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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凰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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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稍等,听我把话说完。”文依并未极力抗拒,虽然心都要跳出来了……
  贡琛见文依语气有缓,便道:“你说。”
  “王子既然跟丢了王爷,那你猜王爷去了哪里?”文依道。见贡琛思索,文依接道:“若是文依猜得没错,王爷此时正在与皇上叙话。”
  贡琛不禁皱眉:“皇上并未在这里。”
  “皇上本来是应该在这里的,因为公主发热临时去了锦茵宫,你没见春宜灯还在我殿门上挂着吗?锦茵宫离这里很近。”文依道。
  贡琛不禁有些踌躇。
  文依见他犹豫,忙追道:“你猜他们议论的是何事?”
  “何事?”贡琛道,说罢,向后退了半步。
  文依见贡琛忌惮,定了心神道:“我猜,他们正在议论,若是你的联姻呈文未被大理王主应允,要怎样应对?你知道,皇上对贡嫣与建中王的婚事志在必得。”
  “他们会怎样?”贡琛放开了文依的手腕,声音有点发紧。
  文依眼中光轮闪耀:“我猜他们会在你父王作出决定之前,选择一宗室女子嫁于你,这样,你父王便不好推辞,两国联姻之实定可做成。”
  “你是说,皇上要为我赐婚?”贡琛道。
  “正是。”文依点头,咬了咬嘴唇,脸色羞赧道,“你可愿意要我?”
  文依这一问,贡琛不禁面露兴奋:“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你是皇帝妃嫔啊。”
  文依一笑:“有何不可?王子也说了,江山事大,我不过无足轻重一个女子。皇帝说我是什么身份我便是什么身份。”
  贡琛显然是陷在喜悦之中,便要上来拥起文依。
  文依忙道:“现在不可,王子必须速速回建中王府,我想王爷已经往回赶了,皇上与建中王行事向来利落,决定一件事情,往往不需长谈。明日一早呈文送回大理之前,此事便可落定,王爷此时回府必会问起你的动静,若是此时你不在,定要引起疑惑,再疑到你有外心之上,这事就难办了。”
  贡琛见文依满面绯红,不禁痴妄,深以为是,便向外走,没走出两步,忽然回头,文依本来已经稍稍放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敢问衿妃娘娘,你为何要提醒我此事?该不会……只是为了脱身吧?”
  文依心中鼓声四起,勉强面带羞涩笑:“王子,敢问大理王主共有几个儿子?”
  “只我一个。”贡琛道。
  文依笑容温顺:“这便是了,我放着好好的大理王妃不做,放着俊朗威武如王子的丈夫不要,我屈居在这深宫之中让皇后恨得我牙根痒痒,不定哪天就丧命她手了,我所为何来?”
  贡琛一笑,伸手掐了文依脸蛋一把:“我就喜欢聪明的女人。”说罢转身离开寝殿。
  待他身影消失在殿外,文依忙扶住身边桌子,心跳不已:现在要怎么办,就算这一关躲过了,明日若是没有赐婚旨意,贡琛怎会轻易放过,到时候落在他手里……文依不敢细想。
  “现在害怕了,白日里为我说媒的胆量呢?”千帐之内,建中王漫步而出。
  文依还处在惊恐之中,被孟绍泠吓了一跳,赶着就要惊呼出声。却被急急捂住唇齿。
  见是绍泠,文依点头。
  绍泠放开她,文依用手抹去额上冷汗,道:“王爷吓死我了。什么时候在帐后的?”
  “比贡琛早一些。”绍泠道。
  文依简直要哭了,心道:早……早一些?那你一直在干什么?看……看着我睡觉?
  想着不觉有些动气,便道:“王爷既然早来了,见贡琛轻辱与我,为何不现身?”
  孟绍泠一笑:“若是连贡琛都对付不了,你还来宫里干什么?”说着拾起文依着急拿披风时落在地上的桃花纱衣,放在架上。
  文依瞪了回去。
  “我还没生气,你倒是先急了。”孟绍泠望着文依,道。
  “王爷就要娶得如花美眷,成为大理东床,权势如日中天,有何生气?”文依道。
  绍泠一笑,也不管文依揶揄,道:“说得也是。”绍泠说罢,见文依满脸气色,自己也笑了,继而有些肃然道:“我知道今日之事是皇兄安排的,连金睛都是派人喂了□□而死。贡琛虽然无耻,但有一点说对了,我们现在需要大理的帮助。”绍泠说罢,深深皱眉:“昨晚,兵部韩大人在回府途中遇刺,已经不治了。”
  文依不觉睁大了眼睛,进宫月余,文依知道兵部韩举乃是如今皇帝在兵部最倚仗的重臣,此时遇刺,难道那木措赫有所行动了?
  看出文依猜测,绍泠道:“不必过于担心,胜负还未成定数,我们还有实力在手,只是现在还要看寒池所行结果。那木措赫乃是太后娘家,皇兄名义上是有那木血统的,那木想反,必要有足以让天下人信服的理由。今日没有时间多说,我需要回府了。”说罢便向外走。
  文依待要追问,又不知怎样问。
  绍泠停下来,转头道:“至于赐婚之事,你这急中生智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这个主意不错,明天一早,赐婚旨意就到贡琛手里了。”
  “赐婚……难道……真要我去?”文依道。
  “你自己说的啊。”孟绍泠笑道。
  “我……我刚刚是没有办法了。”文依急道。
  见文依真急了,绍泠嘴角轻扬,无声地笑了:“放心,有我在。”说罢,目光骤寒:“此人留不得。”转身快步而去。
  这夜,文依睡得不踏实,多次起来看门窗,碧生也被叫进来陪着文依。
  翌日清晨,文依起来的略晚,正在喝着燕窝粥。
  采葭兴高采烈地走进来,讲道:“娘娘听说了吗?今天一早,太后为贡琛王子赐婚了,旨意已经到了建中王王府。”
  文依正喝着粥,心中一紧,忙道:“是谁赐婚?赐的谁?”
  碧生见文依脸色忽变,忙探身过来,端过文依手中银丝刻白瓷盏,为文依添粥。
  文依会意,忙敛了诧异神色。
  “太后赐了夏文侯爷家的长女——绯岩郡主,给大理贡琛王子为妃,旨意这会儿都到了王府了。”采葭道。
  “太后……绯岩。”文依口中念叨着,不禁思索,太后赶在了皇帝之前赐婚贡琛……这样一来,局势又陷入复杂之中。
  虽以大陈国力,想要和亲,周边小国没有不肯的道理,只是建中王的婚事,到底还差着大理王主的首肯。
  下嫁王妃就全不需要这些礼节,绯岩身份尊贵,为大理王子妃也相匹配,但是回到大理,贡琛即使只给侧妃位也属正常,所以赐婚对于大理来说没有任何不允的道理。
  “娘娘!还有一件喜事!”采葭又道。
  “什么?”文依正自出神,抬头问道。
  忽闻殿外,长声宣到,正是王路举着圣旨,快步而来。
  文依忙起身来至殿前跪下,一众人等皆敛气秉神,也在文依身后跪下。
  “子青殿衿妃接旨……”王路道,嗓子本来尖细,此时似是有点暗哑。
  文依顾不得其他,忙细听旨意。及待听完,文依已是一身冷汗。
  自己竟是要去做主婚使,前往大理。这……这是开玩笑吧,妃嫔哪有出宫的道理?文依不禁看着王路……
  “娘娘,这是大喜啊,自来妃嫔再尊贵,也没有成为主婚使的先例,那可是皇后才有的殊荣,而且亲自前往大理,当真荣耀。”王路笑道。
  文依回身对碧生道:“你们都下去吧。”
  碧生知她有话问王路,便招呼其余人等退下。
  “公公,此事太过突然。你可知,这旨意出处?”众人走后,文依道。
  王路忙欠身,弓着腰低声道:“娘娘,太后看样子是很器重娘娘啊。”说罢,高声道,“娘娘,一会儿内务府就会送来和亲的礼单,还请娘娘过目。三日后就要启程。”
  “三日?这样急怎么来得及准备婚礼。”文依道,“王公公,此去还有何人?”
  “回娘娘,建中王同去。”王路道,“皇上特许贡琛王子的和亲大礼回国举行,您就是大陈的代表。”说罢看了文依一眼,自退下,带着宣旨的太监匆匆而去。
  不多时,便有内务府及礼部礼单送到,文依亦是无心去看,只交待碧生、采葭帮着整理。
  这里文依呆呆坐着,太后钦点自己为主婚史,这是意欲何为?
  青宁端了茶过来:“娘娘,三日后便要启程,需要奴婢们准备什么?娘娘打算带谁前往?”
  见青宁问,文依只得打起精神道:“主婚使的礼服内务府备下了,你们只带些我日常的衣服就好,莫要繁复。你和碧生、采葭随我去,让茏平和吴成奎留在殿里主事即可。”
  青宁应是,下去准备。
  午后就有各宫妃嫔前来道贺,文依少不得接待,直笑得脸都僵了,心中烦腻得很。
  傍晚时分,春宜宫灯点在了子青殿前。孟绍濂龙辇落地,月白衣衫,正是家常打扮。
  文依出来见过礼,绍濂便携了她到东厢里坐了。
  正是碧生当值,文依很安心,便问道:“皇上,可有出使队伍消息?”
  孟绍濂脸色略有些凝重,道:“今日飞鸽来报,出使队伍遭遇了戈壁狼群袭击,损失惨重。”
  文依嚯地站起,脸色青白。
  “坐下。”孟绍濂道,眼睛里满是血丝,看起来非常疲惫,“许大人受了伤。还好,暂无性命之忧。”
  “暂无性命之忧……为何这样说,伤得很重是不是?”文依声音微抖。
  “我不想瞒你,但是信中没有太多提及。朕会着人再探的。”孟绍濂道,“你不要太着急,许大人武功如何你最清楚,料想无大碍。”
  文依坐了下来,如孟绍濂所说,以寒池武功,就算受伤,应该也无大碍,而且葛庭私信中只说伤了臂膀。
  “文依。”孟绍濂忽然道,有眼中闪烁不定的情绪。
  “嗯?”文依不知皇帝为何忽然如此看着自己。
  孟绍濂没有说话,一把拉起文依向后殿走去。
  及到了暖阁,孟绍濂关上了殿门,展臂将文依拥在怀中,力道之猛,文依几乎是喘不过气来。
  “皇……皇上。”文依道。
  “不要动,让朕抱抱你。”孟绍濂将脸沉在文依秀发之间,极力克制着自己,只是这样拥着,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就一直这样许久,孟绍濂放开她,跌坐在沉香榻前,眼中血丝几乎密布。
  “朕以为朕已经很快了,没想到……此去大理,太后摆明了要在宫外处置你,可是朕没有理由拦下太后的旨意。”孟绍濂儒雅俊朗的脸上被懊恼满满占据。
  片刻无言……文依欠下身来。
  孟绍濂抬起头,望着文依轻柔的目光……不禁拉起文依的手,缓缓移向自己的唇边。
  文依摇头,将手抽了回来,轻笑道:“皇上,我们有君子协定在的。”
  孟绍濂望着文依,目光中全是不舍。
  文依忽然想起绍泠昨晚和她说的话,便轻声道,“皇上……我会回来的。建中王……也会成为大理的驸马。”

  三节指骨

  这日,天气很好,日光柔暖。
  寒池披了衣服坐在驿站院子里的粮车上。因为身体底子极好,加之莫妃几乎是日夜不合眼的照料,恢复起来便神速一般,从醒来到自己能慢慢活动,只是两三日的事情。
  周广信因为不能审时度势,阻拦出使队伍进入驿站,已经被孟绍濂革职,关押在驿站之中,等待地方府衙前来押解。
  这里便有蒋溥暂时代管,等待朝廷派新的驿官前来。
  莫妃端了药来寻寒池,见他坐在风里,生气道:“许大哥,你才刚好点,怎么不在房里躺着?还坐在风口里。”
  寒池一笑,接过莫妃手里的药,一口气喝了。
  葛庭刚喂完青尾,拍着身上的土,挽着袖子走来:“今日觉得怎么样?”
  寒池点头。又道,“吴妄的肩伤怎么样?兵士们的情况如何?”
  “吴妄底子也好,出血不多,没什么大碍了。其他兄弟有5、6个伤得重的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葛庭道。
  “那便留他们继续在驿站中休息吧。咱们三日后启程。”寒池道。
  “坚决不行。”莫妃道,“你当你自己是铁打的吗?伤口刚刚愈合,再长时间骑马颠簸,弄不好会裂开的。”
  “咱们在这久停不是办法,咱们还没进入那木措赫境内,如果再有江湖帮派围困……”葛庭道。
  寒池不语,这显然是事实。
  “可这里是官家驿站,他们还是有所忌惮的吧?再说要来早来了,为何这几天动静全无?”莫妃仍旧不服气。
  “这更可怕。”葛庭皱眉。
  三人正在说话,只见黎莫臣打驿站门前走过来,口道:“门外有一人一马。”
  “我去看看。”葛庭接言,向站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葛庭满脸带笑地走了回来:“庄主,你看是谁?”
  身后之人,身材不高,满脸胡须,手中提着一个包袱,一身风尘仆仆。
  寒池凝目来人。
  “崔掌门。”寒池起身,道。
  无声门一门惨死,寒池以为崔如夏已经遇害,不想今日竟又重逢,亦是欣喜不已。
  “许庄主!”崔如夏上前一步,竟单膝跪倒在地。
  寒池忙扶起:“掌门这是为何?快起。”说着已将崔如夏扶了起来。
  “苍南山十八鬼刹害我一门,许庄主杀了钱黄眉,为我门下兄弟报了仇,受得崔如夏一拜。”说罢又俯身下来。
  寒池一把扶住:“崔掌门,此事因寒池而起。说来是我对不住众位兄弟。而且,钱黄眉是莫臣杀的,不是我。”
  崔如夏摇头,满面悲怆。
  想起无声门灭门之祸,一时间,五人俱是沉默。
  半晌,崔如夏道:“那日,因此地官府王大人请我门上去协助一案,说是十分棘手,要我亲自前往,我便带着几个弟兄连夜去了府衙,不想……”崔如夏说罢目中含泪,“待我回到无声门……已是……哎!我开遍所有棺木,从一重伤未死的弟兄口中得知始末,知道是寒池你与莫臣兄弟为我门上兄弟报了仇。崔如夏谢过庄主。”
  寒池心中沉郁,道:“寒池,难辞其咎。”
  “寒池断不可如此说,自来人间黑白分明,恩怨绝不能混淆,我无声门历来做得都是积阴德的行当,今日遭此横祸,自然是利欲熏心小人所为,不与兄弟相干。你能求到我门上是咱们兄弟情分,是你看得起我崔如夏。想我无声门一直避世,现在看来避有何用?还是躲不过这一劫。所以,我崔如夏那夜立誓,不管刀山火海,必要同寒池走这一遭!”崔如夏说罢,郑重抱拳。
  寒池缓缓抱拳而立,二人皆是艰难一笑。
  崔如夏一直追赶队伍而来,风尘困顿。
  一时就有兵士安排崔如夏洗漱,又吃了东西,觉得精神好了些,便提着包袱,来到寒池卧室。
  “寒池,我带来一样东西。”崔如夏开门见山,手中包袱落在桌上,有硬物相碰的撞击感。
  凭着经年江湖打滚的敏感,这一声碰撞足地让寒池知道了包袱里是什么,不禁肩上伤口斯啦啦作痛,胸中血气上涌。
  崔如夏知他猜了个大概,声音略低沉:“你身上有伤,需按住心神。”
  寒池点头。
  “那日,我葬了门里兄弟,葬到关老爷子尸体时才发现,关华半个头几乎粉碎,我猜想应该是铜人之类钝物所为,势沉力大……”
  寒池颔首:“正如崔掌门所说,乃是百草漫手下所为,正是铜人槊。”
  崔如夏咬牙点了点头,道:“料想寒池已经为关老爷子报仇了。”
  寒池点头:“可惜,我也未见到关老爷子最后一面。”
  崔如夏叹道:“我猜也是如此,所以你拜托关华之事恐怕尚未完成,故而我没有急着追赶你,而是回了寒池二位兄弟墓穴。哎,可恨,有人早我一步。”
  寒池听说,心内顿冷。
  “但是这批人显然不是行家里手,虽然盗走了二位兄弟尸骨,但是他们收拾得不够干净,让崔某找到了这个。”崔如夏说罢解开包袱。
  青布包袱内,三节手指骨露了出来。
  人骨,许寒池见过太多,完整的,碎裂的,中了毒灰黑的,中了蛊毒畸形的……
  但是这三节骨头的触目惊心,让几乎见惯生死,心已不动的许寒池竟然有些不能去看。
  骨上覆满了细长如线的死虫尸体,头深深扎入骨中,死而不脱,已和灰黑的指骨融为一体。
  “指中血髓已被吸干。”崔如夏道,语气沉重。
  “你……你是说,这些蛊虫是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寒池道。
  崔如夏缓缓点头。人死血髓僵硬,是吸不动的。
  寒池肩头的绷带骤然断裂,鲜血如注,喷薄而出。
  许寒池,眼已血红。
  整个下午,整个黄昏,整个夜晚……没人敲得开寒池的门,最后一次进去的是葛庭,许寒池正在静坐疗伤,血已经止住,寒池的面色渐渐由失血的苍白变得红润。
  清晨……
  戈壁的第一缕曙光初现,许寒池走出房间,青衣飘逸,步履沉稳矫健。
  葛庭守在门口,见他出来,一时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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