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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小周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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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嘉敏顾不得许多,踩在了雪水里,忙将温修容拉起来。
  “嫔妾自知有罪,不堪以姐姐自称,还望娘娘降罪!”温修容执意跪在地上,不加修饰的容颜苍白无色,更添几分她的无辜与不安。
  “姐姐这话从何而来?有什么事还是站起来说。”
  “那日春夜宴,若不是嫔妾自作聪明给娘娘梳了朝天髻,怎会惹得娘娘被一帮女流妄议半日?怎会被朝臣斥责?又怎会与国主的关系疏远?”温修容羞惭道,“嫔妾罪大滔天,若是不受娘娘惩处,嫔妾心中难安。”
  香柔有些怨怼,“若是早知有今日,当时怎么不在殿堂上站出来承认是你所为呢!若是当时说明白了,岂不是少了很多是非?”
  温修容的单薄身子涩涩发抖,抬了头楚楚可怜道:“当时的情景,嫔妾也吓住了,所以……所以一时忘了澄清……这三日,嫔妾一直在殿中闭门反思,自知是错了,恳请娘娘责罚!”她说罢就要磕头。
  香柔略略皱了皱眉,又不好说什么。
  嘉敏见香柔态度不甚恭却,喝止道:“还不快将温娘娘扶起来!”
  香柔只得搀扶着温修容进了内殿,温修容在外被冷风冷水浸润了多时,一进入内室,受不住扑面而来的暖气,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嘉敏忙将自己的鹤氅披在温修容的身上,又让香柔去泡一杯补血祛寒茶,嗔怪道:“姐姐也真是的,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这大冷天的,若是冻着了,受了风寒积了病症可如何是好?彼时姐姐心安了,可我这个做妹妹的岂不是难安了!”
  “染了风寒才好!娘娘不罚我,老天爷是要惩罚的!谁让嫔妾粗心大意,竟连朝天髻也不知道,还几乎害得娘娘凤仪皆失。”温修容说着,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此时香柔已经泡好了姜茶过来,尔岚趁人忙乱之际,悄悄将茶床上的香炉移了移,香柔路过时,袖袍正好挂在香炉的卷叶上,一个不经心,手中姜茶就溢了出来。
  那姜茶是刚刚用小茶炉里滚水泡成的,滚烫无比,香柔来不及一声惊呼,那半盏茶水眼看着就要尽数倾倒在嘉敏的身上,说时迟那时快,温修容猛地一推,将嘉敏推了出去,只听得一声压抑的痛呼,半盏滚烫的姜茶尽数倾倒在温修容的衣衫上。
  殿中又是一片忙乱,取绢巾的,传太医的,取冰块冷敷的,杂杂沓沓地忙了半晌。
  温修容的脚上已经大片红肿,嘉敏一边给她抹药,一边轻声道:“姐姐的心眼也太实在了些,处处都护着我,我又怎么可能会怪姐姐呢?”
  温修容大为感动:“那娘娘不怪罪嫔妾那日梳髻了?”
  “当然不怪!姐姐也是无心之举,只知道那高髻是新近流行的新样式,又是最为适合我的,却不知那高髻的名由。若是我将姐姐的一番好心当驴肝肺,岂不是枉费了我与姐姐的情谊?”
  温修容惴惴的神态才有所松懈。
  嘉敏又道:“我掌管后宫不久,知道宫内宫外一些人不服。这些我都不计较,我只在乎姐姐一人的看法。在旁人的眼里,也许国主对我恩宠纵容,可是在姐姐的眼里,也是这样的吗?”嘉敏的眼睛清澈如水,盈盈而忐忑地望着温修容。
  温修容心中大震,她极力抑制心中的震动,抬起头微微笑看着嘉敏,一时之间两人竟是无话可说,唯有彼此眼神默默凝视,静谧无声。
  良久,她才浅笑着说道:“是恩宠,但,不是纵容。国主是至情至性之人,也是仁厚勤政之君,他宠爱娘娘,也宠爱子民,他不会因为娘娘而变成了昏君庸君。”
  嘉敏心中本自极为忐忑,听到她这样中肯的回答,心中像是卸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她微微用力握住温修容的手,“还是姐姐最懂我,有姐姐的这番话,我就放心了。国主宵衣旰食,我也相信他一定不会怠政的。可是姐姐只说到我和百姓子民,那姐姐自己呢?”
  “娘娘的意思是?……”温修容望着嘉敏清澈透亮的眼睛,有些琢磨不透她话中之意。
  嘉敏靠近温修容坐着,倚在她的肩头,亲热说道:“姐姐只为我和百姓子民着想,难道姐姐从来就不为自己想一想吗?国主是天下子民的主君,是我夫君,可也是姐姐的夫君,国君宠爱我和子民,也当宠爱姐姐啊!”
  温修容神色大变,内心强抑的幽怨、愤概涌上喉头,让她难受得握紧了拳头,心中一阵阵冷笑,宠爱?若是宠爱我?我又何至于如此苦心孤诣?
  她强压心中的不悦,收住了怨怼的神色,温婉笑道:“娘娘说笑了,嫔妾不过是以卑贱之身,蒲柳之姿,承蒙国主之不弃,才有了安身立地之所。嫔妾感念国主之恩,又何曾想过要分妹妹的宠爱?”
  “姐姐何须妄自菲薄?姐姐沉稳圆融,精明能干,宫中上上下下又哪里离得开姐姐,国主也更是离不开姐姐的贤内助。只是这些日子,国主常往我这里来,我知道是疏忽了姐姐。”
  嘉敏沉了沉心,看着温修容的眼爽快道,“姐姐只管放心,我会让国主到姐姐房里坐坐的。”
  温修容诧异不已:“娘娘如此大度,嫔妾感念不已。只是嫔妾知道娘娘不比我,对国主是用了心去眷念的,是全心全意地爱的。若是爱一个人,希望他所有都是自己的,又怎会舍得他的半分心思用在别人的身上?”
  嘉敏有些伤感,眸光瞬间黯淡,她轻叹一气道:“是啊!我爱他,我也有私心,我也会有深深的醋意,我也不希望他的身边有别的女人。可是谁让他是一国之君?作为国君,后宫三千佳丽是常情,难不成我要以一介弱女子之力,更改数千年的伦常吗?既然我身为国后,就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私欲,更不可独擅专宠。所以我只能去做两个字:舍得。”
  “有舍才有得,娘娘是想让国主雨露均沾,这样舍出了国主的宠爱,却得到了后宫瑞丽平和,以及前朝的平静。是这样的吗?”
  嘉敏露出了欣慰的笑意,“知我者莫过于姐姐。”
  温修容心中冷笑,说起来是这样轻松简单,你不过是仗着国主对你的痴情罢了,若是真的国主移情别恋,你的心头有多痛还不知道呢?
  她心中这样想,表面上却极为感激,盈盈下拜道:“娘娘仁爱宽厚,雍容大度,嫔妾感念万分。”
  两人又是一番闲话家常,温修容告退,香柔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有些忧怀,“娘娘,恕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君恩稀薄贵重,向来都是要争宠邀宠的,娘娘真的要将国主往别人怀里推吗?”
  “流珠姐姐不是别人,她是与本宫一起长大的姐姐,算得上半个亲人,提携她也是应当的,何况刚才为本宫挡茶水,本宫都羞愧自己差点相信你的话,怀疑流珠有害我之心了。”
  “是,刚才是奴婢以小人之心了……”香柔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只是觉得娘娘和国主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如今又要分宠给别人,奴婢总觉得不值得。”
  嘉敏转头看着她,浅浅一笑,“不值得又如何?谁让流珠姐姐也是国君的嫔妃呢?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这些日子,流珠姐姐虽然对本宫关怀备至,可是她眼里的失落怅惘之情,却是无法掩饰的。”
  “娘娘,就不怕国主的心也移到她的身上了么?”
  “怕,我也在打赌,赌国主对本宫的真心真情有多少。如果是国主是真的爱我疼我,他即使给流珠姐姐关怀,他的人、他的心还是本宫的。可若是他的心真的分给了姐姐,本宫不知道是会为流珠姐姐高兴,还是为自己难过。”
  纷纷扬扬的雪真的停了,阳光筛下金子般的光点,迎面照射在嘉敏的脸上,刺得她微微闭了眼,阳光那么美,往后岁月还长着呢。

  ☆、第二十四章 扰棋局(3)

  瑶光侧殿,温修容细细调着琴音,《邀醉舞破》、《阮郎归》、《长相思》……琴曲一支又一支,直到香炉里的香兽化成了粉齑,更漏筛下斑驳寂寞的光影……
  渐渐地,那琴音也有些哀哀的了。
  又是一个从晨起坐至日影横斜的黄昏,门帘处除了宫女的身影,就只有寻食的麻雀,温修容心中如焚,手上微微用力,琴弦嘎然而断。
  尔岚慌道:“娘娘要保重自己,这玉葱似的手指若是坏了,娘娘以后还怎么弹琴呢?”
  温修容凄惨笑着,似乎浑不知自己的手疼,“弹琴?谈给谁听?弹得再好又如何?弹上三天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要弹到门口荒草凄凄,弹到本宫年老色衰?到时候与这琴一起埋葬在土里,化成腐水?”
  “娘娘稍安勿躁,既然国后娘娘有提携娘娘之意,想来这几日国主总会过来的,娘娘还是整整仪容,安心等待国主驾到就是。”
  此时,从外面探询消息的小内监进来禀道:“禀告娘娘,国主这几日下朝之后都在澄心堂与国后下棋……”
  温修容闭了眼,眼前仍是主后二人缱绻缠绵、温存贪欢的情景,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她霍然起身,奋力横扫,琴摔落在地,发出铮铮然的巨响。
  “好啊!好一个姐妹情深!好一个舍得!我还以为你真的有那么大方,原来不过是嘴上哄我的!你一句话,我却傻傻地在这里等着国主来,我等了五天!我真是傻啊!”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她才收住了凄冷的笑意,而眼中是灼灼燃烧的恨意。
  ……
  柔仪殿内。
  嘉敏略一沉吟,在棋盘上落了一枚晶莹碧透的绿色棋子。
  国主摩挲着手中的圆润白子,凝望棋局片刻,啧啧摇头道:“朕竟是不知道怎么落棋子了,你这一招可真是厉害,竟让朕的棋局变成了死局,朕下不过你,不下了。”
  说罢,将手中棋子全撒入棋盒中,竟是一副撂开一切的神气。
  嘉敏眼中眨着狡黠的笑意,“可不许耍赖!”
  国主起身绕到嘉敏的身后,挠着她痒痒,调笑道:“朕竟然不知道何时请了个国手镇宅,这后宫中的宅子没镇住,倒是将朕给镇住了。告诉朕,你这小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聪明?”
  嘉敏被挠得痒痒的,浑身如花枝轻颤,笑着跌入了国主的怀中,“每次官家下不赢臣妾就来这一招,若是再如此耍赖,臣妾可就不与官家对弈了。”
  “不与朕对弈,那与谁对弈?难道是翰林院那几个古板的国手?”
  “才不会呢!”嘉敏又咯咯笑了好一会儿,止住了笑意。
  国主瞬时情动,擒住了她的唇温柔缠绵地吻着,嘉敏像是轻灵的百灵鸟般,轻巧避过,“官家答应臣妾的事,可是一直都没有去做到。”
  国主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朕答应过你的,何曾忘记过?”
  嘉敏嗔道:“官家曾答应过臣妾,要去听听温姐姐的琴曲的。温姐姐这些日子都在弹琴,臣妾听闻她已将官家的全部曲子都已弹遍,难道官家还不知道温姐姐的琴声是想要弹给谁听的么?”
  国主有片刻的怔忪,怅然道:“高山流水,你的温姐姐是将朕当做知音了。她的琴技在这金陵城中当是数一数二,只是除却巫山不是云,朕听过比她弹得更好曲子,其他人所弹的曲子总再也不能入朕的耳,不如不听。”
  嘉敏笑道:“官家不听也罢,去看看温姐姐也好。”
  国主返回身,握住嘉敏的手,柔情道:“国后,看着朕的眼睛,朕的眼睛不会撒谎,朕只有你一个,只要你一个,朕近日总生出人生虚无的苍凉感慨,也总觉得时间犹如过隙白驹,朕真的只想天天留在你的身边。所以,不要将朕推到别的女子怀里,朕会难过的。”
  嘉敏水葱一般的手指轻柔地抚着国主的手背,一下又一下,像是柔顺的柳枝,轻轻地挠在了国主的心里,“臣妾知道,可是有得意人就有失意人,臣妾与国主花月相谐,可是这后宫之大,又有多少是夜更漏长的失意人呢?臣妾几次去探望温姐姐时,都见她倚闾而望,孤独而落寞……”
  “好了,别说了,朕明白……”国主揽过嘉敏的腰,伸出手指按住嘉敏的唇瓣,“朕今日传令臣子在光政殿议政,等朕忙完了朝务,就去看看温修容。”
  姚海此时入了澄心堂,躬身道:“官家,议政的时辰到了,大臣们都已经等着呢!”
  国主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嘉敏,“这棋局先别收了,朕要好好想一想残局,等朕回来后再一并收拾你!”
  嘉敏替国主理一理腰间龙带上的玉佩,仿佛是寻常百姓的妻子般做得熟稔而温柔,衣袖间散发出独有的袅袅香气,国主微笑着闭眼,唇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了。
  光政殿议政之时,朝臣皆在,唯不见潘佑。
  原是潘佑自春夜宴大闹之后,气愤难当,无言面圣,称病告了假。
  众人皆知是何缘由,却又深感忌讳,只字不提,国主也有些尴尬,索性准奏,另批了潘佑一月有余的病假。
  潘佑得知后气得流鼻血,整日躺在床上吹着胡子瞪着眼睛,这一气,当真病倒了。
  这消息被潘佑的君子之交萧俨得知后,气得他直摔茶杯,连骂“荒唐!”
  萧俨位居大理寺卿,更是个严明克己的耿介老臣,曾经扶持皇长子李弘冀为储君,弘冀殁后,他对天下政局洞达几分,多半已是心灰意冷,从此甚少过问朝廷要事。
  朝中诸多庸碌之臣,萧俨自然是不屑与之为伍,唯有潘佑,年纪虽盛,两人志趣相投,亦都是正直之士,论及朝政,两人都是鞭辟入里,十分激扬。
  因此,萧俨听闻好友受了这样的冷落之后,便不管不顾要入殿奏请。
  姚公公请国主的旨意,是见还是不见?
  国主已经揣摩到萧俨此次前来之意,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头也不抬道:“朕记得萧俨曾向朕借阅过《汉书·艺文志》,你去将萧俨带往德昌宫,让他自己找一找《艺文志》的名录。朕还有奏折要批,等朕批完了再说。”
  姚公公领旨出去,萧俨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一肚子的谏诤之词,正要横冲直撞地进来,却被几个小内监连拖带拉地扯往德昌宫,好比一身蛮力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说又说不得,吵又吵不得,只得耐着性子在德昌宫内翻书。
  翻了半天书也不见国主传召,萧俨坐不住了,丢了书就要出去,才只走到殿门口就被小内监给挡了回来。
  “大人,您还是安安心心找书吧,国主这不还在批阅奏章吗?他要是传召让您过去,奴婢一定飞一般地禀报大人。”
  萧俨抬头看了看日光,只见云翳昏昏沉沉,马上就要天黑,心中只好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甩了甩袖袍,回到了桌案边,坐不了多时,又觉得口干舌燥,伸手去端茶盏,茶盏中只剩下几片干叶,就连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了。
  宫外,宫女们依次轮流端着饭菜、热汤、热茶、炭火匆匆走向德昌宫,走到红墙边时,尔岚拦在了他们跟前,让身后的一干宫女接过,满面春风地笑道:“各位都辛苦了,现在都是换班时刻,你们都下去好好歇着吧。”那些宫女们巴不得早点换班休息,将手中的东西都交给尔岚身后的宫女,谢过退下了。
  “去,把这些饭菜茶汤都倒了。”宫女们依言行事,尔岚又去如法炮制,让守在德昌宫的内监宫女全部撤离,左右看了看,见没了人,这才走近德昌宫门边,轻轻上了门匙。
  德昌宫为库藏之所,四周皆是水环绕,位于荫蔽之地,更是比其它宫室冷上许多,桌案边炭盆里的红毯烧得只剩下灰烬,冷气像是从地里面钻出来一样。
  萧俨又冷又渴又饿,求见国主又不得,早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又不好发作,只得耐心等着宫女们给自己送上膳食茶汤。
  哪知等到一抹勾月挂上西天,仍不见传召的内监过来,萧俨一整天没有吃饭,已是饿得头昏眼花,冻得浑身直打哆嗦,再也坐不住,起身准备去问询情况,怎知宫内烛火黯淡,就连门窗也被关得死死的了。
  萧俨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也忍不住,将门拍得山响,这才有个躲懒吃酒的小内监跑了过来,慌天忙地给萧俨开了门,萧俨一脚踹开了开门的小内监,像一股旋风冲了出去,竟也十分奇怪,德昌宫没有一个拦截他的侍卫。
  一直闯到了光政殿,殿中灯火辉煌,堆积如山的奏折已经不见,随之不见的还是国主的身影。
  “官家呢?官家在何处?”萧俨问向殿中一个点烛的小内监。
  “官家批阅完奏折就回澄心堂了。”小内监不知所以。
  萧俨二话不说,撩开大步就往澄心堂走去。
  他正在气头上,怒气如潮,更是三朝老臣,谁人敢拦?
  且说那时候,国主批完奏折之后,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应对嘉敏棋子的招数,心中如痴如醉,急急赶到澄心堂中,召来嘉敏对弈留下的残局,两人正费尽心思盘桓棋局时,冷不丁大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寒风毫无征兆地挟裹而来,吹得棋子叮铃铃地脆响。
  萧俨冲了进来,没等主后二人反应过来,大手一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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