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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太监嫁了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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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莞点点头,她倒是不担心,方如海每日将自己洗的香喷喷,打理的跟白豆腐似的,她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过那种味道。
她担心的反倒是方如海不愿和她行夫妻之礼。
想到这里,她不禁发愁。
春凤察言观色,以为她是害怕了。于是鼓励她道:“毓珂姑娘,您别怕。我初时也怕得不得了,后来逐渐摸索了到了诀窍,把公公们都服侍高兴了,他们也就不会为难人。”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有些公公脾气怪,其实都是征服欲在作祟,您只要顺着他们的脾气来,多少能抚顺的。”
楼清莞尴尬的摸摸鼻子,“我倒不是担心公公会为难我,我是担心公公他。。。。。不愿让我碰。。。。。”
春凤啊了声,不敢置信的反问:“您、您的意思是,您自己主动想和。。。。。而不是公公要求的?”
她轻轻点头。
“勾引普通男子对女人来说手到擒来,可勾引太监。。。。。去爬太监的床,该怎么办呢?我就担心公公不乐意。”
春凤张了张口,竟无言以对。
来她这儿的都是主动寻欢的太监,都抱着目的来的,随便撩拨两下就成了。
但自己主动去勾搭太监她还真没有过。
楼清莞的问题可把她难住了。
“你说,公公会不会把我踢下床呀?”
“我也不知道。。。。。”
楼清莞有些沮丧的叹口气。
春凤犹豫了会儿,嗫嚅着问:“毓珂姑娘,您要不要试试神秘药剂?多少有点儿用处。”
“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楼清莞眨眨眼,“不过风险太大了,而且我也不希望公公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和我行夫妻之礼。那样没有意义。”
春凤发现每次她提到公公时,神情语态都分外温柔,像极了提及自己相公的妻子。
毓珂姑娘是真心爱着那位掌印公公吗?
春凤想到这里时,只觉得是天方夜谭。
毓珂姑娘才貌双绝,心地善良,何以会喜欢太监?
在春凤的印象里,太监的形象总是狰狞可怕,暴戾冷血的。爱上一个太监,可能吗?
天色渐晚,门被笃笃敲响。
“夫人,戌时了,是不是该回府了?”
方如海不喜欢楼清莞晚归。
楼清莞瞧着今日也聊的差不多了,临走了拿了张一百两的银票给春凤。
“在南苑阁一直呆着不是个好归宿,这银票你自己收着,以后总有用到的时候。”又取出二十两银子,“这些给高妈妈就行了。”
春凤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薄如蝉翼的银票,沉甸甸的银子,喉中酸涩不已。
楼清莞知她想说什么,“这是你该得的,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若真心过意不去,就当是我借给你的,等来日你发达了,再还我。”
“毓珂姑娘。。。。。”
她眼泪朦胧。
楼清莞摆摆手,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她戴上面纱,高挺的鼻梁,黑而亮的眼瞳熠熠生辉。
一路穿花拂柳,即便带着散发出迫人气场的招财进宝,也引来嫖…客们的驻足观望,频频回首。
夜晚的南苑阁花灯柳绿,莺莺燕燕成群,随处可见嬉笑调…情的男女。
她低头迅速穿过人群,离大门仅几步之遥时,忽然被人拉了一把。
“哎哟,哪儿来的小美人啊,怎么从来没见过啊,来来来,陪大爷我喝杯酒。”
是个不长眼的酒鬼。
下场可想而知,没被招财进宝当场大卸八块都是走了狗屎运。
但这都不足引以为戒,一波一波的骚扰接踵而至,连老鸨都反应不及。
“高妈妈,你这是得了个新的小美人啊,怎么还藏着掖着啊?爷有的是钱。”一个醉眼朦胧的青年人口齿不清的淫……笑几声。
“去,把人给大爷我带回府。”
高妈妈急的满头汗,“尚书公子啊,这、这不是咱们楼里的姑娘啊,您要漂亮姑娘我们楼里有的是,您放了那姑娘,老身给您找咱们楼里的头牌啊。”
那青年人嗤笑一声,骂道:“老子要的人你拦的了么,啊?滚蛋!老子就要她!”
“快,把人给大爷我带走!”
楼清莞早就发现其中异,循着那人的高声怒骂望去,就见到那个扬言要带走他的醉鬼。
头束玉冠,衣着华贵,腰间一块隶属官家的白润玉珏。
那人察觉到她的目光,自动划为目送秋波,当即兴奋的吹口哨,行为举止哪有官家子弟的半分矜贵得体。
纨绔子弟。
招财进宝忙得团团转,那些蜂拥而至的家丁没完没了,扔了一个还有一个,丢了一双又来一双。
寡不敌众,这样下去自己被抓到是迟早的事情。
当即顾不上招财进宝,自己循着着空隙溜出去。
“哎,小美人儿,去哪儿啊,嗯?”那醉鬼鬼魅般的从身边冒出,修长手指攥住她的皓腕。
楼清莞惊了惊,冷冷瞥着他,猛地曲起一脚顶向他。
醉鬼反应灵敏,迅速撒了手。
“哟,小美人好生凶悍哪,也不怕嫁不出去吗?不过没关系,哥哥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够劲儿!”
他大声调笑着,眼神放肆游荡在她的玲珑曲线上。
楼清莞向来厌恶这种浪荡子弟,可现下不是与他争论的时候,她翩然转身,直奔着大门而去。
醉鬼不依不挠对她纠缠不休,这几步她走的很是艰难。
她驻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小美人儿改变心意了啊,走走走,哥哥这就带你回府,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他磨拳擦掌,双臂伸张就要揽她入怀。
琼鼻下的红唇勾挽起,掩在长袖里的手动了动,空气中忽然飘出股恬淡的花香。
醉鬼嗅了嗅,微微眯着眼,神情陶醉。
“美人儿,真香啊。。。。。”
楼清莞冷笑,转身。
“是芍药。”那醉酒忽然清醒了,“爷最喜欢这种香味儿了,你可真是上天送给爷的宝贝儿啊。”
一道劲风卷来,楼清莞狼狈侧身躲过,面纱飘落,她愕然的盯着那醉鬼。
似醉非醉,双眼清明。
他步履踉跄了下,笑眯眯的:“还是个会武功的,爷喜欢。”
楼清莞自知不妙,惹上了个麻烦。
她后退几步,凝神戒备。
“美人儿,何必如此怕啊,爷又不是洪水猛兽,爷是个温柔的夫君哟。”说罢,他自己疯癫笑了几声。
楼清莞心里打着鼓,京城的富家公子她认得不少,眼前这个醉鬼。。。。却眼生的很啊。
莫非是从别处来的?
但那腰间挂着的官家玉珏却不是一般人戴的了的。
醉鬼往前走几步,她便退几步,两人僵持不下。
醉鬼一身浓烈的酒气呛的她心肺难受,她抬袖掩住口鼻。
“我已是人妇,公子何必如此纠缠。”她冷声。
“人妇?人妇我更喜欢!刺激!”醉鬼一听反倒兴奋的手舞足蹈。
楼清莞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疯癫的人,她秀眉紧锁,扭头搜索着高妈妈的人影。
屁都没有。
“公子公子,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咱们快走吧啊?”
小厮打扮的少年冲了到俩人中间,焦急的说了一大串。
“那疯妇来就来,你怕她做甚?我可是礼部尚书府的大公子,谁敢管我?谁能管我!你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楼清莞神色微变,而后哂笑起来,无巧不成书?无巧不成书啊!
竟然被自个儿的干女婿给调戏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礼部尚书江大人的公子啊。”她悠悠开口,“都说江大人为官正直,廉洁奉公,乃一代大家,怎地公子没得大人的真传,不仅是个浪荡子,还是个不知廉耻的种马!”
“哎不对不对。”她媚惑的眨眨眼,“瞧我这破记性啊,公子已不能人道,怎还能称为种马。”
原本喧闹的大堂骤然鸦雀无声。
“不能人道”四个字堂而皇之的钻入众人之耳。
一时间各种眼神齐刷刷望向江成源。
江成源原本带着七分醉意的表情陡然冷却,阴沉的眸子蹦出寒光。
那凶狠的模样如同豺狼野豹,震慑的周围人冷汗涔涔,胆战心惊。
唯独楼清莞还噙着淡笑,奚落道:“我记得江大人最是厌恶宦官,如今若是知晓了自个儿的宝贝儿子和他深恶痛绝的太监,没甚么两样,不晓得心中会作何感想啊。”
“贱人!”
江成源勃然大怒。
掌风猛挥,颇有种不取她性命不罢休的狠劲儿。
楼清莞眉头都不曾皱,睥视着他,轻蔑而冰冷。
——铿锵
——砰
江成源被一脚踹到圆柱上,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碾压过般,哇的呕出一大口血。
衣襟红的刺眼。
“好个无耻小人,连女人都敢欺负!”
一红一白的身影恍若仙人从天而降,落在楼清莞面前。
“公子!”江成源的随行小厮大喊,七手八脚的把他扶起来。
江成源面色惨白,捂着胸口似要说点什么,但一张嘴又吐了口血。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敢伤我们公子!”
红影叉腰嗤笑,“你们公子先欺负人在先,我教训他是天经地义,为民除害!谁敢说我半句不是?”
“好,你们。。。你们等着!有种别跑,我们这就回去叫人!”
红影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去吧去吧,我红衣女侠还没有怕的时候。”
江成源两眼恨不得在他们身上瞪出个窟窿,他口不能言,一张口就呕血。
五脏六腑好似都移了位,痛的他两眼发黑。
一行人匆匆逃走,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高妈妈更是欲哭无泪,这回完了,无论是尚书府还是方府都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呀。
“毓珂啊,你看这事儿。。。。”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清莞甩了个冷眼。
“高妈妈,方才你任由外男非礼我之事,我会如实向公公说明。”
高妈妈心脏突突跳,哭嚎一声就晕了过去。
回到方府时已是亥时,方如海还未回来,招财进宝按着他定的规矩,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上报了。
顶多过半个时辰,方如海的软轿就会匆匆落下。
“师父师娘,你们怎么会出现在南苑阁?”
白筠子红衣未褪,摘下半只金色面具,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蛋。
她又换皮了。
“我和你师娘在府里闲,就到处游荡着玩儿,路过南苑阁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小,就进去凑凑热闹咯。”她嬉笑着,“哪知主角竟是我的乖徒儿。”
想起方才的种种,楼清莞心有余悸。
她灌了杯凉茶压惊,“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啊,也不早些解救徒儿,若不是徒儿眼尖,胆儿肥,怕早就吓死在那儿了。”
白筠子吐吐舌头,“我这不是赶着看热闹嘛,就没想那么多,不过你看啊,关键时刻为师不是还挺身而出呢,够意思了吧?”
“是啊,你还可以再晚些出手,明年这个时候就能给徒儿上坟了呢。”
第46章 走运
“噗, 咳咳——”
白筠子被一口茶水呛得喘不上气,眼瞅着自己的宝贝徒弟眼神幽怨,立马端起笑容哄道:“哎哟我的莞儿啊, 你可不能瞎说啊。师父怎么舍得让你受半点儿伤嘛, 你知道师父最是疼你的嘛。”
楼清莞竖起一根手指, “师父, 您打住吧,我是您徒儿还能不晓得您吗?徒儿我现在累了, 要回房歇着了,您和师娘也早些休息吧。”
白筠子嬉皮笑脸的缠了上去,“莞儿啊,你师娘饿了,特别想吃你煮的阳春面, 你看是不是?”
她挤眉弄眼。
“是吗?”楼清莞看了眼正闭目养神的兰若蘅,然后微微一笑, “好啊,徒儿这就去下一碗阳春面来。”
她故意在“一”上咬了重音。
白筠子扭扭身子,殷殷切切的望着她。“你看你师娘瘦的皮包骨的样儿,要不给他多下点儿?养点儿肉出来嘛。”
“好啊。”楼清莞拖着长腔。
扭头就道:“师娘, 您听见了吧, 师父嫌抱着你硌手,哎,师父真是越来越飘了,您快管管她!”
兰若蘅闻言慢悠悠的睁开眼。
白筠子一个激灵, 气急败坏:“你这个坏丫头乱说啥呢, 为师我什么时候说过嫌弃你师娘硌手啊?你真是。。。。太坏了!”
师徒俩闹了一阵儿,楼清莞最后还是去厨房下了两碗阳春面。
白筠子打小就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 十六岁亭亭玉立的姑娘,远看时娴静美好,近了才发现是个腰别大刀,手提酒壶的悍匪。
后来遇到兰若蘅,对这个清冷如月的美男子一见倾心,除了胸前多了几两肉,下边儿少了几两肉,其余和大糙老爷们没啥两样儿的白筠子,春心萌动,开始学会规规矩矩的吃饭,袅袅娜娜的走路,细声细气的说话。
连如何投怀送抱、暗送秋波都做了严密的计划。
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追了大半年,皇天不负有心人,兰若蘅对她除了面瘫,终于有了第二个表情!
他皱眉:“我对太监没兴趣。”
白筠子:。。。。。。
霍地将长裙一掀,暴跳如雷的吼:“你看看这是啥!是啥?你才是太监,你才是太监!”
兰若蘅淡淡移开目光,“练的不错。”
白筠子:“。。。。。”
老娘不追了!
怒而收起自己的家当,凉飕飕的甩冷箭。“你给老娘等着,迟早日得你烟消云散!”
掷下一通豪言壮语,闭关苦读诱…男秘籍,茶饭不思,昼夜不分,终于学成出关。
二人反反复复纠缠多年,终于结为夫妻,修得正果。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白筠子身上的匪气虽然消磨了不少,那性子却没多变,仍然像年少那样鲜衣怒马,神采飞扬,豪气云天。
夫妻俩可谓是一丘之貉,白日里窝着,晚上出来游荡。今儿去这个地主家偷点儿吃的,明儿去那个员外家拿点玩儿的,神出鬼没在各个地方。
除了楼清莞这个徒弟,天上地下怕是没谁能找着他们。
方如海比预计的还要早些到,一推开房门就见楼清莞已经换好雪白绸衣,侧倚在塌上等着了。
“夜里凉,怎么穿的这样少?”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弯下腰替她拉了拉被子。
楼清莞覆上他的手,埋怨道:“公公也晓得夜里凉,怎地不用手炉?”
她不满的瞥他一眼,直接将他摁着坐下,拖过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她盖着被子躺了好一会儿,身上像个暖炉一样热乎乎,不消片刻就将方如海的双手焐热了。
方如海仍是那样害羞腼腆,楼清莞见色起意,挑起他的下巴啄了口。
“公公今日吃了什么,怎么这般甜?”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方如海时不时被她调戏,现下已经逐渐习惯了。
没了先前的无所适从,却仍是不敢与她对上眼。
他道:“咱家每日里吃的什么你还不晓得吗?明知故问。。。”
“妾身就喜欢明知故问。”楼清莞蹭蹭他的颈窝,“公公不许不耐烦。”
方如海僵直着身子任她胡作非为。
俩人厮磨了好一会儿,方如海才问起了今晚的事儿。
“明日咱家就去尚书府把江成源绑来,剁了他的手脚!”他面孔阴鸷,一下又变回了慎刑司的掌印太监。
楼清莞抚上他的眉眼,一下一下轻柔至极。“说来他也算是你的女婿,你把他废了,那昭儿怎么办?让她守寡吗?尚书府的人又怎会让她好过。”
柔软的指腹不经意间抚平了他的阴郁,他冷哼声。“昭儿是咱家的干女儿,多少世家公子排着队巴结咱家,只要咱家开口他们还不都会上赶着娶她。”
“公公。”她温言:“女儿家的婚事不宜草率,天下女子哪个不盼着嫁个心意相通之人?若夫妻间没有情谊,不能举案齐眉,冷暖相知,那不嫁也罢。”
若是之前的方如海听到这番话,大抵会讽笑不已,他在宫里怎么着也是个人物,什么样儿的人没见过,逢场作戏的夫妻,貌合神离的夫妻,两看相厌的夫妻,一抓一大把。
可现在他却傻愣的问了句:“那你呢?”
“我嘛。”梨花香萦绕在鼻前,耳垂微微一湿。
“我嫁了个如意郎君呀。”
眼前仿佛炸开一朵朵绚烂花火,让他目不转睛,舍不得错过每一个时刻。
枕着她的女子眼如新月,清丽无比。
“看傻了?”楼清莞戳戳他的脸颊。
方如海定了定神,“那你是如何知晓江成源患上了隐疾?”
“这个啊,因为昭儿给他下了毒。”她把玩起他垂下的一络青丝。
“下毒?”方如海惊道。
“嗯,我给的不举药。”滑溜溜的青丝在她指尖打转儿,“江成源风流成性就罢了,他竟还当着妾侍的面儿羞辱昭儿,丝毫没将公公您这个岳丈看在眼里。”
“所以妾身就使个小计,让他吃点苦头。”
方如海扬唇一乐,幸灾乐祸。“明日可就热闹了,江砚那个老东西平日里没少挤兑内侍,如今自个儿儿子不行了,咱家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收场。”
乐了会儿他又隐约觉得自己漏了点什么,想了会儿,他倏的拉过楼清莞。
“莞儿,你哪儿来的毒?”
“自己配的,不难啊。”
“。。。。。。你师父教的?”
楼清莞纠正:“我师父就是个土匪,哪儿做得来这种精细的活儿。是我师娘教的,师娘可是神医圣手呢。”
“。。。。嗯。”
“怎么了?您怕我给你下毒吗?公公。”
她前世确实打过这个主意,可是后来材料集不齐就作罢了。
方如海干干笑了几声,“没有,咱家相信你。”
心里却忍不住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侥幸捡回条小命儿,果然上天还是眷顾着他的。。。。。
第47章 反转
礼部尚书江砚今早下朝后, 总觉得周围同僚看自己的眼神古怪难辨的很,这让他心里发毛。
他理理官袍,抬头挺胸, 大步流星的下台阶。
“江尚书急着去哪儿啊?”
兵部尚书胡铎捋着胡须, 大腹便便的从他身后走上来。
江砚年过四旬, 许是因为担着文官, 平时很注重保养形象,和胡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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