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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相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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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客人来咱阁里都是‘办事儿’。”阿苦理直气壮。
    晏澜语塞。
    阿苦摇了摇头,其实她心情并不好。刚才听到的那句话信息量太大,她需要回味一下。
    但她不需要在陌生人面前回味。
    于是她转过身去想往回走,晏澜又三两步跟了上去,铜扇子挡着脸,压低声音道:“那人我认识,很不好惹——你瞎偷听些什么呀。”
    阿苦脑子转了转,“那你怎会在这里?”
    晏澜不做声了。
    阿苦道:“还是来‘办事儿’?”
    晏澜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我是来找莫姑娘的。”
    “莫姑娘?”阿苦停了步子,想了半天,“你是说——小葫芦?”眼睛渐渐地睁大了,“你跟小葫芦……唔唔唔唔唔!”
    ***
    “咚咚咚咚咚咚”。
    阿苦敲窗子的节奏是一点空隙也没有的,一连六下重敲,能把人的魂儿都给敲出来。不然她早先屡次半夜进司天台,也不会闹得人仰马翻。
    “做什么呀大半夜的。”小葫芦却已经习惯了,打着哈欠开了窗。
    “你跟小王爷怎么回事?”阿苦瞪着她,开门见山就问。
    今晚的月亮很亮,把阿苦一张白皙的脸照得跟鬼似的。小葫芦的表情抽了抽,然而她还是很平静,“什么怎么回事。”
    “他今天来看你了?”
    “嗯哼。”
    “他干嘛来看你?”
    “他高兴。”
    “他干嘛高兴来看你?”
    “……”
    “你们在一起做什么了?你们在一起能做什么呀?哎我说你都不来找我了,敢情是你有新伙伴了……”
    “他不是我的伙伴。”小葫芦耐心地纠正,“他是我喜欢的人。”
    阿苦傻眼了。
    小葫芦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听不懂。“你都要嫁人了,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阿苦说:“我只知道什么叫不喜欢。我不喜欢沐阳公主,也不喜欢李大饼子。”
    小葫芦道:“人是不能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你不能嫁给李继忠。”
    阿苦反应了老半天,才想起李继忠是李大饼子的正名。
    小葫芦又说:“你要是想不明白,你就不该现在嫁。”
    “可是我娘逼我嫁,我也没有法子。”阿苦下意识地反驳。
    小葫芦笑了一笑,“是吗?”
    她抬手便要关窗,被阿苦一把抓住了窗棱子,“那你和小王爷打算怎么办?他可是舍卢人的王爷!”
    小葫芦仍是笑,不说话。她的笑容那么美丽,美丽得有了几分寂寞的味道,竟让阿苦感到有些难受。
    小葫芦合上了窗,阿苦转过身,看见月光妥帖地洒满了人间。
    这天晚上,在九坊摆煎饼摊的李继忠,死了。
    ***
    小阁之中,帘帷静默垂落,未殊端坐蒲席上,对着式盘静坐发呆。
    晏泠隔着轻飘飘的帘帷望着他,那么飘渺的一个男人,真像外界传言的神仙一样,仿佛一不留神便能乘风飞去。这样的男人,不知到底还有没有心?
    “李继忠是不是您杀的?”她压低了眉毛,颇有些小孩子似的忧悒。
    未殊抬起了头,“什么?”
    “我们舍卢人,不作兴汉人那套假模假式。”晏泠咬咬牙,目中晶莹,“原来仙人这样心疼那窑子里的小姑娘,都肯为她杀人了。”
    未殊道:“不是我杀的。”顿了顿,又道,“请殿下不要在司天台地面侮辱小徒。”
    晏泠呆了呆,渐渐地,眼底蓄起了泪花,口气却是嘲讽的:“本宫听闻令徒可是真心想嫁他的,这一来令徒不知该有多伤心吧!”一跺脚,转身便走。
    未殊并不留她,只是略微怔忡。秋深了,垂落的帘帷之外是一庭空阒的冷。他站起身来,无妄问:“公子要去哪里?”
    他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他从来都是无处可去、无人收留的,不是吗?
    下人来通报说宫中请仙人过去一趟。他揉了揉太阳穴去更衣,心中想,他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他在这世上,还并不是全无聊赖的。
    含光殿。
    当朝皇后胡氏,与阿穆尔是草原上的夫妻,恩情最深,然而从无子嗣。后来阿穆尔成了可汗又成了皇帝,连姓名都换成了汉文的,身边的女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沐阳公主晏泠的母亲璎妃就是其中之一。胡皇后容貌并不算顶出众,只是声音温柔,不似草原,倒似草原下的流水。
    按理外官不可入内廷,古公公却带着未殊旁若无人长驱直入了。
    “仙人辛苦了。”胡皇后微微笑着道,“仙人请喝茶。”
    茶里有股马奶味。未殊放下了杯子。
    “仙人占算灵验,本宫常听陛下说起,十分佩服。”皇后眼波轻柔,声调缓慢得催人入睡,“仙人上回不是跟陛下说有旱情?这会子奏报已送到乾元殿了。”
    未殊的表情这才有了一丝变化,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皇后端详着这个黑发白袍的年轻人——是真的年轻,肌骨清瘦,容颜冷隽,一双眸子黑不见底。她熟悉这个年轻人,她是看着他长大的。
    “仙人近来还头疼吗?”她温和地问。
    未殊抬眼,眼神有一瞬的错愕,胡皇后没有放过。
    “仙人想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头疼?”
    “不劳娘娘了。”未殊安静地道,“在下正在学习岐黄之道。”
    “仙人真是通才。”胡皇后不以为忤,反而笑得愈加适意,“本宫是想拉拢你呢,这天下除了圣上,也就本宫认识你最久了吧?你不帮本宫,却要去帮那些外人吗?”
    未殊沉默。
    “本宫还听闻你最近收了个小徒弟,结果闹得心烦。本宫就顺手帮你解决了一下,倒也不求你报偿什么……”
    未殊的目光骤然一冷。
    “只是本宫今日能杀了李继忠,明日也能杀了钱阿苦。”皇后温柔地道,“仙人不如考虑考虑,帮本宫参谋参谋?”

  ☆、第15章 秋夜

李大饼子落葬,阿苦没有去看。
    她现在知道了李大饼子也并非是喜欢她才想娶她,他是花着别人的钱帮别人办事。沐阳公主讨厌她,所以要李大饼子把她娶回乡下去,这一层她已经想通了。可是沐阳公主为什么讨厌她,她想不通。
    “因为她喜欢你师父啊。”小葫芦倚着窗栏往嘴里抛杏仁,漫不经心地道。
    “她喜欢我师父?”阿苦愕然。
    小葫芦点头,“嗯啊,就她看他那眼神儿……啧啧。整个一痴女子。”
    阿苦更加糊涂了,“她喜欢我师父,为什么就要讨厌我啊?”
    小葫芦给噎着了,咯咯咳嗽了好久才把那果壳吐出来,脸都红了,“这,这是有点儿纳闷啊……她吃醋了吧!”
    阿苦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懂了。”
    吃醋么,妓院里男人打男人,女人打男人,男人打女人,女人打女人,她见得多了。吃醋的人是不讲道理的,她懂。
    然而小葫芦那边却没声息了。她纳闷地走过去,和小葫芦并肩站在窗台边往下看——
    那人也正抬起头望着她,白袍子迎着暮秋的夕光,险些晃瞎了她的眼睛。
    她呆呆地看着他,他却也不动,就那样平静地与她对视。他的眼神很深,是她不愿去探究的深,他望着她的时候,她会有一瞬的眩晕,然后便是失落,仿佛在梦里一脚踏空、小腿猛地一抽却只能踢到空气,那样地失落。
    旁边已经聚集起了围观的人。上次开窗嘲笑阿苦的那个年轻娇美的纤露正徘徊在他周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纤露是扶香阁正当红的头牌,她上去了,旁的花娘便不敢再上,只能暗地里戳她脊梁骨。垂髾飘动,叠胜轻摇,夜风中浮动的胭脂香气令人闻而欲醉,未殊就站在那一片花红柳绿的中央,安安静静地抬头望着她,钱阿苦。
    她知道他今晚为何这么招眼。因为他没有戴面具,这个呆子。一身了无装饰的白袍子,一把青色的衣带,衣带扣上空空的,连个玉饰都没有。夜色是在一瞬间铺下来的,褪了面具的他的脸,干净得就像今晚的月亮,清冷得就像今晚的月亮,遥远得就像今晚的月亮。
    “这位公子,可有中意的人了?”纤露团扇掩面,笑得矜持,眼角斜飞出一缕风情,“那是花娘的女儿,可不是花娘。”
    未殊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话。
    纤露不由得往上头看了一眼,却见阿苦也正发着痴呆,心里冷笑一声,便娇笑着去拉他的衣袖:“哎哟公子,要不我带您去见她?”
    未殊表情微微松动,阿苦听不见他们说话,却只看到纤露拉着他雪白的袖子将他往楼里引,心里一下子发了急,两手撑在窗台上便跳了下去——
    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惊呼!
    小葫芦倒一点不着急,就那样看着阿苦落到一楼的房檐上,敏捷地一滚便跳下了地,可是还没站稳,身子就被人抱住了。
    这一来直把阿苦吓得脸色煞白,跳个楼都没有出事,偏偏被人一抱就狠狠一趔趄,一脚便踩在了那人的鞋履上。她转头便要骂流氓,却听见耳畔低低地“嘶”了一声,她的脑子轰地一声傻掉了。
    未殊好不容易揽着她站稳,便放开了她。“你不该这样跳下来。”他过了半晌,才说出话来,话音已没了起伏。
    阿苦低头理了理裙子,便没再把头抬起来。
    “你母亲在哪里?”他说,“带我去见她。”
    周围一片倒抽凉气之声。
    她困惑了,嗫嚅着道:“你见她干嘛?”
    他不再回答。她无奈地败下阵来,“你跟我来。”
    弋娘在前厅里陪酒,阿苦死活拖了她出来,穿过厨房,来到僻静的后园子里。弋娘喝得有点多了,还在不断念叨:“你别怪你娘狠心啊,李大饼子死了,我一个做花娘的也不好去看他是不是,我还得赚钱养你啊是不是……”
    “他死就死了,跟我没关系。”她还没有把自己那天听见的事情告诉老娘呢。
    “哎你怎么这样心硬啊你这死丫头,他好歹给你送了那么多钱,不然你现在吃的穿的都哪里来的——”弋娘突兀地顿住了话头,将后园中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慢慢开口,“尊驾是……?”
    “这就是我师父。”阿苦低声说着,躲到了弋娘身后,不想看他。
    未殊上前一步,礼貌地一欠身,“在下司天台监正,有事叨扰,还望海涵。”
    阿苦听得耳朵都痛了,仙人何时这么讲礼数了?
    弋娘却很平静:“司天台?有何贵干?”
    “钱姑娘资质聪颖,在下希望能带她入署教习。”
    阿苦云里雾里,而弋娘已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你要带她走?”
    未殊略一停顿,“是。”
    弋娘下意识地揽住了身后的阿苦,活像是在老鹰面前护住小鸡的老母鸡,“这怎么可以,她得待在我身边。”
    “待在您身边,然后落娼籍么?”未殊安安静静地道,“她已经成人了,若要挂牌,也在最近了吧。”
    阿苦的脸红了,弋娘的脸黑了。
    弋娘脸黑自然因为未殊话语的尖锐,阿苦脸红却是因为那句轻飘飘的“她已经成人了”。
    而未殊仍未觉出丝毫不妥似的,“在下带钱姑娘入署,可以保她脱籍,教她一技之长。若悟性好了,还可成为女官。”
    弋娘沉默了很久。
    “你先回去。”她拍了拍阿苦的手背。
    阿苦担心地看了未殊一眼,却只敢看他的白衣,不敢看他的眼睛。她知道他在凝视着她,这让她胆怯。
    “娘不会吃了他的。”弋娘没好气地道。
    阿苦没有搭理,径自走了。
    弋娘看着女儿的背影,那么幼稚又顽固的孩子,喜欢和不喜欢都摆在脸上,就连一个背影,都充满了年轻的生气。她低下头,叹息了一声。
    “她是不会给舍卢人做事的。”弋娘转过身,轻声道,“更加……不可能进宫。”
    未殊的瞳孔微微一缩。“您过虑了。我不会让她……”
    弋娘看了他一眼。
    未殊上前一步,又站住了。暮色渐沉,他的表情晦暗难明,“我只想保护她。”
    “是么。”弋娘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还没到眼底就已冻结,“男人。”
    小葫芦已经回家,房间里黑黢黢的。阿苦走进去,也不点灯,便滑坐在门边,抱着膝盖,睁着眼睛,发呆。
    心里时而是茫然的欢喜,时而是可耻的恐惧,她自己都辨不清楚。
    师父突然出现在扶香阁,突然对她娘说出那样的话,突然要带她走。
    这一切都是那样地匪夷所思,仿佛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没有什么是真实的,这令她恐惧,恐惧得抱紧了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推门,她的身子却正堵在了门口。那人似乎停顿了片刻,才透着门缝低声道:“阿苦,收拾一下,随我去司天台。”
    他的声音很轻,好像害怕惊动什么一样。
    “为什么?”她问。
    “……你留在这里不安全。”他如实相告。
    “为什么?”
    “李继忠死于非命。”他斟酌着措辞,“我放心不下你。”
    “我不是问为什么不安全。”她突然抬高了声调,“我是问,我不安全关你什么事!”
    那边静了。这一晌的安静顿时又把她抛进了万丈深渊里,她再也不能自己一个人抵挡这恐惧了,她一定要拽一个人作陪——她一把拉开了门扇,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他的身子僵硬了。
    她不管,她只知道他的心还是跳着的——他也不是没有心嘛!她将脸埋进他雪白的衣襟里,手臂环住了他清瘦的腰,闷闷地、自胸腔里唤了一声:“师父。”
    她很少用这样的语气唤他师父。这软软糯糯的一声唤,让他有些惊慌失措。
    “嗯。”他只能仓促地应。
    “你关心我的对不对?”她在他衣襟上蹭了蹭。
    “嗯。”
    “你不会让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的对不对?”
    “嗯。”
    “你不会害我的对不对?”
    “嗯。”
    一次比一次答应得快,好像害怕他不答应她就会立刻松开手跑掉。她终于满意地笑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那我跟你走。”

  ☆、第16章 一别

他失神地看着她的笑容,轻轻问了一句:“你喜欢梨?”
    她的笑容滞住。
    “我看见菜园里你种的梨。”
    “那不是我种的。”
    “你刻了名字……”
    “那不是我种的。”她转身回房,点灯,开始收拾东西。
    他看着她忙碌,“……哦。”却又道,“你若喜欢,司天台里也有梨树。不过现在不是季节。”
    她想,仙人有时候也挺唠叨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很欢喜。
    待她收拾好了,大半夜都已过去。未殊也不帮她,就倚着门看着,自己也不觉累似的。她直起身子揉了揉腰,他眉头一动正要说话,她却一转头道:“你还在?”
    他一怔。
    她说:“你不回去休息?”又一拍脑袋,自顾自地道,“也对,这会儿回去太晚了。不如你去隔壁睡?”
    她娘的客人不多,小桃楼的空房自然不少。
    如果无妄在这里,肯定会惊得跳起来:不行不行!怎么能让公子睡妓院?荒唐荒唐!可是未殊却全未觉察,只道:“我等你收拾完。”
    她指了指桌上地上的七八个包袱:“我收拾完了。”
    “……”他顿了顿,“先带上最紧要的,剩下的回头我派人来取。”
    “这么急?”她睁大眼睛,“现在就得走吗?我还没跟小葫芦说呢,还有街坊邻居……”
    “现在就走。”他的话音一向清淡如无,可不知为何,会让阿苦感到是不可违逆的,“我带你走。”
    我带你走。
    那么平静的语调,那么寻常的四个字。
    可是落进阿苦的耳中,却好像平空炸了一个惊雷,她的心在那一瞬间竟然停跳了。
    然后,又愈加强劲而错乱地跳动起来。
    她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这样跟着他走,岂不是把一条小命全部交给他拿捏了?她倒不是不放心他,她只是终究有些怕……
    “我娘怎么会答应的?”她没话找话。
    “为什么不答应?”他淡声,“待在这里你会受苦的。”
    她没有做声,将包袱里的衣裳又拿了出来一件件挑。他一眼扫过去,大都是新的,鲜妍明媚,他都没见她穿过。
    “衣裳少带几件。”他不由得道,“去了台署给你买新的。”
    “这也是新的呀。”她不解。
    可这是李继忠的钱买的。
    他没有说出口。
    但她已经听话地将那些新衣裳都拨在了一边,他看着,眼神里浮起淡淡的欣悦,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不过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衣裳永远是越多越好,他都这样承诺了,她干嘛还要带自己的衣裳?当然要赖着他买新的。
    心里算盘一打,她开心了,三五下收拾出了一只轻便的包袱往肩上一挎,“走吧。”
    他顺手拿过了她的包袱提在手上。她傻愣住,便看着衣不沾尘的仙人提着她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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