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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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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自己的女儿炼制成药人,只要昱儿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得依靠丽嫔,而昱儿十年无嗣,也与这毒有关。」
  听了荻泓的解释,初苒不禁感叹,只怕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才是世上最厉害的瘾毒吧!舜纯连女儿都可以这般作践,那绝皇嗣这种阴损之事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咂舌之余,初苒却也想到,既然是毒,那么是不是比顽症要好得多了。一个是天意,一个不过人为。纵然元帝中毒已深,但是只要能配得出解药的话,是不是比治疗起怪症来容易些呢?
  念及此处,初苒眼珠一转,按住笑意说道:「诚如大师所言,舜纯与他的暗祭司势力如今还都只能在暗处活动。想来,只要还有皇上一日在,他们便名不正言不顺,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荻泓轻轻摇头,叹道:「从前或许是如此,但是那毒让皇上十年无嗣,早已成为舜纯手中的最有利的筹码。」
  初苒却不赞同荻泓的说法,这几日她可没少打听皇家的事。于是驳道:「皇上虽然没有子嗣,可是先帝却有七子啊。除了已逝去的先太子萧睿之,如今还有一位皇上和五位王爷呢,萧子珩更是嫡皇子。虽说立储君都是立长子,可依古法,也是有兄终弟及之说的。舜纯用这么轻的筹码押宝,怕是远远不够的吧。」
  荻泓低头沉思,心有所动。
  初苒思索着,又说道:「况且朝中不是还有宋丞相么?他曾辅弼两代君王,乃朝之重臣。这样的人,大多所图的不过是一族荣宠,世代封侯。又抑或是,他自己本身对权势的热望。」
  「那样极要声名的世家贵族,最想的就是青史留名,可不会无端去觊觎什么皇位,弄得株连九族。他宋恒道应该是,那个最乐见皇上半死不活地坚持下去的人。只有皇上的皇权稳固,他和他身后家族的利益才可以得到最大的保全。」
  荻泓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初苒,眼里已经有了许多的赞许。
  「况且,他的女儿惠嫔还在宫中,也未必就没有受到丽嫔的倾轧。宋恒道与舜纯注定做不成友军,必须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敌人。」
  荻泓微微颔首道:「惠嫔乃是先帝赐婚,是皇上第一位赐封号的妃嫔。老朽听闻,她在宫中隐忍贤淑,很懂得避忌丽嫔的锋芒,丽嫔对她也多有忌惮。」
  初苒眼神狡黠,继续说道:「如此说来,那他们双方就是死对头。既然这样,那舜纯不扳倒宋恒道,在朝堂上就没有什么胜算。现下宋恒道的势力虽然收缩,却也仍然把持着半壁朝政。」
  「懿王萧子珩又远在建州,兵精将良,态度晦暗不明。对舜纯来说,就如同一把不可捉摸的无影剑,需要时时提防着。」
  荻泓点点头,他向来偏爱元帝,从未站在萧辰昱以外的立场去过多的考虑过。想来舜纯的篡逆之路也确乎不是那么容易,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些腹背受敌之势。
  初苒伸出手指,在案几上轻叩:「至于舜纯这个驸马,只不过挨着长公主的边儿,勉强算个国戚。他若是稍有差池就会前功尽弃,死无葬身之地!」
  「长公主乃皇家血脉,又是先皇后嫡女,位份尊贵。假如一日事败,皇上为了亲情还是名声,都理应给她留条后路。」
  「不拘是和离还是休弃!只要没了舜纯,公主依旧可以是公主,就是放在朝堂上议起罪来,也不过就是个妇人,圈进封邑里就是了。只要皇上不计较,谁会去触这个霉头。」
  「但他舜纯呢,没了公主他却算个哪门子的王?他苦心孤诣蛰伏多年,忌惮的恐怕就是一击不中之后,下场堪虞吧。」
  荻泓频频点头。
  初苒掩口微笑道:「如是说的话,只要宋恒道不倒,舜纯也必不敢轻举妄动。要说起,这宋恒道年事已高,或者舜纯是在等他死也未可知。皇上只需好生利用这段时机,平衡好各方关系,事态也并不是就没有转圜,大晟也不至于就此都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所以大师,你似乎有些言过其实,危言耸听哦!」
  荻泓虽然老成,也甚是赞同初苒的分析。可是被这么一激,也不禁脖子粗红,大声辨道:「理虽如此,话却不能这么说!皇上还是太子时,就已是惊才绝艳之人,为天下名士所仰望。可如今皇上被丽妃以瘾毒掣肘,又如何有精力在这几方之间游刃周旋。若是没有这瘾毒牵制,以昱儿之厚德大能,龙章凤姿,又岂能容他们这几个跳梁小丑在这里丢人现眼,祸乱朝政!」
  初苒听得噗嗤一笑,拊掌说道:「所以,说到底,皇上的毒才是这死结里的关窍所在!大师也说,只要解了皇上的瘾毒,一切皆有可图。」
  荻泓不料初苒绕了一大圈,又回到这个问题上。一怔之下,竟指着初苒噎得说不出话来。
  初苒闪着那双清透至底的大眼,说道:「大师,你就说说那毒吧,其实是有解的,对么?」
  荻泓神情寥落地说道:「果真,不告诉你,你是不会死心的。」
  初苒满脸期待,荻泓却觉得满口苦涩,叹道:「若是在当年,老朽也不会犹豫,就如同对待顾家小姐一般,将你直接送进宫去便是。可如今…」
  「进宫?」初苒一愣,奇道:「不是制解药么,要阿苒进宫去能做什么?」
  荻泓苦涩的笑道:「你可知那日的药为何不成?只因,那药需要活血。你若不入宫,昱儿哪来的活血可用。」
  活血!初苒瞬间呆愣,荻泓又说道:「昱儿沉屙已久,要驱毒,日日服药都离不开你那血引。若再至瘾毒发作之时,所需的只怕不是些小血量可以满足的。就连老朽也无法预料,那会是何样子。且早年间,昱儿对那毒还能耐得一月半月,如今却是每隔七八日便发作一次…」
  初苒呆住了,万不料自己费尽心思问出来的却是这样的答案。她原想自己本就是借了玉姌的身体才得以重生的,若是可以助荻泓取血炼制解药,纵然受些亏空也应该。
  可是现在听荻泓的意思,竟是将她的自由,甚至小命全都搭进去,也未必就能保得了萧辰昱的性命。难怪,从始至终,荻泓都要那般回避遮掩了。
  这可如何是好,初苒顿时觉得脑子里空荡荡的,只隐隐听见荻泓说:「丫头,莫要再执念了。昱儿乃玉中君子,绝不会忍受以饮人活血,来求生的法子的。」
  待初苒再回过神来,荻泓已走得老远了。
  王庭外的驼山上,初苒静静的远眺。
  她苦思了多日,也没有想出什么结果。只是每晚的梦里,都是元帝、玉姌和萧鸢的身影。
  或许荻大师说的对,世间的事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不会因为哪一个人的力量而改变。
  先帝虽然因情犯了胡涂,为大晟埋下了隐患。但是他临死前却仍然布好了大局,以元帝萧辰昱作为劫子在前,与各方势力消耗周旋。纵然有一天萧辰昱不敌这各方倾轧,失了皇位,也还有萧鸢这个后手在,大晟也不会因此就断了传承。
  建州地处东南,独辖大晟一十七郡,又多是富庶之地。若然有一日,晟京失事,萧鸢东靠大海,北上可援晟京,南下可图闵州六郡,西边仅一个羸弱的南越国比邻,全然是一副进可攻退可守的姿态。
  初苒毫不怀疑,即使舜纯磨死了萧辰昱,扳倒了宋恒道,他和他的暗祭司势力,也未必就是萧鸢的对手。
  当日萧鸢含恨离京,十年厉兵秣马,手下俱是可战之兵。而且以他的嫡皇子之尊,也决计不可能只拥建州、闵州以自重,满足于一隅。金戈铁马,江山独看,那才是萧鸢的性情。
  初苒有些慨叹,她一个小女子能算什么呢。历史的车轮滚滚碾压而过,她不过只是车轮后扬起的一粒微尘。什么也不会因为她而改变,她也未必就能改变什么,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
  要说唏嘘,也只是可惜了萧辰昱和顾玉姌这一对苦命鸳鸯罢了。她这命几经波折,来之不易。天意既然如此,那好好儿地活下去,岂非更有意义!
第027章认错
  正在初苒苦思时,远处忽然黄沙滚滚,一队重骑奔袭而来。
  不远处的侍卫穆风如影一般掠到初苒身前,他是荻泓特意为初苒安排的贴身护卫。
  初苒却已经看清了来人,惊讶地喊道:「师傅?」
  乐熠也看到了山岗上俏立的身影。他今日没有着戎装,一身布衣依旧威风凛凛。见他策马而来,穆风便悄悄退下。
  「师傅,您怎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苒怎么知道本侯今日会到?」
  两人同一时间问出问题来。
  初苒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些日子的沉闷纠结,都在这一瞬消散。
  乐熠也释然一笑,四下环顾后,问道:「怎么在这风口儿上站着,在齐姜待不惯吗?」
  「没有,齐姜民风淳朴,风光旖旎。阿苒都打算留在这里,住下了呢,哈哈!」初苒没心没肺的笑着。
  乐熠眼神一凝,初苒忙敛了笑,转了话题问道:「师傅怎会回来的这样快,不是要等一月之后的吗?」
  「本侯乃是卫将军,戍边本不是分内事。此行不过是为了视察督战而来,自然是早去早回。」乐熠缓缓解释道。
  初苒忽然没来由的觉得师傅的眼神有些压抑,想想又说道:「那师傅,我们是马上要回晟京了么?」
  乐熠不答,握了马鞭朝王庭走去,徐徐问道:「恩,本侯马上要赶回晟京,阿苒你呢?还是想要回闵州家乡去么。」
  初苒摇摇头,见乐熠背朝着她,又忙跟上去清声说道:「我不回去了,家乡也没有什么亲人。」
  「莫不是还真喜欢了齐姜,想留在这里不成?」乐熠顿住脚步,回头问道。眼里含了笑意。
  初苒讪笑道:「当然不是啦。」
  自乐熠离开的这些日子以来,初苒一直对自己隐瞒了师傅耿耿于怀。纵然是在为元帝的瘾毒解药纠结烦心的时候,也不曾忘了这事。始终记着在师傅回来后,要把建州的经历都如实告诉师傅。
  今日乐熠回师,心情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初苒觉得正是时候,于是润润嘴唇,鼓足了勇气说道:「师傅,其实我是想告诉您,这半年来,我都在建州。懿王救了我,他…」
  「莫非你还想回建州去不成?你竟真对懿王起了绮念!」乐熠顿时有些震怒。既不是想留在齐姜,也不打算回乡,这般吞吞吐吐,言下之意是要回雍都去找萧子珩?
  「师傅他,怎么会知道我对萧鸢动了心!」混乱间,初苒大惊,完全没意识到是因为自己忽然转了话题,而乐熠歪打正着了。见乐熠震怒,初苒忙摇着手,下意识的否认道:「没,没有,阿苒不敢…」
  「那萧子珩身为嫡皇子,建州藩王,在封地,上马治军下马治民,私铸银钱扩充军备。上不效行国策,下不征缴赋税。任免官吏、生杀予夺,行的尽是逾矩之事。虽名为藩王,实已是大晟一贼也!」
  「你可是要与这样不忠不义之人扯上干系?你项上有几颗脑袋,敢与他有牵涉。若你再这般不识大体,便不要再叫我师傅!」
  初苒张大了嘴,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引出师傅这许多狠厉的话来。看他眉眼凛凛,声色之下俱是雷霆,吓得初苒竟一时摸不着头脑。只会说:「阿苒不敢,阿苒不敢的。」
  乐熠怒气冲冲,大步向王庭内走去,晚宴上也不曾理会初苒。
  初苒垂头丧气,苦思许久才隐约明白是说岔了话。想要去给师傅认错,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自己真是对萧鸢生了情愫。
  晚宴后,初苒端了茶站在师傅房门外。徘徊了半日,茶都快凉了,还是不敢进去,怕万一说不出个所以然,又被骂出来。
  心里忖道:师傅也真是的,萧鸢至于那么差么,一说起来,就像是要除之而后快的似的。「大晟一贼」?初苒打了个冷战,至于么。难道师父与萧鸢有仇?可萧鸢离京时是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皇子,当时乐熠还在戍边,能结什么仇?可师傅就是妥妥地在针对萧鸢,莫非乐熠与皇上有基情?
  初苒轻轻在自己脸上掴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做这样的遐想,若是被师傅知道了,还不直接拆了自己的骨头。
  乐熠却早在房中听到初苒在外头悉悉索索,徘徊不定。气道:「藏头露尾的,在外头做什么!」
  初苒一惊,只好推门进去,准备斟茶认错。
  乐熠却不受,反问道:「你知道你错在何处了?」
  「错在——错在…」初苒冥思苦想,一时也编派不出好理由。
  「错在,你根本不知那懿王是何等人!」大约是晚宴间饮了些酒,乐熠难得地话多:「所谓藩王,仍然是皇上的臣子,食朝廷俸禄,与朝中官员无异。而官吏任免、银钱铸造这些事,都该经由朝廷管理的。懿王却偏要处处逾矩,行生杀予夺之权,豢养军队。这不是包藏祸心是什么?」
  乐熠目光灼灼的看向初苒:「你说他救过你,所以本侯骂他是大晟之贼时,你便觉得本侯是言过其实,是不是?」
  初苒垂着头,不敢说话。
  乐熠又道:「那你又知不知道,如今朝廷、皇上都在危难之中,懿王身为皇上胞弟,本该从旁协助。他却一心只顾自己,在雍都大兴府邸,改王府为王宫,对外则自称寡人。」
  「他的军队,还沿着建州外围,四处圈占无人之地,扩边设郡。这是一个忠义之臣,在国家危难之时,该做的事么?他这分明就是拥兵自重,想从皇上手中,划一个国中之国出来。」
  初苒楞住了,这些事情,她在雍都之时,还当真是不知情。
  乐熠又说道:「那监御史赵光谦,本是朝廷外放官员,当对藩王行监察之职。但是他却因着自己的女儿是懿王妃,就与萧子珩沆瀣一气,置皇权法度于不顾,以致朝廷失了对建州的管控。如今建州的百姓只认得懿王,而不知皇上。萧子珩早已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封国之王。」
  初苒心中不由长叹,看来之前的猜测都是对的。先帝赐婚在前,后又把赵静柔的父亲放了监御史一职,可不就是为了让赵氏一族死心塌地的辅佐萧鸢。
  监御史!懿王妃?怪不得他们少年夫妻,伉俪情深;怪不得阖府姬妾,只有赵静柔才有资格孕育子嗣。他们根本就是两团打碎的泥,兑了水又和在一起。不管到了何时,都是夫妻一体,荣宠与共的。
  偏自己离开时,还百般不舍,念念不忘…真是可笑至极。
  见初苒有些动容,乐熠便冷笑道:「你现下知道错在哪里了?可还要执迷不悟?」
  初苒脖子一梗,信口诌道:「师傅多虑了。萧子珩虽救了我,却让我在他府中卖身为奴,我不堪府里的规矩,所以才逃了出来。如今既然知道他不是我大晟的忠义之臣,从此阿苒再不提他就是。」
  乐熠凝看初苒,虽然对她所说卖身为奴的事,有些莫名。但是她既然愿意与萧子珩撇清关系,乐熠便也不想再深究。遂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便启程回晟京。本侯已与荻大师道过别了。」
  「明日?」初苒惊诧道:「走得这样急?」
  乐熠面色一凝,问道:「你还有什么么蛾子不成?」
  「没,没有。阿苒这就回去准备。」初苒意兴阑珊,心乱如麻,讪笑着退了出来。
  本来就无甚好收拾,打好一个小包袱,初苒就在靠在榻上瞎想。一会儿想到萧鸢与赵静柔夫妻情厚,一会儿又想到萧辰昱与顾玉姌惨惨戚戚,心里说不出是酸楚还是郁闷。
  朦胧间,忽然见玉姌袅袅婷婷,朝自己走来。近到跟前,初苒却发现玉姌两眼空洞,面如死寂。
  不待初苒惊骇地叫出声来,玉姌枯瘦的手便已掐上初苒的脖子,声音凄厉:「为何?我连身体都给予了你,你却为何舍不得区区血引,就是不肯救他。你可知他受了多少折磨屈辱,你的心好狠!!」
  初苒双手划拉,想挣开玉姌,可玉姌却如同一抹飘忽的虚无,怎么也触碰不到。
  「呼——」初苒猛地坐起,清醒过来。
  果然又做噩梦了。初苒擦擦额头的冷汗,看一眼身边的小包袱,银牙一咬,便推开房门,毫不犹豫的融进夜色中。
  荻泓的寝殿外。
  「让我见见大师吧,我真的有极重要的事,大师一定会见我的,不然我明日就走了。」初苒在寝宫外苦苦哀求。
  「让她进来吧!」荻泓沉暮的声音响起。
  初苒进了荻泓的内寝,才发现荻泓衣着整齐,根本不曾休息。初苒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她终是来对了,知道她要走,荻大师也是彻夜难眠,放不下的吧。
  「大师,我想试一试。」初苒不再犹豫。
  「你都想好了么?你不怕死,也不怕深宫似海么?」荻泓问道。
  初苒点点的头:「是,都想好了。其实,从知道玉姌是为什么而死的时候,阿苒就已然想帮她实现遗愿了。阿苒不能既占用了她的躯壳,又置她的感受于不顾。阿苒做不到,阿苒不想一辈子活在歉疚之中!」
第028章表白
  荻泓有些动容,听到乐熠说明日就要与初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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