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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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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众人,听闻此言,心中暗暗叫好,却不禁为这白净的书生捏了一把冷汗。
果然那少年一跃而起,已经窜到了书生的面前。
书生脸上却没有一丝惧色,只见他伸手将毓秀护在身后,轻声吩咐:“圣人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待会动起手来,自是非礼至极,还请小姐先行离去。”
毓秀一愣,这人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可是她走了,他怎么办,就凭他,对付这样两只匈奴畜生?
这实力也实在是,太过悬殊了吧!
愣神间,便见少年的拳头冲着书生的鼻子直击过来,那文弱之人怎懂得闪避,眼见就要血溅当场,毓秀伸手,将他拉于身后,执剑便向那少年人刺了过去。
书生一惊,想要冲上去帮忙,却被阿灼轻轻拉住,“不要拖累于她。”
他堂堂男子,今日竟要靠女人来庇护?
书生只觉得心中五味陈杂,可是他若贸然冲了过去,拖累了那位小姐也是必然的。
那少年出拳又准又狠,全然没有章法,毓秀只有招架之力,却全无还手之处,眼见就要败下阵来,阿灼心中紧张,手心已全被汗水润渍,却听蹭的一声,灵均如剑一般跃入其间,瞬间挽回了颓势。
可是现在二对一,她们才占了上风,若是那中年男子,也加入了混战,这后果,便不堪设想了。
只见灵均袖中的羽剑射出,中年的男子的神色微微一变,旋即叫停了混战的三人。
他指着灵均,疑惑道:“你,究竟是何人?与牧马者,又有何关联?”
灵均一愣,牧马者,她可不认识,却没好气地道:“你纵容下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别说是牧马者,就是牧牛者、牧羊者都可人人得而诛之。”
中年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睛从她们的脸上一一扫过,望见阿灼,却猛然一惊,不禁愣住了。
灵均见状,赶忙护在阿灼身前:“看什么看,小心将你的狗眼挖出来。”
中年男子的护卫也毫不示弱,刚想出手,却被他拦了下来,他微微一笑,轻声道:“阁下,可就是昌平公主?”
这话一出口,整个茶肆的人都惊住了。
那说书的小老儿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得了了,今天得罪了贵人了。
书生的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挺身,同灵均一道站在了最前端。
于他而言,公主也罢,平民家的女子也好,都同时汉人同胞。同胞被人欺负了,身为八尺男儿,岂可退缩不管?
这也是为何,他刚刚明明已经走出了很远,听到这边的吵闹声,又不放心地折了回来。
阿灼闻言,缓缓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身形挺阔,线条硬朗,眼睛如鹰一般锐利,只是风霜雪染,此人,比记忆中年老了许多。
“原来是稽粥王子。”阿灼微微一笑,面若桃花。
“阿灼,你长大了,可还记得,当年稽粥的承诺?”稽粥笑得豪迈,却似乎忘记了,如此剑拔弩张之时,似乎不太适合叙旧。
当年的承诺吗?
汉朝疆域辽阔,代地贫瘠,却是离匈奴人最近的。
每到冬日,为躲匈奴之祸,代国的百姓便四处迁移,苦不堪言。
阿尧身为王子,心痛异常,悄然带了一队人马,伏兵于村内,想要一举击溃南下的小伙匈奴兵士。
却不料中了敌人的埋伏,他的王子身份还有可能会殃及代宫中的父母。
阿灼见他深夜未归,心中担忧,却不敢告诉父母,只能只身出门找寻,却被匈奴精兵抓了个正着。
匈奴王子见她一个小姑娘谈吐不俗,勇气可嘉,不禁想起了遥在故乡的妹妹。
于是许诺,放过他们兄妹,不再侵扰代地,等阿灼长大之后,便来迎娶于她。
匈奴人的承诺,阿灼虽不相信,可是近年来,四周战火纷飞,代国却的确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
那么今日,稽粥前来,便是要逼她履行当年的承诺吗?
当年承诺的人是他,她从未开口答应。
他凭什么就可以认定,她是答应了呢?
“阿灼记得,王子的确是守诺之人。”阿灼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只是,那承诺是王子的,阿灼从未答应过。”
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难道匈奴人要求娶昌平公主,竟不是一句儿戏?
稽粥却是一笑:“我自然清楚,所以我说,那是我的承诺,这个承诺,至今依旧算数。”
阿灼哑然,依旧算数是什么意思?她已经嫁做人妇,难道他还要逼她和离再嫁一次不成?
她摇了摇头道:“我早已成亲,想必王子一定也有耳闻。”
稽粥点了点头,笑着道:“可是据我所知,公主婚后生活并不幸福,而我,可以为你休掉所有的侧妃,只留你一个。”
公主成亲曾经昭告天下,天下人皆知。
可是公主不受夫君待见,她却从未告诉任何人,为何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幸福吗?她并不觉得,可是,她倒也不认为自己有多么的不幸,以至于竟要靠匈奴人来拯救。
阿灼见稽粥身边站着个面容姣好的小厮,仔细一看便知是个女子,那女子听闻这一席话后神色亦是随之一变。如此亲近带在身边的,想必定是他的宠姬。
带着宠姬来表白,这样的表白又怎么可信?
所以,这还是挑衅!
她微微一笑,不禁叹道:“王子若真了解阿灼,就应该知道,我与周胜之心怀天下、守护家园的心是一样的。”
“毕竟,我是大汉的公主,他是大汉的武士。”
公主配武士,那才是绝配!
上阵杀敌、守护天下的绝配!
众人心中暗暗叫好,连那白净的书生脸上亦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说得好!”只听楼下传来一声喝彩,眼见巡防营将茶肆团团围住,周胜之缓缓走了上来。
“我们夫妻心意相通,毕生所愿不过是守护故土一片繁华,这样的宏图大愿,又岂是王子可以理解的?”只见他明眸皓齿,面如冠玉,铁骨铮铮,不怒而威。
在场的百姓瞬间松了一口气,长安城里,周胜之统领巡防营与羽林卫,便犹如铁桶一块,可是他们匈奴人可以任意撒野的地方?
“王子千里迢迢到了长安,竟没有提前通报一声,实在是有失远迎。”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却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让人觉得,有他在,便是十分的安稳。
护在毓秀身前的书生亦是神情一松,赞赏地望向了他。
茶肆之内传来了暗暗的赞赏之声,稽粥的神情阴晴不定,他环顾四周,兵士重重,不禁冷笑:“难道这就是你们汉人的待客之道,周大人就不怕因为你的无礼,影响了匈奴和汉人和谈的大计?”
好一顶帽子扣了下来,若是遇到个昏庸的皇帝,这可真就说不清楚谁是谁非的。
仅凭这一招,月氏、乌孙、龟兹、焉耆就不知有多少良将能臣被落下了马。
“陛下圣明,自然会体察我的用心良苦。”周胜之的脸上含着笑意,轻声道:“毕竟长安城内卧虎藏龙,其中不乏因匈奴入侵家破人亡之士,若我不命人严加防守,明日王子身首异处了,我身为人臣才真的是难以交代。”
“说得好!”那书生不禁抚掌附和,大笑道。
周胜之闻声望去,不禁微微一笑,点头赞道:“若这天下人都如同贾博士一般胸怀天下,那匈奴何愁不灭?”
贾博士?阿灼毓秀一惊,莫非这白净的书生便是贾谊不成?
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不知为何,毓秀被自己心中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只是摆出一个名号就能请得动公主的人,这些天来,她一直很是好奇,偏偏这人清高到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表面称病不出此刻却坐在茶楼里喝茶。
真是个酸腐的书生!
想到此处,再看着他犹护母鸡护崽一般挡在在自己身前,心中却不禁微微一动。
当着匈奴人的面说匈奴何愁不灭,这也算是□□裸的挑衅了。
阿灼心中暗想,这两个男人,今天都疯了吗?
说出的话都是,那么的不合时宜,却又让人觉得,大快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对CP出现了,书生小姐后花园,这样俗的桥段,你们可否喜欢?哈哈^_^
第54章 心慈手软
“若我没有猜错,昔日里我和周大人已然交手几十个回合,可惜至今还未讨到便宜,不知此事,你们陛下是否知晓?知晓了,又是否会高兴?”稽粥的神色却没有为之改变,似乎说得却是不相干的事情。
百姓们纷纷叹道,这叫什么事,陛下知道了怎会不高兴。
阿灼却在想,周胜之边关布防了那么一次便被远远地召了回来,稽粥败上一次并不稀奇,何来几十个回合,不知他又在搞什么花样。
却见周胜之微微一笑:“王子殿下,回驿馆休息吧,择日,我会禀明陛下,给您这么一个为我邀功的机会。”
他笑得十分坦荡,没有一丝的彷徨,稽粥不禁一愣,难道,真的只是巧合,长安城的治安竟然好到了这边一乱就能惊动郎中令不成?
若不是巧合,他心中所猜没错,那周胜之如此深藏不漏,倒真是个十分可怕的敌人。
此刻他身在长安,寡不敌众,自然不会吃这眼前亏,抱一抱拳,笑着道了声“有劳”便随着兵士一同下了楼。
见匈奴人远去了,贾谊神色一松,冲着阿灼行了一礼:“不知是公主驾临,贾谊多有怠慢。”
“贾生才调,名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不俗。”阿灼微微颔首,轻笑道:“今日多谢贾博士为我们解围。”
毓秀见状,忐忑地望向兄长,公主就这样当街与人表达思慕之情,是不是有些过了?
偏生兄长竟似乎浑然没有在意,只是面带着微笑,一脸宠溺地望着公主。
似乎,他的妻子,与贾谊相交,也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情。
这样的爱屋及乌,是否有些过了?
贾谊却是当仁不让,轻笑着望向周胜之:“今日若不是郎中令大人及时赶到,只怕我们想讨一个嘴上的便宜也没那么容易。”
朝堂都传贾谊与周勃不和,今日却见他与周胜之一唱一和配合的十分默契,似乎那不和的传言自然不告而破。
若是朝堂之上,能如当年的廉颇蔺相如一般将相和,那匈奴,何愁不灭?
刚刚还是愁云惨淡的人群脸上突然燃起一丝希望,或者说是一种期待,期待日后年年岁岁,不用再受匈奴之苦,不用再夫妻、父子分离,那,该有多好!
周胜之一路护送着阿灼回府,远远的车驾之上,便看到太子内侍临安守候在府门前。
他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拜道:“公主,出大事了,太子遇袭了!”
阿灼一惊,险些从车上跌落下来,周胜之悄然将她的手握于掌心:“别慌,不会有事。”
是啊,若真的有事,等待她的就一定不会是临安这样一个小内侍了,只怕要将匕首对准她胸口的就会是如今坐在她身旁的羽林军统领周胜之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扪心自问,既然信不过栗氏,那为何还要巴巴地将她送到刘启面前,这样一来,岂不是给自己埋了一颗随时会爆掉的地雷?
因为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栗氏袭击了太子。
如此看来,周胜之倒是比她淡定了许多。
她甚至在想,若是真有这么一天,周胜之会如何待她,会不会依然如此淡定地牵着她的手,告诉她,别慌。
只怕,不会。
她微微一笑,当年太皇太后薨逝,朱虚侯刘章带兵闯入未央宫,一路烧杀抢掠,他,又在何方?
“究竟发生了何事?太子人在何方?”
朱唇轻启,声音已经镇定了许多。
临安擦拭着头上的汗水,陪笑道:“殿下与婀娜姑娘骑射路上,突然杀出一伙匪人,幸得羽林军及时赶到杀退了匪人,殿下无事,只是婀娜姑娘为救殿下受了重伤,此刻正在东宫由御医亲自调养,只怕十天半个月不能回来伺候公主了。”
婀娜今晚回不来,早在阿灼的预料之中,只是她没有想到,用的竟是这样的方式。
她仔细捕捉临安话中传达的信息,不禁皱眉望向周胜之:“被羽林军击退,你已知晓此事?”
“正是为此,赶去救你才耽搁了那么一刻。”周胜之微微一笑;脸上似有懊恼之色:“结果被稽粥一搅和,竟忘记了说。”
阿灼恍然,赏了临安一片金叶子,命他退下,心中却是焦灼不安。
太子遇袭,定然会在长安城掀起轩然大波。
婀娜受了伤,不知是否严重。
只是她的伤,伤的未免太凑巧了些。
若这是为了留在太子身边的苦肉计,那他们也未免太过大胆了。
对自己都能下得去如此狠手的人,又怎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为何这几天的相处,她竟没有看出这婀娜是这样一个人?
她开始有些后悔,让这样一个女人,代替毓秀入宫。
可是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卖。
“不必担心,韩渊的箭法很好,外人看来伤得很重,实则并未触及筋骨。”周胜之微微一笑,戏谑道:“大概只需十天半个月,就可以承泽雨露了。”
“如你所愿,十分地顺利。”
他跳下了马车,做了个请的手势。
毓秀第一个跳了下来,扭了扭脖子活动了活动筋骨,兄长亲自做车夫,害的她一路不敢放肆,此刻恨不得立刻开溜。
灵均扶着阿灼的手下了车,低头不语。
阿灼却是一愣,他什么意思?
难道这一切都是韩渊提前安排好的?
等等,难道,他以为,她也有参与其中?
这也实在是太冤枉了吧!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听他缓缓道:“放宽心,天塌下来我顶着。”
既然如此,那就是什么都不要解释的意思喽?
无论她做什么事,他都帮她兜着?
只是,他兜得起吗?
亲眼看着阿灼回了府,周胜之才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剩下的只有一脸的肃穆,以及,深不见底的寒意。
……
阿囡赔笑着将最后一个客人赶走,正要关门,却见一柄长剑挡在了面前。
“今日已经打烊了,客官改日再来。”她不欲多说,随手一扬想要打落那柄剑,没想到竟扑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半关的门已经打开。
她半张着口,惊愕地看着突然闯了进来的黑衣男子。
“阿囡,今日闭门谢客,等的就是这位贵客,还不快快请他上来。”韩渊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随意而又慵懒。
周胜之闻声,便一步跃起,跳上了楼。
却见韩渊斜倚在贵妃榻上,微笑着望着他。
“你知道我今日要来?”
周胜之的声音冷冷的,换做胆小的人,听到这样的声音,只怕先要打上几个寒颤。
韩渊面带桃花,微微一笑:“阿灼闯了祸,你不来,我才会觉得奇怪。”
“离阿灼远一点。”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剑已出鞘,抵在韩渊喉咙处,冰冷地令人窒息。
“不可能。”韩渊微微一笑:“若是上次没有你的阻拦,我早就离开长安城了。”
“既然你不希望我离开,我自然愿意多陪你玩会儿。”
韩渊微微扬眉,笑望着周胜之:“除非我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冰冷地利刃划过脖颈,一阵湿热涌出,滴滴鲜血染在韩渊的白衣之上。
“公子!”阿囡一爬上楼梯便看到了如此一幕,惊叫着拔出剑来便要刺向周胜之。
“回去!”韩渊的声音在厢房里回荡。
剑还未刺出,只觉得一阵寒气袭来,她已经连人带剑跌落到了地上。
对方的速度太快,快到她甚至未能看清,他究竟是何时出的手。
“阿囡,下去,今日就是有十个你,都未必是他的对手。”韩渊笑着道,眼睛中流露出的却是更多的不屑。
生死关头,仿佛他在谈论的是别人的事情。
阿囡咬了咬唇,公子的话她不敢不遵,只得讪讪地爬起身来,向楼下走去。心中却是十分地担忧。
“若要杀我,七年前你就应该动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
韩渊微微一笑,望向周胜之:“周胜之,你这辈子,只怕都要败在一个心慈手软之上。”
心慈手软?
周胜之不禁冷笑,他一向冷言冷语,长安城的文官暗地里送他一个外号名唤活阎王,何时,竟会有人说他心慈手软?
“心不够狠,就会错失杀死敌人的最佳时期,而一旦错过,就再难翻身。”
愣神之间,韩渊已经一跃而起,手中的折扇,如同利刃一般,径直滑向周胜之的喉咙。
好快的手法!
他不禁在心底暗暗赞叹。
“你看,你杀不死我,我也不会杀死你,我们之间,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合作?”韩渊面带微笑,声音里充满了魅惑。
“只要你帮我救出她,我保证,此生不会再见阿灼。”
周胜之收回了手中的利刃,眼中泛着寒光。
救出那人,谈何容易?
若是从前,救便救了。
可是绛侯府今非昔比,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死并不可怕,可是连累了家人,便是大大的罪过。
韩渊的折扇收回,却听到周胜之冷冷地答道:“你的事情,自己想办法。”
“不要试图拖阿灼下水。”
“否则,今日之事,再发生一次,我便杀那人身边一个宫人,发生两次,我便亲手杀了那人,我,说到做到。”
“毕竟,永巷之中,死个把人,是不会有人介意的,要编个理由,有成千上万。”
剑已回鞘,周胜之继续道:“你若不信,尽管试试看。”
第55章 真正的女主人
“你这个疯子!”韩渊闻言,只觉得冷汗涔涔,他想要救一个人,是那么的困难,可为何有人想要杀害一个人,却是那么的容易?
“你才是疯子。”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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