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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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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继续。”
  他这么一打岔,她反倒骂不出来了,气得鼓起两腮,嗔他一眼,傲然扬起小脸儿娇哼道:“懒得理你!”
  “那我就不在你跟前儿碍眼了。”总算把实情说了出来,赵令州也不至于再愧疚,于是心安理得的准备离开,闵霏霜却觉得仍旧不解气,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赵令州,你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都讲明了,她还不满意吗?“那你想怎样?总不能让我堂堂皇子给你下跪求饶吧?需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只能跪父母,可不能随便向人下跪。”
  她当然不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但正式的道歉绝不能少!
  得知她的意图,赵令州便立在那儿规规矩矩的向她承认错误,“是我太过冲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就误会了闵姑娘,冤枉了你,实在可恶,我向你道歉,还请闵姑娘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至此,闵霏霜才算是稍稍解气,撅起的小嘴儿终是没忍住,流泻出一丝笑意。
  她也不是记仇之人,把话说开后也就没再与他闹别扭,毕竟多年的交情,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闹掰。
  可想了想她又觉得太亏,“就这么原谅你也太轻巧了些,得向你讨个好处才是。”
  赵令州最怕她那双黑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转悠,眸带防备地盯着她,“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神秘一笑,她苦苦思索着该讨什么才好,尚未想出来,忽有一侍卫上前,附耳向他禀报着什么。
  赵令州闻言,眸光顿亮,笑赞道:“做得好!”而后便对闵霏霜说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相陪,改日再说。
  未等她应声,他已匆匆离去。闵霏霜虽未听到那侍卫说了什么,但看他听到消息后喜上眉梢的模样,她总觉得此事应该与闻雪姑娘有关。
  与此同时,安王府那边亦收到消息,“殿下,文小公子找到了!”
  “哦?”承誉抬眸望去,未见他们带少年回来,顿感诧异,“人呢?”
  “这……”犹疑片刻,侍卫才小心翼翼地回道:“被人劫走了!”
  彼时承誉正在看兵书,闻听此言,当即将书本撂在桌上,质问他人被谁劫走。
  侍卫生怕被训,迟疑了一瞬才答道:“卑职拿着画像找去时,那人倒是说见过,说画像中人的确在这个矿场做过苦力,但半日前已被官兵带走,至于带至何处,他也不清楚。”
  半日前?怎会这么巧?半掩的幽眸透着疑惑,承誉站起身来,负手来到窗前,思量着此事,越想越觉有鬼,神情格外凝重,吩咐侍卫继续查探,究竟是谁带走文之仪。
  侍卫领命离去后,陈序才说出自己的猜想,“还会有谁也在找文小公子,找他的目的又是为何?殿下,该不会是皇上吧?”
  微摇首,承誉只觉不大可能,“乾德帝只可能重视文之尧,不太可能重视一个小孩子,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人!”
  假如真如承誉所预料的那般,那么不必等他去找,自会有人迫不及待的来报信儿。


第27章 宁疏被威胁
  这边厢; 闻听下属汇报; 赵令州即刻出宫赶往宫外的一座别院; 进得屋内; 便见大夫正在给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换药。
  那孩子的胳膊腹背皆有伤口; 许是一直没治; 有些都溃脓了,换药时纱布与伤口都黏连在一起; 不好拆除; 只得慢慢将其剥离; 疼得他龇牙咧嘴!
  可出乎赵令州意料的是; 这孩子始终不曾哭出声来,只咬牙强忍着,紧攥着小拳头,偏过头不去看。
  赵令州见状亦觉心疼; 这么小的孩子却在矿场做苦力,还被人虐待; 着实可怜。当众他也没多问; 直至大夫换过药离开之后,赵令州才近前去。
  才刚那孩子疼得厉害; 并未注意到门口有人; 这会子重新包扎过后; 他才看见一道陌生的身影向他靠近,心下一紧,怯怯地仰头打量着来人。
  在他附近的桌旁坐下; 赵令州温声笑问,“你叫文之仪?”
  男孩并未回答,看向他的目光尽是防备,反问他,“你是何人?是你救了我吗?”
  “呃……”思量片刻,赵令州兀自笑笑,“算是吧!”
  虽然获救,离开了那鬼地方,但文之仪仍觉着不安稳,不明白此人为何要救他,目的为何,
  “恕我愚钝,我与恩人素未谋面,却不知恩人为何对我伸出援手?”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说话居然像小大人一般,赵令州见状颇觉惊诧,看来文家家风颇好,才会养出如此优秀的姐弟二人。
  其他的孩子可能都吓蒙了,或者对恩人感激涕零,文之仪却还会顾忌那么多,大约是最近吃了太多苦头,才会对周围人这般防备。
  为了消除他的戒心,赵令州如实道:“我与你姐姐文宁疏是朋友,她一直在找你。”
  “姐姐?”文之仪闻言眼眶顿红,忙上前问他,“我姐姐在那儿?你见过她?”
  点了点头,赵令州道:“见过,她现在很安全。”
  然而仔细一想,文之仪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姐姐常年养在闺中,一般不见外宾,又怎会有朋友呢?恩人与我姐姐是如何相识的?”
  这都能怀疑,赵令州突然觉得这个孩子不好糊弄啊!但若说是在青楼结识,只怕这孩子会担心他姐姐,更何况如今她已离开听月楼,也不晓得文宁疏是否愿把自己的坎坷告知弟弟,赵令州认为自己不该多嘴,还是等她们姐弟见面后,由她自己决定吧!遂道是在宫中,
  “你们文家出事后,你姐姐被送往宫中做婢女,我便是在宫里与她相识,得知她还有个弟弟在宫外受苦,这才派人去找你。”
  原是如此,见他说得极其自然,文之仪也就没再怀疑,望向恩人的目光满是殷切,“那我现在能见到姐姐吗?我很想念她!”
  “当然能,”赵令州此举正是为了让他二人见面,不过文宁疏人在安王府,他想请她过来还得费一番功夫,遂对文之仪道:
  “你且等一等,我会尽快安排你们姐弟见面。”
  这边做了保证,那边就得加紧行动,只不过他的身份不适宜去安王府,这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闵越峰身上。
  为帮兄弟,闵越峰不计前嫌,暂时忍下曾受的屈辱,带着贺礼去安王府,亲自向承誉致歉,
  “上回是个误会,我一时鲁莽,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大人大量,莫计前嫌。”
  端于上座的承誉睨着立在堂下笑得极为谦卑的闵越峰,浑然不把他的话当真,此人面上极为恭敬的做伏低状,心下定在打着鬼主意!
  但人已到府中,他也不能不招待,遂命人备茶,假意与他周旋。
  心知安王介怀上次的事,不可能让他再见文宁疏,是以闵越峰此次前来还特地带上自己的妹妹。
  闵霏霜直言自己曾女扮男装与文姑娘见过面,得知她在此处便想再和她叙旧,承誉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但又不能拒绝一位姑娘的请求,唯有准她前去,他倒要看看,这兄妹二人究竟唱的哪一出!
  实则闵霏霜并不晓得兄长的真实意图,闵越峰只跟她说,无意中找到了文宁疏的弟弟,那孩子写了封信,但他见不到文宁疏,这才让她同行,好让她帮忙将信带给文宁疏。
  居住在朗清轩的文宁疏还在抄写经文,祈祷菩萨保佑,让她尽快见到弟弟,殊不知此刻文之仪就在附近。
  当小昙来禀,说是有人求见时,文宁疏还在想着她初来此地,能有什么人会找到这儿?出去一看才知,原是那位青衫公子,不,应该是闵姑娘才对。
  说来两人只有一面之缘,她看闵姑娘性子爽朗,对其印象极好,但却不知闵姑娘何故找她。
  那回相见是在夜间,且她只看一眼文姑娘的真容就藏了起来,并未来得及细瞧,这回两人再相见,闵霏霜才算真正看清这位姑娘的面容。
  这么好看的姑娘,难怪赵令州会动心,虽说上次他为了文姑娘而痛斥于她,但这都是赵令州自己惹的事,说到底文姑娘并不知情,她不该怪人家才对。
  如此想着,闵霏霜也就没对文宁疏摆脸子,按照兄长的嘱托,将信封自袖中掏出递给她。
  文宁疏疑惑接过,“这是……”
  说了可就没什么惊喜,闵霏霜神秘一笑,“打开你就知道了。”
  当信封拆开之际,她心头的疑惑瞬变成难以抑制的惊喜,宁疏眸光顿亮,紧捏着信纸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
  “这……这是之仪的字迹!”难以置信的文宁疏忙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请问闵姑娘这信从何而来?你见过我弟弟?他现在在哪儿?”
  耸了耸肩,闵霏霜只道不大清楚,“我只负责送信而已,具体的得问我哥,是他救了你弟弟。”
  闵越峰居然救了之仪?文宁疏百思不解,虽说她讨厌此人,但事关她弟弟,她做不到不闻不问,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前厅找闵越峰问个清楚。
  闵越峰就猜文宁疏看到信后定会主动过来,是以当正在品茶的他听到下人汇报,说是文姑娘求见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法子凑效了。
  目光锐利的承誉捕捉到闵越峰唇角那一闪即逝的笑意,顿生不祥预感,微扬首,他冷声拒绝,
  “就说本王在招待贵宾,没工夫见她,让她回房去。”
  闵越峰也不吭声,只因他很笃定,无需他帮腔,看到自家弟弟亲笔信的文宁疏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求见。
  果如他所料,在下人出去通传了安王之意后,外头还是没消停,焦急的文宁疏一再央求,“若是寻常事也就罢了,我自不会没眼色,但此事不同,还请你跟王爷再说一声,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见他!”
  方才王爷面色不愈,下人不愿再去碰钉子,不肯再传,请她速速离去,闵霏霜见状顿时升起了保护欲,上前拉住文宁疏的手腕,扬起小脸儿怒斥那下人,
  “闪一边儿去!”而后又对文宁疏道:“他不带便罢,我带你进去,我就不信你们连镇国公府的人也敢拦!”
  下人们哪里敢拦这位闵姑娘,不得已之下,只好由着她们进去。跟过去的下人怯怯地望向主子,
  “殿下,奴才拦不住啊!”
  终究还是来了!想来定是这闵姑娘跟宁疏说了什么,否则以她的性子,不至于乱闯。
  也罢,且看看闵越峰究竟想怎样。改了主意的承誉朝着门外的下人挥了挥手,示意他无需再管,下人这才如释负重,赶忙退去。
  进得门来,文宁疏朝着安王福身行礼,闵越峰率先起身,装作彬彬有礼的向她请罪,
  “那回我喝了点儿酒,行为鲁莽,得罪了姑娘,过后我十分后悔,赵兄也狠狠的训了我一顿,我自知失仪,还请姑娘见谅。”
  此刻的文宁疏哪有心思与他计较这些,一心只想知道她弟弟的下落,疾步上前向他打探,“那封信真的是之仪写的吗?你打哪儿找到他的?他现在人在何处?”
  之仪的信?上座的承誉闻言,面上不动声色,但握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昨儿个他收到消息说是之仪被人劫走,当时他就在怀疑,很可能是赵令州干的好事!今日这闵越峰就来此拜访,还借他妹妹的手传递之仪的信件,足以印证他的猜测,他们抢着搜救文之仪,无非就是想借着姐弟亲情,从他这儿把文宁疏带走!
  果不其然,那闵越峰点了点头,邀功似的对文宁疏笑道:“对,的确是我救了他,还无意中得知他有个姐姐叫文宁疏,我就想着好人做到底,干脆让你们姐弟见一面,权当我为之前的冒犯赔不是。”道罢他又引诱道:
  “文姑娘可要跟我一起去见他?”
  她当然想见她弟弟,但是跟闵越峰一起,她总觉得不放心,外人只当她叫闻雪,知晓她真实身份的没有几人,此人突然找上门来,似乎对内情了如指掌,文宁疏越发觉得可疑,
  “敢问世子如何晓得我的身份,又是在何处找到我弟弟?”
  


第28章 赵令州胁迫宁疏
  这姑娘的疑心可真重; 闵越峰暗叹; 幸得自己早已备好说辞; “那日与傅淞一起喝酒; 无意中听他提起; 方知姑娘姓文; 至于你弟弟,当然是在矿场找到的。”
  傅淞?他说漏嘴倒是有可能; 但闵越峰的行径依旧可疑; 不像是安好心之人; 警惕的文宁疏紧盯着他; 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何世子不直接将之仪带过来见我,定要我过去?”
  一连串问这么多问题,闵越峰可就有些不高兴了; “你不会以为我在骗你吧?”
  否则他又怎会大费周章的过来报信儿,直接带人来岂不是更省事?
  看出她的疑虑; 闵越峰遂从袖中掏出一物递给她; 文宁疏接过一看,眸光顿亮; 愣怔当场!
  若说笔迹可能被模仿; 但这红线串着的桃核她可是认得的; 这桃核还是她大哥亲手雕刻的小兔,上面还刻着仪字,正是大哥送给之仪的; 而这红绳则是她编的,不可能造假!
  这核桃既在闵越峰手上,足以证明他真的见过她弟弟!
  而那闵越峰故作不悦,一脸愤慨,“好心给你带消息,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怀疑我?既不信我,那我也懒得废话。”遂叫上自家妹妹,准备离开。
  心知文宁疏是对越峰有顾忌,闵霏霜拉住她胳膊劝她莫怕,“你不信他,还能不信我吗?我的确见到了那个孩子,与你长得很像,你且放心,有我保护你,我哥他断不敢欺负你,跟我走吧!”
  闵霏霜是热心肠,宁疏对她还是有好感的,但她实在想不明白闵越峰此举是何意,也就不敢贸然行动,以免又生祸端,掉进陷阱,可若不去,她就无法见到弟弟,这又该如何是好?
  无措的宁疏不自觉的望向承誉,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承誉见状,已然猜出闵越峰的用意,但他并未拦阻,
  “去吧!自安王府走出去的人,本王相信世子定会以礼相待!”
  饶是听出这言辞间的威胁之意,闵越峰也丝毫不惧,依旧笑脸相迎,“那是自然。殿下的人,在下哪敢怠慢?”
  既然承誉没反对,那就应该不会有事。文宁疏也就没再犹豫,跟随闵氏兄妹一道出了安王府。
  闵越峰自不敢把人藏在镇国公府,而是安置在凉风苑内。
  下得马车,踏进凉风苑时,文宁疏这心仍在砰砰直跳,生怕出什么意外,怕这只是骗局。
  闵越峰一改轻浮之态,恭敬地领她入内,行至一道月门前时,前方凉亭内的两道身影映入她眼帘,一高一矮,正围坐在桌边下象棋。
  赵令州她是认得的,而那瘦小的背影,正是她心心念念之人!
  余光瞥见她的身影,赵令州收起棋子,示意对面的少年回头看,“你看谁来了。”
  少年好奇回眸,一见来人,眸光顿亮,“姐姐!”
  梦中的身影乍现于眼前,宁疏眼眶顿红,哭着跑上前去紧拥住自家弟弟,“之仪!之仪,都是姐姐不好,没能带你及时逃离,害你受这么大的苦!”
  期盼许久的文之仪终与亲人重逢,再坚强的孩子也忍不住哇的哭出声来,“不是姐姐的错,都是那些官兵不好,新皇帝是大坏蛋,是他抓走了爹娘!”
  一旁的闵越峰闻言当即呵斥,“小屁孩儿,你骂谁呢!”
  “越峰,休得无礼!”赵令州并未向这姐弟二人表明身份,按照他现在的立场,即便这孩子抱怨新帝,他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孩子不懂大局,只觉得抓走他家人的都是坏人,他没必要与一个孩子计较,若然被之仪和宁疏晓得他是新帝之子,料想他们再不愿与他做朋友。
  既然大皇子不让说,那闵越峰也就不再多管。
  松开弟弟后,文宁疏拉他到一旁坐下,拿手绢替他擦着眼泪。本就身形修长的孩子被人一折磨,越发显得骨瘦如柴,整个人都晒黑了,浑不似先前那般白净。
  文宁疏越看越心疼,紧握着他的手舍不得松开,问他这些日子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赵令州见状也觉欣慰,至少他做了一件让她开心之事。与弟弟聊了会子,文宁疏这才想起立在一旁的赵公子,遂转身向其道谢,“多谢赵公子救出我弟弟。”
  “举手之劳,文姑娘不必客气。”
  这两姐弟久别重逢,定有说不完的话,赵令州也就没在旁打扰,和闵越峰一道先行离开,又吩咐下人准备菜肴,他本打算晌午再与他们一道用膳,哪料刚走出月门,就有下人突然来报,说是安王前来拜访。
  “承誉?”赵令州疑惑的望向闵越峰,“你不是才从他府上回来么?他怎的又跟来了?”
  闵越峰亦觉诧异,“才刚他可是应允文姑娘来看望弟弟,难不成是怕我扣人,这才追来?”
  人都到了,赵令州总不好将其拒之门外,遂命人请他进来。
  承誉也不是小气之人,过来拜访当然得备礼,命人呈上时,承誉还不忘向赵令州道谢。
  拜访还好说,这“谢”嘛!他还真不敢当,赵令州并无收下之意,只反问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却不知王爷何故谢我?”
  端坐于左侧的承誉客客气气地解释道:“大殿下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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