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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民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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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蓝天白云之下,有遮天蔽日的灰色烟云腾空而起。海城,又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还算厚道,总算是等生日宴结束才出事。今天就说到这里了,这里是存稿箱君,明儿见!)


第一百二十章 细节与念头
  如此大的动静,就连醉死过去的米勒先生都被吓醒了,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舒密特先生赶着回去打听消息,急匆匆地载着米勒先生走了。至于原本要跟他们一起的长宁,被回过神来的涂谜留在了涂家。
  林锦年不能来,原本涂谜就不曾生气,她知道他肯定是临时有紧急任务,才会出尔反尔。现在海城又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十有八九是跟他有关的,涂谜自然不会让长宁自己一个人回去。
  涂谜郑重地拜托舒密特先生帮忙注意聚缘堂的动静。要是林锦年回来,便告诉他长宁今天住涂家了;要是、要是来了什么不速之客,也请舒密特先生告诉他们一声。
  舒密特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涂谜,点头应下了。
  目送他们离开,涂让吩咐李叔李婶关紧门户,也准备开车载着杜兰德先生出去打听消息了。
  海城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那声巨响听着离租界有些距离,但想要置身事外,还要看这事到底牵扯上了哪个。
  “嫚嫚,二哥得出去打听打听。”明明这会儿家里离不得人,可涂让却是不能陪在妹妹身边,而且还是在妹妹生日的时候,涂让很是愧疚。
  “没事,二哥,家里有我呢,还有萨拉。你和威廉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有消息了,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明明心里怕的厉害,刚刚那一下,脚踝好像又扭到了。可涂谜还是强忍着没说出来,反而嘱咐着涂让。
  直等到涂让开车载着杜兰德先生走了,李叔将大门关上,涂谜才吩咐佑中上楼去给她拿药箱。
  家里惊魂未定的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瞧着涂谜又肿起来的脚踝,七手八脚地忙乱起来。
  涂让自是不知道家里在他走后这一团乱,先是载着杜兰德先生去了工部局大楼,很快便见到了麦克尤恩先生,然后如愿地从他那里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
  那声巨响,不是炸弹,也不是炮弹,确切的说不只是这两样,而是一堆军火炸毁的声音。至于这堆军火是哪里来的,又是什么人的,涂让不用听,也知道结果了。
  其实之前巨响传来时,涂让便已经有了猜测。尤其是贺文天上午说,那批军火昨天都到了海城码头,日军驻省城第十师团参谋长冈部一郎也已亲自来海城负责押送。涂让猜测,日本人肯定是怕夜长梦多,所以连中秋都不过了,直接准备装车走人了。
  只是他们肯定也没料到,地下党的反应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摸到了他们的底细,然后一击即中,也是干净利落得很!
  只不知是哪位下的手?若是可以,涂让真的很想认识认识这位地下党。如此雷霆手段,只怕在地下党内地位不低吧?
  涂让心里充满敬意,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杜兰德先生知道他肯定还要去别的地方,便打发他走了。很快涂让便到了家和贸易行,正好跟从密道里出来的贺文天走了个对头。
  “有什么消息?”虽然在麦克尤恩先生那里得知了消息,但更细节的,还是要靠自己打听。涂让知道贺文天一向动作迅速,这会儿肯定是有了收获。
  “运送军火的火车刚开出站,车厢突然起火,还没等日本人反应过来,装军火的车厢就连环炸开了。那列火车除了车头和车尾,其他车厢都炸上了天。冈部一郎肯定是死了。”
  出事的时候,贺文天正在四处晃悠,涂谜穿着旗袍的样子给他的冲击太大,贺文天觉得自己需要缓缓,便无所事事地逛着。
  那声巨响传来的时候,贺文天仍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身边有女人的尖叫声划破他的心神,贺文天才蹙着眉,顺着众人的视线向火车站那边望去。
  贺文天那会儿离火车站不远,便急匆匆赶了过去。他到的时候,日本人已经反应了过来,宪兵队将火车站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个铁桶。贺文天是问了之前趁乱从站房里逃出来的人,才得知了这些细节。
  至于再详细的,虽然他同涂让一样猜到了是地下党动的手,但他们是怎么动手的,又是哪些人动的手,还需要再去查。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再去找你。”这人心惶惶的,涂让就把涂谜搁家里了,今天还是涂谜的生日,光一想到这里,贺文天便赶紧催促着涂让回家。
  当然,他也想一块跟涂让去。只出了这么大事,这边总要留人坐镇,贺文天这个站长是责无旁贷,只能留下来了。
  涂让听他这么说,也没客气,转身便离开了。先是开车去工部局接上杜兰德先生,车子经过赫德路的时候,涂让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聚缘堂。那里仍是大门紧闭,可见林锦年还是没有回来的。
  不会是这小子干的吧?涂让的脑海中突然闪出这么个念头,然后,眉心又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发盒饭了,一发发了好多份,不过最不想发的那个今天还没出现,只能等明天见!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祝小天使们新的一年吃好喝好睡得饱!)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出事与夜雨
  涂让和杜兰德先生回家,还没顾得上解释,就先被涂谜又肿起来的脚踝吸引了注意力。又是一顿检查,等众人能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候,也到了饭点。
  李婶摁下了佑中,反正中午还剩了不少菜,她一个人就能忙活过来,转身便去了厨房。
  涂谜听着涂让说有列装了军火的火车被炸毁了,心里咯噔一下,玉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银花梳。之前脚疼得厉害,涂谜昨晚又没睡好,头一阵一阵地跟针扎似的,便让李婶帮她松开了头发。于是,这把银花梳便一直被涂谜握在了手中。
  此时,双手不自觉地用力,银链搅缠在一起,哗啦一声轻响,流光自涂谜手中一跃而下,落在了地上。
  涂让打眼一瞧,便认出了地上的是什么,弯腰捡起那条被扯断的银链,心里突然有些毛毛的。
  昨天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涂谜突然回来,不小心摔伤,涂谜想送给林徽儿的银花梳被他不小心摔坏了,现在林徽儿送涂谜的银花梳也被涂谜不小心扯断了。就算涂让不是个迷信的,也觉得这两天的兆头不太好。
  只这话自然是不能说来的,涂让拉起涂谜的手,将银花梳从她手里抠出来,又将那条银链缠在梳齿上,想着等明天过去拿另一把的时候,再将这把送去修。
  想到这里,涂让倏地反应过来,海城这段日子只怕是要戒严了,他能不能顺利出得了租界还两说呢。想到这里,涂让叹口气,这日子啊,真是越过越没意思了!
  众人沉默地吃过晚饭,涂让亲自送杜兰德夫妇回了家,回到客厅的时候,瞧见涂谜正在安抚长宁,又是愤懑。
  他妹妹这是上辈子欠了林锦年多少钱?先是被他出尔反尔扫了兴致,又是好好的生日弄出那么大动静来,现在还要帮他收拾烂摊子,也是真欠了他的!
  涂让没等涂谜说完,便将她抱起往楼上去了。涂谜感受到了涂让的火气,冲着佑中使了个眼色。佑中会意,瞟了一眼闷闷的长宁,然后对着涂谜点点头,涂谜这才放下心来。
  “你呀!就是心软!”涂让自是注意到了他俩的眉眼官司,瞧着涂谜的目光,明晃晃的印出三个字:没出息!
  涂谜笑笑,没解释她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林锦年,只是瞧着长宁那吓坏了的样子,于心不忍而已。
  今天闹出这么大动静来,晚上只怕还有的闹腾。让长宁一个小孩子待在聚缘堂,万一出点什么事,涂谜可就得后悔死了。
  只现在解释这些,涂让也未必会信,涂谜便说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二哥,贺文天那边也没查出来是哪些人动的手吗?”
  之前告诉众人的,都是杜兰德先生在麦克尤恩先生那里打听来的。至于贺文天那边的消息,自然是要私下里说的。
  “他去的时候,火车站已经被日本人围起来了,恐怕一时半会的也打听不出什么来。”说完,觑着涂谜担忧的目光,涂让又接了句:“贺文天让人盯着日本宪兵队、特高科和警察局呢,一有消息二哥叫告诉你。你瞧瞧你这脸色,也忙乱了一天,洗把脸早些睡吧!”
  “可……”
  “你先睡,要是贺文天打电话过来,二哥就叫醒你好不好?”
  “……好。”涂谜确实有些打不起精神来了,听涂让保证道,便顺从地应下了。
  可她明明困倦得很,真的躺下了,却仍是辗转反侧地难以入眠。耳朵总是听着楼下的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昏昏欲睡时,电话铃响了。
  涂谜是蒙了片刻,听到涂让急匆匆下楼的脚步声,才反应过来。挣扎着坐起来,打开台灯,静静地等着涂让上来。
  结果,这一等就是二十分钟过去了,但涂让还是没有上楼来。涂谜心中那份漫无边际的不祥,随着秒针滴滴答答地变得越来越大。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起身的时候,涂让迈着沉重的步子上楼来了。
  涂谜呆愣愣地听着,数着,涂让停在了她的房门前。又是过去了许久,咯吱一声,涂让推开了门。两兄妹的目光倏然对上,涂让闪躲了一下,到底还是在涂谜视线的逼视下进来了。
  “二哥,怎么样了?”说这话时,涂谜的声音是飘着的。
  “……”涂让张了张嘴,话被堵在了喉头。
  “是、是谁出事了?”被子已经被涂谜不自觉地扯裂了一条缝,有雪白蓬松的蚕丝露了出来。
  “……”
  “二哥,你告诉我吧,我不怕的。是、是林锦年,还是,还是徽儿姐?”涂谜此时已经忘记了林锦年和林徽儿的身份需要对涂让保密,她就这样幽幽地问出了口。
  “是、是林小姐,她当时也在那辆火车上,日本人清理残骸的时候,发现了她。”
  嚯嚓,轰隆,火红的闪电撕裂黑沉的夜幕,大雨倾盆而下,天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不想发的盒饭,还是发了。那些为着光明而献身的英灵,值得被永远铭记!)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千夫所指与宁做牛马
  虽然日本人在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便封锁了现场,可那样大的动静,整个海城都听见了,自然是瞒不了人的。
  涂谜又是一夜未曾睡好,被涂让从楼下抱下来的时候,对着一桌子香气扑鼻的早饭,一点食欲都没有。让佑中将今天的报纸拿来,涂谜便坐在饭桌旁,一张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翻看了起来。
  “大小姐,您……”
  李婶正要开口催促涂谜吃饭,被涂让拦下了。他起身走到涂谜身边,柔声说道:“二哥抱你去客厅吧,这里看着不方便。”
  涂谜木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将报纸通通揽进怀里,任由涂让将她抱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涂让刚把她放下,涂谜便又开始翻起了报纸。涂让也没心情吃饭了,冲着佑中他们摆摆手,让他们先吃,就陪在涂谜身边,跟她一起看了起来。
  虽然海城的记者们一向消息灵通,只有些事连日本宪兵队和特高科都没调查清楚,所以,即便报纸上相关的报道连篇累牍,但真正能接近真相的,几乎没有。
  当然,也可能是,记者们知道民众们最关心最喜欢看的是什么,所以,他们选择了一部分他们臆测的事实大肆渲染。
  涂让瞧着一份以风月八卦闻名的小报上,头版头条硕大的几个黑体字“花国皇后情迷日军参谋长,与情夫共赴黄泉”,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即便涂让还没确定林徽儿的身份,可昨晚贺文天的那通电话,已经让他对林徽儿的身份有了猜测。
  五天前,日军驻省城第十师团参谋长冈部一郎秘密来到海城。当晚,特高科长井上清志在特高科附近的一家日本酒屋设宴款待冈部一郎,却是正好撞见被一位日本商人邀请赴宴的林徽儿。
  冈部一郎对林徽儿一见倾心,此后几天每日必去米高丽舞厅为林徽儿捧场。前天,冈部一郎突然找到林徽儿,希望她跟他一起去省城,林徽儿欣然应允。
  昨天,林徽儿带着一男一女据说是她用惯了的佣人,去火车站与冈部一郎汇合,被冈部一郎安排进了贵宾车厢。等待发车的空档,林徽儿曾带着那对佣人在车厢里走动参观过,但很快被当时还在搬运军火的日本宪兵阻止。
  林徽儿很规矩地回了贵宾车厢,自此再也没人见过她,然后,火车出站,三分钟后,车毁人亡。
  等到人们再次见到这位鼎鼎大名的花国皇后时,她已经成了一摊黑黢黢的尸体。除了能证明她身份的那颗硕大的钻石戒指,她已经跟周围的其他尸体,没任何不同了。
  一代名伶林徽儿就此香消玉殒,不知有多少人为其慨叹红颜薄命,又不知有多少人如这张报纸上所写的那样,不过是将她的死当成了狂欢盛宴的开场曲,随意地扭曲地安排着她的死因。
  涂让仿佛亲眼看到,无数看见这张报纸的海城人,嘲讽地冲着地上啐了口唾沫,骂一声汉奸妓~女死得好,然后继续低头在日本人的屠刀下苟延残喘。
  他们不会知道,那个被他们所嫌恶所唾骂的女人,到底为他们做了什么。林徽儿这个名字,生的时候光芒万丈,死后瞬间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翻不了身。
  可怜吗?可悲吗?可叹吗?
  涂让扪心自问,然后自嘲地笑了笑。说起来,他和林徽儿又有什么区别呢?除了他不曾在活着的时候光芒万丈,待他死后自然也不会被千夫所指。可,他明明为了这些人做好了随时付出生命的准备,却可能永远得不到任何属于英雄的待遇。
  当胜利到来的那一天,也许会有人在他坟前烧上一炷香,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那时,他已经是一抔黄土,又哪管得了胜利与否!
  涂让颓然地将手中的报纸捏成团,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后,一双略有些冰凉的手,轻轻地盖在了他粗糙的大掌上。
  涂让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在悲愤什么!明明妹妹此刻才是最难过最需要安慰的,结果,反过来还是要妹妹来安抚他。
  涂让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感受到涂谜盖在他手上的小手轻轻拍了拍他,这才勉强定了定神,去看涂谜。
  涂谜的脸上并未如涂让预料的那样哀痛悲愤,她的目光清清淡淡,好似报纸上写的那些,她都不曾看到过一般。可,涂让知道她已经看完了,甚至,比起他看的那一份,肯定还有更恶毒的言语来描述林徽儿的香消玉殒。
  涂让的心里咯噔一下,以为涂谜是被刺激到了,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就听涂谜哑着嗓子出了声:“她走了也好,走了便看不见了。”
  看不见这纷纷乱世,看不见这凿凿污言,看不见这国已不国,看不见这家不成家,看不见这人不为人,看不见这破碎人间。
  涂谜想,这样也挺好!林徽儿终于可以挣脱重重枷锁,恢复她的自由身与自由心!
  涂谜能做的,只是为她祈祷,惟愿她能得偿所愿!
  “当女人有什么好?我要是下辈子投胎能自己选,便是宁做牛马,也不再做女人的!”
  有人在虚空处金戈铁马地说了这样一句,再一听,却是听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啥好说的了,都在文里了。明天见!)


第一百二十三章 抱歉与讨要
  这场涉及到日军参谋长、花国皇后、军火、甚至隐隐牵扯上地下党的舆论狂欢,在日本宪兵队的介入上,草草地收了场。可即便如此,老百姓私底下的谈论,并没有结束。
  涂让得知,日本宪兵队和特高科将林徽儿在米高丽舞厅的休息室和住处查抄一空,思量了片刻,到底还是告诉了涂谜。
  涂谜仍是平静地听完,然后便低头摆弄起已经修好的两把银花梳来。
  老银匠的手艺果然了得,真的如承诺的一般,即便仔细瞧也是瞧不出任何修补的痕迹的。可涂谜还是能准确地找到曾经掉落的那两条银链,然后,怔怔地盯着那里,半晌没有动静。
  家里人都知道涂谜跟林徽儿关系极好,也都瞧见了报纸上对林徽儿的各种恶意揣测,现在看着涂谜这样,也是担心的要命。
  涂让也担心,可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涂谜。人死不能复生什么的,不过是些车轱辘话,谁都会说。可他知道,涂谜不需要这些,也不想听这些。
  就像涂谜说的那样,林徽儿这样走了也没什么不好,她再也不用受人白眼任人摆布,也不用管身后的洪水滔天,她真的自由了!
  可能林徽儿在踏上那列火车时,并没有觉得害怕,反倒是觉得解脱了吧!所以,她是慷慨赴死,死得其所,并不需要任何人为她节哀!
  于是,涂让便只能尽可能地陪在涂谜身边,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她,直到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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