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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一抱好欢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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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自己,有时候都会惶恐地想着,哪一日会不慎招惹到了苏子安,叫她不开心了,一把杀掉自己。
  苏子安偏了偏头,伸出左手纤细的手指,忽然叫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装模作样道:“呀,姑娘我头疼。”
  她明显是不想回答的样子,二花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便不再开口多言。
  有时候,说是错,多说更是错。
  不若从一开始便不说,不想,不提,庸人方自扰,聪明人,总是懂得闭嘴的。
  耳畔只听到风声簌簌,雪子打在人的脸上,总是硬生生地发疼。
  苏子安垂下眸子,淡淡地想,这样好看的景色,还是少些血色为好。
  毕竟,天地之间,红梅已足够惊艳,不需要再多添些颜色来着色了。
  蓦地,二花放缓了脚步,不再走的那么着急,低声说了一句:“姑娘,到了。”
  苏子安抬起头,扫视了面前一眼,神情很有些疑惑。
  眼前不过是一个破落的小院,杂草丛生,从来都没有人收拾,看上去荒凉无比。到现在这个小院里都没有人住过,差不多是她府上最冷清的一个角落了。
  苏子安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氅子。她有些冷。
  如今那院子铁锈斑驳的门已经被打开,门前有着无数凌乱的脚印,一层覆盖一层,看上去像是许多人来过了。
  苏子安心头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说他带了什么人来了?”
  “回姑娘的话,差不多是姑娘的男宠们。”二花低声回答道,“人太多,属下没来得及数。”
  正交谈着,二花将苏子安放了下来。
  苏子安双脚踩在这冰凉的雪地上,忍不住跺了跺脚,很有些厌弃:“冷。”
  她搓了搓自己冻的有些发红的手,走在前头,低下头来冲着那手呵了一口暖气。
  白雾袅袅,惹的那双碧色的眸子愈发动人。
  还未走到这破落的院子里,就听见有吆喝声传来,足够响亮。苏子安刚抬眸扫了一眼,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没反应过来,跟个木偶似的。
  二花有些疑惑见过大风大浪的自家姑娘怎么会突然露出这样的神情,她顺着苏子安的目光朝着那边看,蓦地,也彻底僵硬住了。
  来这个地方的苏家主仆二人,在凛冽的寒风中,跟个雪人儿似的,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这小小的院子里面,挤满了二十几个人,各个长的俊俏好看。若是放在外头,定当是一美好的景象。
  可惜,现在看上去,只能称的上一句:美丽冻人。
  只见那些个俊俏的二郎们,现在都脱掉了身上的衣衫,只着了一件淡薄的亵裤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里。他们的表情既愉悦又痛苦,之前也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抱着自己的胸,在那里咬着牙瑟瑟发抖。最严重的,身上还结了些小冰棱,鼻尖儿都冻的通红。
  苏子安顺着这群人一路扫视过去,只见他们身后,有个穿着紫色衣衫的男人懒洋洋地坐在一扶椅上,双腿交叉,晃悠悠地,唇角还叼了一根儿不知道哪里得来的草。
  他长的星眸长眉,比起这一窝子莺莺燕燕,长的更为俊朗。眸底笑意点点,闪烁着,似乎能把人给容纳进去,看上去格外俊美。
  最突出的,还是这人身上独特的气质。慵懒、慵懒……还是慵懒。
  苏子安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凉气从鼻端进去,呼出的全是热气。
  她胸膛微微起伏,看上去情况不是太好,心头一阵烦躁。压低了嗓音,沉声道:“你们都在做什么!”
  这一句话,把方才那些个寒冷冬日里不穿上衣的神经病们给震住了,纷纷抬头,看到自家姑娘站在门口,顿时下跪起来,响起一片沉闷的噗通之声。
  “姑娘!”
  “姑娘……”
  “姑娘。”
  有生涩的,有纯熟的,有嘶哑的……各式各样好听的声音,都喊着一个词:姑娘。
  他们抬起头的时候,目光熠熠地盯着苏子安,那模样像是渴求夸奖的小狗一样。
  苏子安没撑住,向后趔趄了一步。好在二花眼疾手快,伸手一扶,将这身子还在摇晃的人给扶住了。
  这群男宠之后,那紫色衣衫,眉目风流的男子依旧在慢悠悠地嚼着口中枯黄的草根儿,看见苏子安来了,也只是懒懒地抬了下眸子,紧接着又慢悠悠地闭了起来。
  苏子安气的发颤,绷不住了,冷冷地道:“都给我滚回去!”
  她的府邸上养着的都是一群蠢材吗!
  大冬天的,不穿上衣,在这里溜着膀子,一个二个跟个傻逼似的,还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听到这话,这群男宠们的反应各不相同。其中一个身材较为健壮,蜜色肌肤的男人扬起胳膊,一脸深沉地对苏子安说:“姑娘,你看看我这一身的腱子肉!”说着,还抖动了下胳膊。
  苏子安:“我看你就是个傻逼。”
  妈卖批。
  二花赶在她发飙之前,赶紧上前了一步,沉着脸,冷冷地道:“姑娘说了,都回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应允之前,不许出来!”
  事实上,有时候二花说话比苏子安更为管用。因为二花身上那冷冽血腥的气息太充足了,逼得这群花瓶们不得不敬畏起来。
  他们互相有些不甘愿地对视了一眼,踌躇了下,终究还是在苏子安的强压之下点了点头,一个二个地退了出去。临走之前,他们去院子里取了自己的衣衫,穿着的时候,有些个男宠还朝着苏子安抛了个媚眼。
  苏子安对此的回应是一个眼刀子剐过去,逼得那些人再也不敢乱作妖。
  过了没多久,那些个男宠们差不多已经穿戴好了,又恢复了姿色尚好的勾人模样。原本还蠢蠢欲动想要扒上来,又在苏子安冷冷的眼刀下安分了起来。一个二个地紧跟着离开,逐渐人走的差不多了,苏子安的面色才恢复了一些,不算那么难看了。
  蓦地,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低下头,只见是个面容稚嫩,清纯可爱的少年郎,睁着水汪汪的眸子道:“姑娘下次来看看我好不好?”
  苏子安沉默了一秒,觉得这人貌似才不过十三四岁,身形太孱弱,在那群男人中,她方才都没认出来。
  粉唇一抿,冷冷地吐出几个字眼:“不好。”
  少年郎顿时眼睛红了,松开了扯着她袖子的手,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我讨厌姑娘!”之后便掩面朝着院子门口逃了过去。
  苏子安皱起眉头,偏眸问道:“我怎么不记得府上还有这么小的一个?”
  二花用一种平稳的语气回答说:“姑娘,你见到好看的,从来都是随意买了进来,之后就再也不管了的。”
  苏子安听到这回话,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渣。
  她甩了甩发,想把这种诡异的感觉给摆脱了,转眼,只看见那晃晃悠悠的扶椅上的男子慢慢地睁开眼。
  他长相与苏子安有三分相似,都是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格外勾人。
  其余的七分,差不多……
  都像那人。
  也不知道自己在创造这造纸人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什么,竟然硬生生地把他弄成了这样。
  看见这个造纸人,苏子安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抚摸了下自己现在还红肿着的唇瓣,有些恼怒。她唇瓣被撕咬的破了皮,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野兽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用力那么大。
  苏子安收纳了下自己氅子上的红绳,系紧了,不愿意让雪花飘落到光滑的脖颈里面去。
  她缓缓地朝着前面走,冷冷地吩咐道:“二花,你去门口守着。”
  二花应答了一声是,转过身,朝着院子门口走去。
  登时,这院子里,只剩下了苏子安和造纸人两个。他们互相对视着——不,或许只是苏子安一个人在冷冷地盯着面前的造纸人,一言不发。
  她尽可能地用一种阴毒的目光盯着他,像是蛇一样,嘶嘶地吐着蛇芯子。
  苏子安嗓音带着许些薄凉,缓缓地开口道:“你姓明?”
  造纸人呸的一声吐出了口中嚼的发烂的草,听到苏子安的问话,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他淡淡地望着面前这个创造了自己的人,不知为何,心头有一种羁绊的独特感应,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主人。
  他有些不快,唇畔笑意慵懒:“姑娘,我叫明与。”
  这是他为自己取的名字。苏子安创造出他后,他看的出来,如若有条件,这个女人还想把自己塞回画纸里面,重新画出一个全新的造纸人来。
  她不喜欢自己。
  明与知道,她很不喜欢自己。
  苏子安漠然地点了点头。委实说,她其实对面前这个造纸人叫什么是没什么兴趣的,方才也不过是找不出什么话,脑子一抽说出口的而已。
  心头的烦躁一阵比一阵的强,让她十分的讨厌这种感觉。
  造纸师和自己创造出的东西之间,是有一种心灵感应的。他们天生就互相知道与对方的关系,如无意外,在日后,他们之间的羁绊会越来越深。
  苏子安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抽出了自己腰间放着的绘梦笔。她执着笔端,三两下一气呵成地在空中画出了一把长剑。
  以空气为画纸,波动的澜漪为线条,一把泛着幽幽寒光的长剑登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苏子安伸出了左手,一把握住那长剑,冷冷地俯瞰着面前这个男人。
  她蓦地举起手,锋利的剑尖儿指着造纸人的喉咙,再上前一点,似乎就要把他给戳穿了一样。
  苏子安声音寒冷,若千年玄冰:“你知不知道,你该死!”
  

  ☆、混一口饭吃

  那剑尖直接对准了明与的喉咙,似乎下一秒就会戳穿了,露出一个血窟窿来。从那窟窿里,泊泊地会流动出鲜红的血液,伴随着流逝的,是造纸人那轻而易举就能夺走的性命。
  明与唇畔噙着一抹淡笑,眸子里无波无澜,淡淡地望着苏子安,慢声道:“主人。”
  这一声嘶哑低沉,听起来含着脉脉的情意,那样撩人。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怕,不怕气势凌人的苏子安,也不怕这尖锐无比的剑。仍旧是一副怡然自得,能奈我何的模样。
  苏子安忽然有些手软,剑尖儿都颤抖了下,不慎偏离了一些位置。
  她白玉似的面颊上浮现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娇软柔媚,忍不住低声呵斥道:“你乱叫什么!”
  这人当真是个祸害。
  这声音听起来勾人的很,叫人浑身发软。若是定力差了些,恨不得一把将他推在软塌之上,肆意怜爱,只让他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来,怎么听都听不够。
  明与的指尖轻轻地夹住了那剑尖,他依旧是不紧不慢地,顺着那锋利的尖端一路向上攀爬。莫名的,那莹白的指尖捎带了许些色气,伴随着他那一声低笑,沉沉响起。
  苏子安眯起了眸子,忍不住将剑尖一下子抵在明与的喉咙上。锋锐的尖端一下子刺破了他的皮肤,划出了鲜红的血液来。
  滴滴答答,血液顺着剑端一路流淌在了雪地之上,融化了大片雪花。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雪上,喷洒在剑上,也喷洒在明与的脖颈处。
  “唔!”
  出乎意料,发出这一声的,却是两个人。
  苏子安捂着自己的喉咙,虽然她那个地方没有像是明与一样流出血液来,但是那种沉闷的钝痛却依然存在。对面的明与双眸含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没有丝毫的意外。
  他依旧是笑着的,那样温和,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孩子。
  明与用一种近乎怜悯的语调,低低地笑出声来,感叹道:“你还真是个愚笨的主人啊!”
  造纸师和造纸人,本就是同血肉育养而生,自然也是同生共死。哪怕是最好的情况,造纸人死去了,造纸师还活着,也得要了造纸师半条命去。
  也就是所谓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这也是为什么,百年前那位大成的许姓造纸师不敢用自己的血肉复活爱人的原因。他树敌太多,行为放肆,若是有人捉了他的造纸人去杀了,那么他也命不久矣。
  苏子安紧紧地盯着他,身子有些摇晃,厉声询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
  明与依旧是淡笑着望着她。
  他抬起了手,缓缓地沉下去,示意苏子安不要拿着剑对着他。否则,他就不说。那姿态太过傲慢,带着不易察觉的居人之上的气势。
  苏子安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更何况,这是她亲手创造出来的东西。
  她创造出来的造纸人,敢违抗她,敢这样对她!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许久未被人这样抗拒的、养尊处优的年轻造纸师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纸人,眸子里全是杀意。这种杀意没有丝毫的掩饰,就那样喷薄而出,浓烈地快要侵蚀掉她这个人。
  “主人,”明与没有丝毫去理会她吃人的目光,而是用那种极其清浅的声音缓缓地说出背后的原因,“因为我动过手了。”
  他语调十分浅淡,模样看起来满不在乎。
  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和今日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一样,不需要太过在意。
  这本就是常态。
  苏子安的眸子猛然瞪大,细细地喘息了一声,不像是明与那样泰然自若。
  她明白了,都明白了……
  身子向后跌跌撞撞地退去,苏子安下意识地将目光盯在自己右手腕的纱布上,那上面现在还渗着鲜红的血液。不少已经干涸了,暗沉沉的一片红色。新旧伤□□织在一起,勾勒出最狰狞的伤疤。
  苏子安的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隙中磨出来的:“你的意思是说……你在我昏睡过后,想杀了我?”
  苏子安的肩膀止不住地在发颤,不断地抖动着。她如水的墨色长发低垂,遮挡住了那猫一样的瞳仁。
  从那喉咙间,低低地传来了笑声,娇娇软软,还是那样勾人心魄。
  明与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点了点头,很是自然:“是。”
  没有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在苏子安被吻昏过头过去之后,他用了各种方法,拿了各种凶器,都无法隔断她的喉咙,挑断她的筋脉。相反,在伤害她的同时,明与自身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如若不是这样,苏子安恐怕现在早已经死了,不可能还有这个机会,提着一把剑要过来杀他。
  在被苏子安创造出的第一瞬间,明与的反应,就是想要杀死这个给与他性命的女人。只要杀死了,从今以后,他就彻底自由了。
  不需要为这个可恨的女人奔走,也不需要刻意去讨她欢心。
  这是多么奢侈的事情。
  可惜不能,永远不能。他无法杀死她,她也没有办法杀死他。
  他们彼此都想杀了对方。可因为都是同一血脉滋养的,又无法真正杀了对方。
  “真是……好极了。”苏子安舔了舔自己的唇,低低地笑出声来,那模样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疯癫,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冷淡地道,“第二个问题,你把我的男宠带过来做什么?”
  想杀了他们?
  可是,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么?
  还要在冬天,让这些好看的男人们脱掉衣服,裸着上身,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中……
  苏子安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忍不住警惕地盯着他:“你想跟我抢男人?”
  真是够不要脸的!
  怪不得要他们脱掉了上衣,只穿着亵裤,每个人都摆着姿势站着……只是,二三十个人,他吃的消么?
  咿!
  苏子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抖了抖,有些犯恶心。
  明与显然很是不悦,对于苏子安这个推论,他觉得荒谬可笑:“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女人脑子里全是水吗?
  他就算再怎么起心思,需要让二十几个,不分年龄大小,不□□体好坏的男人来吗?
  苏子安狐疑地看了一眼他,还是不太相信,道:“要不然呢?”
  “我只是想看看,你那些男宠有多糟。”明与淡声道,有些感慨,“现在算是见识到了。”
  苏子安有些好奇他的评价。想知道自己的造纸人,对她这么一窝子后宫,到底是什么看法。
  她将长剑收纳起来,随意地放在了身后。既然已经知道都杀不死对方了,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也不需要那么警惕。与其这样心惊胆战地提防着,还不如躺下来好好地说话,这样更舒服一些。
  苏子安从来都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情来委屈自己。
  也可能是下意识地,苏子安还是把这个造纸人归纳在了自己的所属范围内。这毕竟是她创造出的东西。
  苏子安朝着前面走了两步,丝毫不客气地把明与挤开了,直接躺在了那扶椅上,晃晃悠悠一下,轻轻地闭上了眸子:“你说。”
  明与目光闪过嫌恶,也不知道是对苏子安还是对她的那些个男宠们,冷冷地评价道:“草包。”
  他以为面前这个女人会为了那些个绣花枕头们和他争论起来,没想到苏子安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不仅没有异议不说,她简直是不能再同意了,恨不得疯狂地点头来表示赞同。
  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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