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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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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被唤作三哥的那人大名李南亭,也算是讲武堂的老人了,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地驳斥,偏偏那人又是他十分敬重的,脸便涨得有些微红。
他赶忙解释道:“不然,我也不会专门吩咐四郎暗地里跟着她们。”
“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林岳涛转过身来,对着众人便是一拜:“还望大家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要给世子添乱。”
众人见状,赶忙肃容道:“那是,自然。”
他们之间,有死囚犯,有逃兵,有难民,若非遇到了贵人,此生只怕鲜有生活在阳光下的可能。
是世子,给了他们第二条性命,给了他们不一样的人生。
尽管身为影卫,难得有正大光明示于人前的机会,可是能够和兄弟们一起,快意恩仇,亦是人生一大幸事。
自从投身讲武堂以来,所有人都深感脱胎换骨,这其中,自然少不了世子的悉心□□,此刻,谁又敢说世子识人不明?谁又敢跳出来给世子添乱?
即便李南亭口中再怎么不情愿,但若有人敢与世子作对,他一定是第一个跳出来锤杀那人的!





第106章 以食为天
昏黄的灯光中,灵均不敢去仔细探寻那人的神情。
她郑重地将锅放于案上,小心翼翼地道:“这是公主,专程命婢子带回来给师父吃的。”
夹在公主与师父之间,她的天平还是不自觉偏向了公主。所以,谨行慎言,该说的就说,不该说的一句也不多说,成为她新的准则。
香气袭来,记忆也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周胜之微微一愣,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久违的笑容。
灵均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师父依旧喜欢,公主这般惦记着他。
她飞快地转身,取来一副碗筷,轻声问道:“我帮师父盛出来,师父趁热吃?”
见他点了点头,她才放下一颗心来。
世子的饮食,虽不精细,却也十分讲究,尤其是要求一定要干净。
适才那卖馄饨的老伯所讲的陈年旧事,她本还不太相信,觉得公主有些小题大做,此刻看来,这小题,的确应该大做!
至少师父,从见到这一锅馄饨起,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有散去。
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了落了地,她亲眼看着一口大锅见了底,才抿嘴笑道:“这馄饨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周胜之一愣,抬起头来,双眸闪烁如同星辰一般明媚:“灵均亲手端回来的,自然好吃。”
灵均的脸微微一红,低垂着脑袋准备回去复命,却见周胜之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璧,交于她的手上。
“最近新得了一块古玉,据说出自和氏璧,能助人整晚安眠,你将它交于公主,放于枕下就好。”
灵均郑重地接了过来,点了点头,便跑了出去。
月色浓郁,她轻手轻脚帮着阿灼收拾床铺。
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阿灼扭过头去,见她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师父,居然把那一整锅的馄饨都吃光了。”
这丫头,绷了一整天,终于肯笑了。
阿灼点了点头,他不到十岁就能吃这么多了,现在只怕还少了呢!
“公主,师父说这块玉璧可助您安眠,您看,要不要放于枕下?”本打算偷偷地放的,可是见公主笑了,她才觉得似乎应该征得公主的同意。
而且,公主和师父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糟糕。
阿灼一愣,没想到他居然还惦记着她,接过灵均手中的玉璧,不禁轻叹:“果然是块好玉。”
“师父说出自和氏璧呢!”灵均笑着道。
“既然如此,那就照他所说,放于枕下吧!”
不知是因为太累,还是和氏璧真的起到了安眠的作用,这一晚,无梦,睡得十分的踏实。
几声鸡叫之后,阿灼缓缓张开了双眼,天亮了。
推开房门,不知为何,院子里似乎冷清了许多。
昨日马槽里还挤满了骏马,此刻竟空空如也,就连喂马的黑衣人都不见了。
整个院子安静地有些诡异。
“灵均。”她轻声呼喊。
可是许久,都未见得灵均的身影。
“他们,全走了?”韩渊不知何时,突然站到了她的身后,阿灼被突然从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来。
怎么可能?他们煞费苦心地找到她,难道只是为了把她丢在这小镇客栈?
她狐疑地向外跑去,刚推开门,便和周胜之撞了个满怀。
身材娇小的她撞上他结实的肌肉,差点被弹了回来。
躲无可躲,他终是忍不住,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美人在怀,他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可是双手,却忍不住再搂地更紧些,不忍松开。
四目相对,眼神中有探究,有困惑,还有一丝丝地不确定。
即使平日里多么的威风凛凛,见到她时,总是不自觉平添了许多的不自信。
少年时,喜欢装冷酷来掩饰这份不自信,如今做了夫妻,冷酷装着装着就崩盘了,更多的则是小心翼翼无所适从。
“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呢!”终究是她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听到她的抱怨,他唇角噙着一丝笑意,轻声道:“车行里送来的车我不太满意,刚刚和灵均一起动手收拾了下,总算是勉为其难可以坐了。”
灵均紧随其后迈了进来,用手背轻拭了下额头的汗珠,笑着道:“我去布膳。”说话间,便一路小跑跑了进去。
诺大个院子里,静悄悄地,此刻只剩下三个人,还有一丝隐隐的尴尬。
“其他人呢?”阿灼环顾四周,轻声问道。
“他们先行回去了。”
自昨日得知一路跟来的都是绛侯府的私兵,阿灼心底便隐隐有些不安,此刻听闻周胜之已经这些兵士们散去,心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周大人将手下都散了去,就不怕路上再出什么意外?”韩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慵懒中带着几分戏谑。
这个家伙,真是喜欢没事找事啊!阿灼皱了皱眉头,却见周胜之眉头轻挑,毫不在意道:“有我在,不会出什么意外。”
“除非,公主是真的想抛开我和灵均离开。”他笑望着阿灼,低声道:“我相信你不会的。”
阿灼本还在为那日临时找来的借口有些愧疚,此刻听他如此笃定,心中便有些不服气:凭什么?他就似乎吃定了她一般?无论是在婚前、婚后、还是在和离之后!
那她,也太没出息了吧?
周胜之见她肤白胜雪,红唇嘟起,杏眼圆睁,便觉得十分的可爱,适才的忐忑才悄悄散去,心情也渐渐和缓起来。
“吃饭去吧,别让灵均久等了。”他笑着冲韩渊招了招手:“韩公子,一起用餐吧,待会,守卫还要辛苦你来做。”
这一脸的笃定,倒是让韩渊有些汗颜,这个家伙,脸皮也忒厚了吧,他什么时候,竟也变成了他的守卫?
好歹刘渠还拿了美人来换呢,他凭什么?
可是,他似乎又全然不能拒绝。只能暗暗忍下这个暗亏,跟在阿灼的身后进了厨房。
简陋的餐桌上,摆满了盆盆罐罐,看上去虽然不够精致,但香气袭来,一闻便知周胜之这一餐看似简单却绝不敷衍。
浸满了卤汁的鸡爪,脆脆的十分有嚼劲,阿灼第一次不顾公主的形象,撸起袖子一口气吃掉十几个。直到灵均提醒她吃太多胃会不舒服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更不要说肥而不腻的熏肉,酸辣爽口的竹笋,麻辣鲜香的鸭脖,配上煲了一夜的咸骨粥,刚刚好。
韩渊皱着眉头,勉为其难地将这些看起来并不高雅的食物送进了嘴里,却又不得不承认,似乎味道还不错。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去做这些吃食的,不仅样貌丑,吃起来也颇为费力,一点也不雅!
可是看到阿灼轻轻舔了下油渍渍的手指,似乎也十分可爱,为了她,也许可以考虑一下学学怎么做这些民间菜。
胡思乱想之间,周胜之又盛了一碗热粥,放于阿灼面前,轻声道:“我猜你可能会喜欢,所以才自作主张没让灵均准备平日里咱们在侯府吃惯了的那些点心。”
“你若喜欢,我可以把那厨子带上,以后天天做于你吃。”
阿灼的手微微一滞,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好不容易才迈出的那一步,难道还要再回头吗?
她静静地摇了摇头,轻叹道:“这样的小吃,偶尔一次还好,天天吃,哪里吃得消。”
说着,便放下了碗筷,接过灵均递来的手帕,轻轻拭去双手上的油渍,若有所思地站起身来:“我吃饱了。”
韩渊见状,亦是站起身来,笑着道:“我也饱了。”
周胜之不动声色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是吩咐灵均,把剩下的打包,准备给公主路上吃。
阿灼闻声,心头却是一颤,挺直着背脊,继续向前走去。
不能心软!不能心软!否则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
春光明媚,风景如画,马车虽然简陋,可胜在车前有两位绝世公子开路,两人服饰一黑一白,身形高大,一个魁梧挺拔俊朗刚毅,一个美艳妖冶玉树临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副绝美的风景。
路人似乎从未见过如此搭配的马夫,不禁停下来驻足观看。
阿灼却似乎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风景,她双手托腮,皱着眉头,暗暗思索着如何才能有机会再次和刘渠产生关联。
从刘羽的口中,她也知道吴国人对她并不友好,她若真的入了吴地,不是去送死,便是平白给阿尧添麻烦。
不知为何,她心底已经隐隐认定,阿尧,就在吴地。
有什么办法,能宣他入京呢?
正思索间,行进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阿灼挑起车帘,向外望去,恰好看到那日当街押送淳于缇萦父亲的年轻男子正举着圣旨立在马车之前。
他的身后,跟着一路精兵,皆是全副武装。
冷冰冰的盔甲,散着寒光,让人心头不禁一颤。
想起那日他当街不屑的话语,阿灼的眉头微微皱起,偏偏周胜之突然转过头来,看到这一幕,眼中竟似乎藏着一丝不舍。
也许只是错觉,霎那之间,他的神色如常,就如同他一贯的冷漠一般。
只见来人手持圣旨,大声呵斥道:“周胜之,你未经许可擅自离京,可知罪?”





第107章 恨别离
阿灼的心头却是一颤,父皇知她失踪不来相救也就罢了,却居然还要趁机问罪于周胜之,这心得有多狠!
亏她还以为,父女关系稍稍有了几分缓和。
周胜之面色平静地望着他道:“陛下曾允臣遇危难时可事从权宜,今番公主遇险,臣来不及入宫相禀,当属事从权宜,臣何罪之有?”
“你身为郎中令,为一己之利置京畿安全于不顾,擅离职守,你可知罪?”来人不依不饶,继续申斥。
灵均握着帕子的手轻轻颤抖着,克制着自己不跳出去与那人拼命。
周胜之却一脸如常,回应道:“京畿布防,臣一刻不敢疏漏,此番离京,所带皆是侯府家兵,所救之人,不仅是臣妻,更是帝女,谈何擅离职守?”
“你身为朝中重臣,私自豢养家兵,超过臣子应有之制,还不认罪?”
这一句句步步为营,原来前面那些都只是铺垫,要命的偏偏是这最后一句。
幸好,他已经早早遣散了私兵。
幸好,此刻相伴的,也只有韩渊和灵均二人。
将来若要解释,应该还有转机。
阿灼不禁在心中冷笑,父皇啊父皇,你为何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出手对付他呢?难道女儿的性命在你的眼中竟也可以作为博弈的棋子吗?
如此说来,此番周胜之救她,是死罪,不救,亦是死罪。
难怪人人皆言,最是无情帝王家!
言谈间,来人已将他们的车马层层围住,周胜之并未反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束手就擒。
他就如此,束手就擒了吗?
可是不束手就擒,他又能怎样?他的父母兄弟,皆在天子手中,一家子的人质,容不得他有半分非臣之心。
阿灼只觉得眼眶发涩,若不是为了父母家人,他何至于此?拼个鱼死网破,她就不信在场的这些兵士,有谁能真的困得住他。
可他却神色自如,上了囚车之后,还对着韩渊颔首笑道:“韩公子,阿灼就暂时拜托你了。”
韩渊的脸上亦是波澜不惊,认真地点了点头道:“那是自然。”
“窦婴,我的父母何在?”直到此刻,阿灼才听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绛侯已主动辞去丞相之位,陛下许他即日便回到封国。”窦婴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同情地望着周胜之。
阿灼一惊,这些日子,她过得殚精竭虑,却不知,长安城之中,竟也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故!
而他,居然顶着这么大的变故,一路追踪而来,硬是将她从吴国人的手上,救了出来!
即使知道,等待他的,也许会是天子布下的天罗地网!
似乎是得到了父母平安的消息,周胜之的神色稍稍一松,顺从地任人给他戴上厚重的枷锁。
阿灼却觉得心酸不已,那可是无人能敌的周胜之啊!
他就这样轻易地成为了别人的阶下之囚!
而这起因,不过是因为她一不小心跳入了人家早已布好的陷阱?
或许她的父皇想要除去周家已久,无论她有没有行差踏错这一天都会降临。可是他选择在这样一个时刻动手,着实让她觉得万分的难堪!
阿灼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窒息,眼睁睁看着窦婴来到她的车轿之前,仿佛是专程为了再次羞辱一番周胜之似的,他微笑着道:“传陛下口谕,公主既然已经和离,您此刻就可以自行做出决定,是回长安呢?还是与周府众人同回封地?”
这是,要让她彻底划清界限吗?
绛侯府和未央宫,她,只能选一样。
她不禁苦笑,凭什么父皇就认定了她会选未央宫呢?
是认定了她们夫妻感情失和吗?
阿灼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周胜之在囚笼中大笑:“既已和离,公主何须再回封地受苦?周胜之死不足惜,只望百年之后身边所葬是知心之人,还望公主成全!”
他的脸上挂着笑,可阿灼却觉得,这决绝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此刻,她当然要回长安,若是一家子都被困在了绛县,日后若有人落井下石,那便真的是叫天天不应了!
心下微凉,阿灼缓步走下马车,带着一丝惊痛,看着他狂傲不羁的脸,面上依旧带着一丝笑意:“你可当真?”
“公主,自你嫁我那一刻起,可曾有一分一秒信任过我?”他面带着微笑,坦然地望着她道。
阿灼轻轻摇了摇头,明知这答案伤人伤己,他却一定要问出口,定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在今日与她做个了断。
“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非要相互折磨?”他的笑声响起,令人听来十分的忧伤,纵使她有十分的不舍,却也觉得此刻流露出一分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懂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从今日起,你我嫁娶自由,再不相干。”
扭转了身体,背对着他,一步步向后退去,任泪水泛滥成灾。
这样也好,至少在最后一刻,体面还在。
“阿灼。”周胜之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的柔和,阿灼脚下的步子一窒,满心满腹尽是愁肠。
只听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庄重:“此生是我负你,若有来生,定不相负。”
“你已束缚了我的今生,还想再困住我的来生?”她颤抖着道:“我只盼与你,永生不再相见。”
一句绝情的话语说出,只觉得胸口憋闷异常,灵均眼疾手快,奔上前来扶住了她,只见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染湿了她的裙裾。
阿灼缓缓起身,扭头望去,押运周胜之的牢笼已经启程出发,从此便是山高水远,两不相干了。可是她的心,为何竟这样的疼痛?
回过神来,刚好撞上韩渊幽深的双眸,他的眼中似有雾气朦胧,笑望着阿灼道:“既然那么痛,又何必非要如此决绝?”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已经决裂了一般。”
声音虽轻,却字字敲打在阿灼的心上。
灵均拧眉,一脸凝重地抬起头来:“韩公子,请自重。”
阿灼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步一回头,直到那人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她才轻叹道:“上车吧!”
两个人,总要保全一个,才会有希望。
他的家人,他的安危,虽然她此刻无计可施,但入了长安,达官贵人那么多,总能想到办法的。
窦婴见阿灼上了车,摆了摆手,示意这边的马车向长安的方向驶去。
同样的马车,此刻有巡防营开路,北军护卫,更是威风凛凛。
可是,那人不在了,她的心情,也随着他的离开跌入了谷底。
脑海里想起的是六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个满心骄傲的少年郎,一路护送着她,从偏远的代宫,直抵长安。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突然悄悄喜欢上了他。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他沉着自信的笑容与平日里所见的少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些人,都还只会吟诗作对、对酒当歌时,而眼前的少年郎,已经是文可谈家国春秋,武可挥斥方遒,家国天下一切都尽藏在他的眼底。
就连父王都笑称,能配的上我家阿灼的,必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也许是年少的她第一次离开父母的庇护,一路上思乡心切却努力克制,他的细心呵护周到照顾让她流离颠沛的人生多了一丝温情所在。
可若那时,他知道自己不经意的友善,会换做后来无尽无休的纠缠,是否会后悔异常?
无论如何,都过去了,一切都终将成为过去。
此刻她又要再入长安,只觉得心中满是惶惑,亦如当年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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