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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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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衣袖一翻便离去,留下信使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仔细回想着他的神色与话语。
  他似乎,并没有哀色啊……
  *
  谢长渝让人备了马便往皇宫疾驰而去,在昌德门前的杈子处下了马,他向来很少入宫,可宫中的人却对他的名字如雷贯耳,纵然并不是什么样的好名声,但遇着了传言中的人物,难免还是会有亲近的意思。
  一旁的侍卫替他牵了马,对他笑道:“难得见小侯爷入宫,如此行色匆匆,可是有什么大事?”
  谢长渝未答话,这侍卫觉得有些尴尬,正备着干笑几声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谢长渝的声音响起:“确实是大事。”
  “呃?”侍卫猛地抬头,却只能见得他优雅远去的风姿,如仙人漫步云端。
  多年后侍卫垂垂老矣,一碗茶一杆烟,听着人讲起那毁誉参半褒贬不一的君王时,他吸了口烟,眯起眼说道:“那真是个龙章凤姿的人物啊——”
  过了玉京门,便见着李德在不远处候着,见到谢长渝时他并不意外,恭恭敬敬地对谢长渝作了个礼:“小侯爷万安,请随奴才来。”
  看来南戎国主料到了他会入宫,谢长渝的嘴角的笑更深了一分,对李德道:“有劳李总管。”
  李德是知道突渌发生的事情,但依照南戎国主的脾性,最忌讳宦官议论诸如此类之事,是以他一路都保持着沉默,再则他并不想与这臭名昭著的留安侯世子沾上什么瓜葛,毕竟只是个质子而已。
  谢长渝也未讲话,二人往景昌殿行去竟是一路无言,如今是冬月了,南戎的冬并不见得太冷,却还是要凉上一些,李德想着快些将谢长渝引到景昌殿,自己则好快些去喝口热茶暖暖身子,步子便也不由得加快了。
  然而谢长渝却并未有那些世家公子出身的跋扈之气,一声不响地跟了上来,让李德很是讶异,不由得转头去看,正对上他的目光,那眼中的考究让他不禁有些胆寒。
  似是能看穿他的内心一般。
  李德打了个哈哈,干笑着说了这一路上的第一句话:“小侯爷可累着了?”
  “未曾。”
  “那便好,别让陛下久等了。”
  于是又行了百来步,便要登上景昌殿的石阶,一人窄腰风流地拎着药奁从上走下来,李德驻了步子,对他行礼后笑道:“白先生这便要走了?”
  白情唔了一声,又看向李德身后的谢长渝,挑了挑眉,对他行了个礼:“小侯爷入宫是做什么来了?”
  论起在天机山时,白情受了谢长渝一声师兄,如今他行的这个礼大抵含了不情不愿的意味,所以显得几分不伦不类,谢长渝却端正着姿态受了这个礼,笑道:“与白先生一样。”
  “哦?”白情讶然,“在下替皇上治病,小侯爷也是?”
  谢长渝颔首,白情显然不信,当年药理这一门课他是所有人中最为精通的,谢长渝纵然聪颖,但在这方面白情觉得自己显然有瞧不起他的资本,他嗤笑道:“这么说小侯爷是信不过在下了?”
  “非也,”谢长渝摇头,“先生医身,在下医心。”
  李德见二人这玄机打了半天也打不完,怕南戎国主候久了,便出声打断了二人:“白先生,陛下还等着见小侯爷呢……”
  白情适才笑道:“抱歉抱歉,与小侯爷一见如故便有些忘形,不耽误你们的正事了,陛下才服过药,切记不能让陛下情绪太过激动。”
  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谢长渝一眼:“择日,在下再与小侯爷共谈风月。”
  这句话有些暧昧且露骨,李德心里哎哟一声,这小侯爷的断袖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位名医身上了?
  还能不能给南戎的姑娘们留点活路啊。
  李德这厢白操着一番心,白□□离去,和谢长渝擦肩而过时,谢长渝若有所思地凑近了些,道:“白先生身上的药味很是浓郁。”
  白情一愣:“成日与药材打交代,是这样的。”
  谢长渝笑了笑,便再未说话,随吴喜进了殿中,白情走出十来步后,皱着眉回头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玩了三天【鞠躬!谢谢大家的支持……窝知道前文很罗嗦,后面我会把剧情写得紧凑一点的!
握拳><喜欢就收藏一个吧~爱你们哟

  ☆、蛊毒

  入殿后向左拐去,南戎国主正坐在案后批呈奏章,李德上前道:“陛下,小侯爷来了。”
  南戎国主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朱笔,道:“小谢来了?过来吧。”
  李德干笑了两声,南戎国主最大的癖好就是给人起简称,叫留安侯老谢,叫谢长渝小谢,就连新进的神医白情,也被他成为小白。
  大约是国主想要制造一种亲切感。
  这个称谓谢长渝受不受用,从他面上看不大出来,他只从善如流地过去了,殿中药香尚存,谢长渝在南戎国主面前略略收敛了几分懒散的气息,看起来倒显得端肃:“陛下适才喝过药了?”
  “嗯,”南戎国主看了他一眼,“小谢鼻子很灵嘛,要不要给你来一碗?药到病除啊。”
  谢长渝虽是留安侯押在他手中的质子,但南戎国主还是挺喜欢这个青年的,毕竟一表人才,听国主这么一说,谢长渝含笑道:“谢陛下恩典。”
  国主本是说笑一句,哪知谢长渝竟然堂而皇之的受了,愣了片刻后大笑道:“有趣,你真要?”
  谢长渝颔首:“请陛下赏赐。”
  “孤越来越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国主感叹了一句,“无病无痛地,拿药做什么?不是个好意头,这赏孤还是免了。”
  然后睨李德一眼,李德领命而退,当殿中仅剩他与谢长渝二人时,他的神色渐渐沉凝下来:“治衡的事情,孤也深感痛心。”
  治衡是留安侯的字,提起这位旧年老友,国主的神色变得深远:“你且稍安勿躁,孤已派人往突渌,定将此事处理妥当。”
  这么说的意思,便是让谢长渝安心在牙城待着了。
  谢长渝嘴角一抿:“臣有一事相求。”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景昌殿采光极好,日光沿窗透进来,能清晰得见空中沉浮的尘埃,仿佛能听到它们落在地上的声音,良久,南戎国主道:“你觉得孤会允吗?”
  “陛下为古往今来至仁者,臣与家父分离数载而不得见,如今家父遭遇此番变故,生死未卜,若要臣于此处静候,实是强人所难。血缘羁绊所牵,家父有恙,为子女者必然忧心,夜不能寐,恨不能乘奔宵而去,夜行万里至突渌,侍疾枕前。”
  他顿了顿,容色诚恳地看向南戎国主:“若换作是敬武殿下,想必忧思定不会少于臣,还请国主体谅臣赤诚之情,怀恩之心,允臣此求。”
  南戎国主刀锋般的眉皱起,又听他继续说道:“且突渌如今大局已乱,恐西狄趁势入侵,扰边境不宁,臣请命——”
  他撩袍跪下,身姿卓然,双手交叠举过头顶,语气铿然如坚石,风霜不摧,雷霆难撼:“以天机门人之身,佑南戎长安!”
  天机门人四字入耳,南戎国主眉心一跳:“你说什么?”
  “臣与敬武公主同在太微山天机门修学十六余年,”他所说之言在南戎国主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奈何臣生性惫懒,荒废一身才学,如今突渌生变,始知何为家国,愿谨以此身,平突渌之乱,镇边疆安宁!”
  铮然有力的话语响在空旷的殿宇中,只怕绕梁不止三日,国主陷入沉思之中,他是知道留安侯的这个世子在入牙城之前因天生之疾于别处长大,成年后身体稍微好转,便被送入了牙城,时间恰好与沈渊从天机门归来的时间吻合。
  天机门人大多都有治世之才,倘若他所言为真,那必然是平定突渌之乱的上好人选,然而,万一怀有异心,留安侯镇守突渌已久,实力如何连国主自己都无法掌握,就这样将一个经世之才放回突渌,无异于放虎归山。
  突渌之乱也非危及社稷这样严重,西狄目前并未有举兵为战的意图,突渌那边随意派个将领去即可……国主的眼神落在谢长渝手上,心意已定,正要开口,谢长渝忽然道:“陛下,您不问问臣为何会被天机门选中?”
  南戎国主的话顿在喉间,谢长渝摊开掌心来,那枚朱砂痣在掌心的纹路间格外鲜艳,他嘴角一勾:“陛下听过‘长情蛊’吗?”
  所谓长情,源自久伴。
  谢长渝并未向南戎国主说明天机门为何就选中了自己,只是简单说明了这长情蛊的效用。
  这是南戎失传已久的蛊术,被种下由施蛊者心头血所灌养长大的蛊虫的人,此生不能伤害或是背弃施蛊者,此蛊唯一的解法,便是以施蛊者的心头血和以十七味世间难以寻得的珍奇药材来解。
  然而又有不能伤害施蛊者这一条,纵使是想取心头血也不行,悖论之下,长情蛊便终生无解。
  谢长渝笑道:“臣三岁那年被玄玉师叔选入天机门,八岁那年被种下此蛊,至此于敬武殿下生死相随。殿下乃天命帝女,自是需要一人忠心相随,方能无后顾之忧,所以臣一身所学只为报效殿下,而殿下所求为南戎长安,自当亦为臣之所求。”
  “这世间,再不会有人比臣更为忠直。”
  谢长渝垂下眼来,掩去眼中的神色,然而身姿依旧是恭谨的,又再恳切地请求道:“还请陛下明鉴。”
  他为何如此执意要回突渌?国主心头掠过这个念头,但谢长渝对长情蛊的描述却让他一时间有些烦乱。他起初将沈渊送入天机门时并未作他想,天石预言以及玄真亲自来要人,这都已经是旷世难闻的奇事。
  天机门在南戎皇族间的声誉很高,尤其是天机掌门玄真下山,更是难得一见,南戎国主本着在天机门也能学到不少东西的念头将沈渊交给了玄真,却未料到天机门竟有此番打算与布局。
  预言……是真的?
  从未有过的恐慌,哪怕只有一丝,便能让执掌万民的国主害怕,他其实一直并未有打算将皇位传给沈渊,哪怕她确实有治国之才,但她没有在自己的身边长大,捉摸不透她的心性。
  况且,前太子的事情在父女二人间造成了不可逾越的沟壑,南戎国主始终认定若是由沈渊来担当国主之位,恐怕会将余下的兄弟姊妹赶尽杀绝,毕竟有前太子的例子在那里。
  国主希望天下安定,更希望子孙福泽绵长。
  然而沈渊却早已被他划入非我族类的界定中,越是年迈的帝王疑心病则越是严重,他便又打起了另一番心思,谢家在突渌的声望必然深厚,留安侯更是突渌大军的军心所在,若贸贸然派另一名与突渌素无来往的京官前去,一旦军心不稳,则很有可能出事。
  想到这里,国主又将目光放在了谢长渝身上,揣测着他到底有几分真心。
  如他方才所言,他所效忠的是沈渊,然而沈渊现在已和亲而去,应是再无回南戎的可能,那这谢长渝还会有如此忠心之言?
  长情蛊之类的言说,国主略略涉猎过,天机门中的奇门异术非寻常人能想象,有这样的蛊并不奇怪。
  并且,谢治衡已经算是废了,让这谢家三子回去,又能闹出多大动静?他这样急着回去,大概是想在留安侯逝世之前,夺取留安侯手中的权利吧。
  毕竟谢家除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个儿子对这世袭的爵位虎视眈眈。
  让他们窝里斗,消耗一下谢家的实力也是不错的。
  起了这样的意思,国主了然地挑了挑眉:“乌鸟私情,朕实难否逆,便由卿去,替朕聊表哀痛。”
  谢长渝嘴角的笑淡了些,恭敬地对南戎国主叩首道:“臣,谢陛下大恩。”
  *
  谢奕得知要回突渌时惊得不能自已,拽着自家主子的衣袖道:“讲真?”
  谢长渝淡笑着看向他:“我有骗过你?”
  “有!”
  一提到这个,谢奕便有些义愤填膺,他十分不满地道:“主子你骗属下不是一两次了,还经常伙同敬武殿下一起骗属下……”
  呃……他似乎提到了什么不该提的名字……
  想起这茬来,谢奕觉得自己触着了自家小侯爷的情伤,气势上又弱了几分,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您把属下一颗忠心捏扁揉圆的,属下却仍旧对您不离不弃,您总该看到属下的好!”
  呃……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房梁上狐影的身形晃了晃,没稳住,便摔了下来。
  谢奕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狐影:“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狐影并未理他,谢长渝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自诩身手不错,连狐影近来一直跟着我都未能察觉么?看样子是荒废了不少,该再将你送去磨砺磨砺。”
  “不不不!不必了……”谢奕想着如何样的磨砺法就背脊一寒,干笑着往后退去:“既然要回牙城,那么属下就先去收拾收拾行李,主子您和狐影姑娘……咳咳……慢慢聊……”
  话一毕谢奕便溜了个没影,留下带着狐狸面具的狐影呆滞地站在谢长渝身边,对谢长渝道:“小侯爷要回突渌,属下就不便再跟着您了,还请小侯爷一路保重。”
  谢长渝淡淡嗯了一声,自从沈渊和亲之后,狐影便一直跟着他,与其说是跟随,不如说是监视,谢长渝知道是自己在禹国的所作所为让沈渊放不下心来,所以便任由狐影这般去了。
  可是殿下啊,谢长渝摊开了手心,那颗朱砂痣是长情蛊种下后的印记,他嘴角的笑意有些寡淡,你这样耗尽心血的家国却对你百般猜疑,甚至排你在外。
  你殚精竭虑,真的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个埋了很深的伏笔 因为在笔者看来并没有绝对的忠诚 这必须凌驾于一种威慑之上
所以谢长渝对沈渊的深情【啊……似乎剧透了呢!
爱你们 好像扯得有些玄乎了 但还是请收藏一个吧 mua 谢谢大家的观看 我会带给大家更多更好的作品的

  ☆、金缕

  狐影的信翻越千山万水抵达沈渊手里时,谢长渝已然与宣威将军齐恪抵达了突渌。
  一路上的行程安排得极紧,突渌与牙城千里之遥一行人仅仅用了五日便抵达。
  突渌与西狄的赤克泽仅隔了一道翠屏山,是天然的屏障。突渌的城墙古旧却又坚实,能看出统领者近年来未停止对城墙的修缮,门口列着一队亲兵,黑甲白缨,身姿笔直,正是侯府亲卫。
  对于谢家这位远在牙城的世子,亲卫们只有过几面之缘,却实是惊艳,如今突渌城中的布防都是这位世子在十九岁时所设下,可谓是天衣无缝。然而他仅仅在突渌城中待了不到两个月,便被留安侯送去了牙城。
  亲卫队长依然记得,这位世子四年前至牙城时并未径直入城,而是自骑马绕牙城奔走一周后,对守城的将领道:“你们便是妄图以这样的城池来镇守边疆吗?”
  他薄唇一掀:“简直不堪一击。”
  随即他便指出了西北城墙因年久而被侵蚀,只消巨木一撞便能破城而入,东北的暗河与饮水相交只消投毒便能葬了满城的人……诸如此类的隐患多不胜数,听他一一列举出来后突渌的将领都惊出一身冷汗,任何一点被敌人捕捉到,都能造成突渌的失守。
  半盏茶的工夫,突渌城中的大小将领都对着年纪轻轻的小侯爷心服口服。
  马蹄声声入耳,亲卫队抬手看去,为首一人紫衣白马,丰容仙骨而来,在离人丈余处勒马停驻,亲卫队长见他面容喜极,上前道:“小侯爷!”
  谢长渝在马上笑道:“子普别来无恙?”
  周子普霎时激动得热泪盈眶:“属下一直等着小侯爷回来,如今实在是……好……好……太好了……”
  说着要抹泪,又往他身后看去,周子普早得了旨意,知那是齐家的一位小将军,也对齐恪抱拳道:“齐将军。”
  齐恪此时的面色有些不虞,这一路披星戴月地。纵使是带兵多年的老将也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年纪轻轻承蒙家族荫德的齐恪,他从马背上下来,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只淡淡对周子普点了个头。
  腹黑的谢小侯爷在旁边关切地问道:“小将军一路辛苦了,是否需要替小将军备一辆马车?”
  世家公子自有自己的傲气,纵使娇生惯养,却见不得被人看不起,听谢长渝这样一说,便挺直了腰板道:“本将不需要坐马车,突渌既然已经到了,那么就劳烦小侯爷领路,让我等先行去探望留安侯。”
  齐小将军强撑面子的模样似乎让谢小侯爷很是愉悦,他嗯了一声:“那劳烦小将军再上马,侯府尚远,步行恐花费太多时间。”
  齐恪:“……”
  *
  抵达留安侯府后,谢长渝便将齐恪扔给了周子普,径直入了门,三进的侯府中,无论是因风华绝世的皮相或是惊为天人的智谋,府中的仆人都对这位世子记忆犹新,见到他时纷纷行礼,谢长渝噙着笑往里走,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府内的情形。
  这四年间侯府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是以谢长渝很轻易地便寻到了留安侯的卧房,门口站着一个人,温温润润,像玉雕一般,看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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