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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变成尿壶怎么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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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袂抓住她的手用了点力度推开那些花,霎时间,无数花瓣飘起,有些落在地上,有些张开翅膀,苏暮甚至无从分辨那些是花那些是蝶。
  或许它们本就从这花中孕育而来。
  祁袂忽然伸手掐了一朵红色的莹娆花簪在苏暮发髻,不等苏暮开口,就见那些蝴蝶纷纷向她飞来。
  苏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花丢了过去,缩进了祁袂怀里。
  祁袂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带了几分调侃:“原来你也只是叶公好龙。”
  “它固然漂亮,可它太奇怪了。”苏暮轻声道。
  “朕不喜欢什么招引蝴蝶的人,可若是你喜欢,朕就可以让你办到,你明白吗?”
  苏暮想到了庄生蝶,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话她自己随便说过就忘了,他却记得很清楚。
  “其实你的想法不太准确。”苏暮忽然说道。
  “什么?”祁袂茫然。
  “若是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只要找个黑暗无人的蛇窟虎穴,把她往里面一丢,这样她害怕的时候也就只能抱着你了,是不是?”苏暮抬头看他。
  祁袂反应过来,脸憋得通红,不敢答应。
  四野茫茫花紫,没有一个大活人,这样的场景,他确实是有些不怀好意。
  

☆、愚蠢的男主星球人

  
  这个时候对于苏暮和祁袂而言,无疑是很难得的。
  谁知道走出这一片花海,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也许系统发现了这一切,又也许,苏暮为了自保就向系统妥协了。
  苏暮有些犹疑地靠近他,脚尖踮了踮,又听他说。
  “朕不会这么做的……”祁袂却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揶揄,只以为她误解了自己,讷讷地解释,只是看见她靠近的动作忽然顿住,又退了回去。
  饶是他脑筋像打结了似的运转艰难,也顿时想到了她的意图。
  苏暮转身,忽然手臂一紧,被他用力拽了回去。
  “你做什么?”苏暮问。
  “你刚才是、是想……”祁袂吞吞吐吐地没问出来。
  苏暮抿唇,似笑非笑的模样。
  祁袂吭吭哧哧没说出来关键词,又见她故意调笑自己,顿时憋红了一张脸,索性长臂一捞,将她一把捉过来,带着某种要好好调|教决心。
  像是试探一般,他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唇瓣,没有被她挣扎开,就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小心翼翼地撬开了她的唇,面红耳赤地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苏暮记得上一次在她刻意的诱惑下,他远没有眼下这般温柔,那样的力度和另一个他一模一样,充满了侵占和惩罚的意味。
  可眼下,他温柔的一塌糊涂,全心全意地讨好着她。
  苏暮眼角余光似乎瞧见了不知是花瓣还是蝴蝶的一抹红落在他们身侧,注意力有些分散。
  忽然瞧见那蝴蝶飞得近了,苏暮忙推开祁袂,却不知道触动了他那根神经,他原本温柔握住她肩膀的手忽然抓紧,像怕她丢了似的紧扣在怀中,一触即分的唇又重新合到一起,用着绝对的力度撬开她的唇,大肆入侵。
  这种感觉大抵就跟喂猫狗食物一般,喂的时候都披着乖巧的皮小口小口的吃,一旦你有了要拿走的举动,它顿时发出威胁的声音,一把叼住你手里的食物转身就跑。
  若苏暮刚才是喂食物的人,现在大概沦落为食物了。
  他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头,带了某种暗示一般,渐吻渐深,那双宽大的手掌抚在苏暮的背上,游移不定。
  苏暮浑身软绵无力,倚靠在他身上,全靠他手臂托着,他将她整个人纳入怀里,若是从祁袂身后看,也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苏暮娇小地恰到好处,嵌入他怀中。
  大概是捂得太紧的缘故,苏暮对于他身上每一处的轮廓起伏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原本某个安静蛰伏的家伙忽然间有了极大的存在感,再加上祁袂无意识地磨蹭了几下,苏暮都觉得若是继续这般下去,他也许会兽性大发就地解决。
  苏暮的漆眸仿佛氤氲了一层水雾,带了几分恳求看着祁袂,殊不知这样的做法就好比握着小扇扇着自己身上香味的大肉包子,含娇含嗔唤着对方快点把她吃掉。
  祁袂眸色深沉,终于放开了她被吮吸得可怜的唇,不等苏暮张嘴说话,他又重新贴了上来,那意思大概是说,不用谢,给你喘两口气咱们继续。
  苏暮身上渐渐多了几分燥热不安。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想要探进她衣服里。
  苏暮虽然要拒绝他但绝对不是以反抗的方式来拒绝,毕竟根据对方惯性来看,反抗也不过是一剂调味品而已。
  她抚着他的胸口,渐渐下滑,听闻他的呼吸愈发粗急,她猛地朝他某处用力一掐。
  “嗷——”
  苏暮用她的手,摧残了一个男人的骄傲,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分外淡定,用刚掐完某物的手指抹了抹微微发麻的唇角。
  “拒绝野合。”
  此刻的祁袂也顿时有了一个远大的目标,日后他要干翻这个恶毒到令人发指的女人。
  虽然路途遥远,但上下求索的决心还是要有的。
  (接上文)
  在苏暮的心里,她始终认为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人。
  可他们却异口同声地认为自己是两个人,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所做的事情和结果都是相同的。
  苏暮心里明白,这只是一个开端。
  若是时间久了,出现了分歧,他们就会像一个被扩开的小角度,从亲密无间的一个点,渐渐延伸出去,彼此的距离变得无限远。
  “今夜甚好。”苏暮看向祁袂。
  祁袂轻轻地握住她的手。
  “我刚才令人偷偷热了壶酒。”苏暮轻声道。
  祁袂一怔,“可这里是不许喝酒的。”
  苏暮忙用食指堵住他的唇,“那你喝还是不喝?”
  祁袂重新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
  苏暮这才笑了起来,眉眼间透露着陷入热恋中的女子独有的风情,瞧的祁袂心悸不已。
  她起身去了膳房,从里面拿了一壶早就准备好了的酒。
  她这个时候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黄纸包好的药粉,轻轻一抖,便如数落尽酒水中,她将盖子盖上,晃了晃酒壶,转身走出膳房。
  推开门,她唇角刚扬起又微微顿住。
  祁袂坐在那里,肩背挺直如钟鼎,双目微阖,苏暮踏入屋中的瞬间,他赫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深不可测的漆眸带着一股莫名的冷意。
  苏暮站在门口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面上更是一副与他无甚差别的淡然。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对朕说的。”祁袂垂眸,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酒壶上。
  苏暮吐了口气,轻移脚步,走近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替你满上这杯酒。”
  她歪了歪壶身,那酒液尚未从壶嘴里流出,她的手腕就被他捉住。
  “你确定是倒给朕喝的?”
  她不必抬头看,也能想像到他此刻面上的表情。
  “皇上以为我要倒给谁喝?”苏暮问。
  “你喜欢的人既然不是朕,你为何要骗朕?”他的语气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怒气,仅仅是夺过她手中的酒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苏暮瞧着那酒壶,道:“怎么不是你了,你忘了我昨夜说的话了么?”
  “朕没忘,你昨夜没有对朕说过一句喜欢是不是?”
  苏暮感觉手腕有些吃痛,抬眸看他。
  “不是的。”苏暮见他有些生气了,终于要开口解释,却又听他说。
  “朕不想听。”祁袂冷哼了一声。
  他忽然站了起来,苏暮忙拉着他,“你要去哪里?”
  祁袂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然:“你怕什么,朕走得再远,白天里的他都会跑回来的,到时候你再和他一起想办法怎么把朕除去才好,是不是?”
  苏暮没有吭声,他冷冷一笑,将她人用力推开,走出了房门。
  苏暮坐在凳子上,沉寂了半晌,自己又重新提起酒壶,给自己添满了酒,仰头一饮而尽。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自己下的春|药,跪着也要喝完。
  深夜,祁袂没能喝上苏暮下了春|药的特效酒,却躲在叶瑜的屋子里和他喝着哥俩好的酒,甚是郁卒。
  “按你这么说,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叶瑜十分惊讶。
  祁袂当初用来精分的药,是叶瑜亲手调制的,至于今天这种状况,是叶瑜从未想过的。
  祁袂哼了一声,又喝了一杯。
  叶瑜瞧他这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事实上,这也不能怪人家。”
  祁袂动作微顿。
  “许多事情夜晚是代替不了白日的。”叶瑜说道。
  祁袂没吭声。
  “譬如白日里的事儿,这明明是你发现的,却被另一个你无耻地抢占了先机,照我看,若白日里那人换成你,那苏暮照样会心动不已,绝不会打半分折扣。”
  祁袂看着他,问:“你说怎么办?”
  叶瑜将他仔细一打量,道:“这很好办。”
  祁袂挑眉。
  至此,祁袂干了一件蠢事。
  至少对于他来说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全

☆、被卖入青楼的女主

  
  夜甚是漫长。
  苏暮撑着脑袋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去而复返的祁袂。
  幸而她吃的春|药也仅仅是催情的春|药,而不是那些不圈叉就爆体的神奇药丸。
  苏暮卧在床上,似乎睡熟了。
  有人推门进来,开始解衣上床,掀了被子就睡,卧倒的时候才发现床上还多了个人。
  “阿暮?”
  他迟疑地唤了一声,苏暮哼了一声没理他。
  他欢喜地靠近苏暮,又不想扰了她好梦,翻个身自己也睡了。
  片刻,他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扯落。
  他揉了揉眼睛,瞧了眼苏暮,又默默地将被子捡起来,替自己盖好。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苏暮说道。
  祁袂心想,他不是在做梦么,为什么会梦到这么无聊的剧情。
  “阿暮,朕好困。”祁袂打了个哈欠,一股酒味。
  苏暮一把按在他的胸口,“困了么?可是我现在一点都不困,我都睡不着你怎么能睡呢,我总是要给你点甜头,然后再让你感受一下求而不得的感觉。”
  “……你怎么了?”祁袂弱声道,他忽然觉得梦里的苏暮有些可怕。
  苏暮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道:“你就当我吃春|药吃坏了脑子好了。”
  祁袂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他很快尝到了她说得那种感觉……
  那场景大概如下。
  “阿暮……继续啊,你怎么不继续了?”弱弱地恳求声。
  “阿暮,朕好难受,你别睡……”π_π
  “用手也行……”堕落到这个地步,他好没有面子。
  苏暮只回复了一个字。
  “滚。”
  祁袂夹住裆,含着一泡眼泪,委屈地叼住被角。
  她好残忍好无情,还好无理取闹,不给就不给,撩他做什么。
  翌日清晨,苏暮醒来,正巧对上一双冷清的眸子。
  那种冷,犹如黑夜,习惯于孤独和黑暗的冷寂。
  苏暮微微一怔。
  “很失望?”祁袂扬起唇角,笑意未达眼底。
  “我只是很惊讶。”苏暮说道:“他消失了吗?”
  认出眼前这个人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祁袂静默了片刻,忽然一笑,道:“现在不消失,迟早也会消失。”
  “他在晚上了对不对?”眼前的祁袂出现在白日里,那么昨夜的那个祁袂是……
  “你很失望。”祁袂这句话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接着他便掀开了被子,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苏暮忽然间好似陷入了一个难题中。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祁袂这个人,愈发令人难以看透。
  紫篁山祭祀的日子定在了今天。
  祭祀花神的仪式与过往的仪式千篇一律,无甚不同。
  作为祁袂的妃嫔而非皇后,之后正式的仪式也只能由祁袂一人进行,苏暮退出大殿,缓了口气。
  “贵人。”
  有人唤了她一声,苏暮抬头,看见一个眼熟的小道士。
  那小道士正式先前给她送晚膳和点心的人。
  苏暮向他微微颔首,问:“怎么了?”
  “贵人认识我师傅沉德吗?”小道士问。
  “有过几面之缘。”苏暮回答。
  “如此,我师傅想请你过去一趟。”小道士说道。
  这里是祁袂的地盘,苏暮没有多作犹豫就跟他去了。
  小道士却辗转将她带进膳房。
  “来这里做什么?”苏暮问。
  “没什么,贵人觉得我的点心好吃吗?”小道士笑得有些古怪。
  苏暮愣了愣,意识到有些不对。
  “你的点心很好吃……”她说着后退了两步想打开房门离开,还没走到门口,鼻子间就弥漫了一股香甜味,她身影微微一晃,倒在了地上。
  这是苏暮从未有过的经历,大抵是她从前太低调了,也可能是她从前跟主角根本挨不着边,被人绑架什么的,还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总之,她荣幸地升级成了高级炮灰。
  “我师傅早就死了,他待我恩重如山,我总是要替他报仇,你是狗皇上最喜欢的女人,我要将你卖到青楼,让你被所有男人侮辱过后,然后让狗皇帝知道,你说好不好?”
  他年纪看着不大,心肠倒也狠毒。
  苏暮只在心底感叹了一句人不可貌相,后面就没听见什么,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苏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紫篁山。
  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就闻到了一股浓重脂粉味。
  “你醒了就别装睡,再这么装下去,可就成死人了。”上方有个尖锐的声音传过来。
  苏暮睁开眼,看见了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红衣,手里扶着一把美人扇。
  “你长得可真是漂亮,我红姨收过的女子中,有比你漂亮的,可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干净,皮肤光滑腻手,五官柔顺,讨喜得很。”
  苏暮看着她不吭声,面上平淡的仿佛对方不存在似的。
  “怎么,到了这里你该明白,你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你要做些事情来回报我,明白吗?”红姨目光冷了冷。
  苏暮垂眸,目光闪了闪,指着自己的喉咙,摆了摆手。
  红姨一怔,美人扇忙搁到一旁,上前查看。
  “你……”
  她脸色变了又变,脸色煞是难看,“你是个哑巴?”
  苏暮点了点头。
  苏暮看到台子上有笔墨,便要伸手去拿,写给对方看,却不料那红姨一把将东西挥落。
  苏暮愕然,抬眸看向对方。
  红姨只是冷着一张脸,道:“你想写我还不想看,你当我看不出来你身份不凡吗?可我既然敢收,就想过了后果,你跑不出去的,也许你今天晚上就得死了。”
  她顿了顿又道:“我本意是想将你培养好让你做我楼里的花魁娘子压压招牌,可你显然是见不得光的,巧就巧在我这里来了个刁钻的客人,他在这里点的姑娘,太缠人了,他就杀了,叫喊声太大他也杀了。
  我瞧着他就是来这里泄气的,我这里好的姑娘也舍不得给他糟蹋,丑的姑娘他也瞧不上眼,像你这样的,我巴不得多来几个,横竖他出手大方得很,你若是实在不肯低头,被他杀了,也算是死无对证。”
  苏暮心下渐凉。
  “你是个哑巴那就更好了,他就喜欢安静的。”红姨看着她,那双眼冷漠得很。
  她转身离开了这间屋,苏暮不敢轻举妄动。
  门外和窗下都有人影守着,她完全没有逃跑的机会。
  桌子上连茶水都没有。
  苏暮四处找了找,只在架子上看到一个花瓶。
  她想了想将花瓶藏在被子里用力一磕,里面的瓶子闷声碎了。
  苏暮打开锦被挑了片最长最利的碎片藏好,余下的全都推入床下,不被人发觉。
  她做这一切极为小心,也花了很长时间,她刚整理好一切,门又被人推开了。
  “换件衣服吧。”进来一个小丫鬟,对于苏暮这样的女子已然是常态。
  苏暮垂眸,将对方手里的衣服夺了过来要自己换。
  那丫鬟不信任地打量着她,道:“你身上宝贵的东西早就被他们给搜刮走了,你以为我替你换衣服还能得什么好处,既然你肯配合我也乐得偷懒,我只给你片刻时间,你若是躲在里面不换,我就把你衣服扒了推出去让所有人看看你这贱妇。”
  这丫鬟瞧着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说辞甚是难听。
  苏暮转身不去瞧她,动作也快了起来,悄悄将碎片重新藏在身上。
  这里所有人对她这样的女子都是有经验的,若是硬碰硬,定是要吃亏。
  苏暮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青楼的衣裳皆是轻薄纱衣,袖子薄透,长纱落地,苏暮瞧见镜子里的她有些陌生。
  书里的风尘女子也就是这个样子。
  苏暮从妆台上取了一朵绢花,插在鬓间,她一笑,都像个别有意味的女人,没有了规矩的穿着,她笑起来和外面的女人确实没有什么区别。
  外面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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