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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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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不可遏地走到阿灼的身前道:“公主可知,你此刻正在对谁讲话,论起辈分,你应该叫本宫一声母妃!”
阿灼自是轻蔑的一笑:“母妃?只怕就连皇后都未必敢让我叫她一声母后,你,只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个贱婢,又凭什么?”
只听啪得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不偏不倚落在阿灼的脸上,她侧过头去,轻抚着被尹美人打过的脸,微微有些发烫。
缇萦赶忙跪了下来,哭着哀求尹美人手下留情。
尹美人自是愣了一下,脸上却依旧强装镇定:“这一巴掌,本宫是代你死去的母亲教训你的。”
阿灼轻揉着有些肿痛的脸,冲着她微微一笑,用只有她们两个可以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也配?”
她却瞬间气得跳了脚,手指轻颤,厉声吼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的贱婢拖下去,掌嘴,快!快!”
几个大太监闻言立刻围了上来,阿灼哪里还有招架之力,缇萦哭喊着抱着她,却被人一脚踢落在一旁。阿灼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忍受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心底轻轻数着:“一、二、三……”
刚刚数到十,只听一声怒不可遏地“住手”响起,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此刻阿灼的双颊已经被打得有些麻木了,唇畔亦有鲜血淋漓地渗出,头发早已散落成一团。
只可惜此刻没有镜子,她无法看到自己脸上的狼狈。
不过,透过刘恒伤痛的眼神,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伤口越是触目惊心,才能越发激起他心底那一丝残存的同情。
她在心底轻叹,母亲,我的努力果真有了成效。
皇后一脸哀戚地抱起了倒在地上的阿灼,带着哭腔道:“昌平,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阿灼躲在她的怀中,瑟瑟发抖,轻声道:“尹娘娘误会我要为父皇进献美人,所以……”
“胡闹!”皇后搂着阿灼扑通跪倒在地:“陛下,公主此番进宫只是为了为臣妾探病,不想竟遭遇如此无妄之灾,臣妾惶恐。”
刘恒的脸上带着惊痛,这么多年来,阿灼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他,他似乎瞬间苍老了许多。
尹美人也跪了上来:“陛下,公主语出不逊,臣妾只不过想略施小惩而已,以免被外人笑话缺乏教养丢了皇室的威仪。”
如此愚蠢,阿灼心中冷笑,看来这些年来,父皇的恩宠已经将她的智商完全消磨殆尽了。
刘恒轻轻叹了口气,望着尹美人道:“朕和她的母亲从小都未舍得动过一根手指的公主,尹美人何至于下得去如此重手!”
尹美人闻言,早已乱作一团,却依旧强作镇定:“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自是不会教训公主,陛下日里万机,所以公主才会越发地骄纵。”
“朕看越发骄纵的人是你!”刘恒不禁怒上心头,呵断了她道:“养不教,父之过,尹美人这是在责怪朕教子无方么”
尹美人饶是再骄纵,听到这样的话也吓得顿时六神无主,跪倒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而刚才打人的奴才,也都瑟缩成一团,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这永宁殿,怕是要变天了。
刘恒走过来,拦腰将阿灼抱起,脸上带着歉意道:“朕的公主,自然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公主。”
同样的话语,一时间竟让她有些恍惚,竟以为他还是当年将她捧在手心的父亲。
他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继续道:“刚才对公主出手的奴才,统统拖出去,仗毙。”
阿灼闻言心中一惊,如此地杀伐决断,早已不是当年她那温厚敦亲的父亲。





第96章 论和离
“尹美人不敬皇后,出言诋毁公主,褫夺封号,降为庶人,圈禁永巷。”说着,便不再理会尹美人那惊天动地的哭号,抱着阿灼大步流星地便向外走去。
心中困惑已久的答案得到了验证,他对母亲对自己,终究还留有余情。
只是今日仅凭这余请竟可以瞬间将尹美人逼到了绝境。他日,若是威胁到了他的江山,那么,他也一定会亦如当年血洗代宫一般豪不留情。
这就是男人的本性。
想到这里,阿灼的心底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只是这一步既然已经迈出,便断无收回的余地。
到了宣室殿,刘恒才轻轻放下了她,宣太医来看。
阿灼扭捏着躲了起来,撒娇道:“我自己有带女医进宫来,不要这些笨手笨脚的粗人。”
刘恒微微一愣,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有何难?阿灼若喜欢,召她进来便是。”
说着便命林据宣缇萦觐见。
缇萦看到阿灼红肿的双颊,刚刚才止住的眼泪便又冒了出来。
阿灼赶忙拿出帕子,轻轻地帮她擦拭着,一边还安慰着她道:“不要紧的,你看看,要不要擦点什么药?”
只听缇萦低声道:“用冰敷可消肿。”
林据赶忙命宫人取了冰块来为她敷上,宣室殿内取冰的小太监来来回回跑了几趟,瞬间忙成了一团。
林据也忍不住感叹道:“公主一来,咋们这宣室殿竟变得温暖了许多。”
阿灼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林公公莫不是嫌我烦了。”
林据是刘恒代宫的老人,曾经和她也是相当的熟焾,只是从未想过,隔着这漫长的时光,她们还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开玩笑。
他朝着前面刘恒批改奏折的背影努了努嘴:“老奴怎敢,老奴看着小翁主,心底开心,开心。”
刘恒闻言,也忍不住扭过身来,笑着道:“林据胆小,阿灼,你不要吓她。”
说着便走上前来,仔仔细细检查了她被冰敷过的脸,叹道:“果真是消肿了不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缇萦赶忙跪下,坦然道:“民女淳于缇萦。”
“嗯,医术不错,赏!”
看到阿灼冲她眨了眨眼睛,缇萦壮起了胆子道:“公主待民女情同姐妹,民女不敢居功。若陛下真的要赏,民女求陛下给民女一个恩赐。”
“噢?”刘恒的眼神从阿灼的面上扫过,不露声色道:“你要什么样的恩赐?”
缇萦再次叩拜,双手捧出帛书,小心翼翼地呈上。
刘恒接过帛书,脸上神色莫测,看不出是喜是怒。
阿灼抬起头来,仰望着他道:“孩儿本想等缇萦医好了皇后娘娘的眼疾,再为她求这个恩赐。我不会赖账的。”
刘恒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阴郁,望着她道:“阿灼,为何偏偏要故意激怒那尹姬?你若真的有心要避开,她还能追着你打不成?”
阿灼心下一惊,赶忙跪下,忐忑道:“儿臣不敢。”
刘恒却拉着她的手将我扶起,叹道:“父皇今天生气,不是因为你和尹姬之间有了罅隙,而是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可如此糟践自己?”
“若你母亲还在,看你今日被人伤成如此模样,该有多么的心疼!”
听到他提起母亲,阿灼的眼圈忍不住便红了,若是母亲还在,她又何至于此!
“以后,再不许这样不爱惜自己了。在父皇面前,你无须再用苦肉计,只要你有所求,为父能做到的,定会尽心为你做到。”
说着,刘恒便提笔拟旨:“犯了罪该受罚,这是没有话说的。可是受了罚,也该让他重新做人才是。现在惩办一个犯人,在他脸上刺字或者毁坏他的肢体,这样的刑罚怎么能劝人为善呢。你们商量一个代替肉刑的办法吧!”
写完便递给林据,一脸地严肃道:“交与周相,明日朝堂再议。”
缇萦闻言,不禁喜上心头,连忙磕头谢恩。
刘恒冲着她微微一笑:“朕看你你倒是个孝子,这个恩赐,朕就赏你了。”
阿灼亦是微微一笑:“孩儿替全天下谢过父皇废除肉刑!”
这次轮到刘恒一怔:“你怎就知明日朝议可以顺利废除肉刑?”
阿灼赶忙点头称赞道:“因为我的父皇英明神武。父皇,您刚刚说过的话,可否当真?”
“君无戏言。”他笑着抚摸着阿灼的额头,道:“怎么,莫非你还有其他为难的事情?”
“是啊!”她叹了口气,抬起头来,强忍住内心的起伏,笑着道:“我要和周胜之和离。”
只见刘恒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扭过头来,眼睛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周胜之待你不好吗?”
阿灼摇了摇头,认真道:“他待我很好,只是我不喜欢他了。”
“难道你,又有了心上人?”刘恒微微一笑,轻抚着她的脑袋:“若真的有了,父皇可以帮你把把关。”
“您同意了?”阿灼不禁惊道,本以为会引来雷霆之怒的事情竟如此轻易就得到了刘恒的首肯,她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
他叹了口气道:“这婚约出自高后之口,本来是算不得数的,只是周胜之一再央求,朕看你对他亦是真心喜欢,就想干脆成全了你们,既然你和他在一起不开心,那又何必强求?”
“他,一再央求?”阿灼难以置信地望着父皇,虽然已经知道当年他拒婚的本意,可却从不知他还有过一再求婚的日子。
也许是那些时日,她太过卑微,竟从未发现还有此事!
”可是他却转身由迎娶了妾室。”刘恒叹了口气,替她打抱不平:“即使是太后下旨,他也不应如此谅薄,这样的男人,配不上我家阿灼。”
如此看来,周胜之的确是十分的谅薄!
可是,阿灼的心底,却始终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其实,他并没有苛待于我,遇到危险,他都会挺身而出保护于我。”
想起当年她从代宫千里迢迢来到长安,这些年来,每每遭逢险境,都是恰恰有他在,才能化险为夷,她的心中便不忍别人说他谅薄。
“从大处讲,你是公主,他是臣子,保护你是她的职责。从小处讲,他是你的夫君,夫君保护妻子,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刘恒笑着道:“这些都是他的本分,并不能掩盖他有负于你的事实。”
“更何况,作为夫君,他竟一再将你置于险境。”他略一沉吟,望着阿灼道:“上次落水的事情朕虽未追究,却也十分地生气。还有前几日的无故失踪,提起来,朕就十分的生气!”
”那薄氏,已经受到惩戒了。”阿灼赶忙道。
“就应该如此,让天下人都知道,朕的女儿,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只能仰望,不可辜负。”
阿灼望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当年在代宫时,他对她也是如此宠溺,只是时过境迁,这份宠爱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阿灼,你怎么哭了?”刘恒望着她,眼里带着笑意。
“我好怕,好怕自己又是在做梦,梦醒了,父皇就会再次厌弃孩儿。”阿灼轻声道。
“父皇从来不曾厌弃过阿灼。”刘恒轻笑道:“抱怨完了,你确定你还要和离吗?”
阿灼皱着眉头望着他,难道刚才说了那么多,都不作数吗?
她点点头道:“当然。”
他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婚姻大事,绝非儿戏,既然你一再坚持,朕,便准了。即日,便命他们拟旨,将你现在住的院子圈出来,为你建造公主府。”
正聊天间,只听门外有太监来报:“陛下,吴王大公子到了。”
刘恒微微叹了口气道:“启儿闯下的祸,这吴王大公子,朕不得不见。”
阿灼点点头,起身叩拜:“儿臣先行告退了。”
刘恒将她送到宣室殿门口,握着她的手,幽幽叹道:“若在周家受了什么委屈,尽可以到父皇这里来告状,父皇自会为你做主。”
阿灼怔了一瞬,望着悄然爬上刘恒额头的皱纹,轻轻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时隔七年之久,她们父女二人,竟还能如此若无其事地聊天。
算起来,这是第二个开口说要护她周全的人了,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父亲,偏偏这两人,是这天底下她最亲的人,又是她最不敢倚仗的人。
男人的心思变幻的太快,与其依靠别人,不如努力丰满自己的羽翼。
阿灼仰起头来,望着这一望无垠的星空,默默叹了口气,向宫门外走去。
林据亲自在前为她引路,相比她入宫时形单影只的凄凉,回去的路途显得格外庄重。再没有宫娥冲着我指指点点,身后也听不到任何的议论欢笑声。尹姬的前车之鉴,从此便让全天下的人对她刮目相看,她知道,她的父皇这是在用自己的宠姬为她立威。
这一局,她终于赢了,尽管赢得十分辛苦,却总算迈出了第一步。
微风拂面,迎面一个身姿挺拔的白衣男子与他擦身而过,阿灼微微侧目,看到脸上那副狰狞的鬼头面具。
看到跟在阿灼身后的林据,他微微一笑,道了一声:“林公公。”
林据亦十分客气,笑着为他引路:“大公子,陛下等您许久了。”
那人冲着阿灼诡秘地一笑,便大步流星地向内走去。





第97章 吴公子
阿灼望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不经意地道:“原来传说中的岁寒公子刘渠,也不过是个轻浮的浪荡子,难怪他做不了吴国太子。”
“可不是嘛。”林据笑着道:“他是庶出,与王位无望,只能做些沽名钓誉的事情。”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传说中风姿绰约的吴王大公子真的就不过如此?
“可是他,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阿灼有些不解:“难道面见天子,也要戴着面具吗?”
“说是天生恶相,担心冲撞了陛下。”林据笑着道。
阿灼愕然,点了点头。
刘启打死刘贤的事情,本以为已经高下了段落,却不想,那吴王竟以“天下同一家,死在长安就葬在长安,何必送到吴国来葬。”为由又专程派他的长子将太子的尸体送回了长安。
刘恒此番如此护短,莫非真的动了清剿吴地的心?
“毕竟关系到太子,只怕启弟,又要因此被父皇责难了。”阿灼轻叹道。
“那倒未必。”林据的脸上带着阅尽沧桑的笑容,冲着她诡秘的一笑:“公主实在是太多虑了。”
阿灼微微一笑,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宫门口,皇后身边的木犀并丫头平儿正提着一柄宫灯,远远地朝她们的方向张望着。她的神色中不见一丝慌乱,可见太子的确没受什么波折。
 “缇萦呢?”阿灼望着木犀道。
“娘娘将缇萦姑娘留在了椒房殿,过两日等娘娘身子好些了便会送她回去,请公主放心。”
阿灼点了点头,对皇后的好意表示感谢。
“娘娘知道缇萦姑娘是公主的朋友,自会用心照顾,特差老奴问一句,过几日这缇萦姑娘是送回周府还是有其他的安排?”木犀继续道。
阿灼微微一笑,果然这阖宫的女人啊,心思都不单纯:“缇萦是我的姐妹,自然要毫发无损地送回周府。”
木犀顿时松了一口气,冲着她又是一拜。
天色已晚,微微的月光下,阿灼远远地就看到了车轿里一脸紧张向外张望的灵均和云霓。她们见她出来,赶忙迎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
“公主,你受伤了!”云霓第一个发现她的异常,惊讶地尖叫道。
灵均闻声一个箭步就挡在了她的面前,机警的环顾四周,似乎已经做好了帮她打回去的准备。
“公主就应该带我们进去嘛,就算挨打,也可以帮您挡一下。”云霓嘟囔着,心疼道。
阿灼望着她俩一脸的紧张,突然间竟有些抱歉,自己只顾着一心往前冲,却忘记了,身边还会有人担心。
“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她冲着她俩微微一笑,抬起头来,却看到轿子后面还站着一个人。
周胜之的视线与她相撞,他走上前来,尴尬地笑道:“今日当值,回家路上刚好遇上了她们。”
阿灼点了点头,原来今天这一整日,他都在这宫廷之中,那么今日发生的事情,想必他也都听闻了吧?
想到这里,心中竟隐隐有些委屈,原来不觉得疼痛的脸也开始有些微微地发胀。
他却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微红的双颊。
阿灼的心中一惊,脸瞬间便涨得更加得通红。
“你本可以不必遭受这无妄之灾的。”他静静地道:“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淳于缇萦?”
阿灼微微一愣,斜睨着他道:“父皇已经恩准,新建公主府,我们和离。”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真正令我不放心的,是你。”
说着,便转过身去,向着城外的方向走去,边走还不忘吩咐灵均:“保护好公主……”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阿灼微微有些失神,这样的结局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为何她竟有些莫名地害怕?害怕自己再次沦陷?
只有无欲无求,才会变得无所畏惧,才能真的做到勇往直前。她只怕自己想要索求的太多了,就会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公主,我们回去吧。”云霓搀扶着她,上了车轿,车轮声滚滚,碾压着她的思绪,她对着夜空微微一笑,既然迈出了这一步,从此以后便是退无可退了。
与周胜之和离,从此没了牵挂,她要深入未央宫,去调查,当年母亲去世的真相!
也许,这个真相,会引起朝堂震动,她又怎么忍心,拖累他,还有整个周府,和她一起去迎接这无妄之灾!
……
一个月后,宫内便传出消息,刘恒亲自下诏废除肉刑。
同时拿到的,还有她和周胜之和离的诏书。
“夫刑至断肢体,刻肌肤,终身不息,何其楚痛而不德也,岂为民父母之意哉?其除肉刑,有以易之。”
看到诏书,阿灼的心中五味陈杂,此事终于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可她,却怎么也都开心不起来。
几日前,宫中便有工匠奉旨而来,在她所住的寻芳阁,和周府其他院落之间,搭建围墙,硬生生隔出了一个公主府。
公主府建成当天,周老夫人便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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