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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素染桃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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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琳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脑子仍有些昏沉,浑身上下仿佛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倦意疼痛。

琳琅躺在象牙床上,四下有些昏暗,迷迷糊糊只能看见榻前坐一道深色的身影,她有些无措,欲伸手握住他的手。

“阿染,我冷…”她的嗓音沙哑,似在轻微发颤。

她还未回过神来,这人已是俯下身来将她拥住,一双手探入衾被之中,给她搓了搓冰凉的身子。

琳琅回握住他的手,扑哧一笑,她软软糯糯问道:“你的手也凉,怎么捂得热我?”

她这话说得不错,苏染当年未足月而产,体质偏寒,这副身子大多数时候也是冰冰凉凉的,并未比她好上多少。

此时,他一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间,将人拥得又紧实了一些,在她耳畔哑声说道:“腊月里,汴京城里天寒地冻的,冷得很,一个人太冷也太孤单,抱在一起相互取暖才会暖和。”

琳琅笑着点了点头,“那这一整个腊月我都留在这里不走了。”

 苏染并未应答,埋在她的身上,许久未曾说话,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暖炉里火苗的呲呲声。

她甚至以为这人睡着了,正欲把他扶上上一些,给他盖上锦被,可他的声音却再度在她耳畔响起。

声音很轻、很浅,带着先前在他身上从未有过的无措仓惶。

“你睡了三日,琳琅,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怎么会呢?我们来年还要带着阿垣一起看烟花,晏城相思湖畔桃花灼灼之时,我们也总要再回去看一看,我怎么舍得一睡不醒?”

 他仍旧抱住她,抱得时间久了,琳琅觉着这副冰凉的竟也渐渐有了温度。

 又过了一会,门外传来扣门声,有侍女小心翼翼问道:“凤澜殿的清河公主派宫里的红姐姐送来请柬,那红姐姐已经在厅里等了两个时辰,急着姑娘的回复呢。”

琳琅轻咳两声,浅声说道:“进来罢。”

门外有侍女入内点起灯烛,本是昏暗的房间一时变得明亮起来。

侍女将请柬送到帐前,她接过请柬,翻看过后,偏头朝苏染笑道:“阿雨邀我下月初一去凝雪轩看一场皮影戏。”

苏染扶住她的身子,淡声说道:“你需要好好休养,外面天冷,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她合上请柬,轻轻摇了摇头,“我已大半年未见阿雨,这次既是她邀我,我又怎能不赴?”

“阿染,有些话不论早晚,总是要说开的。”

他自身后将她抱住,垂着眼睛抵在她肩上,柔声说道:“你若要去便去吧,我派林墨陪你一起去。”




 





第122章 杀意
凝雪轩是汴京城里有名的戏园子,皆是木质的门窗,上边雕着精致的纹路,以玉石点缀,素雅之中透着奢侈华贵,是朝中贵族王公日常消遣的好地方。

贵家的夫人小姐们大都爱来这里看戏,即便是这样的大雪天,只要园里开了戏,总是座无虚席。

可这一日,凝雪轩中竟显得有些冷清。

琳琅肩上披一件素白裘衣,自马车上缓缓走下,雪还未停,林墨随在她身侧,为她撑开一把朱红色纸伞。

刚到戏楼门前,便已有侍女侯在那里,那侍女朝琳琅拂身行了个礼,恭敬道:“姑娘请随奴婢进来。”

琳琅点了点头,随在她身后,依次穿过前堂、庭院,最后踏着红木台阶,上了一座角楼。

打开扇门入内,见戏台子上围了方帷、张了烛火,艺人们坐在白幕后边,已然做好准备,只等着这场戏开腔。

可戏台下边的座位上竟一片空空荡荡,远远的,只能看到第一排席案前坐一道红色身影。

那道身影于她着实算不得陌生。

听到脚步声,阿雨忙偏头朝她望来,眨眼笑道:“许久未见阿姐,心里着实挂念。”

琳琅走到她的身前,提起裙摆在她对侧坐下,轻声淡笑,慢悠悠问她:“心中既有挂念,何不来信武侯府看我?”

旋即觉着有些失语,不待阿雨开口,又继续说道:“错了错了,你现如今是公主之身,怎能劳你亲自过府?你只需派人过来唤我一声便好!”

阿雨提起茶壶,为琳琅满了一杯清茶,咯咯轻笑道:“阿姐这样说话倒是显得生分了。”

琳琅姿态清雅,笑颜愈发端庄平和,她不急不慢说道:“我同阿染定情在先,尚在燕国之时便已跪拜过天地,他已然是我的夫君。现如今阿雨你千方百计欲嫁给阿染,要与我共侍一夫,这样亲热的姐妹,哪里就生分了?”

“阿姐你在怪我?”

 琳琅摇了摇头,声音仍旧平淡如水:“早前你带秦渊回来时,我心中便有隐隐的感觉,却一直不大愿往那处想。”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可你不能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去肆意伤害别人。”

 “阿雨,你不该害了杜姑娘的性命。”

     她嗤笑一声,轻勾起嫣红的唇角,杏眸流转,目光就这般轻飘飘落在琳琅的脸上,“阿姐,我最先也不愿伤害她,可杜姐姐太执着了,把阿染哥哥的话看得太重,她若不死,我又怎能得到无焉世子?”

除却这一身衣着装扮要更为华丽一些,阿雨这张俏脸同往昔并无甚不同,可音容神态变了,再也寻不回旧时的影子。

又或者这人原先便是如此,从未有过变化,是她眼拙,十年相处竟也没能把人看透。

琳琅自嘲地笑了笑,“这么多年来,我果真是把你看作亲姐妹一般对待的,阿雨,你对我的情分,可有半点是真?”

阿雨抿了口茶,散漫笑道:“我又不是块石头,阿姐你对我的好我怎能不知?”

她又轻托起腮,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道:“这世间除了我阿娘,也只有阿姐你待我这样体贴温柔,在阿姐面前,我总是一个长不大的小丫头,病了有你照料我、夜里噩梦缠身不能挣脱之时,你会抱住我,柔声轻抚着我、阿姐做的菜肴是这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任何山珍海味都不能相比…”

“我喜欢阿姐,真真实实的,并未有半点虚假。”

阿雨的神色如此认真,琳琅望着她,反倒不知她此刻所言是假是真。

琳琅垂下头来,拂袖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杯口冒着热气,她喝了一口,又搓了搓手,冰凉的身子似乎稍稍回暖了一些。

“你当真觉着阿染会娶你么?”琳琅放下茶杯,心平气和问她。

“难道阿姐觉着不会?”

琳琅拧眉望着她,看她一派成竹在胸,不自觉又笑了一笑,语气之中带着几点悲悯、几点无奈。

“堂堂公主之尊、金枝玉叶,这天底下有多少好男儿心甘情愿愿娶公主为妻,公主这是何苦呢?”

“可清河愿嫁的男人,六国九州、茫茫尘世,只此一人!”她的眼神执拗,带着一股难言的倔强。

琳琅的面色有些苍白,可唇边笑意未减,她抬起眼眸,娇懒笑道:“清河公主既有此等决意,琳琅自然相信公主的手段,可是现如今,这人是我的人,同他心意相合、山盟海誓的人是我,同他朝夕相伴、夜夜痴恋缠绵难分难舍的人也是我,他是我的夫君,我是决然不会放手的,结果终究如何,还是得看公主的本事。”

她的性子一向端庄含蓄,可这一番话说得倒是有些露骨,却也毅然决然地表示了自身态度。

阿雨自是觉着听着刺耳,当下心口一堵,面色稍沉,她抬起眼来打量着琳琅的神情,怒极反笑道:“那阿姐便好生等着罢,清河定然不会叫姐姐失望的。”

“时辰不早了,这一出戏也该开始了。”阿雨侧身朝身侧侍女一声吩咐。
很快,这厅堂之中便想起姻雅的二胡、唢呐声,配着白幕后活灵活现的小彩人,颇有几分江南特色,在北方天寒之国却是甚少见到的。

阿雨一边看着台上表演,一边同琳琅说道:“我自小便爱看皮影戏,那个时候时常缠着沈叔叔带我来看,他平素严厉,打我打得最凶的人是他,可最容忍疼爱我的人也是他。”

“在覃忻城时,我也曾拉着秦渊一道看了场皮影戏,今日又邀了阿姐看了一场,哪日有空闲时日,也该叫阿染哥哥一道……”

看戏之时阿雨断断续续说了好些话,琳琅也摸不透她究竟有何用意,只一边喝茶看戏,一边时不时应答她几声。

一场戏下来也颇是舒心。

待看完了这场戏,外面的天色也已不早,琳琅起身告辞,纵是那么多年亲密无间的两个人,这时已然生出某种难以挽回的疏离与裂痕。

阿雨坐在桌案前,远远的只看见琳琅的身影逐渐远去,扇门打开之后复又合上。

她尚有兴致,欲叫戏班子里的人再备一出戏来看,还未出声,便听见外边园子里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

猛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心觉不好,忙起身,大步跑到门前。

推开扇门,外边犹还下着大雪,园里的雪地上有两拨人缠在一处,一时难分高下。

琳琅此时披着裘袄,站在红木台阶上,雪花沾上了她的衣襟,而林墨则挡在她的身前,满目警惕,将她紧紧护在身后。

在他们面前有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他穿一身玄黑色衣袍,半白的头发随意垂散在肩上,手上握一把两尺长剑,剑身以玄铁而铸,散发着淡色的寒光。

他的眉目本就生得凌厉,此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冷戾之气,纵是腕上那一串紫檀柳佛珠也难以抑住那一股子令人生寒的杀气。

沈璃果真是对琳琅起了杀意,阿雨心中生出怒意,欲出声阻拦,可琳琅却是转身望向她来,带着某种不可置信的神色。

“阿雨,你要杀我么?”

“我无意杀你……”

  阿雨望了一眼琳琅,而后将视线落在沈璃的身上,她沉着脸,冷声道:“沈叔叔,你不要坏我的事情,快叫他们住手!”

 沈璃垂手立于那一片茫茫雪地之中,他并不理会阿雨的言语,只淡声道:“我今日必是要杀了她,断了你的念想。”

话音刚落,后园子里竟又添了一批黑衣持剑之人,看这架势,可见其心意之坚,此番势在必行。

苏染固然担虑琳琅安危,派了林墨贴身保护,也支了信武侯府一支护卫随行,却不曾料到沈璃会突然间来这么一手,以寡敌众,又兼之沈璃武功深不可测,着实是有些危险。

 护卫逐渐抵挡不住,已有数名黑衣人围到琳琅和林墨身前。

 林墨拔剑出鞘,将人护于身后,他的剑出势迅速狠厉,并没有过多的花哨,直取敌人的性命。

本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渐渐染上了深红的血液。

琳琅的面色比之方才,又更苍白了几分,雪水沾湿裘袄,浑身上下刺骨冰凉。

沈璃只静静地站在雪地之中,那双凌厉的眸子时刻打量着林墨和琳琅所在之处,他只不过是在寻找一个破绽,如同黑夜中伺机猎捕事物的饿狼,叫人心生胆寒。

林墨跟在苏染身侧多年,纵然剑术极高,可眼下数名高手皆纠缠在他身侧,要在如此境况下兼顾琳琅的安危,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沈璃半眯着眼睛,在破绽出现的那一瞬间,他以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提剑直指琳琅咽喉要害之处。

阿雨也是侯着那一时刻,只见她猛然间抽出腰间软剑,身姿轻盈伶俐,沈璃的剑是指向琳琅所在之处,而她的剑却是直勾勾往沈璃身上刺去。

他若再不停手,必会为她重伤。

可沈璃并不曾因此止住剑势,仍是不管不顾,纵是果真要死在阿雨手上,也需得先取了琳琅性命。

此时情景甚为危急,林墨欲提剑止住沈璃,却被人紧紧纠缠,脱不得身来。

可在最后那一刹那,阿雨却忽得转了脚步,她手中的剑嗙嘡一声落在地上,身子却已然挡到琳琅身前,将她护到身后。

阿雨方才本就无意刺伤沈璃,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沈璃,他想做的事情,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做到,若果真有什么能够更改他所做的决定,那么也唯有她这一条性命可以试上一试。

沈璃这时方才知晓她真正意图,可手上剑势已然制止不住,情急之下,他唯有将剑锋稍稍偏离。

最终,他手中的剑刺穿了她的肩胛骨,沈璃方才使得是杀招,剑入三寸之深,几乎将她整个身子穿透。

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本就穿一身火红色的长裙,血虽流得有些多,却并不显得惊心。

此时,她冷着一张脸望着身前犹握着剑柄的沈璃,淡声道:“你今日若要杀阿姐,便先取了我的性命罢。”

沈璃握剑的那一只手有些发颤,他的神色极为痛苦,声音因为过于压抑的缘故显得沧桑、沙哑。

“阿雨,你真是个疯子!”

 “好…今日如你所愿,我不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9号到11号期间有考试,要开始复习备考,从明天起暂停更新,12号恢复日更 抱歉





第123章 东海鲛族
凤澜殿中的灯火亮了一整宿,大冷的天,太医院里当值的太医都被国师大人宣到殿里侯着。

昨儿傍晚,宫人们亲眼见着国师抱着清河公主急匆匆入了殿,众人皆不知发生了何等大事,心中虽也有几分好奇,可沈国师权势正盛,又生得一副喜怒无常的性子,便都只当作未曾看到一般,无一人胆敢多言一句,生怕沾惹了祸事。

阿雨那一剑着实受得不轻,流了许多血,又逢腊冬,寒气入体,夹着剑伤,身上烧了一整夜,一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本就生得纤瘦,平日里嬉笑任性,显得生机勃勃,从未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安安静静地躺着。

沈璃知她性子倔强,却不晓她果真会以性命相博。

昔年,他曾把曦和亲自送入楚宫,那时的曦和同阿雨一般,都生得一副单纯无害、天真无邪的模样。

可自入宫之后,她的性子便被打磨得愈发温婉沉静,最终如楚皇宫里所有的妃嫔一般,葬身在这深重的宫帷之中,再没踏出宫门一步。

阿雨出生在曦和入宫的第三年春天,她是先帝的第一个女儿,也是众多皇子之中唯一的公主,自小便被宠爱到了极致,于是养成那副刁钻任性的公主脾气。

那一日正下着绵绵细雨,他同先帝一道在殿外侯了大半日,傍晚时分终于听见殿中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很快便有嬷嬷推开殿门抱着婴孩走到跟前。

“恭喜陛下,曦和夫人诞下了一位小公主!”

先帝满目含笑接过孩子,搂在怀里,逗她玩闹。

沈璃站在先帝身侧,听着小公主嘹亮的哭声,看见一只小脚丫子伸到外边,约莫只有他小指长短,块头虽小,却踢得欢脱极了。

他是修道之人,多年不理凡尘俗事,活了那么多年,竟是头一回见到刚刚出世的婴孩,脆弱却又充满生机,他只远远看了一眼便欲抽身告辞。

可先帝却是将他唤住,兴致勃勃问他:“沈爱卿是修道高人,又是曦和亲族,不如由爱卿来为小公主取个名字?”

他垂着头斟酌片刻,说道:“瑶,石之美者,即为美玉,华丽尊贵,‘瑶’字可为大名;眼下春雨绵绵,万物复苏,来年秋收,百姓五谷丰登,公主的小字可唤‘阿雨’,陛下觉着如何?”

“瑶,瑶儿,阿雨…”

先帝念叨了好几遍,龙颜大悦,朗声笑道:“这小丫头长得同曦和真像,这鼻子,这嘴巴,来日也一定是个小美人,爱卿你来看看。”

沈璃又走近两步,见这小公主头上长着乌黑稀疏的发,方才似乎是哭累了,眼下已经安静许多,正闭着眼睛,小脸儿粉嫩粉嫩的,煞是可爱,不自觉竟生了几分亲近之心。

他接手抱过阿雨时,本是安安静静的小丫头忽得又开始哭闹起来,愈哭愈凶,他头一回抱这小人儿,又怕把她弄疼,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直到腰间沾上一片湿热,他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本是冷冷清清、不苟言笑的一个人终是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再后来,沈璃做了阿雨的太傅,他是个冷性子的人,平素严厉,阿雨只要一闯祸,他都会拿一把木尺子抽打她的手掌心,那丫头每每哭着求饶,却又总不长记性。

阿雨七岁那一年,曦和出了事,在寝殿里面挂了白绫,香消玉殒了,先帝自此不再待见阿雨,这丫头孤零零一个人,时常受人欺负。

他知楚国皇室同终南山上的水先生似有几分交情,便上了奏章,欲送阿雨上终南山拜师习艺。

先帝准了他的奏章,他同阿雨一别十年,十年里,阿雨偶有同他来信,他知终南山上的琳琅姑娘将这丫头照料得极好,也知这丫头情窦初开,被这尘世情爱蒙蔽了眼睛。

这些年,他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身上戾气渐重。

再见阿雨时,这丫头有些怕他,说他的手上染了血,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同他不是一路人。

阿雨喜欢苏染,喜欢苏染眼中那一份情深,沈璃觉得有些可笑,苏染深情相待的唯有他挚爱的女子,这份深情不会给阿雨,更不会给其他任何女子,可阿雨偏偏就钻进了这个死胡同里,无法解脱,倔强地要来拿自己的性命相博。

沈璃浑浑噩噩想了许多,房中有人进来时都不曾察觉,再度回神之时,见阿雨帐幔外站着一红衣蒙面的女子,女子的脚步清浅,身形妙曼,即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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