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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式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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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晏只觉整个人一激灵,所有的血都似涌到了那只被风小雅抓住的手上。虽然隔着衣袖,但那人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布料渗到自己的肌肤上,一时间,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幸好出门后,风小雅就立刻放开了她的手,而山腰刮来清爽的风,很快吹凉了她的燥热。
  谢长晏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极力转开话题:“那个,唔,这里真是太上皇隐居的地方吗?”
  “算,也不算。”风小雅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顾虑,“他老人家时常外出。”
  “那——”谢长晏指了指屋里的少年,“他怎么说好不容易……”
  “他没钱。”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
  “此人骄傲得很,不受接济不收贿赂,非要自己砍柴下山换种子,种好蔬果再去换蛋;孵养鸡鸭,再卖了换回一只羊。你算算看,多费时费事。”


第23章 凡情之动(4)
  风小雅本是随口一说,谢长晏却已非昨日阿蒙,立刻答道:“玉京柴火按最好的主干柴算,现价一担八文,够换一两菘荠种子;菘菜三个月既熟,两文一斤,这个院子,刨除自留的最多也就富余五百斤,一千文可换七十枚鸡蛋,孵化成鸡一个月,半岁出售,二十八只公鸡换得一头羊……唔,看来是用了十个月时间呢。”结果被她一顿吃掉,莫怪少年那般懊恼。
  风小雅有些凝滞地看着她,似怔忪,又似感慨。
  夕阳如锦,披在山间。
  谢长晏看着风小雅的表情,心中却是难掩的甜:我可没有白白浪费时光啊。外出游街的那段日子里,有悉心留意过玉京的物价,所以此刻才能答上你的问题。
  所以……我很不错的,是吧?不给你丢脸,对吧?
  所以……我会收起心中那不该有的奢念,学会如何更坦然地跟你相处,尽可能地汲取和收获,以成为更好的人。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连孔圣人都说,从没见过喜爱道德像喜爱美色一样的人。可见人心向美,自古有之。然而,只要能牢记心志,守乎礼法,又有何惧?
  孔子当年去见南子,肯定也是怀着这样的心态。
  师兄,这就是你当时对我娘引用此典故的真实用意吧?
  山风吹来,十三岁的少女笑了笑,伸出手将鬓边的乱发绾了一绾。阳光下,她的脸庞上有一层细细的金色绒毛。
  风小雅看着她,却似是看见了一只蛹。
  谢长晏看着火炉中的炭火,往里面加了一勺凉水。
  冰冷的水一接触到红灼的炭,立刻冒起了白烟,随之升起的,是一股暖流。
  谢长晏搓搓手:“真不敢相信,才九月就这般冷了。”不愧是有冰城之称的玉京啊。
  这时,郑氏推门进来了,手中握着一双鞋。
  谢长晏当即就要起身行礼:“娘……”
  郑氏一把将她按住道:“别动。正好试下新鞋。”说罢,为她穿上了那双鞋。
  白缎鞋面上,芍药花瓣由浅粉逐渐过渡到红,端的是仪态绰约,明艳动人。
  “传说花神为救世人而盗了王母的仙丹,撒下人间,就变成了芍药。因此花界有云:芍药第一,牡丹第二。”郑氏的目光从鞋面上移到谢长晏脸上,仿佛注视着一株即将盛放的绝世芍药,“望吾儿真如此花,不必低头学桃李。”
  谢长晏伸出手指摸了摸芍药花纹,心中却是起了点惆怅:母亲可知芍药还有一个名字,叫作“将离”?又或者,聪慧如母亲,也看出了她之前对风小雅的那点心思,所以用芍药在点醒她——勿生不该生之念,远离应当离之人?
  这时,郑氏又问道:“可想好给陛下雕什么了吗?”
  “娘以芍药喻我,那我便雕此花赠君吧。”
  郑氏眼睛一亮:“甚好。那你且忙,娘去睡了。还有,别熬太晚。”
  郑氏离开后,谢长晏从一堆洗干净了的胡桃中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了三颗合适的,取出小刀雕刻起来。
  她的画虽被诟病为“匠气十足”,用于雕刻上,却是恰到好处。
  据郑氏说谢惟善就极擅雕工,得知妻子有孕后立刻雕了一堆木偶送回家中,而那堆木偶就此成为他留给谢长晏的唯一念想。大概是从小把玩那些木偶,再加上手指有力,善于持刀,谢长晏于此技也颇有造诣。不过对谢氏而言,雕刻属于匠人之术,不登大雅之堂,因此谢长晏从没在外人面前展露过。
  此番给燕王祝寿,她的琴棋书画全很平庸,拿出去只会贻笑大方,还不如核雕一物,既省钱又新奇还能彰显诚意。
  而且看风小雅的意思,燕王大概是会喜欢这个的。
  想到风小雅,谢长晏的小刀一顿。而炉中炭火一闪一闪,热气蒸腾,熏得她脸颊烫红。
  她在屋中烦乱地走了几圈,最后,停在了床头。床头是一堵空墙。
  “唔……好像……缺了点什么。”她喃喃道。
  “《齐物论》?”御书房内,正在一个大沙盘前沉思的彰华闻声抬起头来。沙盘约有一丈见方,不仅用沙土砌了丘陵城池,还以水银为河,配以机关,令它弯弯曲曲地循环流淌在山丘之间。如果谢长晏在这儿,就能看出这正是按照求鲁馆墙上那幅玉滨运河图所搭,而且比画要更一目了然。
  “是的。”吉祥将一封信笺呈递上前。浅灰色的华笺,左下角用墨绘制了一簇兰花——正是百年谢氏的图腾。
  打开折页后,里面的字方方正正,一看就是下过苦工的,可惜毫无风格神韵。若是常人不算什么,但一想到这是未来皇后的字,就不免令人心生遗憾。
  彰华注视着信笺里的字,吉祥则在一旁解说道:“谢姑娘说在万毓林的山间竹屋里见到了陛下写的《齐物论》,不甚喜爱,恳求陛下也写一幅送她,好挂在床头日日参读。”
  彰华的目光闪烁着,一时间没有回话。
  一旁的如意“哼”了一声:“天天这个要求那个要求的,这都还没当上皇后呢,要是当了……”
  “把山竹居的那幅送去给她。”
  “唉?”如意一愣。
  “写字讲究气定神闲,朕近日繁忙,便是抽空,也写不好。直接取那幅给她吧。”
  如意急了:“可是陛下,那是您给太上皇写的……”
  “父王早已不在意这些身外物,何况是给未来的儿媳。”彰华说着笑了笑,继续钻研沙盘。
  如意怔了怔,不说话了。吉祥见状,当即将他拖了出去:“还不快去送?”
  二人走出门外,吉祥才停下来,小声对如意道:“以后别在陛下面前说谢姑娘的坏话了。你难道还看不出来?”
  “什么?”
  “陛下甚是心悦谢长晏。”
  “什么?!”
  如意把《齐物论》送到知止居时,将谢长晏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来此女到底是哪里出挑,得了陛下的青眼。
  谢长晏见他眼神古怪,便问道:“为何如此看我?”
  “没什么。字送到了,我要走了。”
  “等等。”谢长晏叫住他,打量着展开的卷轴奇道,“这幅……是万毓林竹屋里的那幅?”
  “是啊,你得意吧?这是太上皇出家时陛下亲自为他老人家抄录的……”说到这里,如意就来气,“我说你怎么好意思张嘴就要呢?”
  谢长晏愕然:“我并未讨要这一幅……”
  “你是没直接说,可你明知陛下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给你再写一幅?而且你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太上皇听说你喜欢这幅字,少不了要送给你这个未来的儿媳……”
  如意张了张嘴巴,忽然没了声音。
  谢长晏也跟着一时无语。
  她问陛下索要《齐物论》,一是为了睹物思人,时时提醒自己不要犯错;二则想研究一下字迹的熟悉感究竟是由何而来。尤其后者,这几日时不时就冒出来,勾得心头一阵乱跳,仿佛预感到了某种不祥。
  只是没想到陛下的回应竟是直接将原字画送给她。一想到这幅字背后的喻义,令她好生愧疚。
  他以无上恩宠待她,有求必应。她却为美色所惑,差点出墙……
  “还有要问的吗?没有我就走了!”如意说着扭头就走,走到门槛处却又回头道,“噢对了,九月初九那天,别忘了打扮打扮进宫。”
  “公公来接我吗?”
  “想得美。”如意白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郑氏这才开口道:“陛下的字写得真好。”
  “是啊……”
  “对你,也真算恩宠了。”
  看,母亲的话意味深长,果然是想点醒自己呢。
  谢长晏不由得笑了一笑,将字轴卷起按于胸前道:“陛下以真心待我,我又怎敢辜负真心。所以,子见南子,孔子心无所愧,而女儿也不是南子那般放荡之人。娘亲放心,你所担心的事,绝不会发生。”
  郑氏的目光闪了闪,上前一步抱住女儿,摸了摸她的头。


第24章 皆是造化(1)
  核雕终于雕好了,中途废了两个,留下的那个长一寸二宽六分,雕成鸟窝的形状,除了草枝外,还有几朵芍药盘旋其中,最大的一朵花瓣多达百枚,层层叠叠,极显雕工。
  谢长晏在灯下一照,也自觉满意,不禁松了口气。
  连日劳作,总算赶在燕王寿诞前一日雕好了。
  而她原本浮躁动摇的心,似乎也随着小刀一点点地剔除、勾画和沉淀。
  明日将是她和陛下的初见。
  在那之前,他让她见识了他的志向、他的忧虑、他的喜好、他的才艺,以及他对她的处处用心。
  如果这是一盘棋的话,燕王深思熟虑,布局高明,本无懈可击,只可惜,用错一颗棋子,差点满盘皆输。
  谢长晏抚摸着核雕上的芍药,忍不住自嘲地皱了皱鼻子。
  其实哪里是燕王用错棋子呢?
  从头到尾风小雅都没有对她表露过半点暧昧。他的风流倜傥、他的款款情深、他招蜂引蝶的本领,甚至名满京都的乐声,都不曾对她施展半分。
  而她,见识到的,只有他的严苛、他的轻视、他的冷淡,和他的拒人千里。
  他是那么正人君子,亲疏有度。
  是她,为才情所迷,一叶障目,忘了根本。
  所以,一切都是她的错。
  幸好,终究是悬崖勒马,回归了正途。
  谢长晏想到这里,转头看向悬挂在床头的那幅《齐物论》,将上面那句“喜怒哀乐,虑叹变慹,姚佚启态。乐出虚,蒸成菌。日夜相代乎前,而莫知其所萌”默念了几遍。这幅字简直写的就是之前为情所困的她,句句戳心。
  便在这时,婢女捧着匣子进来道:“姑娘,宫中送来了新衣,请姑娘试穿。”
  谢长晏上前一看,又是一套红衣,不过比上次那件朴素了许多,并无绣花,配饰也十分简单,仅是一支竹簪。
  看来陛下这是要她将崇俭之风贯彻到底了。
  也好。她捏着手中的核雕桂冠,对明日的寿宴忽然充满了期待。
  第二日,晴空万里无云。
  谢长晏一早便起来穿戴整齐,走到院中时,车夫套好了马车,孟不离也已抵达,左肩上竟蹲着那只黄狸,令她很是震惊。
  “孟君这是……收养它了?”
  孟不离看了她一眼,不知是否错觉,谢长晏竟从他眼中看到了幽怨之色。来不及细想,郑氏也已整装完毕,过来挽着她的手上了马车。
  车夫驾动车舆,孟不离骑着马跟在一旁护卫,黄狸也不跑,依旧牢牢地蹲在他肩膀上。
  谢长晏隔着车帘看到他浑身僵硬的模样,不由得莞尔。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巨响,车身重重一震,紧跟着,整个车厢倾斜,郑氏坐立不稳,一下子撞到了她身上。
  与此同时,孟不离从马上跳了起来,飞过来一把抓住车辕,将门扯开:“没……”
  他看到车中的画面后,声音立停,松了口气,收起脸上的紧张之色,搀扶郑氏下车。
  谢长晏揉了揉被郑氏撞到的肩膀,下车查看。之前拼装青铜战车,对各部件已了如指掌,因此她俯身一看,便知道是马车右边的伏兔崩裂了。
  伏兔用于勾连车底和车轴,它一碎,车厢立斜。
  车夫懊恼道:“怎么会这样?我昨夜里明明检查过的!夫人,姑娘,你们看我是现在回去取家伙修,还是再找辆马车?”
  谢长晏见时间尚早,且离知止居也不远,便选了第一种。
  孟不离协同车夫将车厢重新稳正,让她和郑氏回车上坐着等,然后守在了外头。
  日上三竿,街上行人陆续多了起来,一些小贩推着货车沿街叫卖,除了自家货物外,还有茱萸草帽和孔明灯。
  谢长晏看得好奇,便让孟不离去买了一盏来。
  灯做得还算精致,纸面上绘着十九只燕子,寓意着燕王的十九岁寿诞。除了她还有好多人买,脸上都带着盈盈笑意。谢长晏看在眼里,不禁为燕王感到高兴。他虽亲政才两年,但在民间风评极好,很受百姓爱戴。只可惜天子屠刀将落,届时王权与世家间必有一番争斗,不知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地连累了这些平民百姓……
  谢长晏正想到这里,抚摸灯面的手指突然一停。
  她的目光闪动了几下,再次伸手招呼孟不离上前。
  孟不离肩膀上蹲着猫,一副愁眉苦脸、能不动最好不要动的模样,偏偏谢长晏不断叫他,他又不能不去,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谢长晏对他耳语了几句,孟不离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然后他弯腰走到路边,双手僵硬地将肩膀上的猫轻抱下来,放到地上。黄狸不依,“喵呜”一声又跳回他肩头,他只好站起来,重新回到车前,状似不经意地将一样东西扔进车内。
  谢长晏将那样东西捡了起来,放在眼前端详。
  郑氏好奇道:“这是什么?”
  “伏兔。”谢长晏指给她看,“您看这断面。”
  郑氏看了几眼,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怎么了?”
  “若是自然崩断,应该错落断层,全有毛刺才对。这上面部分却是十分光滑。”
  “你的意思是?”
  “有人切了一刀,令它裂了一半。剩下一半,行车时颠簸受力,故而断裂。”
  郑氏一惊:“有人故意毁车?何人如此大胆?!”
  谢长晏看着伏兔悠悠一笑道:“是啊,我也想知道,谁干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是如何发现的?”
  谢长晏掀开一点帘缝,将目光投到对面街的小贩们身上:“今天是重阳节,又是陛下寿诞,沿路小贩不管本来是卖什么的,都会额外出售茱萸和孔明灯。”
  郑氏凑上前一看,还真是。
  “可是,有一个人,没有。”谢长晏说的是最角落里的那个小贩。旁边的小贩都在精神抖擞地拼命揽客,只有他歪靠在墙角,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而他面前的货车上,也只有一车橘子,再无别的东西。也因此,他的车前没有客人。
  “此人摆明了就不想做生意,还时不时盯着这边看。所以我才想到,他可能是来监视我的。可是,他为什么监视我?又怎么知道我们会停在这里?除非,马车故障是人为。我让孟兄避人耳目地把伏兔给我拿来,果从上面找到端倪。”
  郑氏至此才明白过来,刚才孟不离在路边放黄狸的举动是为了趁机捡伏兔。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谢长晏,心中再次生出些许微妙的陌生感——之前谢长晏抗旨,非要带她来京时所表现出的那种决绝沉稳让她已经很意外,而这一次,谢长晏表现出的则是敏锐老练。
  “那……我们怎么办?”
  “唔……”谢长晏拖长语音,目光转动,最后投向一旁的孟不离。
  孟不离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同一时间的另一辆马车内,长公主带着方宛同坐,荟蔚郡主骑马走在车旁,探头对车内道:“不是啊娘,为什么你跟宛宛坐车,我自己骑马啊?”
  长公主笑答道:“娘怕你多日在家闷坏了,让你骑会儿马散散心。”
  荟蔚郡主一听,高兴了:“也是。那我去跑几圈,宫门前见。”说罢扬鞭策马欢呼而去。
  长公主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来,再看向一旁的方宛时,笑意便浅了许多。“你的这身装束……”
  方宛连忙抬头:“怎么?不合适吗?”
  今日的方宛,没有穿女装。她束着发,戴着高高的玉冠,穿一件青色小袖长身袍,脚蹬皮靴,竟是做男儿打扮。因她肤白如玉、眼波含魅,如此一来反而更显妖娆,真真是色如春花。
  燕国国风开明,并无女子不得穿男衣的禁令。她以此装束出席寿宴,虽然特别却不算冒犯。最重要的是——传闻彰华性好男风,尤其钟爱美少年。而她这副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雌雄莫辨的美少年。
  方宛此举不可谓不用心,长公主眼中闪过一抹谑色,却是笑了笑:“嘉言不喜龙阳。你想投其所好,只怕会适得其反。”
  方宛愣了愣:“可传闻……”
  “庞岳余孽流放千里,自不甘心,使劲污他。”
  “可如意吉祥……”
  “陛下出生时,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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