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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桃花一世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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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可怕了。
阿灼双手捂脸,只觉得到处都是火辣辣的,慌不择路,赶忙逃回了房中,一盏菊花露下肚,才觉得腹中稍稍有了些凉意,一切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只可惜,刚才那一幕,全然落进了灵均这鬼丫头的眼中,此刻,那丫头笑得十分的不怀好意,搞得她好没意思。
她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径直丢到了灵均的身上,灵均笑着,接了过来,做了个鬼脸道:“公主,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阿灼撇了撇嘴,这个丫头,鬼精鬼精的,谁又能欺负的了她呢?想起初遇时的情形,她皱了皱眉,轻声道:“你母亲的病,可有好转?”
灵均神情一肃,挂在嘴边的笑容瞬间散去,一脸认真地道:“公主,我欠你的钱,等月例银子发了就还。”
她这是以为她在催债吗?
这些天相处以来,这个丫头的机灵敏锐已经令阿灼对她刮目相看,可是在她的眼里,公主原来是这么不近人情的主人。
阿灼心中气恼,却又完全发不出来,从第一天见到灵均起,这丫头便对钱显得格外地敏感,仿佛生怕亏欠别人似的。
“我说过,那是送给你母亲养病的。”阿灼无奈,只得道:“谁稀罕你还?”
灵均一愣,瞬间松了一口气,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随即将手中的枕头放回原位,轻笑道:“公主放心,世子请了最好的医生,母亲已经可以下地了。”
“这样就好。”阿灼点了点头,轻声叹道:“若你家中有难处,大可以告诉我,千万别像过去那样藏着掖着。”
灵均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格外地灿烂:“灵均记住了。”说着便欢快地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哼着小曲。
可是没过多久,她便神秘兮兮地退了回来,脸上的惊恐并未褪去,与刚刚的欢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阿灼知她有异,便顺着她的视线向外望去,大白天的,还能见鬼了不成?
可是一望不要紧,她的心也跟着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眼前的人浑身都是血迹,早已看不出皮肤本来的颜色,可是眼睛中却依旧带着一丝戏谑的微笑:“阿灼,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周,要努力哦!
第32章 儿时伙伴
说话间,身体便支撑不住,猛然地倒了下来,灵均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挡在了阿灼的面前,完完全全撑住了那人的身体。
院子外面,一片的嘈杂,到处都是捉拿刺客的声音。
灵均小小的身体,扛起那人便向房内拖去,阿灼见状,赶忙上前帮忙,两人费了许久的力气,才终于将那人挪到了房内的榻上。
坐在床边喘着粗气,阿灼才疑惑道:“你,认识他吗?”
灵均闻言,突然跪了下来,轻颤着声音道:“灵均知罪,求公主务必救救他。”她只觉得又羞又愧,若说认识,那是真的认识,可是,即便是认识的人,她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见她如此,阿灼知道这丫头的一根筋,大概非要说清楚了才能回过神来。她望着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轻声道:“你放心,即使你不求我,我也会救他的,他是我儿时的伙伴。”
灵均猛然抬起头来,初见时的震惊已经渐渐消散,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一直心心念念想找的那个人,竟这样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犹如梦靥一般。她颤抖着,轻声地问道:“公主,他,他叫什么名字?”
阿灼一愣,这丫头倒真是耿直的有些可爱,难道她真的不认识他吗?可是看起来又不像,灵均能文能武,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因为这人满身的血就平白无故动了恻隐之心?
她抬起头来,轻声道:“他,叫袁盎。”
“袁盎?”灵均一愣,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当然熟悉了,前一阵子,在朝堂之上,大谈人臣之职,要刘恒冷落周勃的人,便是他了。
那个时候,不止是侯府上下,就连讲武堂里的师兄师姐们,也都在骂这个人,卑鄙无耻,无事生非,害的侯爷差点连丞相的位置都保不住。
她虽然不爱掺和这些事情,却也忍不住跟着抱怨了几句。
因为这个人,实在是爱多管闲事,出力并不落好,逼得侯爷主动请辞,还被陛下再三挽留。
可是,若是这人不爱多管闲事,她又怎会记得他呢?
灵均轻轻帮他拭去脸上的血痕,仔细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口,一道道,触目惊心,究竟发生了何事,他才会将自己搞的如此的狼狈?
窗外的脚步声越来越细密,仿佛天罗地网已经拉开,若是他落入侯府任何一个人的手中,只怕都性命难保。
阿灼见灵均如此,不便再劝,便悄然走了出去。
灵修在外面拦着,周勃的副将周拥才没有直接闯进来,有他带着搜人,只怕灵修也拦不了太久。
袁盎不是审食其,周勃更不是刘长,难道他要光天化日之下效仿刘长不成?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头来,阿灼自己都觉得荒唐不已,除非,他们并不知道潜入侯府的人竟是袁盎?而袁盎就算再蠢,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偷偷溜进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的周勃府中。
“究竟发生了何事?”阿灼从屋内缓缓走出,冲着周拥略略施了一礼。
周拥见状,态度倒是十分的客气:“公主受惊了,末将奉命捉拿刺客。”
“周大人的意思是,本宫私藏了刺客不成?”阿灼缓缓抬起头来,眼睛中泛着寒光。
侯府众人皆道公主平日从不轻易发脾气,可若真的生气起来,却也是足足的皇家威仪。
小时候见母亲教训下人的时候,大概也就是这幅模样,她有样学样,倒是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于她。
只是这些年来,她忍辱惯了,猛然拿出架子来,竟有些不太习惯。
不过,会慢慢习惯起来的,已经差点死了一次,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周拥闻言,赶忙低下头来:“末将不敢,公主若没有吩咐,末将这就带人去搜其他地方。”说着,手往空中一挥,兵士们便随之向后退去。
阿灼满意的点了点头,望着身边的灵修,轻声嘉许道:“做的不错。”
灵修的脸微微一红,不自然的点头笑道:“护佑公主,婢子份内之事。”
阿灼的手却悄然握起,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刚才的事情,究竟被她看去了多少?心下一定,却径直向屋内走去。
袁盎还未醒来,灵均却早已哭成了个泪人,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包扎好了,生怕弄疼了他,尽管他早已昏睡过去,根本不会醒来。
抬头见到阿灼进来,她又跪倒在地:“公主,这样下去,不行的,他身上好烫。”
阿灼轻轻触碰了他的额头,火辣辣的十分烫手,她心中一惊,手便被还迷糊中的袁盎紧紧捉了去,他的嘴中,含糊不清地吐出四个字来,却是:“阿灼,别走。”
阿灼一惊,垂下头来,轻声道:“阿灼在这里,阿灼不走。”
尽管眉头痛苦地拧成了一团,袁盎的唇角却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阿灼的声音如同母亲的双手轻轻抚过,让他的心暂时得到了一丝抚慰,他只觉得昏昏沉沉,又渐渐堕入了梦中。
直到他睡熟了,阿灼才轻轻抽出手来,对着一脸错愕的灵均,她轻声解释道:“他是我弟弟的伴读,小时候我们时常混在一起,所以才会这么熟。”
干嘛要跟一个丫头解释那么多,阿灼自己也有些糊涂,可是又隐隐觉得,这个丫头不比其他的丫头,不和她说清楚自己心里也会觉得不够踏实。
“我知道。”灵均认真的点了点头,用手背轻轻抹了一把鼻涕,失声道:“袁大哥是好人。”
阿灼一愣,袁盎是好人?
她可不这么认为。
母亲去世之后,从代宫走出来的人,又有几个敢说自己是好人?
又有几个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双手从没有沾染过一丝血腥?
还记得那日他入宫探望于她,她再三追问母亲与弟弟们去世的细节,他却避重就轻三缄其口,从此以后,她便不再愿意见他。
所谓儿时的伙伴,原来也不过如此。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送他回家。”阿灼站起身来,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影子,整个侯府,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一个不慎,别说袁盎性命不保,只怕她自己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我,我去求师父,师父一定有办法。”灵均咬着唇,站起身来,就要向外走去。
这个丫头,母亲病重都不愿向周胜之求助,为何为了一个袁盎,竟如此失态?
阿灼虽有不解,却依旧拦住了她:“你能保证,此刻外面吵着闹着要抓他的人,不是周胜之?”
若真的是周胜之,那此刻前去相求,无异于自投罗网。
灵均猛然回过头来,一脸的茫然,若救此人违逆了师父,那还要救吗?
“等袁大哥醒来,我就去向师父赔罪。”她轻喃着走了进来,“若有人要伤害袁大哥,我只能跟他们拼了。”
阿灼断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先拼了命去救人,再将自己的性命献上来赎罪,这一言一行,与绫罗的痴傻又有何异?
可是绫罗毕竟跟了刘长那么多年,这灵均,却是连袁盎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救过你?”阿灼试探的问道。若不是有救命之恩,怎能会惹得灵均以命想报?
谁知灵均却摇了摇头,喃喃道:“确切的说,是我救过他。”
阿灼一愣,这又算怎么回事?
“上次见他时,他比现在伤的还重。”灵均轻叹道:“我把他捡回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救醒。”
……
周夫人房中,鼓乐齐备,新请来的舞娘扭动着腰肢,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做着示范,如何下腰,如何转身,如何才能回眸一笑百媚生。
舞娘教得虽然仔细,周毓秀却早就不耐烦了,只是碍于母亲之威,只能笨拙地跟随在舞娘的身后,敷衍地完成一个又一个看上去并不算优美的动作。
可是,毕竟不是练过的人,想要一下子跳得比陈韵卿更好,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行,重来。”周夫人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她无奈,只得继续弯腰。
“重来!”周夫人脸上的失望越来越凝重,只能一边又一遍地喊着:“重来!”
“不行,重来!”
“重来!”
周夫人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周毓秀的动作却越来越僵硬,完全没了女子应有的阴柔之美,跳到最后,她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肯起来了。
“我不来了,谁爱来谁来。”她的嘴巴轻轻撅起,受够了这些日子以来无休无止的练习。不就是入宫么,不就是当太子妃么,她不稀罕!
天下的男子那么多,为何一定要嫁进宫中?宫中规矩那么多,既不能骑着马儿狂奔,又不能握着刀剑狂舞,那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意思?
她是周家的女儿,从小就长在马背上,使惯了刀枪,那里受得了那么多规矩的束缚?
若不是碍着母亲的面子,她早就不想干了。可是父亲最近显然心情不好,大哥每日神龙见首不见尾,二哥又去了围场,她想找个帮手都没有,只得拉下脸来,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单调无聊的动作。
第33章 计上心来
周夫人见女儿跳舞不成竟耍起了无赖,心中顿时恼怒不已,她随手摘下挂在墙上的皮鞭,一挥手就要向周毓秀的身上打去。
周毓秀连忙躲避不及,匆匆向外跑去,一不留神差点撞到了周拥的身上。
她冲母亲做了个鬼脸,便躲到了周拥的身后,求饶道:“母亲,您就饶了女儿吧,女儿真的不是那块料。”
周夫人被她一闹,不禁哭笑不得,看到周拥等人各个神色凝重,却也不敢怠慢,关切道:“周副将,出什么事了吗?”
周拥犹豫了一瞬,快步走到她的跟前,轻声道:“薄大人捉拿乱党,听说那人躲进了咱们府中,侯爷命末将阖府搜查。”
“薄昭?”周夫人一愣,脑海中便浮现出薄夫人对着太后谄媚的笑脸,不过仗着太后与自己同姓,就越发不把她们放在眼中:“他这是何意?难道是在质疑咱们府中窝藏乱党吗?”
周拥碰了一鼻子的灰,讪讪地摇了摇头,不敢多言,心中却暗暗称奇,夫人一向不大喜欢公主,怎么今日,说话的口气却是和公主一模一样?
“不是质疑,是侯爷命末将细细查探,以免乱党真的闯了进来,惊扰了府内女眷。”周拥毕恭毕敬地道。
“既然如此,你还不快去?”周夫人点了点头,指着周毓秀道:“你快回来,别影响周拥办差。”
周毓秀却是一脸的不情愿:“母亲,家中若真有乱党,那真真的是太危险了,我们在这里又唱又跳的,不是成心吸引他们过来吗?不如今天就放我一天假好不好?就一天,一天?”
说着,还未等周夫人反应过来,她便噌地一下溜走了。
周夫人无奈,只能点头称是,还不忘吩咐周拥命人看好小姐,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
周拥领命,便尾随周毓秀一路出来,却没想到毓秀就躲在门外,静静地等着他。
“拥叔叔,那乱党究竟是什么人?他的胆子也忒肥了吧,竟敢逃到咱们家里。”她喋喋不休道,提起抓人,她兴奋不已,完全不似刚才在母亲房中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就是说么。”周拥犹豫了一瞬,咬着牙道:“大小姐,可否请你帮我一个忙?”
毓秀一听说有人找她帮忙,自然是乐意的很,使劲点了点头。
周拥则走到她的跟前,附在耳侧,轻不可闻道:“有人亲眼看到那乱党逃入了公主房中。我们不敢擅入。”
“噢,你是怀疑公主私藏乱党?”周毓秀不怀好意地笑着,嘴上却道:“公主是陛下的亲生女儿,她收藏乱党干嘛?拥叔叔,你想多了。”
可是才走出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皱着眉道:“公主不会私藏乱党,可是不能保证她身边的丫头仆妇不会,这事还得慎重,要不要,我去帮你探一探路?”
周拥闻言,赶忙笑道:“正是这个意思,大小姐肯帮忙,实在是太好了。”
”我若帮了你,你可否在我父亲面前美言几句,让他劝母亲不要逼我跳舞了?”周毓秀脸上的神情恹恹的,为了让母亲收回心意她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看着周拥一脸的茫然,她便知道,这条路行不通,没戏!
不过,去公主房中一探究竟,她倒是十分乐意的。
自公主嫁入周府,她们姑嫂之间相处的便并不是很多。
兄长新婚前一日,还专程警告她,不要轻易招惹公主。
哼!媳妇都还没娶进门,就不待见自家妹妹了,谁爱招惹她啊,周毓秀心中愤愤不平,决心以后没事就躲着点。
谁知公主嫁来第二日,兄长便又领了一名薄姓女子入了家门,她心中虽有困惑,却也暗暗替公主鸣不平,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夫君?
这些日子以来,她冷眼旁观,却是越瞧越糊涂,兄长表面上独宠薄氏,可是为何她却觉得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今日难得周拥开口,她自然乐意前去探个究竟。
可是,找个什么理由好呢?她微微一笑,计上心来。
……
阿灼望着灵均,十分地不解,既然她救了他,那么应该感恩戴德的不是他吗?为何她看起来竟如此的紧张?
灵均低着头,踟蹰了许久,才缓缓道:“他醒了之后,人就变得疯疯癫癫的,我花了好多心思,才把他唤醒。”
“那个时候,我们被困在一个岛上,很多天,只有他陪着我。”
灵均说得颠三倒四,阿灼却差不多听了个大概明白,先是灵均悉心照顾捡回袁盎一条性命,后是袁盎想办法带灵均走出了孤岛。
可是,灵均是死士,出海执行任务倒可以理解,这袁盎,是文官不是武将,突然出现在那荒野之处,又是为何?为何他连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的灵均,都不肯透漏身份?
就像此刻,为何他会以这副摸样突然出现在她的府中?
没想到短短几年不见,袁盎的身上,竟也藏了这么多的秘密。
阿灼的心中腾起一丝物是人非的感慨,却听到外面周毓秀的声音传来:“公主嫂嫂,公主嫂嫂,你在吗?”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命灵均照顾好袁盎,自己赶忙迎了出来。
还没等她走出去,灵修已经挡不住了,毓秀竟径直闯了进来,一边向里跑还一边啧啧叹道:“嫂嫂的房间才叫闺房,难怪母亲时常骂我,没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阿灼一愣,她和毓秀,何时变得这么亲近了?似乎完全没有理由啊!
想到周拥临走时那个怀疑的眼神,今日的事情一定另有蹊跷,也许这毓秀,就是冲着袁盎来的。
还未搞清楚袁盎受伤的原因,此时又杀出一个周毓秀,偏偏这人,还是她不能阻止一探她闺房的,阿灼只觉得十分地头疼,却依旧硬着头皮客套道:“你出身武将之家,自然也有你的好处,论起舞刀弄枪,自我保护,我和你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可不是嘛。”阿灼的话说到了毓秀的心坎上,她也忍不住叹道:“只可惜,母亲从来都不会这么想,”
说着说着,她竟牵着阿灼的手道:“公主嫂嫂,你一定见过太子吧,他,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太子?阿灼恍然,她所说的太子自然不是指她的双胞胎弟弟刘尧。
可是刘启呢?她还真的算不上了解。
她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毓秀将来,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毓秀微微一愣,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自然是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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