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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小周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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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地挟裹而来,吹得棋子叮铃铃地脆响。
  萧俨冲了进来,没等主后二人反应过来,大手一挥,只听得叮叮当当的脆响,棋局已被掀翻在地,那莹亮绿白的棋子撒得到处都是,惊得守在殿外的禁卫全都冲了进来,唰唰地齐齐抽出兵刃。
  国主愣了半晌,怒斥道:“萧俨!你疯了不成?”
  萧俨苍苍白发,白花花的胡子眉毛抖动得厉害,跪下凄惶道:“请官家降老臣之大不敬之罪!”
  国主连发数声冷嗤:“你也知道自己之大不敬?”
  萧俨悲愤而疾切,振振有辞道:“官家殿中举剑刺杀潘佑,准予潘佑月余病假,老臣掀棋冒犯,也请官家降罪!”
  “放肆!”国主气得长眉飞起,手在檀木桌上重重一击,“你这是要挟朕!”
  “臣不敢!请官家一并降罪吧!”
  “好!既然你执意如此,看来大理寺卿的官帽你也不想戴了。你是三朝老臣,朕念你劳苦功高,准予你……”
  嘉敏知道国主接下来所说为何,她知道萧俨刚正不阿,此时又见他须发皆白,满面沧桑之态,心中大为不忍,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官家!萧大人志量方正,闯殿冒犯也是心忧国家,念在萧大人的一番忧国之心,请官家不要责罚萧大人!”
  萧俨向来看不起后宫之中的娇娇娥,认为这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凭空夺走了国君的斗志,因此也不感激国后求情之词,反而是极为不屑地冷哼一声。
  国主见他态度倨傲不敬,更是生气,只是顾及国后颜面,强抑心中不悦,“萧俨,你起来吧,朕不会罚你,朕就当今日之事从来没发生过。”
  哪知萧俨一股牛脾气:“官家若是不再沉湎声色、嬖幸宫娥,老臣就起来,若是官家不能做到,官家骂老臣也好,杀老臣也好,老臣跪在此处再也不起来。”
  他一番声泪俱下,让国主气得说不出话。
  嬖幸宫娥?嘉敏跪在地上,摇摇欲坠,而心中已是羞愧难当,这宫娥指的不就是自己吗?
  国主手指着萧俨,脸色青紫:“大胆萧俨!你还真当自己是谏臣魏征吗?!”
  萧俨耿直道:“老臣并非魏征,然而官家也并非太宗!”
  此话让在殿内的侍卫、奴婢内监十分惶恐,众人纷纷跪在地上。
  萧俨斥责国主并非太宗,那便是暗指他并非明君之意,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当真是耸人听闻。
  国主喉结涌动,额上青筋暴露,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嘉敏仓惶道:“萧大人并非它意,官家切勿生气。”
  国主指着萧俨,悲怆而颓然道:“朕知道,自从五哥去世之后,你对朝局已经心灰意冷。朝堂上的这把龙椅,朕从来没想到要坐上来。不用你说,朕也知道,朕从来就不是个好国君……朕答应你就是……”他神思怅惘,说罢拂袖踉跄着走了出去。
  萧俨目送国主的身影,涕泪横流,伏地而拜,“官家圣明!”

  ☆、第二十五章 枯桑叶(1)

  雪融潺潺,春水涣涣,元宵节后,天气乍暖还寒时节,最难将息。
  柔仪殿中撤下了厚厚的围毡,窗外透着越来越明晃晃的光亮,漏进春燕的喁喁之声,倒是越发令人起了春愁。
  自萧俨入闯内殿之后,嘉敏已是许久没有见到国主了,不是不想见,只怕见后难堪,原以为与心爱之人携手是近在咫尺的事,可是身为后宫之人,帝王之畔,又何来的自由与心爱的人耳鬓厮磨呢?
  并非陌上红尘,也并非江湖舟上,他是一国之君,她是一国之母,他们注定不能与寻常夫妻一样恣情畅意,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嫔妃羡恨,有朝臣监督,更有子民瞻仰。
  她的一举一动,可以掀起一场春风花雨,也可能是刀锋剑影,伤着了别人,也伤着了自己。
  嘉敏为气节所感,犯了咳疾,望着窗外一双翩然追逐的花蝶,怅然说道:“本宫真的是妲己、妹喜之流么?”
  “娘娘想多了,娘娘性情坦率烂漫,慧质温柔,怎能将自己比作那些红颜祸水?”
  “可是为什么朝中的臣子都那么厌恶本宫?难道真的是本宫哪里做错了?”
  香柔摇了摇头:“娘娘什么也没错,错的在于娘娘身居高位,被人瞻仰,便要被人挑刺。”
  阿茂从殿外门口进了院子,弓着身子,用袖袍遮了半边脸,嘉敏见他的样子觉得不大对劲,唤道:“阿茂!你去哪里了?”
  阿茂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地蹭了过来,嘉敏甩开他的衣袖,见他的半边脸肿得老高,嘴角还有暗红的血迹,诧异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是奴婢不小心跌了一跤……”阿茂不敢看国后。
  “胡说!跌了一跤,脸上怎么有抓痕?是不是又跟别人打架了?”
  阿茂顿时觉得委屈,撇了撇嘴,气哼哼地说道:“奴婢去领这个月月银和春衣,按理是柔仪殿的内监们最先领,可有别的内监抢先领走了,奴婢不忿,多说了几句,和他们就打起来了。”
  嘉敏嗔责道:“他们先领就让着他们是了,又何必逞一时之气?白白让自己吃了亏。”
  阿茂气道:“奴婢一开始也不想与他们动手,但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说什么还是三朝元老的教训最凑效,还说什么国主图个新鲜劲而已,现在已经不见国后娘娘了,以后更会冷落国后娘娘,后宫中又会有数不清的新起之秀,热闹的日子还长着呢!奴婢实在听不下去……”
  阿茂气咻咻地不再讲下去,香柔气不过:“这帮烂嚼舌根的,娘娘何不抓了一个剁了他的舌头,杀鸡给猴看,看他们还敢不敢烂嚼!”
  阿茂也道:“宫中喝酒打牌的、懈怠误工的不知道有多少,一团乌烟瘴气的,娘娘也实在是该整治了。”
  嘉敏心中正在计较时,殿外袅袅飘进来几个倩丽的身影,裴良人一袭鹅黄色烟云蝴蝶裙,梳惊鹄髻,钿钗满头,发髻上的金珠翠宝蝶赶花耳挖簪流光晶莹,每走一步,翠秋叶耳坠就发出叮铃呖呖的声音。
  宫中女子长日寂寥,无事可干时费尽心思在自己的一肌一颜上下功夫,并以繁琐苛刻的保养妆扮为乐趣,因此,宫中女子就算是没有封号的御妻,也都有各的妙处。
  像裴良人如此保养有方,无一处不都是美得让人心惊,她虚长嘉敏五六岁,可肌肤像是新剥开的鸡蛋,又像是上贡给王母娘娘的蟠桃,嫩得掐得出水来。
  裴良人与卫御人、魏采女,以及几位分很低的女子,一起屈身行礼,“嫔妾恭请国后娘娘万安。”
  嘉敏入室赐座,裴良人见国后一副病态,心中极为爽快,面上却故露关怀之意:“娘娘的脸色不大好,可是凤体违和?嫔妾也听说萧大人夜闯澄心堂,有什么嬖幸之说,虽然话不好听,可也毕竟是忠臣,从来不说诳语的,娘娘年纪轻,脸皮薄,还是不要与老臣计较才好。”
  嘉敏微微一笑,“裴良人有心,本宫只是偶感风寒,与其它无关。”
  裴良人又道:“嫔妾听说国主已经是很长时间不来看望娘娘了,娘娘是不是因此而心中有不畅之感?若是不畅,与嫔妾们说一说话也能宽解。”
  卫御人道:“时气不好,稍不注意便要染上风寒之症了。譬如嫔妾夜夜都被春猫惊醒,所幸嫔妾是个心宽愚笨的人,无所挂念,无所忧心,所以身康体健的。娘娘心思细腻和婉,多愁善感,可别将那些猫儿鸟儿的聒噪声听在了心上,引起心事,风寒侵体,可就难以将息了。”
  嘉敏略有些诧异地问道:“野猫?何来的野猫?”她抬头问了问香柔,“你见到柔仪殿内外有过猫儿鸟儿吗?”
  香柔摇头道:“柔仪殿内外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别说一只野猫,就是一只蚂蚁也难以看见了。”
  嘉敏点了点头,对卫御人叮嘱道:“那就是了,想来卫御人宫中洒扫得不干不净,才至于听到不干不净的声音。卫御人回去之后要命小内侍们将宫中里里外外好好打扫一番,免得被吵扰。”
  香柔道:“光殿室内外洒扫干净了还不算,奴婢还听说这野猫儿是有灵性的,最喜欢到那些心思不定、怀有春心春情人的附近,也可以说是嗅味相投呢!”
  卫御人平时不言不语,在关键时刻最爱给裴良人帮腔,总是适时将话说到点子上,只以为国后娘娘笨头笨脑,单纯好欺负,没想到今日倒是被国后娘娘主仆二人抢白了一阵,顿时坐如针毡,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裴良人忙岔开话题,一击掌道,“哎呀,嫔妾差点就忘了重要的事了,卫御人,快快,将你拿着的宝盒呈上来。”
  卫御人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盒,由裴良人上前呈给了嘉敏,洋洋喜气道:“贺喜娘娘!”
  嘉敏淡淡道:“何喜之有?”
  裴良人喜滋滋地,晃得头上的帘梳珠饰一片悉悉索索的摇曳之声,“今日春水消融,阳光和煦,嫔妾与卫妹妹一起在御花园闲散时,看见了一簇桑树,那桑树抽出了嫩芽,长得极为喜人,嫔妾摘了一些硕大肥绿的桑叶,呈献给娘娘一览。”
  嘉敏道:“桑叶长势喜人,春蚕便不会挨饿,如此一来,今年百姓将是不愁穿了,这的确是喜事一件。”
  香柔打开小盒,一张俏脸带了几分怒意。
  众人皆都望去,小盒子里只有几片蜷曲的枯叶,根本就不是裴良人所说的硕大肥绿的嫩叶。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裴良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卫御人突然跪在了地上,“嫔妾该死!是嫔妾不小心将小盒子放在了暖炉的桌边,才让肥绿的桑叶被烤干了。”
  嘉敏问道:“不过是几片桑叶而已,何须如此紧张?”
  卫御人诚惶诚恐,面上仍有惊惧惴惴之色,呐呐着不肯起身。
  裴良人尖声道:“卫妹妹是怕娘娘怪罪,宫中流行一个说法,宫中女子向来以桑叶比喻国君的恩宠,也比喻女子的容貌,‘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若是有国君宠爱,女子的容颜就如苍翠肥沃的桑叶一样,若是失了宠,女子的容颜就如枯黄的桑叶一样迅速憔悴黯淡,所以枯萎的桑叶十分不吉利,宫中女子向来都十分忌讳……”
  卫御人委屈道:“枯桑意寓失宠,娘娘,嫔妾不是有心要讽谕娘娘,这桑叶突然变得枯黄,嫔妾也并未预料到……嫔妾惶恐……”
  底下的几位嫔妾在窃窃私语,中宫突现枯桑,实为不吉的征兆,有的脸上显现倨傲之色,似乎在等着看国后的笑话。
  嘉敏的脸色微微一变,心沉了沉,不过旋即温言道:“征兆之说,本宫向来不信,各位姐妹也不用多虑。本宫是后宫之主,理应调和后宫,再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本宫若是君恩稀薄,各位姐妹宫里就会君恩隆盛,彼时还需各位妹妹精心服侍。”
  嘉敏这番话尽显中宫之威仪和大度之风,众人心服口服,忙低头道:“是。嫔妾谨遵娘娘教诲。”
  待到人去殿空之时,香柔狠狠道:“什么过来请安,都是想来看笑话的。国主不过是忌讳朝臣的谏言,这才几天没来柔仪殿,这些人都坐不住了!”
  “如此也好,那些爱叽叽喳喳的此时此刻不是都已经出来了么?唯有流珠姐姐不同,从不在本宫跟前提及萧大人羞辱本宫一事,宫中女子三千,也唯有她将本宫当知心人了。”
  香柔有些为难道:“娘娘有心提携温娘娘,国主也去过一两回,说是去听琴的,不过意兴阑珊,略坐上一坐,询问一下皇子的功课就走了。”
  “真是如此?”
  香柔犹疑道:“的确如此,听别人说起,温娘娘温婉大方,倒是不以为意,闲来无事时依然是练着琴艺。”
  嘉敏又是忧愁又是惭愧,一时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不要让流珠姐姐委屈了才好。
  她念及国主,至此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思念他。
  ……
  温修容一页又一页地烧着琴谱,尔岚端茶进来,忙扑了上去,夺过温修容手中的琴谱,拍着燃烧的火苗,万分心疼道:“娘娘使不得,这琴谱是昭惠后留下来的,珍贵至极,娘娘平时都不以示人,今天怎么烧了?”
  温修容惨然笑道:“是啊!昭惠后的东西都是宝贝,都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本宫的琴弹得再好,又怎会能听在国主的心里呢?他不过是敷衍地听了两曲就匆匆地走了,本宫做了那么多,本宫苦心竭虑,可所有的打算还是都落空了,都空了!烧了罢!都烧了罢!”
  “娘娘!”尔岚终于忍不住哭了,抓住温修容的手,无奈得直抹眼泪,“不是娘娘琴技不如人,是娘娘妄自菲薄啊!”
  温修容对着炭火的直发愣,“本宫是再也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了!”她带着泪痕的脸映着熊熊燃烧的炭火,狼狈而污浊。
  尔岚替温修容抹去了眼角的泪痕,劝道:“天下无绝人之路,这条路走不通,就去走另一条路,只要娘娘对国主的爱慕之意从未变过,娘娘就一定能达成心愿!”
  是了,她对国主的爱意从来就没变过,自从她随大小姐嫁入王府之后,朝夕相处,耳濡目染,国主的一笑一颦,国主的气息呼吸,都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她的心中,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株她此生再也离不开的大树。
  她擦了擦泪水,重新净了面,镜中的自己温雅芬芳,气质端凝,一双时凤眼虽不圆大,却透着温顺解意的韵味,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姣好容颜,幽幽自怜,这样青春即逝的容颜,当真要在寂寂深宫中荒芜了么?
  初春时光,梅园中的红梅和绿鄂梅早已凋谢,唯有白梅缀满了枝头,远远望去,开得似花似雾,犹如蓬莱仙境,风一吹,那些白梅花瓣像是精灵一般的漫天飞舞,温修容一时看得痴了,有些怅然,这些白梅还是昭惠后在世的时候才移栽过来的,如今已经蔚然如云,可是当年的那个佳人早已芳魂渺渺。
  正失神的时候,蓦然发觉白梅树下立着一个苗条的女子,那女子身子窈窕,杨柳细腰,披雪白披帛,在纷繁的落梅下陶醉起舞,似乎随时都要乘风化去,白梅一瓣一瓣洒在她的青丝上,她的雪白衣裙上……
  尔岚呵斥道:“大胆!见到温娘娘还不下拜!”
  那女子仓惶收住舞步,回过神跪下行礼,“奴婢不知温娘娘在此,扰了娘娘清净,还请娘娘恕罪。”
  温修容见她机灵聪黠,言语清脆,心中已经大为留意,冷冷说道:“抬起头来。”
  白衣女子缓缓抬起头,温修容看清她的真容,吓得倒退两步,声音陡然尖锐:“你是人还是鬼?!”

  ☆、第二十五章 枯桑叶(2)

  尔岚吓了一大跳,忙扶住温修容,惊疑道:“娘娘怎么了?她不过是个宫女。”
  温修容抚着胸喘了口气,定定看了女子许久,确定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才稳定心神。
  像!真的是太像了!不施朱粉,长眉如鬓,尤其是那一双像是西域人的美眸,深邃而迷离,唯独不同的是,她的气质并不冷艳,反而透着一股桀骜胆大之气。
  “你是谁?!江茜是你什么人?!”
  “奴婢阿乔,至于娘娘所说的江茜奴婢则并不认识。”
  “当真不认识?”
  名唤阿乔的宫女摇了摇头。
  是了,江茜早就已经死了,眼前的这个宫女怎么会认识她呢?王府中的成年旧事鲜有人记得,可是温修容知道,国主一定记得!
  “你在这里做什么?”
  阿乔的眸子闪闪发亮,更添迷人神采,神往道:“奴婢读到国主的一句诗,心中仰慕,所以……所以就等候在这里。”说着,阿乔已不胜娇羞,长长睫羽扑闪。
  “哦,是哪一句诗?”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奴婢觉得这首诗句当真是妙,白梅如雪落纷纷,意幽难尽,不可名状。”
  “所以你就等候在此白梅树下,等到国主来看落梅时一眼看见了你?”温修容的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阿乔倒也回答得爽朗,“是。国主是风雅之人,奴婢每日等候在此处,相信总有一天国主会来到此处。”
  “真是个愚妄之人!”温修容冷笑道,“宫中佳丽无数,奴婢更是成千,若是人人都持有你这种想法,守候在宫中各处,国主岂不是看花了眼?你若要等,就等着吧!只怕等到海枯石烂,国主也不会邂逅你!”说罢,拂袖而去。
  阿乔毫不甘心,突然就拉住了温修容的裙裾,哀哀求道:“娘娘!奴婢知道娘娘最是大度淑德之人,奴婢是真心仰慕国主,对国主思念夜夜焚心蚀骨,奴婢知道娘娘有办法,只要……只要奴婢能多看上他一眼,跟他说上一句话,奴婢这一辈子的心愿就已了了!”
  温修容了冷冷地睥睨着地上匍匐的阿乔,“本宫大度淑德?国主也是本宫的夫君,本宫为何要帮你,让你分宠?”
  阿乔颇为自得道:“因为娘娘被国主冷落。”
  “大胆!”温修容气得嘴唇哆嗦,回转身一巴掌就往阿乔脸上狠狠掴去。
  阿乔伸出手架住温修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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