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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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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他的眼中,一切都不过是算计。
阿灼咬着唇,皱眉凝视韩渊,几个月不见,他依旧是那么出尘脱俗,飘逸如仙。
“我凭什么要再相信你?”她的声音冷冷地响起,如此一来,便是有了商量的余地。
“因为,大公子所中之毒,本就是我配制的,放眼天下,除了我之外,无人可解。”韩渊的话,将阿灼从天空抛入了地狱。
“你?”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是你?”
“刘濞对大公子除了利用,并无一丝真心。”韩渊轻叹了口气,含笑道:“所以,我送了他一剂□□,劝他弑君自立。”
“可谁知,大公子心慈,终究下不去手,反倒被人算计了。”
“我猜,他所中之毒,便是我送去给他用于吴王身上的那一剂。”
“此药无色无味无臭,却能不知不觉间消耗人心神体力,让人渐渐油尽灯枯而亡。”
韩渊的话语渐渐转冷,望向阿灼的眸子却越来越炽烈:“所以阿灼,你可愿与我做这一笔交易?”
第138章 心中不舍
“交易?刘长已败,周亚夫也因此伤避绛县,我,还有什么值得你来交易的?”阿灼抬起头来,眼睛中闪着一丝泪光。
因为不久之前,韩渊才刚刚跟她做过一笔交易,要她用周氏一族的性命换取自己亲弟弟的命。
那笔交易,她没办法做,那么这一笔呢?
“此次,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你。”最后四个字,韩渊咬得十分清楚,那一日阿灼凄然离去之后,他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尤其当他知道公主府里藏着的那一位并非真身时,他才彻底慌了神,生怕一不小心,这辈子便再也见不到她了。
好在,他找到她了,便再不愿轻易放手。
可是阿灼的神情,却不似他预想中那般,既没有鄙夷,也不露一丝绝望,她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冷笑,淡淡地就像在嘲笑他一般:“韩渊,你莫要说自己费尽心机,不过是要我而已?”
这一次,他认真了,可是她,却不信了。
韩渊不禁苦笑,他想要的太多,她一直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可是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直以来,他孜孜以求却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阿灼,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好?”他的眼中,带着一丝乞求:“只有我,可以医好阿尧。”
可是,他的话语中,却依旧含着重重的威胁。
也许是算计人心习惯了,以至于和她在一起时,仍然免不了要继续算计。
“不好。”阿灼突然摇头,望向不远处闪着光芒的林间小屋,剧孟说要她在此处等他。
剧孟说,他只差最后一味药,便可以医好阿尧。
她定了定神,摇着头道:“我累了,不想再与任何人谈论生意。”说着,便转过身去,一步一步,向回走去。
灵均紧紧跟在她的身后,挡住了韩渊想要继续前行的脚步。
“你会后悔的。”韩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让阿灼不禁打了个寒颤。
会后悔吗?
将阿尧交给韩渊,也许,他真的能够医好阿尧。
可是,若不是他,阿尧也不会被吴王忌惮,兵行险招反落入他人陷阱?
是他,将阿尧逼入了绝境,这样一个人,还值得信任吗?
每一步,都重如千钧,压得她透不过起来,可她依旧飞一般,逃入了林间小屋。
“大哥在发烧。”阿奕轻轻摸着阿尧的额头,有些焦灼。
“不急,等剧孟回来。”阿灼咬着唇,轻叹道。
窗外,韩渊的声音犹如魔音一般,一遍遍在空中回荡:“阿灼,阿灼,相信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剧孟说,他可以救出阿尧,他做到了。他说,他可以带她们离开吴国,他做到了,他还说,他能救醒阿尧,他,也一定可以做到。
阿灼紧紧捂住耳朵,心中却在不断祈求:“阿尧,快快醒来。”
就这样,不知过了许久,门外再次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她欢快地跑了出去,打开门来,看到的却是韩渊一副垂头丧气的脸。
刚想把门合上,却听韩渊道:“好吧,我认输,我来救阿尧,和生意无关。”
阿灼一愣,和生意无关?
他何时会有如此好心?
踌躇只见,韩渊并未听到阿灼的回应,却见她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清亮,越过他,冲着身后那人笑道:“你终于回来了。”
“我终于回来了。”那人微微一笑,风尘仆仆中带着的却是他不曾有过的笃定:“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韩渊一脸错愕的望着阿灼雀跃着扑向那人,一头便钻入了那人的怀中。
他尝试着接近她那么久,却从未敢真的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
可她居然,就这么容易,投入了那人的怀抱?
“这一路很辛苦吧?”她抬起头来,鼻尖微凉,眼中笑意泛滥,她知道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还好,不如你辛苦。”他微笑着,忍不住挠了下她的鼻头,柔声道:“我们去看看大公子吧。”
阿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微微一红,将他推开,快步走到阿尧的床前。
剧孟将肩上的包裹卸下,剑尖轻挑,划破了口袋,便见一条小蛇蠕动着爬了出来。
见他手起剑落,小心取出蛇胆,就要送入阿尧的口中,韩渊突然喊道:“不可乱来。”
阿灼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可是此刻,他愿意相信剧孟。
“你的毒我已解。”剧孟快速的,将整个蛇胆塞入阿尧的口中,轻轻运力,便让他吞了下去:“他此刻昏迷不醒,是因为中了另一种毒。”
此刻便是换做韩渊错愕了,眼前这人,不仅知道阿尧此前所中之毒,还知道这毒是他送来的?
“另一种毒,又是谁下的?”阿灼背后冷汗岑岑,还好刚刚,没有让韩渊强行解毒。
“若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吴三公子。”剧孟面色沉静,看着阿尧的脸上渐渐泛出一丝血色,才缓缓松了口气。阿尧的肩上有伤口,对方啐了毒,想要让他一剑毙命。
好在他体内已经中毒,两毒相克,互相抵消了不少,否则,就算他是神仙在世,也未必能延得他的性命。
“韩公子,不送了。”剧孟的神色渐渐恢复平静,笑望着韩渊。这,便是下逐客令了。
不仅剧孟,就连阿灼都对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在他也算是个识相的人,此时此刻,此地确实不宜久留。
韩渊退了出去,阿灼便一把扑到了阿尧的床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欣喜,看到阿尧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大概还要三天吧。”剧孟微微一笑,让出一条缝隙,让她能够看得更仔细些。
还好只要三天,不算太久。阿灼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她已经等了许多年,不在乎再等上三天。
晚风微亮,月光皎洁,清溪谷中,漫天的桃花开得绚烂异常。
微风拂过,便有一阵花瓣雨袭来,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月光,的确令人,有些沉醉。
可是身边的人,却要走了。
看着他默默收拾行装,看着他翻身上马,阿灼的心中,却翻腾出一丝淡淡的不舍。
“谢谢你。”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了一句话。
“不客气。”他微微一笑,轻轻扬起马鞭。
真舍不得走啊,这些日子过得,如同梦幻一般。
可是,他要去的地方,是北境,他要过的,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他便实在没用勇气,开口邀请阿灼一起去。
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树下的阴影里,一个沙哑的声音幽幽响起:“阿姊既然心中不舍,为何不追随他而去?”
阿灼一愣,心中不舍?她有吗?她和剧孟,还算不上太熟悉。
她对他,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可是,心中的牵挂,又从何而来?
“反正已经逃出了汉宫那个大牢笼,阿姊又何必非要巴巴地回去?”褪去面具的阿尧,面容虽不俊美,却比过去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该报的仇还没有报,该收拾的人还未收拾。”阿灼抬首,静静掐下一朵桃花,眼神清冷:“否则,便是枉费了母亲一番苦心将我们救出。”
等收拾了薄氏一族,再去云淡风轻海阔天空吧!
她遥望着深邃的夜空,默默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阿尧便陪阿姊一同面对。”阿尧抬首,脸上挂着微笑。
“阿奕也是。”阿奕突然从树丛中钻了出来,倒是吓了在场的两人一跳。
月光摇曳,阿灼望着他俩脸上的执着,将劝慰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他们的心应该如同她一样,她不愿他们身涉险地,他们自然也不愿她一个人深陷长安。
既然反对没有用,那还不如,大大方方地做好计划,然后猝不及防地杀回长安,打对手一个落花流水。
她轻笑着拍了拍手掌,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都回去好好休息,咱们明日一早出发。”
……
昌平公主悄悄回了府,就如当初她悄悄溜走一般。
整个长安城,除了揽月阁主,大概没人知道,这几个月来日日在府中寻欢作乐的那位,并非公主本人。只知道一夜之间,公主的府中,多了一个面目狰狞的管家,至于阿奕,他和府中的一伙少年混在一起,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运送云兮的马车,也在几日后缓缓而来。
于是,公主府中,便多了这么一对相貌有些丑陋的管家公管家婆。
几乎与此同时,她收到了刘长的死讯。
刘长一路南下,并无人苛待,是他自己看不开,一根绳子便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当袁盎将这么一个消息带来的时候,阿灼微微愣了一下,本以为只是发配蜀地而已,没想到,终究还是断送了他的性命。
“陛下怎么说?”她微微扬起的眸子,望向寂静的夜空。
“陛下,自然会自责不已,伤心难过。”阿尧微笑着开口:“咱们的天子,可是以仁义出了名的。”
话音未落,袁盎已经张大了口,满脸皆是不可置信地震惊,震惊过后,便化作了释然。
“阿……”那个名字消失在唇畔,他环顾四周,微微一笑。他还活着,这样真好。
第139章 自讨苦吃
“袁盎,许久不见。”阿尧缓步走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在公主府内,他已经不介意以真面目示人,若非十分熟悉他的人,看到这样一张被烈火烧得扭曲的脸还真未必能够认出他。
所以,这些年来,袁盎是一直把他放在心底的。
两人双手交握,千言万语便尽在不言之中。
“你这个样子出现在公主府,会很危险。”许久之后,袁盎才道。
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若是突然冒出一个代王太子来,那将朝堂之上的太子又置于何地?
“你太过紧张了,我不过是在帮阿姊管家罢了,何处来的代国太子?”阿尧微微一笑,轻叹道:“在下刘渠。”
“是你……”原来如此!
几天前吴国传来大公子薨逝的消息,其实吴大公子很早之前便死了,刘濞秘不发丧,一直以来是阿尧顶替了他的身份在帮吴王做事。
“对啊,一个公主府的管家,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阿灼的唇畔噙着一丝微笑,眼神却变得格外地清明,此刻,要的就是打草惊蛇,看看谁,先着了急。
……
啪地一声,手中的青花龙纹玄慈杯摔落地上,薄太后猛然站起身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时常被梦魇所困扰,今日,便听到眼线传来公主府中来了一个面容酷似代国王子的鬼面人。
原来,梦魇皆出于此。
“还活着?”她的口中不停呢喃,在宫殿内焦躁地踱来踱去,身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捡起被她打落地上的碎片,闻言肩膀不禁抖动了一下。
薄太后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丝杀意,那侍女还未来得及开口求饶,便被人拖了下去。
“杀了她。”薄太后咬着唇,眼睛里越发露出一丝恨意。
“阿姊。”薄昭的突然出现安抚了她,这一天来失散的魂魄灵终于回归了原位。
“杀了她。”薄太后咬着唇,眼睛中闪着寒光。
“有陛下护着,暂时还不行。”薄昭毕恭毕敬地垂手道,冲她微微一拜。
“那,何时才行?”薄太后猛然抬起头来,一丝恨意闪过:“阿尧还活着,不杀她,等着她来杀我们吗?”
“不,娘娘。”薄昭缓步上前,在薄太后耳畔低语:“阿尧还活着,最应该担忧的不是我们,而是,皇后。”
“娘娘切不可因为此事再伤了母子情分。”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如今的天子,不再是昔日羽翼未丰的代王,谈笑间,就将刘姓诸王收拾地服服帖帖,若想再绕过他去做一些他不喜之事,只怕是大大的不妥。
如今,于太后而言,最要紧的,不是收拾个把个不听话的孙辈,而是牢牢握住儿子的心,巩固母族的势力。这个道理,薄太后不是不懂,而是被对吕氏的仇恨蒙蔽了双眼。
“皇后?”她微微颤抖着道,是啊,要拼个你死我活,还真轮不到太后。
皇后,自会出马。
椒房殿。
皇后听闻内侍的回报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公主府中的那个鬼面人,难道真的是刘恒时常念叨着的刘尧?
如今,尹美人膝下的梁王刘揖渐渐长大,粉嘟嘟的小人儿甚是讨得刘恒的欢心。反倒是太子,性子耿直,父子二人时常会起冲突,令她心惊不已。
一个梁王已让她十分地头大,再来一个前太子,又该如何是好?
思虑之间,栗氏挺着孕肚闯了进来。
风声之中,她在皇后耳边轻声道:“娘娘,此刻,更应避重就轻,直击公主的软肋。”
说出此话,她自己的心底都是一颤,为母则坚,想到太子岌岌可危的地位,为了腹中尚未成形的皇后,她唯有拼死,才有可能闯出一条活路。
公主,对不起,她在心底微叹,面上却是十分地平静:“公主与绛侯世子的关系,并非向外界传说中那般不堪,不信,娘娘大可一试。”
皇后回眸,记忆中往事的不堪回首一下子袭上心头,若不是这丫头提醒,周氏嫌弃自己儿子的那笔旧账还真的差点忘了。
她点了点头,一双玉手轻轻抚上栗氏的高高挺起的肚子:“希望是个儿子,若是儿子,咱们启儿,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栗氏心中大喜,赶忙跪下身来,轻声道:“多谢娘娘。”
如此一来,争取到了皇后的支持,也算是,为腹中的孩儿谋求到了一条更好的出路吧。
后宫之中,尔虞我诈,她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多多思量。
……
绛县,绛侯府。
自周勃辞官告老回乡之后,心中便时常惶恐,担忧圣心难测,哪一日会被皇帝无端的猜忌。
偏偏河东郡守受人挑唆,时常要到绛侯府上去查探一番,看他有没有反意。
每每如此,周勃都如临大敌,时常身披铠甲,令家丁持兵械来见,一来二去,那河东郡守竟参了他一本,明里暗里表示周勃要反。
刘恒闻言,不漏声色将此事交于廷尉,而廷尉不敢专断,一路宣召将周勃提到了长安。
淮南王身死,绛侯入狱,无论怎么看,都不似是好兆头。
周夫人一下子没了主意,又不敢去书联系远在河内的周亚夫,只得命人收拾了细软,悄然上京。
长安城还是昔日的长安城,只是,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一品诰命夫人了。
这世上向来就是墙倒猢狲散,仗着如今女婿如今是梁王太傅的关系,她勉强见到了几个昔日丈夫的弟子,可是如今,大家对绛侯府有一族,都是有多远避多远,竟无一人愿意相帮。
伤心绝望之下,毓秀劝慰母亲,不如去求一求如今长安城中风头正劲的公主嫂嫂。
周夫人听了她的话,心中自是十分反感,公主为何风头正劲,她在绛县也并非一无所知,只因那桃花坞和即将举行的花魁大赛。
桃花坞什么地方,里面做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意,她心中早有定论。虽然公主已于绛侯府和离,可是儿子新亡便如此有夜夜笙歌,早就被她贴上了不忠不贞的标签。
更何况,当年儿子和公主的和离,她可是功不可没!
思及此处,她便连连摇头,若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绝对绝对不愿意向公主低头。
“母亲就是被爹爹宠坏了,脾气又硬又倔。”提及此事,毓秀也觉得十分地无奈。
好在阿灼并不是十分地在意,绛侯入狱的事情一传来,她心中便知,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张开,如今,便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刻了。
于是,即使再不喜欢韩渊的生意,她还是勉强又接手了桃花坞,重新布局自己的情报网。
可此刻,却不是与周氏联盟的时机。自己与周氏交好,那敌人必然会咬住绛侯这条大鱼死死不放。只有与周氏交恶,周勃才也许会有一线生机。
看着台上的舞娘婀娜地身姿,阿灼用手指轻轻弹落袖间的花瓣,冷哼了一声:“何必呢,非要搞到家破人亡!”
“阿姊!”毓秀不解,昔日温柔可亲的公主如今怎会变成这番模样?
自她入京以来,几次拜谒都不得相见,如今公主终于肯见她了,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的梳理。
难道,这个家,真的就这样散了吗?
“绛侯是否有反意,本宫还真不知,毓秀不必再多言。”阿灼抬起头来,拍手叫停了台上的舞姬。
竹鞭清扬,便打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那女子忙不迭跪下身来,瞬间抖如糠筛。
看来公主威仪,果然如外界传闻一般,毓秀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阿灼。”门外韩渊不知何时挑帘进来,媚眼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挽在了阿灼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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