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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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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璃浑浑噩噩想了许多,房中有人进来时都不曾察觉,再度回神之时,见阿雨帐幔外站着一红衣蒙面的女子,女子的脚步清浅,身形妙曼,即便是这样冷的天,都只穿了一层稀薄的纱裙,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凄艳绝丽之感。

女子转过身来,那双清丽的眸子望向沈璃,神色慵懒,语气浅淡,她慢悠悠说道:“阿雨年纪浅,一时为情所蔽,任性胡闹也就罢了,可你一向沉稳冷静,做事最有分寸,怎的也陪她一道胡来?”

沈璃坐在对侧红木桌案旁,垂着头,自嘲地笑了一笑,轻声回道:“是沈璃的错,姹萝姑姑教训的是。”

东海之滨有一鲛族,鲛人生得美艳,泣泪为珠,极擅伪装,可活千年。

百年前,鲛人一族遭遇一场灭族大祸,自此沦为各国皇亲贵族手中玩物,境遇凄惨。

而这红衣蒙面的女子名为姹萝,正是十一年新即位的鲛族女皇。

她走到沈璃面前,在他对侧坐下,提起桌上温着的一壶热酒,为两个人各自满了一杯。

姹萝握着酒杯,轻抿了一口清酒,淡笑着道:“楚皇宫里的酒太冲太辣,不比我鲛族美酒甘厚醇甜。”

沈璃闻言也饮了一口,他放下酒杯,说道:“这边的酒喝惯了,早不记得鲛族的美酒是何滋味。”

“你同阿雨在这边待得太久了,俗世里人的气息沾得太重。”

     沈璃摇头道:“我确是在东海之滨母族故土长大,有那份情意在,可阿雨不同,她本就是在这富丽堂皇的楚皇宫里出生,生来便是金枝玉叶、公主之尊,不过是因为继承了曦和一半的血统,才承了这个振兴鲛族的责任。”

姹萝娇笑抬头,目光落在沈璃的脸上,挑眉问他:“你是觉着阿雨不该承担这份责任?沈璃,你不要忘了,当年曦和死后,因为阿雨的年纪小,我才暂且替了她的位置,继承这皇位,你应该明白,阿雨她才是我鲛族最后的皇。”

 沈璃拧着眉,沉默不语。

 姹萝见他如此神情,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数十年来,世人都以鲛族为卑、以鲛族血统为耻,鲛族日渐衰弱,受尽各族欺凌,又因鲛人貌美,各国贵族都爱买卖鲛人,男为奴,女为娼,都是我族中人,沈璃,于心何忍呢?”

沈璃垂下头来,双拳微握,本就薄凉的嘴唇紧紧抿起,他沉声道:“我族所受耻辱,十数年来,沈璃一日不敢相忘!”

**
那日阿雨受了沈璃一剑,血流不止,沈璃无奈,只得应下阿雨之言,不可伤害琳琅半分。

那一剑扎得极深,琳琅取了银针,为阿雨护住心脉,又替她暂且止住血,料无性命之忧,方才让沈璃把人抱走。

本是雪白的裘衣上沾了阿雨的血,又兼之她的面色极为难看,四肢骨骸犹如注了铅一般,僵硬疼痛,显得尤其狼狈。

刚出戏楼,便看见苏染已带了人马在外等候,他披着深色大氅站在雪地里边,见她身上染血,忙走到她的面前,握住她两只冰凉的手,垂下头来温声问她:“有没有伤到?”

琳琅摇了摇头,朝他眨眼笑道:“不用紧张,我没有伤到,就是外边天太冷,腿都冻僵了,有些发麻。”

她的语气里面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笑得有些勉强、有些脆弱,苏染瞧着心疼,抬起手来揉了揉她的面颊,在她耳畔轻声道:“我来背你回去。”

“你要背我?”

琳琅有些惊讶,旋即又笑道:“府邸离这边有些远,我怕你会吃力。”

“我这几年病的多,你们都觉着我弱不禁风,我力气确实算不得大,可背你还是够用的。”苏染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过身,在她面前稍稍低下腰来。

琳琅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把他抱得紧紧的。

苏染称病在府,已有大半年不曾出门,此番急匆匆赶过来,定然是听见沈璃要对她下手的消息,他的发间衣衫都沾了些雪花,带着一股冷意,可只这样抱着他,她便觉得安心得很。

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雪,他背着他一步一步走着,发出深深浅浅的吱呀声,琳琅不由地想起旧年在覃忻城时的情景,那时他扮作穆郎守护在她身边,天上下着小雨,城里杏花开得正盛,他也是这般稳稳当当地背着她,从城东王府走到城西客栈。

她枕在他的肩上,有些犯困。

岁月悠长,她只愿他能够背着她一起走到时光的尽头。






   





第124章 后园踏雪
 苏染那日既出了信武侯府,还带着人马亲自将琳琅背回府邸,这满朝上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信武侯府,如此动静,足以惊动许多有心之人。

  这病自然不能再称下去,苏染自此又开始忙碌起来,诸多军政公文一拨又一拨送到府中。

  五更时分,天还未大亮,琳琅便觉着身侧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睁开眼,见房中点了一盏昏暗的烛灯,身侧的人已然坐起身子,正欲穿戴起身。

  察觉到她的动静,苏染转过头来望她,为她理了理皱褶的被角,在她耳边柔声道:“吵着你了么?”

  琳琅迷迷糊糊摇了摇头,翻了个身,又闭上眼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脸埋到他的腰间,软软糯糯问他:“天还没亮,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

 “今日需得去上早朝,有政务要办。”

  琳琅回了个神,拉住他的袖子,说道:“我来服侍你梳洗…”

  苏染含笑将她按下,又低头在她额角轻轻印了一口,“你再多睡一会,天太凉,好生在屋子里边呆着,我散了朝会早些回来的。”

   琳琅乖巧应了一声,觉着身子有些发软,脑袋昏昏沉沉,便仍旧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再度清醒之时天已大亮,隔着帐幔往窗外望去,只见外面白茫茫一片,因着房中炭火烧得旺盛,窗上覆了一层水汽。

听到房中动静,侍女们端着水盆推开房门欲为她梳洗。

琳琅还是觉得有些昏沉,揉了揉眉心,略带懒意问道:“什么时辰了?”

侍女拉开床幔回答道:“已经巳时。”
“巳时?”

琳琅有些失神,近来她似乎愈发嗜睡,不由地便想起无焉世子昔日症状。

她同桑无焉都是经师父之手,桑无焉是因生机耗尽,故而时常昏迷,而她三年之期渐近,该来的总会来,挣不脱、逃不掉。

现如今同苏染在一起有多幸福,心中对难以预知的将来便有多么恐惧。

看她坐在榻上许久未动,侍女又走到跟前笑着道:“外面的雪终于停了,小公子一大早便过来找姑娘,说是要和姑娘一起去后园雪地里边打麻雀呢!”

琳琅掀开锦被,下了床榻,披了外衫坐到梳妆台前顾自梳发,她拧眉道:“那阿垣现在人在哪里?看时辰不早了,怎么也不进门喊我?”

身侧的侍女闻言噗嗤笑了一声,说道:“小公子正在屋子外面堆雪人玩呢,先前奴婢进来看过一次,见姑娘睡得正香,怕姑娘昨夜伺候公子辛劳了一些,故而不敢吵醒姑娘。”

身后的几个小丫头听了这话也都捂着嘴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琳琅红了脸,佯作怒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丫头们看她怒了,稍稍收敛了一些。
初时,丫头们看琳琅性子冷,话不大多,都有几分惧意,可在这边伺候久了,知她同别家夫人小姐不一样,从不责罚下人,倒是愈发不怕她了。

琳琅此时也有些无奈,年少在相国府时,母亲去得早,她执掌后院好几年,颇有几分贵族小姐的威严,府里丫头们对她多有敬意,从不敢冒犯,可现如今,在终南山上住了许多年,磨了性子,信武侯府的小丫头们都登鼻子上脸了。

待梳好妆,出门之时又问道:“侯爷可有说过今日回府用膳?”

“侯爷本说今日午时就可回府,可方才萧远将军派人来说,朝中有些要事还需商讨,恐怕晚些才会回来,叫姑娘先用午膳,不要等了。”

琳琅点了点头,推开门时见阿垣正裹着件墨绿色裘袄,蹲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边,尤其的显眼。

瞧见她来,小家伙忙站起身,手上握着一把弹弓,脚丫子踩在雪地上,朝她跑了过来。

因着在雪地里呆了许久的缘故,阿垣本是粉粉嫩嫩的小手上冻得有些发紫,琳琅见状,忙把人带到怀里,拿了一个小暖炉给他捂上。

可这小家伙坏得很,偏偏不用暖炉子,非得拿那冰块似的小手往她怀里边塞。
琳琅无奈,只得笑着把他两只小手扒出来,握到手里边,给他暖一暖手。

阿垣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同她说道:“我都等了姑姑一个时辰了,姑姑你快带我到后园打麻雀去!”

琳琅弯着腰在他面前蹲下,含笑道:“先把你这小手捂热了再去!”

“姑姑,阿垣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怕冷的。”

看着小家伙一板一眼、极为认真的模样,琳琅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道:“那就依你的,姑姑带你打麻雀去。”

阿垣高兴极了,他抽出手,捡起雪地上的弹弓,兴冲冲地跑在前边。

琳琅近来愈发怕冷,又披了件浅蓝色斗篷,跟在阿垣身后。

信武侯府的后园稍稍偏僻一些,也比不得前院那般时常有人打理,古树参天,枝叶繁茂,未经雕琢,显得更为自然。

琳琅同阿垣一道沿着石阶往下走,见青木树林前有一雅致的院落,院中打理得整洁有致,似有人居住的模样。

“这个地方倒是幽静,不知是何人住在此处?”

“这边是林叔叔的住处,每回来汴京,都是林叔叔教我射箭武功!”阿垣话刚说完,便熟门熟路地朝院子里边跑去。

身侧侍女解释道:“后园本是荒废的,前几年林墨将军搬到这边,林将军同公子常年在外征战,在汴京城里住的时光并不多,可这两年,小公子每回来汴京城,林将军总会带他到这后园猎麻雀,后园麻雀多,小公子总会满载而归,所以呀,每回来汴京都得惦记着这里的麻雀。”

琳琅闻言,笑着道:“今日阿染上朝,林将军定然跟着一道去了,这小家伙怕是要扑了个空。”

身侧侍女含笑道:“今儿陪公子出去的是萧将军,林将军刚巧在家,小公子来得正是时候。”

侍女话音刚落,便看见一深衣挺拔、眉目星朗的年轻男子走出院子,那男子于琳琅并不陌生,正是苏染的近侍,林墨林将军。

见到琳琅和阿垣,他似是有些意外,忙抱拳行礼道:“林墨见过琳琅姑娘和小公子。”

琳琅拂身回了个礼,婉声说道:“那日在凝雪阁,琳琅多谢将军相护。”

“说来惭愧,凝雪阁中林墨未能保护好姑娘,险些害姑娘伤于奸人之手。”

琳琅眉尖微蹙,道:“林将军说得哪里话,凝雪阁里将军拼命护琳琅周全,琳琅心中感激。”

见琳琅一副真挚之态,林墨也不再推脱,只道:“琳琅姑娘是公子看重之人,林墨当以性命相互,不敢怠慢。”

见琳琅和林墨一言一语,阿垣有些心急,拽了拽林墨的衣摆,催促道:“林叔叔,咱们不能再耽搁了,不然天晚了,麻雀们都要回巢了!”

林墨和琳琅都被阿垣逗笑了,林墨将这小家伙轻轻巧巧抱了起来,抗到肩上,阿垣也不害怕,只抱住林墨的脖子,咯咯地笑着,瞧这模样,别提有多高兴。

琳琅觉着有些犯倦,只坐在院子里远远地瞧着林墨教阿垣弹弓射箭的技巧,难得阿垣也学得像模像样。

阿垣生得同苏染年少时有几分相似,却要比苏染闹腾许多,苏染或许是因为自小体弱多病的缘故,总是安安静静地,不爱说话。

琳琅托着腮,靠在案上,昏昏沉沉竟又险些睡了过去。

侍女见她面色不好,说道:“外边风大,姑娘还是先去屋子里边歇一歇吧。”

琳琅自觉疲倦,便点了点头,她起了身子,往屋子里边走去。

屋子里烧了炭火,一进门便觉身子回暖了一些,侍女为她解下斗篷,她撩起衣摆在案前坐下。

她抬起头,四下打量一番,见这屋子里的装饰格外简洁,青色的床帐、木质的长案、墙上挂着弓剑、正堂上摆一灵牌,灵牌上书“长兄林殊之位”。

琳琅记得前年在永州,她正巧碰见林墨祭拜这位兄长,想必是兄弟情深。

桌案正对着纱窗,琳琅一边温着清酒一边朝窗外看去。

她又吩咐道:“你叫人备些热菜送过来,清淡一些,不要辛辣。”

侍女应声出门准备。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阿垣同林墨两人满载而归,小家伙似乎是有些累了,跑到琳琅身侧,手脚并用地爬上她的膝盖。

琳琅轻笑着抱住他,吩咐侍女布菜,又抬头朝林墨道:“将军也坐吧,琳琅唐突,占了将军的地方,还望将军莫要见怪。”

林墨在对侧坐下,笑着道:“姑娘严重了,林墨今日托姑娘的福,有口福了!”

侍女提起火炉子上的酒茗为林墨恭恭敬敬满了一杯温酒,阿垣就坐在琳琅边上,一口一口吃得极为优雅。

待吃完了饭,侍女们将案上的碗盘清理净了,阿垣竟趴在琳琅身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林墨笑道:“外边又下雪了,小公子睡得沉,不如先在属下这边睡着。”

“那就有劳将军了。”琳琅将阿垣送到侍女手上,那侍女把阿垣抱到榻上,小心翼翼为他盖上锦被。

林墨又道:“去年春天,友人去江南给我带来些君山银针茶,此茶乃是江南名品,有金镶玉之称,今儿正好可以拿来给姑娘尝尝。”

“岳阳的君山银针确有盛名,多谢将军款待了。”







第125章 旧事(一)
林墨取了茶叶、备了茗具亲自煮茶,他虽为武将,却也颇有几分文人的诗情雅意。

琳琅看他的动作行云流水,禁不住夸赞道:“将军好茶艺,如此方不辜负这一盒上佳的君山银针!”

林墨哈哈笑道:“姑娘谬赞了,林墨一介粗人武夫,在公子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学了些皮毛罢了。”

他又渐渐收住笑意,轻声叹道:“杜娘平生最爱喝这君山银针,只是红颜自古多薄命,真是可惜了。”

提起杜娘时,林墨眼中有伤感,亦有怜惜,他同杜娘一道在苏染身边办差多年,情分不浅。

琳琅也知,杜娘在苏染心中分量不轻,她认识苏染许多年,这个人领兵征战多年,从来都是优雅从容,即便面前血流成河亦不会皱半点眉头。

可那日在红叶山庄,她亲眼看着苏染将那红衣绝色的女子抱在怀中,眼中是她未曾见过的悲伤凄怆。

这半年来,苏染虽从未在她面前提过杜娘之事,可她知道,他的心中积着怨念仇恨,以他的性子,这个仇他终有一日会从阿雨身上讨回来。

茶茗中的茶水已然沸开,只见这君山银针全部冲向上面,继而徐徐下沉,三起三落,浑然一体。

林墨提起茶盏,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他漫不经心问道:“公子可有同姑娘提过小公子的身世?”

闻言,琳琅本欲握起茶杯的那只手微微一顿,她抬起头来望向林墨,继而偏头朝身侧侍女吩咐道:“你们先到外边侯着吧。”

侍女们应声退出房间,合上了房门。

屋子里除了榻上沉睡的阿垣,只剩琳琅和林墨两个人。

琳琅料林墨今日煮茶之举当另有目的,她打量着对侧深衣俊朗的男子,浅笑回道:“阿染曾提起过阿垣的生母,但并未细说。”

林墨握着茶杯,垂眼望着飘浮在杯口的君山银针,又问道:“琳琅姑娘可知公子为何待杜娘格外不同?”

琳琅不知林墨究竟何意,只开门见山说道:“将军有话不妨直言。”

林墨抬起头来,对上琳琅的视线,他的眼中似有犹豫,可终究还是轻叹一口气,无力笑道:“此事本不该由我这个做下属的同姑娘说,可杜娘这一生为公子所付出的实在太多,我不忍心看她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

不待林墨说完,琳琅冷笑一声道:“不明不白?将军这话错了,杜娘死得并非不明不白,她是被阿雨所害,你知我知阿染也知,将军只是担心阿染会因为我的缘故偏袒阿雨,怕他不会为杜娘讨回公道。”

“姑娘真是心思玲珑,一点便透。”

琳琅无奈道:“将军随在阿染身边这么多年,对他果真没有半点信任之心么?”

林墨垂下头来,苦笑一声,“林墨惭愧。”

琳琅理了理心神,终是问出那个困扰在她心尖许久的疑问,“阿染究竟为何待杜娘有所不同?是否同阿垣的身世有关?”

她自然相信苏染待她的感情,二十年的苦等、二十年的守候,沉甸甸地,不含半点杂质。她也知道杜娘是个好姑娘,倾国倾城的容颜、孤傲果决的气度。

一定程度上来说,杜娘是为苏染而死,也是为她而死,宁死都要守着无焉世子,对此,她的心中亦有愧疚。

可兴许是对苏染用情太深、看得太重,她竟对杜娘生出些许羡慕,又或者说是身为女人的一种嫉妒,她知道,苏染会把她放在心底,记她一辈子、念她一辈子,那日红叶山庄,苏染将那红衣女子拥在怀中的情景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

对于这股无端生出的妒意,她自己都觉着不耻,却偏偏难以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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