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十里桃花一世安-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匈奴人可以共妻不假,可那也只发生在前面的丈夫去世之后,稽粥如此对待审越,无异于是□□了。
究竟是经受了如何的遭遇,才能让眼前这个骄傲的女子,跪倒在他的面前,求他一人的恩宠。
阿灼只觉得一阵阵眩晕,虽然恨她,却不愿如此糟蹋她。
只听稽粥冷笑道:“放过你,当日你杀人越货之时,可有曾想过会有今日?”
直到此时,审越才恍然抬起头来,蓦地看到阿灼,满心的绝望变成了愤恨,却咬着牙坚持道:“公主,我就算有心害你,可也未下得去手真心要你性命,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糟践我?”
话还未说完,阿灼只觉得屋内酒气太盛,一阵反胃,她飞快地逃了出去,胃中酸水翻腾,在门口干呕了许久,才渐渐缓过神来。
“阿灼,你怎么样?”稽粥满脸的紧张,与刚才的冰冷判若两人。
原来其他时候,他是这个样子的呀!
这样一个人,明明对她莫名的温柔,可是一想到如今他所做的一切,两张脸庞怎么都合不到一起,让她觉得有些晕眩。
阿灼扬起眸子,指着屋内的绫罗,轻声道:“我不恨她了,王子可否,给她一条生路?”
稽粥显然没有想到,她开口竟然又是在为别人求情,不禁苦笑:“没问题。”
无论她求他做什么,他永远都是这么干脆。
“不过,这样一个女人,我肯定不会宠爱她了。”他轻叹道:“就让她老死在匈奴吧,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
窗外的天空,风起云涌,阿灼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审越的哀嚎仿佛就是一句魔咒,时时缠绕在她的耳畔,久久不能离去。
逃也似的离开了匈奴人的驿馆,她来到一家酒肆,满桌的珍馐无心下箸。
一杯烧酒下肚,从口一直辣到心底,眼泪忍不住涌出,只觉得满腹惆怅无处可诉。
云霓和灵均默不作声,不敢言语更不敢多劝。
却见她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猛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我今日,也要试一下,什么叫一醉解千愁。”阿灼哭累了,便笑着抬起头来,伸手又要为自己再斟一杯酒。
可是酒杯却平白无故被人夺了去,她心中不满,抬起头来,看到韩渊白衣胜雪,脸上的神情肃穆而又庄严。
“我陪你喝。”他微微一笑,举起酒壶,朱唇轻启,一饮而尽。
阿灼一愣,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禁拍手叫好,笑道:“弘哥哥,还是你够意思!”
韩渊闻言,手微微一抖,酒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稍许的失神之后,他抬起头来,见阿灼笑望着他,心中一动,便喊来小二继续上酒。
灵均见状便立刻急了,抓着他的衣襟道:“韩公子,我家公主已经醉了,你可不要再灌她了。”





第94章 一个美人
韩渊却笑道:“无妨,这么多人在,还拍不能把她平安送回家吗?”
“更何况,她小心拘谨惯了,难得如此放纵一回,你就在一旁看着好了,不要拦着她。”说着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阿灼趴在桌子上愣了一会儿,听这边没了动静,才缓缓抬起头来,笑望着韩渊道:“你不是弘哥哥,弘哥哥已经死了。”
“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
说着说着,她便哭了:“母亲也走了,阿尧也不在了,所有的人都不要我了……”
韩渊听她如此,眼睛似乎有几分湿润,举起酒杯,轻笑道:“他们虽然不在了,可我还在,从小到大,我一心仰慕于你,从未变过。”
“你?”阿灼笑着,站起身来,伸出手指,轻轻挑起韩渊的下巴,挑衅地道:“一个带着面具活着的人,你累不累?”
“我看着都觉得累。”
这话一出,满屋哗然,灵均和云霓不禁瞪大了眼睛望向韩渊,怎么看,这一张俊美无暇的脸蛋都不似隐藏在面具之下。
看来公主,真的是醉了。
韩渊却是闷不做声,举起酒壶又一饮而尽。
灵均不免有些着急,这韩公子,突然到来,她们本以为是来劝酒的,莫非他也要不醉不归不成?
“若你愿意,我可以为你撕去这全身的伪装。”韩渊含笑,静静地望着阿灼。
可是阿灼却没有理他,她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似有鼾声传来,她的眼角仍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唇畔却带着一丝笑意。
她终于,睡着了。
韩渊见状,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一丝,独自举起酒杯,笑望着阿灼,轻声道:“阿灼,对不起。”
灵均见公主已经睡着,便走过去,将身上的斗篷披在阿灼的身上,轻声道:“韩公子,我们要先回去了,您,也别喝太多了。”
说着,便和云霓一起,扶起阿灼,向楼下走去。
韩渊却丝毫不为之所动,见酒坛已经见底,便又吩咐小二再上了一罐。
侯府的马车静候在楼下,灵均惊讶地掀开车帘,却见周胜之如统一尊雕塑般坐于车上。
见她们出来,他才起身跳下马,将阿灼抱到了车上。
云霓觉得气压太低有些尴尬,张开嘴唇想要解释些什么,却觉得说多了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
“走吧!”周胜之怀抱着阿灼,轻声吩咐道。
难道,就这么算了?
什么都不问一声吗?
即便是公主刚刚从匈奴人的驿馆出来,又和韩渊一起醉的一塌糊涂?
世子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云霓惊魂甫定地望向灵均,却见灵均一脸的释然。
“走了。”灵均轻声道,抬手扬起了马鞭。
……
半醉半醒之间,有人夺去了韩渊的酒壶。
他劈手想要再去争夺,却见对面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
“带着面具活着的人?”他不禁哑然失笑:“怎么,你想通了?”
“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嘶哑的声音响起,刘渠开门见山道。
可是此刻,韩渊只想喝酒,并没有做生意的欲望。
他干脆从地上抱起酒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肚子里灌。
刘渠闻着酒肆内烈酒的香气,不禁皱了皱鼻头:“怎么带她,来这种地方喝酒?你的品位,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只要能消愁,管它是美酒佳肴还是穿肠□□?”韩渊笑着,酒水四溢,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说得也是,夜半无人之时,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靠酒精、靠药物,一遍又一遍地麻醉着自己。
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个世界上,他们俩也算是相逢何必曾相识了。
刘渠抢过酒杯,低声道:“父王大概是对我起了疑心,命我将阿姊劫去吴国,只怕此去,凶多吉少。”
“所以呢?”韩渊凤目轻挑,笑望着他:“你打算怎么办?”
“早就跟你说收拾了刘濞自己来当吴王,你就是不听。该出手时不出手,才会一再将自己逼入绝境。”
话未说完,却听刘渠冷冷地道:“一个美人。”
他微微一愣,抬起头来,笑着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送你一个美人。”刘渠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轻声道:“若你使用得当,也许能够得偿所愿。”
“那,还要看那美人质量如何?”韩渊一口烈酒下肚,不仅叹道:“美人我揽月阁从来都不缺,前阵子公主还帮我送进宫一个。”
“可你也只是敢送给刘启而已。”刘渠冷笑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刘恒的喜好。我精心准备了这么多年的美人,一个音容笑貌甚至是厨艺都极其类似我母亲的美人,你认为,质量如何?”
“你……”韩渊不禁瞠目结舌:“还真是舍得下注啊!”
“成交!”脸上的震惊瞬间变成了灿烂的笑容,他点了点头道。
岁寒公子,一诺千金,刘渠许下的美人,也许不能倾人城倾人国,但是要倾倒刘恒,也许真的非他莫属了。
韩渊将桶中之酒一饮而尽,笑着叹道:“韩渊一定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来王爷怪罪起来,也绝不连累大公子。”
“那样,最好。”刘渠轻叹了一声,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却突然回过头来,冷冷地道:“你若不喜欢阿羽,请不要再招惹她。”
韩渊不禁失笑:“大公子真的冤枉我了,不是我在招惹她,是她总是招惹我。”
“大公子有着闲心,还是操心一下自己吧。”他笑着道:“莫要随便遇上一个人都要当做自己姐妹。”
“这世上的女人太多,你,关心的来吗?”
刘渠的脚步一顿,扭过头来,一字一顿地道:“韩渊,你欠下的风流债太多,总有一天要还的,我这也是为你好。”
“不要像周胜之那样,伤害了那么多人,搞到最后还是一团糟……”
“周胜之?”韩渊轻笑,只可惜,他大概永远,只能做反面教材了……
马车缓缓而行,怀中的人儿睡得并不安稳。
因为喝下太多酒精,她的脸涨得通红,眉头时不时皱起。
一个小颠簸,她轻咳了一声,口中酸涩,哗啦一声全部吐了出来,周胜之的袍子上瞬间沾满了白色黏黏的呕吐物。
他从口袋中抽出一条丝帕,轻轻的帮她拭去唇角鼻尖的污浊,又端过一碗热茶,轻轻地送到她的唇畔。
“阿灼,都是我不好。”他轻叹道,总以为处理了薄氏,他们之间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却没想到,母亲竟然还有那么大的心结。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只是,那个人,是他的母亲,他又能怎样呢?
他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抚平阿灼紧皱的眉头,将她抱下了车。
穿过侯府长长的抄手游廊,他的步子坚定而又执着,仿佛怀中抱着的,便是整个世界。
一路走来,丫鬟小厮见他神色凝重,纷纷躲避不及。只有到了阿灼院中,绫罗才惊呼着将她们引了进去。
“怎么醉成这个样子?”她不禁叹道,慌忙将床榻铺好,掀起水晶珠帘,看着周胜之轻轻将阿灼放于床上。
“拜托你,好好照顾她。”周胜之轻声叹道。
直到此刻,绫罗才注意到他的衣袍之上满是污物,急忙道:“世子客气了,要不要换件衣服再来?”
却见他俯下身来,双手轻轻摩挲着阿灼的脸,在她的唇角轻轻地一吻。
“我在这里,只会让她不开心。”他轻叹了一声,站起身来:“还望你,多多开解开解她。”
说着,他又不舍地望了阿灼一眼,才缓缓离开。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绫罗才轻叹了一声:“他走了。”
阿灼缓缓张开眼睛,眼角凝结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公主,你们这又是何苦?”绫罗不禁轻叹道。
阿灼却将身体蜷缩在一起,紧紧抱着被捻,哭得像个孩子。
是啊,这又是何苦呢?何苦为难自己?何苦为难他呢?
“绫罗,我好累。”过了许久,她才轻叹道:“好想一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啊!”
“不许你胡说!”绫罗赶忙上前,用手轻轻堵住了她的嘴巴,轻斥道:“当年王后费尽心机,就是要你活下去,你岂可辜负她的一片好意?”
确实,她不能死,她还要活着,去查明母亲弟弟们去世的真相。
她还要亲眼看着曾经伤害过他们的那些人,都得到报应!
……
元宵节刚过,皇后窦氏便下诏,命昌平公主入宫侍疾。
这些年来,皇后的日子,过得也大概不算太好。
在阿灼眼中,皇后为人虽然乖觉,深得太后欢心,可伴随着一批又一批美艳的宫娥入宫,她除了勤俭持家受到了刘恒的认可之外,其他方面却无一能讨得刘恒的欢心,连她的儿子刘启的太子之位,都显得有些岌岌可危。
对于一个以夫君为天的女子而言,这样的日子并不算好过,不然,她也不会日日垂泪,以至于哭坏了眼睛吧?
阿灼不知道窦氏在那次宫倾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可是仅凭她取代了母亲的位置这一点,她对皇后就没办法喜欢起来。
可皇后对她的态度,却一直十分可亲,颇有刻意拉拢的嫌疑,就连她嫁入周府,都是皇后一手推进的。
所以此番阿灼主动上书关心,问候起她的眼疾,并向她推荐民间医师,她也表现得十分乐于配合。上书第二天就下诏宣她进宫侍疾。





第95章 入宫闱
春雨朦朦,染湿了阿灼的衣襟,牵着同样紧张的淳于缇萦,她的步伐显得格外的沉重。每次踏入未央宫,她的心情都莫名地阴郁,就仿佛当年那场血洗还没有结束,她无论走到哪里,总能嗅到一丝血腥的味道。
也许曾经死里逃生过的人,都会留下这样的后遗症吧。
她走在这长长的宫道上,竟没有几个人认识。偶尔一群宫娥从她身边走过,看到她与这这一袭繁花似锦的年气极不相称的素衣,都忍不住指指点点嬉笑而过。
她们大都不认识她,这样,倒也挺好。
不过,这宫里无数双眼睛,到处都有有心人,这不,那个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敢来了。
她们还未到椒房殿,就已经被一队宫人挡住了去路。为首的宫娥年长些,冲阿灼行了个礼后,便道:“我家娘娘孕期身子不适,听说公主请了女医进宫为皇后娘娘侍疾,特来相请。”
阿灼微微一愣,遥望着她道:“不知你的主子是哪宫的娘娘?”
宫娥微微颔首,脸上却写满了骄傲:“永宁殿尹美人。”
阿灼微微一笑,果然最先按捺不住地人就是她了。尹美人是刘恒入汉宫后新纳妃子中的佼佼者,这些年她颇得刘恒宠爱,人也变得越发骄纵起来。可以说是皇后在这未央宫中最大的敌人了吧。
“哪个尹美人?本宫并未听说过。”阿灼故作不知,牵起缇萦的手继续向前。
为首的宫娥还未发话,后面的大太监却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他走上前来,冲着阿灼就喝道:“尹美人请你是看得起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阿灼心中不禁暗笑,不就是有个身孕而已嘛,这尹美人竟已经骄纵至此了吗?
她扬手便给那太监一个大大的耳光,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冲着他喝道:“本宫此番进宫是专程拜谒皇后娘娘,只怕这小小的美人还不够格。”
那太监的脸瞬间印上了一个大大的掌印,想必他平日并未吃过此等暗亏,一连愤怒地瞪着阿灼,若不是后面的小太监拦着,只怕她已经气恼地冲上前来要揍人了。
为首的宫娥挡住想要冲上来的大太监,冲着阿灼道:”莫说皇后娘娘,就是公主前来拜见圣上,也就我家美人一句话的事情,公主还是不要耽误时间,快快请吧。”
被这么一群人团团围住,阿灼就是有心想要去椒房殿大概也无法成行了,默默叹了口气,对缇萦道:“那么,我们就先去看看尹美人吧。”
缇萦了然一笑,冲着她点了点头。
阿灼用余光环视四周,刚刚她们的对话,应该很快就会传遍未央宫吧,那皇后窦氏,想必也应该知道要怎么办了吧。
利用阿灼打击尹美人,于她而言可是绝好的机会,要知道,这尹美人的肚子里,此刻怀着的可是有可能威胁到刘启太子之位的皇嗣。
和椒房殿的简约朴素形成鲜明的对比,这永宁殿显得有些过于奢华了。
阿灼不禁赞叹,看来她的父皇,的确十分宠爱这位尹美人。以至于从走进永宁殿的那一刻,她心底隐隐有了一丝忐忑,担心自己是否落错了子,布错了局。
可是,直到她看到高高端坐在殿上的尹美人时,心中的不安才渐渐弥逝。
正如坊间传闻,这位尹美人的眉眼的确像足了她去世已久的母亲。只可惜也仅仅不过是皮囊相似而已,她的母亲温文尔雅,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而这尹姬,她嚣张的手下早已暴露了了她肤浅的本性。
她的脸上写满了倦色,以至于缇萦跪下许久都未得到她的恩准可以起身。
看着她一脸慵懒地躺在榻上,阿灼示意缇萦站起身来,笑道:“美人若无事,昌平先行告退了。”
她这才坐起身来,直接越过阿灼冲着缇萦便道:“大胆贱婢,谁允许你起来的?”
阿灼微微皱了下眉头,不解道:“美人,缇萦是昌平请来为皇后诊病的贵客,不是可以任人欺凌的奴婢!”
似乎直到此时,她才注意到阿灼的存在,可是眼睛却依旧始终徘徊在缇萦的身上:“公主已经出嫁多时了,为何还要回来趟宫中这趟浑水?老老实实做你的世子妃不好吗?”
“昌平听说皇后病了,略尽孝心而已,美人何至于此?”阿灼抬起眸子,笑望着她。
尹美人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怒火,刚才在前面带路的宫娥已经走上前去,冲着她耳语了一番,看她脸色,就知这婢女一定就刚才她的奴才被打一事在告状呢,以至于这尹美人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她冷笑着望着阿灼道:“略尽孝心?公主若有孝心不是应该称皇后一声母后吗?”
“公主如此有心,特意从宫外赶来进献美人给自己的父皇,这孝心倒着实让本宫感动。”
阿灼微微一笑,叹道:“原来,美人是遥想起了自己当年入宫的经历,这未免有些小人之心了。”
“只是,今日,缇萦真的是来为皇后诊病的。”我继续道:“只怕要让美人失望了。”
尹美人闻言,脸涨的通红,当年她是陈相从永巷中挑选出送给皇后的婢女,却因为机缘巧合被刘恒相中,一跃龙门便以为自己从此脱胎换骨,最介意别人提及的则是当年奴婢的身份,可阿灼今日,显然踩到了她的痛脚。
她怒不可遏地走到阿灼的身前道:“公主可知,你此刻正在对谁讲话,论起辈分,你应该叫本宫一声母妃!”
阿灼自是轻蔑的一笑:“母妃?只怕就连皇后都未必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