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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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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想到初为人父的喜悦,面色越来越柔和、温情脉脉。

    “没错,你是有福气的人,朕只是那夜临幸过你一次,你便有了身孕,为朕生下了大阿哥。他至今仍是朕唯一长成的儿子。”

    皇上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除了仙去的孝穆皇后,这后宫之中,就数你与皇后陪朕最久。这些年朕也的确是委屈了你。朕当年赐你居住在这翊坤宫本来就有抬举你的意思,可是后来很多事情与朕最初的想法相违背,朕也无可奈何。”

    和妃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匆匆滚落,她对皇上说:“皇上,臣妾并不觉得委屈。臣妾本是罪臣之女,能为皇上诞下皇嗣,如今更是忝居妃位,已是三生有幸。”。。

    皇上道:“朕知道,你的出身一直是你的心病,也总是使你被人诟病。朕如今就免去你父亲成文罪臣的身份,你的族人也都发还回家,不必再在内务府为奴了。”

    这一旨恩赦非同小可,和妃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跪倒在地,谢了恩。

    皇上并不忙扶她,而是继续说道:“和妃辉发那拉氏,荣增兰佩,庆洽椒涂,诗咏柔嘉,深得朕心。即日起册封为和贵妃,赐协理六宫之权。”

    说罢扶起了目瞪口呆的和妃,说道:“以后你就是朕的贵妃了,皇后在禁足,全贵妃资历比你浅得多,宫中诸事朕都交托给你,万望莫负朕心。”

    和贵妃重新又跪下,哭着说道:“谢皇上隆恩。”

第三十二回 诊病引出旧案 号脉牵动新愁

    与温暖明媚、珠围翠绕的翊坤宫相比,此时的储秀宫显得分外的孤清。

    皇后在储秀宫中焦急地等待着。

    只见知秋三步踏作两步忙慌慌地进了殿。

    皇后快步走上前去,问道:“打听清楚了吗?”

    知秋道:“打听清楚了,皇上已经传旨,晋封和妃为和贵妃,摄六宫事。”

    皇后心中大喜,说道:“太好了,看来圣心转圜可期了。”

    知秋说道:“皇后娘娘圣明。本以为皇上偏宠全贵妃,这一次禁足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可谁知皇上也不喜欢他钮钴禄氏一家独大,竟然扶植了和妃。”

    皇后笑着说:“她现在可是和贵妃了。”

    知秋道:“即使身为贵妃,也不过是罪臣之女。皇上只是利用她,翻不出什么大风浪来。”

    皇后道:“本宫若有出头之日,必要好好谢她。”

    知秋摇头道:“谢她做什么?最重要的还是圣心。”

    皇后道:“说的是。看来本宫只需等着皇上来解本宫的禁足了。况且皇上听闻本宫身体不适,便恩准宫外请大夫。皇上心中还是惦着本宫的。”

    知秋道:“奴婢差点忘了!今日便是百草亭的白大夫入宫之时。”

    正说着,廊下随侍的小宫女跑来传话,禄公公引着一位大夫正往储秀宫来呢。

    知秋连忙去宫门口迎着,与小禄子一起把大夫带到了皇后跟前。

    皇后隔着帘子道:“小禄子,今天辛苦你了。”

    小禄子道:“娘娘客气了,皇上亲自下令让奴才接白大夫进宫给您瞧病,并且怕白大夫不认识路,让奴才一路陪着,瞧完了病,若是娘娘有什么不适,还要赶紧去向皇上回禀呢。”

    皇后与知秋对视了一眼,心中窃喜不已。

    小禄子看到二人的神色,心领神会,继续说道:“皇上爱重娘娘,娘娘的委屈很快便可解了。”

    皇后笑着说:“承你的吉言。”

    知秋拿了点散碎银子出来,塞在小禄子手里。小禄子少不得磕头谢恩。

    白大夫在一旁枯站着很是尴尬。

    皇后也想起大夫还站在那,便对他说道:“听说你是京城里的名医?这次本宫特意请你过来,瞧瞧本宫的身体,有没有大碍。”

    白大夫跪下答道:“谢娘娘抬举,能为娘娘瞧病是草民光宗耀祖的福气。只是草民才疏学浅,只有些微末道行,怕无法与宫内各位御医相较,入不得娘娘的法眼。”

    皇后笑道:“白大夫不用妄自菲薄,若真有医术,焉知你不会是今后的御医呢?”

    白大夫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京城更是卧虎藏龙。草民曾经入得员外郎府第,即使一个粗使的婢女都通晓医药之术。草民实在不敢夸口,只盼皇后娘娘不嫌草民才疏学浅。”

    知秋双耳一竖,问道:“员外郎?哪个员外郎?”

    白大夫道:“回姑姑的话,正是刑部员外郎博尔济吉特老爷的府上。”

    皇后与知秋两相对望,各自心惊。

    知秋继续问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人?白大夫可还记得她姓谁名谁?”

    白大夫道:“回姑姑的话,草民已然老朽,记不清了,好像旁人是称她为甘嬷嬷。”

    皇后听得“甘”字,突然一只手将身子撑了起来,半坐在榻上。

    知秋笑道:“那真是奇了,如果有机会可真要见识见识。时辰也不早了,白大夫请您尽快为娘娘诊病吧。

    皇后从帘子内将一只手伸出来,知秋拿出丝绢搭在腕上。

    只见白大夫沉吟良久,起身肃立。

    皇后问道:“本宫的病可有大碍?”

    白大夫道:“娘娘身体康健,平素心神不宁只是思虑过度所致,致使肝气郁结于中,难以排遣。草民给娘娘开几副疏肝解郁的药,久服自然能够安神助眠。”

    皇后继续问道:“那本宫还能否怀上龙胎呢?”

    白大夫道:“肝气郁结之症于身体康泰无甚大的关碍,可是却可能导致月信紊乱,那自然会影响娘娘为皇上诞育皇嗣了。”

    皇后道:“那除了服药,本宫还应该作何调理?”

    白大夫道:“此症归根结底是与心情相关。只要娘娘能每日心情畅快,说不定可以不治而愈。”

    问诊既毕,皇后少不得重重赏赐了白大夫。白大夫千恩万谢地随小禄子面圣复旨去了。

    送走大夫,知秋遣走旁人,独自扶皇后进了寝殿。

    皇后道:“好啊!甘棠那个贱婢非但没有远走高飞,竟然还在京城。”

    知秋道:“奴婢也没有想到。那依皇后的意思,咱们应该斩草除根?”

    皇后道:“那是自然,那件事本宫始终放心不下,务必不能留有隐患。”

    知秋道:“可是如今娘娘正在禁足,诸事不便。只有等皇上何时解了娘娘的禁足,再徐徐图之。”

    皇后恶狠狠地道:“希望那贱人惜命如金,不要坏了本宫的大事。”

    那边厢,永和宫里,任太医正在给静妃诊脉。化名景嬷嬷的甘棠也随侍在侧。风眠、雨落在门外守着。

    青郁向任太医问道:“本宫还能不能平安诞下龙胎?”

    任太医跪倒在地,用哭腔说道:“微臣已倾尽全力,但是只怕娘娘仍是不能足月生产。而且小阿哥即便可以平安来到人世,却仍然会因为胎里不足而夭折,已是避无可避。”

    青郁正色向任太医道:“任太医,本宫虽然曾经救你一命,但是本宫如今要做的事却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事成之后,本宫也无法保全你。你可明白?”

    任太医道:“微臣明白。微臣当日已经发愿誓死效忠娘娘,此志不改。只是微臣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青郁看穿了他的心事,说道:“你放心,本宫会好好照顾禧贵人,有本宫在一日,定会保她无虞。”

    任泰和重重叩首三遍,伏在地上说道:“谢娘娘!那微臣便从此了无牵挂。愿为娘娘肝脑涂地。”

    青郁与甘棠对视了一眼,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

    甘棠眼里含着泪,却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青郁从前水葱儿般的生花妙手已经肿胀不堪,犹如一根根小萝卜。于是戒指、护甲索性就都弃了,每日只素着一双手。。。

    只见她素着手抚着肚子,轻轻地说:“那么,就让我送皇后一份厚礼吧。”

第三十三回 冬去春来天意暖 勾心斗角人心寒

    冬末春初,冰雪渐渐消融。

    正是“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

    紫禁城外的护城河最开始是剩下薄薄的一层冰面,肉眼便可看见冰面之下潺潺流水。

    那些冰上的裂痕像是这个宫城特有的脉络,既复杂又纯净,既华丽又苍凉。

    随后冰面也渐渐融化,被流水裹挟着向远方流去。

    那冰与水流动的声音如同生命的开阖。

    霎时,宫墙中响起一声婴啼。

    年仅十六岁的静妃又为道光皇帝生下了一位小阿哥。

    道光皇帝龙颜大悦,为这个排行第三的阿哥取名奕继。

    合宫欢庆之际,皇上也顺势解了皇后的禁足。

    小阿哥既是排名第三,那么洗三儿之日就变得格外重要了。

    洗三是婴儿诞生礼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

    即是在婴儿出生后的第三天,举行沐浴仪式,会集亲友为婴儿祝吉。

    《道咸以来朝野杂记》中记载:“三日洗儿,谓之洗三。”据说,这样可以洗去婴儿从“前世”带来的污垢,使之今生平安吉利。

    三阿哥出生第三天,静妃早早便差人在产房外厅正面设上香案,供奉碧霞元君、琼霄娘娘、云霄娘娘、催生娘娘、送子娘娘、豆疹娘娘、眼光娘娘等十三位神像。

    皇上喜得麟儿,心花怒放。为表重视,特意请了太后来观礼。皇后、和贵妃、全贵妃等后宫有位份的妃嫔无一例外地全部到场。

    洗三的仪式应该由在场辈分地位最高的女性抱着婴儿,再由皇上添盆拨水。

    在场众人之中,辈分地位最高的人只有太后了。

    可是太后年岁太高,身子又不十分康泰,恐怕摔了婴儿,因此只有请皇后代劳。

    静妃将睡着的三阿哥亲手抱给皇后。

    皇后抱着三阿哥站在足金打造的水盆前。

    皇上往水盆里放进金银锞子以及白玉、翡翠、珍珠等珠宝,又放入桂圆、荔枝、红枣、花生、栗子之类的喜果,此谓之“添盆”。

    添盆之后,由皇后打开襁褓为三阿哥洗澡。

    可是襁褓一打开,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

    只见三阿哥浑身青紫,脸上呈灰白之色,早已没了气息。

    皇上大惊失色,一把抱过三阿哥。

    静妃见状先发制人,哭喊道:“皇后娘娘,您好狠的心啊!竟然对这样一个襁褓之中的婴儿下手!嫔妾自问对您恭敬有加,从未违拗凤颜,何以落得如此下场!”

    太后也吃了一惊,腾地从椅子上站起,号令道:“来人呐!把皇后给哀家锁起来!”

    皇后毫无心理准备,一时惊慌失措,任凭侍卫讲她围住。

    皇上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三阿哥,心凉透了。

    突然,皇上说道:“慢着!”

    侍卫面面相觑,停下了脚步。

    皇上向高成道:“高成,先将小阿哥抱下去,请太医查验,待朕处理完这里的事再安葬。”

    高成接过小阿哥的尸身下去了。

    皇上走向太后,对她说道:“皇额娘,事情还没弄清楚,先不忙发落,待儿子查清真相,必会给皇额娘一个交代。”

    太后缓缓地坐回椅子。

    皇上走上前去,扶起了已哭得奄奄一息的静妃,对她说:“静妃,你产后身子虚弱,更要好好保重身体。你放心,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必不让皇儿枉死。”

    英贵人也上前扶住,小声道:“姐姐请节哀,切莫伤了身体。”

    太后冷冷地说:“皇上今日若仍是有心偏袒皇后,哀家可不答应。”

    全贵妃也帮腔道:“毒害皇妃、危及龙嗣都能全身而退,臣妾可是闻所未闻呢。”

    皇上不动声色地斜了她一眼。

    祥妃连忙说道:“皇上圣明。”

    皇上转回身,再次端坐于永和宫正殿之上。

    “为静妃安胎的太医何在?”

    高成带着施依山和任泰和走了出来。

    二人齐声道:“臣在。”

    皇上问道:“三阿哥的尸身可曾查验过?为何刚刚突然就殁了?”

    任泰和道:“微臣在三阿哥的襁褓中找到这个短针,藏在手指之间可以使外人浑然不觉,接近襁褓之后,只需轻轻往前推送,婴儿便能顷刻毙命。”

    在场众人形色各异。有的吓得说不出话来,拿丝绢捂着嘴;有的面无表情;有的闭上眼睛,不忍再听;有的隐隐地浮现一丝冷笑。

    静妃从椅子上翻下来跪下,磕了个头,跪着往前挪动了几步,泪流满面地对皇上说道:“那日珍嫔曾以鸩毒淬于针上,要了二阿哥的性命。如今三阿哥再次遭此毒手,想必是幕后主使还未正法,又再做恶。”

    皇上点了点头,对着静妃身后的风眠、雨落说:“把你家娘娘扶起来。”

    静妃已经哭得全身瘫软,憔悴不堪。

    皇上看了看她,对她说:“上次珍嫔虽然已经伏法,但是朕也反思过,搜宫搜出来的东西未必不是被人陷害。她虽然言之凿凿,但也未必不是替人顶罪。珍嫔平日里并不受宠,性子也慢吞吞的,并不像个有主意的。说她嫉妒你有孕与你争宠都属勉强,更何况是下手做恶呢。”

    静妃轻轻说了句:“皇上圣明。”

    皇上转头对施依山道:“施太医,你贵为院判,是太医院的三朝元老,朕素来甚是倚重,你且说说看,事实是否如任太医所说?”

    施依山跪拜道:“微臣附议任太医所言。”

    这一下静妃与任泰和都大大的吃了一惊。

    但静妃仍不动声色,面上依然是悲戚的表情。

    任泰和此刻正跪着,双手伏地,脸面向地面。他本能地想用余光看一眼静妃,却又忍住了,仍旧端端正正地跪着。

    太后突然开口了:“皇上,依哀家看,此事已经确凿无疑了。必是皇后嫉妒静妃接连有孕,不惜下手杀害二阿哥和三阿哥。”。。

    皇上道:“皇额娘,若说二阿哥之死皇后是幕后主谋倒是有三分可能,可是三阿哥在皇后手中突然殁了,哪个凶手会如此行事?”

    皇后道:“皇上圣明。”

    太后道:“也许她自己倒觉得神不知鬼不觉呢,虽然三阿哥是在她怀里殁的,但是也可以推在别人身上,或者说静妃将三阿哥抱给她时三阿哥便断气了。”

    静妃哭道:“臣妾的三阿哥明明是好好的呀!臣妾将他抱给皇后之时他睡得正熟,小脸泛着红光,皇上也是看到了的。怎地到了皇后手中顷刻便殁了?若说此事与皇后无关,臣妾不服。”

    皇上唤道:“高成!”

    高成道:“奴才在。”

    皇上吩咐道:“去太医院将当值的太医们都叫过来,不在宫里的就传旨召进宫。”

    高成领了旨意,下去了。

第三十四回 谋权位众口一词 临危局夫妻齐心

    皇上看着高成走出殿外,长叹一口气。

    这时皇后款款走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臣妾与皇上虽然不是结发夫妻,但也恩爱十载,夫妻情重。请皇上务必相信臣妾,臣妾绝没有谋害静妃和她所生二位皇子。臣妾位居中宫,已是无上之荣耀,何以至此?昔年和贵妃平安诞下大阿哥,先帝将她擢升为侧福晋,与臣妾并尊,臣妾何曾嫉妒过?”

    太后从鼻腔里闷闷地哼出一声,冷笑道:“你那时哪有时间盯着和贵妃的肚子,你的眼睛看着嫡福晋的宝座呢!”

    和贵妃怯生生地插嘴道:“皇后娘娘的确待臣妾不薄。臣妾能有幸生下大阿哥全仰仗皇后庇佑。”

    皇上看了看和贵妃,说道:“朕知道你当年在王府受了很多委屈。但是逝者已矣,孝穆皇后毕竟是朕的结发妻子,她的不是朕不想再提。”

    和贵妃于是便闭口不言。

    祥妃突然插嘴道:“皇上,您可曾记得?臣妾当年入王府后也得到过皇上的宠爱,臣妾也曾怀有龙胎,可是龙胎不足二个月就滑了胎,滑胎之后臣妾便不再受到皇上的钟爱,这一切焉知不是皇后娘娘所为呢?她一心想要诞下嫡子,却久久未能如愿,于是嫉妒陷害有孕嫔妃。臣妾、静妃、乃至已经殁了的荣妃都曾遭到她的毒手啊!”

    皇上怒视祥妃,喝止道:“大胆!你无凭无据构陷皇后,你可知这是死罪?”

    太后道:“皇上,哀家倒觉得祥妃所说不无道理。当年哀家就觉得奇怪,祥妃那时正值盛年,身体康健,怎会怀了不足两月就滑胎?必是有人从中作梗!”

    皇后跪着眼泪汪汪地望向皇上,那目光像一只求生的手,紧紧地抓住了皇上。

    “请皇上相信,臣妾没有做。祥妃滑胎一事与臣妾毫无关系。”

    皇上将皇后扶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道:“朕知道你没有。”

    皇上转头对小禄子说:“扶皇后落座。”

    小禄子和知秋赶忙扶起皇后,搀着精疲力竭的皇后入了座。

    英贵人突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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