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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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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让莫青给锦画轩送去一卷。
  每每笔墨过处,萧鸢都仿似见了初苒伏在案上,歪着头,以指做笔,循着自己的笔迹一一描摹;又仿似自己握了初苒的手,在锦上落笔行云。
  萧鸢眼角带笑,正在兴头上。外头的祁顺却进来问,今日是王妃那边的日子,王爷可要过去。
  萧鸢不悦的皱眉,搁笔问道:「昨日安排的是谁?」
  祁顺略一思索回道:「仿似是,是程美人。」
  「去曼音阁。」萧鸢起身收了锦卷。
  祁顺忙先行出去准备,暗里却默然摇头。王爷总在不愿与王妃相对时,就到其他美人处随意坐坐。仿似故意驳王妃的脸面。但王妃并不上心,二人数年来皆是如此,倒象习惯了一般。
  那曼音阁里的程美人,闺名樱若。乃是程郎官家的庶女,出身不高,模样儿却生得千姿万惑。单论容貌,在懿王府的众侍姬里能拔头筹。但是程美人进府时间短,位份低,且不知何故,就是不受萧鸢待见。自进府那日行过周公之礼后,萧鸢便再也不曾临幸过她。
  消息传到曼音阁,程樱若立时惊喜若狂,翻箱倒柜的准备。
  贴身侍女蔓儿跟在一旁伺候,程美人只着一袭薄透的茜纱寝衣。内里一抹海棠肚兜,遮不住的酥胸浑圆,珠挺玉翘。下头一条贴身亵裤,纤薄紧小,纵然在掩在单衣之下,也是纤毫毕现。蔓儿看得心惊肉跳,口中嚅嗫了几次,也没说出话来,她从来知道,小姐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好在这寒天实在冻人,程樱若咬牙几次,才恨恨地把一件敞襟的翻毛外裳罩在外头,蔓儿也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外头传,王爷驾到。
  程樱若揉松了鬓发,眯着细眼,做出一副海棠春睡的媚态侯在门内跪迎。
  萧鸢进去,只丢下一句,起来吧,就径直去到桌案前。
  程樱若也忙跟了进去,萧鸢坐下只顾自斟自饮,并不理她。枯立了半晌,程樱若终是鼓起勇气,将那莹白的藕臂自腋下拥住了萧鸢。
  萧鸢正待甩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却已经游至他胸前。芊芊十指柔柔地在萧鸢坚实的心膛上轻轻描画,一颗螓首也贴上了萧鸢宽阔的脊背。
  萧鸢心中一悸,身子也有些僵硬。幽深的眼中蒙上一层浅淡的迷离。
  程樱若从来自恃貌美,入府后见了王爷的丰姿俊逸,哪里还有安分守己的道理,早把心思尽数放在了博宠上头。只可惜府中的美人个个都是循规蹈矩,王妃又有雷霆手段,容不得有人钻半点空子。这半年多来,她夜夜春梦无痕,苦等王爷垂怜。哪知今日,王爷竟主动进了曼音阁,也并不见平日里,据她千里的样子。她已拿定了主意要将出阁前,姨娘闺中所授尽数施展了出来,誓将王爷的心魂留下。
  程樱若拔下钗子,旋身偎进萧鸢怀中,满面娇羞的贴在萧鸢起伏的心膛上。乌发如瀑,程樱若怯怯地一仰头,眼底唇边尽是媚喜欲惑。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路滑下,手指轻勾了萧鸢的玉带,纤腰轻款,一步步退上榻去。
  帷幕低垂,帐暖春深。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掌掴,惊得门外伺候的蔓儿一个激灵。还未回过神来,就见王爷面色铁青,披了斗篷,甩门而出。
  蔓儿甚至忘了跪送,张着的嘴久久没有合上。惶然进了内室,绣帐微掩,隐隐绰绰。帐里如雪的肌肤上欲色如染,似哭泣又似欢愉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从内里传出。
  蔓儿跪在帐外瑟瑟发抖。
第019章离心
  内庭中从来没有秘密。
  第二日一早,美人们就都聚在福熙阁外,个个掩唇轻笑,眼里尽是讥诮、得意和幸灾乐祸。
  她们在等着看王妃如何发落那个狐媚子的程美人。竟敢在王爷跟前用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从外头带进来的,果然是姨娘养出来的,品行就是下乘。
  赵静柔更是恼火,这程美人平日里一见到王爷,就眉飞色舞没有半刻安分。只因王爷嫌恶,又不曾理会于她。所以赵静柔才懒得担悍妇之名,在新美人进门不到一年时就严加处置。孰料她竟有这样的胆子,敢用合欢之物博宠。
  「传旨下去,让赵方搜整内闱。」赵静柔深叹一口气,默然道。
  「年关近了,这么做动静是不是大了些。」翠岚轻声问道。
  「王爷都气得动手了,不然,姑姑以为,这事可以悄悄地过去?」赵静柔顿时眉目凌厉。
  「老奴胡涂,」翠岚忙道:「只是,赵管事一人,恐难得周全公允。」
  「含绿太宽和,让翡玉同赵方一起去。一处也别落下!这府里也是宽纵的太久了。」赵静柔说罢,手掌恨恨地落在身旁的案几上:「还有这个程美人,着实可恼…」
  翠岚思忖着说道:「她虽是庶出,但是进门还不足一年。而且,程郎官那里——听说,王爷还想起用他家那个小郎君。」
  「如此才最可恨!」赵静柔愁眉深皱。
  翠岚眼角微微吊起,声音中透着凉意:「依老奴看,也不必再挪地方引人注意,就让她在曼音阁禁足。哼,关到——谁都不记得的那一日,就是了。只是,可惜了那院子!」
  赵静柔略一迟疑,便自去饮茶,不再言语。
  翠岚福身道:「老奴,这就安排下去。」
  说罢,径直去到外头宣了王妃的旨意。
  一听说整肃内闱,美人们都花容失色、心惊胆跳。本是来看热闹的,万不料风煽的太大,程美人这把火竟无端燎着了自家裙角,慌忙一个个的都寻了由头,哄散而去。
  年关已近,王府明面儿上和泰安稳,底下却是暗潮汹涌。府内人人自危,如履薄冰,只有锦画轩里静的一丝儿风波都没有。
  初苒已经可以出门了。天儿好时,偶尔会披了斗篷,握了手笼,收整得严严实实,在墙根儿下,循着暖阳散步。就好比今天,已走出老远去,陪在一旁的小桃也不曾呱噪她。
  「哒哒哒…」跑马道上两骑翩然。
  能在这府中纵马的,初苒自然知道是谁。避也是来不及,匆忙间只得背转过身去。
  远去的马蹄声却陡然转折,得得得,缓缓返回,一直寻到花径上来。
  萧鸢下了马奔到初苒身前,满眼俱是惊喜:「果真是你。身子大好了?」
  说话间,已是将初苒揽在怀中细看,任小桃在一旁干咳数次也不济事。初苒有些无措,抬眼看到萧鸢身后的马儿,才不着痕迹的轻轻挣开,走了过去。
  这马初苒见过数次,想是萧鸢极喜欢的。马儿通体赤棕,高大无比,毛色溜光水滑,四只乌蹄立在地上如铁铸一般。
  「它叫什么名字?」初苒盈盈问道。
  萧鸢一怔,笑道:「盼儿怎知它有名字?」
  初苒笑道:「王爷的爱驹,怎会没有名字?」
  「叫嘶风,是匹战马,可上疆场厮杀。」萧鸢面露得意,像是夸耀自己的孩子。
  初苒立时收住了想去抚摸嘶风鬃毛的手,略略退后,问道:「它可会踢人?」
  萧鸢听了哈哈大笑,猝然揽过初苒纤柔的腰肢,翻身上马,将初苒搁在鞍前,笑道:「这般就不会。」
  小桃急道:「王爷,使不得,马上风大。」
  萧鸢却不管她,一拍马头,说道:「嘶风,慢些跑。」
  「咻——」
  嘶风奔窜而出,依旧风驰电掣!
  马上的视线很好,嘶风的速度,让久宅的初苒顿时如蒙大释一般。
  萧鸢有些无奈,一手执缰,一手揽住初苒,在她耳畔轻言:「嘶风性子躁了些,若是你怕,本王就让它停下。」
  初苒正在兴头上,回头灿然一笑,大声说道:「不必,这样很好。」
  满眼的明媚鲜妍,晃得萧鸢都失了神,旋即笑道:「甚好?过会儿可不要后悔。」
  萧鸢缰绳一抖,嘶风如箭一般奔出西门,向郊外跑去。他日日都驰马在这条路上,却从不曾如今日这般豪情顿生。朔风如刃,都化解在怀中的这一抹温柔里;十年心囚,都因为怀中漫溢的甜蜜,而纾解释放。
  萧鸢眼神一凝,调转马头,径直朝密林深处驰去。
  路渐渐生僻…
  终于,嘶风停在一处山脊上,萧鸢搂着初苒,遥遥看向山谷。
  谷下的一沃平原中,两军正在对阵演练。撼动山峦般的吼声阵阵传来,旌旗迎风猎猎。马儿鼻中呼出粗重的白气,军士们赤膊冲杀,汗珠儿在冬阳下折射出点点光亮。
  萧鸢将初苒抱下马来,携着她的手走到崖边,幽然道:「盼儿,你可知本王的心?」
  初苒辽看谷中近乎白热的兵演,心下也不免跌宕,轻道:「王爷的心在天下。」
  萧鸢搂过初苒,将她的头压在自己心膛上,闷声说道:「好生留在本王身边。你要的,本王都可以给!」
  初苒心中有些发酸,这么多日子,她不是冰山,不是顽石。不管她曾经的感情经历有多么苍白,也不妨碍她触摸到萧鸢心中的挚诚。
  只可惜——可惜…
  初苒挣开萧鸢固执的拥揽,看向这个英姿勃发的男子,又看向谷中的军阵。她从来不想理会他们这些皇族中血腥的纷争,后世的她对于朝代更替的感觉,只不过是史册上翻过的一页纸。
  但是当萧鸢的心近在眼前,当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自己额间耳畔。初苒觉得自己似乎不可抗拒的置身其中,竟无法控制自己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
  她微微一笑:「王爷究竟是要给我什么?」
  不待萧鸢回答,初苒又一指谷中,神色渐渐肃然:「用这样的方式么?」
  萧鸢目光如炬,灼灼地看着初苒。初苒也无惧的看回,殷殷说道:「王爷,那个人是王爷嫡亲的哥哥,若王爷果真如盼儿猜想的那样做。只怕王爷非但不会解开困扰心中多年的疑惑,还将永无开怀喜乐之日。」
  萧鸢微微侧身,撇开了初苒清澈的目光,沉声道:「他即位不久,就病了。几年间,朝局发生了许多大变故。先有宋恒道独揽朝政在前,后有舜阳王、长公主瓜分皇权在后。近两年,我大晟已快不复萧姓了。」
  初苒听罢,泠声道:「可是,王爷在谷中演兵,却未必是近两年的事吧。」
  萧鸢目光一缩,又骤然哈哈大笑,伸出手去揉捏初苒的脸颊。不待初苒愠怒,他又猝然收回,喜怒不明地昂首言道:「盼儿是皇兄派来的说客么?」
  「我是在为王爷着想。」初苒耐着性子说道:「王爷不是一直在为十年前的事情困惑么,如今王爷已经不想再探究个中缘由了么?有些事,做了便是沧桑巨变;有些事,一旦湮灭,时过境迁后就再难辨真假。王爷是要带着疑惑过一辈子么,还是要等到真相大白之后再去追悔莫及呢?」
  「哼,依盼儿看,若不是这些年王爷与皇上兄弟离心,那些什么宋恒道、舜阳王也未必就有机可乘!」
  「你当真是在为本王着想?」萧鸢声音清淡,也掩不住话里的反诘之意。
  「不然王爷以为呢?盼儿一个无名孤女,朝局于我能有多大影响!」初苒答得冷静:「但是那些怂恿王爷妄兴刀兵的人呢,他们借王爷之名图得是什么?所谓疏不间亲,大晟是萧氏天下。待他们功成名就之时,史册上留下的不过是王爷一人的骂名罢了。天下人诟病的,也只是王爷一人而已。」
  萧鸢一脸阴沉,负手背身过去,说道:「盼儿多虑了,皇兄苦熬十年,早已油尽灯枯,身后又没有子嗣。不必本王去谋划那等龌龊事。」
  沉甸甸的话题,令两人的情绪都跌倒谷底。萧鸢的话虽凉薄,但想想元帝的状况,初苒也一时语塞。
  萧鸢确实什么都不必做,他还这样年轻,又有子嗣传承。论实力,他坐拥建州一十七郡,骁兵悍将,富可敌国。只待元帝驾崩,他天时地利俱在,稍许筹划就可以入主晟京。更何况,他萧鸢本就是皇天贵胄,名正言顺的嫡皇子,时机一到,他君临天下,也是天命所归!
  初苒忽然有些愣怔,自己这近乎傻气的率性之言是怎样就脱口而出了?到底是为了怕萧鸢追悔莫及,还是对那个可悲又可叹的元帝心存怜悯,抑或是不忍看到这一双天之骄子兄弟相伐…
  萧鸢眯了眼看着初苒怅惘的神情,心中一时五味杂陈。她虽口口声声说是向着自己,话外却对皇兄诸多维护。她究竟是谁,真是皇兄的人么?
  萧鸢眼角轻跳,早已攒的发白的手,狠狠一握,似要将那刚刚涌起的念头捏得粉碎。
第020章上元情殇
  新年到了。
  懿王府这次内闱整肃,有三位美人被禁足。数名侍人降等,两名杖杀,其中就有蔓儿。
  灰暗阴沉的情绪冲淡了节日的喜庆,除夕也过得兴致缺缺。
  直到十五,人们才恍悟到新年的闪逝,都不甘心起来。陡然高昂的兴致点燃了懿王府内上元节的热度!
  三十的火,十五的灯。各院都挂出了自制的花灯。
  懿王妃也兴致盎然的操办了许多节目。
  王府中的夹道内,被布置成街市,彩幔如潮,花灯似海。美人们在其间笑闹流连,猜中了灯谜的都有奖赏,藏在那一个个缤纷花球里的彩头,不乏有趣的好玩意儿,听说都是王妃赏赐下来的。
  府中的伶人则在水榭扮作酬神的平民,供起人偶,做「迎天官」的道场。侍人丫头们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还有胆大些的丫头们也套了木偶头上去作耍,府里上下都觉得十分俚俗有趣。
  懿王妃则候在望仙台的巨型火堆前,只待王爷一声令下,仙台之上就是万炮齐鸣、焰火漫天。
  然而现在,空旷的望仙台上,却只有懿王妃赵静柔一人孤坐,面色苍白的如篝火下失温的灰烬。仙台下等待号令的舞姬们面面相觑,不敢私语。她们舞衣单薄,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
  吉时,已经过去很久了…
  正是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此刻,雍都市集上的一对相携而行的玉人,看上去比月光还皎洁,比花灯还璀璨。
  今日晚间,天刚刚暗下,初苒就让小桃去给萧鸢传信儿,央他带自己出去过节看灯。萧鸢听后,连眉梢都染了笑意。二人因前日在西山的谈话,早已尴尬多时。如今初苒肯主动示好,萧鸢如何不开心。二人之间那道薄薄的冰层,因为初苒的一句央告,消弭的无影无踪。
  萧鸢欣然换下过节的礼服,命人预备了舒适的马车,载着初苒出府而去。
  初苒却偏要去街市上凑热闹,萧鸢便携了她的手下车。初苒一路东摸西看,叽喳个没完。萧鸢也觉得今年的上元节,似乎别样热闹。
  逛腻了灯市,初苒又向莫青讨了银子,把萧鸢远远地甩开,一人到在那些小摊贩处翻拣得不亦乐乎。内侍卫郭远紧紧跟在初苒身侧,他本是王爷亲卫,自初苒生病后,萧鸢就将他调到了锦画轩。
  初苒笑靥如花,挑得了好几样中意的东西。蹦回萧鸢跟前,便拈起一支素银包金的镶宝桃花簪献宝:「这个可好看?」
  萧鸢宠溺的笑道:「略简素了些。」
  初苒略一皱眉,歪头说道:「这般式样,银匠师傅要花数道工序,才可以打制的这样精致好看呢。我是想送给小桃做节礼的,太简素了么?」
  萧鸢却笑道:「拿了本王的银子借花献佛,就没有本王的礼么?」
  初苒愕然道:「王爷怎么知道,盼儿买了王爷的礼物。」
  萧鸢一怔,竟不料她真会给自己买节礼。忙大掌一伸,笑道:「拿来。」
  「不给。」初苒缩回了双手,眼波闪烁:「这样漂亮的簪子,王爷都嫌简素。那这个东西怕是更不入王爷的眼了,还是算了。」
  萧鸢作势劈手去夺,一边又笑道:「哪有买了不送的道理,快些拿出来。」
  初苒扭身道:「好了,好了,大庭广众,不要拉扯,一点王爷的样子都没有,给你就是!」
  一件白润的双鱼玉佩被初苒擎到萧鸢眼前,玉佩上系了红穗儿,两只首尾追逐的鱼儿活脱灵动,意趣盎然。
  萧鸢顿时失了心跳,脸上色彩缤纷。他怎么也不料初苒今晚约自己出来,竟是为了这个。
  萧鸢将玉佩接过握在掌心,哑声问道:「这是,你送于本王的节礼?」
  初苒看着萧鸢晦暗不明的脸,怯怯的点了点头。她想说,这佩赠与王爷,祝王爷与王妃伉俪情深、携手白头、百年好合。可现在,她似乎嗅到一些异样的意味,一个多的字也不敢说出口。只好伸出手去,故作轻松的嗔道:「就知道王爷不稀罕,还我。」
  伸出的手被温热的大掌包住,连人也一同被圈进了热烈的怀里。
  萧鸢凝看着灯下娇俏的容颜,心头悸荡。这个傻丫头,她知不知道这首尾相戏的双鱼暗喻着什么,怎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便赠与了他。就算是为了前几日西山谷中的事向他表明心迹,抑或是为了赔礼。这礼也未免太大,太让他喜出望外了些。
  萧鸢轻轻俯下身去,凑在初苒耳畔,轻声说道:「怎会不稀罕,本王求之不得才是。只因你身子一直不好…姜太医说…怕妨着日后诞育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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