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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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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儿咽口唾沫,“江成源他欺…凌我,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还、还当着小妾的面儿羞辱我。。。。。”
“江成源?”楼清莞疑惑,“是谁啊?”
“我夫君。。。。。”
她闻言瞪直了眼,“你何时成的亲啊?”
她回来也好半个月了,怎么没人跟她提起过这事儿啊。难怪这段时间风平浪静的,也没见着她,原来是成亲了。
先前没怎么注意她,现在认真端详会儿,发现她梳的竟然是妇人发髻,果然是嫁做人妇了啊。
李昭儿嗫嚅着回:“就、就你进宫后不久的事儿。”
楼清莞点点头,“你夫君怎么欺…凌你的,他打你了吗?”
说到伤心处,李昭儿嘤嘤哭泣。“自打我进了门儿后,他就没去我房里一次,我去找他闹,他就打我,还骂我是贱…货。”
李昭儿满打满算也才及笄,楼清莞活了两世长了她不少,见她哭的可怜也于心不忍。
“那个江成源是什么来头?”
“是礼部尚书之子。。。。”


第42章 干娘
楼清莞对礼部尚书江砚还是有点印象的, 这人是个老学究,对谁都能笑呵呵,唯独对宦官冷嘲热讽, 态度恶劣到仿佛他们欠了他银子, 掘了他祖坟。
总之, 是个坚定不移的排宦党。
可这么个排宦党居然和方如海结亲家了, 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她忍不住八卦起来:“哎,方便透露一下你和那江成源怎么相知相爱的吗?”
相知相爱……
李昭儿腹中苦水翻涌, 揩了把辛酸泪。“我怎么可能和那个混蛋相知相爱,若不是他对我……对我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我李昭儿就是老死闺中,也绝不会嫁他!”
她说这话时咬牙切齿,半点不见女儿家的娇羞。
楼清莞心中一凛, 这事儿不会和方如海有关吧?
上一世时,她记得李昭儿嫁的是当地有名的皇商, 夫妻恩爱,公婆和气,时不时还回府讽刺她几句,小日子别提过的多美滋滋了, 怎么这一世过的那么凄惨。
好像自从她重生后, 有很多事情没有按照既定的方向走啊。
“所以你心里压根儿就没有江成源?你们俩之间没有夫妻情意?”
“那是自然,天下男人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
这便好办了。楼清莞道:“你干爹事儿多,每日替宫里的主子办差已经累的消瘦了不少,就不要让你干爹为你操劳了。但你这事儿也不是个小事儿, 你若信的过我, 我可以帮你。”
李昭儿显然是不信的,她就认为楼清莞记恨上她了, 要给她穿小鞋。
于是眼中含着晶莹的小泪花,战战兢兢发誓求饶。
楼清莞哭笑不得,弹了她个脑门镚儿,唬着脸道:“再哭哭啼啼就割了你的舌头。”
李昭儿立马禁声。
“你听着,这话我只说一次。”楼清莞坐了下去,“你是公公的干女儿,平日里你安分些别惹我,我没必要针对你。而且今日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今后该如何你心里有谱儿吧?”
李昭儿小鸡啄米的点头。
楼清莞的指尖轻轻叩着把手,“我和公公是要过一辈子的,公公既然认你当了干女儿,就算我没法儿将你当女儿看,但于情于理你也是我的小辈。前阵子你出嫁,我也没给你随个礼,今儿帮你把事儿办了,权当我这做长辈的一点心意。”
“你告诉我,你想让你那个假夫君怎么着?”
李昭儿睁着两只杏眼,一脸茫然。
楼清莞敲了敲茶几,“问你话呢,怎么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你真的愿意帮我?没有别的企图吗?”
楼清莞嗤了声,要脱出口的话打了个弯。
“自然是有企图的。”她阴恻恻一笑,将方如海阴人的精髓学了个十成十。
“你怎么孝敬你干爹的,就怎么孝敬我。现在先叫声干娘听听。”
李昭儿一脸的不敢置信,差点冲口说出:你想得美!
楼清莞也就长她两岁,若让旁人知道她管她叫干娘,那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她心里惆怅不已。
楼清莞生了双洞悉人心的眼,像李昭儿这种胸大无脑的人的心思,她一瞅一个准。
她挑眉:“不愿意我也不强人所难,你就等着被江成源抛尸荒野吧。”
“啊,别别别!”李昭儿苦巴巴喊了声,“干娘……”
“这么小声你叫给谁听呢?”
“干娘……”
“你平时也这么毫无感情的喊公公吗?”
李昭儿又要哭了,“干娘,呜呜……”
“这么凄凉,叫魂儿呢?我还没死。”
“你就是在故意刁难我!”
楼清莞顿时拉下脸,“你敢顶撞我?”
李昭儿蒙上嘴,小鹿般惊慌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慢慢氤上水雾。
“不许哭!”
被楼清莞陡然一凶,吓得摇摇欲坠的眼泪都收了回去。
“呃——”冷不丁打了个嗝。
楼清莞差点绷不住笑,缓缓道:“现在好好叫声干娘,我满意了便帮你收拾江成源。”
她补了句:“不许哭丧。”
李昭儿眨巴下眼,良久,轻轻道:“干娘。”
楼清莞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她起身坐好。
“你想让江成源如何?除了让他死。”
李昭儿思索了会儿,“他总带些个狐媚子进门,从不正眼瞧我,视我为无物,我就想让他在我面前跪下求饶,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他再也不敢轻看我分毫。”
“就这样?”
“嗯……”
楼清莞笑眯眯,“这好办,你在这儿等着。”
说完,也不等对方什么反应,自己踏着轻盈的步子回了灵犀阁。
她师娘兰若蘅年轻时,性子诡谲骄纵,纵然出身正派医学世家,却酷爱钻研毒药,什么药毒他就制什么。
丝毫不顾及人命,手里的毒药方子不下百种。楼清莞幼时曾跟着他学了几种,不过基本都是防身用的迷魂香和蒙汗药。
小打小闹的算不了什么毒药。
后来楼清莞长大了,就晓得毒药的好处,央求着她师娘教她制毒。
兰若蘅和白筠子无儿无女,楼清莞又生的可爱伶俐,待她就跟亲闺女似的,一心软就答应了。
楼清莞掂着手中的香囊,这个香囊里装着的是她从前闲来无事自己配的毒药,无色无味,见效快。
她回了前厅,将香囊抛到李昭儿怀里。“下毒会吧?收好了。”
李昭儿微怔,“下毒?你、你怎么。。。。。”
要不别人说最毒妇人心啊,连毒药都随时备着。
“我怎么?”楼清莞觑了她眼,“刚刚我如何教你的,你又忘了吗?没大没小。”
李昭儿悻悻垂下脑袋,“师娘。”
楼清莞嗯了声,“这毒既不会让人折寿,也不会让人染病,且只对男子有效。”
她摸摸下巴,“对付江成源这种风流公子最合适不过了。”
李昭儿惊奇的抬头。
就见得她干娘人畜无害的微笑,“一泻千里,吃再多牛鞭鹿鞭也于事无补的。。。。。”
——不举药
当夜礼部尚书府传出一阵阵暴躁的怒吼:“没用的女人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夜里下了细雪,方如海的软轿落在方府门口,一下轿,头顶便撑着柄伞。
月光皎皎,女人的双眸清亮剔透,笑意盈盈。柔声:“公公,您回来了。”
方如海不咸不淡的嗯了声,接过伞,俩人并肩而行隐匿在夜色中。
“公公,今日妾身差人送进宫的汤喝了吗?味道如何?”
“喝了,挺好。”
“那公公喜欢吗?”
“嗯。”
她又问:“嗯是什么意思?公公,您喜欢吗?”
她追问着不放,镶着白玉的乌黑宫靴驻足,窸窸窣窣的雪仍在下。
方如海墨色眼瞳含着轻愁和些许无奈,“莞儿。”
语气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这声莞儿叫的楼清莞浑身抖酥软了,发烫的指尖抚过他的手背。“公公,您累了是吗?”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方如海的声音都带着疲软。“咱家今日见了一个人,确实是累了。”
他在朝中关系盘根复杂,每日劳心劳力的揣摩每个人的心思,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楼清莞没有深想,更没问他见了谁。只是与他微凉的手指相扣,漫步在寂静的冬雪中。
回了方如海住的院子,她解下他的大氅,命人把准备好的热水抬了进来。
“公公,莞儿伺候您沐浴吧?”
方如海身形一僵,断然摇头。“你歇息去吧,咱家不需要人伺候。”
楼清莞扳过他的身子,凝视着他。“公公,有件事情妾身今日才知道,也想和公公好好谈谈。”
被她那样注视着,不知怎的让方如海生出了几分心虚。
他垂下眼皮,回避道:“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咱家现在累了,想歇下了。”
“公公,您是不是在逃避?”楼清莞迟疑了下,“莫非你知道妾身要说什么?”
方如海撇过身子,态度冷硬了起来。“咱家又不是神算子,怎么会晓得你要说什么。咱家明日还得进宫,你没事儿便回了吧。”
他这样的态度,反倒让楼清莞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公公,从前都是您问妾身,今日妾身也想问问你,您。。。。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火焰噼啪,昏暗的光线中,方如海的脸庞朦朦胧胧,辨不清神色。
他线条分明的薄唇紧闭,幽幽黑瞳一刻不曾看向她。
静了良久,绵长的叹息轻启,身旁之人似是自言自语。
“原来与人一处竟是那么难的事啊。。。。”
楼清莞抬眸,带着某种决然。“公公,我外面有人了。”
某根弦突然崩了。
方如海设想过万种可能,他想过将她囚…禁,断了外界的一切联系,想过给她最好的,金银玉石、金丝绸缎、珍珠玛瑙,只要他有的他都愿意给,想过把见过她的男人都杀光。
当然,杀之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
他可不希望别人的眼珠子还有她的记忆。
千种万种,独独没有她与他淡然坦白,直面撕破脸的可能。
胸腔的妒火与暴虐似乎要将他撕裂,像是被人迎头打了一棒,脑中昏沉又空白。
丝丝阴寒从四肢百骸侵入,打磨光滑的指甲犹如利刃,深深埋入自己的皮肉里。
他从未觉得心口如此脆弱,密密麻麻的针刺感比刀扎还疼。
作者有话要说:
噢~磨拳擦掌的给公公下一记重手,之后就是甜甜的恋爱恋爱恋爱啦~


第43章 圆房
“公公。”她唤了声。
似是怕他听不清, 又重复了遍。“我外面有人了。”
毫不留情的再扎一刀,她微歪着脑袋,唇边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方如海眼前阵阵发黑, 垂下的双臂抖动着, 一口气吊着上不去下不来。
“你, 你……”
他死命瞪着她, 话语如鲠在喉。
“我怎么?”楼清莞挑衅的抬抬下巴。
方如海从没像此刻般这么想掐死一个人。
楼清莞继续道:“我给情郎做衣裳,做腰带, 做香囊还做鞋,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每日里想着怎么弄死你,是在你喝的汤里下毒呢,还是趁你不备直接用刀捅死你。”
看着方如海难掩惊惧的神色, 她放声大笑起来。
“公公,我熬的汤好不好喝啊?还想不想再喝点?”
方如海呼吸急促, 眼眶充血。
“如何啊,是不是很想掐死我?将我碎尸万段?”
她身子前倾,故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方如海眸色暗沉,愤怒的扼住她的手腕。
怒喝道:“楼清莞!”
力气大的仿佛要生生拧断她的腕骨, 她皱眉, 仍是笑:“公公,您何必装得如此惊讶,您心里不是一直都那么想吗?”
方如海咬牙,阴森森的呼着气:“你还有理了是吗?”
“自然是有理的。”楼清莞讥讽:“公公您真虚伪, 明明已经认定我红杏出墙与人私通, 却还要假惺惺的对我好,不露半点痕迹。您这样, 会让我以为您喜欢我呢。”
方如海钳制她手腕的手倏然收紧,楼清莞骤然脸色白了几分。“公公,您说啊,您是喜欢我吗?才明知我心系旁人的情况下装作一无所知,既不问罪也不处罚,您是朝廷堂堂四品官员,而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娼–妓,您有什么理由需要顾忌着我?”
她咄咄逼人的追问,眼神一改往常的温和变得锐利。
方如海觉得自己被人剥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面子里子丢了个干净。
他怒不可遏,气急败坏的攫住她的下颚,恶声恶气:“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四目相对,楼清莞双眼毫无惧意,清澈如水。她轻声:“你杀啊。”
“好啊!”方如海发狠的瞪着她,却没了下文。
俩人僵持了许久,他终是沉声问:“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公公,我在宫中那段时日你便晓得了我与他人有染,何以到现在都没能查清那个男人是谁?”
“您怎么了,京城就那么大,找一个奸夫罢了,就难倒您了吗?”
她语调轻慢,颇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悠然。
方如海脸黑到极致,他头一次见到红杏出墙出的这般理直气壮,有恃无恐的。
她到底凭什么这么有恃无恐?明明做错事情的是她!
“你不守妇道,还敢如此猖狂的讽刺咱家,你真是找死么?”
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她的手腕定然红肿了一圈,他的手劲儿比不上寻常男子,但磋磨弱小的女子足够了。
但楼清莞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根筋儿的拿话噎他。
到底图什么?
“要杀便杀,清莞绝无二话。”
“你!”
方如海忽生出无力感,烦躁的挥开她,高声:“你走!咱家再也不想看见你!”
楼清莞脚下趔趄,看也不看他就转身,却道:“多谢公公成全,清莞这就收拾包袱和情郎双宿双飞去。”
方如海眼猛一睁,尖声道:“楼清莞你敢!你给咱家滚回来!”
楼清莞脚下未停,转眼衣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股绝望铺天盖地冲出,方如海尖叫着疯了似的追了出去,如溺水之人拽住最后一根浮木,将楼清莞狠狠带入怀中。
“你敢出方府咱家就让所有人给你陪葬!咱家有权有势你为何宁愿跟别人,也不肯呆在咱家身边!咱家究竟哪里亏待你了?你就非得和咱家过不去么,啊?你就非得气死咱家你才高兴!”
他歇斯底里的质问,神情悲怆。
心口剧烈起伏,静了许久没人说话。
门外空无一人,寒夜里的冷风都吹不散方如海周身的怒气。
“公公,您还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怀里的女人动了动,“您是有权有势,家财万贯,可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方如海心拔凉拔凉。
“我想要的,在这儿。”
他胸口微痒,楼清莞纤细的手指正在他胸口打着圈儿。
他低下头,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她的红唇轻轻翘起,“我想要的不过是个真心,公公,您有吗?”
方如海面有虚色,不由的移开视线。
楼清莞挣出一只手,恶意的捏了捏他的脸,他吃痛的瞪回她。
楼清莞板起脸,一本正经的数落道:“公公,您怎么那么笨,您还不明白吗?根本就没有什么奸夫,全是您疑心出来的。”
方如海一听就不乐意了,回道:“怎么又怪到咱家身上了,方才明明是你亲口承认。”
“那好,今儿妾身就和您好好说道说道。”楼清莞仰着头,“若妾身真有奸夫,那总得私通个一两回吧,可自打妾身进府以来,除了入宫和那日祭拜我娘亲,哪次还出过府?”
方如海喉头滑动。
白嫩的食指封住他的唇,“那次私逃出府不算,而且我还被家丁抓回来了,上哪儿私通去。”
“在宫里妾身可是按照您的嘱咐,安分守己的教导舞姬,除了你身边的小太监和圣上,我可是一个外男都没见,所以您可别想冤枉我。”
“宫里宫外都没有,那只有府内了,可这不是很矛盾吗?若我在府内有奸夫,那我何必还要私逃,直接在府内和他欢好不是更方便。”她瞪着他,“反正您也不常回府。”
方如海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楼清莞捶了捶他的肩膀,“你光凭件衣裳就断定我有奸夫,问也不来问,自己整日里胡思乱想,还冲我甩脸子,你个死太监怎么那磨人呢!就不知道来问问我?”
方如海脸色微变,动了动唇,“你知道了?”
“怎么,您还怕我知道?”她气笑了,“若不是我无意间得知此事,还不知道公公您打算委屈自己到什么时候。妾身都替您捉急。”
“咱家。。。。咱家。。。。”
他有些窘迫耷下眼皮,瞧着竟还有些委屈。
楼清莞没法儿板着脸了,抬手摸摸他的脸,“公公,您可有好好看那件衣裳?那件墨绿长缎内绣竹叶纹,胸口有个方字。。。。”
方如海眼睛一下都瞪圆了,薄薄的单眼皮隐约撑成双眼皮。
“你的意思是。。。。。那件衣裳,是,给咱家的?”
“您书房挂了一幅赏莲图和青竹图,偏爱墨绿长衫,妾身想您或许会喜欢竹叶纹,所以在衣裳领口绣上了竹叶纹。”她叹口气,“哪想竟阴差阳错的惹了祸。”
方如海彻底傻眼了,又惊又喜,又有些内疚。
“莞儿,咱家没想到会是这样。。。。。你可生咱家的气?”他问的很是忐忑。
“当然生气。”楼清莞没好气,“辛苦做的衣裳说没就没了,还被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换做是公公您,您气不气?”
“莞儿。。。。”方如海小声喊着。
他做梦都没想到她会给他做衣裳,他明明对她并没有那么好啊。
他拥着她,“咱家可以补偿你,您想要什么尽管说。”
楼清莞轻哼,将发红的手腕杵到他眼皮底下。“公公,您对我下手可真狠,我的手腕都要断了,好疼。”
方如海一脸的心疼,愧疚的要钻到地缝儿里去了。捧着她细瘦的手腕不知所措。
楼清莞挑挑眉,“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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