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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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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顺着那半边侧脸尽力往下,想去捕捉全部。月光晶莹,辉耀着那几近透明的脸颊,闪闪烁烁缺乏真实。

    桉朵儿感觉心底古怪却剧烈地疼了一下,像被生生撕裂。她在某一瞬间仿佛瞥见深海里燃烧的火焰,或者夜幕上蒸腾的烈日,超出万物掌控,让人辩不出吉兆抑或灾难。

    物极必反,美到极致,真的会带上灾难的甜猩味。

    猪仰头,露出完完整整一张极致的、乃至有了灾难色彩的脸,对桉朵儿露出微笑。仿佛三千繁华在眼前崩裂,冰雪一色覆盖穹宇,桉朵儿说不出话。

    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对她低语:“我听出来了。你知道你心里在说什么吗?来,我告诉你。”

    他起身,重新俯到桉朵儿耳边,神秘道:“你心里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哈哈!”

    猪“哈哈”两声笑完,桉朵儿的手腕猛然一紧,人便跟急燃的火苗一般倏忽上窜。她眼前一黑,再看清时,自己竟然双腕被紧捆,吊在一棵参天古树上,距地面起码三丈,夜雾在脚下飘飘渺渺。脚尖前,正是先前背靠的那块礁石之顶。

    猪,啊不,应该是那个变态神经病,祸国殃民的倾世大帅哥,悠哉立在礁石顶,身披一件月白睡袍,敞开未系,露出一身优美健硕的肌肉。

    黑发在夜空下起伏如海潮,帅哥含笑看着挣扎的桉朵儿,一手执一根翠绿竹枝,轻轻在另一只手的掌心敲击。

    澄辉给他晕上一层空濛轮廓,虚幻的妖艳。

    桉朵儿只瞥一眼,就又暂时忘记挣扎,被吸引住。

    相顾良久,帅哥缓缓伸出一只玉琢似的手,探向她脸颊。桉朵儿颤声问:“做什么?”

    帅哥说:“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是东之月,东之月族的主人即东之月,古来如此。不过你可以叫我夜之。”

    桉朵儿的呼吸都快停止:“我是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帅哥,东之月,温柔地说:“你流鼻血了,我帮你擦去。”

    桉朵儿这才感觉鼻子里热烘烘的汹涌不止。怎一个丢人了得!

    东之月用丝帕帮她擦鼻血,她急忙转移话题,问:“你吊着我做什么?”

    东之月微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桉朵儿心尖一抖,那根狗尾草又开始拂动。

    东之月笑得更亲切:“你猜我吊着你做什么?你希望我做什么?”

    说着,已收回手,继续重复先前的动作,手执竹枝轻轻敲击自己另一只手掌心,漫不经心地看桉朵儿,湛黑幽深如古潭的眼里隐一丝神秘笑意。

    桉朵儿口唇焦热,就听东之月又问:“你希望我做什么?”

    竹枝从掌心移开,慢慢靠近桉朵儿,抵上她纤巧的锁骨,轻巧下滑,东之月的声音低沉下来:“你其实非常、非常希望我扒了你的衣服,用这鞭子狠狠抽你一顿,再把你抱进芙蓉暖帐,对不对?”

    桉朵儿咬牙:“你不要脸!”

    东之月点头:“唔,爱说谎的女孩,还是没被驯化。”

    竹枝猛一高扬,在月夜下划出清厉光影,桉朵儿闭眼惊声尖叫,一颗心却狂乱起舞。

    竹枝落处,传来的竟是一阵奇痒。

    东之月用竹枝的另一端,不紧不慢地挠着桉朵儿的痒痒,听她发出惊天狂笑,泰然问:“说不说实话?是不是希望我那样?是不是希望跟我亲热?”

    桉朵儿这辈子从没体会过这种痒法,小时候渊云也会逗她挠她痒痒,让她痒得又哭又笑,但现在东之月挠出来的,简直比渊云痒千万倍,痒得好像成群蚂蚁在骨头里狂欢,痒得她恨不得咬舌自尽。

    但她双手被捆,还被吊着,除了跟沸水里的鱼一样翻腾,别无办法。

    她眼泪汪汪:“我求你……”

    东之月说:“求我?求我做什么?”

    桉朵儿精疲力尽:“求你别再挠……”

    痒又加重一层。

    桉朵儿撕心裂肺地喊出来:“我求你,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我全错了!”

    东之月挠地专注,随口问:“哪儿错了?”

    桉朵儿又哭又笑:“我说谎话。”

    东之月说:“哦?”

    桉朵儿说:“我确实……不讨厌跟你……不是很讨厌跟你……啊哈哈痒死我了……希望跟你……”

    “等等!”东之月突然冷静打断:“你别说,让我自己猜猜。”

    他开始边挠边猜。

    桉朵儿在强烈的濒死感中,痛苦不堪地问:“你猜到了吗?”

    东之月微微颦眉,为难道:“女人心海底针,真不好猜。”

    桉朵儿忍无可忍,大叫道:“不猜了不猜了。我自己告诉你。你说得是对的,我是希望跟你……那样……那样……就跟你说的那样……那样……痒死我啦……”

    东之月不解地问:“那样?那样是怎样?”

    桉朵儿紧闭双眼,挣扎道:“就是,嗯……”

    “等等,”东之月又打断:“不要说。”

    桉朵儿生不如死:“为什么不说?”

    东之月说:“因为我突然不太想知道,你到底想怎样了。”

    桉朵儿泪流满面:“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东之月诚恳地说:“我什么也不想知道。就想挠你。”

    ……

    桉朵儿这一笑,竟笑得晕死过去。

    她以前从不相信,活人能被尿憋死,当然更不相信活人能被挠痒痒挠得笑死。

    她晕死过去之后,做了一个梦。那梦极其神秘,极其诡异,极其惊悚。

    极其香艳。

    梦里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山谷,清夜笼罩一天一地的红,远处海棠燃烧如晚霞,近处芍药逶迤如绛烟。红花红叶聚拢成簇,又被满澄辉盈盈飘落半空,远处近处相衔,仿佛深海里晕开霞光水云,飞花之中幽光闪烁,分不清是星光还是萤火虫。

    就在这世外美景中,桉朵儿经历了一场难以想象的鱼水之欢。

    与她共赴巫山的男子,黑发与她的如瀑长发纠缠在一起,织出美丽的花纹。她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含糊地低唤:“天玥。”

    她从男子清如水镜的眸子里,看见一张陌生的女子面孔。

    那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又是谁?她不是她,那她是谁?

    桉朵儿很迷惑。

    男子不停低唤:“天玥……”

    “天玥……”

    最后一刻,男子的声音几如呓语:“天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我再不会对你放手。哪怕封印反噬,我也要与你一起化为灰烬……”

    “天玥,唯一的毁灭,只在于失去你……”

    天光从眼帘漏下的前一刻,有一只手停留在她额头上,貌似在替她擦汗。她一把抓住那只手,搂到胸前,伤心地说:“你不许抛下我!”

    她隐隐觉得,自己像孤儿一样被抛开很久。但她哪里是孤儿呢?她明明有家,有渊云。

    她又说:“不要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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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二章:生死一棋局

    天光如瀑流般倾斜而下,桉朵儿蓦地睁眼,晨曦在花树间拂动,竟已是清晨。

    浮于万岭之上的石亭,水帘从亭檐微斜飞过,偶一丝散落肌肤,清凉安静。石栈沿寒山绝壁延伸至顶峰,天边云蒸霞蔚,山涧落花纷繁如飞雨。

    她躺在一方软榻上,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艺术品,再盖一条薄毯子。

    手边一张楠木小桌,盘另一边,是另一方软榻,东之月盘膝而坐,安静地看她。

    那面容在不知不觉间,褪去至美事物带来的一切反面情愫,包括绝艳易凋的颓丧,包括物极必反的灾难感,变得安详洁净,宛若新生。桉朵儿看着他,就如看着仲夏夜一湖月光倒映满天星辉。

    桉朵儿觉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鼻孔里又开始发热。

    对视一会儿,桉朵儿猛地回忆起梦中境况,一个激灵,就忍不住去捂脸。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学会做那种梦!

    还有她梦中发出的那些声音,若被一个人听见,她宁愿死了算了!

    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可以去死了。

    耳边传来东之月懒洋洋的声音:“脸上长了朵花?老捂着干嘛?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

    桉朵儿缓缓拿开千钧重似的手,忍住流泪的冲动,艰难地问:“我睡着了?”

    东之月露出一丝飞雨落花的笑,并不作答。

    桉朵儿咬着下唇,犹豫再三,终还是忍不住询问:“我……有没有说梦话?”

    东之月认真看了她半晌,点头道:“有。”

    她浑身都僵住。

    东之月说:“也不算梦话,就是些奇怪的声音,听上去像……”

    桉朵儿急忙接口:“我梦见一条狗追着我咬,难免叫得……激动了些……”

    说完装着打哈欠,再次掩住半边脸。

    “所以,”东之月在一边若有所思道:“所以,你是个热爱文学的小姑娘?”

    桉朵儿拿开手,茫然回瞪。

    东之月边沉思边说:“哪怕做梦,你也不忘运用拟人的手法,对那狗说:不要把手拿开?”

    桉朵儿斩钉截铁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不要把前腿拿开!”

    她抚着自己的头发,暗暗提醒自己,别发疯,别发疯,很快就过去了。

    东之月啜着小金杯中的佳酿,看上去在沉思:“狗既然追着你咬,你为何还说,不要把前腿拿开?”

    桉朵儿使劲拽着头发,血红着眼咬牙切齿:“我命令它别把前腿拿开,我好咬它一口!报仇!报仇懂不懂!”

    她想,发疯吧,发疯吧,疯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东之月突然一抬声音,清爽地说:“也是,物种之间就该这样交流,有交流才有自我存在感。”

    然后极快地接了下去:“睡醒了吗?睡醒了我们说点别的?”

    桉朵儿如临大赦。一边起身,一边却忍不住再回忆一遍那春梦。

    天玥?天玥是什么鬼?

    她肯定是饿得脑子发晕了。

    却听东之月在一边说:“陪我下盘棋如何?”

    正中的小桌子上,果然摆着白玉棋盘。

    东之月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棋局开始。

    边对弈,两人一边淡淡交谈。

    东之月不经意地问:“你会下棋?”

    桉朵儿点头:“跟哥哥学的。”

    说话间,有侍女托着金盘姗姗行入,尚未走进,盘中清甜的香味便若得桉朵儿开始咽口水。

    桉朵儿的肚子确实已在咕咕叫。

    金盘紧靠棋盘,摆在桌子上端,侍女静悄悄退了出去。桉朵儿再咽一口口水,谨记现在是做客。

    忍耐中,肚中鸣响得更热闹,东之月一只手却摊在她下巴前,掌中一方冻酥花糕,正对在她唇下。

    她犹豫地看看他,他微一扬下巴,目光柔和,让她生出一丝亲切感,便听话地就着那只手,将冻酥花糕小口小口咽下。

    边吃,边欣赏东之月那只毫无瑕疵的手,在心底感叹,尤物啊,尤物,祸国殃民的尤物。

    吃完,东之月收回手,重执起黑子,捏在指间摩挲,问:“怎么了?有心事?”

    桉朵儿捏了金乳酥在手,边啃边观察棋局,情不自禁地点头:“我在想我哥哥。”

    说完,又补充一句:“其实,他不是我亲哥哥,只是被爹爹收养而已。”

    东之月垂头注视棋盘走势,长发披散,半挡住脸,不经意地问:“不希望他做亲哥哥?”

    桉朵儿思索片刻,认真道:“他与我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其实很想……我想过,要……嗯,要,”

    她一咬牙,憋藏已久的心事终于破口而出,再无阻碍:“我知道这听上去有点不同寻常,但他与我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为什么不能有男女之情呢?我们本就把对方看得比自己重要,从小就是。我们比戏本子里那些才子佳人虔诚多了,为什么别人能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们就不能?就因为他是爹爹的养子?”

    桉朵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身体轻盈宛如御风,山中花香顺着毛孔泌入心脾。

    令她不满的是,东之月的注意力始终在棋盘上,她一番肺腑之言,对他的吸引力还不如一盘业余棋局。她大有所托非人的惆怅。

    东之月三心二意道:“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对了,该你了。”

    桉朵儿随手落下一子,颇感无聊,就听东之月问:“你平日和你的,你的那个同父的情郎,对弈,赌什么?”

    桉朵儿刚吃下去的一口栗粉糕噎在嗓子眼儿,眼珠子都快挣出眼眶,好不容易顺过气,像听到极无厘头的笑话,瞠目结舌半天,才啼笑皆非道:“我们不堵。要是敢跟他赌,我肯定连……”

    她及时把“连裤子都输掉”几个字咽下去,改口说:“肯定连头发都不剩了。”

    东之月淡淡道:“在我这里不一样,我与人下棋,必定是有赌注的。”

    桉朵儿心里升起一点不好的预感,故作镇定道:“哦?”

    东之月再饮一口杯中酒,抬头看向桉朵儿,目光便凝肃起来:“我们三局两胜。输赢自有赌注。但每一局的输赢,也有赌注。”

    桉朵儿的目光颤了一下,小声问:“什么赌注?”

    东之月再饮一口酒,手指轻叩棋盘,缓声道:“先说一局的输赢。你若输一局,有两种选择。第一种,陪我洗个澡。”

    桉朵儿径直躺倒到软榻上,后脑一片嗡鸣。披头散发地坐起,一看东之月认真的神色,讪笑道:“那个,我们都刚洗过澡,洗得太过,对皮肤不好,要不,要不……”

    她在东之月千钧压顶的注视下,声音哗啦一下崩塌成一团,全是哭腔:“你是说,让我穿成那些女人的样子?”

    她眼前横陈着那些细腰长腿,****的玉体。

    东之月开口,竟带了丝疑惑:“你怎会这样想?”

    桉朵儿瞪大眼,眼中又有了希望。

    东之月又说:“你在家洗澡时,还蒙着那些布条儿?我是说洗澡,不是说玩水。”

    他看着桉朵儿,眼神疏淡,却似凝着细如牛毛的金针。桉朵儿绝望地问:“第二种选择呢?”

    东之月简短道:“留下你身上一样东西。”

    桉朵儿忍不住“嗨”了一声,瞬间有清光重现之感。她低头看看自己,又稍稍犯难,问:“什么东西都行,不过我现在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你的,要不我把脚上的铃铛给你?”

    “铛”一声轻响,东之月的手与桌面轻触了一下,抬起时,便现出一把精致华贵的小匕首。

    桉朵儿定定看了搁在桌面的匕首半晌,一时没回过神。

    东之月的语气是少有的温和诚恳:“眼睛,耳朵,鼻子,牙齿,手指,等等,你觉得哪样不重要,就留下。”

    桉朵儿又抬头看东之月,眼中漾着一片迷雾。

    东之月又落下一子,慢条思路地补充:“忘说了,毛发不算。”

    说完,又慢条斯理地补充:“对了,不知是否我眼拙,你好像输了。要不你自己审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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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三章:待宰的王八

    桉朵儿看着桌沿的匕首,又粗线条地打量自己一遍,一颗心像被浸在严冬的冰河里,一会儿又像被搁在灼伤的木炭上。她木木地看一眼自己水葱似的双手。

    东之月澄净的眸子里隐现火光跃动。

    桉朵儿的心思最终集中在透亮如水的指甲上。东之月只说毛发不算,没说指甲不算。

    关键是,东之月给的是一把匕首,而不是一把剪刀。她想象如何用一把匕首削下指甲。如果是渊云,这当然不叫事儿。别说是把匕首,就算是把火钳,渊云也能优雅地将指甲修剪得又短又光滑。但谁让她是桉朵儿。

    书到用时方恨少,修为到用时也方恨少。

    她再盯一阵手指,眼泪就开始一滴滴往外涌,越涌越急越快,终于变成三月里屋檐下的雨幕。东之月温和提示:“没必要非选第二种。”

    桉朵儿一边默默涌泪,一边抬头搜寻,最终目光落定于金盘上的一只小金杯。小金杯中本是果酒,已被她喝光。她伸手将小金杯拿到眼前,垂下头,继续悲泣。

    只一炷香功夫,她双手将金杯呈至东之月身前,跟敬酒一样,边哭边问:“算不算?”

    金杯中晃着半杯滢澈如山泉的泪珠,耀起淡淡水光。

    桉朵儿可怜巴巴地补充道:“你只说过,毛发不算。”

    东之月似愣了一下,眼神便慢慢变成深秋的林荫路,深邃幽静,一手接过金杯,置于身侧,又缓缓鼓掌。

    “好,好,”他点头,声音沉缓,含着由衷赞赏:“最难消受美人恩,却有美人以美人泪相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雅致的姑娘。座上琴心,机中锦字,皆不及你。此刻若有烈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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