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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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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见过,在晟京城外的岷山地宫里。」初苒声音中带着颤抖:「它可是叫千叶九象莲?」
  荻泓微微点头,将那石花递入初苒手中。
  初苒仔细翻看,才发现荻泓所有的这朵石莲,并非千叶九象莲本体。而是照着佛莲的样子,雕凿出的一只烛台。如今已残破不堪,连底座也不见了。
  初苒有些遗憾,问道:「大师,这不是佛莲,只是一只无芯无底儿的佛前灯啊。」
  荻泓无奈的笑道:「千叶九象莲乃佛门至宝,是千叶大师坐化飞升时,留在世间的灵物。天下只得大师座前那一株而已,哪能随处可有!」
  说罢,荻泓不由抬头,细细地辨认起初苒的面容来。
  初苒会意,淡淡地笑道:「大师不必看了,我是顾玉姌,也是于初苒。」
  经历过死后重生的初苒深信,她能遇见眼前的这位老人,必是有因缘的。她索性坐下,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是如何魂穿到地宫;如何在地宫里看到一个摔得血肉模糊的少女;又是如何目睹佛莲将那死去多时的躯体,一点点再造重生的情形,尽数告诉了荻泓。
  初苒却不知道,玉姌身死地宫时,荻泓就在当场,对岷山地宫的事早已了如指掌。
  但是荻泓有些想不通,当时元帝与玉容华到地宫中找寻佛莲时,玉容华不慎被机关击中,压在断龙石下当场毙命。此后,所有人的寻遍地宫也不曾找到佛莲。玉容华的遗体也因为被压在机关下,而留在地宫中无法带回。难道,是他们走后又发生了什么?
  而初苒则信誓旦旦的说,她初到地宫时,看到的就是玉姌身子扭曲着,躺在下层地宫中。而地面上有一座石制浮雕的莲花池,佛莲就是从那莲池中生出的。
  起初佛莲还只是暗淡如烛,后来就变得光华璀璨,将玉姌的身子托起,尽数裹在如茧的金芒之中。大约八九日后,佛莲渐渐黯淡消逝。而玉姌却宛如新生,就是初苒现在的这般摸样。
  「老朽知晓了!」荻泓如孩童一般蹦起,恍悟道:「是顾家小姐的血引,是顾氏的血脉所致。她当日被压在断龙石下,人虽然死了,但是鲜血却渗入下层地宫,滴在莲池中,触发了佛莲。佛莲引动机关,让玉姌的遗体落入了下层。」
  荻泓又看了初苒一眼,继续说道:「但是,也因为这段波折误了时辰,所以顾家小姐得佛莲眷顾时,已死去多时,早已魂消魄散。佛莲只好摄取新魂,来助她重生。而那个新魂,自然就是你——阿苒。」
  初苒听得目瞪口呆,却又不得不承认,荻泓说得很有道理。
  「这顾家小姐,终究还是去了。说到底,都是老朽害了她性命。」荻泓在密室内来回踱步,脸上时而惊喜欣慰,时而又愧悔遗憾。叹道:「其实她并不是临选入宫的女御,而是老朽探到她的家世,才奏请昱儿召她入宫的。」
  初苒也有些吃惊,她实在不料,齐姜国的大祭司王在这件事情上,掺和的这样深。
  荻泓兀自絮絮地说道:「自昱儿生病后,老朽苦寻良方良药,都收效甚微。后来天意让老朽在齐姜秘谱中,找到了这盏莲灯的记录。知道了佛莲的来历,和它可治腐肉、医白骨的奇效。」
  「记载中说,千叶大师还在尘俗中时,便是顾氏族人。所以要想得到佛莲的眷顾,除了要有佛缘,更需要有顾氏一族的血引来触发佛莲的灵性。故而老朽四处打听,找寻佛莲的下落和顾氏后人…」
  初苒这才明白,为什么病弱的玉姌会出现在地宫里。原来元帝萧辰昱需要佛莲来医病,而佛莲只能靠顾氏的血引来触发。所以当荻泓先找到了顾氏这个唯一的嫡女后,就毫不犹豫地送进了宫。大约元帝也很喜欢她,便册封了她为玉容华。
  「大师,玉姌触动机关而死只是个意外,并不都是大师的责任。您也不必太自责了。」初苒看着老人悲恸心有不忍,便劝解道。
  荻泓却摇摇头:「不是老朽将她送入宫中,她又怎会有这意外?老朽若没有将她牵连进来,说不定她此刻已然治好了顽疾,好好儿的活着呢。」
  「大师,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初苒有些不解。
  荻泓道:「顾家小姐自进宫后,病就开始沉重了,昱儿待她甚厚,可是宫中的丽嫔却对她百般刁难。于是她主动求昱儿送她去宫外的弥陀庵,避疾养病。昱儿心中愧疚,就应允了。哪知她临行前,却告诉昱儿一个极大的秘密。」
  「她说,她不仅知道千叶九象莲的存在,还身负祖传的图谱。其实顾氏族人很早就在找寻佛莲,为的就是医治顾家这位嫡小姐的病,而且他们已探得这佛莲就在京畿附近。顾家小姐说,她此番出宫,正好可以前找寻佛莲。而且,这佛莲名曰九象,就是可以医治九人。」
  「昱儿听了十分高兴,当即决定让乐侯帮助她去宫外寻找佛莲。然则,实际上顾氏的图谱中早有记载,佛莲已经经历过八次触发。也就是说,只能再医治一人,这佛莲便会消殒。」
  「为了让昱儿安心,顾家小姐才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身死之前,她才把实情说出来,并把顾氏图谱也一并交给了昱儿。告诉他,佛莲定在地宫之中,让他务必找到,因为这是最后的机会!」
  初苒有些理解荻泓的愧悔了,大约是因为玉姌的以德报怨吧。又或者玉姌是很爱元帝的,因为只有爱一个人,才会宁愿自己忍受病痛折磨,也要将生机留给对方。
  如今,这对苦命鸳鸯,一个香消玉殒,一个已然病入膏肓,唯独她还好好儿的站在这里。初苒忽然也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愧疚,好似自己窃拿了别人的东西一般。
  「初时,老朽收到昱儿传来的信儿,心里也是高兴,只当八年的煎熬真的可以结束。谁知,不仅佛莲不曾寻到,就连玉姌也枉丢了性命。如今,昱儿的病每况愈下,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荻泓愈发悲恸,摇摇头难以再说下去,叹息着起身去开那密室的石门。
  初苒看着老人佝偻的身影,有些沉默。就在一年前的夏夜,太液池畔的桂树下,一个身姿欣长的男子圈起手,拼命地弓身咳嗽。同一时间,黑寂的岷山地宫里,一个瘦小的少女扭曲着身子,摔得浑身血泥…
  「大师,其实你从来不曾放弃过,一直在为皇上制药吧。」初苒骤然出声,唤住了老人。
  荻泓愕然回头,无奈的笑笑:「尽力而为罢了。」
  初苒缓缓的伸出手,眼芒坚定地说道:「其实,阿苒的血,就是皇上的灵药。对吧?」
  荻泓眼神一震,面色有些发白。说道:「佛莲已逝,空有你这血引又有何用。」
  「可刚才那药不是已经…」初苒指着药碗。
  「那药,已然失败了。你方才不是亲眼所见么?」荻泓截口说道,声音愈发沉暮。
  「阿苒,慧极必伤。许多事早有定数,不是以谁一人之力就可以扭转的。好生在此等候乐侯,待他回师后就随他离去吧。玉姌与你本就不是同一人,莫要再乱生遐想。」
  荻泓说罢,便不再回头,疾步而去。
  初苒一时楞在当下。荻泓显然是在遮掩什么,可是,为什么呢,他不是一心想治好元帝的病么?
第025章一场因爱情引发的乱子
  一连几日,老人似乎都在回避着初苒。
  平心而论,初苒也想将此事搁到一边。她本就不是玉姌,也不喜欢搅进复杂的乱局里。可她每每在镜中看到自己的面容,就无法轻松释怀。难道竟要让这种负债般的不安,伴随自己一辈子不成?
  初苒终是放不下,只能每日像只小影子一般跟在荻泓身后,笑着与老人拉话。
  「大师,您是齐姜国的大祭司王,为何大晟皇帝的事情,您却知道那么多呢?
  「是因为,懿德太后是齐姜国人么?」
  「皇上的病为何御医治不了,非要找您呢?
  「为什么皇上会那么信任您呢?」
  这样的询问,一天里头总要问上数次。如此不依不饶,荻泓似乎也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丫头不把事情弄明白了,是绝对不会死心的。纵是他荻泓不说,等乐侯回来,她还是会去问的。
  「罢罢罢,告诉你就是。」荻泓叹息道:「这事情要论源头,是出在四十年前了。当年老朽才刚刚登基,一切立足未稳,一支暗祭司族人便开始觊觎老朽的王位。」
  「暗祭司?」
  虽然荻泓一副要翻老黄历的架势,但是这从未听说过的暗祭司一族,还是引起了初苒的兴趣。
  「齐姜原来由许多部族组成,各个部族中都传承了许多远古技法。在数百年前,齐姜几乎遭遇了一场灭族之灾。当时的一位齐姜大能,平息了灾难,并将各族的技法传承尽数销毁。还告诫齐姜后人说:人不当以萤火之智,觊觎万物法则。否则就是祸及子孙,不容于这个世界。从此之后,齐姜的神秘技法都失了传承。」
  「可那暗祭司不知从哪里又找回了远古残本,将族中之人尽数炼化为牺牲人傀。刀劈不伤,血尽不死…他们不知疲倦的杀戮,让齐姜元气大伤…」荻泓深深的眯起双眼,眼角的褶皱迭起,似乎苍老了许多。
  初苒听得寒毛直立,她难以想象,这段诡谲的历史,竟只是几十年前的事。
  「老朽有位族妹,名叫妙懿。在做祭司圣女前,曾四方游历,很有见识。她说,齐姜国与大晟帝国在前朝本就是一体,大晟的景帝萧承明又是位睿智的君主。她愿只身前往大晟,嫁与皇帝为妃,求大晟皇帝帮助齐姜。」
  「结果,她成功了,就是后来的懿德皇后。而且她还为先帝诞下了当今皇上和懿王萧子珩。」
  初苒虽然知道懿德太后是齐姜国人,很受大晟百姓的爱戴,可是却不料她身后还有这样传奇往事。
  荻泓似乎也走出了回忆的阴影,和蔼的笑道:「妙懿与景皇帝是天定的姻缘!她嫁过去时,先孝诚皇后已然卧病多年,没过多久便薨逝了。第二年,妙懿就入主长春宫,做了新皇后。」
  「景帝与老朽结为异性兄弟,老朽同意将齐姜归为大晟属国。景帝平了齐姜的叛乱,又帮助齐姜休养生息。齐姜本已人口寥寥,如今却又有了这等繁荣,老朽总算不愧对先祖和子民。」
  「其实要说,这都是妙懿的功劳,景帝对妙懿用情颇深,是以对齐姜也爱屋及乌,诸多宽容…」
  荻泓忽然沉默了下来,神色也有些微妙。
  初苒正听到兴头上,却忽然没了下文。见荻泓黯然的脸上竟现出几分尴尬,初苒不禁问道:「然后呢,大师你说了许久,都是齐姜国的事。这与大晟有何关系,与皇上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荻泓努力的抬了抬眼,继续道:「妙懿从来良善,战乱平息后,多次奏请先帝宽容齐姜族人。后来又有了身孕,先帝便断了杀伐念头。一心只为妙懿和她腹中的孩儿积福,连暗祭司的余孽也不曾清肃,就草草了事了。」
  「数年过后,他们选了新的暗祭司首领,苟延残喘。而且齐姜已是大晟属国,多年的通商联姻,使得他们极容易便渗入了大晟。到后来,他们的胃口就不仅限于齐姜,而是整个帝国了。」
  初苒不禁呆住了,果真是世事如棋,一步都不能错么?一次姑息,就铸成了大晟现在,被各方势力觊觎、分割的局面?不过只是一支小小的暗祭司势力而已,他们凭借的是什么,竟敢窥视整个帝国!
  初苒下意识的说道:「应该不至于吧!先前,先帝只不过是一时不慎。既然暗祭司的手都已伸进了大晟,先帝怎会毫无察觉,就任由他们坐大了?」
  荻泓轻叹道:「怎会没有察觉。只因妙懿自诞下三皇子萧子珩后,身体每况愈下,甚至还显露出些下世的征兆。先帝百般怜惜,又怕朝上的异动引她劳心费神,是以对齐姜的异动只字不提,只是暗里调查,一味包容。」
  又是妙懿皇后,初苒无语了,界面说道:「可,不久之后,先皇后还是病逝了。但暗祭司的势力,却因为先帝的姑息,成了大晟不可小觑的心腹之患。对也不对?」
  荻泓点头道:「是,而且先帝仍不愿与齐姜兵戎相见,采用了整肃、惮压的怀柔之策。可是那些人心中早已动了野望,对于朝廷震慑,他们不过虚以委蛇,假意退散。实则仍蛰伏在大晟,蓄势以待,伺机而动。」
  「先帝病故前,曾嘱咐昱儿,需顾忌齐姜乃皇后母国,莫妄兴刀兵。又嘱托老朽辅佐新帝,让老朽与新帝成呼应之势,逐渐剪除暗祭司势力党羽,将之除于无形中…」
  初苒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跌脚恨道:「这先帝是老糊涂了吧!大错已然铸成,他还要子孙也跟着一道错下去,错到亡国才算完么?」
  这算不算是因为一场盲目的爱,而引发的无妄之灾?果真亘古以来,江山与美人就是一对怨偶么,哪怕那位美人兼具贤德淑懿。
  大约从未有人敢如此痛骂景帝,荻泓也一时感慨,眼中竟闪出泪光来:「可怜,就可怜了昱儿,刚登基不久就患上怪症,受尽折磨,无力国事。」
  「先是丞相宋恒道权倾朝野,独揽朝政。这,都还尚可容忍。但是后来,连他也挡不住舜阳王与长公主的肆意妄为、分薄皇权。若不是昱儿在病榻上苦苦支撑八年,只怕天下早已大乱了。如今的大晟看似泱泱帝国,实则已经离分崩离析不远矣。都是老朽无能,老朽愧对先帝啊。」
  「宋恒道,舜阳王…」同样的人,初苒已经是第二次听人提起了,不由问道:「这个宋恒道到底是什么人?」
  荻泓道:「宋恒道乃是两朝丞相,故吏门生满天下,权倾朝野,荣宠一身。还有,他的女儿宋雪芙是宫中的惠嫔,乃是先皇赐婚,只是身子也不太好。」
  初苒点头道:「那就难怪了,既是丞相又是国丈。只怕先帝大行之前,曾经托孤也说不定,权倾朝野也在情理之中。」
  荻泓却无奈的摇头道:「国丈又岂止宋恒道一人而已。那宫里专宠的丽嫔,就是舜阳王舜纯的长女舜清竹。」
  初苒奇道:「舜阳王不是长公主驸马吗?长公主可是皇上的姐姐啊,皇上娶姐姐的女儿做妃嫔?这辈分,乱的还真是…够一团糟。」
  「萝阳长公主下嫁给舜纯之前,舜纯已有元配夫人崔氏,崔氏诞有一女,便是舜清竹。长公主乃是后嫁入舜王府的,与崔氏算是平妻。」荻泓徐徐解释道。
  「长公主,平妻!」初苒瞪大眼睛,更觉得难以理解。须知萝阳长公主虽不是懿德皇后所生,可却是先孝诚皇后所出的,真正的嫡长公主啊!
  还是真是怪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那舜纯迎娶长公主时,居然没有上演一出王宝钏、陈世美?竟然是娶了平妻!也不晓得是个多么了不得的人,竟然能让长公主这般纡尊降贵。
  不管怎样,这舜纯必定是个很会摆平女人的男人,也是个极有野心的男人。
  初苒似乎觉得自己遐思的有些远了,忙又向荻泓问道:「若说舜阳王来分薄皇权,我倒还能理解。只是这萝阳长公主却是为了那般?她毕竟是皇上的亲姐姐,先帝的亲女儿啊,为何这般偏帮夫君?」
  荻泓默然摇头,道:「皇家内苑的事,老朽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荻泓声音有些微寒。
  「但,这舜纯可没那么简单。自先帝驾崩后,他就与暗祭司势力沆瀣一气。老朽也常常费思他们是怎么搭上的。直到近两年来,他们动作越发频繁、越发肆无忌惮,老朽才查到,这舜纯根本就是当年暗祭司首领沽舜的后裔。他潜入大晟已久,新的暗祭司首领最有可能就是他了。」
  初苒眼前一亮,觉得事态骤然开朗,冷笑道:「新首领?那皇上的病就太好解释了。明明登基前还好好儿的,不见半点征兆,怎么做了皇上就患上怪病?难道是天意弄人!哼,只怕根本就不是什么天意吧,分明就是人为!」
第026章活血
  「昱儿他的确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暗祭司的瘾毒。」荻泓深深的看着初苒说道,心中升起了莫名地期待。
  「瘾毒?」初苒一愣,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也算是在自己意料之中。但是上辈子只听说过毒瘾,可没听说过什么瘾毒,忙问道:「这瘾毒是什么奇怪的毒?」
  荻泓摇头,道:「老朽并不知道,老朽只猜想,此毒乃是他们根据远古残方配制而成的。只因皇上对此毒依赖成瘾,老朽才叫它瘾毒。而且,每缝此毒发作时,皇上则必须去临幸丽嫔,才可以缓解。」
  初苒听得眼皮一跳。当日,她魂游大晟宫时,正是不凑不巧地撞见了那香艳的一幕。她也因此而喟叹帝王情薄,玉姌死得不值得。现下听了荻泓的话。才知道是这个缘故。不过,这法子也太阴损了点些。
  见初苒耳颊微微泛红,荻泓又耐心地解释道:「这毒倒也不是什么欢情之物。以老朽看来,这毒只怕本就是无解的,中毒之人若不想在毒发时被磨折而死,就必须使用药物来缓解痛楚。而舜纯,为了掣肘昱儿,就将自己的女儿炼制成药人,只要昱儿想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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