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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背后的女人:德妃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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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音越来越轻,终于归于沉寂。
  胤祚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像是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一般沉沉睡去。
  玄烨的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起自己的皇阿玛、皇额娘、两个已故的皇后还有许多个模糊晃荡的人影,有些牙牙学语,有些还只是在襁褓之中。难道真的是朕的罪过?朕富有天下,可是偏偏克死了皇阿玛、皇额娘还有芳儿、东珠,现在又克死了祚儿,难道朕的命真的是那么硬吗?鳌拜、吴三桂,无数个看似强大、不可战胜的敌人都被自己打倒了,他们死了自己却活得好好的,可是朕的亲人呢?难道也要受这个罪吗?天啊!朕不是天子吗?不是你的儿子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来虐待朕!
  “请皇上节哀!”宫中的人见胤祚殁了,齐刷刷地跪下苦劝道。
  玄烨没有理睬他们,无力地靠在床柱上,眼前一片漆黑。
  “祚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就看见宁德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跑到胤祚的床前跪在边上,紧紧抓着胤祚的手厉声喝道,“太医,太医呢!你们还愣着干吗!快,快给六阿哥看病啊!”
  太医院的院判刘胜芳看了看周围,想着自己是太医院的最高官,众人不回话自己是一定要回的,只好直起身子,哆嗦着回答道:“回禀德妃娘娘,请德妃娘娘节哀,小主子已经去了多时了。”
  “你胡说!”宁德的声音骤然拔高,见惯了她温和可亲的样子此刻看来竟是凌厉得可怕。被她的一声怒喝惊到,刘胜芳吓得趴在地上不住地发抖。
  众人呆呆地望着默不做声的皇上和与以往大不相同的德妃,只是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紧紧掐着他们的脖子,几乎要被这诡异的气氛窒息而死。宜妃看着床上那个死去不多时的胤祚,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德儿,放手吧。让胤祚安心地去吧。”玄烨忽然的开口总算让这个屋子有了些生气。他睁开眼睛,站起来,走到宁德身边扶住她,“让祚儿安心地去吧,我们都放手吧。”身为一个皇帝的责任和长久以来形成的自制力又重新回到他身上,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知道身为这个国家的主人、她的男人、孩子的阿玛,由不得自己软弱,由不得自己逃避,这个天下还等待着他,他必须打起精神来,用自己的肩膀来承受这一切的一切。
  宁德呆呆地站着,僵直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她靠在玄烨身上,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虚,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似乎随着胤祚的离开把自己的灵魂也带走了。
  猛地一仰头,喉咙里忽然一甜,哇的一声,从她口中喷出一口血来。
  玄烨心疼地赶紧来扶她,害怕她又会像上一次那样昏倒之后几近疯癫发狂,他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刻骨铭心的打击。谁知他扶起宁德后却看着她挣扎着从自己的怀抱中挣脱,缓缓地转过头向自己扯出一个倔强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宁德的行为却让人担心。这一次她非但不像长安走的时候大哭大闹,回宫之后宁德连啜泣都没有一声,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转眼她就投入到了胤祚的身后事之中。她每日每夜几乎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工作,从胤祚的衣帛、葬礼到法事、香蜡都是自己亲自经手,不假于人手。佟贵妃心疼她,特意赶来想要帮衬一些,也被宁德推过,只是每日在胤祚的灵堂操劳,在人前亦是强颜欢笑。
  琉璃看了只是心疼。她明白主子这是硬撑着,这样生生地憋着还不如哭出声来,放开了,像是七公主走的那样,闹一场后来索性也放下了,总比现在这样强。她生怕主子憋出病来,这样硬撑着可不是个办法。可是无论自己劝也好,哭也好,宁德却总是冷冷地望着她,然后漠然道:“好了,不要闹了。”搞得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春天慢慢地在宫中复苏,迎春花已经吐出了一些鹅黄,只是永和宫里却仍然笼罩在一片寒冬的肃杀之中。
  其实宁德的举动亦有不少违规的地方,她不顾宫规母服子丧,在自己的永和宫为胤祚设置灵堂守哀,又令全班僧道大作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但是对于这样反常出格的行为却没有人出来指责,温贵妃试探着在玄烨面前提起,但是换来的却是一记白眼和冷待,自此宫中再也没有人提过。
  今晚是胤祚头七的最后一天,梁九功到的时候见宁德正立在胤祚的灵前上香。他站在后面不敢说话,见宁德上完香才恭恭敬敬地请安道:“德主子吉祥。”
  宁德在琉璃的搀扶下在凳子上坐了,并不理会梁九功的问安,只是望着窗外的一片黑色怔怔地出神,良久才冷冷问道:“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梁九功深深地看了一眼宁德,和她离得越近就越觉得如今她和皇上的行事有些相像了,一样深不可测的心思。就拿如今来说,自己这双阅遍千人的眼睛,竟看不出她的心思。
  他低声道:“德主子,皇上和您是一样的心思,都觉得此事蹊跷。虽然分开问过七阿哥和六公主了,给的话都一样,说是跟着那只猫不知怎么就到了静观斋。后来六阿哥见那只猫被夹在房檐里了,就自告奋勇地上去抓。没想到静观斋自从十八年那场地震震坏后就没大修过,当时皇上忙着南征打吴三桂,宫里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来修缮,后来又住进了被废的平主子,大家也不怎么重视,一来二去就搁下了。那静观斋的房檐本来就不结实,听说后墙还倒塌过,没想到六阿哥会爬上去,结果那里一松动,顶着的廊柱就掉下来了。见六阿哥掉下来了,七阿哥也是个实心肠的主儿,就跑过去接,还把自己的腿压断了,不过终究没能救得了六阿哥。六公主给吓住了,一个人从静观斋跑出来,在景阳宫门口哭,被侍卫瞧见了,领过来一问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忙回了宜主子。宜主子再派人去,还是晚了!”
  听见七阿哥奋不顾身地去救胤祚,宁德的心有了些宽慰,她扯了扯嘴角,算是个难得的笑容,只是听见宜妃的名字她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她侧了身子,糅合着复杂光亮的眸子凝视着梁九功,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宫里主事的人呢,她们怎么说,这件事准备怎么办?”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她并没有说佟贵妃,而是以宫中主事人的称号代替了。
  梁九功像是没有听到这个差别一般继续回答道:“佟妃娘娘还没开口,宜主子就已经先把那只惹事的猫给乱棍打死了。至于跟着几位小主子的宫女、太监,幸亏得了六阿哥的一句话都没遭罪,皇上亲自下令不得为难他们。还有静观斋里的那些人,佟妃娘娘怕生闲话,先关到北五所里去了,都是单独的小间,怕有人串供,前后都有太监、宫女看着。不过老奴已经问过了,仍是问不出什么来。”他看了一眼宁德,小心翼翼地问道,“奴才想要不要动刑?”
  宁德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不必了,我相信没有人那么笨,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家院子里生事。平妹妹是个可怜人,就是因为出身太好,反而要遭人嫉恨。不过先晾着吧,我现在没空去理她们。”
  梁九功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道:“德主子,有个消息是奴才刚查出来的,连皇上那里都不曾回过。”他顿了顿,见宁德仍旧悠然地坐着,脸上并未露出一丝惊疑的表情,只好继续道,“听说那只猫刚掉下来的时候,嘴里还叼着一条鱼,而在静观斋的屋檐下也发现了几条鱼干,似乎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不知德主子的意思,要不要让皇上知晓?”
  宁德咬牙冷笑,“梁公公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呢?您是乾清宫的大总管,不是我永和宫的总管太监,皇上才是你的正经主子,何苦来问我?该回什么,不该回什么,您还不清楚吗?既然她有这个心,这样的脏东西就决不能再留着了!”
  梁九功被宁德斩钉截铁的话一惊,知道这事抖出来后这后宫真的要乱上一阵了。原来是意外,现在变成了人为,宫中的几位娘娘个个都不是善碴儿,其中的变数又不一定,此事还不知道会牵扯出什么呢!他明白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躬了躬身跪安道:“奴才明白了,德主子请放心。”
  宁德似对他的话浑不在意,只是淡笑道:“只是难为你一片心意了,琉璃,替我把后头那个盒子里的玉佩拿过来给梁公公。”她又向梁九功道,“知道你跟在皇上身边寻常东西瞧不上,给你银票又瞧不起你,这个玉佩你拿去玩吧。”
  梁九功接在手里并不推辞,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个鱼干之事先回皇上还是先回德主子,问题并不大。就是回了皇上,他知道皇上也一定会告诉她的,只是贵在一片心意,向德妃表达自己的心迹。德妃拿了玉佩赏他,便是回了他。
  宁德看着梁九功离开,凝神望着胤祚的牌位发了一会儿呆,似在盘算又似在消化刚才得来的信息。琉璃送完梁九功回来,见宁德还在发呆,不由得又劝道:“主子,天色晚了,您已经七天没好好睡觉了,歇一会儿吧。”
  宁德坚决地摆了摆手,似乎又想起些什么,嘱咐琉璃道:“这样吧,明天一早,你帮我去一趟储秀宫吧。金萱从小心眼就多,当初从永和宫搬出去就是因为厚此薄彼的关系,这回胤祐那个孩子为了救祚儿连腿都压断了,大家都只记着祚儿的事,定是把他又冷待了。这几天事多,皇上又为了祚儿的事心烦,定然也顾不得那么周全。宜妃的为人我不愿多说,你也明白。只是可怜了胤祐,我不方便亲自去,你替我走一趟吧。要拿上好的东西谢她!”她想了想,又道,“若是金萱愿意见我了,告诉她抽空我便去找她。”
  若在以前琉璃总要抱怨几句的,不过此刻她也觉察出了宁德的不同,哪里敢多嘴,都一一应下了。
  第二日,大概是梁九功回了皇上,事发,圣上雷霆大怒。


第十六章 日日风风雨雨
  宁德得了消息,早早地在太医院备了案,称病闭门谢客,只是说关在永和宫里养病,不理诸事。本来她丧子,又连续多日辛劳,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生病也是情理之中,并没有引起人们的什么怀疑。
  只是后宫里却炸开了锅,人人自危。端嫔一事后,有些耳目的人都知道,明明不是自己干的事也有可能落在自己身上,品级低下的纷纷依附佟贵妃,稍微有些势力的却有些伺机而动的样子。
  下午,没等宁德去找成嫔,她便自己找上门来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淡淡地似开了一地的水墨水仙,却有些说不出的寂寥,与过节时的欢庆热闹有着天壤之别。六阿哥的灵堂已经撤去,唯余龛前的一缕青烟,袅袅而升。
  成嫔踏着莲步轻声而来,像是怕惊扰了永和宫的宁静。她进了内殿,径直走到了佛龛前,执起一炷清香,红色的火焰一闪而尽,只留下一点点星火慢慢吞噬着香。
  “妹妹有心了。”她突然听见背后响起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蓦然回过头,宁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站在她身后了。
  两人有许久没有站得这么近了。因为胤祚新丧,宁德这几日只着了素装,她平时就不爱那些花哨的首饰,如今更是连一件饰品都不着了。脸上也不曾化妆晕染,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金萱的面前,恍然不食人间烟火。
  金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站得这样近,她看得清宁德脸上难掩的疲倦憔悴,一向清澈明亮的双眼如今却布满了血丝,只是往昔掩在那平和微笑下的戾气却越加明显了。
  宁德见她没说话,也只是笑笑。那笑容也仿佛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花蕊,瞬间就跌入泥泞不见踪迹了。她指了指一边的红木圆凳,平静地说道:“坐吧。”
  金萱默然地坐下,低着头盯着琉璃端上来的茶杯不语。
  宁德也在一边静静地坐下,“七阿哥还好吗?”
  金萱抬起头,对上宁德露出关切的双眼,那神色不似作伪,仿佛她们仍旧是多年前的至交密友。不知怎么的,金萱忍不住鼻子一酸,有些想哭的冲动,她按下心中莫名的冲动,淡淡地点了点头,“谢谢姐姐关心,祐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仍旧不能下地,太医说……”她顿了顿,似乎有些哽咽,眸子中难掩担心,“太医说骨头压断了,要是长得好还好些,若是长得不正,可能以后怕是会……”
  宁德打断她的话,“不会的。”她拍了拍金萱攥紧的手,安慰道,“祐儿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骨头断了还会继续长的。他心肠又是那么好,菩萨一定会保佑的。”
  金萱忍不住落下泪来。这几日,后宫之中被胤祚之事搅得风声鹤唳,宜妃也没有心思关心她,便是去储秀宫也只是翻来覆去地问胤祐那日之事。胤祐的腿伤,在胤祚惨死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一个人在储秀宫日日面对着胤祐垂泪,却无人问津。胤祐虽是个阿哥,却并不得玄烨怎么关心,自己又不得宠,如今太皇太后身子也有些不大爽快。因此太医院也不是特别的上心,常常也只是来了开了药就走,说是伤在骨头,并无什么特效的药,只是靠自己养着不要乱动就好。现在得了宁德这样一句实心实意的关心话,她一时更觉得人情冷暖。金萱拿了帕子擦了擦眼角,勉强笑道:“太医也是这么说的,我们大人若是腿断成这样怕是以后就要瘸了,幸亏胤祐如今还小,骨头自己会长合的。”
  宁德微笑道:“是了,以前常听家里的老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妹妹不要着急,让七阿哥安生养着,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何况压得这样厉害。”她叹了一口气,“说来也要好好谢谢七阿哥呢,祚儿虽然去了,但好歹也是你们家老七救下的,他们兄弟能做到这样也是尽头了。”
  金萱无限惆怅,“到底没能救得了六阿哥。祐儿时常来找六阿哥玩,六阿哥得了什么好东西从来不忘我们家祐儿的,说是同胞同母的兄弟也没这么亲的。不怕姐姐恼,我是真把六阿哥当做自己的儿子疼的,那么多阿哥、公主中只有六阿哥,我看着,是将来顶顶有出息的,可惜……”她忽然觉察到自己失言,立刻把下面的话咽了回去,又偷偷地打量宁德,怕说到她的痛处。
  宁德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淡然地笑了笑。
  金萱试着想转移话题,她咬牙切齿道:“姐姐,说来说去,无论是你的六阿哥也好,还是我的祐儿也罢,都是那个丢鱼的人惹出来的。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他们三个都只是那么小的孩子,哪里会碍到她什么,有本事就冲着我们大人来,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我现在天天求佛祖保佑将那个人千刀万剐,抽筋剥皮!每天看到祐儿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可怜样子,我的心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恨不能自己替他遭了这身罪去。”
  金萱神色冷峻,眼底似燃着两簇幽暗的火苗,突突地跳着,“姐姐,现在宫里都在揣测往静观斋放鱼的是什么人,姐姐有什么主意吗?”
  宁德沉静如水的目光斜斜地向窗外望了一眼,转动着手中的青花瓷杯。
  “说是鱼,其实却是鱼干。不过鱼还是鱼干都不是什么稀罕物,要从这上面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手,真的很难。又不是剧毒之物,便是自己宫里没有,去御膳房拿一下也是简单之事。满宫之中几乎人人都可以做这件事,只是像她那么有心,又是猫又是残房,这样的心思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孩子,鱼,猫,还有静观斋年久失修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你说她要是想害我们,我们可是会为了一只猫去爬房顶的人?”
  金萱低声道:“照姐姐说,做这事的人只怕真的是谋划良久了,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保护孩子了吗?一想到这个人还在宫中四处走动,随时可能伤害到祐儿,我真是寝食难安啊。”
  宁德露出几分轻蔑的冷笑,“要说她谋划良久,我看也不见得。只怕她是运气好,误打误撞的可能性大些。这些事像是灵机一动想出来的,未必能现成准备得好。”她冷冷道,“既然从鱼上查不出什么,妹妹,我们就往她的动机上想想吧。”
  金萱一时静下心来, 红罗炭偶尔扬起一星半点儿的火星,那微弱的声音衬得殿里更加安静。
  她思忖了半天,才犹犹豫豫道:“难道是冲姐姐来的?可又不像啊,如姐姐所说,她未必算得准是六阿哥爬上墙去,若是六公主或是祐儿……”说到这里,金萱打了一个冷战,若是祐儿爬上去的话,如今只怕死的就是自己的祐儿了。她只有一个儿子,又不像德妃那样受宠,若非靠了这个儿子,自己这个嫔位还不知道在哪里。如今能在宫中有点儿地位,大部分也是因为她是七阿哥的额娘的关系。
  宁德瞧着她,提醒道:“你再往下想想。”
  种种念头在金萱脑中如雷电疾转,忽然啊的一声轻呼,险些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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