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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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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启呢?她还真的算不上了解。
她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毓秀将来,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毓秀微微一愣,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自然是像母亲一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愁风来不愁雨。
莫说太子注定了要妻妾成群,就是长兄此刻一妻一妾的搭配,她都觉得难以接受。既然如此,她又如何能勉强太子成为自己的良配?
这条路,显然行不通啊!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哭丧着脸道:“你说得对,就算太子再好,他也不适合我。可惜,母亲她根本听不进去。”
阿灼面带着微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话说回来,她似乎比毓秀更值得安慰才是。“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的。只是,不同的母亲,对幸福的定义不同罢了。”
周夫人没有吃过妾室的苦,自然不知,丈夫三妻四妾是何种滋味,她一味教导女儿要遵守妇道,只怕反而会适得其反。
二人言笑晏晏,一时间毓秀竟忘记了她此行的目的,只是纠结于该如何应对母亲对她攀龙附凤的期待。
阿灼无奈,只得耐心地陪着她,解答他关于宫中生活的所有疑惑。
“其实,我倒真的很想见一眼太子,若他真是这世上难得一见的好男儿,那,那我倒是可以考虑的。”周毓秀红着脸,小女儿的娇羞毕现,全然没了平日里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
阿灼一愣,太子,也算得上这世上难得的好男儿?只怕最多算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吧?
或者是她太过护短,总觉得刘启比起阿尧不够聪慧和机敏,比起阿舜,又少了勇气和担当。当年离家时阿禹和阿奕又太小,虽然还看不出心性,但在她这个长姊的眼中,这四个弟弟无论哪一个,都比太子好上太多。
她笑着,轻声道:“好与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你只需见上一眼就明白了。”
两人正聊得兴起,却听外面灵修报道:“夫人,您慢着些,公主和大小姐都在房中。”
周毓秀闻声,腾得窜了起来,惊叫道:“糟糕,母亲又要来捉我跳舞了,我才不要去呢?”说话间便躲到了阿灼的身后。
阿灼却觉得十分的头痛,这一个还没打发走,怎么又来一个?
不觉间,周夫人已经走了进来,薄氏就跟随在她的身后,冲着阿灼微微一笑:“姐姐,许久不见。”






第34章 捉奸在床
阿灼没有理会于她,只是冲着周夫人行礼示意:“母亲,您怎么来了?”
周夫人神色却有些不豫,拧着眉头摒退了房中的丫头仆妇,命毓秀关上了房门。
“母亲,这是何意?”阿灼见状,便知她们今日来者不善,只恨自己没有听灵均的话尽快处置掉身边的那个叛徒,如今才陷入这样的被动。她被周府众人刁难不要紧,只怕会连累了袁盎的性命。
周夫人抬起头来,微微叹道:“公主,我周家自认为待你不薄,为何你就是不能收敛自己的行径?”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我和大嫂聊天聊得很开心啊!”周毓秀不解地望着一脸严肃的母亲,猛然间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难道公主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想到此处,一时间竟有些受伤,大哥那么举世无双的人儿,怎么会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毓秀,去公主房中看看,究竟是谁躺在那里?”周夫人的话打断了她的遐思。
“夫人,我敬重您才会对您一再相让。”阿灼一个箭步挡在了门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您却一再苦苦相逼,今日您执意要进去,实在是欺人太甚!”
“姐姐行得直端的正,只是打开房门让毓秀一看而已,又何须如此介怀”薄氏笑意盈盈,笑声里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阿灼冷笑:“你们此行,就是辱我不贞,若是搜不出个丁卯来,本宫一定会禀明父皇,请他为自己的女儿主持个公道!”
说着,她便让出一条道来,示意毓秀过去。
周毓秀却有些犹豫,为难地望着周夫人:“母亲,我看还是算了吧,不要白白伤了和气。”
阿灼的手紧紧握起,背后却是冷汗涔涔,今日一役,就赌周夫人对父皇的忌惮了。
周夫人闻言,脸上现出了一丝犹豫:“公主严重了,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
阿灼的心下一松,却觉得十分的滑稽,既是信得过,又怎会有如此一出闹剧?可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就听薄氏哎呦一声,大叫道:“母亲,孩儿的玉簪不见了,那支玉簪可是太后钦赐的。”
说话间,她已经站起身来,向着房内闯去,想要阻拦只怕已是来不及了,阿灼只能寄希望于灵均反应快一点,能够挡住她。
可是打开门,却不见灵均的影子,薄氏径直便冲进了阿灼的卧房之中。
疾步闯了进去,她愣了一瞬,便旋即退了出来,口中却轻声道:“对不起,许是我记错了,说着便匆匆忙退了出来。”
阿灼心中一紧,正思虑该如何应对之时,见她离去,便自行推开了房门,却不见了袁盎和灵修的影子。
榻上的血迹早已不见,帷幔之中,只有周胜之一人,盘膝而坐,静静地翻着竹简,只是他衣衫凌乱,胸前竟□□了一片结实的肌肤,如此春光乍泄,倒是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冲着她微微一笑,这笑容太过暧昧,连阿灼都愣住了。
此情此景,她只觉得似曾相识。当年在母亲房中,父亲也是这样经常读书直到深夜,母亲就在一旁,红袖添香,羡煞旁人。
可是,她来不及感概,就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周胜之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袁盎已经暴露了?
周夫人见状,以为薄氏真的撞破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便也疾步跟上前来,却见儿子坐在床帏之中,轻纱幔帐,风光旖旎。
原来她撞破的,竟是儿子媳妇闺中之乐。她的脸不禁有些微微发烫。
为老不尊,真是为老不尊,这要是传了出去,她的老脸还要往哪里搁?
“母亲,您怎么来了?”周胜之眼中含着笑意,理了理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襟。
周夫人摇了摇头,慌忙间退了出来,瞪了薄氏一眼,便欲带着女儿离去。
“夫人。”阿灼却挡在了她的身前:“本宫好歹也是大汉公主,今日之事,您是否要给我个交代?”
周夫人的脚步一滞,脸微微有些发烫,她低眉道:“公主,无事就好,我听信谗言,误会了你,向你道歉。”
阿灼恍然一笑,看了眼薄氏,轻声道:“还望来日,母亲不要再随意被妖人蛊惑。”
既然周夫人已经认了错,而刚刚帮她解围的人是周胜之,那么,她也不愿意与人交恶,该说的话说了,周夫人不是傻子,该怎么做心中应十分清楚。
薄氏闻言,脸上讪讪的,心中却是愤恨无比,她的夫君,早上还当着外人的面给她难堪,此刻即便看到别的男人躺在了公主的床上都愿意帮她隐瞒。
一比之下,相形见绌,原来前些日子的敷衍全是假的!
什么婆婆的责难,小姑的怨怼,她都无暇顾及,只想着,这一生,真的是输到底了吗?
周夫人尴尬地笑了笑,只想尽快离开。毓秀却有些意犹未尽,依依不舍道:“公主嫂嫂,兄长在,你也不早说,改日我再来向你讨教。”
阿灼冲着她微微一笑,她虽然也不太喜欢咄咄逼人的周夫人,可是对于这位心直口快的周大小姐,却是丝毫都厌恶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爱屋及乌吧,她心中想,却不禁吓了一跳,赶忙安慰自己,那屋指的是周亚夫,她很喜欢周亚夫,朋友那种喜欢。
胡思乱想之间,屋内的人群早已散尽,猛然回过头来,却看到周胜之斜倚在门框上,一头乌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半掩在胸前,正微笑着打量着她。
仔细看来,他也是眉如墨画,鬓如刀裁,目似星辰,唇若春花,与平日里正冠束发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玉珏!那块被她摔碎了的玉珏,此刻竟稳稳妥妥地挂在他的脖颈之间,虽然被人用黄金精心的镶嵌修复了一番,可是裂痕犹在,看起来触目惊心。
阿灼只觉得眼前一热,心中却是翻江倒海的酸涩。
那日,她摔玉明志,要与他彻底决裂,却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要嫁于他。更没有想到的是,那块被她摔碎了的玉珏,此刻竟奇迹般地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只觉得喉咙干涩,千言万语变成了无语凝噎。
“你应该思考的是,我若不在这里,你打算如何收场?”他轻笑着,探寻地打量着她:“总是让我帮你收拾烂摊子,就不能客气一点吗?”
边说,边轻轻地将衣衫系上,手指若无其事的划过脖颈中的玉珏,触手升温,他亦是一愣,似乎明白了为何刚刚阿灼会微微有些失态。
阿灼讪讪地低下了头,今日,的确是他帮了她,无论再不情愿,这都是事实。
“谢谢你。”她静静地道,便刻意绕过了他,回到了房中。
灵均正坐在床边,轻轻地用毛巾帮袁盎擦拭滚烫的额头。难怪刚刚她们在外面聊了那么久周胜之都坐在床上没有出来,原来袁盎,一直都藏在被褥之中。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她先前侥幸所想的,是被灵均救了出去。
灵均虽然有一身武艺,可是在武学世家的周府,她还真算不上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就让他睡在这里,等着别人再次来捉奸吗?”周胜之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和刚才的温柔似水简直判若两人。
他没有问袁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而是问打算怎么办。
作为夫君,看到这一幕居然还如此不骄不躁,的确有违常理啊。
是因为他太过相信她,还是压根就不在乎她和谁在一起呢?
阿灼觉得两者都不是,他就算他不在乎她,却也绝对爱惜自己和周府的名声。那么,如此说来,他这么淡定,一定是因为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你想怎么样?”阿灼望着他的眼睛,警惕地问道。
几年前他带走刘弘的那一幕犹在眼前闪现,至今她仍心有余悸。
“把他交给我,我送他回家。”周胜之静静地道:“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的话。”
相信他,可是,他还值得相信吗?
“阿灼,我从未欺骗过你,对不对?”也许是见她眼中有犹豫闪过,他补充道:“你仔细想想看。”
忆及往事,痛苦总是与快乐如影随形,若说辜负,他一定是辜负了她,可论起欺骗,他又似乎,的确从未欺骗过她。
当日她哀求他放过刘弘和张太后,他狠心拒绝。因为未曾答应过,所以刘弘的死算不得欺骗。
太皇太后赐婚,他一拒再拒,对她也从未有过承诺,所以他娶薄氏,于她而言,算不上欺骗。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她认为他应该做的,他没有做到,从未承诺过的事情,只能说是辜负,却算不上欺骗。
阿灼点了点头,眼睛中泛着点点光芒:“我信你。”
她扭过头来,望着床榻之上神色痛苦的袁盎,眼神一凛道:“只是,你能保证,他回到家中之后,不会再被人追杀吗?”
果然还是不信任啊!






第35章 木剑伤人
周胜之苦笑道:“若是他在自家之中都无法保住性命,那这袁盎,就未免太无用了。”
阿灼转念一想,的确如此,他受伤遁入侯府也许是无奈之举,可是对他而言,最安全的应该是自己的家啊!毕竟周拥满府搜人之时,并未说出乱党的名讳,也许他们也并不知道要捉拿的是何人。
可是这一切,为何周胜之貌似全都知道?
看着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困惑,他微微一笑:“周拥满府抓乱党,江离告诉我有人看到那乱党翻进了寻芳阁,我不大放心,故特意过来看看。”
“至于为何这乱党会是袁大人,他又为何要躲进咱们府中,我也不甚清楚,只怕要等他醒来才能问个清楚。不过,以我对这位袁大人的了解,他未必肯对我们说实话。”
这个解释倒是的确合情合理,阿灼点了点头,袁盎的嘴巴,向来最是厉害,想要让他开口,的确难如登天。
“那你可知,他们要抓的乱党,究竟犯了何事?”阿灼的神色稍稍缓和,抱膝坐在了床榻之上。
周胜之缓步走进房间,看着上面躺着的那个满脸痛苦的男人和坐在他旁边凝神苦思的阿灼,苦笑道:“据说,今天有一伙人去劫了从齐地押解进京的囚车,劫囚之后,便四下逃散,兵士们紧追不舍,抓到的人都吞毒自杀了,其中有一人,在追堵中躲进了咱们府中。我想,那人,便是他了。”
劫囚?搞什么鬼?
袁盎官至侍郎,在刘恒面前也算得上是新晋的红人了,更是当今太子的左膀右臂,他,又怎会冒险去劫囚?
这,实在是说不通啊!
“那囚车上押解的是何人?”阿灼托着腮,抬眼望向周胜之。
周胜之却随手从榻上取过一个靠垫,轻轻地帮她垫在背后,笑着道:“不过是个死囚犯罢了,当场就被□□了。”
“只是这事薄昭做得极为机密,这囚犯进京的消息,连我都不知,却让劫囚的人知道了,想必他的目的就在于打草惊蛇。”周胜之耐心地解释着,阿灼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看上袁盎一眼。
灵均在一旁伺候着,忍不住打断了他们的话:“他越来越烫了,再不请医生,只怕撑不住了。”
“你还不肯让我带走他吗?”周胜之失笑道:“若他不能及时醒来应付后面的事情,只怕即使没有人抓他,他自己也会暴露。”
阿灼不觉点了点头,跳下床来,让出一条道。
周胜之抬手,将袁盎扛在肩上,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周胜之。”阿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回过头来,静静地望向她,只见她的脸微微有些潮红,眸子却闪闪泛着晶光:“谢谢你。”
他的唇角微微勾出一丝弯弯的弧度,继续向前走去。出了院子,江离的马车早已候在门外,一闪而过,便不见了人影。
树影憧憧,灵均在一旁双手合十,轻声道:“阿弥陀佛,有师父在,袁大哥一定会没事的。”
阿灼眉头微皱,有些不解:“你就这么信任他?”
“当然,师父向来一言九鼎,是我们讲武堂的精神支柱。”她自信地点了点头,眼眸之间意气风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慌乱。
有这么夸张吗?阿灼有些不解,那为何她求他的事情,他却总是拒绝呢?
是这小丫头,没见世面才会如此相信于他还是她所求之事,件件难于登天,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不会应允的吧?
所以他的不可靠,其实也无可厚非。只是当时的她,无人可依,一厢情愿的觉得他可以依赖吧。
……
窗外的风吹打着树枝,呼啸而过,透着森森的寒意。
灵均将阿灼床榻上的帷幔轻轻摘去,小心翼翼的换下被袁盎弄脏了的被褥床单。
直到一切收拾妥当,她才满意的退了出去。
阿灼无聊地躺下身来,睁开眼睛,却看到房梁上有一双眼睛正炯炯地打量着她。
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还未喊出声来,嘴巴便被人生生地堵住了。
“是我,别怕。只要你不开口,我数三声就放开你。”韩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急促中透着一丝不确定。
阿灼用力地点了点头,只听他在背后轻声数着“一、二、三。”他果然遵守约定,悄然松开了双手手。
一获得自由,阿灼便快步向后退去,急促得道:“你好大的胆子,整个侯府都在抓乱党,你不怕吗?”
韩渊微微一愣,脸上带着笑意:“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阿灼退到墙角,顺手从桌上抓起灵均削水果的小刀,举在胸前,镇定地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此刻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中?”
韩渊却不语,环顾四周,轻嗅着空气中芬芳的味道,低声道:“袁盎,他还活着?”
阿灼一惊,莫非他此时前来,竟与袁盎相关。只是此人太过狡猾,她十分地不信任。
“袁盎是何人?本宫不认识。”她静静地望着韩渊,目光中没有一丝波澜。
韩渊见状,倒也不多纠缠,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先撤了,公主,后会有期。”说着,便从窗口跳了出去,翻动的窗棂发出一声闷响,便再次陷入了平静。
灵均闻声闯了进来,却见到阿灼凝神坐在窗前,一动不动。
“公主。”她轻轻走上前来,却把阿灼吓了一跳。
“我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阿灼抬起头来,望着她道:“几日前,你告诉我的,关于黑衣人的事,可是真的?”
灵均一愣,点了点头,郑重地道:“灵均不敢欺瞒公主。”
阿灼点头,示意她退下,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她还要花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袁盎,韩渊,此二人又是如何搅在了一起?
韩渊漏夜来访,真的只是为了确定袁盎还活着?按周胜之的话,袁盎不过是紧急避难逃进了侯府,可为何韩渊却似乎十分确定,袁盎一定会经来过这里?
韩渊,刘长,又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些人,看似都与她有关,可她却又觉得各个都很陌生。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痛,一夜下来,竟又辗转难眠。
一连几日,灵均跟随在她的身边,果然没有一丝异色,甚至不再追问袁盎的下落,看上去倒是对周胜之十分的信任。
可是阿灼,却很想知道,能让袁盎舍弃性命去劫的囚犯,究竟是何方神圣。
于是,灵均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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