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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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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你。此刻若有烈酒,真该连浮三大白。好,我收下。”

    桉朵儿化成一具石雕,很快又浑身瘫软如酥油。劫后余生让她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

    她同时也被绝顶的喜悦充溢。

    东之月既是个讲信用的人,一切就好办了。眼泪能算,那其它能算的东西就多了去了。比如口水、鼻涕,还有……算了,做人要厚道。虽然恶心了点,但考虑东之月动不动就割人鼻子挖人眼的喜好,还有在池子里一玩就十几飞的雅兴,他本身就是个恶心的人。恶心的东西赠恶心的人,不是天经地义?

    第二局就顺手多了。说顺手,是说桉朵儿输得顺手。心胸坦荡的输,而不是绞尽脑汁争胜而最终落输。虽然怎么样最后都是一输,但第一种输真让人神清气爽。

    她早下得不耐烦了。

    她看看没了退路,哗啦一下将棋子全扫进棋盒,也不管白子黑子,转脸便再去找空被子。

    伸出的手却被东之月按住。

    这一按,就按出桉朵儿难得一现的理智和智商。

    她张嘴呆了片刻,嘴角淌出点口水,喉中发出“呃”一声轻微闷响,眼泪就再度决堤。

    她骤然回忆起东之月的话——三局两胜,每一局的输赢有赌注,最终的输赢也有赌注。

    现在她败了两局,也就是说,她三局两胜落败,输了大局。赌注有变化。

    东之月已在悠然发问:“记起来了?”

    桉朵儿哭着点头。

    东之月干脆利落地说:“如此便好。你仍有两种选择,第一种,仍是陪我洗个澡……”

    桉朵儿立刻起身,抹一把泪,边解下自己的腰带,走到东之月身边,用腰带蒙住他的双眼。

    东之月微微抖了一下。

    桉朵儿难过地说:“男女有别,你还是蒙上眼比较好。”

    刚在东之月的后脑勺上打一个结,手腕就被握住,用力一扯,桉朵儿一个踉跄栽在东之月怀里,再看东之月两只手搁放的位置,桉朵儿脑子里轰然窜起烈火,意识瞬间被灼成烟末。

    东之月的手指微微叩击和移动,桉朵儿开始喘不上气。梦中的情景在脑中盘旋,桉朵儿恨不得直接往桌角一幢了事。

    东之月颇有兴致地问:“我还没说第二种选择,不要听听?”

    桉朵儿含着一眶泪道:“输一局就得割鼻子挖眼,全输了,还能好到哪里去?”

    东之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轻快,透出水草似的无限生机:“聪明的姑娘,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他很快又收住笑,轻叹一声,说:“我这人比较懒,生平最恨的就是自己洗澡,麻烦姑娘代劳。”

    桉朵儿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这人也比较懒,生平最恨的就是帮别人洗澡,麻烦公子屈尊自己动手。”

    东之月又说:“我这人不仅懒,还比较笨。若蒙了眼吃饭,就会喂到鼻子里。若蒙了眼洗澡,就会……恐怕会洗到别人身上。所以,为了不忙活半天却洗错对象,我还是……”

    一手伸到眼前,眼看就要扯开遮挡物。

    桉朵儿一按他的手腕,慌乱地说:“算了,还是我帮你。”

    说着就扯开东之月的衣带,又犹豫一下,终于一咬牙,一鼓作气剥下那月白睡袍扔到地上。

    颀长的身体展露在眼前,皮肤呈淡淡的小麦色,每一根肌肉线条似乎都蕴藏着丰富的力量。隔着一点距离,桉朵儿就感到那身体里泛起的热度,直接穿透身上纱裙,慰贴在自己肌肤上。她咽部耸动一下,嘴唇焦渴如裂。

    东之月的手臂猛然收紧,桉朵儿就紧贴到那宽厚的胸膛,春雷般的心跳在耳边回响。耳垂被人含住,东之月在喃喃低语:“宝贝,我还没说第二种选择是什么。说来听听也无妨。”

    桉朵儿颤抖着问:“是什么?”

    东之月的声音已沉到嗓子眼儿:“去腾文殿扫一天庭院。”

    ……

    仿佛一把利剪咔嚓裁开温云润雨,桉朵儿一下子从东之月怀里坐直,不可思议地瞪着那若无其事的脸,像瞪着一只变种怪物。

    东之月温柔地问:“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睡袍兜头盖了他一脸,伴随桉朵儿咬牙切齿的低吼:“洗你妹!”,便是铃铛远去的声音。片刻之后又停住,传来气壮山河的询问:“腾文殿怎么走?”

    东之月头顶睡袍,也不伸手拿开,就那么一团乌龙地回答:“出了门自会有人领你去。”

    铃铛声消失,东之月动也未动,睡袍却已整整齐齐套在身上,盯着桉朵儿远去的方向,眸中一点黯光明灭不定,好像隐着笑意,细看又是虚淡,良久,伴随一声叹息,明丽树影间,突然闪出无限萧瑟之意。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四章:血腥的扫地,神秘的男人

    清河羽族与北陆族的首次交锋,不分伯仲。

    北陆族有东之月族相助,占尽优势,清河羽族的少主渊云指挥若定,算无遗策,以退为进中绵密相扣,无懈可击。

    三元之城,腾文殿。

    风声在深邃穹顶中川流不息,藻井斗拱的恢宏壁画被掩在雾岚之上。

    东之月坐在百步石阶之上的青铜大椅上,半倚一边扶手,长发披散,云一样直铺于地。看似漫不经心地一蹙眉,绝世容颜下流露出的丝丝威严,竟如山岳压下,令人窒息。

    大厅正中立着绯衣男子,高额挺鼻,剑眉斜飞入鬓,面孔线条优美利落,如用天神的刀雕刻而成。一双眸子深邃清冽,风拂过,似乎漾开一湖冷月波光。

    男子挺立如青松,语气与眼神同样清淡:“夜之。”

    竟然直呼其名。

    东之月也不计较,点头道:“青鸾。”

    沉默。

    东之月一手撑着腮,闭目养神,声音慵懒:“青鸾,我们是有约定的。我只在万不得已时出手。你也知道现今形势,清河羽族固然在墨海以西与你作对,但墨海以东,我必须防着水幽泽。你比我更清楚,他们不好对付。”

    他的语气加重一点:“青鸾,他们若与清河羽族联手,后患无穷。若趁着我这边空虚,与我为难,更是后患无穷。清河羽族的那小子,虽然有几分能耐,比起你来还是嫩了几分。”

    他眯起双眼,唇角漾开几丝冬日暖阳似的笑:“青鸾,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你又没败。何必如此看不开?”

    绯衣男子的目光不易察觉地一闪,再静立片刻,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脚步声消失,另一道绯衣人影从帷幔后缓缓现身,却是清逸平和,冲容恬淡如山中居士。

    东之月仍旧闭目养神,有意无意地招呼:“明河。”

    渌水阁主明河叹气:“夜之,你就算懒得拘礼,会客时总要梳梳头发。”

    东之月呵呵低笑起来,明河亦是笑容温馨。

    明河随意往大厅右侧的椅子上一坐,问:“夜之,你在青鸾眼皮子底下玩花样,明着帮他围困清河羽族,暗地里却对清河羽族那小子施以援手,真不怕青鸾疑心?那可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

    声音温和,却在大厅激起一线凛冽。

    东之月“呵”一声,语调竟有些顽皮:“若能让别人看出破绽,我还是我?”

    明河无奈摇头,道:“你暗地里挑起两族纷争,明着帮一方,暗中却助另一方。这等事,也只有你做得出。”

    他盯着东之月,目光慢慢有了深意:“夜之,你费力牵制青鸾,让他没有余力去动空山落松,你放心,我必会全力助你。”

    “空山落松”几个字一出,大殿的空气又多几分凝肃。

    明河说得诚恳,东之月却只眯眯眼,狭长双目中的光彩令玉树都失色。然后重新闭目养神,道:“明河,你敢不助我,我会毁了你那张招桃花的脸。”

    谈笑一阵,明河退出,东之月独留于大殿,呼吸平顺,仿佛真陷入睡眠。良久,发出梦呓似的低语:“梳头?拘礼?将死之人了,还管这些。我脑子又没坏。”

    桉朵儿换了身寻常衣服,被侍卫带到腾文殿后门。

    百步高的玄武岩阶梯宽达两丈,连接玄色巍峨山门。纯金铺首在麒麟瑞兽口中发出庄严又炫目的光。右边两座巨峰与神殿所在的山峦呈直角,山峦间飞瀑似从九天倾泻,涌入枫林覆盖的山谷。江河尽头直接与烟涛云海相衔,奔流成环状,绕住神殿所在的山峦。

    所以,整片地势看上去都是悬浮在云中,桉朵儿不禁看得有些出神。

    突听旁边的侍卫轻咳一声,她一惊,就听侍卫缓声道:“尊上有令,姑娘初来乍到,可能不知道规矩,所以属下斗胆稍作提醒。”

    桉朵儿睁大眼。

    侍卫开始娓娓道来:“腾文殿是本族圣地,因此规矩森严。尊上踏过的路,若有一片落叶,那……”

    他特地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个停顿,让桉朵儿毛骨悚然。

    她沉思半晌,尽力挣开脑洞,终于眼中掠过一团黑压压的雾气,惶恐地问:“若有一片落叶,扫地的人就被罚掉半年俸禄?”

    侍卫静默不语。

    桉朵儿的脸颊有些微抽搐:“罚掉一年?”

    侍卫仍旧不说话。

    桉朵儿的声音里有了哭腔:“连年终奖也罚?”

    她悲戚得恨不得放声大哭,原来世上真有这种压榨。

    桉朵儿正在恍然中,就听侍卫面无表情地说:“尊上走路时,若踩到一片落叶,当值者砍手,两片落叶断足,三片落叶死。”

    侍卫不见影了,桉朵儿还在发呆。

    等回过神来,就像足底被钉了铁钉的马,立刻激越起来,手持扫把旋风似的活动。偶尔抬眼看看头顶遮成屏障的树枝,以及半空随风打转儿的树叶,再低头看看百步石阶上层层叠叠的残叶,一颗心像被箭雨射成刺猬。

    早知道,还不如陪那见鬼的东之月洗个澡。看他也是个精洁之人,又不是满身污渍遍体臭汗,洗个澡能费多少功夫呢,眼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哥哥渊云一直教导她,好坏不能以表象论,她总是充耳不闻。

    事到如今,她只能祈盼东之月今日不要出现,就算出现也是坐轿子。就算不坐轿子,也能看见落叶就绕着走。

    最最至少,也不能故意绕着弯儿去踩落叶,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这么宽的石阶,他老人家的脚不至于硬要霸占全部面积。

    但是纵观东之月的风格,她心里真的没底。

    边抽泣边打扫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冽的男音:“你是这样当值的?”

    桉朵儿吓得汗毛倒竖,转身,见几步台阶下立着一名高傲清冷的绯衣男子,雕塑一般轮廓分明的面孔,眼神犀利如利剑清辉。

    对视的一瞬,桉朵儿捕捉到一件奇特的事。

    男子本来波澜不惊的眼里,蓦地腾起两片熊熊烈火,仿佛从远古寒荒之地一路燃烧而来,焚尽一切畏惧和犹豫。

    没有畏惧,终会带来毁灭。

    天光清丽,桉朵儿眼前却仿佛展开一幅地狱暮景,惊恐地后退两步。

    男子冲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沉声道:“跟我走!”

    桉朵儿又害怕又疑惑,浑身却似被男子的目光束缚住,无法动弹一分。

    男子说:“我知道是你!跟我走!我是青鸾!”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名字。

    僵持中,一阵略大的风拂过,桉朵儿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鸣响。

    男子的脸色陡然大变,苍白中透出青灰,甚是骇人。他嘴唇动动,目光微闪,语气却缓和下来:“我是青鸾。我还会来见你!”

    说完衣袖从桉朵儿面上一拂,桉朵儿只觉数道阳光稀松入脑,和煦却迷糊。再睁眼时,男子已不知去向。

    她仔细回忆男子的面容,总是缺乏实体感。片刻之后,再回忆与男子的对话,只仿佛一团浆糊,混沌不清。再过一会儿,回忆男子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一点也想不起来。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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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有女初长成 第十五章:春宵苦短日高起

    桉朵儿头昏脑涨,不知所措。发呆之际,忽觉一点冷清清的压迫感随风传来。一回头,手里的扫把干净利落地落了地。

    桉朵儿有种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冲动。大概是在那山顶凉亭里吃的一盘子糕点给了她体力,让她在腿肚子打颤时还硬是给撑住了。

    台阶之上,山门前,东之月巍然而立,黑发白衣迎风起舞,仙风道骨,超然于尘垢之外。

    清风拂过,万千落叶在他头顶盘旋,在他脚下翩翩起舞。

    东之月居高临下,凝视桉朵儿片刻,一抬脚,打算前行。

    “不!”

    桉朵儿像只中箭的猫,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疾冲过去,竟在东之月那只脚尚未落地时一把抱住。

    她吁一口气。有惊无险。

    看看地上翻腾的叶片,东之月这一脚要是落下,哪怕她桉朵儿是只九命猫,恐怕也被砍得只剩渣了。

    桉朵儿跪地,紧抱着东之月凌空的一只脚,抬脸对他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小声劝解:“你先抬会儿脚。等等再走。”

    东之月皱眉问:“等?等到什么时候?”

    桉朵儿说:“等风把这些叶子全吹走的时候。”

    东之月双眸中晕开淡淡的忧伤,眺望长长的石阶,以及越来越凌乱的落叶,声音悠远:“我知道你从没扫过地,我也没扫过。但我一直猜想,扫地其实不能光靠扫。”

    这话让桉朵儿有醍醐灌顶之感。是了,哥哥渊云修炼时,就一再强调,修炼一事最忌讳的就是一根筋傻炼,不知融会贯通寻巧劲。现在扫地不也是一样?不能一根筋傻扫。

    东之月这么说,必定是想指点一下,如何在扫地一事上寻巧劲。

    桉朵儿立刻充满希望,将东之月那只脚抱得更紧,热泪盈眶道:“是的是的,扫地不能光靠扫,你肯定有好办法。是不是有专门的术法应对,比如秋风扫落叶什么的?”

    东之月点头:“的确,我一直有这种认知,扫地不能光靠扫。”

    他的目光和语调都充满禅意:“偶尔也要用簸箕兜一下。”

    桉朵儿瞠目。良久,将额头重重撞在东之月的小腿上。

    她真想撞死算了。

    她悲戚地哀求:“夜之哥哥,要不咱还是换第一种选择,我帮你洗个澡好不好?”

    东之月叹气:“今早你走了之后,我自己跑去洗了个澡。你肯定知道,洗澡太频繁,把皮肤都泡皱了,很伤肤质。”

    桉朵儿沙哑着嗓子嚅嗫:“可以干洗……”

    又一阵风过,东之月静静地说:“跟你说件事。”

    桉朵儿将脸埋在他小腿上哭泣,揪起他的衣服下摆擦鼻涕,含糊道:“我不想听。我扫不完树叶子。你不会真砍我的头吧?”

    东之月遗憾道:“我也不想砍你的头。但松这一次口,以后所有人都不好好扫树叶子,万一失了火怎么办?藏了蛇怎么办?我的哪个下属不听话,我罚他跪地,他却跪在一堆松软的落叶上,起不到警示作用,怎么办?作为领导,我不得不高瞻远瞩一点。对了,跟你说件事。”

    桉朵儿头大如斗,开口都困难。

    就听东之月镇定自若道:“我金鸡独立这么久,真的坚持不住了。”

    他的一只脚一直腾空被桉朵儿抱在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音一落,就开始前后左右剧烈晃动,桉朵儿“呼”地立起,一手却还抱着他的腿不放,于是那条修长的腿就变成高举而平行于地面。

    这姿势,东之月更加不稳,桉朵儿竭力用另一只手去支撑,也随着东之月前俯后仰,口中急切不停:“别倒别倒,我求你,再忍忍,再站站,你千万别倒,别……啊呀!”

    东之月往前一扑,压着桉朵儿倒地,两人抱成团,轱辘似的从石阶上一路滚了下去。

    停稳时,也不知是哪一级台阶。桉朵儿仍旧被东之月压在身下,面孔贴在东之月胸口,而东之月的脚正好放在她脚上。

    以东之月的高度,她估摸着他是蜷了腿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东之月的脚底再也踩不到一片落叶。

    桉朵儿如释重负,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颤抖道:“就这样,不许动,今天就这样。”

    东之月淡定道:“我的胳膊下压的全是叶子,头发上也是叶子。”

    桉朵儿问:“你脚底踩到叶子了吗?”

    东之月说:“没有。”

    桉朵儿斩钉截铁道:“那你废什么话!”

    东之月很听话地闭了嘴。

    惠风流面,阳光透过枝叶蓬松散落,东之月的身体像一条柔软又透气的大被子,桉朵儿很快有了困意。

    她突然发现,从那么高的石阶上摔下,竟然毫无痛意。

    头顶传来均匀微沉的呼吸,东之月看似也已小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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