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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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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气结,只觉得整个人都坐立难安,连翻书的兴致都淡了下来。
凭窗远眺,只觉得他应该过来解释些什么,却又担心,他若真的来了,她该如何面对。
见,还是不见?
见了面,原谅他的无礼,还是不原谅?
这些都是问题。
那或者,就当这一切,从来没发生过?
可是,凭什么?
正纠结间,却听院子里传来毓秀的嬉笑声:“咦,你们几个丫头,怎么都愣在外面,公主若有了吩咐谁来伺候?”
云霓竖起食指,轻笑道:“大小姐来得正好,我家公主这可是第一次,有些害羞,你快去劝一劝?”
旁边的丫头亦是面露喜色,只觉得从今往后,看薄氏眼色过活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只是这喜悦,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那边,公主正是小儿女情怯,正羞着呢!
阿灼在房内,听到云霓的声音,不禁暗叫,什么鬼,他什么时候就第一次了?
她气呼呼地冲了出来,冲着云霓便道:“小蹄子,再乱嚼舌根,小心我把你打发出去。”
云霓却冲她吐了吐舌头,笑着对毓秀眨了眨眼睛,然后脚底抹油,赶快开溜。
毓秀却是哈哈大笑:“嫂嫂,以后还是叫你嫂嫂好了,免得兄长不开心。”
却见阿灼横眉怒目,啐道:“谁是你嫂子,叫我阿姊,否则我便再不认你了。”
“阿姊,阿姊,好阿姊,你喜欢叫什么都好。”毓秀深深鞠了一躬,笑着道:“论规矩,今日毓秀该给你奉茶才对,恭喜阿姊!”
她们一个个都想到哪里去了?
阿灼气急,连声喊道:“不要胡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毓秀却是一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个晚上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却见阿灼神色切切,却不似是在撒谎,不解道:“可是府内已经张灯结彩,庆祝阿姊昨晚和兄长圆房了呢!”
府内,张灯结彩?有什么好庆祝呢?
阿灼的眼神从一众丫鬟的脸上扫过,却见她们连连摆手:“一整个早上,婢子们都伺候在这里,没有离开,更不会胡乱传话。”
那,就是,周胜之的人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世清白,眼看就要这样毁于一旦?
“阿姊,你们不会真的什么都没有吧?”毓秀见她不语,轻声问道。
见她点了点头,毓秀才突然呼天抢地:“我的兄长,平日里在外八面威风,怎么一到关键时刻竟变得这么没用?”
阿灼一愣,她这是在帮自己吗?
可是,她居然说周胜之没用?
难道自己失了身,他就有用了?
这都什么世道?
他怎么能说没用呢,只在一夜间,他已经打乱了她全盘的计划,她是打算与他和离的!
可是此刻,心中所想所念,竟是那一夜他的低声呢喃,温热的气息,还有结实有力的胸膛。
听着那心跳声入梦,她竟觉得如此的心安。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的一晚安眠了。
如此说来,他似乎又算不上完全的没用。
纠结间,却听毓秀道:“父亲和母亲大概已经知道了,母亲十分的欢喜。只是,薄氏,似乎不太开心,一大早就在院子里摔东西。”
提起薄氏,阿灼一颗炽热的心瞬间冷了下来。是啊,只顾着自己的心如鹿撞,却忘记了,她和他之间,还横着一个薄氏。
他不给她一个明确的交代,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开始。
她缓缓抬起头来,拉毓秀进屋,才道:“你一大早巴巴地赶来,不会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的吧?”
却见毓秀娇羞的一笑,小儿女情态毕现:“阿姊放心,我明日就去教训兄长,让他更有用一点。”
阿灼一愣,皱眉道:“你再开我玩笑,我便真的生气,不理你了。”
“不要,不要。”毓秀见状,赶忙讨好道:“我只是,心中有些不太踏实。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牵绊着,不吐不快。”
“那又是何事呢?”阿灼不禁被她逗乐了:“昨日你也听那临安讲了,太子留下了婀娜,估计他也不会再有脸向周家求娶于你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莫非你竟后悔了不成?”
说起别人来,阿灼不禁言笑晏晏:“只可惜,我这里,可是没有后悔药卖的。”
“才没有呢!”毓秀气得直跺脚,想起刚才公主的窘迫,她才觉得隐隐有些后悔,这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被取笑的人,便成她了。
阿灼见她这幅模样,微微一惊:“莫非天不怕地不怕的周家大小姐,竟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不过也是,当年她第一次动心之时,比起如今的周毓秀,还小上几岁呢!
见毓秀低头不语,她不禁微微一笑,“那让我猜一猜,究竟是何人,如此有幸,竟让我家毓秀动了心?”
“昨日出门,我们遇见的男子,似乎也就那么几个。不是太子,定然也不会是那般粗鲁的匈奴人。”
毓秀的眼睛眨啊眨,似乎在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却见她莞尔一笑,不禁道:“不会吧,咱们将门虎女,看上的竟是那文弱的书生不成?”
却见毓秀猛然坐起,拍着大腿道:“就是嘛,凭什么?我喜欢的人,应该是兄长那样,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大英雄,又怎会是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
这明显不对啊!
阿灼微微一笑,顺着她的话道:“就是嘛,百无一用是书生!”
“可是,昨日茶肆里,那么多男人看着匈奴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只有他这样一个文弱书生,居然叫我先走,他挡着。”毓秀喃喃道。
说到底,勇武有力者多,可是关键时刻能够挡在她的身前的却没有几个。
她是周家大小姐,从小在军门内长大,习惯了事事都冲锋陷阵在最前头,却忘记了,自己也是个需要人疼惜爱护的女子。
是贾谊,让她想起了,自己是个女子,也需要人疼惜,需要人保护。
所以这贾谊,并不是毫无用处。
至少,他激起了大小姐内心深处,关于爱情的向往。
……
朝堂之上,稽粥代父呈上了冒顿的国书。
三年前,匈奴右贤王举兵大犯边界,一路烧杀抢劫,打得汉人措手不及。
这边匈奴人的来势汹汹还未来得及扑灭,另一边济北王刘兴居趁机作乱,举兵谋反。
刘恒当机立断,亲率丞相周勃、灌婴出征,才彻底平定了叛乱。
但也因此一役,造成国库亏空,百姓民不聊生。
今日冒顿上书,居然大骂右贤王受人蛊惑,才行差踏错。
为了小惩大诫,他已派右贤王出兵,攻打西域各国。
好在这右贤王勇猛,一路节节胜利,不仅一举拿下了月氏,甚至将楼兰等邻近二十六国统统攻下,如今,匈奴人一统西域,北方从此安然无事了。
为此,冒顿表示,汉匈两家亲,希望刘氏皇帝大人大量,不要放心里去,两家重归于好,做一对好兄弟!
国书一上,举国哗然。
稽粥此行,是大大方方的耀武扬威来了!
北方二十六国已经被他们抢劫了个便,自是懒得再与汉人交恶,所以,才决定以和亲来换取暂时的和平。
“好嚣张!真是欺我大汉无人了不成!”贾谊第一个站了出来,“臣愿带兵出征,彻底解决匈奴对我大汉的威胁!”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贾谊一介书生,纸上谈兵也就罢了,真的带兵打仗,若要靠他,那就真的是大汉无人了!
刘恒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阶下的重臣,可怜贾谊振臂一呼,居然响应者寡。
只见周胜之轻轻出列,高声道:“臣愿带兵出击匈奴,为陛下分忧。”
诺大的朝堂之上,主动站出请战的,竟只有这两人。
贾谊与周勃不和已久,周胜之竟主动站出身来支持贾谊,这倒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贾谊出征虽不可行,这周胜之,在少帝年间,可是带过兵打过胜仗的,若是派他出征……刘恒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思量是否可行。
还未出声,却见周勃出列,对着他轻轻一拜,便道:“臣,反对。”
周胜之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不可置信地望向父亲。
出征匈奴,收复失地,一直以来便是他心中暗藏的愿望,可是,父亲却说,他反对。
“陛下,匈奴人刚刚攻下西域二十六国,此刻正是锐不可当之时。”周勃道:“若是此时与匈奴人开战,战火蔓延,民不聊生。且不说胜算几何,就是真的赢了,赢得匈奴那几块盐碱地又有何用?”
丞相周勃,主掌天下兵权,他都说这仗打不得,自然便是打不得。
只见大将军灌婴出列,抱拳道:“丞相所言极是,臣附议。”
阶下众人见状,纷纷出列,附议丞相之言。






第58章 君心难测
刘恒一愣,主战与主和双方,实力未免太过悬殊。
他沉重的叹了口气,主战,则民困兵乏,又要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主和,则要忍辱偷生,时刻提防匈奴人哪天一个不开心又卷土重来。
望着跪在阶下黑漆漆的一片,他竟有些眩晕,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阿尧稚嫩的脸。
“父王,孩儿请缨,带我代国精兵,直捣匈奴!”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尚且知道要冲锋陷阵,保家卫国。而如今,这满朝文武,人才济济,敢于站出身来主动上阵杀敌的,竟也不过寥寥数人。
他微微叹了口气,宣布散朝。
众臣如释重负,目送刘恒离开,才缓缓走出朝堂。
“周相,依您看,陛下之意,是打还是和?”灌婴快步追上周勃,轻声问道。
“老夫倒是想战,可是以大汉如今的实力,凭什么去战?”他冷哼了一声:“竖子无知,书生误国!”
远远地听到周勃的评论,周胜之的脚步一滞,看来今日,父亲是真的动了怒。
不过,他和父亲当堂对峙,仔细论来,已经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太皇太后赐婚于他,他一口回绝,是父亲举着马鞭令他回心转意。正是情窦初开之时,他何尝不想迎娶阿灼,可是,周氏与代王的联姻,对阿灼而言,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更加清楚。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够幸福,而不仅仅是占为己有。
他宁愿她怨他恨他,也不愿亲眼看她沦落为无父无母无手足的孤儿。
第二次,扫平诸吕,群臣朝议立谁为帝。父亲、陈平、灌婴、刘泽、张苍等一众重臣同时看上了母族单薄的刘恒,他力排众议,独独举荐齐王刘襄。
可是他又失败了,因为父亲说,刘襄为人寡薄不义,若登基为帝,不说他们这帮老臣自身难保,就是刘氏宗族的王爷们估计也难逃一死。
死去和苟且偷生,他并不知道哪个更好,只是清楚,仅凭他一人之力,想要撼动以父亲为首的强大利益集团,难如登天。
为此,他又一次妥协了。
一再的反抗,妥协,也将他和阿灼的关系,彻底拖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匈奴作战,他有的是经验,可惜,这满腔热血,却无处诉说。
“周兄,走,喝酒去!”贾谊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微微一愣,拉着贾谊便去了揽月阁。
不知为何,今日,他突然很想听听,韩渊,对于此事的看法。
一壶浊酒,两三菜肴,韩渊亲自摆上桌来,笑着叹了声“稀客”。
阿囡出门,请来了袁昂,四个人便一同,对月高歌。
“可惜我今日不在,否则一定振臂高呼。”袁昂忍不住叹道,“想当年,我和阿尧两个人,带着十几个精兵便敢直捣虎穴,哪像现在的武将,一个个白活了那些年。”
这白活了那些年的武将,难道竟是指的周勃灌婴之流?韩渊凤眼微睁,笑望着周胜之,以为他会为此生气,却见他神色郁郁,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你在又有何用,不过是朝堂之上有多一笑料罢了。”贾谊轻叹,多不多这一人,少也不少这一人,如何抉择,只看陛下的心意。
“我在,至少,你们看上去,不会那么孤单。”袁昂抬起头来,起身就要离开:“不行,我要面见陛下。”
说着就要向外走去。
 “罢了,罢了!”韩渊一步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上次因为刘长的事情,你已经被皇帝不喜,这个霉头,还是不要触了!”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国尽忠,怎么算得上是触霉头?
“你们想想,咱们在座的各位,除了周大人之外,还有谁,真的能够带兵打仗,与匈奴人分庭抗礼的?”
韩渊的话,振聋发聩,对抗匈奴,光有勇气可是不行的。
“如今百姓难得有了喘息之机,战事再起,必定民不聊生。”他微微叹了口气:“仅凭我们几个书生意气,又怎么可能赢得了匈奴十万大军?”
“说到底,千金易得,良将难求!”
周勃、灌婴这些老臣已经不愿再带兵打仗了,剩下的年轻人,则更多空有一腔热血,实则经验不足,若真的上阵杀敌,不过是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周胜之缓缓抬头,难以置信地望向韩渊,难道此刻,他竟也主和不成?
平日里还真是小看了他。
……
椒房殿中刚上了灯,皇后凭栏远眺,却见远远的宫人来报,陛下召见。
她心中隐隐一惊,赶忙将那宫人唤入宫中,轻声打听道:“究竟是为何事?”
那宫人不敢隐瞒,低声回报,大概是太子惹怒了陛下,此刻正跪在宣室殿外。
皇后心惊,赶忙命人准备好车驾,匆匆赶往宣室殿。
此刻阖宫灯火通明,跪在正中的刘启看上去是那么的形单影只。
“父皇,孩儿请战,请允许孩儿带我大汉精兵,保家卫国,直捣匈奴!”刘启声如洪钟,一声声叩拜,如同钟鼓一般,撞击在皇后的心上。
皇后的脚下一滞,这样的台词,何其耳熟?
几年前的那个夜晚,王子刘尧便是如此跪了一夜,都未得到代王的应允。然后,他竟独自带着王子卫队,离开了王宫。
据说一开始的确捣毁了几个匈奴驻军的窝点,可是一路孤军深入,终于还是寡不敌众,中了匈奴人的埋伏。
当年的王后吕玉,便是如此,在代宫之中,跪了整整一夜,却未能得到夫君应允的援兵。
难道同样的历史,又将在她和她的儿子身上重演?
不,不会这样,她慌忙跑上前去,想要拉住刘启:“阿启,快起来,和母后回去。”
刘启却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坚定:“孩儿心意已决,求父皇母后成全!”
说着,便又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头。
皇后无奈,正左右为难间,却见林据远远地冲着她招了招手,身边的内侍忍不住提醒道:“娘娘,陛下还等着您呢!”
她心中忐忑,却只能放下儿子,跟着内侍,亦步亦趋地进了宣室殿。
宣室殿内温暖如春,刘恒只穿了一件亵衣斜靠在榻上,尹美人伺候在一旁,轻轻研着笔墨。见皇后进来,她微微一笑,起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见状,赶忙阻拦:“妹妹身怀六甲,无须客气。”说着,她便径自跪下身来,冲着刘恒拜道:“陛下,稚子无知,望您不要生气。”
却听榻上,传来刘恒疲惫的嗟叹:“你看今日的阿启,是否像足了当年的阿尧?”
皇后一愣,心中提起的一口气才微微松了下来,刘恒的神色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责备,倒有点像是,怀念?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在怀念王后和她的四个儿子吗?
所以,今日阿启的行为,倒是押对了宝了?
她只觉得信息量太大,一时有些处理不过来,只能点头附和道:“阿尧胸怀天下,真是可惜了,阿启年幼,自然希望能以兄长为榜样,替父皇分忧。”
夫妻多年,她心中自知,刘恒是个念旧的人。也许正是如此,他才会原谅今日刘启的莽撞无知。更或者,表面上斥责了太子,实则内心的天平却像着太子,多倾斜了几分?
还未开口,却听尹美人轻声斥道:“太子还小,不懂事,陛下千万保重龙体。”
“还小?不懂事?”刘恒斜睨着她,轻声道:“难道朕的太子的一腔热血,在你的眼中,竟全无是处?”
难道陛下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尹美人嘴巴微张,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她入宫以来,陛下何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今日的斥责竟是因为她说一句太子不懂事吗?
太子的坏话,她明里暗里没少说,甚至刘恒自己都无数次表示过太子的不满。
她心中清楚,刘恒对她腹中孩儿的期待,若将来一举得男,也许太子之位落入谁手都未曾可知。
可是今日,刘恒居然对她动了怒!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瞬间泪如雨下。看着娇艳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刘恒竟有了一丝丝疲惫。
当年,他斥责阿尧擅作主张贸然出兵,小玉便在殿外跪了一夜,无论他如何哄劝,她都坚持要代子受过,给那些枉死的将士一个交代。
若真要交代,也应该是他来交代啊!
身为代王,不能保护自己的子民不受匈奴人侵扰;身为父亲,又不能庇佑自己的子女一世周全。
可她的妻子,硬是跪在了天下人面前,独力承担下了所有的罪责。
这,才是他的妻,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
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只是长了一张肖似的脸,却有哪一点,能和他的小玉相比!
“你先退下吧!”刘恒挥手,示意她离去。这样一张脸,他看腻了,不想再看了。
待尹美人退下,他才将皇后招于身前,轻声道:“知子莫若父,阿启的心意,朕都懂。”
他都懂?
皇后的眼中有一些迷离,从她入代宫起,刘恒便是君是天,却从未有一天是她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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