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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凰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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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池点头。
  “像,真是像。真的太像。”老人说着,竟一时有些激动。
  寒池和粟谦均不解。
  “大家都散了吧。罗贵,快把你媳妇扶回家,你们也都散了吧,是自己人,没事了,没事了。”白髯老者笑道,看似十分高兴。
  叫罗贵的人忙将孕妇扶了起来:“媳妇儿,累着了吧?咱回家,娘给你炖了鸡,放了好些蘑菇呢。”说着忙搀扶着孕妇。
  “你说咱儿子多勇敢,刚才在我肚子里一个劲儿踢腾,一点都不害怕。”妇人笑道。
  “那是,那是我儿子。”叫罗贵的村民道,两人说着已走远了。这里村民也都纷纷散了。
  寒池和粟谦对眼前的变故一时琢磨不清。
  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
  粟谦赶着就道:“你们……你们……这是唱戏呢啊?”自己说着,也是松了一口气。
  “阁主勿怪,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老者叹了一口气,道。
  寒池捡起地上的剔骨刀,仔细看着。
  “哈哈哈,这不过是普通的草汁加了皂角进去,才有你看见的白泡儿。”白髯老者道。
  寒池拿近嗅了一下,果然只有草木和皂角的清香。
  “许庄主,咱们真不是坏人,也是不得已,咱们到村长家中细说吧。”谷岸道。
  “嗯,你不是坏人,是烂好人一个。”粟谦不屑道。
  谷岸忙低头,脸色发红。
  寒池听说,转头对来人道:“您可是罗家村的村长?”
  白髯老者点头道:“正是。”
  寒池抱拳道:“敢问老伯贵姓?”
  老者见问,一笑道:“这里叫罗家村,我自然姓罗,罗长耕正是在下。”
  寒池心中一动。
  老者又笑道:“走吧,孩子,咱们回家说。我知道你认得我,我也认得你,你是镜尧和傲儿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你像极了你的母亲……”说罢,眼中泪光闪动。
  “对对,回家说,我这就去把这两只山鸡炖了,咱们好好喝几盅。”谷岸爽朗道。
  粟谦白了谷岸一眼。
  谷岸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
  罗村长见他二人别别扭扭,笑道:“粟阁主,谷岸与令妹之事,我也听这孩子说了。老朽说一句公道话,虽然谷岸不辞而别是不对,但是他也是为了我们罗家村的百姓啊,事出紧急,还请阁主在令妹面前美言几句,不要真的耽误了他们的姻缘才好。”
  “村长,你是不知道粟素的脾气。当日这臭小子一声不吭,婚礼上,扔下新娘子扭头就跑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粟素哭了一天一夜啊。”粟谦气道。
  “啊?一天一夜,粟素没事儿吧?”谷岸焦急道。
  “能没事儿吗?眼都哭肿了。”粟谦没好气道,“你这个傻小子怎么就不知道说一声,咱们淮北阁那么多兄弟,都是摆设啊?”
  谷岸神色忽地暗淡了下来。
  “就算你怕连累兄弟们,总该和我说一声,最不济也要告诉你媳妇啊!”粟谦道。
  “我……我……”谷岸因为着急一时语塞。
  寒池看了看二人:“怎么?和那木措赫有关?”
  村长点了点头,深深叹了口气:“月前那木措赫借巫蛊之事屠杀了山下的一个小村子,哎……太惨了。谷岸的家就在迟迟。我着人送信儿给他,希望能够救村民一命,没想到……还是晚了……”
  谷岸痛急,满目通红。
  “这孩子杀了那木措赫还没有撤离的几个官兵,救了几个村民,一路被追杀上了罗敷岭,在山里藏了20来天,官兵实在搜查不到就回去了,他们这才来了罗家村。”罗长耕唏嘘道。
  粟谦走了过来,拍了拍谷岸的肩膀:“你走以后我派人去过迟迟……村民已经安葬了,你救的几个村民,我把他们接回淮北阁了。”
  谷岸一愣,回身跪了下来,却被粟谦稳稳托住:“别的不说,你太瞧不起你媳妇了,都是你谷家人了,你还怕连累她吗?我粟家就没有贪生怕死的人。你们嫂子这几日受了暑热,粟素在照顾,过几日,你去把她接来……”
  谷岸心下激动,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粟谦嗤之以鼻:“不知道粟素看上你哪儿了?墨迹得像个娘们儿。”
  他这一说,大家都笑了。
  前面不大一处院落正是村长罗长耕的家。

  门前若无南北路

  四人来到村长的家院门前。
  “老婆子,快出来迎迎,你知道谁回来了?”村长招呼自己的老伴儿道,“快出来看看吧,看看你日思夜想的谁回来了?”
  寒池一笑,随村长迈步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收拾却很整洁,墙根上整齐地种着一排青蒜并一株桃树,桃树枝繁叶茂,让整个院子阴凉顿生。
  一白发老妇人正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摸摸索索,眼睛竟是盲的:“还能有谁啊?准是谷岸那小子又打了什么回来,我都说了,不要成天家给咱们送来,拿去卖些钱,攒起来,早点把粟素给咱们接回来才是正理!哪有跑了就不敢回去见的理儿,那是你媳妇啊!夫妻哪来的隔夜的仇?”
  粟谦两臂交叉在胸前,抬眼不屑地看了谷岸一眼。
  谷岸面上一红,忙放下山鸡,伸手去扶老妇人:“罗娘,您就别说我了。我……我明日就去。”
  罗娘听谷岸这么说,面露喜色道:“当真?哎呀……老头子,你快去快去,去看看咱们鸡舍里还有几只鸡,都杀了,明天给谷子带着。我这……我这也要梳洗一下,这要见媳妇儿了。”罗娘说着伸手摸了摸整齐的花白鬓角。
  众人都是一笑。
  罗娘只顾高兴,这才发现院子里还有别人,道:“还……还有客人啊?死老头子,怎么不早说?”
  “老婆子,你这可冤枉我了,我一来就喊了啊。”村长道。
  “是谁啊?快屋里请吧。”罗娘道。
  “是我,罗娘,我是寒池。”寒池温然道,伸手扶住老人。
  听得寒池二字,罗娘不禁愣住……
  半晌,手抖抖索索扶上寒池的手:“孩子……你,你说你是谁?”
  寒池笑容疏朗:“罗娘,我是寒池,许寒池。”
  “许……许寒池?”罗娘惊道:“你娘是谁?”
  “我娘是罗傲卿,我爹是许镜尧。”寒池道。
  “你……你真是寒池?”罗娘慌忙伸手去摸寒池的脸。
  寒池笑着低下头,由老人伸手摸了又摸:“罗娘,这是我娘绣的剑佩。”说着将星芒上拴着的一只鹿佩放到罗娘手中。
  罗娘空洞的眼中竟一时噙满了泪,闪着昏然的光亮,手中摸索着白鹿剑佩,道:“是,是,这是傲儿绣的,孩子,你太像了,太像我傲儿。”
  村长亦是以袖拭泪道:“真的是,老婆子。寒池是和粟阁主一起来的,就是粟素的哥哥,这个假不了,谷子认识的。”
  “嗯嗯嗯。”罗娘答应道,“孩子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
  寒池亦觉有些怆然。
  村长忙让,几个人进了屋里,坐了下来。谷岸就去炖鸡筛酒。
  一时饭毕,几人便在桃树阴下叙话。
  “这么说,那木措赫经常会来骚扰村民?”粟谦皱眉道。
  村长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这两年越发的频繁,时常就有欺压乡民,乃至打家劫舍的事情发生。”
  “罗敷岭属于大陈辖境,可曾向官府报案?”寒池道。
  “怎会不报?只是……报也无用。”村长道。
  寒池看了粟谦一眼,粟谦点了点头。来时路上粟谦便说过,罗敷岭地方官衙如同虚设,不问政事,对江湖事也不加规范,每年就是收租收税时才能见到,其余时间,府衙大堂上都站着麻雀。
  “逼得没法,我们就自己想办法,哎……说起来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村长道。
  “就是对外宣称村中巫蛊盛行,以恐吓外来之人?”粟谦道。
  村长点头。
  “可有效果?”寒池问。
  “说来也是……哎,起初对付寻衅滋事的小兵倒是管用,后来我们找人打听,听说那木的朝堂上知道了这事,就派了人来查探,回去奏报说罗家村巫蛊盛行,残害乡里,要请兵清除。只是不知为何,并没有见大队的人马。只是仍有散兵时常来滋事。”村长说罢,愁眉紧锁。
  “我们上岭来的山洞可还管用?”寒池问。
  “管用管用。”村长笑道,“要说这条密道,并不是我们凿成的。是在半年前,有一日下雨,在龙蛟窟旁边发现了几个向下的石阶,村里几个年轻人大着胆子下去看了看,竟发现了这条直通山下的路,我们觉得这其中有个支路离咱们村子近,就一路挖了上来。”
  “哎呦,还真有传说中的龙蛟窟密道啊?还真被你说中了。”粟谦对寒池道。
  寒池道:“我开始也以为是传说罢了,咱们第一次上岭的路上遇到的石球拦路你还记得吧?”
  “恩,记得。”粟谦道,“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罗敷岭特别多这种石头。”
  “我猜龙蛟窟周围就是这种白膏石,因为地处西陲,终年少雨,所以白膏石只是慢慢聚合,封闭了石道,我猜发现龙蛟窟密道之前,这里应该是下过一场大雨。”寒池道。
  “啊……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发现密道正是在一场大雨之后。”村长道,眼中不禁多了钦佩之色。
  粟谦也道:“怪不得我没见过,下过大雨谁进山里啊,所以我说嘛。看来你们发现密道也是天意,老天想要保护咱们罗敷岭的老百姓。”
  谷岸忙不迭点头。
  寒池道:“咱们岭下的暗哨只有茶肆和郑星祖孙吗?通往那木措赫的方向可有?我觉得哨防还是不够,比如今日我们便躲开了。”
  “嗯,有的,北边山脚下,也就是那木措赫通往咱们岭子的有两防暗哨。”村长道。
  寒池点头。
  粟谦笑道:“不过郑星这小丫头还是蛮机灵的。”
  谷岸睁大眼睛道:“你们怎么知道郑星祖孙是暗哨?”
  粟谦嫌弃地看了谷岸一眼:“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问一个听起来聪明点儿的问题?我们上岭之前就只见过这祖孙俩和茶肆的伙计,除了这个还有谁知道我们经过?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可……可你们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啊?”谷岸抓了抓头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粟谦指着寒池道。
  “不是……许兄弟吗?”谷岸不解道。
  “你知道云衔山庄吗?”粟谦抢白道。
  “那谁不知道?”谷岸忽然一愣,“你是说,他是云衔山庄的许庄主?”
  粟谦想来是忍无可忍,道:“我明天就告诉粟素,退婚。”
  众人都是大笑。
  村长道:“你们被绑了以后,曾经被车拉到山下,我看你们是江湖人打扮,便想将你们送到红树林子去,是郑星那小丫头求我,说你们是良善人,即便是想到岭上来,也不会是像那木措赫的散兵一样,所以我们就把你们送回了官道。”
  “而且是有梦鸾草的官道,好让我们原地打转。”粟谦笑道。
  “原本以为你们会知难而退,没想到……”村长笑道。
  “没想到,我们许大庄主的鼻子比狗都灵,竟一路找了回来。”粟谦道。
  寒池看了看粟谦:“你和谷岸确实应该是一家人。”
  寒池这一说,连一旁听着的罗娘都笑了:“粟阁主也真是的?怎么这么说我们孩子?我们寒池这是聪明,像我们傲儿,傲儿从小就是我们罗敷岭最聪明的姑娘。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一看就懂。”
  说起母亲,寒池便含笑。
  罗长耕见寒池没有言语,问道:“孩子,你和粟阁主此来为何?”
  寒池见问,便也不隐瞒,道:“寒池此来是奉了大陈皇帝之命,出使那木措赫。粟谦比较熟悉此处地形。是我求他带我来罗家村,正是为了看看二老。”
  寒池这一说,罗长耕和罗娘都是脸色一沉,半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二老怎么了?”谷岸忙问。
  “没,没什么……”罗长耕起身道,“谷岸啊,你明日要去接粟素,回去准备准备吧。”
  粟谦眉心一动,笑道:“我和你同去,定是要看看你这月来都在干些什么?可有对不起粟素的地方。”
  谷岸脸一红,道:“阁主说得什么啊?”
  见他们往外走,罗娘忙道:“晚介回来吃饭喽,罗娘给你烙饼吃。”
  两人应着走远了。
  这边寒池道:“老爹是有什么话和寒池说吧?”
  罗长耕叹了口气。
  “老头子,你可缓着点儿跟孩子说,别吓着孩子。”罗娘道。
  寒池见罗娘面露焦急,蹲下身拉起老人的手,道:“罗娘,您别急,您都说了,我像我娘,我娘那么聪明,当儿子的也不会太差,您放心吧,我不怕。”
  罗娘点了点头,用袖子沾了沾眼角的泪。
  “我带你去见个人。”罗长耕道,说罢,便起身出了庭院,寒池起身相随,一路向北面山坡走去,那里是粟谦指给寒池通往那木措赫的地方。
  果然如粟谦所言,通过狭窄的山路,越往下走,路便越宽阔,虽然时有山路蜿蜒,曲折迂回之处,是要比坡南好走得多。
  一路上寒池一字不语,只是在看周围的山形景况。
  “你一点儿不好奇?”罗长耕问寒池道。
  寒池摇了摇头。
  “你这性子颇像你爹。”罗长耕道。
  “老爹常见我父亲?”寒池道。
  “当初你爹行走江湖,到了咱们罗敷岭下,那是从土匪手里救了你娘的,两人也因此结下了这姻缘。”罗长耕道,“当年你娘出嫁时,你罗娘哭了好几天。”
  “我听我娘说,家公家婆过世得早,是您二老将她带大的。”寒池道。
  “傲儿这孩子命苦,多亏遇见了你爹。”罗长耕道,“你罗娘总是让我带她去看你父母和你,终究也只是在你出生时去过一次,后来眼睛越来越不好,就没再出过罗敷岭了,你娘在世时每年都带你来的,你那时太小了,都不记事的。”
  寒池微笑:“一些地方还是有点印象。”
  两人说着,不远处,山势忽然转陡,周遭怪石嶙峋,虽然道路也还宽阔,只是石壁错落,让人觉得压迫,加之背阳,便觉得有些阴气森森。
  寒池用手拍了拍路边坚硬的石头。
  “这里藏人容易,所以我们把她藏在这儿了。”罗长耕说罢,一指眼前一个山洞,道。

  傲雪寒梅

  话说罗长耕带着寒池来到一处山洞,说所见之人就藏在洞内。
  寒池打量了一下四周情况,这个山洞洞口开阔,看起来并不易藏人。及进了洞内,走了半柱香时间,已觉崎岖异常。
  罗长耕一直没有点亮火折子,全凭对道路的熟悉一直向前,寒池亦跟随。
  时至盛夏,洞内却十分清凉,偶尔闻得滴水之声并脚下潺潺水流,根据走势,这山洞是一路向下的。
  走了半个时辰,只见不远处微现光亮,罗长耕道:“前面到了。”
  寒池点头,只见光亮处竟是一个天然的风眼,光束从外面打过来,投在地上。
  罗长耕走近一处石壁,从怀中拿出一个物件,借着风眼投来的光,寒池看到那是一把石钥,只见罗长耕将石钥插入一个看似天然的孔洞中,石壁应声而开,灰尘四起,在光束下纷然飞舞。
  暗处,是一个开阔的所在,有一张石桌,上面摆放着两三个碟子并碗,一个竹篮里面放着茶壶,上面盖着一块兰花冷布,桌角上放着一个砚台并一只半干的笔。
  远远的床上,坐着一个妇人,发髻整齐,神情安然,想是正在绣什么,十分专注。
  “寒池,来。”罗长耕道。
  寒池跟着村长一路走了过来。
  “梅姑,你看看,你可认识他?“罗长耕对妇人道。
  安静坐在床上绣花的梅姑抬起头来,看了看寒池。
  寒池心中一动:这人怎的这般眼熟?
  只见梅姑大约 50几岁的年纪,脸上皱纹密布,鬓边一缕白发尤是明显。
  梅姑定定看了一会儿寒池,又看了看村长,道:“不认识。”说罢又低头绣花,仿佛绣那花儿是最最要紧的事情。
  罗长耕叹了口气,道:“坐吧,孩子。”说罢,坐在了石桌边的椅子上。“
  “寒池啊……你可听你娘给你讲过,她出生时的事情?“罗长耕道。
  “讲过一些。“寒池坐下道:”也是断断续续的。我娘常说,我家公家婆过世以后,一直是您和罗娘照顾她。“
  “哎……”罗长耕笑着,似在回忆般,叹气道,“那是罗敷岭最漂亮的冬天,岭上的梅花早早就开了……”
  寒池静静地听着罗长耕讲着往事,母亲给他讲过的琐碎记忆,被慢慢串了起来……
  那是一个罗敷岭的冬天,竟是少有的温暖,岭上的梅花早早便开了,漫山遍野,红□□嫩,分外迷人。
  只一株人称“梅王”的金钱绿萼含着满满的花苞,却迟迟不见一朵开放。
  忽一日,气温骤低,天降大雪,傍晚时分罗敷岭的人们忙着升起火炉取暖,迎接这貌似刚刚开始的冬日……
  月华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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