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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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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建成当天,周老夫人便病倒了,她犹豫再三,终是没能鼓起勇气过周府探病。
走出公主府,街市上也是一派喜气洋洋,看来废除肉刑这样残酷的刑罚,果然是顺应了民心。
她的视线却偏偏被那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吸引了,只见那小老儿着一身麻衣,两撇山羊胡挂在嘴边,讲到激动处吐沫星子横飞,看客们则各个情绪高涨,不停地拍手叫好。
她侧耳细听,那小老儿今日讲的竟是缇萦救父的故事。
这么快就在宫外传开了啊,阿灼望着那小老儿微微一愣,他又是受何人所托呢?
听到激烈处,下面的人群纷纷鼓掌叫好。
有人激动道:“难怪圣上会下旨废除肉刑,原来竟是被淳于姑娘的孝心所感动了!”
“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今有淳于缇萦上书救父,又是一段传世佳话啊!”
阿灼微微一笑,正欲起身离开,却听那说书先生继续道:“这淳于缇萦是个好姑娘,不过小老儿今日要说的重点却是我大汉朝另一位奇女子,昌平公主。”
她刚刚迈出的脚步瞬间僵了一下,转过头去,愣在那里,不知这说书先生会怎样编排她的故事。
“话说当日太皇太后病重,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京城被吕姓诸王所霸,刘氏王族的地位岌岌可危。”
小老儿在看客们的催促下吞了下一口水,笑咪咪地道:“有这样一位奇女子,不顾个人安危,从代国远赴长安,名为侍疾,实则是为了替父亲守护刘氏的江山万代。”
听到这里,阿灼忍不住笑了,当年的心思十分单纯,仅仅是为了探听京城的消息,保父母平安而已,哪有他说得这么复杂?
灵均却听得津津有味,两眼放光地盯着那说书先生,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
“只可惜,刘氏的江山是保住了,小翁主远在代宫的母亲和四个幼弟却在一夕之间离奇地死掉了。”小老儿边说边啧啧地叹气,他居然敢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妄议代王后,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台下的人听他说到这里,也忍不住愣了一下,各个暗叫不好,拔腿便要离开。这长安城内到处都是眼线,今日若真的听完了这小老儿所讲的秘闻,真不知是否还有命活过明日,这些人都通透得很呢!
阿灼摇了摇头,等那人群一哄而散了,才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俗人不问世事,只是连公主您,都不关心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吗?”小老儿似乎早已料定会出现这样的空场,他倒是自得得很,望着阿灼笑道。
阿灼抬起眸子,眼睛掠过他的胡须,看着他那双浑浊的双眼,笑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先生不都说了吗?”
“可这世事轮转,谁知还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呢?”小老儿捻着胡须,笑眯眯地道。
阿灼的眼睛锐利地从他的脸上扫过,漏网之鱼,说得当然不是我,难道,难道她的弟弟们,还有尚在人间的?
虽然明知是个陷阱,却依然义无反顾地想要跳下去,因为这诱惑实在太大,哪怕粉身碎骨,却也值得她去一试。
”莫非先生,知道这后面的事情?”我望着他形同枯槁的面容,就像望着镜中的自己,总有一天,她会被自己的执念折磨的发疯。
“小老儿不知。”他嘴中缓缓吐出一口气,笑道:“不过,有人却知道。”
“何人?”我盯着他的眼睛分毫不肯放松。
他却笑望着粘在我身后的灵均和云霓,迟迟不肯开口。
灵均警戒地挡在我的身前,摇了摇头道:“公主,不可。”
正犹豫间,那小老儿已经痴笑着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阿灼痴痴地听着,心中竟是一动,冲着灵均轻声吼道:“你们在这里等我。”然后便冲了出去,追上了那说书人。
谁知那小老儿痴痴颠颠,竟不再肯与她多说一句,只是一边走一边唱,她也只能一路听着,尾随他离闹市越来越远。

作者有话要说:
小老儿这首歌,出自红楼。
这几天发的都是存稿,因为回家过年时间仓促没来得及修文捉虫,刚自己读发现了许多错别字。尤其是文中夹杂莫名其妙的“我”,其实蠢作者一开始是用第一人称写的,那些都是漏网之鱼,大家且先当“她”看,为了避免伪更的嫌疑,暂不一一去改了。影响大家阅读体验,非常抱歉。





第98章 阶下囚
灵均快步想要跟上,却被几个黑衣人拦了下来,一顿痴缠之下,早已不见了阿灼的身影。
阿灼看到人烟越来越稀少,回头也不见了灵均云霓,心底不免升腾起一丝疑虑,可是一想到母亲,人也变得无所畏惧起来。
虽然明知他是故意要引她上钩,可是若能因此得知关于母亲和弟弟的只言片语,她就是死,也无憾了。
不知走了多少路,她只觉得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再难以迈开步子,眼见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那小老儿才转过身来,冲着她微微一笑:“公主,请。”
阿灼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来时,身边早已不见了那说书的小老儿,四处一片漆黑,只觉得一阵阵寒意袭来,她的衣服不知为何竟已湿透,贴在身上只觉得又冷又饿。全身被人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只能努力用眼睛去适应周身黑暗的环境。
果真是大意了,她竟又一次如此轻易就让自己落入了陷阱。
阿灼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不知灵均她们发现她不见了会作何反应。
周胜之,已经和离之后,还会不会像上一次失踪时那样将整座城翻过来来寻她呢?
她的心中竟有了一丝隐秘的期待,可这期待实在是太过可笑,她很快就打消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逼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身在何方,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人劫持了她,他们又打算将她劫往何方?
只觉得马车的速度渐渐放慢了下来,然后干脆停了下来,变成一点点的蠕动,听外面的动静,似乎已经到了城墙脚下,他们这是,要连夜带她出城吗?
阿灼想到一旦出了这长安城,她就真的山高路远,前途堪忧了,心中只觉得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隐隐中,听到周胜之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带着客气的疏离:“大公子,例行检查,请。”
阿灼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挣扎着,努力踢打着禁锢了她的暗格,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
只听外面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舍弟的尸体已经在路上耽搁了太久,莫非周将军要开棺验尸不成?”
原来是他!
阿灼的心中顿时有无数的念头闪过,她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劫持了自己?
听到他刚刚所说的话,她只觉得又惊又怕,难道此刻,困住她的暗格竟是那吴太子的棺木?
与死人躺在一起她并不觉得十分的可怕,可怕的是,若真的如此,那么周胜之是绝对不可能会开棺检查的。
父皇会护着刘启,却绝对不会护着他。
更何况,他也不知她就被困在这棺木里。
如此情形之下,他是断然不可能会轻易开棺验尸的!
那么她能逃出生天的可能,则微乎其微了。
阿灼只能妄自努力踢打着困顿住她的棺木,直到筋疲力尽,直到马车的速度开始明显地加快,她才意识到,任何人都不可靠,除了自己。
不知过了许久,马车才又停了下来,头顶的桎梏被人撬开,一阵清风袭来,竟裹着丝丝的香气,沁人心脾。
“公主,我们又见面了。”刘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却比第一次见面时更显得庄重。
阿灼抬起头来,望着火光跳跃下他那副十分狰狞的面具,不解道:“大公子这是为何?本宫并不记得何时曾得罪过吴国?”
他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亲手解开了束缚住她双手的绳索,将随身佩带的水囊送到她的口边,道:“喝完水,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阿灼斜睨着他,知道他并未打算再与自己多言,那么此刻,就必须努力保存体力。咬着牙喝下几大口冷水,胃中更觉得翻江倒海般的疼痛。
看着她痛苦地表情,他不动声色地吩咐人递上一块酥饼:“风餐露宿,只能委屈公主了。”
阿灼闭上眼睛,假装这是绝世的美味,硬生生就着冷水吞下了这又干又硬的饼子。既然自己此刻被当作了俘虏,能填饱肚子已经不错了,还能再敢有什么其他过分的奢望。
面具背后,刘渠的情绪晦涩不明,只是说话的语气却比刚刚缓和了许多:“看不出,公主竟是个能够吃苦的。”
“大哥,干嘛要给她吃的,你忘记小弟是怎么被他们害死了?”背后传来一阵尖细的抱怨,阿灼回过头去,看到一名年轻女子正着一身男装,一脸怒气地望着她。
这女子,真是好生面熟啊!
那日在街头,第一次相遇,她一出手,抛出的就是阿尧最擅长的石子。
第二次在韩渊的雅苑,她看起来对韩渊情有独钟。
今日,在这里,她却唤刘渠大哥,莫非,她竟是吴国翁主刘羽不成?
看到她峨眉微挑杏眼圆睁的样子,阿灼忍不住笑了。难怪每次出门都会被人认出,以前看自己不知,现在才发现,原来那浓厚的女性特征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相较起来,还是灵均的易容术更令人佩服。
她在心底暗暗地想,此次若能逃脱,以后出门再不换男装了,实在是麻烦。
她要好好地跟灵均学习一下,怎样易容,神不知鬼不觉。
早就听说吴王刘濞生了六个儿子才得到这样一个小翁主,因此对刘羽宠爱地无以复加。护送幼弟尸体入京,本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所以才会派出并不十分得宠的刘渠,他能引得这小翁主偷偷随行,倒也算是一桩本事。
只是不知,她为何突然对自己,生出如此浓重的敌意?难道仅仅是因为刘贤的死吗?
女孩被她的笑激怒了,冲上前来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阿灼只觉得脸侧一阵风飘过,本已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却没料到她的胳膊竟生生地被刘渠拦在了半空。
“现在还不是时候。”刘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父王说了,要让公主活着到达吴地,羽儿,不要胡闹。”
刘羽讪讪地收回了胳膊,可是脸上的怒意却是不减反增。
眼看又要上路,两个小厮大步流星走上前来,就要合上阿灼头顶的棺盖,她便大叫了一声:“且慢。”
刘渠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轻叹道:“没有吃饱吗?”
阿灼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道:“躺在这棺材里,实在是憋闷得很,可否不要盖上盖子,我保证这一路好好配合你们不发出声音。”
刘渠疑虑地望着她,似乎在盘算她的话究竟是否可信,为了争取他的信任,阿灼只好继续道:“大不了,你们像刚才一样,用那个破布,将我的嘴巴堵上。只是不要再盖上这盖子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的眼眶中闪着晶莹的泪珠,说泫然欲泣的样子最是动人,当年入汉宫,云泽姑姑只教了她这一招,没想到,从来没有用上过的招术今日居然还有用武之地。
可是母亲却说,这一招在谁面前都可以使用,唯独除了太皇太后,因为她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可以轻易看透她的小算计,所以不如不用。
刘渠盯着阿灼,过了许久,不置一词。
直到他看到不远处祁镇恒一脸不耐烦地看过来时,才冷冷地一挥手,那棺盖就严丝密合地盖在了阿灼头顶。
转瞬间,阿灼的眼前只剩下了黑暗,无边的黑暗。
看来他和太皇太后是一路人,铁石心肠!
阿灼在心底暗暗咒骂着,身上却只觉得又冷又困,肚子里塞满了硬邦邦的酥饼,倒是不觉得饿了,却开始隐隐有些作痛。手试探着摸了下衣裙,湿漉漉的一片殷红,该死的葵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期而至,
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今日的她实在是倒霉透了!
忍受着周身刺骨的寒冷,在这暗夜中不知颠簸了多久,她的神智开始渐渐陷入了一种混沌不清的状态。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想起母亲,母亲温暖的怀抱,难道,她会就这样死去吗?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竟悄然有了一丝暖意,她贪婪地用盖在身上的棉絮紧紧包裹住自己,迟迟不愿张开眼睛。
却听到耳畔轻声的呼唤:“阿灼,阿灼。”
这声音陌生而又熟悉,富有磁性充满了魅惑。她挣扎着张开双眼,却看到韩渊正一脸焦急地望着她。
莫非又做梦了?她在心底轻叹。
不可置信地重新眨了下眼睛,才看到,他的背后,悄然站着的那人正是刘渠。
阿灼的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扭过头去,不愿再多言。
兜兜转转,才发现,原来试图算计自己的,竟然是他。
虽然她并不奢望韩渊能为她做些什么,可是想到自己总算还曾救过他的性命,恩将仇报的事情,他竟然做的如此的熟谂。
 “公主,你终于醒了。”刘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你若真的出了事,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向韩兄交代。”
阿灼却嘟着嘴巴,不愿扭过身来,既然装可怜没有用,那就干脆耍赖吧:“反正都是你们的阶下之囚,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刘渠却笑了起来:“公主是吴国的座上宾,吴国自然不会苛待公主。”





第99章 暗流涌
原来这么快就已经到了吴地,看来坐等别人来救的确是一件十分不可靠的事情。阿灼幽幽叹道:“我还想好好活着,你们要我做什么事?说吧。”
“不急,等公主到了吴国,我们自然会告诉公主。”刘渠继续道:“当务之急,是要公主养好身体,我们才好继续赶路。”
原来还没有到吴地啊,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逃脱的希望?
阿灼点点头,心中不禁燃起了新的希望。
自从韩渊出现之后,她的待遇也随之提升了不少,至少,不用再一路躺在那颠簸不堪又冷又黑的棺材里了。
他们允许她和那刘羽一般换上了男装,坐在马车上一路随行。
收整完毕,刘渠命人将吃食送到了她的房间,比起那晚的冷水硬饼,这一顿实在是好了太多。
阿胶红枣糕、当归虫草汤,花胶白凤,梅花酥……
但是看这宛似大户人家太太坐月子才会享用的菜品,完全不像在这荒野小镇就可以轻易凑齐的,如此看来,她倒要真的好好感谢一下这只狐狸精的及时出现了。
几个送菜的小厮已经退了出去,韩渊却依然站在那里不肯离去。
阿灼皱着眉头道:“本宫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
他微微颔首,笑着道:“是因为驸马,从未陪公主用餐吗?”
阿灼一时语塞,望着他道:“原来韩公子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他眼中的笑意渐渐收敛,红润的脸上竟浮现出一丝愧色,轻声道:“我没办法阻止大公子的行动,是我的错。”
“韩公子不要告诉我这次行动你没有参与其中。”阿灼望着他的眼睛,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质问道:“你们如此费尽心机地将我捉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事情暂时还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糟糕。”韩渊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只是这话语,听起来却不若从前那般底气十足。
暂时还没有那么糟糕,大概是因为她们还未到达吴国吧。
“吴王自然不会对我这样一个既无父母可以仰仗又无夫君可以依靠的弱女子感兴趣,他要捉我回吴国,不过是为了倾泻自己丧子之痛罢了,所以,到了吴国,我才性命堪忧,对吗?”
话一出口,阿灼就发现自己又冲动了,怎么可以如此随意就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诉这样一个陌生人?
可是,她却看到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果然被她猜中了么?如此一来,那么到了吴国就必死无疑了。
阿灼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不小心扎进了肉里,生疼生疼的。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为何是她呢?明明杀人的人是刘启啊!却偏偏又十分清楚,因为她的身份尴尬,即使死了,她的父皇也不敢大肆为她报仇。
“对不起。”韩渊幽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轻声道。
阿灼忍不住叹了口气,轻笑道:“所以这一桌饭菜,是韩公子特意送来表达歉意的么?”
“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韩渊俯下身来,认真地望着阿灼道:“相信我。”
阿灼心中一惊,望着他的眼睛,不置一词。相信他?相信他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还是相信他会让她在陷入绝境之前活得没有那么痛苦?
虽然求生的本能让她希望他所指的是前者,可是想到她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阿灼知道,他所谓的相信一定是后者。
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对他人抱有希望。
自信灵均可以追踪到自己,才会一路毫无顾忌地被那说书人所引诱;希望周胜之能够在城门前将她拦下,才放弃了拼死一搏;难道此刻,她还要再次拿着自己的生命安全去相信一个陌生人吗?
阿灼笑着摇了摇头,开始用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保持体力才是最重要的。
刚吃上几口,只听门外响起了一阵争执声,大概是刘羽闹着要进来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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