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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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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莞轻哼,将发红的手腕杵到他眼皮底下。“公公,您对我下手可真狠,我的手腕都要断了,好疼。”
方如海一脸的心疼,愧疚的要钻到地缝儿里去了。捧着她细瘦的手腕不知所措。
楼清莞挑挑眉,“公公,您就这样哄人的吗?”
活了快三十年的太监此时像个愣头青,呆头呆脑,半点没有在宫里呼风唤雨的气势。
她知道不能指望这个太监临时开窍了,干脆手把手教。
她挑起他尖瘦的下巴,拇指揉了揉他的唇。
风情万种的勾着眉眼,“公公,用您的唇给妾身止疼吧。”
话里的挑……逗之意让未尝情爱的方如海腾的红了脸。
殊不知,楼清莞简直快爱死他这副纯良青涩的模样。
“快点儿,您方才可是弄疼妾身了。”
方如海吞了口唾沫,舔…舔干巴巴的嘴唇。
夜深人静下,楼清莞循循善诱,柔媚的声音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
“公公,快些,妾身可疼着呢,您不心疼么?嗯?”
鬼使神差的,方如海小心翼翼捧着肤如凝脂的玉手,在楼清莞柔情似水的目光中,轻轻落下一吻。
双唇又清又凉,柔软的像娇嫩的花瓣。
他缓缓直起身,却没将她的手放开,而是贴在了心口的位置,热乎乎的。
手指的主人通过皮肤的敏锐触觉,清晰的感受到了心脏有力的跳动。
在楼清莞炽热的眼光下,她那泼辣难缠,性子诡谲的方公公,犹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羞答答的缩着身子。
又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耳尖爬满了桃花粉。
柔韧的手掌渗出了热汗,骨节分明的细瘦手指是那么可爱。
楼清莞…舔…舔…唇。
“公公,我们圆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嗷,误会终于解开了!守得云开见月明~对了,明天双更。18:00更一次,21:00或24;00再更一次。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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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开彼岸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春凤
那夜俩人没圆成房, 一则是因为楼清莞还处在信期,多有不便,二则这俩字的冲击太大, 当即惊的方如海这货真价实的太监像只鸵鸟一样躲了起来。
太监如何行房, 多看点儿春宫就晓得了。
楼清莞从前在南苑阁也没少见来寻欢的小太监, 有些太监心太黑, 玩儿了一夜后自己红光满面的出来,阁里的姑娘却是一身伤, 惨不忍睹。
但这些大都是心理扭曲的老太监,一些年轻的小太监皮薄,也心软,只要姑娘稍微撒个娇,倒也不会太折腾人。
楼清莞是南苑阁的摇钱树, 磕破点皮都要让老鸨心疼个半天,压根儿不会让她去接待太监。
所以她对太监如何行房取乐也是一知半解。
因而暗暗打定主意, 抽空回南苑阁一趟,和专门儿伺候太监的姑娘取取经。
从那天后,俩人像是燕尔新婚的小夫妻,楼清白日里熬各种滋补身体的汤和药膳送到宫里, 为过几日服用调理身子的汤药做好准备, 闲暇时就坐在小马扎上绣绣花,重新做套长衫。
每天不管忙到多晚,方如海都会回府休息,即便第二日天不亮就要回宫。
头几天楼清莞还能挣扎着起身, 伺候他穿衣洗漱, 后面往往被子一盖就睡到天大亮。
信期已过,方如海彻底解了她的禁足, 但是规定出门儿必须带着招财进宝两个小厮,招财进宝会武功,人也机灵,跟着方如海时间长。
有他们跟着他才能放心。
这日傍晚,楼清莞提前准备好晚饭,便带着招财进宝出门儿了。以往这个时候,南苑阁的姑娘们都醒的差不多了。
南苑阁开在非富即贵的九仙长街,此时挂在房檐的几盏红灯笼已经亮起,门户大敞,几张熟悉的面孔站在街边揽客。
她今日穿了身缀着白花的湖蓝织锦长裙,外罩狐裘大氅,贵气而优雅,在人群里格外出挑。
以至于在南苑阁揽客的低等妓…女一眼就认出了她,几个妓女围成一圈打量着她,其中一个转身跑到里面叫人。
不消片刻,南苑阁的老鸨扭腰摆臀的迎了出来,亲亲热热的将她请进楼里,“哎哟,是什么风儿把毓珂姑娘吹来了啊,这大冷天的可别冻坏了,赶紧进来坐啊。”
楼清莞不动声色的挣开她的手,与她客气了几句。
老鸨谄笑着,似是才注意到她身后跟着的人,暧昧道:“哎呀这两位小公子是方公公府里的人吧,正好咱们楼里新来了几位姑娘,二位小公子有没有兴趣摘个头彩呀?”
招财进宝都是半大的小子,偶尔跟着方如海到青楼谈事,皆是当个木头桩子站着。连姑娘小手都没摸过。
“不用不用,我们不需要。”慌忙推拒。
老鸨一眼就瞧出是个雏,更是殷勤搭话。招财进宝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连连倒退。
“高妈妈,他俩还是孩子,你就别拿他们逗趣儿了。”楼清莞挡了下来,“春凤醒了吗?我有事儿找她。”
“春凤?你找她干嘛啊,那丫头就是个赔钱货!”老鸨一脸鄙夷,似乎忘了旁边儿还有人,喋喋不休骂着脏话。
楼清莞不耐烦了,寻着前世的记忆自己找了过去。
老鸨自知失言,连忙跟着上去。
边走边搓着手,“毓珂啊,你说你这回来也不提前说声,妈妈都没能给你接风洗尘。你在方府过的还好吗?公公待你如何啊?”
“高妈妈不必客气,我就是回来看看。”
老鸨旁侧敲击的打听她在方府的事儿,她就用一两句话敷衍过去,什么都没透露出去。
老鸨不甘心的撇撇嘴,心道这丫头也太不懂得知恩图报,好歹将她养大了,如今攀上高枝儿就不认人了,真是白眼狼!
南苑阁的妓…女分三六九等,头等称为清妓,姿容姝丽,皆有一技之长,伺候的全是当朝权贵,银钱进账如流水,楼里锦衣玉食供着,过的比富家小姐还舒服。
二等清妓虽然比不上头等,但个个也是胸大腰细,容貌艳丽的绝色,床上功夫好,小嘴儿甜,所以日子过得也是很滋润的。
最低等的就是妓…女,廉价活烂,姿色平平,是整个南苑阁食物链最低端的一类人。
别的姑娘还都配了一两个丫鬟伺候,她们不但没有,还经常需要充当别人的洗脚婢,毫无尊严可言。
穿过几条回廊,从之前的张灯结彩的阁楼到破旧颓败的小楼,她们最终停在破烂的门前。
楼清莞正要敲门,老鸨已经一脚把门踹开了,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赶紧给老娘起来,你这个赔钱货!”
房里吱呀吱呀的一阵儿响,下一刻一个面容憔悴,瘦弱无骨的女人披头散发的赶了出来。
“高、高妈妈。。。。”她怯生生的喊了声。
大冬天她赤着脚,地上没有毯子,她的双脚细瘦而苍白。
老鸨瞄了她身后一眼,就里边似乎没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拧了把她的胳膊。
“你个赔钱货又给老娘吃白饭啊,老娘哪儿有那么多钱养你这个赔钱货啊!再揽不到客就直接去静室!”
那个女人一听吓得浑身一抖,随即哭着跪下求饶。
老鸨还要说些什么,楼清莞清咳两声,老鸨只好把话咽了回去,眼神仍是凌厉。
“春凤,地上凉,你起来吧。”
春凤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的看向她。“毓珂姑娘。。。。。”
楼清莞嗯了声,先是温柔的将她扶起,然后转头道:“高妈妈,我有话要和春凤说,能否请你先回避?”
“哎好好好,你们慢聊啊。”谄笑着离开,顺便把门儿带上了。
春凤忐忑不安的揪着自己的衣摆,垂着脑袋不敢看楼清莞。
“春凤,你不必如此拘谨。”楼清莞环视了圈她的屋子,窄小黑暗,空气中飘着浓烈的霉味儿,环境比她在方府住的西院儿还糟糕。
她还是第一次到低等妓…女的住所。
“春凤,我就在这儿等你,你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吧。”
春凤轻轻点了点头,搓着双臂鞠着挑帘往里去,两足踩在地上没半点儿声音,整个人轻的像棉花。
楼清莞就坐在简陋的木椅上,安静的等着。
半晌后,春凤总算衣衫齐整的出来了,脚上足袜包的严实。
“毓珂姑娘,您今儿怎么会来我这儿?”她的嗓子又细又轻。
听着就让人舒服。
“春凤,你刚起对吗?要不先吃点儿吃东西?”
“啊。。。。”春凤反应有些迟钝,“我、我不用,我不饿,毓珂姑娘您找我有事儿直说就行。”
楼清莞一下一下扣着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果然没会儿就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春凤抱着肚子,窘迫的垂下头。
楼清莞笑了下,“招财进宝,去望春酒楼买份饭菜来。”
“是,夫人。”
接着足音远去。
屋内俩人一坐一站,静若寒鸦,彼此像是较着劲儿,看谁先开口。
但事实却是春凤不善言辞,见着楼清莞穿着富贵,更不敢轻易搭话。
“春凤,有茶吗?”
春凤愣了下,僵着的身子动了动,结结巴巴道:“有、有的,不过要。。。。要久些,您等等。”
说着,从旮旯角翻出个水桶,急急忙忙往外走。
她在水桶上系好绳索,慢慢放到井底,这些天儿太冷了,也不知道井水有没有结冰。
好在听见咚的落水声,她神情松了松,呼出口气,用力的把盛满水的桶拉上来。
楼清莞见着这一幕,便有些后悔提出那样的要求。
春凤提着桶艰难转身,摇晃出的水溅湿了她的衣裙。
“春凤,别忙活了,一会儿我让招财进宝帮你提进去。”楼清莞朝她招招手,“进来吧。”
春凤对人言听计从惯了,一听便放下拎了一半儿的水桶。
屋里没生炭火,不比外面暖和多少,湿冷湿冷的。
低等妓…女生活的艰辛超出了楼清莞的想象,她在最苦的时候,好歹还有自己的师父师娘帮衬。
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春凤仍旧局促的绞着衣摆。
过了会儿,招财进宝回来了。两荤两素,两碗米饭。
楼清莞注意到,春凤看到这桌饭菜的时候咽了口唾沫,肚子也叫的更欢了。
“不用客气,吃吧。”
“毓珂姑娘。。。。。”
春凤声音发颤,眼底水光粼粼。
楼清莞将筷子塞入她的指缝,缓缓道:“春凤,你可还记得你曾经帮过我?我这不过就是还你的人情罢了,所以你不必有负担。”
那时南苑阁苛待她们母女,不给她们饭吃,有一次她饿极了,就去厨房偷了两个馒头,正巧让春凤撞见了。
她那时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熟料春凤只是垂下眼睑,默默从钱袋里拿出了为数不多的银子。
整个南苑阁只有最低等、毫不起眼的妓…女春凤慷慨解囊,即便只是杯水车薪。
这个情,楼清莞一直都记得的。
春凤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随即摇摇头。“不不不,我给姑娘你的,不过是、是几两碎银,怎么、怎么能抵得上这顿饭菜。”
望春酒楼可是出了名的贵,一小碗米饭也要二两银子。
碗里的东坡肉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入口绵软,不显油腻。楼清莞夹了块放到她碗里,催促她吃。
见她不动,她蹙眉道:“你不喜欢?那我命人倒了。”
“啊,别别别!”春凤惊呼,哆哆嗦嗦的将那块肉放入口中。
这顿饭吃的异常缓慢,楼清莞吃过饭出来的,因而她特意配合她进食的速度。
等到清盘收拾,天都黑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高能,女主要开始学习技能啦!不是晚上九点,就是十二点更~
第45章 女婿【这章可看可不看
屋里点了蜡烛, 火焰明灭不定,衬得俩人的面孔都狰狞了几分。
楼清莞好像有些理解春凤的生意为何那样差了,这样的环境谁能提起兴趣, 除了那些心理本就扭曲癫狂的老太监。
“毓珂姑娘, 你、你要伺候。。。。公公?”
春凤眼里是压不住的惊愕, 她有听楼里的姑娘说过, 楼清莞被京城权贵纳入后院儿了。
她一直以为是个世家公子,没想到居然是个公公, 她内心不禁唏嘘。
楼清莞颔首,“我夫君是宫里的掌印太监。”
她不欲多说,春凤再怎么迟钝也该知晓了她的来意。
春凤沉思了会儿,掂着胆子问:“毓珂姑娘,您知道大宛男子若要入宫当太监, 是如何净身的吗?嗯。。。。公公净了哪儿?”
她声音低不可闻,楼清莞却听的字字不落。
她噎了下, 问:“这个很重要吗?”
春凤点点头,解释道:“缺失的部分不同,大人的感觉也会不同。”
为了方便她理解,她举例道:“的确如此, 别说是净了身的公公了, 就是咱们普通人不论男女老少,缺胳膊断腿的不一样难受吗?缺了胳膊便不能干手上的活儿,断了腿又不方便行走。手脚用处不同,那么缺失了后的感觉自然也不同了。”
“公公面上与常人无异, 但少了那二两肉, 终究是。。。。。”
她声音渐弱,发现楼清莞满脸通红, 便迅速说完。“净身步骤和方法不一样的话,会造成不同的伤口,自然感觉也不一样。不过万变不离其宗,这事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
楼清莞心道,这里面学问还挺深。。。。。
她不说话,春凤自然也不敢贸然打搅。
等了许久,才听得楼清莞干咳两声,“继续。”
春凤试探着问:“您是想知道哪种方法?”
楼清莞咬着唇,脖子红的滴血。“都说说吧。”
她哪儿清楚方如海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们虽然同榻而眠了,却像老夫老妻般平淡的很。
“若是第一种,毓珂姑娘您其实只需配合公公就好,无需太主动,除非公公要求。若是第二种,您可以用些助兴的物什,一会儿我会告诉您哪些好用。”
她微顿,无比真诚的凝视楼清莞。“但我觉得那些您很可能用不到,您够好的了。”
楼清莞脑袋懵懵的,费了老大劲儿才维持表面的平静。
“若是最后一种,您可以看看这个。”
春凤不疾不徐的说完,就从旮旯角里翻出一本图册递给她。
“毓珂姑娘,你若要取悦公公可以参考这本图册,里面的内容很详尽,您向来聪慧,我相信您肯定能很快掌握。”
楼清莞扯扯嘴角,“过奖了,我其实挺愚笨。”
春凤抿嘴笑了下,一手捧着图册,一手轻轻翻开。
首先入目的是衣着矜贵,神态悠然的翩翩少年郎,杨柳依依,湖上烟波袅袅。
“毓珂姑娘,您看此图的第一感觉是什么?”春凤问。
楼清莞端详的认真,沉吟了片刻道:“宁静、和谐的感觉。”
左边的少年郎一身青翠长衫,清瘦而颀长,双眸微眯,笑意清浅,衣袂纷飞。
右边的少年郎偏着半张脸,负手而立,眉眼虽是沉静,可轻轻挽起的唇角早已出卖了他愉悦的心情。
春凤食指摩挲着图画,“您猜他们是何种关系?兄弟?好友?”
“为何不能是相恋之人?”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脱口。
楼清莞自己都愣了下。
“毓珂姑娘。”春凤双眼隐含泪花,却不是难过。
更像是一种被人认可的欣喜。
这不过一句话罢了,她的反应怎么如此大?
楼清莞暗自忖,难不成她认识画上的俩人?
春凤深深吸了口气,合上了图册,却不是将它收回。
在楼清莞错愕的目光下,那本令人惊艳绝非凡品的图册,就那样落入她的手中。
她以为春凤会说些什么,但她只是眷恋的看了图册几眼,便移开了目光。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般,继续着先前的话题。
“毓珂姑娘,服侍公公你首要做的,就是让公公放松,切记不可操之过急。”春凤从袖中取出一只木盒,打开是味道怪异的油膏。
“我买不起好的,您知道高妈妈不会让我们这些下等妓子留多少银子。”她用食指剜块搓了搓,昏黄的灯光下油光水亮的。
“有了这东西就事半功倍了。”春凤侧目,“毓珂姑娘,您要不要先试试?”
楼清莞抹了把虚汗,还是伸出手指磨了磨,冰冰凉凉,有些滑腻。
公公那般爱干净,应当不会喜欢吧。
“价格高些的你用过吗?是何种感觉?”
春凤有问必答,“早些年用过的,一位年轻的公公自己带了盒油膏来,闻着像千金小姐的脂粉味,手感水润,似乎还了点其他特殊药效,那是我伺候的最顺利的一次。”
“那这些东西一般在哪儿能买到?”
春凤道:“高档的脂粉铺里大都有的,还有些走街串巷的货郎也会卖点儿,再来就是青楼。”
她补充了句:“南苑阁就有的。”
楼清莞思忖着,谨慎的问了句,“这种油膏对身体会不会有害?”
春凤认真的想了会儿,“我每每接待完一位公公,除了腰酸背痛了些,就是十指发麻,其他也没什么了。”
说罢,摊开了自己的手掌。
指腹上的大小伤不断,已经结了痂,但不难看出是磨损伤。
看来这种油膏大都有特殊的功效。
“继续。”
“公公少了二两肉,内心便十分敏感自卑,向来不爱人近身。所以,我曾经接待过的公公大都不许我碰他们,可是一旦快活起来,他们却表现出与先前截然相反的态度,平时保守的、不为外人所道的一面,在尝到甜头后便将所有原则抛掷脑后。”
随着她温温如泉的叙述,楼清莞好像看到了方如海满带渴求的望着她。
她咬咬舌尖,头都晕乎乎的。
“毓珂姑娘,公公每日都要换三四条裤子,您若是第一次服侍的话,最好哄骗公公仔细清洗身子。”春凤面有忧色,“否则那股尿骚味儿可能会熏吐你。”
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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