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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_田小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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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亦正在打量他,脸庞在烛光下更是轮廓分明,少年英气挺拔,白白净净的比小姑娘还要漂亮。
    这张脸有些眼熟……陆风按着太阳穴想了想,忽地一怔,慢慢吐出三个字:“顾伯言?”
    “陆师兄,你还记得我啊?”少年绽出一丝笑,隐隐露出两个小酒窝,“我还以为你认不出呢……”
    “你怎么在这儿?”陆风没有理会他,顾自喃喃,“你既然来了,那师尊……师尊!”
    这师兄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笨嘛……顾伯言看他着急,自己也敛了笑,一本正经道:“师尊和孟师兄都在后院厢房……”
    话尚未说完,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
    或许连萧戎都没有想过,孟卿云会在陆家。
    陆风不在长安,将军府里只有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夫人,她受了伤,被叶元夏追杀,却哪里都不躲,偏偏来了陆家。
    若孟卿云醒着,当然是不会来的。
    可她或许再也醒不过来了。
    陆风觉得自己整个心颤得像风中落叶,没有一刻着底。他推门而入,眼角掠过立在床边的人影,便自动放在了那张床榻之上。
    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他没看过她睡得那么安稳的样子,一动不动,连呼吸都缓慢得仿佛没有。容色苍白,一点鲜润的血色都瞧不见,唇瓣上有些湿润,似乎刚用布巾擦过,然而还是干得开裂了。
    他心被蛰了一下,疼得说不出话。
    小心翼翼地握住她搁在床沿的手,又探了探鼻下的呼吸,这才缓缓看向身侧的男子,艰难道:“师尊……”
    “你答应我会照顾她,便是这么照顾的?”那人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陆风脸色一白,低低道:“是徒儿无能。”
    那人并不看他,只是瞧着床上的人儿,片刻低声道:“她不愿活,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陆风手一紧,压制住情绪,松开孟卿云的手,转而跪在那人面前。深深叩首:“请师尊救救卿云。”神色反倒镇定下来。
    十数年,他一直跟在她身后,无论如何都没有离开。她爱了萧戎多久,他便爱了她多久。
    说真心,他不输给任何人。
    今次若她去了,那他也随着去……只是对不住娘亲,但好歹,对得住他自己。
    师尊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道:“她心里难受,身上伤也不轻,自己不想要性命,旁人能有什么办法?”话到此微微一顿,倏然瞧向陆风,“唯有一个,你也知道,只是……”
    “她半生如此艰难,如何还能骗她?依她的性子,恐怕……”
    陆风脑子一转,即刻明白过来。
    师尊早已有了主意,现下说出来,不过是再得他认同。毕竟紫云山卿云最亲近的,始终是他陆风。
    说不清是什么,心里一股激动涌上,竟仿佛能抓住梦寐以求的希望,默了默,重重磕在地板上,额头擦出血迹,他郑重道:“徒弟今日立誓,此生定当以性命爱护卿云,如有违誓,永世不入轮回!”
    他一片真心昭日月,若师尊能成全,此生,再无他求。
    PS:平时嘴巴一个个狗皇帝狗皇帝,身体倒是很诚实嘛……【我肿么觉得这个调调不对……】噗,没想到你们还是爱戎哥哥的,好吧,暂时木有换男主的打算~这几天小玻璃后台一直出问题,发不了章节,整个人都快癫狂惹……幸好今天可以,先放上来,么么哒~





☆、第一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一)

    孟随心出现的那日,随州城下了入夏来的第一场雨。
    闷热的空气蒸得人一身热汗,雨水敲打在屋檐上,听得人心烦。青石路面很快湿成一片,水流汇聚,哗啦啦地流着,将街道冲刷得一尘不染。
    泠云坐在靠窗的桌子边,一手支着下颌,一手地敲着桌沿,心思不知飘散到哪里去。对面的泠墨正喝着茶,环视满座的客栈一圈,随即将目光投向窗外,看那些在雨中奔走的路人。
    街道尽头忽地出现一抹影,他下意识凝眉去看,目力极好地辨认出是一个男子。
    穿一身蓑衣,牵着一匹马。雨势渐大,然而他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是闲庭散步,与这满街奔走格格不入。
    马上坐着个人,看身形是个女子,撑一把白底油纸伞,上头绘了几枝红梅,极是素净淡雅。伞沿遮住她的脸,辨不清容貌,可周身气度清冷,竟是胜过一场大雨锂。
    泠云显然也注意到了,不自觉坐直了身子,微微往前探出头,好奇地打量着那两人,嘴里道:“哥哥,你看到了吗?”
    他当然看到了。
    男子身形被蓑衣掩住,可脚落地,水花不溅起半点,足可知轻功之高。这样的人甘愿为人牵马,不知那马上的女子,又该是何等厉害人物。
    他低头放下茶杯,笑了笑:“我们只是路经随州,你不要惹事。”
    泠云嘟嘴,不甘地往窗外凑了几分,看见那两人已经到了近前。
    男子将缰绳拴在柱子上,接而回身,极是小心地扶着马上女子落地。两人说了几句话,并肩进了客栈。小二忙凑上前去招呼,男子脱下蓑衣,抬起头时,才发现其实还是个少年。
    面庞白皙俊秀,五官出众,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
    泠云心口砰地一声,脸颊微微发烫。哥哥发觉她的不对,侧身往门口看去,却正好见着那女子收了伞,侧身朝他们看来。
    她肌肤白得几近透明,身姿纤细,端端立着,有如弱柳扶风,叫人不自觉心怜心惜。然而眼睛极黑,像极了子时深邃无无垠的夜空,渺远无边,不过粗粗一眼,竟像是能看到人心里去。
    泠墨心下一动,尴尬地别过脸,不敢再对视。
    客栈里有许多避雨的行人,少年看了看,目光在泠云身上定住,忽地抬步朝他们走来。
    “可否行个方便?”他声音微哑,泠云羞得抿唇低头,泠墨笑道:“请。”
    少年道谢,随即朝女子颔首,女子将伞立在门边,缓缓走过来。少年安置她坐下,这才也挨着坐在女子身边,吩咐小二上菜。
    泠云是女子,不同于哥哥要避嫌,所以目光滴溜溜在对方脸上打转,半晌道:“这位姐姐生得真好。”
    孟随心勾唇一笑,少年倒是大方:“那是自然。”
    他那么好意思,倒惹得泠家兄妹一笑。泠云放开了些,问他:“小哥哥,你们是姐弟?”
    少年不置可否,泠云又道:“你们要去哪里呀?”
    泠墨觉得不妥,轻轻看了妹妹一眼,少年直言道:“去常州。”
    “常州?”泠云眼睛一亮,“我们也是要去那儿,真是缘分!”
    少年笑笑,眼睛亮晶晶,泠云手指头揪着自己袖口,眨了眨眼:“既然要去的都是一个地方,那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
    泠墨一僵,少年摇头道:“多谢姑娘好意,我与师姐独行惯了,不便同路。”
    原来是师姐……泠云面色一暗,泠墨却松了口气,开口将话头扯到雨天难行上去,不给妹妹机会再做纠缠。
    小二手脚麻利地上菜,四个都不是难相处的人,索性菜都放在一处。少年替孟随心摆好碗筷、倒好茶水,简直无微不至。孟随心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慢腾腾拿起筷子,用的却是左手。
    动作不大利索,夹菜的时候要两三次才能夹得起来,然而神色镇定,丝毫不窘迫。
    倒是少年看不下去,对她道:“师姐,我来吧。”
    她也听话地将筷子放下,少年夹了她爱吃的菜,一口口喂着。一套动作娴熟流畅,显然经常这般。
    泠云面色彻底难看,僵笑道:“小哥哥,你对你师姐真好。”
    少年道:“叫我顾伯言就是了。”手中不停,待孟随心吃饱了,自己才开始动筷。
    泠墨摸着茶杯,看向孟随心:“小兄弟姓顾,那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孟随心缓了一会儿才答:“孟随心。”
    泠墨笑道:“我们兄妹姓泠,我单名墨,她唤云。”
    孟随心随意点头,并不在意。
    泠云自来熟地拉住她的左手:“姐姐怎么是用左手?可是另一只受伤了?”眼角扫过顾伯言,“你们是师姐弟,可感情真比亲的还好!”
    从没人这样喋喋不休地缠住她说话,孟随心有些烦躁,偏还要逼迫自己耐下性子。泠云说了一阵,话又转到:“姐姐你们到常州去做什么?山水迢迢的,姐姐又受伤,只得顾大哥一人照顾,多不方便。”
    顾伯言面上露出不悦,孟随心没察觉,缓缓道:“去寻我未婚夫婿。”
    “啊?”泠云一愣,泠墨也顿住,孟随心继续道:“他在常州做将军,我去寻他完婚。”
    “呀,那可真是大喜事!”泠云终于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是哪位将军?”
    泠墨道:“可是陆风陆将军?”
    “你知道?”顾伯言吃了一惊。
    泠墨胸口略闷,面上笑道:“常州是边地,武将多,然而未娶正妻的不过三四位。其中最得圣宠又只一个,依着孟姑娘的人品相貌,不作他想。”
    孟随心颔首:“是他。”说起自己未婚夫婿,她也只像说一个平常人一般,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赧。
    泠墨眸光一转,笑道:“常州路远,独行实在不如结伴,若是孟姑娘不介意,捎上我们兄妹吧。”他转了主意,知道这两人看似顾伯言出头,然而能做主的还是孟随心。
    谁料那姑娘看起来好说话,但比顾伯言更加不留情面:“不要。”
    泠云先前吃了顾伯言的闭门羹,这下哥哥也被拒绝,脸色难免就青白起来。
    顾伯言不以为意,自己吃好了,便问孟随心:“乏了吗?”
    她点头,顾伯言扶着她起身与泠家兄妹道别,转而上了二楼客房。赶了一天路,她早困乏得不行,一沾床就迷迷糊糊睡过去。还是顾伯言心细,要了热水和帕子来,弄湿拧干,替她擦脸、手,又将鞋袜脱了,这才离开。
    一觉醒来,天色已沉,屋内不燃烛火,漆漆一片。
    她躺着发了一会儿呆,脑袋里空空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喉咙干渴,于是喊了一声“伯言”。
    顾伯言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准备,在隔壁厢房应了一声,连忙过来替她点蜡烛、倒茶水,末了还担心:“睡了那么久,待会儿还睡得着吗?”
    孟随心摇头:“睡不着。”
    顾伯言一愣,随即笑出声:“师姐,你真是直白简单。”
    孟随心疑惑道:“我不应该这样吗?”
    他自知失言,连声道:“当然应该!”将她喝过的杯子放回桌上,“既然睡不着,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待困了再回来。”
    “好。”她应下,重新理了理鬓发,与他一同出门。刚下楼就撞见泠墨从外头回来:“你们要去哪?”
    “随意走走,”顾伯言不大喜欢他,草草敷衍两句便拉着孟随心往客栈院子走。
    夜深人静,只有微风轻轻吹,草木散发着香气,舒适安心。
    “师姐,我们真要去常州啊?”没了外人,他苦下脸,可怜兮兮地拉着她袖子问。
    孟随心道:“扈大娘说,女子年纪大了就该嫁人生子,我如今的岁数,自然不能马虎。”
    “就为这个?”他哭笑不得,“师尊不是说了吗,待陆师兄得了空,定会回来与师姐成亲?”
    “那要到猴年马月?”她神态认真,“世上女子如何,我就该如何,他若不来,我去寻他。”
    这想法根深蒂固,更改不得——这世上最寻常的女子是什么模样,她也想像那样活着。
    原来这就是她内心的想法。
    PS:借用了泠云亲的名字!么么哒~!





☆、第二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二)

    顾伯言一时语噎,心里泛酸,附和道:“那好吧,我陪师姐去寻陆师兄,让他与你成亲。”
    孟随心“嗯”了一声,忽然凝眉:“我与师兄多久没见了?怎地想不大起他的模样?”那些往事还记着,可样子却有些模糊了。
    顾伯言手心冒汗,强自镇定道:“师兄下山有数年了呢,期间也回来看过师姐,按理不该不记得。或许是之前病的那一场有些糊涂了,一时想不起罢,届时见了自然亲近了。坞”
    孟随心深以为然,不再纠缠。
    两人在院子里散步说话,熬到孟随心终于有了睡意,顾伯言又照顾她回房歇息。这一觉睡得更久,醒来日头已正午,热得人不行。
    她闷出一通汗,爬起来换了身衣裳,门上轻响:“师姐,起了吗?”
    她去开门,顾伯言端着水进来让她洗漱,嘴上问道:“咱们吃过饭就走吗?”
    孟随心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摇头道:“太晚了,走不了多少,不如再在随州歇一天。”顿了顿,“待会儿我们上街去逛逛吧,望着城里很热闹。”
    紫云山冷清,她许久没见过这么多人锱。
    顾伯言觉得不妥,但又不想让她失望,只得应下。洗漱后下楼用饭,泠家兄妹坐在昨日那个靠窗的位置,招呼他们一起。泠云热情倒是正常,可翎墨先前分明还是疏离的,后来莫名亲近,让顾伯言好不自在。
    空桌还很多,他礼貌拒绝,照顾着孟随心吃了东西,又一起出门。
    外头日光大盛,街上行人熙攘,叫卖声不绝。两人捡着阴凉的地方走,孟随心开始还兴致勃勃,但瞧了几个摊子,对那些小女儿佩戴的首饰实在没有兴趣,脸上的神情也淡下来。
    顾伯言求之不得,忙问:“师姐,要是倦了我们就回去吧?”
    孟随心略一思忖,点点头,转身时愣住。双眸定在青砖墙面上,墨黑的眸子泛着幽幽深光。
    “怎么了?”顾伯言凑过来看,下一瞬亦是愣住。许久干笑道:“师姐,只是个通缉告示,怎么看得那么入神?”
    孟随心皱眉道:“这画上人与我真像。”
    “哪里像了?”他打哈哈地扳过她肩膀,推着往回走,“画上分明是个男子,况且这世上谁能有师姐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
    她被逗得一笑,揭过不提。
    走了一截,实在热得受不了了,她瞧见路边有个茶水摊子,推着他过去喝茶。刚倒了两碗凉茶送过来,她又眼馋街边的糖炒栗子,让顾伯言去买。
    小师弟颠颠地就跑去,一顶轿子慢摇摇从转角处抬过来,在她对面的珠宝铺子落定。轿夫压下轿沿,小丫鬟搀着扶出来一位夫人。一身绫罗长裙,气质很是温婉动人,与下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然而又透露出不可侵犯的高贵。
    孟随心不禁赞赏,那人似乎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侧首看过来。
    五官与通身气度极其相得益彰,透露出养尊处优的半世富贵。翦水眸在孟随心脸上扫了一眼,忽地顿住,又转过来仔细看着。
    孟随心不喜那般打量人的眼神,仿佛要将她衣裳都扒了,上上下下全都看清。于是低下头,假装吃茶。
    须臾面前一道阴影覆下,女子声音清脆:“这位姑娘,我家夫人请您上前说话。”
    她头也不抬:“我不认识你家夫人。”
    小丫鬟客气道:“还请姑娘移步。”
    她面有愠色,眼角扫到顾伯言回来,放下茶钱便道:“伯言,我们走吧。”
    小丫鬟往侧边挡住她,赔笑道:“这位姑娘,我家夫人只是想与姑娘说几句话,还请……”
    “你家夫人?”顾伯言挡在两人面前,漂亮的眉毛蹙起,语气不善:“我师姐不想和她说话,管她是谁家夫人!”
    小丫鬟还想再说,顾伯言瞪了她一眼,拉着孟随心就走。他手心冒汗,如临大敌地越走越急,孟随心被扯得胳膊疼。
    “我们马上离开随州!”
    “为什么?”孟随心不解。
    顾伯言不知该怎么说,只好央求:“师姐,我想快点离开。”往那夫人出行的阵仗随从,只怕与官家脱不了干系。要是因为他的失误让师姐……他如何对师尊交代?!
    她只得闭了口。
    回到客栈收拾了东西,结账后牵马要走,泠家兄妹也正好一人牵着一匹马过来,俨然要同行。顾伯言不想浪费时间多说,与孟随心共乘一骑,到了城门正见城门尉指挥着将厚重城门阖上。
    见着他们四人来,挥手道:“城内有事,太守下令关闭城门不准放行!明日再来!”
    顾伯言浑身一凉,孟随心安抚地拍拍他的手:“那我们回去吧,明天再走就是了。”
    泠墨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顾伯言,笑道:“缓一天而已,顾兄,不必心急。”
    顾伯言抿唇不言,孟随心宽慰他两句,一行人又回了客栈。在一楼坐着喝茶,不过一刻钟,泠墨面色凝重地看向顾伯言。
    孟随心察觉到不对劲,顺着他眼风望去,一行百多兵甲匆匆而来,眨眼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顾伯言额上都是汗,眼中懊恼闪过。
    她不知道师弟在担心什么,在外人面前也不好问,只是掏出帕子替他擦去脸上的汗,末了轻轻叫:“伯言,没事的。”
    顾伯言怔住,片刻浮起一抹笑:“师姐,我知道。”他吐一口浊气,松下心里的弦,对她笑道:“反正在一处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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