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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凰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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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粟谦揭开盖子,也不往碗里倒,直向嘴里灌去,一口下肚,忽然一怔,侧脸看了看寒池。
  寒池咽了嘴里的饭菜,拿起另一坛,倒在碗中,有滋有味地喝起来,一边又吃饭。
  粟谦眨了眨眼,露出一副你无所谓我也不要紧的神情,扬起坛子一阵猛灌,一时间一坛酒就喝干了。
  两人饭闭,都有些微醺,踉跄着走出茶肆,展眼一望,尽是一片黑漆漆没有边缘的旷野,粟谦回头问道:“伙计,这周围可有投宿的地方?”
  “哎呦,爷,这荒郊野岭的哪有投宿的地方,您二位怕是要赶夜路了。”伙计道。
  “夜路?不不……不行。”粟谦摇头道,粟谦面目坚毅黝黑,虽然并不高大,但是异常健壮,“爷怕黑。”
  “这……这……您怕黑啊?”伙计看着混在夜色中几乎看不出的粟谦,面上表情复杂。
  寒池忍不住笑转过头去。
  “我们在你店里坐一晚吧。怎么样?小哥?”粟谦嬉皮笑脸道。
  “要是……要是您不嫌弃……”伙计话没说完。
  粟谦嗖地窜了回去,找了张桌子和衣躺下,不一时竟打起鼾来。伙计无奈摇摇头,冲着寒池伸手道请。
  寒池谢过,拿起一只草椅垫放在墙角,坐了下来,想是赶了一天路累了,一时间,也睡熟了。
  茶肆,罗敷岭下最后一盏烛光熄灭,一切归于寂静……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月影明净,空气中一粒尘埃也没有,这是少有的戈壁无风的夜晚,轻烟一般的云彩飘在罗敷岭上,或卷或舒,没有一丝的束缚,随意地停留或飘走……
  茶肆中,只有粟谦的鼾声……
  有人从后厨走了出来。
  粟谦躺在桌子上,脸正好冲向寒池坐着的角落,慢慢睁开眼睛……
  月光之下,寒池睡得很沉,下颚不易察觉的动了动。
  粟谦重新闭上眼睛。
  粟谦心里估量着绑自己的牛筋绳,大约有柳条粗细,手法很娴熟……但不似江湖人,江湖人善用拴马扣,这个人用的手法很死,似乎是……屠户?
  不一时,两人均被捆了起来,被抬到了门外的车上。车行缓慢,粟谦暗暗分辨,他们是被向回路送……
  天色渐亮了。
  两人被抬下车,放在路边,有人给他们松了绑。
  吱呀呀,车远去的声音响起,直到再也听不到了……
  寒池睁开眼睛,眼前正是官道。

  罗家村(二)

  寒池睁开眼睛,活动了活动手腕。
  粟谦坐在地上,对寒池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当牲口绑过呢。看来我的名头还不够响。”
  寒池正在四下观看,随口答道:“怎么?”
  “这些人不认识我!”粟谦懊恼道,“不过他们也不认识你。”
  寒池一笑:“他们都是淳朴的村民,自然是不认识江湖中人。”
  “淳朴村民?淳朴村民哪来的迷药?要不是我淮北阁的麒麟脂专能对付各种迷药,我就被迷倒了。”粟谦道。
  “不过是普通的蒙智草果酿的酒,猎户用来捉动物的东西,还能放得倒你吗?”寒池正从怀里拿了一条手帕出来看,有些出神。
  粟谦见寒池心不在焉,正在看一条手帕,也不打混儿了,凑过来观看。
  寒池手中绢帕月白,着勾边茉莉两三朵,简单而传神。
  粟谦心下明了,拍了拍寒池的肩膀。
  “上次想约你来淮北阁来喝酒,你说什么都不来!我就奇怪啊,你这是为哪段?后来问莫臣,才知道,原来是咱们许大庄主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只好千里迢迢带着酒去找你。害得我这一路,看着上好的新酿葡萄都不能喝,急死!”粟谦道。
  见寒池不语,粟谦试着问道:“小顾,还好吗?”
  半晌,寒池笑容清淡……“好。”
  说罢,用手帕遮住眼睛,道:“跟着我走。他们已经放松了警惕,咱们现在上岭正是时候,猜想可以见到罗家村的人。”
  “你蒙住眼睛干什么?辨位吗?咱们是顺着官道来的啊?”粟谦纳闷道。
  “不是。”寒池道,“咱们眼前的官道,不过是一条‘仙人指’。”
  粟谦一愣,忙向四周草中寻找,果然,四五株梦鸾草缠绕在荒草根上。
  “许大庄主,你才来了戈壁几天?连出现‘仙人指’的原因都知道。这……梦鸾草别的地方不长的啊?这是戈壁秘而不传的事情。”
  寒池笑道:“我并不知道,是你刚刚说,我才知道的,原来是这种草能使人认不清道路。”说罢拉下手帕,仔细看了看粟谦说的草。
  “那……你这是。”粟谦纳闷道。
  “小弟不才,方向感还不差,咱们是从这边来的。”说罢复系上手帕,向着自己刚刚所指的方向走去……
  粟谦忙跟上,两人渐渐离开了官道。
  路却越走越荒凉……
  粟谦并不怀疑寒池的记忆能力,只是越走离官道越远,不免有些迟疑:“刚才马车一直走的是平整官道,现在这路……”
  “前方右边是不是有一方荒草?”寒池道。
  粟谦看了看右边,“惊恐”地看看寒池。
  寒池一笑:“这草里有一窝走兔,刚才经过时被马车惊到,现在都出来了。”
  粟谦不语,两年不见,许寒池的功力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
  又走了一段时间,前方隐隐约约绵亘着一条小溪,竟是横穿了眼前的路。
  “哈哈,这回你走错了,咱们来的时候没有水。”粟谦得意道。
  “你确定是水?”寒池道语气也有几分吃惊。
  “当然是了。”粟谦得意道。
  寒池不语,继续向前走,及来到溪边,摘下手帕,只见流水匆匆,清澈凉爽。寒池不禁皱眉,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
  粟谦也不管寒池,自顾自欣赏着清晨的美景。
  “这溪水是刚刚露出地表的。”寒池蹲在溪边,道。
  “啊?刚刚……”粟谦低下头,观察水中情况。
  戈壁之中多有地下水源经过,历经岁月变迁,地下积石泥沙不断被水流掏空,慢慢就会露出地表,眼前溪中正是沉着很多地表岩石和生长在地表的植被,粟谦凝目观看,溪中鱼游几乎透明,眼睛也已经退化到看不出来了。
  “你真是越发的神了。”粟谦回头对寒池说。
  “不够神,不蒙上眼睛还是走不对。”寒池说着越过溪水继续向前。粟谦也不迟疑,跟着寒池跃了过去。
  这次寒池不禁加快了脚步,粟谦知寒池轻功了得,当下不敢迟疑,提气急追,不一时就到了一处山脚之下。
  寒池摘掉手帕,放入怀中。
  “怎么没有路了?”粟谦看看周围道。
  “咱们昨晚经过这里时停顿了一下,之前的路都是在来回绕,其实并没有离开原地多远,从这里开始才是一路往回。”寒池道,“你认识这里吗?”
  粟谦仔细打量了一下,摇了摇头。
  一时两人都只默默查看周围情况,山脚下寂寂无声……
  许久,一只仓鼠从岩石下冒出头来。
  粟谦手起石落,仓鼠躺翻在地,口中一片面饼落了下来:“寒池,你看。”
  一看之下,两人均是一喜,再以手拍仓鼠钻出的石壁,果然扣之有声,后面竟是空的。
  粟谦知寒池外伤未愈,当下提起内力,以手重推石壁,只见灰土掉落,石壁缓缓而开。
  寒池向粟谦点了点头,当下屏住呼吸,走进山洞,粟谦跟在身后,也走了进去,身后石壁缓缓关上。
  石道约有一米多宽,不过一人高。只能容纳一人穿行,两人前后轻步而行,只感觉洞内之路一直向上,几处甚至极陡。
  摸黑走了一个时辰,所触墙壁忽然到了转角。
  寒池用手摸了摸墙壁:“这里是人工开凿过的。”
  粟谦附身在地上摸了颗石子,向远处扔去,只听不远处石子打击石壁的声音传来,粟谦道:“不过半亩地。按照咱们的行进速度,现在咱们是在低于山腰的位置。可要点火来看看?”
  二人刚才进洞不知情况,没有冒然点起明火。
  “好。”寒池道。
  火折子亮起,四壁俱现,正如粟谦所言,是个不大的地方,此时四面石壁之下竟堆满了粮食和坛坛罐罐,料想是储藏的水。
  一个冷布口袋被老鼠咬破,露出半截面饼来。
  石壁右侧有一洞口,粟谦先一步走了进去,此洞明显要宽于刚才的路,而且地势平缓,只是较为曲折。
  “咱们的方向是一路朝着……罗家村。”寒池道。
  粟谦想了想,道:“很有可能,我刚才在面饼袋子的上发现了一个罗字。而且面饼尚软,想是刚送来时间不长,不会超过7、8个时辰。我猜这里是罗家村的村民为躲避什么藏身的地方。”
  对于粟谦的细心,寒池一点也不吃惊,虽然平时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还经常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但其实,论江湖经验,论资历,论眼光,粟谦都胜自己一筹。
  当下二人也不迟疑,一路向前,所经之处亦有几个岔路口,想来是为防御敌人追击而挖的。
  可惜,粟谦不过一探之下便知岔洞所挖都是不远,就算是能拖住敌人一时,也耽误不了多久。
  “看这洞挖的就知道村民尚淳朴,知保护自己,却不知这样的洞穴困不住狡猾之人。”粟谦叹气道,生长在罗敷岭,粟谦对周围村落亦有重乡之情。
  寒池知道粟谦其实一直在忧虑,若是两国起兵,受涂炭最多的就是百姓,便笑道:“你知道我来罗家村干什么?”
  “不知道。”粟谦忽然精神道,“你来干什么?是不是出使一路有点闷啊?”说着眯起眼来笑道。
  寒池无奈地看了看地下的石道。有些许水从远处流来,奇怪的是,水流只顺着洞内一侧流过,一直流入石壁之下的一个小孔。
  粟谦见寒池不理他,忙讨好道:“错了,错了,我错了,你绝不能做对不起小顾的事情。”说罢自己又开怀大笑,“不过不开玩笑,弟妹当真国色,你还能看上谁?”
  寒池实在忍不了了,忽然加快速度,向前奔去。
  粟谦“啊”一声,赶快去追,三转两转就看不见寒池身影了,边追边嘟囔道:“还都没告诉我,你是来干什么的呢!跑这么快……”虽说嘟囔,倒也没影响脚下速度,手中火折子在漆黑的洞中留下一道火光。
  粟谦停下来时,差一点撞到寒池,刚想埋怨,忽见寒池正聚精会神听着什么……自己也不禁侧耳去听。
  “偶偶萨伊哗杜丽……”石壁外有一群人在唱歌的声音,歌词却是半句也不懂,再听似乎有整齐的类似舞步的跺脚声。
  粟谦轻声道:“这是胡语,准确的说这是胡人巫师的巫歌。”
  寒池点头,相传罗敷岭巫术盛行,此时听到巫歌之声倒是并不奇怪。
  粟谦又仔细听了听,面色沉郁道:“这是生祭。”
  “牲祭?”寒池道。
  粟谦摇头,语气也越发低沉:“不是咱们理解的宰牛宰羊。是……人。”
  寒池吃了一惊,虽说罗敷岭地处西陲,但也是开化之地,怎么会用人?道:“他们会把人怎么样?”
  粟谦又摇了摇头:“我还真是没见过。”
  寒池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石壁异常干燥,料想透出声音的石壁后便是巫师祭祀之地,这里肯定就是通风口,所以石壁才会因为透气不似洞内潮湿。
  寒池以手轻触石壁,一寸寸细细探索。果然,不多时便找到一处异于周围石感的凸起硬物。轻轻晃动之下,光亮渐渐投了进来。
  一般密道均会设有观察口,从外面看几乎是发现不了的,不是设在石壁之下,便是在植物密集之处。
  粟谦顺势向外张望,一看之下,饶是久经江湖如他,竟汗如雨下……

  罗家村(三)

  话说久历江湖的粟谦向洞口外一观之下,想是受到了极大震撼,惊骇不已。
  寒池见他面色冷灰,道:“怎么?”
  见粟谦不语,寒池便欲自己观看,被粟谦一把拉住:“兄弟,答应哥哥一件事。”
  寒池见粟谦一反常态,不仅面色郑重,借着光亮,眼里竟有些微微湿润。
  “一会儿你无论看见什么,都答应哥哥,给村民们一条生路,他们都是穷苦百姓,若不是被逼,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粟谦说罢,面露痛悯交织之色。
  寒池一向沉稳,见粟谦如此,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便点了点头,向外望去。
  一看之下,寒池眼中充血……
  正是在他们第一次栓马的村头谷场之上,一群奇装巫师正在载歌载舞,口中念念有词,不时便向一火光堆喷出水柱,料想应是酒类易燃之物,一喷之下,火光冲天。
  离火不远,一女子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只有腹部露出,硕大异常,正是一名即将临盆的孕妇,神色惊恐得无以复加。
  她旁边祭桌之上,一把明晃晃的剔骨刀闪着森森白光。
  只见一白髯老者走上前来,高声道:“正午已到,祭蛊神……”
  话音刚落,便有一巫师上前来,从桌上拿起剔骨刀,开始向上涂抹绿色的粘稠液体。
  借着火光可以看到,液体从刀锋滑落在地上,一片白色泡沫翻腾,定是剧毒之物。
  待剔骨刀周身涂满液体,巫师便举着向着孕妇走来……
  孕妇不禁哀嚎,面露惧色,被绑着的手用力向前伸,本能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肚子和肚子中的胎儿。
  眼见刀落,女子的肚子就会被剖开,周围围观的村民竟是无动于衷,还不时有人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剔骨刀举起,巫师仿佛在寻找最合适的位置,脸上露出森森之色,刀锋一划而下……
  青光闪动!
  再看。
  巫师与他手中泛着绿光的剔骨刀,已经远远落在丈许以外,跌了个人仰马翻。
  寒池于祭牲柱前,长身而立,速度之快,扬起的衣角都未及落下,目光犀利,让人不禁生寒。
  粟谦也从山洞中出来,满脸痛惜之色,忙上前将女子从祭牲柱上放下。
  半晌,村民们才反应过来,纷纷惊呼,男子护住妻女,母亲抱住孩子,比之屠人景象仿佛他们更怕这个陌生人。
  寒池环顾一周,见手中持着祭祀之器的巫师已围拢过来。
  白髯老者走了过来,道:“二位何人?为何挡我族内祭祀?还不快快退去。不然……蛊神发怒,二位必会受到诅咒,尝尽百苦。”
  “是吗?那我就试试。”寒池知与此愚昧村民多说无益,唯有先将他们制服,才能讲得道理。
  老者一脸怒意,道:“既然如此,那好。”说罢两手合十,向身后山上深深鞠了一躬,口中念念有词。
  听到老人似命令的咒语,一众巫师开始快速移动,速度之快着实晃目。
  可惜,他们对付的是,许寒池。
  寒池稍一打量……只见人影晃动,竟也是一个简单的阵法,再打量,寒池已知破绽在哪。
  身起再落,手中已拎着一人。巫师阵型顿时四散,众人不禁又是惊呼。
  白髯老者一愣,一个眼神划过寒池手中所拎之人。
  忽然,寒池手中所拎之人从怀中抽出匕首,猛地刺来。寒池微一皱眉,另一只手顺势隔开,动作之连贯,仿佛是这人将匕首递给寒池一般。
  寒池将他扔了出去,正跌落在火堆之旁。
  村民们见寒池一系列举动竟如神助一般,不禁面露惧色。
  人群中,一猎户打扮的人走出。
  “敢问这位侠士,为何忽然到访我罗家村?坏我祭祀?”说话的是一个粗衣短襟的男子,约有30岁上下,浓眉方额,十分有英气,想是刚从山上打猎回来,手中还提着两只山鸡。
  粟谦上前两步,目光如炬:“谷岸?”
  男子听闻来人竟能唤出他姓名,面色顿惊,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粟谦,半晌道:“谷……谷岸拜见阁主。”说罢跪倒在地。
  “我不是你的阁主,你起来,我已将你逐出淮北阁了。”粟谦道,语气甚是冰冷。
  谷岸顿时满脸羞愧,眼中泪光闪现,仍跪着不起。
  粟谦也不看他,道:“你走的那天就该知道,这是意料中事。”
  “是,阁主,谷岸不敢有异议。”谷岸道,说罢满脸愧痛,似有话说不出口。
  粟谦哼了一声。
  “粟素,还好吗?”谷岸犹豫了一下,终问道。
  “拜你所赐,好得很。”粟谦满脸不虞,语带不恭。
  谷岸没敢再说什么,起身对着寒池道:“请问这位大侠是?”
  寒池在一边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虽然不完全明白,但是大概能猜出,粟谦和谷岸之间应该是有些过节,而且应该还牵扯到粟谦的妹妹,粟素。
  但是这过节并不是生死之仇,不然依着粟谦的脾气,哪里还能站在这儿说话,早就打起来了。
  见谷岸相问,便道:“在下许寒池。”
  他这一说,谷岸倒是尚可,白髯老者兀自愣了,继而转到寒池身前,忙上下打量:“你……你是云衔庄主,许寒池?“
  寒池点头。
  “像,真是像。真的太像。”老人说着,竟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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