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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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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意思,凌翊是明白的,就算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也不该站着不动,否则如何向皇上交代:皇上既然派暗卫守在府外,就不只是为了捉拿“魅影”,更主要的,则是为了监视凌翊有何异动。
    凌翊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短刀,想说什么而不能,到底还是飞身追了上去。他的武功虽比不过许玄澈,但较暗卫却高得多,因而他虽后动却先至,几个起落之间,已看到远处一点人影一晃,应是许玄澈无疑。而他不知道的是,许玄澈根本就是故意在等他,否则,他怎可能追得上。
    凌翊咬咬牙,心底虽挣扎得厉害,脚下却不敢松劲,眼见得越往西追过去,就越是人迹罕至,这里是一片密林,穿过树林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对了,这个地方怎么如此眼熟,难道是…………
    他只不过一个恍神间,眼前人影一晃,许玄澈已经出现在他面前,双方相距不过尺余,他暗吃一惊,本能地倒退一步,“唰”一下举起了手里的短刀。
    “怎么,还想再刺我一刀?”相较于他的剑拔弩张,许玄澈这时候看起来却是完全放松的,双手自然垂落,真气也回归奇经八脉,脸上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怒气,仿佛刚刚在奉阳王府,那个暴怒到无以复加的人不是他一般。
    凌翊喉咙动了动,下意识地垂下手来,“我……”突又想起他手臂的伤,抬起头来看他,“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没要你认我,”许玄澈上前两步,抬手搭上了凌翊的肩膀,已哑了嗓子,“我只是想你去见父亲一面,让他死得安心而已,你不知道,他昨晚又病发,疼得死去活来,我知道,他时日无多,我没想你认我,可是你能不能去见父亲一面,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他很高兴。”
    越是听下去,凌翊的心就越是疼得厉害,简直要喘不过气来,手臂一挑,将他的手打落,眼里已有泪,“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去见他?他都快要死了,我为什么还要去见他?”
    父亲活着的时候,他见不到,不能尽为人子的孝道,可如今父亲都快要死了,他还去见会呢,就见这一面,然后看着父亲死,自己痛苦一辈子?凭什么?
    许玄澈踉跄后退一步,冷静地、悲哀地看着他,“凌翊,弟弟,你就真的那么恨我吗,恨到连父亲的面都不见?”
    他虽然杀了很多人,但他不认为自己有错,如果可以从新选择,他还是会这么做。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事,从来没想过要任何人的理解和原谅,可这关父亲什么事呢,凌翊为什么要因此而迁怒于父亲?
    “我就是恨你!”凌翊嘶声叫,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但他不愿意在许玄澈面前示弱,立刻举袖狠狠擦去,抬高了下巴瞪着他,“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要不然就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要不然就让我们兄弟一辈子在一起,你这样,算什么?”
    从来没有得到过,比得到又接着失去要幸运千万倍,为什么这些人都那么自以为是,为了自己死得安心,就把生的痛苦都留给他,他做错了什么?
    许玄澈被他骂得无言以对,脸色由青转白,却在瞬间灵犀一点,突然笑了,“凌翊,你这么说,是认我了?”对的,凌翊刚才不是说“我们兄弟”吗,他到底还是在心里认了自己这个哥哥了吧?
    凌翊一呆,想想自己方才的话,一阵酸楚与喜悦之情涌上心头,他再不想压抑自己,双膝一屈,跪倒在许玄澈面前,颤抖着叫,“哥哥!”
    许玄澈身子一震,眼里射出狂喜之色来,堂堂七尺男儿也不禁红了眼圈,颤抖着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凌翊的头,却终是不敢,怕自己这一身罪孽和血腥会脏了弟弟一样,到底还是收了回来,点头答应,“嗯。”
    “哥哥!”凌翊再也受不了,上身一倾,猛一下抱住许玄澈的腰,哭得好不伤心,好不委屈,“哥哥,收手吧,别再杀人了,你不知道,我多高兴自己有一个哥哥,可是你、你为什么……”
    
    第137章 丢卒保帅
    
    许玄澈直挺挺站着,任由凌翊抱紧了自己,苦笑一声,“晚了。凌翊,你现在叫我收手,太晚了。”他收不了手的,事到如今,他唯一的选择就是杀掉谭东岳,然后一死,这件事就永远结束了。
    凌翊摇头,快要说不出话来,“我不想这样,我们才刚刚相认……”他们本来应该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一家团聚,共享天伦,可是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样子,这到底是谁之过?
    “别管我的事,”许玄澈笑笑,将他扶起来。温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凌翊,你不要管我,也不用想替我挽回什么,所有的罪孽我一个人承担。你什么都不要做,手上别沾任何血腥,许家还要靠你延续血脉,你知道吗?”
    “我不要一个人!”凌翊固执起来像个孩子,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要跟你一起,所有的事我们一起承担!”
    “有人追来了!”许玄澈目光一凝。耳中传来异响,必定是暗卫循迹而至。该死,他们耽搁的时间太久了,看来今晚是不用想让弟弟跟父亲见面了。否则必定会露出什么破绽,他匆匆道,“你快走吧,我再找你!”
    凌翊一急,上前一步就要抓他,却不料许玄澈目光陡然一寒,反手就是一掌,“啪”一下击在他左肩,这一掌许玄澈还真是用了相当的功力,凌翊只觉得左肩疼痛欲裂。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摔了出去,“哥…………卟!”一句话未说完,他喉咙一甜,已喷出一口血来,人也软倒下去。
    “情非得已,不然他们一定会怀疑你!”许玄澈脸上有着强烈的心疼之色,然为了凌翊的安危,他不得不这么做,再深深看了凌翊一眼,他拧身飞奔而去,声音却又遥遥传来,“哈哈哈!奉阳王,今日就饶你一命,你回去向那狗皇帝传句话,就算他将谭东岳保护得再好,我一定会取他狗命,以祭我许家百十条亡灵!”
    这话被他以深厚的内力远远传送出去,相信随后而来的暗卫都听到了,应该不会怀疑到凌翊才是。
    凌翊侧躺在地上,看着许玄澈远去的身影,咬破了嘴唇才没有哭出声来:哥哥,你叫我怎么办?
    不多时,暗卫追了过来,他已经因为伤重,昏倒在地。
    因为不知道如何安置受伤的凌翊,暗卫将他送回了奉阳王府,而后回宫向曲天昭复命。焦急不安地等待了半宿的慕容寒枝一见凌翊昏迷着被人送了回来,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急声道,“怎么回事?”
    帮忙把人抬进来的桑雨喘着气摇头,“属下不知!据暗卫说,是‘魅影’伤了王爷,公主快帮王爷看看,他伤得重不重?”
    这些日子以来,慕容寒枝虽时时将桑雨带在身边,有些事也不瞒她,但关于许家内里的事,她还是没有告诉桑雨的,所以桑雨并不知道凌翊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他跟许玄澈之间的关系。
    “魅影?”慕容寒枝呆了呆,虽说当时情形她没有亲见,但前后一联想,也隐约猜到什么,不再多说,点了点头,装做恨恨地道,“这‘魅影’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连王爷也敢伤,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桑雨,拿药箱来。”
    桑雨答应一声,立刻过去把药箱拿过来,慕容寒枝拿出小帎垫在凌翊手下,替他把脉。还好,指下脉相虽然有些乱,但还算沉稳,而且凌翊功力也够深厚,只要自行调理,再加上她的药方,很快就会没事。
    唉,这个多灾多难的奉阳王,这才几天功夫,就落了一身的伤,他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如何消受得了。她正沉吟间,凌翊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她一喜,趋近道,“王爷醒了?你觉得怎么样,会不会疼得厉害?”凌翊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可别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我没事,”凌翊微微摇了摇头,胸口又疼又闷,好在还可以忍受,“‘魅影’要我向皇上传话,所以没要我的命,药房有丹药,可助我疗伤……”
    桑雨还在,有些事还不能说。
    慕容寒枝点点头,心下了然,回头吩咐,“桑雨,去跟他们拿,仔细点,知道吗?”
    “是,公主。”桑雨立即答应一声,打开门出去,再替他们把门上。
    慕容寒枝立刻回过头来,“王爷,你已经跟许公子兄弟相认了是不是?那,你可见到许将军了?”
    “不曾,”凌翊再摇了摇头,方才与许玄澈兄弟相认的情景重现脑海,他眼前又模糊起来,“暗卫追来,哥哥故意伤我,是为瞒过他们。”
    慕容寒枝点点头,脸有忧色,“那王爷打算如何做?暗卫定会将今晚之事禀报父皇,你要做何解释?何况,你跟许公子之间也必须有个了断,否则父皇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凌翊低低地笑,悲愤而又自嘲,“就算我跟哥哥之间有个了断,皇上就会放过我吗?皇上对我已不再信任,太后也心灰意冷,我们、我们又何必再承受着千夫所指的压力,去保、保雪池国的江山?”
    这话算是跟慕容寒枝说到家了,想来先前他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顾念着对慕容寒枝的一番情意吧,既然她对他无意,那他就再无什么留恋了,得放手时,且放手吧。
    “说的是,”尽管凌翊这话辱及了父皇,但慕容寒枝却点了点头,大为赞同,“这样的皇上确实不值得王爷倾尽所有去效忠,王爷是该跟太后一起,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凌翊早已知道她对自己和对太后的心意是真的,尽管这不太符合常理,但这时候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深究,只是苦笑一声,“可能吗?公主,现在我跟太后这样,我们如何脱身?”
    “怎么不可能?”慕容寒枝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瞒王爷,我虽不是王爷什么人,对王爷所遇一切却是感同身受,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最好的结局就是你跟太后隐退,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哥哥…………”
    “他已抱了必死之心,”知道他要说什么,慕容寒枝抢着打断他的话,“何况他若不死,父皇一定不会罢休,早晚会将你的身世给牵扯出来,到时候就再也无可挽回了!”
    凌翊一惊,眸子里有了隐隐的恐惧之色,似乎料到慕容寒枝接下来要说什么一般,“那、那你、你想怎样?”
    “很简单,”慕容寒枝挑挑眉,果然一派云淡风清,“丢卒保帅。”
    “哦?”凌翊愕然,慕容寒枝所说,不是他所预料的任何一句,不由他不一时愣住,“谁是卒,谁又是帅?”
    慕容寒枝一笑,“明里,你是卒,他是帅,暗里,他是卒,你是帅。”
    凌翊略一琢磨,跟着脸色惨变,想也不想就摇头,“不行!”绝对不行!他怎么能为了自己活命,就牺牲哥哥的命,这绝不可以!
    “不行也得行!”慕容寒枝面色一沉,好像她说了就算一样,“这是唯一的法子,否则你们许家可就真的绝后了,你忍心让太后痛苦,让许将军带着莫大的遗憾离世?”
    “可是我……”凌翊痛苦地痉挛着,全身都要蜷成一团,“我怎么忍心?哥哥已经受了太多的苦……”
    慕容寒枝怔怔看着他,突然不忍心再继续相逼,半晌后,她幽幽叹了口气,“真是冤孽!”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
    因为有了慕容寒枝所说事情之压,凌翊显得相当烦躁,尽管身上的伤还没好,又被许玄澈打了一掌,他却一刻也停不下来,总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时皱着眉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从深夜归来到现在,他还没有安静下来过。
    太阳刚刚升起,内侍裘公公就到了,手上托着黄绢圣旨,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奉阳王接旨,着奉阳王即刻入宫觐见,钦此!”虽然已经知道凌翊此时正受曲天昭怀疑,但裘公公在宫中也不是一天两天,有很多臣子都是几经起落,一时的失宠算不得什么,先别急着跟人划清界线的好。
    凌翊跪在地上的身子陡的一震,很清楚是为了什么事,便伸手接过圣旨来,“有劳公公。”
    裘公公客气几句,便先行回宫复旨。
    尽管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应对,凌翊还是不得换上朝服,入宫见君。因为赶得有些急,他跪倒在承恩殿上时,额上已有冷汗渗出来,“臣见过皇上。”
    然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不但曲天昭和太子在,连太后也在,个个表情凝重,目光如剑,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难道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他跟许玄澈私下见面的事?
    曲天昭顿了顿,板着脸开口,“奉阳王,朕问你,昨晚‘魅影’是否闯入你府上图谋不轨?”
    “回话上话,是,”凌翊咬着牙,斟酌着用词,“臣已见到‘魅影’的真面目,他自称是前朝许将军之子,至于真假,臣也无从得知。”
    “哼!”曲天昭重重地哼一声,眼神不屑,“什么许将军,分明就是乱臣贼子!朕问你,那‘魅影’是何模样,凶手共有几人,藏身何处?”
    “‘魅影’的样子,臣可以绘出,昨晚来臣府上的,就只有他一人,臣追他到一处荒林草地,便被他打伤,至于他逃往何处,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些都是昨晚切实发生过的事,在没有人能指证他跟许玄澈兄弟相认的情况之下,谅皇上也瞧不出破绽来。
    “是吗?”曲天昭冷笑一声,“朕还知道,‘魅影’嚣张狂妄,说是偏要杀谭东岳,是不是?”
    他一听暗卫回报此事,差点没气到吐血!好个“魅影”,还真不把他这个天子放在眼里,居然要跑到他眼皮子底下来杀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是,”凌翊一脸坦然,“是臣学艺不精,未能将‘魅影’捉拿归案,还为其所伤,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曲天昭还未及发话,太后已沉声开口,“奉阳王不必自谦,你前些日子刚被太子责罚,旧伤未愈,那‘魅影’二十多年来一心复仇,自然练得一身绝世武功,你非他对手,也不是你之过。”
    她这话明里暗里的就是在指责太子,如果不是他打凌翊不是时候,“魅影”就会借机逃脱了。
    “太后说的是,”太子咬着牙笑,暗里早把她骂了个千万遍,“也是我太心急了些,那……父皇看此事要如何处置?”
    曲天昭略一沉吟,眼里有狡黠之色一闪而过,“既然奉阳王已见过‘魅影’的真面目,自然还是要由他将其缉拿归案的好,只是凌爱卿身上有伤,朕只怕他太过劳心费神。”
    “臣说过,责无旁贷,”明白他的恶毒心机,凌翊也是不动声色,事实上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求之不得的,“臣一定尽力追捕‘魅影’,绝不让谭大人再遭不测。”共扑豆号。
    “如此甚好!”曲天昭龙颜大悦,笑得很是得意,“凌爱卿为国尽忠,死而后已,朕甚感欣慰!既如此,凌爱卿就回去养精蓄锐,以将‘魅影’捉拿归案,朕等你的好消息!”
    “臣遵旨!”
    从承恩殿出来,不意外的,太后叫住了他,命他随自己去嘉宁宫说话。凌翊脸色苍白如纸,太后如何会不担心,何况她一听说昨晚奉阳王府发生之事,也是暗吃一惊,因为不放心他,这才到承恩殿来看个究竟。还好,曲天昭还想借凌翊之手除去许玄澈,暂时还不会将他怎样。
    不过,太后方才冷眼旁观,倒是看出一件事来,才一入嘉宁宫,她就直问道,“凌翊,哀家看你眉宇之间躁气凝聚,心神难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凌翊想也不想就摇头,这答得比问得还要快,没事才有鬼。事实上,这一天半夜的,他心中痛苦莫名,却偏偏不足为外人道,此中滋味儿,也只有他自己体会了。
    太后看着他,目光闪动,隐隐猜到什么,“凌翊,你给哀家说实话,昨晚许玄澈去找你,是为了什么?”她已经知道许靖远还活着,且就在京城,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还没有、也不敢去见他。许玄澈明明知道现下情况紧急,却还要冒险入奉阳王府,如果不是有逼不得已的理由,他又怎会如此分不出轻重。
    凌翊咬唇,低下头躲避着太后的视线,太后的聪慧他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能瞒得了她,“他、他要臣去见、见许将军。”
    “许将军?”太后低低地重复一句,突然无比凄凉地一笑,“凌翊,你恨哀家骗你、逼你这么多年,不愿意认哀家这个娘亲,哀家无话可说,许靖远明明是你亲生父亲,且不欠你什么,你缘何连一声‘父亲’都不愿意叫,还以许将军相称?”
    就算这些年她骗了他,可也是情非得已,她也很难做,也承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这些她都从来不曾跟凌翊,还有任何一个人说过,她又何尝好过了?
    “臣不敢,”凌翊身子一震,痛苦地闭了闭眼睛,“臣还没有、没有见到许……没有见到他。”
    “他要死了吗?”太后深吸一口气,恢复先前的淡然,“许玄澈是不是告诉你,许靖远要死了,所以要你认父?”
    太后果然够聪明。凌翊暗里苦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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