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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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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语,刘启赶忙解释道:“本想告诉阿姊一声的,可是我收到消息时已经很晚了,阿姊已经出了门,所以……”
“没关系。”阿灼叹道,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又何必强求?
她虽然这么说,可是脸上依旧神色郁郁,刘启望着远方,早已看不到毓秀的身影,踟蹰之间,上马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灵均,婀娜,你们可愿陪殿下骑马?”阿灼轻笑,望着灵均与栗氏。
“婀娜?”刘启只觉得眼前一亮,忍不住望向栗氏,仔细看来,她并不算很美啊,可是不知为何,这女人就是让人觉得如此的迷人!
“是啊,婀娜,这是我新得的婢女,我刚刚见她身姿窈窕,突然间便想出了这样一个名字。婀娜,你可喜欢?”阿灼笑望着栗氏道。
栗氏闻言,心中大喜,对公主的赐名甚是喜欢,赶忙谢恩。
“婀娜谢过公主,谢过殿下。”婀娜微微一笑,便跃上了马背,“殿下,我们去追大小姐吧!”
刘启见状,忙不迭上马,轻扬马鞭,“婀娜,走起!”
谈笑间,两人已跃出了老远。却见灵均一路小跑从车上取出一个精致的雕花手炉,递于阿灼的手上:“公主,这天寒地冻的,我们到车上去吧。”
阿灼笑着摇了摇头:“不急,等等毓秀。”
话音未落,便见另一个方向,毓秀已经纵马过来,小小的身姿在马背上晃动,摇曳的红唇在冰雪之中显得格外地耀眼。
“原来我家毓秀,也是个美人胚子。”阿灼笑着叹道。
“阿姊又取笑我。”毓秀急哄哄地跳下马,环视左右:“这马儿跑得太猛了,我还担心自己回来的太早,原来鱼儿已经上钩了?”
阿灼见她一张小脸冻得通红,想起昔日代宫天寒,阿禹每日从外面玩累了回来,脸上便是这样红扑扑的,她赶忙将手炉交于毓秀手中,微笑着道:“这里太冷了,我们回城吧!”
太子内侍见她们要走,顿时慌了神,伸长了脑袋四处张望着道:“公主,不等殿下回来吗?”
可是此时,哪里还见得到太子的影子?
以韩渊教于婀娜的媚术,今日,一定是够用了。
太子今日能回来与否,还真的不好说。
她微微一笑,轻声道:“殿下回来了,麻烦公公帮忙转告一声,本公主今日身子不适,先回去了。”
内侍只好巴巴地望向毓秀,希望她能留下来,却见毓秀扬了扬马鞭:“替我多谢太子的馈赠,周毓秀也先告辞了。”
说话间便牵着阿灼的手上了马车。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相府大小姐,那内侍那里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心中却在暗暗懊恼,今日袁盎大人怎么没来呢?
他若来了,便一定有办法留下公主,他自然也就不必这么孤独无助了!
……
揽月阁中,袁盎猛然打了个喷嚏。
自那日重伤之后,他的身体便变得弱不禁风起来。
韩渊轻笑道:“莫不是有人在背后骂你?我猜,极有可能会是公主。”
“才不会呢!”他笑着摇了摇头:“太子的可能性较大。”
“太子?他此刻正泡在温柔乡之中欲罢不能,又怎会理会于你?”韩渊自信道:“我选中的人,绝对不会有错。”
袁盎笑着摇了摇头,此人一向十分自负,他倒是懒得与他理会,算准了时间,走到窗边,寒风袭来,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却见公主的车驾穿城而过。
“她们回来了,应该是成功了。”他微微一笑,合上窗,“哎!我这操的是哪门子的心?”
一进长安城,阿灼和毓秀便下了马车,接近年节,城中到处都喜气洋洋。
几个顽童,甩着花灯,互相追赶着,嬉笑打闹成一片。
街上的人群也不再行色匆匆,流连着挑选着各色年货。
母亲管这叫做人间烟火气,近来不知为何,阿灼就偏生爱上了这样的热闹。
她走到一处吹糖人的艺人摊旁,看着艺人手中精致的糖人,有闹海的哪吒三太子,还有三只眼睛的二郎神杨戬,一个个活灵活现,灵巧异常。脑海里便又忍不住浮现出阿禹贪嘴的样子:“阿姊,阿姊,我要吃糖人。”
“不可以。”她刚想帮他买一个,却被阿舜愣愣地打断了:“再吃糖,你的牙齿就要全部坏掉了。”
阿舜自幼体弱,向来最是自律,同时又格外爱惜弟弟的身体,却不知,一个小小的糖人,对孩子而言是多么大的诱惑。
阿灼和阿尧无奈地笑了笑,便也应声道:“听阿舜的,小孩子不可以吃那么多糖。”
只见阿禹一脸的委屈,气鼓鼓地道:“我也要快快长大,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阿奕了,哼!”
原来在他的眼里,这叫欺负啊!
这是什么道理?
姐弟三人忍不住都笑了起来,最终还是阿尧不忍,悄悄命云兮买了一个糖人塞给阿禹。
气地阿舜直跺脚:“大哥!不带这么宠小孩子的!”
阿灼和阿尧不禁一愣,哑然地望向阿舜,他也不过长阿禹三岁,仔细算来,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啊!
那样的时光一去不返,此刻想来,跟性命相比,掉几颗牙又算得了什么?若是时光能够重来,她一定会买一堆的糖人,拿回宫中给阿禹吃个够!
他也一定会劝阿舜不要那么自律,能够长大已是十分的难得,何必要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可惜,这世上,永远后悔药可卖,错过了,便再难回头。
“夫人,买几个糖人回去给孩子吃吧?”卖糖人的艺人微微一笑,见阿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糖人许久,便主动开口道。
阿灼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随手拿出一锭银子,笑道:“这车糖人,我全要了。”
全!要!了?
毓秀和灵均皆是一愣,公主出手也太过阔绰了吧,这么多糖人,她吃得完?
只见公主伸手招揽着街上的孩子们,笑着道:“你们谁要吃糖人?”
嬉笑的孩子们闻声,都瞬间静了下来,平日里央求父母都不肯买的糖人,竟有人平白无故地送与他们吃?
一瞬间,有个神仙似的漂亮姐姐要请大家吃糖人,便传遍了街头巷尾。
几个胆大的孩子试探着凑了过来,怯怯地接过阿灼手上的糖人,糯糯地道了声:“谢谢姐姐。”
阿灼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眼中藏满了期待:“这糖人,可好吃?”
为首男孩见状,便咬上了一口,满嘴的蜜意袭来,齿颊留香。
“好吃,好吃。”他用力地点了点头,便把糖人塞进了旁边的妹妹手里:“小妹,你也尝尝。”
那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就像个雪白的瓷娃娃一般,阿灼见状笑着道:“来,给你一枚。”
那卖糖人的见状,赶忙阻拦:“夫人,这些孩子,最是顽劣,您再分就没了。”
“我家阿姊乐意花钱,关你何事?”毓秀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便也学者阿灼的样子,招揽身边的孩童。
看着他们吃到糖人一脸幸福的样子,阿灼便觉得十分地满足。
见众人都散了去,她的手上,还剩下两枚糖人。
她微笑着,望向灵均:“你家幼弟,可喜欢这糖人?”
灵均一愣,她自幼离家,哪里知道弟弟的喜好?
却听阿灼沉重地叹息:“我的三弟,最爱这个。”
难怪公主,会突然这样,原来是想到了自己早逝的幼弟啊!
毓秀的眼睛一红,二哥只是离开了数月,她便十分的思念,公主自幼便离开了弟弟们,心中一定难以割舍。
第52章 百无一用是书生
“趁现在有时间,回家看看去吧?”阿灼笑着,将糖人交与灵均手心:“礼虽不重,却是个心意。”
她犹记得,第一次见灵均时,她一脸的警惕和倔强,两枚糖人而已,她自然不会拒绝。
“等公主回府了吧。”灵均摇了摇头,“我要负责公主的安全。”
是啊,上次公主将她支走,她已经内疚了许久,她怎么可以,再次贸然离开?
“怎么,我在你还不放心。”毓秀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睛:“要不咱俩比试比试?”
灵均赶忙摇头:“灵均不敢,公主不回府,灵均不敢离开。”
“可是,等我们回去了,这糖便要化了。”阿灼惋惜道:“要不,我和毓秀陪你去?”
灵均咬着唇,遥望着不远处的巷子,初见公主,便是在那里,难得公主竟记得,她的家,就在这附近。
内心挣扎了一番之后,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公主,大小姐,你们就在前面的茶楼等我,我去去就回,可好?”
阿灼抬头,果然见到前方有一茶肆,点头笑道:“刚好,我们一路赶来,也口渴了,你不要着急,慢慢跑。我们也去听听那说书的小老儿讲了什么。”
灵均将她们送进茶肆坐定,才放心的离开,却是一步一回头,生怕那边发生什么意外。
大白天的,又在闹市之中,能有什么意外呢?
毓秀微微笑道,那实在是太小看她周家大小姐了。
好歹,兄长的第一个女徒弟,应该是她才对啊。
算起来,那灵均叫她一声师姐才算公道。
凭什么这么看不起她啊,凭什么?
……
茶肆里,一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正抱着把破二胡,说书说得唾液横飞,他所讲的,便是今年的异象连连。
什么妖星凌空、什么北斗连珠,众人不懂,听起来都有些乏味,正欲散去,却听那小老儿讲起一件他们都觉得十分诡异的事情。
十月桃花纷纷盛开,正是长安城内所有人茶余饭后都津津乐道的。
“小老儿,你跟我们讲讲,这桃花开得,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啊?”一个少年郎笑着问道:“若说得好,我家老爷有赏。”
是啊,究竟是吉是凶,长安城内的世家公子们争论了几个月,都没有理出个头绪来,据说赌坊的赔率是一赔十,只因许负说了一句这是大凶之兆!
许负啊,曾经预言高祖乃真龙天子的许负,曾经语言薄太后必生龙子的许负,她说是凶兆,这凶兆便没完没了的拉开了帷幕。
逼的陛下都差点下了罪己诏。
阿灼一愣,和毓秀面面相觑,竟有此事她们怎么毫不知情?
却听那小老儿笑嘻嘻地道:“小老儿不才,花开富贵,这十月花开,自然是吉兆。”
“噢?此话怎讲?”周围的看客见状,也纷纷问道。
“你们知道匈奴的冒顿单于吗?”小老儿压低了声音,神秘地道。
冒顿啊,长安城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当日高祖刚一驾崩,他便遥寄书信求娶吕后,自称鳏夫,与吕后这一寡妇刚好相配。偏生那时大汉民困兵乏,吕后只能忍气吞声,以书信婉拒,却也因此成为了一桩笑话。
众人点头,依旧心有余悸,尽管吕后早已去世多年,可他们还没有习惯,在公众场合妄议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太后。
只可惜,再威风的人,总有逝去的那一天。
当日她在位时百姓不敢讲的话,在她离世后便会传得更加肆无忌惮。
见众人点了点头,小老儿干咳了一声:“如此嚣张跋扈的一个人,最近新占了楼兰、月氏等西域十国,势力一发不可收拾。”
毓秀闻言,眉头不禁深深皱起,难道边境,又要起战事?她的二哥,还守在那里呢。
“这算什么好事?”听闻匈奴二字,周围的人们脸上便纷纷浮现出一丝愁云,几十年来,匈奴二字便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把利刃,边境不稳,便要大规模征兵,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儿子、夫君、甚至是父亲,都有可能被迫要上阵杀敌。
“你们别急啊!”小老儿喝了口水,笑着道:“这冒顿单于,要与咱大汉和亲了,这可是大大的好事!边境又能安稳至少十年,阿不,二十年。诸位想啊,如今的稽粥王子便是咱汉人公主的儿子,相当于半个汉人了,将来他的阏氏也是咱汉人公主,这么一来,那匈奴的天下不相当于是咱自家人在坐吗?”
众人一愣,旋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大赞小老儿说得妙。
却听角落里有人冷哼道:“想我泱泱大国,男人竟无用到要靠女人和亲来换取和平,实在是可耻可恨!”
阿灼心中一惊,此话可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自古以来,和亲的公主又有几个是出于自愿?嫁到那妻后母、报寡嫂的蛮夷之地,实在是人生之大不幸!
偏偏,为了这个国家,男人们便可以冠冕堂皇的将女人送上这样的不归路。
反正这个公主不得宠,再送一个便是了,总有一个能生儿子的,生了儿子,那儿子便是自己人了。
她刚想拍手叫好,却听周围人有人叫嚣道:“说得容易,有本事你自己上战场去,不要连累他人。”
为国尽忠的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连累他人?
角落里那人徐徐抬起头来,却是个十分白净的书生,只听那书生道:“若是让我带兵攻打匈奴,肯定不辱使命,让这个国家的女人不用再去饱受和亲之苦,让边境黎民不再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他的神情庄严肃穆不可亵渎。
偏偏周围人只当成了一句笑话,纷纷谈道:“纸上谈兵!”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那书生瞬间脸涨得通红,却又无言辩驳,这些日子以来,陛下对他看似重视,一路破格提拔,却对他所有的上书置之不理,以至于他自己都不禁长吁短叹:百无一用是书生!
可是这话自己能说,别人说来,听上去便是格外的刺耳锥心。
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却不料脚下被何人一拌,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啃泥,却见一个英挺的小姐一跃而起,扶住了他。
那小姐生得剑眉星目,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他微微一愣,脸便更红了,只恨平日的三寸不烂之舌到了此处竟全无用处,只得讪讪开口:“多谢小姐。”
毓秀神情自如,笑道:“公子刚才那番话,发人深省,若这天下男子都如公子一般,何患匈奴不灭?”
书生不禁暗暗心惊,他在朝堂上也说出过这样的话,换来的却是羞辱和嘲笑。没想到,这世间的男儿,竟不如一个女子懂他的心。
他冲着毓秀微微一拜,不禁挺直了脊背,在众人的嘲笑声中下了楼去。
毓秀望着他单薄的身影,不禁一愣,平日里在家中见惯了孔武有力的男子,今日好难得遇到这样一个酸腐的书生,她堂堂周家大小姐,竟然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情?
啊呸!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就算是怜香惜玉,也应该是别人怜她惜她才对,好歹她也是一名女子,凭什么要她怜他?
想到此处,她都忍不住笑了,却见阿灼正一脸玩味地打量着她。
“阿姊。”不知为何,面对着阿灼的目光,她的脸竟微微有些发烫,指尖萦绕的却是那书生身上的檀香之气。
说书的小老儿见捣乱的书生去了,便更加信口开河,压低了声音,诡秘地一笑:“大家猜猜,今年去和亲的会是哪位公主?”
今年会是哪位公主?
明年又会有哪位公主被迫和亲?
年年岁岁,多少位公主客死异乡,这公主之名,说是庇护了家人,却害死了多少良家女子?
“我猜,会不会是昌平公主?”刚才提问的少年笑着道:“周世子昔日与匈奴人交恶,如今献上娇妻,方能显示和亲的诚意。”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阿灼心中的怒火猛然间腾起,手中的茶盏叮当一声掉落了地上。
此话一出,便是□□裸的挑衅了。
可茶肆中的众人,除了愕然,还是愕然,竟无一人敢开口反驳。
昔年冒顿羞辱了吕后,吕后也只敢以书信婉言相拒,从未与匈奴人有过真正的正面冲突。匈奴人念念冬季不到就发兵南下,一路烧杀掠夺,惹得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唯有那年,周胜之代父亲到边境布防,见百姓困苦,一时起意带五百骑兵纵深八百里,缴获匈奴马匹粮草无数。
可他也因擅自行动,被太皇太后怪罪,从此收兵回京,无缘再上疆场。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确是高位者的噩梦。即便这将军有将帅之才,不能控制,便不好委以重任。
即便长安城守卫亦是国之根本,多少人做梦都想掌控的力量,与他而言,却是牢笼一般。男儿豪情万丈,却无法在属于自己的那边疆场挥斥方遒,亦是此生之恨!
当年的阿灼,大概也是因此,才对少年成名的他产生了仰慕之心。
第53章 绝配
只见毓秀突然拍案而起,冲着那少年便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
看那少年装扮,并无异常,可是他身后那位身形高大的男子,脸上却布满了与年纪极不相称的风霜,一看这面向,便知不是中原人。
少年狡黠的一笑,挑衅道:“这位小姐的意思,难道是昌平公主,配不上咱们的草原之狼?”
在坐众人不禁面面相觑,为何这长安城的茶肆之中,竟混入这样一个匈奴人?
他们望向毓秀的眼睛不禁有了些许同情。
一面是身材魁梧的匈奴男子,另一面却是两个娇俏的小姑娘,这实力悬殊,实在是太过明显!
虽说如此,却没有人主动挺身而出。平日里谈起上阵杀敌头头是道的男人们,真的看到匈奴人欺负到自家头上,却愿意选择视而不见忍辱偷生。
朝廷尚且要牺牲公主前去和亲,他们凭什么要替素未平生的弱女子强行出头?
“公主是大汉最尊贵的女子,再凶猛的狼,也不过是畜生而已。”刚才已经离开的书生突然去而复返,振振有词道:“试问,人与畜生,如何相配?”
在座众人,听闻此言,心中暗暗叫好,却不禁为这白净的书生捏了一把冷汗。
果然那少年一跃而起,已经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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