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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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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鸢轻轻俯下身去,凑在初苒耳畔,轻声说道:「怎会不稀罕,本王求之不得才是。只因你身子一直不好…姜太医说…怕妨着日后诞育子嗣。」
  握着暗喻欢好的玉佩,拥着初苒柔柔的娇躯,萧鸢早已动情。一路循着鼻端幽幽的馨香,薄唇已轻轻含上了初苒圆润的耳珠,声音愈发暗哑:「待到春暖,你身子大好时,本王就给你,本王也等不得了。」
  耳珠上传来的酥麻和萧鸢的话,都如电光石火一般,狠狠的劈中了初苒。这是什么话,初苒顿时胀红了脸,果真是把意思弄拧了?她哪里会知道这玉佩是求欢之物。
  可,可是什么叫做「等不得了」,怎么就「妨着诞育子嗣」了?如此说来,这些日子的安稳宁静,竟是因为她不曾病愈,是因为姜太医的叮嘱交待,是因为萧鸢再隐忍克制么?
  天哪,初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萧鸢,转头就跑,心中顿时乱了方寸。
  她不曾料想情势会在霎时间变得这样紧急。她连心境都还不曾平复好,原来她竟是一只蹲在冷水锅里的傻青蛙么。
  自她病情好转后,她在一直绸缪着,找寻着离开的机会。今晚出来观灯,也有了解雍城路况的意思。但是,她深知再次逃离的计划必须要有万全的把握,一击不中,她就再难逃脱,是以,她一直在安静的等待。可现在萧鸢的话,无疑打乱了她所有的预计。
  萧鸢见初苒神色有异,早已追了上去。初苒任他携了自己的手,也一言不发。萧鸢素来不懂女儿家心事,只好干巴巴的随了她,在人群中行走。
  忽然,前头锣鼓喧哗,劈劈啪啪的鞭炮过后,石桥上下来一支狮队。
  一个少年扮作小童拿了引狮球,在前头上下翻飞。两只大狮紧随其后,直愣着毛茸茸的耳朵,眨巴着大眼,做出许多憨态。孩子、大人们都被吸引得围拢过去,欢笑声一时盖过了鞭炮。
  初苒也立在桥侧呆看,不知何时,萧鸢松了她的手。
  惊呼中,一只毛色雪白的瑞狮忽然跃上了石桥的栏杆。
  在仅有一掌阔的石栏上,白狮腾挪纵跃,如同黏在栏杆上一般。人群中瞬间爆发了大声的喝彩,孩子们都涌过,伸了双手,想去抚摸那只可爱如大猫一般的白狮。
  白狮却翘首立在石栏上,不肯下来。时而搔头弄耳,时而腾跃打揖,两只扑闪灵动的大眼,巴巴儿地望着初苒的方向。初苒有些错愕,四下环顾了一番,身侧只有莫青伸长了脖子,张着嘴看着热闹。
  莫青见初苒瞧自己,忙闭了嘴,遥遥一指,憨笑道:「姑娘快看,那瑞狮是王爷与郭护卫。」
  闻言,初苒霎时心如钟撞,许多说不清是甜蜜还是酸楚情绪,一层层溶漾开来,填得心口满满当当的,让她喘不上起来。她只是拼命睁大了眼睛,努力地看过去,想将那景象牢牢的记在心里。身子却随着人潮摇晃趔趄,眼前一片模糊,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知萧鸢是何时回到她身侧,不知道他一直在呼唤些什么…初苒满脑子只是一片混沌。
  华丽的马车匆匆离开了,人们却都站在桥上遥看。
  满把清光如银,桥下玉人成双。这大概是今年上元夜,雍城逐月桥畔最美的故事了!
  马车内,宫灯摇曳,初苒的手紧紧攀着萧鸢的颈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化解那心头不可抑制的抽悸和颤抖。
  冬日的寒意融化在醉人的甜美中,萧鸢迎向初苒柔润的唇瓣,含吮、深入,满足的喟叹在沉重的喘息中散开,又在贪婪的攫取中收紧。
  狐裘如雪,红衣如荼。青稚如玉的身子,被渐渐剥离。萧鸢慨叹着覆身膜拜,一寸寸的吮吻,一处处的舔舐,莹靡的银丝拖拽着对巅峰的渴望。
  镶满碧玺的玉带被扔到一旁,撞击出悦耳的声响,犹如人心底的一颤。
  萧鸢起身解开衣扣,微敞的衣襟里,露出坚实的胸膛。
  初苒深深的阖眼,满面泪痕。无力的手牵握着散乱的红裳和最后一线清明。紧咬的唇瓣下析出一片令人怜惜的嫣红。
  萧鸢执起初苒的手,探进自己敞开的衣襟,紧紧按在左心膛上。细细的啄吻着初苒的热泪,口中呢喃:「盼儿,这是你的。今生都是!」
  初苒却背过脸去,泪淌的更凶。萧鸢微怔,温玉在怀,竟让他心疼的不知如何安慰。将初苒揽在怀中,萧鸢的轻吻落在发间,口中低声的慰藉着:「盼儿不哭,本王再等等就是。不哭,不哭了,可好?」
  贴着萧鸢炙热的心膛,初苒藏匿已久的情愫,如眼角的泪水一般奔泻溃散。手心是萧鸢沉稳的心跳,耳畔是萧鸢缠绵的低语,初苒紧绷的心弦悄然松懈。不一会儿,竟沉沉地睡了过去,空留萧鸢一脸宠溺的苦笑。
第021章欢乐趣,离别苦
  小桃看着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初苒,被王爷抱进锦画轩时,立时又炸了毛。
  王爷在时,小桃自然不敢说什么。待萧鸢前脚刚踏出院门,小桃就毫不犹豫的上去摇醒初苒,恨恨的质问。
  初苒闪着一双懵懂大眼,无辜的看着小桃。小桃满脸恼怒痛惜,颤抖的手指快要戳到初苒脸上,只是一遍遍反复说道:「奴婢是怎么给姑娘交待的?姑娘都忘了是不是?是不是?」
  初苒拼命的摇头,小桃眉毛上挑着怒气。初苒相信,如果不是自己赌咒发誓的话,她定会剥下自己的衣衫,检视过后才肯相信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小桃出去了,宁静的绣帐里,初苒却再也没有睡意。泪似乎真的在萧鸢怀中哭尽了,现在剩下的只有近乎麻木的酸楚和一下下的抽痛。
  假如他不是王爷多好,假如他没有妻儿多好,假如他不是这般温柔的待自己该多好?
  但是,这世上没有假如…
  本该再耐心等候,再精密谋划,可是初苒早已知悉了萧鸢的性情,这回她若再失败,就她永远不可能再找到任何离开的机会了,包括死!
  初苒无奈地坐起,漠然地一扬手。尾指发力,手肘借劲,腕间一个无可察觉的顿挫。
  这个动作初苒最近每晚都在练,郭远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在他的眼皮底下打马虎眼根本就是妄想。可初苒现在却不能不再次冒险,勉力为之。只因辛苦筑起的心防已然崩塌,她现下所能依凭的,仅仅是心中的这一片混沌。
  若然清醒,她怕她会后悔…
  木然的一遍遍练习,将这轻轻的一扬手,做成她平日里最惯常的模样。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她都在心中推演数次。直到天色发白,她才困倒在枕上。
  早间,小桃来伺候梳洗,初苒却坐在帐中不动。
  小桃俯身询问时,初苒牵过小桃坐在身边,将精致的桃花簪别在她发间。
  初苒疲惫地笑道:「小桃姐真好看。」
  小桃一愣,抬手虚拂发髻,脸上露出羞腼的笑:「姑娘出去一趟,还记挂着奴婢。」
  「我怎么敢不记挂你,不怕回来你揭了我的皮?」初苒眼神闪烁。
  小桃一听,立时拉长了脸道:「姑娘还说呢,昨日是怎么回事?奴婢平日是怎么…」
  初苒忙掩了小桃的嘴,讪笑道:「今日,你就别再骂我了可好?昨天我送错了礼,已然得罪了王爷,今日你还要再说我。」
  小桃是觉得昨日他二人神情有些异常,听初苒这么说,忙问道:「送错了什么,怎么就得罪了王爷?」
  初苒却不再说话,眼神渺渺的飘向窗外,喉中的话仿佛粗糙的沙砾一般,每蹦出一个来,都让她觉着生疼。
  「也不甚妨事,就是给王爷买错了礼物。」初苒努力眨着渐热的眼睛,说道:「小桃姐,你去同郭护卫说说,让他再带我出去一趟。」
  「告诉他,我昨日给王爷买的礼物,不甚合王爷的心意,今日想重买一样儿。若他不肯答应,就说,我昨夜半宿不得安睡,请他务必帮我。」
  小桃见初苒眼中果然红红的,眼下也是一片乌青。想想,便不再多问,应声出去了。
  看着小桃的背影渐远,初苒又支开茜儿,起身独自梳洗。
  初苒将调好的脂膏揣在怀中,精巧的皮囊缚在肘下,皮囊里是师傅传她的青冥散。一切准备完毕,初苒便如人偶一般,坐在膳桌前,一口一口的吃着。
  她需要体力。
  「王…郭护卫答应了!」小桃满脸带笑进了门,急急地说道:「姑娘,我与你一道去,可好?」
  「那自然好。」初苒拼命挤出一抹灿然的笑。
  不是郭远,而是萧鸢应允了吧。这样的事,郭远自然是要禀报给他的。初苒说不出理由,但她知道,萧鸢一定会答应——在经历了昨晚之后。
  初苒放下银箸,起身冲着小桃的背影说:「小桃姐,咱们自己也带些银子吧。难得出去一趟。」
  「奴婢晓得,姑娘自管放心。」小桃眨眼笑道。
  一眼瞥到初苒的装束,小桃又走到初苒面前,打量着诧异地问道:「姑娘,你这穿的是什么?」
  初苒淡淡地笑道:「今儿不比昨晚同王爷出去,我们在外头还是不招摇的好。」
  小桃顿悟,忙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说罢,也进去换了简素的衣衫,去了首饰,独留下发间的那支花簪。
  初苒看她那副摸样,眼中又是一热,心中阵阵酸楚:虽然不能再见萧鸢了,有小桃送送自己也是好的。
  外头传,郭护卫到了。
  初苒便携了小桃的手一同出了锦画轩,走在素日住惯的园子里,初苒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到底要不要离开,她不敢问自己,也不能问。
  麻木得近乎眼前一片空白的初苒,不曾看见,远远的忘亭上,一人长衫玉立,含笑看她。
  萧鸢今早听了郭远的来报,总觉得不安。直到此刻看着初苒笑语晏晏,才略略释怀。有郭远、莫大,还有他安排的暗卫跟随,应当是无碍的吧。
  萧鸢如是安慰自己。
  街市上依然热闹,小桃比初苒还要兴奋些,那些珍宝斋的掌柜们见了高大煞气的郭远,全然不敢怠慢衣着简素的娇客,恭恭敬敬的跟在后头伺候。
  通常,女孩子们一上了街,就都会忘了出门来是做什么的。王爷的礼物还不曾挑选,乌七八糟的就已买了不少。郭远耐心的跟在她们身后。
  日已近午!一天里,人开始麻痹倦怠的时刻。
  初苒拐进了街角的一间故衣铺。不甚宽敞的门面外,许多陈旧的故衣被揽做一团堆放在门边。而成色新、料子好的,都被件件展开了晾在店内的拉绳上供人挑选。
  郭远骤然警觉,小桃也停下脚步,诧异的问道:「姑娘,这里能有什么可买的?」
  初苒身形一顿,仰望着故衣铺的木匾,轻轻叹道:「谁说这里就没有好东西。」
  「我做乞丐时,最盼着的,就是这衣铺里,什么时候能有一件实在无人要的旧衣裳被扔出来。可我,一次也不曾遇到过…」初苒幽幽地回过头来,小桃连同郭远都一并楞了在阶前。
  「其实,莫要说旧衣了。常常连吃也是吃不饱的。实在饿急的时候,只能喝水,人们却都嫌我脏,连井水也不肯予我。」初苒说着,便拾级而上进了店铺。
  果然,小桃与郭远都默然跟了进来。
  初苒寻了一上午,才定下这个地方。看重的就是这故衣铺地处偏僻、店面宽绰,一进一出两扇门脸儿,和屋里晾衣绳上的重重衣袍。
  初苒想想也能猜到,盯着她的绝不止郭远一个。在无遮无挡的地方动手,她几乎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哈~」
  初苒忽然一声笑出来,扬手一指:「小桃,你看那个。果真有这般矮胖的人么?这掌柜的真不会做生意,就算那皮子是上好的,也不用挂得那么显眼吧,难道还真会有同样身材的人来,再买了回去穿不成?」
  小桃顺着初苒手势一看,果然是件肥短到近乎可笑的皮袍,便也忍不住掩口吃吃地笑。
  柜上的掌柜听了,抖着两撇胡子站起身来,一脸愠怒。郭远挡在他面前俯视下去。浓眉倒竖,怒气更盛。掌柜的见状忙又缩回去,佯装翻弄账本。
  初苒边走边看,步步等着郭远。拐过一角,又惊异道:「咦,这个倒奇了!这是什么,郭护卫可知道么?」
  铺中有些昏暗,小桃与郭远都眯了眼看过去,初苒扬手一指:「就是那个…」
  手腕轻挫,一阵青雾霎时飘过小桃与郭远的鼻端,初苒的手还不曾放下,郭远就已经闭了眼,摇晃着歪倒,发出一声闷响。
  「唉哟,绊了一下。不妨事,不妨事的。你莫要再去吓唬人家掌柜!」初苒连声说道,一手扶住昏睡过去的小桃。
  掌柜本来听到响动,欲起身去看,听初苒这么一说,忙又坐了下去。只是心中犹疑不定,一味的伸头张望。
  初苒将小桃轻轻放倒在地上,取过她腰间的钱袋,掏出两块银饼,从衣绳后露出脸来,喊道:「掌柜的,我们想要多挑几件,你看这些够不够。」
  「叮铃」两声,银子落地的脆响。掌柜一听就知道分量不轻,忙俯身去拣。待掂在手中一看,竟是两块上色的缠丝银,买他半扇铺面都有了。看这姑娘年纪轻轻,竟然是金主!
  掌柜细细的摩挲着银子,头也不抬地笑道:「贵人只管挑,只管挑!」
  「好咧~」
  听到里面应声,掌柜再无疑心,喜滋滋地低了头,抱着两块银饼又是搁在牙间咬,又是拿了银秤细细的称,忙得不亦乐乎。
  初苒早已换上毡帽、皮袍,十指上抹了脂膏,在脸上推捏揉按。师傅教她的是最简便的易装之术,她早在黑暗中反复练的烂熟。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初苒已是变了另一个人。
  将一方素锦,塞在小桃手中,初苒留恋的看了一眼,轻轻说道:「对不起,保重。」
  不敢再怠慢,初苒狠心扭头起身。师傅传她的青冥散,虽然霸道,却只能维系一盏茶功夫。若不速速离开,抑或是留下半点蛛丝马迹,都会令她前功尽弃。
  街市上,一个矮胖敦实的黄脸儿少年,头戴小帽,从街角一间故衣铺的边门出来,腆着肚子懒洋洋地走在道沿儿上。只一会儿功夫,就融入了雍都城川流的行人中。
第022章重逢
  半个时辰后,雍都城铁骑纵横,全城戒严。
  一个骑着青驴的黄脸儿少年刚出了城,身后的城门处就传来阵阵喧哗。他头也不敢回,颈项里尽是冷汗。
  几匹轻骑奔出城来,他忙下了驴,缩到路旁,一脸骇然的仰看。侍卫们瞥了他一眼,便驰马而去。
  懿王府。
  故衣铺的掌柜,跪在这辈子都不曾想象过的红砖碧瓦下,瑟瑟发抖。大殿里,那个头戴玉冠的人,脸色却比他还要难看。
  萧鸢深深地皱眉,紧阖的眼帘似乎再也不愿睁开,心已痛到极处。
  「再说一次,通通再说一次。」他背过身去,沉声喝道。
  「属下与小桃,必是遭了某种迷香。此物无色无嗅,效力霸道短促,用后无迹可寻。属下无能,一时查不到此物出自何处。」郭远回道。
  「铺子里,当时再没有其他人了?」萧鸢问道。
  「没有。」
  四暗卫也跟着答道:「属下们亦可证实,姑娘进店后,再无人进去过。」
  萧鸢回身道:「店内莫非事先有人?」
  「属下以为,不大可能。」郭远思忖着答道:「中迷香之前,属下并未觉得店内还藏有其他人。」
  一个暗卫略一思索,试探着向掌柜问道:「你店中可是有个伙计?」
  掌柜见问到自己,忙挥着双手撇清:「小本买卖,哪里雇得起人?」
  暗卫忙回禀道:「王爷,姑娘进去后,曾有一个伙计模样儿的少年,从边门出去过。」
  「你看清楚了,可还记得样貌?」萧鸢陡然精神,眼光如炬。
  「属下记得。」
  「马上去绘了像,让密云十八骑去找!」
  「诺!」
  南城门外。
  待一众轻骑尽数过去后,头戴小帽,扮作少年的初苒才又驾起青驴一路小跑,一直不歇的奔到十几里外的驿站。
  不知道前头还有多远才有宿头,初苒想想,觉得还是应该进去打听一番。待她再从驿站出来,到后院牵驴时,却听见前头又来了轻骑卫队。
  一张三尺画像,在马上迎风展开。正是她此时的摸样!
  初苒心跳如雷,手脚都有些发软。迅速拉低小帽,跨上青驴,欲夺路而逃。忽得,什么东西闪过,眼前只是一黑,初苒便人事不知了。
  …
  黑暗,还是黑暗。
  初苒悠悠醒来时,感觉自己是躺在一辆摇晃的马车里。眼前蒙了黑布,手脚也被缚住。全身酸软,口不能言。
  初苒有些骇然,难道真是又被捉回去了么?触手之处,这车厢的木板似乎很粗糙,不太像是王府的马车。
  可是,想想初苒又有些失笑,经过这次之后,她还在指望萧鸢对她会有什么好脸色不成?初苒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良久,马车停下,初苒被人抬了下去。摇晃间,她才发觉,自己是被装在一只箱子里。
  木箱被轻轻放下,又掀开,四下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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