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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_田小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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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伯言怔住,片刻浮起一抹笑:“师姐,我知道。”他吐一口浊气,松下心里的弦,对她笑道:“反正在一处呢,我不怕。”
    泠墨眸光流转,淡笑道:“顾兄的话倒有深意。”
    泠云脸色不大好:“顾大哥、孟姐姐,你们是师姐弟,但看起来倒像夫妻……在我们面前便算了,若是到了陆将军面前也如这般,岂不让人心里不爽快?”
    孟随心道:“我之前大病了一场,吃穿行走,样样都是伯言在照顾,他是我师弟,与我亲近又如何?泠姑娘说话总是奇怪,更让人心里不爽快。”她昨天就憋了这些话,直到此刻方说出来。
    泠云大怒,泠墨忙攥住她的手在掌心捏了捏,她这才忍下来。
    顾伯言连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坐了会儿便陪孟随心去歇息,到底是不放心,等她歇下了又偷偷回房写信回紫云山。
    她迷糊中刚要入梦,有人叩门:“孟姑娘。”
    勉强爬起来去开,却是泠墨。端着一盘点心与一壶茶,笑道:“刚才舍妹出言多有得罪,泠某代她前来赔罪。”
    她早将那点事跑到脑后,站在门边道:“你客气了。”嗓音微哑,语气懒懒的。她挣扎着清醒来应门,眼皮泛着微红,整个人可怜兮兮的。
    泠墨热得扯了扯襟口,继续笑:“可否容我进去说话?”
    她有些烦躁,但还是侧开了身子。泠墨倒是丝毫不拘谨,在桌边坐下,将茶、点心摆开,等她吃了几口才道:“孟姑娘说之前生了一场大病,不知道是什么凶险的恶症?”
    恶症?她记不清了。
    那时候成天躺在床上,说不了话、动弹不了,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想不起一点东西。只觉得太痛苦了,浑身血肉仿佛撕裂,就连内里都烂成一团。
    要不是师尊和小师弟他们天天陪在她耳边说话,恐怕她根本活不过来。
    那段记忆太惨烈,她只要一想就头疼,干脆岔开话题:“泠大哥,你们去常州做什么?”
    他微顿,笑道:“去投奔亲戚。”
    “哦,”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手指头捏着点心,捏碎了半块。瞧出她的不自在,他笑笑起身:“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好。”
    送走了人,她半点睡意都没了。只要一阖眼,方才脑子里闪现过的零星记忆就不断涌出来,折磨得她太阳穴突突跳。
    爬起来去找顾伯言,他不在屋里。她心口有些慌,踉踉跄跄地跑下楼,对着迎过来的泠墨道:“你看见我师弟了吗?”
    跟上来的泠云问:“方才不是还有人走了吗?”
    领头的人并不理会她,只对着孟随心:“请姑娘不要为难。”
    一边的泠云道:“顾大哥刚才出去了。”
    她慌乱地往外走,才出了客栈两三步就被穿盔甲的士兵拦住:“这位姑娘,太守大人有令,客栈中众人不许离开半步!”





☆、第三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三)

    孟随心心慌意乱,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不管不顾地要冲出去。泠墨忙拉住她的手将人扯到身后,孟随心闷哼一声,反手捂在他的手上。他这才发现自己拉的是右手,不禁暗骂心急,略略松开形。
    “这位军爷,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城门关闭、客栈被围……我们不过是途径的随州的商贾,还要忙着赶路,这下莫名惹事上身,岂不是……”他容貌不算出众,但气度极好,话音娓娓,让人发不了脾气。
    那位军爷道:“公子不必多问了,回去歇息就是。”竟是守口如瓶。
    泠墨叹了口气,回身护住孟随心:“孟姑娘,顾兄弟稍后便回来了,咱们回去等吧。”
    她紧抿着唇瓣,脸色有些发白,一双漆黑无垠的眸子失了焦距,看得人心疼。他对泠云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将人扶回去,才坐下没多久,顾伯言就回来了。
    那些官兵嘴上说不许任何人出入,但对旁人倒没怎么拦着,只不知为何不许孟随心走。她绞着手指看窗外,一瞧见顾伯言浑身一震,连忙起身往他冲过去,嘴里喊一声“伯言”,手揪住他袖子,不论如何不肯再放。
    顾伯言没料到她已经醒了,看那副样子足见受了惊吓,心里疼得泛酸,又劝又哄,好不容易才让她脸色好一些。
    “你去哪了?”她问,眼睛里一层泪,仿若星星点点的光斑。
    他向泠墨道过谢,回了房才回她的话:“他们守得紧,信鸽放不了,我只好出去送信了。”
    “回紫云山?”
    “嗯。锱”
    “为什么?”她鼻尖泛红,蹙眉在想。
    自病一场之后,她脑子很是不如从前了,想事情也慢,想不明白也多。但顾伯言这一日反应太过明显,她还是找出头绪:“是跟我有关吗?那些官兵是冲着我来的?”
    她有些泄气:“画上的人虽然和我像,但那是男的,我是女子,他们怎么也能弄错了?”
    顾伯言怕她多想,宽慰道:“师姐,不是因为这个……是我心思太重,杞人忧天。况且咱们下山也有数日了,我怕师尊担心,报个平安。”在她眉间轻轻揉了揉,“师姐,是我的错,往后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你别怕。”
    她又觉得委屈,闷闷地“嗯”,仍是扒拉着他的手不放。顾伯言无法,只能将自己的东西也搬过来,就在屋里陪着她。晚上搬来褥子睡在床边,絮絮叨叨与她说话,直到半夜她才松懈稍许。
    他担忧得睡不着,爬坐起来,到窗边看了一会儿,见那些士兵守得更严之后叹一口气,又到她身边。她眉间还是微微皱着,不大放心的样子。手搭在外头,揪着被子的一角,手指头莹润如玉,在月色下雪一般白。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移回被子里,她哼了一声,吓得他连忙住了手。
    一夜无眠,天色刚亮,趁着她还没醒,他下楼去熬药给她压惊。人刚走她就惊醒过来,揉着眼睛发了半天呆,自己穿鞋袜去寻他。
    天太早,除了他们谁都没起,厢房外头空荡荡的,走路都有回音。她放轻脚步顺着楼梯慢慢往下,小心地扶着扶手,一步步注意着。
    脑袋不够使,动作也慢。她开始经常会摔跤,没少让师尊和师弟操心,后来终于学会慢慢走路、慢慢做事、慢慢说话,才没那么让人窘迫了。
    下到一楼,想一想厨房的方向,刚要往前走,眼角掠过一道影。
    她顿住脚步,偏头去看,原来有一人坐在那儿。
    看轮廓是个男子,身后的窗户开着,然而天色还是沉的,暗得人看不清。他面前摆了好些吃的,一点都没动,只是静静坐在那儿。
    她抿了抿唇瓣,转过目光,继续去找师弟,真的在厨房发现人。药刚熬着,他让她吃了些东西垫肚子,催她出去:“别让烟火撩着,你在外头坐着等我。”
    她听话地转身出去,在大堂与那人隔得远远地坐着。
    等待最是无聊,她脑袋搁在桌子上,手抠着木桌边沿,慢慢抠下一些木屑。有的地方太硬,木屑刺进手指头里,疼得她眉头一蹙,又专心致志地挑刺。等到感觉到不对,那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她抬起头,这时光线已好了许多,能够将那人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他长得很好看,浓的眉,墨黑的眼,不同于小师弟的可爱美貌,而是另一种阳刚英气。一身袍子很是挺括,腰间白色玉扣,侧边坠着一个荷包,上头两只鸟儿卧在水上,绣得十分不好看。
    花色也不匀,一块暗一块浅,倒像是什么东西沾在上头没洗干净……她脑子里乱转乱想,等到那人在她面前坐下,这才回过神。
    她还没说话,那人伸出手,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怎么那么不小心?”他眉眼都是淡淡的,微微垂了头,只有颤着的睫毛泄露出一丝不安。手指很漂亮,又长又直,轻轻在她指头上一动,她自己拔得辛苦的木刺被他轻易剔了出来。
    孟随心吓了一跳,往外抽手却没能抽得出来,反而被他攥得更紧。
    他抬起头,正对上她惊惶的目光,瞬间柔软下来。他的手很大,将她的手指完全包裹,指尖薄茧磨着她细嫩的肌肤,有几分发痒。他的眼睛好黑,像最浓重的墨色,一层层弥漫包裹,将她围得密不透风,不由就失了神。
    他见状神情镇定了些,缓了缓,低低道:“卿卿。”
    这两个字有几分熟悉,她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身上一阵阵发热冒汗,脑子更是昏沉。她深吸一口气,使劲将手挣脱出来,那人一僵,她眼角望见顾伯言端着药出来,急急地起身走过去。
    “师姐,先晾一晾再喝。”他把药放在张空桌上,抬头才发现出现了别人。看着眼生,想是昨晚或今早才住进来,他不以为意,拿勺子搅着药汁,一下下吹着。
    孟随心挨着他紧紧地坐着,在他耳边小声道:“他刚才拉我手。”
    顾伯言一愣,那人已经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拱手道:“方才天色太暗,认错了人,一时唐突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
    这男子容姿甚好,说话客气有礼,倒不像什么坏人。既然说了是认错人,也不必揪着不放——顾伯言颔首算是收下,安抚孟随心道:“师姐别担心,来喝药……”言罢舀起药汁,吹了吹送到她唇边,孟随心张嘴咽下,却觉如有芒光在侧。
    偏过头,那人仍站在他们,一双黑沉沉的眸子落在她脸上。顾伯言转过头,那人一顿,缓缓笑道:“失礼了。”随后走到一旁去坐着,不再多言。
    “怎么了?”他问孟随心。
    她摇摇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于是小声说:“还是喝药吧。”
    顾伯言笑道:“嗯,喝完咱们就走。”今早他出门就发现守在外头的官兵都撤了,想来是他多虑,或许不是冲着师姐来的呢?
    孟随心点点头,小脸被药苦得皱成一团:“能不能不喝?”
    “不能,”他毫不妥协,“师尊说了,若你情绪起伏太大,必须要喝。”
    强逼着她喝完一整碗,拿蜜枣给她含着,让她在楼下等,自己上去拿东西。师弟一走,那人目光又直直看过来,她很不自在,正巧泠家兄妹也下来了,忙招招手:“冷大哥。”
    泠墨在她右侧坐下,正好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孟姑娘,起那么早?”
    她道:“昨日睡得太多了。”
    泠云东张西望:“顾大哥呢?”
    “收东西呢。”
    “你们这就走?”冷云瞪大眼,“哥哥,我们不吃了,一起走吧。”
    孟随心眉梢蹙起,泠墨看了妹妹一眼,笑道:“说什么诨话呢,顾兄弟说过他们独行惯了,不愿同行,你莫要给人家添麻烦。”
    “可你不是说……”泠云话音刚起又顿住,默默消停下来。
    须臾顾伯言下楼,与他们两人道了别,顺顺当当出了随州。孟随心单手握不住缰绳,只能与顾伯言共骑,缩在他身后半天没有声音。
    他的声音被风声吹得散乱:“师姐,你今天怎么了?”
    她额头贴着他的背,嗫喏道:“我也不知道……”
    “啊?”他没听清,她想了想,低低道:“没事。”





☆、第四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四)

    她身体不好,是累不得的,赶了半天路,来到一个小镇,顾伯言便打算在此歇下。这地方名唤南溪,地儿小,人也不多,只得一间客栈。下马去问,只有两间客房,正好一人一间。
    让小二牵马去拴,他们准备着住进去,谁料后头泠家兄妹跟了过来。
    “顾大哥,真巧!咱们又碰到了!”泠云将缰绳丢给哥哥就冲过来,兴奋地拉住孟随心的手,一双眼睛只看着顾伯言。
    顾伯言面色微僵,泠墨问了掌柜,上前笑道:“去常州不过就这么一条路,什么巧不巧?不过顾兄弟,掌柜说只剩了两间房,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否让舍妹与孟姑娘一间,我与顾兄弟一间?铩”
    孟随心忙扯住顾伯言的手,对他摇了摇头。泠云愣住,僵笑道:“孟姐姐,咱们都是女儿家,住一处还可以互相照应呢,待会儿我照顾你吃饭,不用麻烦顾大哥了。”
    顾伯言安抚地拍了拍孟随心的手,道:“我与师姐不在意所谓男女有别,既然泠大哥开口,那就泠大哥与泠姑娘一间,我与师姐住一处就是了。”
    “这……”泠墨眉头一皱,身后掌柜快步走过来,赔笑道:“几位客官,今儿也不知吹了什么风,来这么些贵人,实在是店小无法,否则也不愿让几位委屈。”他边说着边向门外看了一眼,笑道:“要我看,不如这样——这两位姑娘住一间,另一间我让小二加张床板,三位公子挤一挤。”
    “三位?”顾伯言顺着掌柜的眼风望去,果然又来了一个钡。
    掌柜的道:“我也不是为了多赚几位房钱,实在是出门在外,与人方便罢了……”毕竟有个先来后到,他征求地看向顾伯言:“公子意下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能如何?虽然泠家兄妹奇怪,但望着倒也不是恶人,他只好应下。
    孟随心明白他的意思,但始终不大高兴,兴致缺缺地上楼去放了随身的东西,闷闷坐在窗边不说话。顾伯言少不得要哄她,好说好歹地将她劝下楼来,其他三人已经坐在一处说话了。
    “孟姐姐过来坐!”泠云收起先前的不悦,热情招呼。
    顾伯言扶着孟随心过去,眼睛扫过坐在泠墨对面的男子,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早上在随州见过的人。让师姐坐下后他才问:“这位是?”
    他话刚出口,那人已然起身笑道:“在下戎卿。”
    “顾伯言。”他亦报了姓名,寒暄两句,小二将菜都上齐了。顾伯言手脚麻利地给孟随心摆碗筷,她总觉有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自己身上,难受得紧,于是小声与他道:“我自己来。”
    顾伯言以为她在外人面前害羞,也不勉强,将筷子搁在碗沿:“要什么跟我说。”
    “嗯。”她应了,左手拿起筷子还是有些僵硬,眼睛瞧中碟子里的豆子,但夹了几次都滑走。半天夹不起菜,心里难免烦躁,额上都浮起一层汗,衬得眸子愈发晶亮。
    莫说泠墨,就是泠云身为女子也不自觉看呆了眼,却只有顾伯言知道,再夹不起,她只怕要发火了。
    “师姐,我……”
    “小二,拿个勺子来。”坐在一旁的戎卿淡声道。
    须臾小二取来瓷勺,他仔细擦干净了,递到孟随心面前:“孟姑娘,用这个吧。”
    孟随心抬眸望他一眼,抿抿唇,还是接过来了。换了勺子果然更方便,她低头慢慢吃着,顾伯言松了口气。
    “戎大哥心思真细。”顾伯言谢他,他只是扬起淡淡一抹笑,“不必客气。”墨黑眼眸深邃如海,仿佛有情绪流转,终归回于寂静。
    吃了饭,顾伯言陪她去午休,两人才说几句话泠云就进来了。他不好多呆,只能安抚孟随心,然后起身走了出去。泠云羡慕道:“孟姐姐,顾大哥对你可真好,比我哥哥对我还好呢。”
    孟随心懒懒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嗯。”
    谁想她又凑过来,挨着床沿道:“孟姐姐,你们是同门,但不知师从哪里?”她杵着下巴,“顾大哥看着武功高,可孟姐姐你……”脚步虚浮,倒像是一般人——她没好意思说出口,改口道:“孟姐姐,你们去常州只是为了成亲?那之后你是要留在常州长住吗?顾大哥呢?也是一样吗?”
    孟随心假寐不理会,泠云索性捏她的胳膊逼她转过身来:“孟姐姐,我跟你说话呢……”
    “唔!”那一下正好捏在她右手上,疼得孟随心瞬间起了一身冷汗。
    “对不起!孟姐姐,对不起!”泠云忙连声道歉,孟随心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摇头道:“没事,我口渴了,下去喝点水,你休息吧。”
    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孟随心快步出了房门,站在楼梯口又愣住。想去寻顾伯言,但他那一间房里那么多人,她顿时有些踌躇。想了想,还是自己下楼,找小二要了壶茶水靠在角落里坐着。
    刚才泠云那一下实在是捏重了,胳膊火辣辣的疼,她低头用左手笨拙地挽起一点袖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其上赫然一条伤痕狰狞如蜈蚣,抱着白嫩的肌肤,触目惊心。
    她用帕子沾了点茶水去擦,轻轻地,总算舒服了些。
    “孟姑娘。”
    她抬起头,望见是那个叫戎卿的,心里升起一股不舒服,故意低下头不理会。
    本以为他会识趣离开,可下一瞬眼前一道黑影,他已经挨在她侧边坐下:“这是什么?”声音沉沉的,他的手伸到一半止住,慢慢握紧手心,放在桌上后才偏头看她:“这是什么?”
    孟随心不解,咬着唇将手袖褪下来遮好。
    他语气柔了些:“给我看看好不好?”
    她一双眸子充满疑惑,反而将手捂在胸口,也不跟他说话,起身便要走。腰上一紧,回过头,他正拉着她的衣裳。纤腰不盈一握,越发显得他手掌宽大,皮肤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仿佛爬上了万千只小蚂蚁,她难耐地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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