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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一抱好欢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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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没有异议不说,她简直是不能再同意了,恨不得疯狂地点头来表示赞同。
  他忍不住哽了一下,恢复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我只是对他们说,来到这个院子里强身健体,更容易受到你的青睐,他们就没有丝毫怀疑的过来了。”
  真是够没脑子的。说什么信什么,还屁颠屁颠地赶过来。
  要是让他们去死,随意搪塞,他们也这么心甘情愿吗?
  苏子安眉宇舒展,带着几分得意,很是自然地开口道:“因为姑娘我长的好看。”
  长的好看的人,肯定是有特别的优待的。
  对此她没有任何想发表的意见。
  明与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抿着唇,估摸着是找不出任何能说的话来了。
  半晌后,他才嗓音冷淡地道:“你养了一群只能看不能吃的废物。”
  各个细皮嫩肉的,做什么都不行,空有一副好皮囊,只知道朝着面前这个女人讨好献媚。
  苏子安眉眼一挑,慢慢悠悠地,笑了起来:“因为他们长的也好看呀。”
  长的好看,所以她才会养着这么一群如花似玉地男人们。每一日,就算不碰,养养眼,也算是可以的。
  苏子安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相反,在明与批评这些地时候,她还有几分自得。
  过了几分钟,依旧是没有什么回应。她像是猫儿一样,慵懒地舒展了下自己的身骨,以为对方是哑口无言,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了,有些疲倦,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正当昏昏沉沉要睡着地时候,明与忽然说了一句:“主人。”
  苏子安自鼻腔内发出了一声:“嗯?”
  他说:“我想我找到在这里混一口饭吃的办法了。”
  

  ☆、狗

  苏子安有些疑惑,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明与淡淡地笑了一声,道:“因为我可以靠脸吃饭啊。”
  他的口气听起来多少有些遗憾。
  但仔细探究而去,其实并没有听起来的那样伤感,而是带了许些自得。
  苏子安:“靠脸吃饭你就那么快乐吗?”
  她有些深深地怀疑,自己这府上的风气是不是有一些不对。怎么天天都是一些想要吃软饭的?
  “杀不死你,那你就留在这里吧。”苏子安扶着那椅子,缓缓起身,眸色清浅,说,“不要来我面前招人烦。”
  她执起绘梦笔,三笔画出了一纸红伞,上绘梅花。白皙清瘦的手一伸,取出,将那红伞斜斜地放在肩头,回眸道:“再见。”
  明与微笑着点了点头:“再见。”
  他眼中有惊叹,从未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把自己创造出来的这个女人,果然有三分本事,比寻常人厉害很多。
  苏子安缓缓地走进那雪色飘零之中,她打着伞,不经意回头一瞥的时候,悄无声息。
  恰好能看到一紫衣的男子,唇角捎带着一抹慵懒的笑,那白皙的胳膊挡在他的眼前,姿态有几分风流的意味。
  蓦地,她听到了一声汪的叫唤,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见一只浑身通黄的土狗不知道从哪里蹭出来,没头没脸地在明与的脚底下打转,模样热切的跟见了亲人似的。这狗的毛不算厚,东缺一块儿,西缺一块儿,像是被哪家的混小子恶意地拔光了毛一样,长的极丑。
  明与倒是不嫌弃。
  他不知道从自己的衣衫哪里寻了一把花生米,唇畔含笑,缓缓低下头来,嘴里发出一阵声音,像是催促,将那花生米洒落一地。
  狗儿低下头啄了好几口。
  苏子安步伐一顿,紧接着又朝着院子外头走去。
  她忽然觉得这里十分冷清,太冷清了。
  二花抱着胸,冷冷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看见苏子安的身影,这才低下了头,轻声道了一句:“姑娘。”
  苏子安抖了抖那伞上的雪花,点了点头。她伸出手,没说什么,二花就熟稔地蹲下身来。
  苏子安将手松松地勾在二花的脖颈处,沉默了会儿,忽然问了一声:“那狗是从哪儿来的?”
  她在这府上,从没见过这样丑的狗。照理说,苏子安是不会容许这样丑陋的存在的。
  二花踌躇了会儿,低声说:“大概是从府外头进来的罢。左右也不过是条流浪狗罢了。”
  这回答看样子并不太让苏子安满意。
  因为好久都没有回声,二花没听见她家姑娘的回答。
  下意识地抬了抬眼角,只看见她家姑娘微微转头,那张精致美艳的面庞上多了几分疑惑。
  苏子安呆愣愣地望着身后的场景,半晌后,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粲然一笑。
  身后,雪花漫天,铺天盖地。
  破落冷清的小屋子门口,那紫衣的男子半弯着腰,面前突然多了几条小身影,汪汪地蹭着他叫唤。
  半晌后,听见她说:“今晚,给这院子送些炭火和被子去。”
  二花答:“是,姑娘。”
  

  ☆、含羞带怯

  
  是夜。
  天色昏黑,远处红霞翻飞,一片红火。
  苏子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软床上,她眼角低垂,双足浸泡在面前的铜盆中,有些扭曲。
  二花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低声说道:“被褥已经给明公子送去了,姑娘放心,一切都好。”
  苏子安嗤笑了一声:“谁关心的是他?”
  她可没说过那些个床被是给明与的。
  二花呆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怔怔地说:“那姑娘……”
  苏子安抖了抖自己脚上的水珠,身子慵懒地向后靠去。她今天委实累了,身心疲惫,如玉的胳膊放在自己的眼前,遮挡住,懒懒地说:“是给那些个狗儿的。”
  冬日生子,黄狗确实难熬。更何况它生的孩子多,不一定能顾着自己,这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二花低头端起那铜盆,忽然抿嘴笑了:“姑娘是个心善的。”
  苏子安卷进了自己的被帐之中,自那柔软的被褥之下,露出一双莹润的眸子来,亮的人发慌。她就那样静静地望着二花,笑了起来:“你错了。”
  她对动物会仁慈一些,对人可不会。
  还未等到二花开口说些什么,苏子安已然打了个呵欠,翻过身去,一副困倦的模样。
  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二花端着那铜盆,静默地垂下头,然后缓缓地向后走去。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地掩上,挡住了漫天的风雪。
  ***
  苏子安未能睡着。
  她翻来覆去许久,都觉得心烦意乱,扰的她睡不着觉。
  揉了揉额角,很是不满,毕竟已经心有困意了,这样来来回回地折腾,确实是让她无法安睡。
  腾地一下坐起来,苏子安扬声说:“找一个人来!”
  二花就在门口守夜,听到了这声叫喊,下意识地反应过来,知道自家姑娘的真实意思。
  当下就应答了一声:“是。”
  踏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不多久,又去而复返。
  跟随着来的,却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只听见他们在门口处低声交谈几句,吱呀一声,门再次被推开。
  那人秉着烛火,面容被照映勾勒的愈发动人。斜飞的眼角,如玉的颊,还有殷红的薄唇,看上去都格外的勾人。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苏子安觉得赏心悦目。
  因为这人的年龄太小了,小到当她的弟弟都可以。
  苏子安懒懒地撑着自己的颊,抬眼的时候,却是一惊:“是你?”
  她说让二花找一个男宠来抱着暖身,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
  这是今日在明与的院子里,抱着她的腰身不松手的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如今他似乎有些羞怯,却壮着胆子,一步步地朝着床上的苏子安走去。
  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衣衫就会褪去一层。那单薄的身板摇摇晃晃,却走的十分坚定,慢慢地,只剩下了亵衣亵裤。
  他眉眼含羞带怯,低低地叫了一声:“姑娘……”
  

  ☆、刺杀

  少年青涩的身体还未长成,看上去跟春日里脆弱的柳枝一样,带着生机,也带着诱惑。
  他眉梢眼角都是羞意,苏子安倒是不知道,这孩子这么喜欢自己。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苏子安的床榻上走,好在不脱衣服了,身上穿着淡薄的亵衣亵裤,看上去体态修长,颇有一番别的韵味儿。
  苏子安拍了拍身侧的床榻,哽了一下,面上含笑,道:“来,这边来。”
  少年坐在了她的身旁。
  苏子安转头,又拿出一套被子来,递给他,说:“好的,你就睡这里。”
  少年:“???”
  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姑娘……不那个吗?”
  他都已经做好准备了,结果苏子安不碰他吗?
  想起来之前二花姑娘对他的吩咐,再结合平日里那些个哥哥们说的话,少年眉眼间有几分失落。
  死去的艳秋曾磕着瓜子儿同他自嘲地说:“姑娘养着我们这群人,就当是闹着玩的,想要就要,想丢掉就丢掉。”他拿着那莹润的指点着自己的心窝子,说,“可说到底我们也是人,不是金丝雀。”
  然后为了追求自己的艳秋就公然给姑娘戴了绿帽子。
  再然后艳秋就死了。
  少年不想得过且过,他喜欢姑娘,喜欢这个天资卓越、年纪轻轻的造纸师。
  苏子安听到这话,身子僵硬了下。她眉间有几分薄怒,将被子塞到少年的手上,面上带着堪称慈祥的笑容:“少年崽,别说了,睡吧。”
  少年用期待爱情的目光望着她。
  苏子安回以的,是长辈看向不懂事的后辈的眼神。
  她觉得面前这个少年的年纪好小好小,这种年纪,不该想着这种事。
  然后裹着自己的被子,连抱着人取暖的心思都没了,转过头去想要入睡。
  身后的少年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锦被,咬着唇,倒是没有再说话。他盯着苏子安翻过去的后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生着闷气,劈头盖脸地把自己紧紧地捂住。
  寂静。
  只有烛火噼里啪啦燃烧的细微声音。
  屋子里的暖炉里,袅袅的熏香雾气腾腾升起,多了几分妖娆。
  苏子安快要睡着了。
  可是,后背突然被磨蹭了好几下,像是小兽在亲昵地蹭着,挠的人痒痒的。
  她声音含糊:“你……又在做什么……”
  少年将头深深地埋进苏子安的脖颈处,声音里含了几分委屈,像是小兽:“姑娘,我喜欢你。”
  “哦。”
  这回答太过浅淡,似乎惹了他不高兴,细密的齿摩挲在苏子安光滑的颈子上,轻轻地咬了下去:“我是你的男宠。”
  “嗯。”
  少年的双臂环绕着她,紧紧地,用力很大,两个人贴合的密不透风。
  苏子安偏过头,青丝散乱,看见了他一双水润的黑眸子,委委屈屈地望着她。
  跟兔子一样,红红的。
  他说:“我喜欢你。”
  眼神很认真,看不出是在说笑。
  苏子安伸出手,挠了挠他的头发,静默。
  她有很多年没听过喜欢这个词语了。
  更准确的说,是很多年没再信任过这种简单的词语了。
  面容显得略有些孤寂,她说:“睡觉。”
  苏子安想了一下,没把后面的话继续说出来。其实她还想说,再这样下去,就从这里滚出去。
  但是这样的狠话,貌似对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来讲,太过狠毒了一些。
  苏子安扪心自问,她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就有些苦恼,腾地一下转过身去,语气生硬了几分:“睡觉!”
  原本让二花找一个人来,是因为她觉得冷。苏子安天生体性偏寒,就算有暖炉,也会在半夜里迷迷糊糊惊醒,然后大喊一声冷。后来她聪明了很多,从男宠里挑出一个抱着,只抱,什么都不做,这样会暖和很多。
  她很有些疲倦,渐渐地阖上了眸子。
  少年喋喋不休:“姑娘,别人都说你心狠,我却不这么觉得。自打我见到姑娘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你是个温柔的人。”
  “……”
  温柔的让他这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来当男宠么?
  少年眼力很好,分明是看见了苏子安的耳朵动了一下,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把自己包裹在另一个被子里,继续开口,说:“姑娘或许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那好呀,等到姑娘喜欢上我了,我再和姑娘说我是谁。”
  “……”
  聒噪。
  苏子安拿着被子捂住了耳朵,不想听。
  但她却没有强制性地让这个少年停下,也没有出声呵斥。
  假装自己睡着了一样。
  “姑娘真的很厉害,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造纸师,还有了自己的府邸。”少年眼里几乎冒出星星了,声音带有几分稚气,“我也想有朝一日成为像姑娘一样的人……”
  别的不说,单论这个少年的催眠能力,算的上是一流。
  苏子安头渐渐垂了下来,呼吸逐渐平稳,慢慢地没了声息。
  少年依旧在不断说话,喋喋不休,很有活力。
  悄然地,苏子安的唇角弯了一下,她觉得今晚自己应该能做一个好梦。
  却不知道,在她再无声息之后,方才那面容天真的少年一下子变了神色,小鹿一样灵动的眸子忽然染上了几分冷意。他嘴上还在缓缓地说着一些俏皮的话,唇角越咧越大,手却朝着自己的亵衣里面摸去,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来。那把匕首十分单薄,与纸无异,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看不出丝毫的一样。
  少年轻轻地喊了一声:“姑娘?”
  没有回应。
  借着烛火,他看清了苏子安酣睡时候的模样。唇角弯弯,看上去分外甜美。
  少年心思恍惚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间。
  他咬着牙,双手握紧那把匕首,动作很是迅速,朝着苏子安那裸露出来的、看起来不堪一击的脖颈就恶狠狠地刺下去——
  噗嗤。
  只听见匕首入肉的声音,沉闷,又让人窒息。
  几乎是同一时刻,在偏远的小院里,俯身喂着黄狗的明与,蓦地睁圆了眸子……

  ☆、我不信

  
  苏子安是硬生生被喧闹吵醒的。
  她觉得自己的房间里似乎响起了什么声音,很吵。脖子也很有些疼痛,忍不住伸出手臂,用手背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眉心。
  蓦地,听见有人在轻声喊她,那声音十分熟悉。她说:“姑娘,醒一醒。”
  苏子安没什么好脾气。
  她起床气更是厉害,不愿意醒来,却被人轻轻地摇晃着臂膀,那架势像是她不醒来,就不会停止一样。
  苏子安心头怒火窜起,一手随意地用力扫过床沿边的瓷器,将它们全部摔在地上,这才缓缓地起身,眸中怒色翻滚,沉沉地问道:“是谁?”
  她的亵衣自右肩膀上滑落了大半,露出雪白的臂膀来。那眼底带着几分乌青,显然是没有睡好。
  还未等到困意褪去,苏子安就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一片疼痛。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自己的脖颈,只觉得湿答答的。
  这时候,有人悄悄地点上了火,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照亮了这宽敞的屋子。
  借着明亮的烛火,苏子安看清了她手指上的东西:是血。
  血液从她的脖颈处缓缓渗出,一路滑落,将那雪白的里衣浸湿透彻。不只是有血液,她脖颈处还包扎着一些随意扯下来的白布,看的出来,为她包扎的人手法很是不熟稔,更准确的来讲,是糟糕透了,一层又一层的,裹的紧紧实实。
  怪不得她说怎么有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苏子安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身侧的那个少年,蓦地发觉,身侧的那温热的身躯早就凉了。她所有的困意一扫而空,颤抖着指尖,缓缓地俯下身子,翻过那少年的身,发现他面色乌青,面容僵硬。
  苏子安探着手指,在他的鼻子下放了许久,蓦地,眉眼阴沉下来。
  死了?
  前不久,在她睡前还格外有活力,说着所有憧憬的话的少年郎,就这么死去了?
  苏子安还能回忆起他对自己说话时候的模样,还未长开的眉眼带着几分青涩,却掩饰不住对未来的期盼,笑的时候,唇角弯弯,看起来格外的俊秀。
  他说姑娘,我喜欢你。
  他说姑娘,等我长大。
  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苏子安的身侧躺了一会儿,就这么死了?
  苏子安收回了手指,她将自己滑落的里衣拉扯上去,冷冷地抬眼,扫过这一室的凌乱。
  只见地面上,跪着两个人。
  一个,是二花。
  一个……则是明与。
  “你在这里做什么?”苏子安望着明与,淡淡地开口。
  明与的脖颈处也渗出了血液,看的上去,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包扎,只能用手指捂着自己的伤处,低下头,抿着那淡薄的唇,紧紧地绷着,没有说一句话。
  苏子安兀自笑了,加重了语气,说:“我再问你一遍,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目光比苏子安要冷上许多。
  也比屋外的雪花要冰冷上许多。
  扯开了唇,却是个嘲讽的弧度,见不得善意。
  二花见到气氛有些紧张,磕了个头,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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