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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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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苒只听了半句就柳眉倒竖:「他竟敢藐视太后姨母,他当我们齐姜国是什么?皇上为何还要听他啰嗦,还不快处置了他!」
  说罢,初苒竟已是气得眼中带泪。
  「现下廷尉署还无人主持,按理应当等…」元帝握了初苒的手,又是宽慰又是安抚。
  「等?要等到何时!」初苒断不肯依,回身一指乐熠,高声道:「有先帝御赐的圣剑在此,还斩不得这等狂悖之徒?」
  众臣不约而同地看向御台上,随驾护卫的忠义侯乐熠,正稳如铁塔一般站在台侧。雪缨玄甲,怀中抱着一柄古意盎然的宽刃宝剑。
  此乃先帝御赐之圣剑巨阙。先帝曾说,只有忠义侯乐熠的凛凛正气,才能显出巨阙的威风,可裁决天下奸佞。
  元帝眼前一亮,呼道:「说得好!先帝之御剑,正是为斩杀震慑这等奸邪之徒而设。」
  元帝看定众臣,目光坚韧,昂首令道:「卫将军乐熠!」
  「臣在!」乐熠应声而出。
  「今有逆臣张元固,藐视君父,罪犯淫邪。是可忍孰不可忍,依大晟律,即刻将其枭首示众!」
  「诺。」
  元帝的手指才刚刚点出,众人只觉金光一闪,巨阙已然应声出鞘。
  乐熠纵身一跃,「嘶」的一声,张元固首级连同半截肩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滚落在地。腔子里一股猩红的热血忽的喷出,溅在临近的几张食案上。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众人瞠目结舌,婉嫔猛地扎进长公主怀中。
  血腥之气,被雾气搅起,掺杂在酒食的味道里,渐渐浓烈。有人开始呕吐…
  初苒的身子狠狠一震,将脸藏在元帝身后。小禄子悄悄伸出手,抵在贵人后心,生怕她晕厥倒下。初苒强忍着心头的翻涌,用力攥紧手心,手指上的甲套戳进皮肉里,唤醒最后一丝清明。
  由元帝和小禄子一同扶着,初苒又朝另一边走了几步。她极力不去看,已然被斩成几截的张元固,咯咯咯笑得清脆:「这下该轮到你了?」
  初苒纤柔的手又指向了王左干。
  「皇上,这个人臣妾来判好不好?」
  「爱妃,莫要胡闹!」
  「有皇上在这里,怕什么。臣妾若是判得不好,皇上重判便是。」
  莺声燕沥、糯糯软语,本是佳音。但是此时听在众臣耳中,却如魔吟鬼笑一般,教人毛骨悚然。
  「他不就是贪墨么?贪墨就是贪财,贪财可不好,那不是和太监一个脾性儿么?」初苒止不住的掩口笑道。
  「有了,皇上。不如让高福带他去宫里阉了,送给臣妾做常侍,可好?臣妾身边一个得力的人都没有。看他高大强壮,给做臣妾的内侍正合适。」
  听到一个小小的妃妾如此作践当朝将军,似乎循到感情出口的朝臣们,个个都嚎啕大哭起来。
  「皇上,王大人随先帝南征北讨,战功赫赫,声名远播。如今官居廷尉,离封侯仅一步之遥。虽然贪墨,却也还不至于要遭妇人如此羞辱啊,皇上!」
  「皇上,果真如此,那不是让番邦外族看我大晟的笑话吗?」
  「皇上,请三思啊!」
  「皇上…」
第047章完胜
  「锵!」
  剑戟之声铮然,不知何时,雾气之中已是兵戈丛立。
  「皇上自有公断!还是不劳诸位公卿费心的好。」乐熠森然出声。
  一滴鲜血,自巨阙剑的血槽内堪堪滑落,坠入血泊之中。乐熠单手执起巨阙,在袖上缓缓擦拭。
  朝臣们皆悚然禁声。
  饶是再迟钝,局面再混乱,到了这个关口,也容不得谁再不清醒过来。皇帝干纲独断之意,已昭然若揭。
  再没有一个朝臣敢出言反驳。
  舜纯眼中也戾气顿生,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要当着朝臣面斩杀御史,杀鸡儆猴。还妄图将王左干藏于宫中,逃出生天?
  舜纯呵呵一笑,起身道:「想来贵人并不熟悉大晟,这腐刑用在公卿大臣身上便等同羞辱。若真依了贵人所言,只怕会有损皇上英明。照微臣看,不如…」
  「真的么?」初苒截口问道,手指点在樱唇上,眼波迷蒙,无辜的看向舜纯:「这样对待王将军,真地会有损皇上英明吗?」
  舜纯温雅地点头道:「是以微臣以为…」
  初苒眼睛一亮,再次打断舜纯笑道:「这样本宫便明白了!」
  「爱妃又明白了什么。」元帝忍不住笑道。
  「皇上,臣妾自齐姜千里入京时,乃是琼州守将遣了兵士,一路护卫。本宫见他们兵甲破旧,想来戍边甚苦。既然王大人曾是车骑将军,不如就此去琼州戍边。戴罪立功,将功补过,这样可好?可算得上彰显吾皇仁慈英明?」
  底下一众朝臣,早已被这位璃贵人朝秦暮楚、见风转舵的本事忽悠的不知东南西北。一个个目光呆纳,痴望着皇上。
  「朕的爱妃真是聪颖,一点就透。」元帝欣慰地扬声大笑,手一指中书令,道:「拟旨!」
  「罪臣王左干贪墨受贿,革除其廷尉之职,罚金百两。然边境骚乱,国家正值用人之际。现任命王左干为北川太守,戴罪充军,戍守边疆。今日起,即刻取道琼州,北上就任,不得有误。」
  眨眼间,元帝便一鼓作气,定了乾坤。
  舜纯如梦方醒,还想反驳。宋恒道及宋党一众,已骤然领悟,哪里还肯给他这个机会,一个个高声跪叩下去。
  「吾皇英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左干更是声如洪钟:「臣王左干,誓死戍守北川,以报皇恩!」
  当下,中书令便拟定了圣旨,元帝颁旨用印,事情算是尘埃落定。
  「倒酒!」
  元帝端起侍人奉上的酒碗,深深的凝神着御台下的王左干道:「我大晟与百乌,边境线绵延近千里,年年袭扰之事不断。其中以北川兵祸最盛,百姓也最苦。」
  「太守之责,并不只是领兵打仗。朕望你此去,外能抵御贼寇,内可安抚百姓,守我大晟一方安宁,则朕心安慰。」
  高福捧了酒碗,颤巍巍下了御台,递在王左干手中。任王左干再是铮铮男儿,此时也忍不住热泪盈眶。
  元帝又仿似随口说道:「乐熠的柳子营里,新训了三千精骑,朕让你带到北川去好生历练。你带兵多年,定要给朕练出一支铁血奇兵来!」
  「皇上!」王左干闻言,猛得抬头看向御台上皇帝殷切的双眸,将酒碗中的御酒一饮而尽,深深地跪叩下去:「罪臣谢圣上隆恩,臣万死不敢有负圣望!」
  宋恒道见皇帝安排的如此周详,不禁喜出望外。舜纯却气得面色铁青,萝阳公主早已携了婉嫔拂袖离席而去。
  元帝满意地回身,却忽然发现初苒唇色苍白,摇摇欲坠,已是强弩之末。元帝忙将一把她揽在怀中,扶着勉强下了御台,初苒便两眼一黑,人事不省了。
  悦仙宫天禄殿。
  元帝不断的在内殿来回走动,躺在榻上的初苒仍兀自发抖。
  高福也急得只搓手:「娘娘定是在观刑的时候,吓着了。」
  元帝俯在初苒榻边,后悔不迭:「都是朕大意,朕不当让你看见了那样不干净的场面。」
  小禄子换掉初苒额上锦帕,急道:「皇上,璃主子越来越烫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要烧坏的,还是请御医吧。」
  浑浑噩噩的初苒忙伸手阻拦:「不要,不要请御医,穆风说过,御医中有舜阳王的人。我不要紧,睡一会儿就好了。」
  「皇上,圣旨送出去没有。天都黑了么,这事可等不得了。」
  元帝忙握了她的手,耐心地解释道:「早就送出去了,是留白的圣旨,朕已经用了印。宋卿乃老成谋国之人,知道分量轻重。现在已经斟酌了人选填上,让鸿翎急使飞马送抵太尉府。绝对可以赶上明早的朝议,朝中马上就会有新的御史大夫和廷尉了!」
  「那就好,那就好…」初苒听到这事也安排的妥当,便又沉沉地昏睡过去。
  元帝不停的抚着初苒滚烫的额头,正一筹莫展。高福忽然进来禀道:「璃贵人的粗使宫女颐珠来了,说是懂些药草。」
  「颐珠?就是荻叔父早年间送来的那个。」
  「正是。」
  「那还不快些让她进来。」
  颐珠进殿看了初苒,也说只是受了惊吓,不打紧。好在元帝日日都在服药,药材倒也齐备。一碗汤药下去,半夜里,初苒便退了烧。
  元帝仍不放心,时不时握了初苒冰凉的手,放在心口暖着。
  「阿苒,她是臣未过门的妻子。」
  「朕知道了,他日朕病愈,便送她出宫与你团圆。」
  …
  纵然元帝心中一遍又一遍想起乐熠的话,却仍忍不住伸手拂过初苒如绸的乌发,流连在初苒玉瓷一般的脸颊上。躺倒在初苒身侧,元帝将她柔柔地嵌入怀中,生怕她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帝妃同榻本就寻常,颐珠进来见了。便悄悄放下帷帐,端坐在外间守夜。次日一早,元帝升了颐珠二等宫女,在初苒身边贴身照顾。
  晟京。
  朝堂里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太尉聂征虽已年届七旬,但是做起事来仍是雷厉风行。宣读圣旨时,新任的御史大夫卫远和廷尉章昭,早已先行接管了御史台及廷尉署。舜阳王与长公主皆不在晟京,朝中没有掀起什么大风波,便已然换了新气象!
  这聂征乃是先帝的托孤重臣,曾赐封为关内侯,威远大将军。虽说丞相应为百官之首,但实际上,这位战功赫赫的聂大将军,手握大晟军权的聂太尉,才真正算得是大晟第一人。
  而王左干,则于宴审当日,便和已提升为中郎将的曹诩,统领三千精骑,奔赴北川上任去了。
  萝阳长公主在欢宴时就发觉,舜纯似乎与那个狐媚的璃贵人在眉目传情。宴审后的那般结局,更令长公主大为光火。待舜纯回了行宫,萝阳公主便与他大吵大闹,醋意横飞。舜纯自知理亏,又是赌咒发誓,又是劝慰安抚。还说,怕京城里会起变故,望夫人顾全大局,回京坐镇。萝阳公主也知道事态紧急,只得按下满腹的恼恨委屈,于次日一早,先行回了晟京。
  不过,等这位权势滔天的长公主回到京城时,才发现,元帝已然抄了他们的后路。任命的诏书早就先行下达,御史台和廷尉署都赫然换了新班子,一直深藏不露的老太尉坐镇朝中。如今不论再怎么想力挽狂澜,都已然迟了!
  八年来,萧萝阳第一次感受到了皇帝一呼百应的力量。
  悦仙宫,碎雪斋。
  整整紧张了半月有余的初苒终于松弛了下来。因为观刑时,受得惊吓着实不轻。初苒夜里总是噩梦连连,需要午间小睡补眠。
  这日,碎雪斋里一片宁静,一位不速之客却悄然潜进初苒的内寝。她身着桃色绣裙,一只小手轻轻地掩在唇上,大眼滴流灵动,另一只手伸去掀虚掩的帷帐。
  「你是谁?」
  沉森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婉嫔吓得一个激灵。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脸色苍白的宫女正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
  「你又是谁,敢这样跟本宫说话!」婉嫔见她宫女打扮,胆子立时大了起来。
  「奴婢颐珠,参见婉嫔娘娘。」
  「你刚才吓着我了知道么?」婉嫔嘟起嘴吧,抚着心口道。
  「娘娘方才那样,也会吓到贵人。」颐珠不温不火的回道。
  「怎么会,娘亲午歇的时候,我常这么干,怎么不见娘有吓着?」
  「外面是谁?」帷帐里传出梦呓般的声音。
  不待颐珠回答,婉嫔便朝帷帐走去。
  「贵人姐姐是我,筠儿!」
  婉嫔撩开帷帐,初苒正撑坐着起身。鬓发有些微松,双颊上似乎还有些酣睡过后被捂出红晕,看上去气色甚好。
  颐珠抬眼看了看初苒红润的脸色,便淡淡道:「婉嫔娘娘请稍坐,待我家主子梳洗了,再好生陪娘娘说话儿。」
  婉嫔这次倒是乖巧,规矩的坐在妆镜旁,双手撑腮,静静地等候。
  宝珠端了水进来,颐珠侍候初苒洁面、漱口。末了,只是帮初苒薄薄地施了些茉莉粉,便取过玉梳开始给初苒绾发。
  婉嫔目不转睛地看着初苒明媚鲜妍的脸,歪头道:「宫里头的娘娘,数贵人最好看。」
第048章最可爱的人
  初苒听了婉嫔的话不禁噗嗤一笑,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事。
  「你笑什么?」婉嫔瞪大了眼,甚是好奇。
  正好颐珠已然绾紧发髻,簪正了蝶戏海棠的钗子。初苒便盈盈起身,规矩的朝婉嫔一礼:「阿苒给婉嫔娘娘请安!」
  「我才不要你给我请安,你比我还大些呢。」婉嫔颓然地别过脸去,不愿受礼。
  初苒再次展颜笑道:「这可是怎么说得,娘娘位份比阿苒高,阿苒自然是要向娘娘请安的。」
  「我最不喜欢别人叫我娘娘了,我有那么老么!」婉嫔一瘪嘴:「你还没说你为什么笑呢?」
  初苒见婉嫔红了脸,似乎是真有些急了,便笑道:「阿苒笑啊,娘娘明明就是这宫里最美丽的女子,却还要反过来夸赞别人,不是好笑是什么。」
  「真的么?」婉嫔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满眼兴奋。
  「可筠儿觉得,还是姐姐更漂亮些。」婉嫔抿着粉莹的唇,侧头打量初苒:「姐姐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初苒微微一笑:「那是长大的味道。娘娘还是孩子,自然少了这一样。待到两三年后,娘娘只怕要比这阖宫的女子,都要美上十倍还不止呢。」
  婉嫔的手覆上她略显婴儿肥的脸颊,甜甜地笑了。眼中透出殷切的希冀:「姐姐,你若是不再管筠儿叫娘娘,筠儿便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初苒微微一怔,她为何觉得自己说的就不是真话。
  虽然只是十二岁的年纪,婉嫔却已然美得让人心动,从初苒在阆苑第一次见她时,就发现了。眼下她还稚形未脱,所以才看起来一派天真。说起来,丽嫔也是美艳无双的,但是她身上却少了婉嫔这样天生的底气,那是皇家自然天成的一种优越和高贵。纵然婉嫔再顽劣,也无法掩饰她抬眸转身间自然流露的优雅。
  初苒不愿以险恶之心,去揣度一个才十二岁的女孩儿。虽然后宫里没有真正的无邪纯真,也不知道今天婉嫔为何要来窥看她,但是她还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使尽心机。
  「那不如这样。有其他人在的场合,还是按规矩称呼。私下里,筠儿就叫我苒姐姐好了,阿苒便叫你筠儿,这样好了吧?」
  「好哇。」婉嫔拍手笑道:「跟姐姐说话真爽快,不像宫里那些俗不可耐的人。」
  正说笑间,宝珠进来禀道:「娘娘,皇上差人过来请呢。」
  婉嫔忙起身道:「筠儿与苒姐姐一同去看舅舅可好?」
  初苒不由心下无力道:我说不好,你肯么。
  脸上仍温和地笑着,携了婉嫔的手,一同前往天禄殿。
  元帝见初苒与婉嫔携手同行而来,不由一愣:「筠儿怎么与阿苒一道。」
  「给舅舅请安!」婉嫔行了礼,漫不经心地说道:「外头说,苒姐姐病了。筠儿不信,就去偷看,苒姐姐果然好好儿的!」
  不止初苒,元帝也是眼神一紧,旋即又笑道:「你们这般称呼,朕听着倒顺耳。既然来了,筠儿便留下晚上一同用膳吧。」
  「好啊。」婉嫔欣然应声。
  晚膳过后,婉嫔身边的秦嬷嬷来接了婉嫔回去。
  安静下来的天禄殿里,元帝与初苒相对无语。
  良久,元帝才叹道:「筠儿她…」
  「筠儿还小,八岁起便跟在丽嫔身边,反倒离长公主远些。阿苒看,也未必就…」初苒字斟句酌的说道。
  元帝看着摇曳的烛,脸色也忽明忽暗。初苒说的不无道理。单论聪颖,筠儿远胜于丽嫔。虽然过于顽劣了些,但是以丽嫔的愚钝,能影响筠儿的也实在有限。
  「如今一切言之尚早,再看吧。」元帝略一点头,又看向初苒。
  初苒今日薄施粉黛,衬着盈盈的眼,别有些风情。元帝不禁伸手触到初苒红润的脸颊:「这些东西用在脸上可难受?」
  「皇上是说遮颜的脂膏么?」初苒抚上自己的脸,恍悟道:「不打紧。也是用平日敷面的香膏,调了药水颜色抹在脸上的。不惧水,略有些紧,也不是太难受。」
  「其实阿苒大可不必这样谨慎,便是让他们知道你病了,也不妨。」元帝忽然想起些什么,又道:「莫非,爱妃是怕人笑话?」
  初苒一听见「爱妃」,便知道元帝又在调侃自己,没好气的道:「皇上也太不识好人心了,阿苒是看皇上如今气势如虹,干纲大振,不想给皇上丢了脸面、输了气势罢了。皇上既无所谓,阿苒今晚便回去拿药水洗了,明儿一早也不必再抹了。」
  初苒越想越气,忽地站起转身就走。
  「怎么这么急的脾气。」元帝的手比初苒的动作更快,一只衣袖带手腕都被元帝一把拉住。
  初苒哪里挣得过男子的力气,甩了几下徒劳无功后,便挑衅地看向元帝:「拉扯着做什么,皇上不歇息,阿苒却要回宫去睡了!」
  「爱妃今日留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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