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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缱绻惊华梦-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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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缓过来,侍卫手上不停,刑棍不停落在他背上,他已来不及感受那真真切切的疼痛,下一棍已经击在背上,那痛直要入心入脾,就算再坚忍,也晃禁煞白了脸色,唇上也已咬出血来。
    看他如此痛苦,太子自是觉得无比解恨,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凌翊的脸,似是要将他的痛苦一丝不落地看进眼里一眼。慕容寒枝看到他这般心性,心是彻底凉了,再不想同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也没有了半分情意可言。
    十几棍一过,凌翊已是摇摇欲坠,只是不愿在太子面前失了傲骨,兀自咬牙苦撑,只是现在的每一棍落下,都比上一棍难捱何止十倍,到得后来,他每承受一下,身子便剧烈地震颤一下,眼看着就要承受不住。
    桑雨就算武功再高,毕竟是女儿家,何况这些日子以来,她对奉阳王的看法已大大改观,实不忍心看他受这等苦楚,几次要上前求情,都被慕容寒枝暗里扯了回来,再加上哥哥桑霖虽站在太子身后,也死死瞪着她,意即让她不要多事,她只好咬紧了牙,硬逼自己不要出声,免得坏了大事。
    便是在这时候,慕容寒枝陡然厉叱一声,“住手!”
    所有人正自绷紧了心神,尤其是奉阳王府侍卫,个个又心疼又着急,然太子在此,他们又怎敢造次,先前正自咬牙替王爷不甘,慕容寒枝这一突然出声,令得他们齐齐身子一震,转目看向她:是了,也只有凤吟公主,才能救王爷逃过这一劫吧?
    侍卫本能地停下手来,漫天疼痛顿时一窒,跟着扑天盖地而来,凌翊身子一晃,终于承受不住,向前倒去,还好及时伸右手撑住地面,便维持着这个姿势,粗重地喘息着,几欲晕去。
    太子正瞧得痛快,闻言看向慕容寒枝,“怎么,阿凤又想替奉阳王求情?本宫不是说过……”
    “二十棍,够了,”慕容寒枝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皇兄不是说过,罚王爷二十棍,小惩大戒吗,凤吟方才数着呢,够了。”
    哦?太子愣了愣,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冷然问侍卫,“公主所说,可是实情吗?”他只顾着解恨,没有计数。
    侍卫明显迟疑了一下,因为他们也没有计数,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立刻点头,“是,太子殿下。”
    “好,”既然教训奉阳王一顿的目的达到,想必也足以令他十天半月好受不得,太子也就送个顺水人情给慕容寒枝,“奉阳王,本宫今日就饶你这次,若办‘魅影’之案再有差池,十日之内缉拿不到犯人,本宫自有严惩等着你!回宫!”
    他方才何尝看不出来,慕容寒枝对凌翊颇多回护,而奉阳王府上下更是护主心切,只是慑于他之威,所以不敢乱来而已。而事实上,他估计错了这一点,侍卫们不是因为怕他才不动手,而是因为凌翊早有言在先,不得对太子和皇上无礼罢了。
    所以说,奉阳王得人心之深,出乎他意料之外,也越加确定了一件事:奉阳王不除,他就不用想安安稳稳地继承大统,一统雪池国!还有,既然阿凤要护着奉阳王,那就让她护,很快她就会知道,谁才是她可以依靠之人,谁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看到这般情景,桑霖也明白太子对奉阳王是恨在骨子里,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他一直效忠的就是太子,在不明白真相的情况之下,他自然不会觉得太子这样做是错,可妹妹却似乎对慕容寒枝这个假公主动了真心,若是日后太子跟慕容寒枝反目,他要如何自处?难道还要跟妹妹兵戎相见吗?
    太子一帮人浩浩荡荡远去,慕容寒枝眼里射出强烈的怒意和恨意,随即上前去扶凌翊,目光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温柔,“王爷,撑得住吗?”
    桑雨也赶紧过去扶住他另一边肩膀,却又不大敢碰触到他的身子,更是将视线落在别处,大气都不敢喘,唯恐亵渎到他一丝一毫。
    凌翊脸上已是冷汗如雨下,身上也被疼出的汗湿透,脸色更是惨白得可怕,双眼微睁,连点一下头的力气都没有,“还好……”好什么好,看他这气若游丝的样儿,只怕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
    慕容寒枝心里疼得如同刀绞一般,眼里已有泪,这心疼无关情爱,只是不忍看他受这等苦楚。她紧咬了下唇,免得自己会哭出来,轻声吩咐一句,“桑雨,扶王爷起来。”跟着主仆两个一起用力,将凌翊扶到床上去。
    俯卧床上的凌翊一动都动不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紧抓着枕侧被单的手指苍白得胜雪,且微微的抖着,还好能够说得出话,“公主还不回去,这样会被殿下误会……”他又不是笨蛋,岂会看不出太子对他的猜忌和恨意,而慕容寒枝却一力相护于他,这不是非要让太子兄妹反目吗?共系庄技。
    “不妨事,”提起太子,慕容寒枝面容一冷,眼里有明显的厌恶之色,“王爷不必担心,我虽是弱质女子,但会分是非黑白,总不会跟太子一般不识忠奸,王爷放心就是。”
    你这般说,我岂非越加不放心。凌翊无声苦笑,疼痛一波一波涌上来,似乎无穷无尽,更无法忍受,他闭上眼睛,没了动静。
    “王爷?”桑雨吓了一跳,脸色煞白,“王爷!”
    “没事,”慕容寒枝还相当沉得住气,“王爷只是昏了,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桑雨,去问府上的侍卫,哪里有伤药,快去!”
    桑雨赶紧答应一声,飞也似的跑出门去,问了句什么,就有侍卫争先恐后地带着她跑去拿伤药。
    慕容寒枝坐在床边,看着凌翊煞白的侧脸,毫不掩饰眼里的心疼之色,低声道,“情非得已,王爷恕我得罪了。”话落她拿剪刀将凌翊背上的衣服剪开,露出他布满伤痕的背来。
    尽管对他的伤早有预见,但看到他背上淤青黑紫、高高肿起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只看得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太子殿下,你好狠,你好狠!
    这棍刑最是伤人,懂得用劲之人,受刑者身体表面看不出多么严重的伤痕,但却伤肌断骨,生不如死。今日这行刑侍卫显然不懂此道,因而凌翊的伤都在身体表面,只消将这淤伤化开,便无大碍,但这谈何容易,看凌翊这伤势,没个十天半月,不用想恢复如初了。
    慕容寒枝咬着牙,慢慢将凌翊的衣服往两边拨开,却发现他背上除了今日之伤,还有些旧痕,依稀像是被鞭绳之类所伤,她眉头一皱,“难道太子已经罚过王爷一次?”
    不多时,桑雨已经拿了一个小药箱来,跑得满头的汗,喘气也有些急,“公、公主,拿到这个,公主看是不是合用。”
    慕容寒枝咬着唇点了点头,拿过药箱来打开,里面也不过是一些寻常的伤药,她一双眉皱得死紧,略一沉吟之后,便起身坐到桌边去,挥笔疾书,“只是这些不行的,桑雨,我写药方给你,你速去抓药,王爷这伤要尽快以药浴化开,否则…………”
    桑雨边听边连连点头,眼尖的她瞥见药方上的一味药,眼睛一亮,“雪明子?这药只有宫中才有。”皇上正怀疑王爷,太子更是要置王爷于死地,他们会拿药给王爷吗?
    慕容寒枝手下停了停,复又继续写下去,“我原也知道这药难寻,不过宫中不是只有父皇跟皇兄,还有太后……其实我暂时不想……不过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去抓其他的药,雪明子我去取。”
    “是,公主。”桑雨不再多说,等慕容寒枝写好药方,她拿了就飞奔而去,还不忘出门时吩咐侍卫们准备好一切,准备给王爷药浴。
    慕容寒枝轻轻擦了擦凌翊额头的冷汗,轻笑道,“王爷放心,我必会尽全力救治于你,等我,很快回来。”她转身出门,吩咐凌翊的心腹好生看护,便坐上马车,急奔入宫。
    不出慕容寒枝所料,当太后听闻太子责罚凌翊之时,脸色立时变了,“太子他敢?!”这么多年来,太子虽对她和凌翊掌权颇为不忿,却从来不敢正面跟他们起冲突,如今居然明着去奉阳王府罚人,这算什么事?
    “太后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慕容寒枝赶得有些急了,心口堵得厉害,“如今王爷伤重,需雪明子疗伤,太后能不能…………”
    “哀家这里就有,”太后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下来,但眉目之间的怒色是那么明显,显然是被太子给气得狠了,“公主只管拿去救治凌翊,其他的事交给哀家就是。”
    一听她前面这句,慕容寒枝自是喜不自禁,原以为还要向父皇求情,现在倒省了一桩麻烦,可听到太后跟着语气不对,她心中一凛,“太后是要……”
    “难道平白让太子打了凌翊,哀家还要不闻不问不成?”太后冷笑,眼神狠厉,“哀家知道太子的意思,他是觉得皇上如今怀疑哀家,凌翊也不再受皇上恩宠,是不是?”
    
    第135章 太后惹不得
    
    她嘲讽地笑,眼神相当不屑,“太子也就如此气度,根本难当大任!他怎就不想想。凌翊既然能掌控雪池国半壁江山,是凭着他一人之力吗?”
    慕容寒枝一怔,略一转念之间,她已明白太后的意思,不禁大惊,“太后?!”太后的意思自然是说,凌翊在朝中深得人心,权势之大根本不是太子所能想像,若是凌翊登高一呼,那……
    不知高低的太子,居然这么沉不住气,在这个节骨眼明着惹上太后,不是自寻死路吗?
    “怎么,公主心疼太子?”太后冷冷看着她,眼神森寒,“既如此。公主还要救治凌翊做甚?”
    “太后误会凤吟了,”慕容寒枝定定神。想笑一笑缓和这凝重的气氛,脸上肌肉却似已僵硬,笑都笑不出来,“凤吟是想请太后三思而行,且莫要轻易让雪池国起战事,否则受苦的只能是子民百姓。”她真是不敢想像,若皇室跟凌翊一伙真的打起来,她将何以自处。
    “公主言重了,”大概看出慕容寒枝确实是在维护她和凌翊的,太后收回目光,已散去满身的杀气,“哀家只是要提点太子一二,让他知道轻重,公主放心。这便是雪明子,公主去吧。”她从侍女手中接过一个小盒子递过去,送客之意已很明显。
    这般情形之下。慕容寒枝也不好再说什么,太后独自隐忍这么多年,做事当分得出轻重,她若再多说,反显得矫情,便接过来,恭敬地行了一礼,匆匆而去。
    太后冷然一笑,站起身一甩衣袖,“去东宫。”
    太子打了凌翊,身心俱都痛快无比。正满面春风地向曲云烟说这件事,一听这事,曲云烟大吃一惊,“什么?太子殿下打了奉阳王?”天,这叫什么事?皇兄又不是不知道凌翊听命于谁,这般打了人,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只恨打得他轻,如果不是阿凤在,看我不活活打死他!”太子犹不解恨,想起慕容寒枝对奉阳王的诸多回护,他就气得直咬牙。
    曲云烟又气又急,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太子殿下,你、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太后那里,你如何交代?”
    “她自身都难保,管得了凌翊吗?”太子还是这话,他就吃定太后现在奈何不了他是怎么的,“再说,父皇不是命奉阳王缉拿‘魅影’归案吗,显见得父皇对奉阳王也没了好感,我不趁着这时候挫一挫他的锐气,他还真当雪池国无人了!”
    不是这么回事!曲云烟嘴张了几张,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太子殿下,话不能这么说,别忘了朝中除了奉阳王,还有连相!他两个权势都那么大,却谁都没有得了便宜去,还不是因为他们彼此牵制,互为制衡?”真不愧是皇室中人,尽管曲云烟十几年从未回宫,然对于这些朝政之事却有着天生的敏锐,能看得清这一点,也不枉她身上流着曲氏的血了。
    “那又怎样?”太子却只顾着得意,根本不把曲云烟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啊,”曲云烟相当无力,“太子殿下想想看,如今你不是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制得了连相,是不是?那你若是急于将奉阳王除去,岂非让连相一人在朝中做大,到时候谁还奈何得了他?你说你在这时候动奉阳王,是不是会天下大乱?”
    呃,好像正是这么回事。太子呆了一呆,隐隐觉得这次真的有些冒失,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掉这个面子,尽管暗里尴尬不已,却仍梗着脖子不肯认错,“那又怎样,反正连相之子如今成了废人,就算他权势再大,也止于他这个老不死,等他死了…………”
    “奉阳王也除了,太子殿下就可顺利登基做皇上,高枕无忧了,是不是?”随着这冰冷的语声,太后冷然走进站定,刀一样的目光在太子脸上一转,后者登时心里猛地一跳,几乎失了仪态,跳将起来行礼:“参、参见太后!”
    该死的,太后怎么会来,而且,门外的人都死绝了吗,怎么也不通报一声!太子边咬着牙骂,边假意笑道,“太后驾临东宫,有何吩咐?”
    多此一问,自然是为你打了奉阳王而来。曲云烟跟着行了个礼,因为心中有气,再加上她现在的身份只是婢女,自然没有开口的资格,便恭身退了下去。
    “太子会不知道,哀家所为何来?”太后也不叫太子坐,自顾自坐到椅子上去,目不斜视,仪态端庄,不怒自威,“哀家教导奉阳王为国尽忠,效忠的人是雪池国的皇上,太子明白吗?”
    换句话说,凌翊是为皇上做事的,就算有什么差池,也只有皇上有权利处罚于他,旁人就没这个资格,即使是太子也一样。
    太子虽不多么聪明,但也不是笨蛋,自然听得出她话中之意,心下登时怒了,但对方是太后,容不得他放肆,只能咬着牙、憋着气回一句,“是,云暮知道。”
    “知道就好,”太后冷然一笑,“再者,刚才那名婢女倒是颇有些见地,她所言也正是哀家今日要提醒太子之事,除非太子有绝对把握,能够对抗得了连相,否则还是要留奉阳王一命的好,太子以为呢?”
    “是,”太子死死咬牙,嘎吱嘎吱响,“太后教训的是,云暮记下了。”该死的太后,拿连延年那个老不死来吓我,当我是吓大的吗?我就不相信,没了凌翊这个碍眼的家伙,凭我东宫之力,还对付不了一个老头子!
    看他眼神瞬息万变,非怒即恨,太后情知根本就劝不动他,他跟凌翊、跟她之间也终将是不死不休,不由她不心灰意冷,再不想费心神理会朝政之事,站起身来,“太子心中有数就好,这朝中总不会一直平静,既然太子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哀家也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罢了,罢了,看来雪池国气数已尽,她能做的,凌翊能做的都做了,随它去吧。
    “恭送太后。”太子故意高声叫,等太后背影才消失在门口,他就一挥衣袖,将桌上碗盏全都扫到地上去,“可恶的太后,居然还有脸来教训我?!我好自为之?!我看是你们好自为之!哈哈,哈哈哈!凌翊,太后,我就是要看看,你们会怎么死!”
    奉阳王府中,慕容寒枝正为凌翊药浴,还好所需药材都已备齐,这药效一上来,凌翊的脸都被熏得通红。只要将他背上的淤血化开,伤势就会大大减轻,很快就会好的。
    赤着上身的凌翊坐在桶中,药浴了半个时辰之后,他已醒了过来,只是因为伤势太重,他连坐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将头枕在胳膊上,粗重地喘息着。
    “王爷,还疼得厉害吗?”听他气息很是不稳,慕容寒枝一边替他揉捏伤处,一边关切地问一句。
    “不,”凌翊想摇一摇头的,怎奈没什么力气,只好做罢,哑着嗓子回应,“已经好多了,谢公主。”
    “罢了哟,”慕容寒枝笑着摇摇头,因为她是坐在凌翊身后的,因而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王爷都这个样子,就别再跟我客气,不过,”她话锋一转,脸现忧色,“我是担心太后知道王爷被太子所伤之事,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会,”凌翊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太后分得出轻重,只是,太子殿下对臣如此不忿,臣是担心,臣恐怕救不下哥哥……”都这时候了,他还想着怎么救许玄澈,可他怎就不想想,许玄澈早已是万劫不复,不止是他,任何人都救不了的。
    慕容寒枝手上一顿,沉默下去。她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而且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她知道,凌翊绝不会同意她的意见,便一直不曾开口而已。
    等了一会不见慕容寒枝有动静,凌翊本能以为她是在替太子担心,便吃力地转身,回过脸来看她,“公主,你这般时候应该去陪着太子殿下,臣终究是个外人……”
    “你又拿话挤兑我是不是?”慕容寒枝知道他的心思,禁不住脸色一沉,好不高兴,“我不是跟王爷说过,该如何做,我心里有数,你又何必说这种话。”
    “可太子殿下是公主的皇兄!”凌翊一急,陡地提气说一句,登时扯到背后的伤,疼得闷哼一声,几欲又晕过去,“臣、臣也知道,公主一直以来对臣诸多维护,臣是担心、担心公主这样夹在中间,左右、左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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