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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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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疯子。”周胜之话已带到,便不愿再与他多言,转身下楼,轻声道:“既然活了下来,就像个人一样堂堂正正的活着,不要再连累他人,那人才能安心。”
韩渊一愣,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微笑,周胜之年少成名,却被困于长安城中,果然还是太过…优柔寡断了些!
既然不肯帮,那便算了,未央宫中,长安城内,甚至是整个天下,有的是想要帮他的人。
……
太子宫中,宫人们忙进忙出,大气不敢出一声。
御医一个个来了又去,换了三波之后,刘启才肯相信,婀娜真的并无大碍。
危险降临之时,一个弱女子,竟能临危不乱,为了救他以身犯险,这份勇气的确是可嘉。
他轻轻抚摸着婀娜皱紧的眉头,轻声叹道:“一定很痛吧?”
只是婀娜一直昏迷不醒,没办法理会他此刻心中的感慨万千。
“你放心,我已经跟阿姊说了,要你留在宫中,好好养伤。”似是在安慰婀娜,也是要自己确定,他真的要留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
若真的留下了,以周家人又臭又硬的脾气,想要再接毓秀入宫,只怕就难了。
可是眼前的人儿,眉头似蹙非蹙,脸色惨白,睫毛如同受了惊的蝴蝶眨啊眨的,实在是我见犹怜。
再想到白日里,她蜷缩在自己怀中,悄然诉说的情话,刘启只觉得耳根有些微微的发烫。
一个是他追了许久都依旧不肯见他,眼高于顶的将门虎女,另一个却是温香软玉、体贴多情的绝世尤物。突然之间,他竟有些彷徨,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究竟是哪一个。
正在犹疑之时,却听门外一声通传:“太后驾到!”
他心中一惊,猛然跃起,赶忙一路小跑出来迎驾。
太后在这个时候突然造访,莫非是听闻了什么?
方寸之间,太后已经入了正殿,刘启应声跪下,却见母亲与大着肚子的尹美人都在身侧。
“听说太子今日竟私带了民间女子进宫,真有此事?”太后坐于堂中,开口便是咄咄逼人。
尹美人笑着坐在一侧,全然一副看戏的模样,自她有孕以来,太后和皇帝便对她礼遇有加,晨昏定省自是免了,就连见面都不必请安问候,有了好的吃食用品,自然也是第一个送到她的宫中。
可怜了皇后身为皇后,却要站在一个妾侍的身后,一脸地惶恐:“这一定是个误会,阿启,你快点解释清楚。”
刘启缓缓站起身来,心中却暗暗疼惜母亲,他抬起头来,眸子中的寒光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地委屈:“孩儿今日与灼阿姊在京郊牧马遇袭了。”
皇后一惊,赶忙快步上前,拉起刘启,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不禁叹道:“竟有此事,你为何不早说?”
“孩儿最近,连连犯错,早就不敢叨扰父皇母后。”他抬起头来,毕恭毕敬的道:“孩儿身为太子,被人记恨,不足为奇,郎中令周胜之已在帮我追查杀手之事,还望母后不要忧心。”
尹美人被他看得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太子口口声声所称的被人记恨,难道指的是她?
那可实在是太过冤枉了,她今日,不过是陪太后来看热闹的。
如今月份大了,身子一日沉似一日,若非说太子又触了霉头大快人心,她才懒得再跑这么一趟呢!
平白无故被人冤枉,这感觉,实在是有些怪怪的。
她皱了皱眉,嗤笑道:“太子这说的是什么话,遇袭,此刻不是好好的么?陛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的确不值一提。”
小事?原来在她的眼里,太子的性命不过是一桩小事?
刘启见太后并未做声,只觉得遍体通寒,在这世上,爱惜他的身体性命的,只怕除了母后,便只有婀娜了。
可怜婀娜,此刻依旧昏迷不醒,他的心中便暗暗下定了决心,无论父皇母后是否答应,他这一生,一定要好好珍惜婀娜。
“孩儿此刻安然无恙,是因为,阿姊的侍女婀娜,临危不乱,以身挡箭。”刘启脸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汹涌澎湃,此话一出,只怕再难收回了。“若今日没有婀娜,只怕此刻,此刻殒命的,便是孩儿。”
皇后闻言,更是心惊,今日刘启来报,告诉他自己在外跑马出了点小意外,却不料,这意外竟如此地严重,甚至危及到他的性命。
只见她扑通一声跪下身来,眼眶瞬间便红了一圈:“母后,阿启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臣妾便也不活了。”
说着便伏在地上,呜呜地痛哭起来:“若是真有人觉得这太子之位太过碍眼,就拿了去罢,我们母子愿意拱手让出,何苦伤我阿启的性命。”
皇后在太子宫中哭着跪求一个美人,此事传了出去,只怕不太好听。
涉及皇嗣安危,薄太后就是再无情,也不能不理不管。
更何况,今日,她专程带尹美人来,不仅是为了敲打太子皇后,更是想要警告这个越发肆无忌惮的宠妃。
毕竟,欺压了她一辈子的吕后死了,霸占了她儿子十几年的吕玉死了,她可不愿再让任何一个女人,有机会欺负到头上来。
如今,这未央宫中真正的女主人,是她薄太后。
只见薄太后朱唇轻启,吩咐下去:“传令下去,严查,今日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胆大妄为,袭击太子?”
身边的侍卫,应了声诺,便退了下去。
她望着皇后,缓缓开口:“皇后无忧,哀家活着一日,便不会任人残害陛下的骨肉。”
得到了承诺之后,皇后才缓缓抬起头来,哭着道了声:“多谢母后。”
“那丫头肯忠心护卫太子,倒是十分的难得,阿启若是喜欢,留在身边便是。”
太后难得开口,竟如此合刘启的心意,他本还担心父皇母后会反对,如今是太后得到了太后的首肯,倒是十分的意外。
“这个,那婢女是公主的人,只怕还要问过公主才成。”皇后赶忙道:“陛下疼惜公主,只怕身边没了贴心的人使唤也是不成的。”
事发突然,她只觉得十分的错乱,儿子没事自然是好,可是娶一个宫女放在宫中又算怎么一回事,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却听太后冷哼了一声:“她肯送人进来,自然是早就打定了主意吃定了阿启,皇后,你就别再巴望着周家再嫁女儿了。那周毓秀,看不上咱家阿启。”
这话,说得如此直白,让一个母亲情何以堪?
难道真如太后所言,她一心看重的周毓秀,竟然看不上自己的儿子?
气愤之间,仍心有余悸,太后面前她一向唯唯诺诺,看上周毓秀的事情,太后是如何知晓的?难道,竟是皇帝传的话不成?
心中只觉得又羞又恼,只恨,这满腔的气恼,却无处可出,只得讪讪地点了点头道:“全凭母后做主。”
“既然如此,太子娶亲之事,便要提上议程了。”太后含笑道。
这娶亲,娶的是何人,自然不言而喻了。
薄家的女儿年岁大了,再不求娶,只怕就要变成老姑娘了。
皇后应了声诺,只觉得心中一片悲凉,只怕这老姑娘,注定要嫁给她的儿子了。
她懒懒的起身,都不愿再去看一眼,那救了儿子的婢女,究竟是何模样。
说到天上去,也只是婢女而已,周家,竟然敢看不上她的儿子?
她在心中一声冷笑,命运前程,江山社稷,别人不肯相帮,那,就只有靠自己亲手来搏了。
……
落日之后,绛侯府内便上了灯。
流光溢彩之间,云霓一共跑出去了三趟,才带回了世子回来的消息。
阿灼闻声,恍然从书堆中抬起头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呀,我去看看。”
灵均站起身来,想要跟去,却见云霓狡黠地一笑,悄声将她拉到一旁:“刚刚远远地望上了一眼,世子看来醉的不轻,走路都是颠三倒四的,咱们就别去添乱了,说不定,趁乱间,公主和世子就圆房了。”
说着,她便双手合十,喊了声“阿弥陀佛。”
灵均却是一惊,这样,也都可以?
公主一晚上神色郁郁,师父却是难得一醉,只怕想要躲过的,便是公主今日心神不宁之事,她不去看看,能行吗?
不过,云霓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公主和师父之间,本就是笔糊涂账,也许稀里糊涂之间,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呢?
她咬了咬唇,干脆也坐了下来,轻叹道:“但愿江离那群人不要碍眼捣乱。”
“你放心。”云霓狡黠的一笑:“这一招,还是江离提醒我的呢!”
灵均一愣,放下的心旋即又提了起来,忍不住向外望去,师父身边,都是一群什么人嘛!






第56章 岁月静好
远远的,阿灼便闻到一阵浓郁的酒气,她皱了皱眉头,立在门边,不知该不该进去。
院内的梅花开了,暗香浮动,沁人心脾。
满园的桃树花期已过,可是此情此景,却是如此熟悉。阿灼闭上眼睛,眼前便是一片云蒸霞蔚之境。
这里的一草一木,看起来竟那么的熟悉。从这个角度看去,与昔日的代宫何曾相似!
父皇忘记了曾经许下的桃花之诺,她却依旧在周府之中看到了十里桃林。
世上竟有如此的巧合?
愣神间,却听房内咣当一声,隔着窗子,她心中一惊,看到周胜之的影子倾倒在地,不知打翻了什么东西。
这一院子的下人都睡了不成?竟无一人出来肯帮他收拾。
这个人,如今活得,也未免太糙了些。
她叹了口气,轻轻走了进去。
周胜之的卧房,便是当日她成亲的新房。
红烛摇曳,凤冠霞帔,本应是一个女子最美最绚烂的时刻,却成了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还未来得及将她送入洞房便匆匆离去,她干坐在榻上等了他整整三天三夜,却等回了他要纳妾的消息。
自那夜他弃她而去起,这还是她第一次,再次踏入这个房间。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却没想到满屋竟然依旧是刺眼的红色,瞬间有了一种穿越的感觉,仿佛今日,仍是她出嫁的那一天,屋内布置竟然一点都没有变化。
精致的红烛只燃了一半便定格在了那里,一对艳丽的鸳鸯抱枕横放在椅子上,墙上挂着的大红绣球灯笼被擦拭地一尘不染,就连她当年换下的喜服竟也叠地整整齐齐和他的礼服一起堆在枕边。时光仿佛从未流逝过一般。
阿灼错愕地望着这里的一切,只觉得心神恍惚,翻江倒海的痛。
这里无论如何看起来都不像一个大男人的卧房,可他竟如此理所当然地将他们的婚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真不知,他的心中,究竟是有她还是无她!
若不是看到醉倒在地上的周胜之,阿灼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不是在梦境之中。
只见他的脸微红,横卧在地上,佩剑被丢到了一旁,手中紧紧握着的,却是她亲手绣的那方根本见不得人的手帕。
“阿灼,阿灼。”口中含糊不清的唤着的是她的乳名。
阿灼便是再过铁石心肠,看到此处,心也软了一半。
大声想要唤醒他,却见那人睁开的眼睛旋即又闭上了,头一扭,便又如死猪一般。
阿灼无奈,唤完灵均,又唤江离,再唤云霓,却没一个人理她。
这丫头,平时跟那么紧,怎么关键时刻,需要她了,人又不在?
她心中腹诽,却又不忍他一整晚都睡在地上,只得俯下身子,将他的手臂饶于自己肩头,试图将他扶上床去。
奈何他身材魁梧,她用尽了力气,努力了几番之后,终于将他挪到了榻上。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便被他的体重以倾倒性的优势击败。一个不慎,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想要挣脱开来,却觉得一双手臂紧紧将自己揽入怀中,
“阿灼,阿灼。”湿热的呼吸在耳侧萦绕,他的唇边摸索着咬了上来,流连在她的耳侧。
阿灼只觉得身体一僵,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了起来。
却见他将脸贴在她的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打起了呼噜。
只是,那双手臂,紧紧将她缠绕,丝毫动弹不得。
阿灼只觉得欲哭无泪,这样一来,又算得什么?
可是任她挣扎、踢打,他都稳如泰山,睡梦中一点惊扰都未受到。
力气用尽之后,她也放弃了挣扎,只得蜷缩在他的怀中,在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中,安然入睡。
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变得匀称,他才缓缓张开了双眼,一个吻轻轻印在她的眉心。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的唇角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轻轻吹灭红烛,只觉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若是能如此度过余生,便是,值了。
窗外,望见这厢灯灭了,江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
“我就知道,这招有用。”他激动地道。
云霓亦是一脸的欣喜:“阿弥陀佛,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灵均却是将信将疑,有些担忧的道:“你确定,公主在里面?”
江离见有人竟然在这样一个普天同庆的时刻质疑于他,不禁拍着胸脯道:“我亲眼看到公主进去的,还能有假?”
“更何况,我刚刚还亲耳听到,公主在喊咱仨的名字!”
“什么,公主叫我吗?”灵均急的团团转,恨不得就这么冲过去。
还好云霓和江离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不要扰人清梦了。”
可是,就这样让师父□□了公主,她这个死士,做得,也太没节操了吧?
“万一公主不愿意呢?”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江离有些激动:“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公主不愿意早就叫出来了,你这丫头实在太不识趣了。”
“再说,咱家世子,岂是那般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解风情之人?他们是夫妻!夫妻,你懂不?你呀,就别跟着瞎操心了。”
灵均无奈,坐在园中的石凳上,侧耳倾听了许久,都未听出有挣扎的痕迹,才勉强作罢。
屋外的人儿,心中有喜又有忧,一夜难眠。
屋内的人儿,却是难得的一夜酣眠,直到天亮。
阿灼缓缓张开眼睛,恍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猛然抬头,却撞上了周胜之含笑的双眸。
“昨晚宿醉未醒,你是怎么上来的?”只见他眼神迷离,笑望着她道。
这意思,是她主动爬上来的咯?
阿灼一愣,赶忙低头,见自己衣衫任然完好地套在身上,微微松了一口气,便忍不住抱怨道:“你还知道自己宿醉未醒?睡得跟死猪一般。”
周胜之一愣,打趣道:“你是怪我昨晚没有做事吗?没关系,春宵苦短,现在补上也是来得及的。”
话未说完,却见阿灼已从他的手臂间跳了出来,一跃下床,逃也似的飞奔而去。
还好,不是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周胜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仍留有一缕淡淡的发香。心中却觉得甜蜜蜜的,生活仿佛又充满了希望。
灵均见阿灼出来,赶忙跟在身后,快步追上:“公主,等等我。”
却见阿灼忽然回头,一脸恼怒地望向她道:“昨晚,你到哪里去了?”
灵均一愣,赶忙道:“我,一直守在门外啊!江离说,公主和世子要圆房,不许我进去。”
这样的话也可以拿出来乱说吗?
阿灼一愣,脸便涨得通红:“你这个叛徒!不许跟着我!”
却见云霓带着一群丫鬟喜气洋洋地迎了出来:“恭喜公主,贺喜公主!”
“还有你们,不许进来!”阿灼一阵抓狂,疯了疯了,这些丫头都疯了。
她被人欺负了,她们一个个不帮忙,还沾沾自喜。
都是些什么人!
她坐在床上,微微有些气喘,脖颈上却是酥酥麻麻,似乎他的气息还在。
只是,这股气息,似乎并不让她觉得懊恼,她甚至还觉得,有了一丝丝淡淡的欢喜。
欢喜?真的是疯了!
她不禁捂着脸叹道。
江离笑着端着洗脸水进门,脸上自是喜气洋洋。
“怎么今日是你?”周胜之一愣,站起身来。
却见江离一脸的傻笑,摇头晃脑道:“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开心。”
周胜之一愣,他,这是在说自己吗?
却见江离依旧絮絮叨叨:“第一眼看到公主,就知道你们有戏,哈哈,今天终于。哎,爷,就等着开枝散叶,三年抱两了。”
“开枝散叶?三年抱两?”周胜之苦笑着皱起了眉头:“可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江离的手一抖,一盆水便落到了地上,“爷,您也太没有用了吧?害我们瞎激动白布置了一场。”
说着,他弯腰捡起水盆,一脸的无奈。
没用?
周胜之一口水含在口中差点喷了出来。
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副将妄议他的私生活了?他的眉头微微一皱,笑着道了声:“我是真的醉了,不过,你昨晚,倒是做得很好。”
醉是真的醉了,不过,醉的的是心,不是身。
软玉在怀,若是日日如此,夫复何求?
江离一愣,本还在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暗暗的自责,此刻却完全放下心来:“若爷再有需要,江离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周胜之不禁嗤之以鼻,哪有那么夸张?
不过,喜欢阿灼的人那么多,前有饿狼,后又猛虎,只怕就算不用死而后已,估计也要扒层皮了。
只是,为了她,他倒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第57章 小儿女情怀
阿灼躲在房中,一整个上午都不愿外出见人,心中不断懊恼,怎么就睡着了呢?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口中一遍又一遍的呢喃,当日云兮还说他是正人君子,酒风如此之差,算什么正人君子!
她有些气结,只觉得整个人都坐立难安,连翻书的兴致都淡了下来。
凭窗远眺,只觉得他应该过来解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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