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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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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灵均突然跪在阿灼的脚下,轻颤着道:“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将来嫁与何人,请带上灵均。”
阿灼一愣,有些抱歉地望向灵均,这么演,似乎有些过了。
望着周胜之冷漠的脸,她亦是心如刀割,绷不住了,快要绷不住了,真希望他,快点知难而退啊!
可又有些担心,他若真的知难而退了,她与他,是否再无可能了?
阿灼的双眸似有水气缭绕,她抬起头来,面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轻颤着道:“求世子,放我和韩公子离开。”
双眸凝视间,他的眼眸深不见底,波光潋滟,只见他环顾四周,声音沉重,似乎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了心底漫长的挣扎。
“即使公主要再嫁,也要经过陛下同意。”他微微一笑,扬起眸子:“以免让人误会吴王有意藏私,公主可带韩公子一起入宫面圣。”
“毕竟,诺大一个长安城,丢失了一个公主,我肩上责任亦是重大。”
这样一说,他对她的责任,则完全是出于公务了。
阿灼知道,这,应该已经是他的底线了吧!
她实在不忍,再次开口拒绝。
心中踌躇间,却听韩渊轻声道:“如此,甚好!”





第104章 避而不见
隔着清晨的薄雾,阿灼看不大清楚,周胜之的脸上究竟是何表情。
她只觉得胸口一滞,说不出的疼痛。
“公主,请上马。”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却依旧体贴如故:“只有到了前面市集,才可以换上马车。”
“你若是害怕,可以与灵均共乘一骑。”
话音未落,却听韩渊轻笑道:“不用了,公主骑我的马就好。”
说着,他便伸出手来,欲拉阿灼上马。
却见周胜之同时伸出手臂,两手交握,内力涌动,两人的面上却是波澜无惊。
“陛下还未下旨,还请韩公子为公主的声誉考虑。”言谈间,周胜之已经占了上风。
却见阿灼已经跳上了马,眼眸清扬,静静地望着二人:“不是骑马么,有何为难的?”
她狠狠地扬起马鞭,只听一声清响,马儿便飞奔了出去。
这些年来,虽未再有机会骑马,可是已经烂熟于心的记忆,又怎么可能轻易就抹去?
她的眼角,似有泪水飞扬,淹没在马儿奔跑的速度中。
短暂的悸动之后,身后的人儿也飞速上马,追随了而来。
一路狂奔,天大亮之时,便见到了市集。
阿灼□□的骏马终于停了下来,灵均便冲到了她的身前:“公主,师父说,他去购置马车,我们下马休息。”
回过头来,果然,除了平日里常见的那几个家丁之外,周胜之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这么快,就对她避而不见了吗?
这样也好,免得更多的尴尬。
阿灼点了点头,轻轻一跃便下了马。
灵均却是一惊,师父不是说,公主的马术很差吗?可是今日这一路奔来,这马术,简直让人惊艳,何来很差之说!
她乖觉地下了马,张罗着大家进客栈休息。
今日师父气压很低,公主的气压更低,她自觉地认为,只要做好分内的事情便好,其余一切,不必多言。
难得韩渊竟能在一队人马的敌视中谈笑风生,主动上前帮阿灼选了一间朝南阳光最好的房间。
灵均悄悄端来洗脸水,低头认真地绞着帕子。
难得见她如此的安静,阿灼心中终是不忍,轻叹道:“这些日子,你过得也不太好吧?”
手中的帕子突然掉落水盆之中,水花四溅,灵均怔怔地回过头来,唇角露出惨然的一笑:“没保护好公主,是灵均没用。”
“灵均不知公主的本意,所以才匆忙间向师父求助,还望公主,不要生气。”
她的声音低低的,极力压制着心中起伏的情绪。
阿灼不由愣住了,原来,这丫头,竟是全然都在为她考虑。她跳下床来,接过灵均手中的帕子,轻轻敷于脸上。水温刚刚好,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开始自由呼吸。
“赶了一夜的路,你也困了,下去休息吧。”将帕子递还灵均手上,她轻声道。
却见灵均转身出去,又端了一个大大的托盘进来,低头将盘中的食物精心地摆在桌上,低声道:“师父说,公主肠胃不好,还是进些东西再睡吧!”
见阿灼脸上浮现出一丝讶色,她又解释道:“师父专程吩咐下人准备的,只可惜,这穷乡僻壤的,只有清粥小菜可以食用。”
这丫头,口口声声说着违逆了公主的本意,却又字字句句在替师父做说客,夹在二人之间,还真是为难他了!
阿灼点了点头,坐下身来,只见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碟碟的小菜,虽然普通,却很精致。
心中一动,轻轻吮吸了口热粥,醇而不腻,滚过喉咙,腹中一阵温热。
进食完毕,看着灵均收拾好了碗筷,她才合衣躺下,心中满是愧疚。
刚刚只想着替刘渠开脱,却忽略了周胜之的感受。当着那么多他的下属的面子,说她和别人私奔,即使他们已然和离,对他而言,亦是沉重的打击吧?
日后,他又何以在军中立威呢?
灵均的面上,虽然没有一丝抱怨,可是客气中,却透着一丝疏离。她,也生气了吧?
事情搞成这个样子,真的不是她的本意。
可是,她又不能不这么做,她不仅是周胜之的妻子,还是刘尧、刘舜、刘禹还有刘奕的长姊!
所以,哪怕有一点点希望,她都要拼尽全力,将他们找出来。
而这样的行径,一旦被人发现,那便是顶天的罪名。
从心底讲,整个周家人,除了周夫人之外,都待她还算不错。好不容易有了的家的感觉,她又怎能忍心拖累他们?
想到此处,只觉得心中一阵阵莫名的酸涩,若是母亲还在,她何至于如此?
翻来覆去间,窗外竟有丝竹声入耳,声音宛转悠扬,如痴如醉。伴着这笛音,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夜的奔袭,众人都累了,宁静的客栈之中,已不见了马蹄之声。
不远处的房檐之上,却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手执一枚精致的树叶,唇间气息流动,悠扬的乐曲声不绝于耳。
乐曲和缓,听不出一丝喜悲,却依旧舒缓动人,催人入眠。
疆场之上,这一曲轻眠,送给了多少将士一夜安眠!
可如今,大家皆是筋疲力尽,又何须音乐为伴?
只是不知,房中的她,是否睡得踏实?
“人人都言郎中令一介武夫,没想到你竟还有如此雅兴。”韩渊仰望着房檐,轻轻一跃,便跳了上来。
周胜之却是神色如常,一动未动。指上节奏丝毫未乱,入耳之声依旧婉转悠扬。
韩渊干脆,在他身旁坐下,双眸微闭,静静聆听着这入耳魔音。
一曲接着一曲,任他心神镇定,却似乎也伴着这竹笛之声进入了梦中幽境。
童年,母亲的红丝巾,在手指间纠缠。
“是她!杀了你的生母!你怎可认贼做母!”乳母临终前,脸上满是狰狞。
“杀了她!”
“杀了她!替母亲报仇!”他的心倏然皱紧,悔恨之意一波波袭来。
“杀了他!”
”杀了他!养了一只白眼狼!”
枪林箭雨,对准了他的喉咙!
“不要,不要!”母亲的哭喊声犹在耳畔响起,他猛然间睁开双眼,却见周胜之一脸探寻地望着他。
满脸皆是泪水,这些年来的心魔,他以为他忘记了,却没想到竟是那般地根深蒂固地烙印在他的心上!
眼前的男人微微一笑,脸上并没有丝毫的诧异。
“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能够守护在她的身边。”
他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对着情敌说这样的话,有毛病吧?
“自然!”他不禁挺直了背脊,犹如当年他将她托付于他时那般。
“你不在,阿灼会过得更好”他扬起眸子,挑衅地笑道。
“是嘛?不见得吧!”周胜之摇了摇头,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
“就算是,那也只是暂时的,你不要太得意。”周胜之微微叹了口气,跳下了房檐:“睡了那么,现在换你来做守卫了,我也要合上眼睛休息一下了!”
“好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望着他的背影,韩渊微微有些呆滞,他竟何以如此这般的自信?竟将这一屋子人的守卫职责交给了他?
他不是应该担心他会趁机带着阿灼离开吗?
或许,他压根就没有担心过。
他相信她?
惊讶褪去之后,他的脸上竟也浮现出一丝敬意。郑重地坐在房檐上,认真地思考着他话里行间的意思。
春日阳光明媚,阿灼一觉醒来,已经到傍晚了。
太阳西斜,她站起身来,推开窗子,外面人影攒动。
喂马的,练剑的,还有坐在夕阳下发着呆的。
发呆的那人看她醒来,赶忙跳起身来,轻轻推门进来。
“师父说,今日我们就驻扎在这里了,暂且休整一下,明日再赶路,可好?”灵均淡淡地道。
“当然。”阿灼点了点头,不禁伸了个懒腰,长安城,她并不急着回去。
“那公主您,想吃点什么?”灵均小心翼翼地道:“师父刚才去镇上转了圈,说这里的乡间野味非常的新鲜,公主是否有兴趣?”
这个家伙,拿个丫头来做传话筒,真打算,以后就再不理她了吗?
偏偏他又这么细致,把她的吃穿住行全都考虑的十分周全,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阿灼摇了摇头,径直推开了房门:“我想出去走走。”
灵均一惊,明明按照师父的话把该说的都说了,偏偏公主不肯按套路出牌,她只得慌忙跟上,尾随着阿灼走出了客栈。
阿灼回头,不远处,几条黑影一闪而过,总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悄悄跟着她们。
她笑着摇了摇头,就在一个小档口坐了下来。
“来碗馄饨。”她笑着道。
还记得昔年,无聊之时,她与周胜之最喜欢比较的便是各自家乡的美食。
代国人喜食各类面食,爨爨面、猫耳朵,阿灼常常如数家珍。
周胜之却是带着向往,说绛县的鸡汤馄饨最是美味。小时候又一次,他跟着父亲在山林中埋伏,饿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击退了敌兵之后,他就坐在家门口的巷子里,吃了整整十大碗馄饨。





第105章 十大碗
“那个美味啊!”周胜之咂咂舌头,轻叹道:“此生难求!”
阳光跳跃下,他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一般,泛着金光闪啊闪,闪得阿灼满心的喜悦。
十大碗!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
阿灼一脸崇拜地望着他,心中却不禁笑道,果然老人家常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看来是有道理的。
时光荏苒,少年时以为两人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的事,却没想过,即使在一起了,还会有这么多的波折,还有可能会有别离。
隔着浓浓的烟雾,忙碌的老伯将热腾腾的鸡汤混沌端到了阿灼的面前。
“姑娘,慢慢吃,小心烫。”他笑望着阿灼,眼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小镇上,从未见过如此貌似天仙的女子,而这女子,放着镇上最大的酒楼不去吃,偏偏要吃他家的馄饨,明日传出去,定是一桩奇闻。
尽管那有个小小缺口的破陶碗被烟熏得黑黑的,尽管鸡汤看起来十分浑浊还飘着一两片叫不出名堂的菜叶子,阿灼的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仿佛这是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轻轻咂了一下口,抬起头来,对上老伯充满期待的脸,她点了点头:“真的好吃。”
老伯如释重负,絮絮叨叨道:“是好吃啊,想当年,绛侯世子从咱们城中路过,一口气吃了十大碗呢!”
阿灼一愣,微微叹道:“他可真是能吃。”
老伯却不好意思地笑了:“那少年郎有眼光有魄力,只可惜了……”
可惜什么?可惜他满身才华竟无施展之处吗?
还是可惜,他再鲜有机会来他家吃混沌?
阿灼微笑着,将一大碗馄饨吃了个精光,连汤汁都没有剩下。
她轻轻擦拭着嘴唇,吩咐道:“灵均,打包一份回去,给你师父尝尝鲜。”
“哦,不,打包十份回去!”
老伯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赶忙应和着去煮混沌。
烟雾缭绕中,阿灼似乎看到,小小的他,坐在桌子旁,轻轻舔着舌头。
很快,馄饨煮好了之后,那老伯为难道:“姑娘,这么多,怎么打包啊?”
却见灵均从怀中掏出一粒碎银子,轻轻递于他的手上,低声道:“老伯若不介意,把这个口锅卖个我们如何?”
那老伯一愣,旋即摆手道,不介意不介意,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他怎么会介意呢?
只是两个小姑娘,花了这么多钱只买了一个口锅,几碗馄饨,实在是太不会算账了吧?
望着她们的背影,他微微有些失神,开始收拾家伙,准备回家。今天运气好,可以提前收档,真是开心啊!
阿灼在前边缓缓走着,灵均则端着一口大锅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两人一个娇媚明艳,一个英气逼人,走在街上,便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突然间,阿灼脚步一滞,被人挡住了去路。
“小娘子,面生得很嘛!”眼前的男子阔眉方目,脸上带着一丝谄笑。
阿灼还未开口,端着一口大锅的灵均便挡在了她的身前。
那男子见状,不禁笑道:“哎呦!这小娘子知道咱们没吃晚餐,真是周到!”旁边的人见状,也跟着起哄,乱糟糟地围了上来。
只听话音未落,灵均的脚便飞踢了过来,狠狠地踹在为首男子的额头之上。
旁边众人皆是一愣,立刻露出一脸凶相:“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我家公子是何人?”
却见灵均冷冷地道:“管他是何人,得罪了我家夫人就是死。”
她横眉怒目,周身瞬间杀气腾腾,饶是那群纨绔子弟再怎么胆大,见了这副模样都有些心惊胆寒。
僵持之中,却见巷子里又走出一条汉子,唇边叼着一根稻草,漫不经心地挡在了灵均身前:“护送夫人先回去,这里交给我。”
灵均点头,轻声道:“多谢四哥。”便引着阿灼从另一边离去。
还未走出数步,便有兵器相接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鬼哭狼嚎般地求饶声。
灵均的脚步一滞,扭过头去,汉子轻轻摊了摊手,冲着她微微一笑。
她猛然回过头来,却撞上了阿灼探究的眸子。
“他,是我师兄。”脸涨得通红,灵均轻声道。
只怕没那么简单吧?阿灼不禁回头,望向那汉子,轻轻赞了句:“身手不错。”便转过身来,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才走出几步,便又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是为了证实心中的隐忧,她轻叹道:“你的师兄,是讲武堂的人?”
灵均不明就里,点了点头。
阿灼却是一愣,这么说,周胜之此次离京,带的竟是私兵?
那么,他便是未经许可,擅离职守了?
不然,何至于带私兵前来?
周勃怎么会同意他如此鲁莽地行径?
这一路奔袭,他也的确是内忧外患,劳心劳力了!
心中瞬间有些凌乱,这个样子回到长安,免不了又是一通解释,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不可预料的灾祸?
踌躇之间,已到了客栈门前,此时华灯初上,月明星稀,韩渊轻倚在门口,笑意盈盈地打量着她。
灵均一向不喜欢韩渊,见他出现,立刻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之中。
阿灼却叹了口气道:“快给他送去吧,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见灵均眉头拧成一团,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阿灼才补充道:“我已经回到了客栈之中,你可还有何不放心的?”
“我不会走的。”她轻声道。
灵均犹豫了一瞬,咬了咬唇,便迈了进去。
韩渊双目微垂,鼻头扬起,轻嗅道:“公主真是偏心,那么大一锅,都不给我留一碗。”
阿灼却是一愣,抬起头来:“揽月阁主什么好吃的变不出来,还会在乎一碗馄饨?”
“阿灼,我在乎的,是你的心意。”韩渊轻叹了一声,走上前来,将身上披风静静地系于阿灼肩上,指着自己的胸口,柔声道:“昨晚,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下了。”
他明明知道那是假的,却还如是说,这脸皮,倒着实有些厚啊!
阿灼顾不上与他寒暄,只是轻声道:“那刘渠,究竟是何人?你与他又如何相识的?”
韩渊神色微变,环顾四周,笑着道:“公主当真,要在此处,聊如此无关风月之事?”
这四周全是周胜之的人,在这里聊这个,似乎并不是太合适。
若刘渠真的就是阿尧,那为了他的安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果然,事情一牵扯到阿尧,她便又一次乱了阵脚。
于是,越过韩渊,继续向客栈内走去。
视线绕过院落,径直地停在东面的厢房内。
微光中,她无视周遭窥视的目光,只是静静地望着那边昏黄灯光,只觉得,那一盏幽光亮起,便觉得十分的心安。
“啊呸!”马槽里,有人轻嘘了一声,便钻回了房间。
“惺惺作态!”
“水性杨花!”
“真是斯文败类!”
一声声的叹息之后,突然有人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谩骂。
“无论如何,她是世子选中的人。”那人面色白净,完全不似周遭的武夫一般粗糙。
“所以,尊重她,便是尊重世子。”他的声音很轻,却能够直慑人心。
“岳涛,你刚来,不懂得究竟发生了什么?”推门而入的壮汉不禁抱怨道。
“三哥的意思是,世子识人不明?”林岳涛眉头微皱,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被唤作三哥的那人大名李南亭,也算是讲武堂的老人了,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驳斥,偏偏那人又是他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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