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康熙背后的女人:德妃传-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宁德瞧着她,提醒道:“你再往下想想。”
种种念头在金萱脑中如雷电疾转,忽然啊的一声轻呼,险些惊叫出来。
宁德冷笑着点了点头,止住她张口欲说的话。
金萱难以置信地结结巴巴道:“姐姐……姐姐……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宁德神色如常,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不怎么样,就先让人闹去吧。现在我们也没有确切的把握,也只能先看看再说吧。”
金萱告辞离去了,宁德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金萱离去的背影被阳光拉成了长长的剪影,她的眼眶有些发热,可是眼中的泪水却是已经干涸得流不下一滴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变成这样了,宁德盯着地上若有若无的剪影闷闷地想着。从前金萱是她的知心好友,如今自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却是旨在利用她去宜妃那里打探消息。从前自己不总是笑着,但凡笑了那必定是真心欢笑,如今自己却总是挂着一抹连自己都看不懂的微笑,脸上笑着,却并不是为喜乐。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敛了心神。眼前这一团乱糟糟的事已经容不得自己优柔寡断,多愁善感了。自己对成嫔说的话半真半假,既然那人对祚儿做出这样的事,自己心再慈,也容不下。她不是神佛菩萨,学不来大悲无私,舍己为人。她是一个女人,只求一家人能平平安安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也不敢有别的奢望。如今能长伴在玄烨身边,哪怕只是一个媵妾而已,跟着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她也已经满足了,可是为什么连这样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呢?胤禛、长安一个个的就这样离开自己,现在又轮到了胤祚,人人都羡慕她儿女双全,可是谁知道儿女离开自己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不论是生离还是死别。
所以这一次她容不得自己再一味地哭闹了,皇上要清醒,因为整个国家都离不开他;她也要清醒,为的是不能就这样让祚儿平白地消失。
她按了按微微作痛的太阳穴,那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下场。不是她不想睡,而是一闭上眼睛,梦里全是胤祚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拉着她的手说要去放鹞子,要她讲故事给他听,要跟着皇阿玛去木兰围场打猎……
一想到祚儿,宁德的心就疼得快绞到一块儿去了,面上的淡定那是生生忍下来做给别人看的,就为着不打草惊蛇。可是如今她还是有些急切了。这件事要是再这样耽搁下去,只怕越来越难查了,本来线索就少,又极像意外的事故,若非凭空多出些鱼来,这件事任谁也不会有所怀疑的。她蹙了眉凝神想着:这世上的事说到底还是为名为利,胤祚、胤祐还有六公主如果出了什么事,什么人获利最大?宁德咬着牙问自己。胤祚有事,伤的是自己,可是自己一向低调无争,从不触犯任何人的利益,便是有人嫉恨皇上对自己宠爱有加,自己亦不是独宠,上有佟贵妃,下有章佳氏等诸女,便是在中间的宜妃,也只比自己更出彩。宜妃,宁德有些惊觉,三个孩子中有两个是储秀宫的,祚儿也是从储秀宫里跑出去的。
不管是不是冲着宜妃去的,只怕都会和她牵扯上些关系。宁德现出些阴晴不定的神色,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她也只是推测而已,手上并无什么证据,因此才故意使计让成嫔去试试宜妃的话,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其实她一开始也有过另一种猜测。只是这种猜测却更加可怕,让她连想都不敢去想。如果有人真的处心积虑布置好了专门为的就是祚儿呢?这也并不是如她对成嫔所说是不可能的。
如今圣上春秋鼎盛,可是朝中有人就已经为着太子一事蠢蠢欲动了。本来胤礽出身极为高贵,人又聪明,而且朝中又有索额图这等老亲支持,皇上早立了他为太子,一向是带在身边亲自调教的,地位可谓是岿然不动的。可是谁料到自康熙十九年索额图休闲,明珠的势力在朝中越发大了起来,他又是大阿哥的外戚,惠妃虽然不是很热衷朝政之事,但是难保心中没有这个想头。皇上的几位阿哥,除了养在太后宫里的胤祺,成嫔的胤祐不怎么能干,其余个个都是人尖一般。自己的祚儿更是风暴中的漩涡,从他一生下来沾上了这个“祚”字,闲话便没有停过。千古帝王业向来便是血雨腥风之事,若说此事是前朝有人谋划,冲的就是胤祚而来呢?那该怎么办?可是转念想想又不像,现在阿哥们还小,不懂世事,就已经闹出这样的事来,那么等他们大些,还不知道要闹得如何不堪呢!再者说内廷后宫之事再怎么闹也扯不上社稷根本,但是一旦让人发现外臣结交后,宫内人可就不单单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历朝历代,没有一个君主不把这引为大忌的。有心有力做这事的人,可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精细人,算盘打得当当响,哪里肯为尚还没有影子的事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祸及九族的行径。
宁德想了半晌,神情恍惚地看着窗下新开的几丛迎春花,细碎的嫩黄花瓣,清丽中透出几分傲风骨。她定了定神,慢慢起身往后院的佛堂走去,一直到深夜才出来。
承乾宫。
佟贵妃站在满宫的梨树下怔怔出神。听说那是世祖为他最心爱的董鄂妃种下的。四五月的时候,承乾宫里就会开满似雪的梨花,那种美是令人震撼的,不似人间,而是天堂。也许只有这种美才配得上他们的爱情,尽管不愿意,但是佟贵妃仍旧不得不隐隐地承认世祖皇帝给了那个女人真心的爱。也许就是这种爱不能存于人间,不能存于后宫之中,世祖皇帝和董鄂妃的爱情才会如这绚丽过后而凋尽的梨花一样随风飘零、满目破碎。
她不知道,当年姑姑孝康章皇后是如何面对这一地的梨花,和如梨花般绚丽过而又迅速凋零的董鄂妃与世祖皇帝的感情。正如她也不知道,每当自己含笑接见那些妃嫔时心中的所想。在人前,她无疑是温柔端庄的。作为后宫之中最有权势的女人,她从不仗势欺人,反而对那些低级的妃嫔温文尔雅,像一个真正的大姐姐那样照顾她们,可是看着那一张张比自己青春而鲜亮的面孔,她也会有隐隐的痛。
虽然当年是孝昭皇后故意把她安排在承乾宫,可是自己其实并不是别人想象中那么恨她这样做。紫禁城里也许真的只有承乾宫中的梨花可以与文华殿前的海棠相媲美,一个嫣红,一个洁白,分布在宫中的两端,恰如情人遥遥相对。
在那段被冷落的日子里,她也是立在漫天的梨花下微醉地幻想,自己的那个梦中人此刻也许正在文华殿前英姿勃发,指点江山。
后来误会消除了,自己仍旧住在承乾宫中。可笑的是,当皇上终于肯垂怜自己时,对皇上的那份感情却不像年少时那么真切了。更多的时候,她是佟妃、贵妃、皇贵妃,代表着后宫女人的礼仪典范,身后还有佟佳氏一族的声望名利。于是她只能戴着面具微笑,远远地站在高处,看着皇上离自己越来越远,而不敢伸手挽回。她永远只能做对的事,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正如这次发生的事情一样。
后宫必须永远是和谐安宁之地,而皇上和后宫的诸人似乎一时都忘记了这一点。这些日子胤祚身死并非是意外的消息流传着。和德妃一样,她也有深深的不安,而她的不安是怎么把这件事无声无息地解决掉。
后宫必须是祥和的。这不仅是她的姑姑孝康章皇后教会她的,也是从太皇太后身上学到的。没有明争暗斗,没有争风吃醋,大清的后宫是一片祥和的。
这才是她要关心和维护的。
她慢慢转身,轻轻踏过才微微露出些嫩芽的草坪,忽然想起一首刘秉忠的梨花词:“立尽黄昏,袜尘不到凌波处。雪香凝树。懒作阳台雨。一水相系,脉脉难为语。情何许。向人如诉。寂寞临江渚。”佟贵妃痴痴地笑了笑,也许她也是一个寂寞的人吧。
储秀宫。
宜妃送了成嫔出去,回到寝宫里脸上却阴晴不定。刚才成嫔在自己这里疯言疯语,话中有话的那一番说辞说得自己的心有些闹腾。因为这件事是从自己宫里闹出去的,她不免也有些上心了,如今听着成嫔这样有心撩拨似的话音,她心中不免敲起了锣鼓。
难道真的是冲自己来的?
宜妃拧紧了峨眉,心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她唤过身旁的心腹宫女,“宝儿,静观斋的人现在还关在北五所吗?”
宝儿一下子听她提起有些愕然,想了想方徐徐回道:“回主子的话,应该还是关在北五所里。佟妃娘娘没有说放人,谁敢私自让人出来。”
宜妃点了点头,拿起搁在炕上做了一半的针线活又重新绣了几针,只是口中并没有停着,依旧问道:“是梁九功亲自去问的吗?”
宝儿微微沉吟,掂量着话头说道:“回主子的话,确实是。奴婢听梁公公的徒弟小六子说,他当时跟着梁公公就在现场,见到静观斋的人了。梁公公问得仔细,不过依旧没查出什么可疑之处。小六子说那些宫女丫头的虽然看起来个个惊慌失措,但是无辜害怕的表情并不似作伪。平小主却是一个劲儿地垂泪哭泣,她到底是赫舍里家出来的小姐,梁公公也不敢太为难,到底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只怕这一次静观斋是白白替人背黑锅了。”
宜妃耐心听她说完,依旧眉头紧锁,“那个小六子说没说梁九功问了些什么问题?”
宝儿撇了撇嘴,“还能问些什么啊,不过就是问当时大家都在何处,干了些什么,有没有人能见证的,还有事情发展的经过,有没有人见着六阿哥、七阿哥和六公主什么的。”
宜妃似乎嗅到了些什么味道,只是又不敢确定,于是又问了一遍:“就问了这些?”
宝儿肯定地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些了,若是有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不然小六子不会不和奴婢讲的。”
闻言,宜妃的秀眉有些舒展,只见她神秘地轻笑了一下,“你去,就说我请梁九功到储秀宫里来一趟,有要事相商。”
梁九功本来正在乾清宫当值,见宝儿托了小六子亲自来请,也只得先在万岁爷跟前杵着,他不知这一次宜妃召他是福是祸,又因为上次之事对宜妃亦有些不满,心中并不是很想去储秀宫。只是他在宫中当差多年,向来知晓分寸,有什么想法也不露于脸上,总算熬到了晚上,皇上召了万琉哈氏侍寝,他细细交代了值夜太监小心服侍,这才匆匆从乾清宫出来去了储秀宫。
第二日一早,玄烨起身的时候仍不见梁九功的影子,问身边的太监都说梁公公昨夜没有回来过,去值房找也不见人影。玄烨心中多少已有些不悦,却没有立刻发作,只是由着宫女替他换好了朝服,阴沉着脸坐了步辇往乾清门听政去了。
下了朝回来,玄烨见梁九功正跪在乾清宫里头,正前跪着的却是多年不见的平贵人赫舍里氏。
玄烨的靴子踏在光洁照人的青石砖上,发出一阵清冷的声响,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看那二人,反而面色如常地越过他们径直在自己的龙椅上坐了。茶水宫女立刻端上了早就备好的普洱,放在一边,既不碍着皇上办公,却又是伸手可及的地方。那也是练了多年才有的功夫,一尺一寸都不能差的。
玄烨却没有伸手要茶,自顾自地翻开了摆在案上内阁递上来的折子,直隶今春又遇旱灾,算上去年和前年连续两年的荒年,这已经是第三年了。都说春雨贵如油,现在几个月不下雨,农民又不好耕种下秧,便是种了没有雨水也要枯死。若是赶不上春种,到了秋季便又是颗粒无收的场面,直隶连着北京城,若是产生民变,后果不堪设想。前朝不也是因为各地民乱,义军风起云涌,他们满人才能乘虚而入,不然这江山也不会得的这样容易。他看着内阁的票拟,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大臣们拟定了今年要减掉三成的赋税,他想了想又在上面加了一笔“逋赋六十余万尽免之”,这才安心。
翻过另一本折子,他头也不抬,向下面跪着的梁九功问道:“怎么回事?”
梁九功磕了一个头,恭恭敬敬地回道:“是奴才大意了,上次去问话就记着查人了,也没来得及问别的。多亏了平贵人心细,昨夜奴才终于有了些许头绪。只是事关重大,奴才大胆,擅自带了平贵人出来,还请平贵人向皇上说清楚。”
玄烨抬起头看了平贵人一眼,虽然仍旧没有表情,但是目光如寒冰,看得她心口怦怦直跳,若不是想着这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机会了,她几乎现在就想夺门而逃。
平贵人咬了咬薄唇,眼圈微红,不胜楚楚可怜之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顺势盈盈伏倒在地,毫不犹豫地对着地上冰冷的青砖重重地磕了下去,发出一记清亮的响声。
玄烨原先禁了赫舍里氏的足也是恼她悍妒蛮横,不成体统,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罚她不足以正视听。如今看着眼前与仁孝皇后有几分相像的平贵人柔柔弱弱地跪在地上,和顺知仪,大改之前的嚣张跋扈,一时也不免有些怜香惜玉。又想起以前仁孝皇后的好,便不想太难为她了,于是玄烨的声音里不觉有了些暖意,“都起来回话吧。”
平贵人瑟瑟地起身,立在下面,声音虽柔,却字字掷地有声,“那日,梁公公来询问,在臣妾的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臣妾真是吓得不行了,只是害怕得哭,什么也说不出来。后来梁公公带着人走了,臣妾慢慢地平静下来,细细地回想才记起,其实那天臣妾见过一个小宫女从角门进来。皇上,臣妾自从被禁足,宫里就剩下那么几个人了,每一个人臣妾都是熟得不能再熟了,那个小宫女却面生,断不是臣妾宫里的人。那日臣妾因在后院佛堂诵经祝祷,并没有叫宫女跟着服侍,机缘巧合之下就这样让臣妾见着那个小宫女的样貌。说来也巧,那人臣妾原先就见过是端嫔姐姐宫里的人,也许是佛祖慈悲听到臣妾的祷祝了,要借臣妾的手将那个害人的东西抓出来,以报皇上对臣妾的恩典,还德姐姐和过世的六阿哥一个公道。”
她抬起头对上玄烨那双黑得深沉的眸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却听玄烨冷哼一声,“她早已不是嫔了,不必叫得这样亲切。”
平贵人见玄烨说得冷然,怯怯地打了一个寒战,不敢再言语。
梁九功在一旁接过话头继续禀道:“回皇上的话,平贵人那时还不知道董氏已经犯了事,所以差点儿就叫奴才给逃过去了。奴才听了平贵人的话,立刻就带人去了董氏所在的延洪殿,扣住了延洪殿里的宫女去给平贵人认,可是那人并不在其中。结果正是平贵人的一声‘端嫔姐姐’才让奴才记起来,董氏禁足的时候延洪殿里有几个粗使丫头被分配到了别处。还是佟主子下的令,说是董氏既然褫夺了封号,身边就不必留这么多的人了。所以奴才后来又从各宫找全了从延洪殿里过去的宫女,终于认出原来是良贵人宫中的人。”
梁九功顿了顿,微微抬头觑了一眼玄烨,见玄烨双眼幽暗中似有火苗簇簇而燃,几乎打着星火子就要着到自己身上来。他赶紧不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那个宫女原先是矢口否认的,后来平贵人和她一对质就没话说了,全招了。原来她在延洪殿的时候有个把柄被一个叫青语的管事宫女拿住了。那个青语也是十分可恶,当时并没有发作,反而还替她掩饰。这一次青语那丫头求她帮忙,她一来感恩,二来也是忌惮,三来又不知事关重大,糊里糊涂就这样替人做了嫁衣。奴才已经命人去延洪殿里逮那个青语了,只是怕皇上见不着奴才要生气,所以赶快请了平贵人来见皇上,说明情况。如今董氏、青语还有那个帮着做事的宫女该怎么发落还请皇上示下。”
这边话音未落,李德全进来了,他知趣地跪在一边禀道:“皇上,延洪殿的人已经带到了。”话说到一半,他又有些迟疑,犹犹豫豫道,“不过,奴才到的时候董氏已经在延洪殿里自缢而亡了。皇上要不要现在见一见延洪殿里的那几个宫女?”
他说完望了一眼皇上,只觉得玄烨神情可怖,自己服侍皇上也有许多年了,竟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情。李德全飞快地低下头不敢说话,就听着宫外春寒料峭的穿堂风呼呼作响,乾清宫里却是一片寂静。
“太皇太后到,佟妃娘娘到!”乾清宫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生生打断了这森冷幽寂的气氛,转眼就看着太皇太后在佟贵妃的搀扶下拄着拐杖一步一颤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玄烨听到皇祖母到了早就迎了下来,过来与佟贵妃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太皇太后在炕上坐了。
他对皇祖母素来十分敬重,而佟贵妃是自己的表妹,打理后宫又井井有条,因此在面上对她十分客气。如今见两人联袂郑重而来,知道必是什么要紧的事,她们两个都是耳报神极灵的人,若是知道了董氏自缢的事也丝毫不奇怪。只是他仍旧有些不悦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