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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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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太子殿下是公主的皇兄!”凌翊一急,陡地提气说一句,登时扯到背后的伤,疼得闷哼一声,几欲又晕过去,“臣、臣也知道,公主一直以来对臣诸多维护,臣是担心、担心公主这样夹在中间,左右、左右为难。”他其实一直觉得有些奇怪,慕容寒枝对太子的态度很不寻常,不像是皇妹对皇兄那般亲近,倒像是彼此之间隔了一层什么一样。
    按理来说应该不是如此的,太子对这个从小长在民间的皇妹极是在意,之前也曾不时去看她,为了她的婚事,太子也想方设法阻止她进宫。可现在看起来,公主跟太子好像不是一条心,按理来说,从小只熟悉太子的公主应该跟太子一样的心思吧,怎么会这样的?
    看出他的疑惑,慕容寒枝也不多做解释,何况这事儿也解释不得,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为难什么呢,左不过是有而聊胜于无的兄妹亲情,右不过是与王爷相识一场,我不会有事的。”
    不过相识一场?一听这话,凌翊的眸子突的暗淡,透出意外而伤心之情来,“公主是说跟臣之间,只有相识一场的情分吗?”枉他还一直有话要对慕容寒枝说,现在看来,好像不必了,说了只会自取其辱而已。
    “不然呢?”慕容寒枝是何等心性的人,岂会不知凌翊心中所想,但她真的没办法给他任何承诺,就算心痛得像是要裂开,她仍是云淡风清一般地笑着,眼神纯真,“王爷是觉得,我欠了你什么?哦,对,其实应该说,我跟王爷也算是共过患难,是知己,是不是?”仅此而已,再不会有别的了。
    再不能有别的。
    凌翊看着她,眼神数变,最终颓然闭上了眼睛,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哗啦哗啦,慕容寒枝撩起桶中的水浇在他背上,突地想起一件事来,“对了,王爷,你这背上的旧伤是从何而来?也是因为皇兄吗?”
    凌翊肩背一僵,随即放松,淡然道,“没事,自作自受。”
    听出他有跟自己赌气的意思,慕容寒枝不禁哑然,沉默下去。
    凌翊被太子责罚之事,尽管被刻意压下,但还是被朝臣们知道,这一来等于是说,凌翊已失信于皇上,失信于雪池国,群臣自是大为振奋,尤其是依附于连相的那帮人,都莫名的兴奋起来,知道这是铲除凌翊的大好时机,在连相暗中授意之下,暗里活动起来。
    奸臣若是得了意,忠臣必定要倒大霉,奉阳王是他们的忠心所系,如果他失了势,他们又拿什么跟连相斗?因而在多方证实凌翊确实不再得曲天昭信任之时,他们大都感觉大势已去,这雪池国真的是要变天了。
    但,这么多年与连相一伙斗智斗勇,他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自然不会束手待毙,时时处处与连相一伙针锋相对,使得朝廷上下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里早已是波涛汹涌,成一触即发之势。
    而所有人之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太子,他等了这许多年,忍了这许多年,就是想找机会将连相和凌翊一并除去,只要心腹大患一除,他就什么顾忌都没有了。但因为有太后的警告在先,再加上他也情知事实如此,因而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等他们两方斗个你死我活,他也好坐收渔人之利。
    综和各方之动向,各使各力,朝廷大有四分五裂之势,慕容寒枝和凌翊自是瞧得无比分明,不禁一个比一个没了守护这行将毁掉的雪池国基业的心思,几番心思冲撞之下,都已平静下去,不将这朝政之事放在心上了。
    经过这几天的诊治,凌翊背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原本紫青的淤痕也浅了很多,只是因为这一番伤得太重,举手投足间,还是会疼痛难当,不敢太使力。
    “好了,王爷。”帮凌翊药浴过后,又替他擦好药,慕容寒枝将他的衣衫拉上去,便到那边去净手。共系来亡。
    凌翊默默穿好衣服,系好腰带,白衣束腰的他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实是不可多得的佳公子。慕容寒枝净完手起身,看到他这样子,突然就有些痴了。看到她异样眼神,凌翊微一怔,低头看自己身上装束,“有何不妥吗?”
    “不,”慕容寒枝一笑回神,目光却坦然,“是王爷风姿无双,是我生平仅见。”
    风姿?凌翊一听这话,登时有些恼,脸也微微红了,“公主是在笑话臣吗?”想当初,慕容寒枝曾说过他“秀外慧中”,如今又说他“风姿”无双,在她眼里,他就这般像个女子吗?
    “啊不不!”慕容寒枝立即醒及自己刚才的话又有些不合时宜,便用力忍住笑,连连摇手,“我不是这般意思,我是说王爷气度不凡,举世少有,若哪个女子入了你的眼,便是这世上最幸福之人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她已看出凌翊是重情重义、忠正无私之士,值得任何一个女人托付终身。
    她说这话原本是调侃之意,因她也清楚,凌翊至今为止仍是孤身一人,未曾娶妻立妃,应该是不曾碰到心仪之人吧。谁料她这话一说出来,凌翊脸容却是一凝,一双眸子满满尽是期待和柔情,“那公主愿意吗?”
    慕容寒枝身子一震,明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神慌乱之下,也只能故做不明,“什么?”
    “做这世上最幸福之人,”凌翊上去一步,不容她逃避,修长莹白的手指轻挑起慕容寒枝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公主便直接说,公主对臣,可有半分情意吗?如果臣离开,公主会不会…………”
    “不会,”既然凌翊直接问了出来,慕容寒枝也不再刻意回避,决定坦然面对之后,她反而平静下去,后退一步,脱出凌翊的掌控,想也不想就摇头,“王爷,我不会跟你走,这无关情意,我毕竟是皇室中人,我不能像王爷那般洒脱,说走就走,王爷明白我的意思,是吗?”
    她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无论凌翊对她是何心意,她也只能辜负,表面来看,是她的身份禁锢了她,而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且不能为外人道,即使是凌翊,也不行。
    凌翊苦笑,“是,臣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否则依公主的心性,会被什么绊住手脚,只不过是因为公主对臣无情罢了。不过,不听公主亲口说出来,臣总不能死心。”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更不是没有心肝之人,如何不知道你对我一片真情意,只可惜,我不是对你无情,是不能对你有情!
    
    第136章 兄弟相认
    
    “现在王爷可以死心了,”心一阵一阵抽疼,慕容寒枝几乎要落泪,却还是淡然笑着。脸容都开始麻木,“从今而后,都不要再把情意浪费在我身上,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清楚如何保护好太后,如何救许将军父子。”
    所以,凌翊其实是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儿女情长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这事已经迫在眉睫,耽误不得。
    一听她提及此事,凌翊顿时觉得漫天压力与痛苦无边无际而来,哑声低语,“臣知道,可是,臣救得了他们吗?”
    从安兴九年开始的血案,到后来许玄澈的残忍复仇。一切的一切原本与他没有关系,可为何到了最后。却是他要来承受这一切痛苦,进退不得,解脱不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他这般模样,慕容寒枝嘴唇一动,欲言又止:她如何不知道凌翊有多为难,可是……
    然就在他两个沉默之时,门外陡然传来异响,凌翊毕竟是习武之人,陡得回神,身形一动之际,已将慕容寒枝挡在身后,低声喝道,“谁?”门外有侍卫守护,而来人居然可以无声无息地将他们制服,看来必是高手无疑。
    门外人立刻答。“许玄澈。”
    啊?凌翊和慕容寒枝同时脸色一变,还没等反应过来,许玄澈已一把推开门,飞身而入,凌翊只觉得眼前一花,右手腕已落入他掌握之中!他会一上来就着了许玄澈的道儿,一来固然是因为他武功不及对方,二来,就是因为他已知道许玄澈是他亲生哥哥,在心底深处,他相信。哥哥是不会伤害他的。
    手腕上一紧,凌翊又惊又怒,本能地想要挣扎,然许玄澈手上内力一吐,他脉门被制,登时半身酸麻,动弹不得,“你想怎样?”
    “许公子!”慕容寒枝不过呆了一呆的功夫,凌翊已落入许玄澈掌握,她吃了一惊,见许玄澈眼神狂乱,满脸恨意。不由她不惶急欲死,扑过去解救,“许公子莫要冲动!”
    “跟我走!”许玄澈根本不听慕容寒枝做何解释,手臂一振,真气一转,慕容寒枝只觉手上一麻,便不自觉地被甩开两步,“奉阳王,什么都别问,跟我走!”话落他一使力,拉了人就走。
    “放手!”手腕疼得像是要裂开,凌翊脸色已煞白,倔劲儿却偏生上来,拿另一只手掰许玄澈的手指,却只是徒劳,然他眼神却瞬间变得冷酷而锐利,不肯乖乖就范,“许玄澈,你可知道如今皇上和太子都要拿你法办,我受命于皇上,要将你缉拿归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闯奉阳王府?”
    “少废话!”拖不动人,许玄澈也火了,脸色铁青,手上又加了两分力道,直将凌翊的腕骨捏得“咯吱”做响,“我要你跟我走,你敢不听,我先杀了你!”说着话,他果真猛地扬高了左手,手上真气流动,显然已蓄满内力,这一下掌要是拍下来,凌翊哪里还有命在?共池围扛。
    “许公子!”慕容寒枝又气又急,这人怎么到什么时候都是火爆脾气,不听人说话的?“你快些放手!王爷背上有伤,你这样…………”
    “伤?”这话终于成功地让许玄澈冷静了几分,手上下意识地松了劲,凌翊乘机挣脱了他,退后两步,右手腕已经疼得没了知觉。“什么伤?谁伤的?”
    慕容寒枝嘴一张,才要解释,凌翊已抢着叱道,“关你何事!许玄澈,我警告你,奉阳王府不是你能够随便进来的,你再敢放肆,我不会对你客气!”哥哥,走,快走啊!皇上和太子都等着要你的命,你为何还要来,为什么?
    “你当我愿意来吗?!”既然他不愿意说,许玄澈也没时间详细过问,大概想起此番来的目的,他眼神一寒,上前一步又要拿人,“你跟我走,快!”
    “我不!”凌翊恼了,右手下意识地藏到背后去,再退两步,左掌横于胸前,摆出守势来,“我是皇上亲封的奉阳王,是效忠于皇室的,你这乱臣贼子!”
    “凌翊!”许玄澈陡地暴喝一声,声震屋顶,更是震得人耳朵嗡嗡做响。凌翊和慕容寒枝双双被他暴怒的气势给吓到,都变了脸色,凌翊更是话都说不出来,“你再说一遍效忠皇室,我现在就一掌毙了你!”
    可我本来就是。凌翊白着脸,不想在气势上输了他,然看到他的样子,眼里闪过明显的惧色,喉咙动了动,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当然,他到底为了什么在怕许玄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凌翊这一服软,许玄澈登时就没了脾气,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地没来由地叹息一声,脸色也缓和下来,转变之快、之大,叫人瞠目,“其实,不怪你,你出生之时,我早已注定要背负一身血海深仇,太后选择对你隐瞒,是对你最好的保护。可是现在……”
    “许公子?”慕容寒枝又吃一惊,隐约明白他今日所为何来,而且他肯定不知道,凌翊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才那般欲言又止,“你所说太后隐瞒王爷的事,是指他的身世吗?”
    凌翊身子一震,闭紧了唇。他的身世如今就是一个要人命的隐患,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生出大事来,无可挽回。
    许玄澈一怔,“公主是说你们已经知道了?”
    “是,”慕容寒枝点头,为了舒缓紧绷的心神,她淡然一笑,“太后已对我和王爷说出实情,我知道许公子就是王爷的亲生哥哥。”
    这话一入耳,尽管知道这是事实,但许玄澈还是猛地后退一步,下意识地看向凌翊的脸,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认可一样,“你真的已经知道?”
    凌翊咬着唇,身心狂震,却硬是别过脸去,不肯看他,也不肯回应。
    慕容寒枝知道他心里很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许玄澈,也不逼他,静静站立一旁。
    等了一会不见凌翊有动静,许玄澈突然冷笑,已恢复如常,“知道了便正好,省去我多费唇舌,凌翊,你听着,我已经告诉父亲,他还有你这个儿子,你现在就跟我去见父亲最后一面,我要让他知道,虽然我很快就会死,但还有你延续许家血脉,他才不会死不瞑目。”
    什么?慕容寒枝越听下去,越是感到莫名的恐惧,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许玄澈冒死进奉阳王府,就是为了带凌翊去见许将军最后一面?就是说,许将军和许玄澈,都是大限已到,而许玄澈不忍心父亲以为许家就此绝后,所以才要让凌翊去安慰父亲吗?这……真亏他想得出来。
    凌翊脸色惨变,慕容寒枝本以为他会痛苦异常,却不料他因为气许玄澈到如今仍不思收手,一步一步将自己逼上绝路,令得他才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在世,就要接着永远失去他们,这满腔悲愤在胸中转得几转,竟然化作一片彻骨的冰冷,“我没说信了太后的话,我才不是许靖远的儿子,也没有你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哥哥,想我认你们?做梦!”
    “啪!”他自顾说得痛快,却没见许玄澈又怒又伤心之下,目光瞬间数变,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他被责罚之下,身体本就虚弱,哪里承受得住这番大力,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狠狠侧摔在桌面,起不来身。
    “王爷!”慕容寒枝吓了一跳,扑过去扶他,眼见许玄澈又要逼上来,她双臂一伸,将他拦下,“许公子别气,你难道看不出,王爷他是故意…………”
    “无须公主多事!”凌翊嗓音已嘶哑,喘着气用力一挺身子,摇晃着站了起来,“身为人臣,本当为君分忧,许玄澈,你以‘魅影’为名,杀害朝臣,罪无可恕,我绝不会放过你!”
    “哈哈哈!”许玄澈咬着牙,仰天狂笑,眼神不屑,“凌翊,你口气倒是不小,你不会放过我,能奈我何?跟我走!”
    今日不把凌翊带去见父亲,他是不会罢休的了。不待慕容寒枝再说什么,他粗鲁地一把推在她肩头,将她推开一边,手一伸,再次精准无误地扣住凌翊已现出青紫淤痕的右手腕,拉了人就走。
    “你放肆!”凌翊立时大怒,左手一扬,烛光映照之下但见刀光一闪,慕容寒枝才要惊叫出声,就见他想也不想就一刀刺下,正中许玄澈拉着他手的右臂,“哧”一声响,利刃入肉深达两寸,他出手还真是不留情呢。
    剧痛从手臂直传上来,许玄澈身子痉挛了一下,不但不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慢慢转回头来,眼里有着强烈的痛苦之色,并不全是因为伤口疼痛,而是因为,他绝想不到,凌翊会狠得下心伤他。
    “是你逼我的!”凌翊哆嗦着嘴唇,狠狠拔刀,鲜血立时汩汩流出,流到两人交握处,温热的血似乎瞬间变得炙热,几乎令他承受不住,用力挣扎,“放手!”
    不知是因为伤重,还是因为对凌翊失望,许玄澈还真就松开了手,手臂垂落下去,鲜血顺着他的指尖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去,这情形还真是诡异。
    慕容寒枝瞧得惊心动魄的,埋怨凌翊也不是,开解许玄澈也不是,喉咙里干得厉害,话都不知道如何说。
    然就在他们三个一起沉默下去之时,门外陡然传来喧哗声,跟着有人扬声道,“什么人?胆敢惊扰王爷,该当何罪!”
    跟着另一个凶狠的声音响起,“我们奉命捉拿‘魅影’,方才看到有可疑人物经过,前来查看动静,你等让开!”
    坏了!慕容寒枝脸色一变,奔到窗边,就着窗缝一看,奉阳王府侍卫跟另一队身穿暗青色衣服的侍卫对峙起来,这伙人正是从宫中而来的暗卫,应该是受了太子或者皇上之命,前来监视奉阳王的。
    “你出卖我?”许玄澈看着凌翊,目中已有杀机闪现。
    凌翊后退一步,冷声道,“我对你从未有过承诺,何来出卖之说!许玄澈,你已被重重包围,插翅难飞!”
    “是吗?”许玄澈嘲讽地冷笑一声,“那我就飞给你看!”他也不管正在流血的伤口,对着窗户遥击一掌,“啪”一声大响,那扇窗户登时化成无数碎木,激射而出,跟着有“唉哟”、“啊呀”之声不绝于耳,显见已有人被他所伤,不等外面的人反应过来,他双臂一振,如鸟儿般穿窗而出,青色人影一闪,他的人已经上了墙头,而后消失不见。
    “追!”
    “在那边!”
    “别让他跑了!”
    暗卫虽惊却不乱,出奉阳王府大门后四下散开,向着许玄澈消失的方向追击而出去。
    慕容寒枝看着他们出去,转头看向凌翊,目光清凉,“王爷,你不去追吗?别忘了,父皇命你缉拿‘魅影’,难道你要任由他逃走不成?”
    她的意思,凌翊是明白的,就算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不该站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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