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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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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坐于左侧的承誉客客气气地解释道:“大殿下费尽心思探查宁疏的身世,又到矿场去抢人,啊不,应该是救人才对,这姐弟二人能团聚全仰仗殿下,本王自是要替她道谢。”
  这话听来着实刺耳,宣誓主权吗?赵令州拧眉冷哼,“文姑娘谢我即可,王爷又以什么身份替人致谢?”
  迎上他那愤慨的神情,承誉下巴微扬,眸光挑衅,“她是本王赎回来的人,自是以她男人的名义!”
  不可能!赵令州坚信文宁疏身为闺阁千金,绝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将自己托付出去之人,承誉一定在撒谎!对付高傲的男人,必须找准他的痛处,直击要害,
  “连她的亲人都找不到,你配做他的男人吗?”
  至少他一直在努力,并非不作为,承誉问心无愧,“若非你指使手下偷走画像,抢先劫人,找到文之仪的就不会是你!”
  紧攥着手指,赵令州紧咬牙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千万不能在承誉面前输了阵仗,轻拨着沥沥茶汤,赵令州斜向承誉的眼神尽是嘲讽,
  “你的手下耗时那么多天,像无头苍蝇一般在各个矿场乱窜,而我只用了两日,找到当初抄家的官员就查出文之仪的下落,技不如人,无权无势又怪得了谁?”
  实则承誉也曾派人去找那位官员,可他竟坚称名单丢失,并不晓得文之仪被发配至何处,无奈之下,承誉只得挨个搜查,这才耽误许久,赵令州一去,那人便将名单交出,可见他如今没了权势,连官员也不将他放在眼里。
  世态炎凉,无可厚非,原本承誉并未在意那些人的转变,可这回的事却让他深感没有权势的悲哀!
  眼看着承誉被大皇子怼得无话可说,闵越峰甚感快慰,兜兜转转,总算是报了当初被打之仇!
  纵然心中再怎么悲愤,承誉也不可能在此事上与赵令州一较高下,识时务的他半垂密睫,掩下不甘,无谓哼笑,
  “殿下贵为皇子,官员们自是爱巴结,而我只是个闲散王爷,无意争权夺势,只在乎美酒佳人,宁疏想念幼弟,过来看望也是应该的,待见过之后,还是要随本王回去,以免叨扰殿下。”
  好不容易将文宁疏请来,赵令州怎可能轻易放手?挺直了脊背,他正色道:“你想带她走,也得问问她是否愿随你离开!于她而言,最重要的人应该是文之仪,而不是你!”
  承誉早猜到赵、闵二人抢走文之仪不怀好意,绕了这么远,他总算是亲自说出口了!而他紧随其后,就是防着赵令州这一手,偏偏赵令州定要与他争抢,坚持要文宁疏自己做选择。
  彼时文宁疏正在陪自家弟弟,听闻安王到访,她心生诧异,来报信的小厮还说让她一个人去前厅,莫带弟弟。她还想着是有什么要事,便将弟弟安置好,匆匆赶了过去。
  一去才知,赵令州居然要她做选择,要和她弟弟在一起就得留在凉风苑,若要和承誉走,就无法再见文之仪。
  为何一定要这么为难她?宁疏实在不理解他的用意,“我就不能带之仪离开吗?”
  赵令州的本意并不是如此,但如今承誉在场,两个男人明争暗斗,谁若败下阵来,便会被人耻笑,为保颜面,他只有撂下狠话,
  “我与文之仪非亲非故,本没必要帮他,之所以救他,都是为你,当然也希望你能留下来,否则我做这一切毫无意义!你只有留在凉风苑才能日日陪着你弟弟,一旦你离开,我不会再让你见他!”
  虽说她很想和弟弟在一起,可赵公子的条件未免太过分了些,才刚生出的感激之情在这一刻瞬时化为乌有,再望向他时,她的眼中只余愤恨,
  “赵公子帮我找到之仪我感激不尽,可承誉才是我的救命恩人。”
  每每望见立在她身畔的男人,文宁疏便觉心安,她实在没想到他会跟来,兴许是在担心她的安危?即便不是为她,她也觉得自己应该留在他身边。
  眼看着她似是要做出选择,赵令州只觉没脸,抢先道:“连你弟弟都找不到,你认为这个男人能带给你什么?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并无实权,你跟着他不会幸福!”
  权利皆是虚妄,如浮云般易散,文宁疏早已看透,也就不会再去追求,“我不求富贵荣华或是滔天权势,只求容身之所,当初救我逃离听月楼之人是安王殿下,所以我只会留在安王府。”
  在赵令州提出要带她来做选择时,说实话承誉心里没谱儿,他还以为文宁疏为了她弟弟也许会选择留在此地,若然她愿意,那他也不会强迫她离开。
  但她此时的抉择着实出乎他的意料,饶是赵令州提出明确的要求,她仍旧愿意跟他离开,目睹她那坚定的目光和倔强的眼神,一丝欣慰之感悄然在他心底蔓延,这个女人,他果然没看错。
  然而赵令州又怎会允许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就在她准备转身之际,他又提出诱人的条件,
  “只要你留下,我可以请求父皇开恩,将你娘放出宫与你们姐弟团聚!”
  父皇?难道这位赵公子是……是当朝皇子?听闻他姓赵时,文宁疏只当他是皇亲国戚,却没想到他的身份竟会是皇子!
  赵令州本不想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儿,但今日为了颜面,他豁出去了,“承誉办不到的事,我可以帮你办到,你难道不想救你娘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茹灌溉的营养液,感谢大家留评支持!之后的更新时间暂定在每晚九点吆!


第29章 宁疏选择留在谁身边?
  文宁疏是想着; 之仪已然离开矿场; 待在这别院应该不会再受什么折磨; 她得空再想办法过来看望他便是; 是以当赵令州提出这样的要求时; 她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
  但当他又拿她母亲做条件时; 宁疏终是停下了步伐,母亲在净房受苦受累; 她身为女儿; 的确该想办法救她脱离苦海; 可仅凭她个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做到; 若然赵令州真是皇子,那他还真有可能救她母亲!
  这样的条件的确很诱人,承誉暗叹赵令州为了得到文宁疏,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若他还是太子; 想救出文宁疏的母亲易如反掌,但如今事易时移; 这江山已不是他的天下; 他做不了主,想从宫中救一个人出来; 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得等到合适的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借口才有这个可能。
  但他分明看到文宁疏犹豫了; 她紧捏着手指,两道细眉拧作一团,眼神迷惘; 大约也被这个条件打动了吧!
  离开就不能与亲人相见,她好不容易才见到自家弟弟,怎忍与之分离?犹豫就代表她其实是想留在这儿的,那他又何必让她继续为难呢?假如什么都给不了她,强行将她禁锢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心生自卑的承誉甚至连争取都不愿,闭了闭眼,他最终选择在她做出决定之前先开口,
  “救母乃是子女应尽之责,我帮不了你,你是该另寻他法,不必考虑我的感受,我……可以理解。”
  道罢他还抬眸望了她一眼,唇角微动,一派无谓之态,看似是笑意,可其中隐藏的苦涩她似乎感同身受。
  把话说出来后,他竟觉心里轻松许多,至少这样算是他成全了她,而不是他被人抛弃。
  道罢他没再逗留,强掩下心中的酸涩,保留最后的尊严,毅然转身离去,甚至没勇气等她的回答。
  看着他傲然离去的背影,那一刻,文宁疏只觉心里空落落的。
  来之前他还坚信文宁疏会跟他一起离开,到了竟是他独自一人,诚如赵令州所言,他现在无权无势,什么都做不了,又能怪得了谁?
  对于这样的情况,陈序很失望,“明明是殿下您几次三番的救她于危难,带她逃离听月楼,您才是她的恩人,如今她一看姓赵的是皇子,就立马另攀高枝,当真是忘恩负义!”
  该怪她吗?承誉觉得不应该,“假如你是她,离开就等于失去了救母亲的唯一机会,你会走吗?”
  “我……”这么一想,似乎还真的不好评判,尽管陈序也晓得应当以孝为先,但他还是觉得文姑娘的选择太伤人。
  主子看似不在乎,风轻云淡,可陈序能感觉到,他心里定然翻涌着各种情绪。高傲如他,本不可能低头,可他居然没有因为颜面而去争抢,反而主动说出让她留下的话,他都被人当众羞辱了,居然也不计较,还由着她攀高枝,陈序越想越气,暗恨女人都是见利忘义的,这样的人不值得主子诚心待她!
  回府的路上,承誉一句话也没说,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不属于他的,他也没必要苦苦相留,饶是他会自我宽慰,可心里仍旧不痛快,总觉得有什么梗在嗓喉间,胀得他生疼,他想拿酒来浇灌,将这不适淹没。
  斜倚在榻上的他手持酒杯,自斟自饮,看着那琼浆自纤细弯曲的壶嘴中流泻而出,尽数落在玉杯当中,听着那酒水溅于杯沿的清脆声音,闻着那香气扑鼻的美酒,承誉微扬首,轻启唇,清冽的酒水顺着嗓喉顺势而下,入口一团辛辣,流至腹中已化作一团火,烈烈燃烧着,灼得他心如火煎,痛苦难耐。
  期间陈序来劝过,奈何他今日只想饮酒,谁的劝阻也听不进去。
  迷糊间,恍惚看到门口又闪进来一道人影,承誉不耐呵斥,“说了不许打扰还敢进来,本王的话于你们而言皆是耳旁风,丝毫没有威慑力!”
  感觉权威被挑衅,承誉愤而甩杯,酒杯瞬时碎落在地,迸出的碎片震得老远,着实吓到了门口之人,胆小的人儿怯怯地唤了声,
  “殿下……”
  是一道女声,还很熟悉!承誉闻言,抬起迷茫的双眼打量着门口之人,奈何他醉得厉害,这会子看人皆是重影,十分模糊。
  眼看着他眯着双眼蹙眉盯了半晌,仍旧目光疑惑,她猜测他可能是醉了,于是缓步走上前去,在塌边立定。
  待人走近后,承誉定睛细看,目露诧色,还以为自个儿花了眼,“文姑娘?怎么是你?你不是留在凉风苑了吗?”
  说起这个她还委屈呢!“我也没说要留下啊!殿下走得也太快了些,我只是回去跟我弟弟说一声,再追出去时,您的马车已经驶远,我追也追不上,只能步行,奈何我不常出门,对路径不熟,一不小心就迷了路,跟人打听了许久,最后才找到,一路小跑回来的。”
  怪不得她此时说话还有些发喘,呼吸声很重,心口也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尚未缓过来。道罢她还瞄了他一眼,那眼神颇有一丝幽怨的意味,承誉见状,只当这是醉后做梦,感觉好不真实,缓缓的半坐起身,他将手肘撑在蜷起的膝盖上,仰头打量的眼神尽是疑惑,
  “你回来作甚?我连你弟弟都没找到,更没能力救你娘出来,你该留在他身边才是,他那么重视你,定会帮你救出亲人。”
  然而文宁疏并未感觉到被重视,只觉赵令州的态度让她很反感,“他那是在威胁我,并不是真心实意要帮我,救我弟弟也只是为了把我引去而已,并非真正好心,
  他这般胁迫我留下,我又当如何?抓我爹的可是乾德帝啊!乾德帝是我的仇人,我却要祈求仇人的儿子去救人,出卖自己去侍奉仇人之子,实在太过讽刺。也许做女儿的,是该牺牲自己去帮助家人,可是我……我实在不愿委身于他,我又不喜欢他,留下不仅折磨自己,还欺骗了他,何苦呢?
  再者说,救我脱离苦海之人是你,我就这般离开,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单是赵令州的身份,一般女人怕都无法抗拒吧?文宁疏居然不为所动,甚至还嫌弃人家,这又是何道理?
  “可他是当朝皇子,前途无量,我不过是个被废了位,有名无实的王爷,你跟在我身边,大约没什么好前程。”
  男人才会在乎前程,她一个姑娘家,根本没想过这些,“我一个女流之辈,不图前程,不图权势,只是不想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待在你这儿,我感觉心里很踏实,可一到赵令州那儿,我就莫名惶恐,很不自在。”
  道罢半晌不听他应声,抬眸就见他一直望着她,眼神中默默流转着幽亮的波光,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文宁疏难免心虚,紧掐着自己的手指,甚至不敢确定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不顾家人,只顾自己。”
  她的这番心里话已超出承誉对她的认知,大多数女人都习惯于附属于男人或者盲从,若换成旁人,或许会看中赵令州的权势而跟他,也有可能为了家人而牺牲自己,选择留在赵令州身边,她们不会在乎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认为只要达到某种目的即可,自己是否幸福并不重要。
  可文宁疏不同,她认为和赵令州在一起不快乐,便不愿委曲求全,甚至认为赵令州并不是在向她伸出援手,在她眼里,这是威胁,不是真正的感情,是以她不愿轻易屈服,毅然选择离开。
  如此有主见的女子不会令他鄙视,反而让他心生佩服,抬起手臂的承誉将她互掐的手指分开,拉她在榻边坐下。
  如此近距离的面对他,文宁疏很不习惯,下意识想站起身,然而他却道:
  “这样一直仰头看你,脖颈有些酸疼。”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她再不乱动,乖乖坐着,无措地“哦”了一声。
  待人坐定,他才松开了手,深呼一口气,说出他的感受,“其实你的选择没错,你看待问题的眼光也很独到,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待你,他为你做任何事都不会求回报。
  然而赵令州却拿这事儿威胁你留下,指不定往后他还会用其他的条件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所以你无需置疑自己,你该庆幸自己有双明亮的眼睛,看人十分通透。”
  说话间,他一直凝视着她,那诚挚的眼神看得她心下微动,忐忑愧疚的内心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多谢殿下跟我说这些,那我……我还能继续留下吗?”
  他以为今日是别离之期,却没想到她还会回来,这一次的靠近,甚至击破了他原有的防线,他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近,而他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凝眸的神色异常郑重,
  “一旦你选择留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可能再放开你,你可想好了?”


第30章 亲吻
  既然选择回来; 她就没想过再离开; “你是我的恩人; 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你; 不会走的。”
  那乖巧的模样看得他心生怜惜; 尤其是说话间; 她那开合的樱唇近在眼前,红润秀薄; 加之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周围; 稍显迷醉的他越看心神越恍惚; 不自觉的微俯首; 本能的想与之亲近。
  眼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文宁疏的心滞了一瞬,甚至忘了闪躲,直至嗅到甘醇的酒香; 她才猛然想起,此刻的他并不清醒; 那么他现在的这个举动; 大约也不是本心,只是糊涂了才会这般吧?
  双唇将将接近的一瞬间; 她骤然偏头; 躲开了他的亲近; 慌张提醒,“殿下,你醉了!”
  醉了吗?承誉确实觉着头很晕; 但又不愿松开手,顺势将她拥入怀中,高挺的鼻尖无意识的蹭在她修长的颈间,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她柔嫩的肌肤之上,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房在颤动。
  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宁疏下意识的想推拒,却被他拥得更紧,含糊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着,
  “我不欺负你,你也别排斥我……”
  这样的情形她还是头一回遇见,紧张是难免的,察觉到他没再有过分的行为,只是这样拥着她,她心下稍安,终是放下了推拒的手,但又不晓得自己该如何。
  回拥着他?似乎不大合适,不拥吧!这手臂就这样垂放着实在尴尬,为难的她轻唤了他一声,却不听他应腔,仔细一听他的呼吸,似乎渐渐变得均匀,大约是……睡着了?
  他就这样趴在她肩头睡着了?呃……既然睡了,那就该将他放下,让他睡得更舒坦些才对。
  如此想着,宁疏便打算扶着他慢慢将他平放于榻上,然而男人的身子太沉重,她一个姑娘家没那个力道,扶也扶不稳,刚放了一半儿他就重重的往后倒去,且他的手还搂着她后背,以致于这一倒竟连带着将她也带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宁疏没来得及拨开他手臂,就这般被他搂带着跌倒在他怀中,倾倒的瞬间,她生怕磕到他,赶忙偏过头去,却无意中感到唇间一暖,似乎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诧异睁眸,他的脸颊近在眼前,她才惊觉自己的唇此刻居然紧贴在他脸上!
  受到惊吓的她赶紧用手肘撑起身子,不敢再靠近,可她才将他手臂拨开,他就顺势握住了她的手,紧握着不肯松开,虽是紧闭双眸,可他口中仍在呢喃,她仔细听了听,似乎是……别走。
  试了两次都抽不回来,为了让他能安稳入眠,无奈的她只好就势坐在榻边,任由他握着,想着他可能会着凉,她又单手拉来一旁的薄毯,覆于他身。
  即便是睡着了,他的眉头也一直紧皱着,口中发出含糊的呢喃,“父皇……父皇!别丢下我!”
  他这是做噩梦了?梦到他父皇?梦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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