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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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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车夫不明所以,只能依言将马匹勒停,前后的车架马匹一一也跟着停了下来,骑马在前的将军黄岐满头雾水地驱马前来,见谢长渝白衣风雅地下了车驾,正将手拢在袖中,乌木面具下的神情看不见,但从他紧抿的唇角能够看出他的忧虑。
  “怎么了?乔大人。”黄岐开口问道,此时恰巧行至一处谷地,两侧树木繁茂,景致深幽,指压影影绰绰地交错在一起让人看不清山林深处到底有什么。谢长渝环顾一圈后,道:“这条路是谁带的?”
  “啊?”黄岐挠了挠头,“是阿景那小子。”
  “将军可曾发现这是处谷地?”
  黄岐朗笑着说道:“本将当然知道,但这四周政治清明,并无山匪流窜,且这又是条近路,阿景那小子带的路准没错,他跟了本将多年了,这一点请乔大人尽管放心……”
  说着说着他自己也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神情慢慢沉下来,谢长渝嘴角勾起:“是,跟了将军多年,却对禹国淮州境内的山道熟悉至此,这条路在各版地形图中皆未有记载,这位阿景,想必很是不凡。”
  黄岐脸色一变,侧首对身侧的两个人说:“去,把阿景带过来。”
  待那二人领命去了后,黄岐神色不定地看着谢长渝,谢长渝正弯腰查看地面,黄岐心里有疑团,只觉得这人的气度与见识并非常人,如何能隐于鸿胪寺甘居少卿之位,他正想在问些什么,方才那两人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其中一个气喘吁吁地撑着膝,对他道:“禀将军,阿景不知在何处去了!”
  “混账!”黄岐大怒,“什么叫不知在何处去了?”
  “有人说阿景之前说去方便一下,让我们不用等他随后就回来,之后便再也没看到他人影了。”那人有些慌张地看着黄岐与谢长渝,道:“将军,乔大人,这……这可怎么办啊?”
  “一群废物!”黄岐心下便知大事不好,气急败坏地道,“停止前进,往回走!”
  “不必了。”
  清清淡淡的声音贯彻在山风中,白衣乌面的文官站了起来,他手上还沾有泥土,被他从怀中抽出一方手帕拭尽,他神色无波地说道:“这地方不久之前有人来过,车队已入瓮中,现在往回撤,为时已晚。”
  黄岐大骇:“你如何得知?”
  谢长渝扫了一眼黄岐与另二人的靴履,道:“南戎的官靴与别国不同,印有纹样,是远古象形字中南戎二字,且南戎官靴材质特殊,轻便易行,不易在地面留有痕迹。”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块土壤上:“而此处有脚印繁杂,是多人通行的迹象,然而脚印去向并非往前出谷,却是四散入林,足以证明,此间有伏。”
  黄岐听得冷汗阵阵,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腰侧的刀,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那……依乔大人之见,现下该如何?”
  “既然不能退,”谢长渝掸了掸衣袖,“那么就只能战了。”
  “好。”黄岐握紧了刀柄,眼里闪着光:“如果不是乔大人警觉,恐怕黄某与兄弟们还处于蒙骗之中,此番若能得胜,黄某必上书奏请国主,以彰乔大人之功。”
  他抬臂引向车驾,道:“刀剑无眼,还请乔大人上车暂避……”
  谢长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黄岐,对身旁的那名兵士说道:“劳驾,可否借弓箭一用?”
  那兵士慌忙将弓箭取下递给他,谢长渝将弓箭拿在手中,试着拉了拉弦,道:“弦有些松,不过无碍。”
  他从箭囊中取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之上,黄岐皱眉,开口道:“乔大人你这是做……”
  黄岐话还未说完,谢长渝突然右臂猛拉,弓弦张如满月,修长而有力的手指一松,箭矢如流星般急速划过空中,射入林间,幽暗的山林间传来一声疼痛难忍的低呼,入了南戎车队所有人的耳中,掀起轩然大波。
  黄岐面色巨变,果然有人!
  白衣文臣的第二支箭矢已在弦上,他斜睨了黄岐一眼:“黄将军,先发制人,还不战?”
  黄岐恍然从梦中惊醒,拔刀而出,狠啐一口,大喝道:“兄弟们!有狗贼想收了咱们的命,胆大包天的畜生,南戎武士都敢惹!格老子的!今天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爷爷!”
  南戎人本就生性好武,血液中流淌的尚武精神从未被太平盛世磨灭,此一番叫居于安逸生活的南戎将士们精神一振,卸了一身的懒散拔刀而起。山林中埋伏着的人大抵是没有料到会被抢先制住,气急败坏之下从山林中杀了出来,黑衣蒙面,与南戎众人混战在一起。黄岐大刀在手,当仁不让地斩数人于刀下,猛地记起那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鸿胪,下意识回身去看他。
  他看到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场面。
作者有话要说:  放小侯爷!T T培训真的是要死人啊……对不起最近的不定期更新也和冲榜单字数有关系 这一段写的好渣啊~求轻拍>3<

  ☆、奇阵

  那是纤尘不染的白衣,如鬼魅般穿行于刀光剑影中,他手中拿着一柄短剑,剑身通明透亮,不知是什么打造,寒芒一闪便割破人喉。剑身不沾血,就连他一身白衣也未染纤尘,乌木面具在这般血腥的氛围中显出狰狞可怖来,他像是自幽冥而来,带着骇人的戾气,如一柄满是煞气的剑,锋芒直指青霄。一步一杀,出手狠辣,转身又是割下一人头颅,避开血液喷溅,他又抽身将短剑送入一个欲从后偷袭他的黑衣人的胸膛,短剑拔出时血液终是无可避免地溅在他脸上,在他白玉般的侧颊上开出一朵艳红的花,他俯视着脚下的尸体,嘴角勾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修罗。
  黄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失神间未能察觉危险靠近,突然面前寒光一现,堪堪从他耳边擦过,血□□穿之声响起,他回头看去,一个黑衣人正举刀企图偷袭他,却被一柄短剑刺穿喉咙,黑衣人眼睛圆瞪,似是不敢置信。黄岐愣愣地看着看着那具黑衣人的尸体,惊出一身冷汗,乌木覆面白衣加身的青年走到他身边,弯腰探手,修长如竹的手指握住剑柄,猛的将剑抽出,血染红了他宽大的衣袖,他眼风扫来,竟带了睥睨天下的气势,道:“黄将军,战场上岂能掉以轻心?”
  未等黄岐反应,那一身白衣又隐入厮杀中去。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黄岐握紧了手中的刀,投身战局中。因最先谢长渝那一箭抢占了先机,打压了对方的士气,再加上南戎将士越战越勇,又有谢长渝飘忽如鬼魅的身法杀人不眨眼的狠戾,黑衣众节节败退,其中一人眼见不敌,拇指与食指并在唇上吹响一声口哨,黑衣人听闻哨声后欲退,谢长渝轻笑一声:“来了想走?”
  没有人能在那瞬间看清他的身影,只觉得一道白虹从眼前掠过,衣袂飞扬之声如裂帛一般,下一瞬,他的手已卡在那吹哨的黑衣人喉间,乌木面具后狭长的眼冰冷,薄唇轻掀:“找死。”
  “咔擦”一声,那黑衣人的脖子被生生拧断,头一歪倒在地上。
  这一刻风也停住,万物死寂无声,那平日里温文尔雅少言寡淡的青年满手血腥地立于生死场中,从怀中抽出一方锦帕来,拭去手上的血迹,声音不大,却像是死亡的宣判。
  他说:“一个都不留。”
  *
  消息传回璧城时,沈渊正与贺雍各执黑白杀个你死我活。
  宫人面色仓皇地跑进来时,沈渊恰巧中了贺雍的圈套,试图掀棋盘走人,便听着一句:“皇上!南戎回程的车队在淮州遇伏了!”
  “什么?”
  沈渊蓦地转过身,盯着伏在地面的宫人,贺雍眉头紧锁,放下手中的棋子,道:“说结果。”
  宫人被二人凌厉的气势震得一颤,连忙说道:“南戎折损共计三十二人,对方全军覆没。”
  全军覆没?!
  沈渊呼吸一窒,听那宫人继续说道:“听南戎报来的消息,似乎是乔鸿胪提前发现了对面的踪迹,先发制人,将埋伏之众全数斩杀。”
  乔致远?沈渊面色沉下去,她自己知道,那哪里是什么乔致远,分明是谢长渝。听那宫人口若悬河地将这场战役讲得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她搭在榻上藏在袖中的手缓缓紧握成拳,贺雍在棋盘对面听完这一番复述后,眼底掠过一抹光,看向沈渊,道:“南戎有此能臣,实为南戎之福。”
  沈渊挑了挑唇角:“贺帝谬赞。”
  面上虽然波澜不惊,沈渊内心却已乱成一团,从那宫人的描述中她能见得当时的情形。她隐约记起当年的一件事,那时在太微山,谢长渝是一个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待人亲和有礼遇事处变不惊,就连最挑剔刻薄的五师叔玄息也曾板着万年冰块脸说过:“谢三这小子,还行。”
  从玄息口中听到一句夸人的话比登天还难,这足以证明谢长渝在太微山众人口中的口碑是一等一的好,沈渊当时年少无知也被这狐狸做出来的表象所蒙蔽,无缘无故就与他亲厚起来,插科打诨不亦乐乎,谢长渝便是身长玉立地站在她身旁,她只觉得这个人太过和善,有时令她产生一种他是虚假的错觉。
  直到有一天,她擅闯忘星台,身陷青木奇花阵中险些丧命。
  青木奇花阵是天机祖师昭胥所遗,用以保护忘星台不受外来人闯入。但是几百年来天机门内的弟子几乎都安分守己,并未出现擅闯忘星台这种事情,是以青木奇花阵从未开启过。而那日沈渊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不顾众人的阻拦甚至打伤了看守忘星台的弟子,执意要往里闯去,后果便是发动了青木奇花阵,大阵一旦发动便将她的身影吞噬。
  而在阵中她所看到的景象,是擎天的巨木拔地而起,状似囚牢,那巨木的枝叶阔大,色泽是深得发黑的墨绿,枝叶间有馥郁芬芳的白色花朵柔软开放,那香气钻入沈渊鼻间,她神思一晃,下一瞬立刻撕下一块衣袖捂住口鼻,那花香有毒,会令人身躯麻痹无力,她竭力稳住身形不倒在地面,目光往下移,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缓速地想她蔓延过来。
  是那些巨木延伸出来褐色的藤蔓,从四面八方向她爬来,那弯曲蠕动着的藤蔓让她头皮发麻,下意识去抽身侧的长剑,却摸了个空。她才想起方才因为负责看守忘星台的苏枝阻拦惹恼了她,她抽剑刺透苏枝的肩胛骨将她钉在了山顶那棵十人相环才能抱紧的榕树上。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依照五行相克之理,木当由金来克,想来着青木奇花阵也该以金属来破,现在休提破阵,若是被这藤蔓缠住,只怕是会被缠绕窒息而死。
  眼见藤蔓离她仅有三尺,她突然足尖一点,跃至藤蔓根处,蠕动的藤蔓突然一停,如同寻不见她一般,她正松了一口气,却未料藤蔓如发现了她,以比方才快十倍的速度向她袭来。
  糟糕!沈渊提气开始在这狭小的囚笼中躲避藤蔓的攻击,那藤蔓速度似乎却来越快,她气喘得越来越急,感觉似乎空气稀薄,心脏的搏动似乎要跳出胸腔来,头撕裂一般地疼痛。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气竭而被藤蔓缠住时,这幽深的囚笼,突然破开一道光线。
  那人紫衣风雅,持剑劈开巨木幻象,那馥郁的白花被他劈落在脚下,散成一地白骨,他踩着森森白骨向她走来,被劈开的幻象又合拢,囚笼重归幽暗,他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横手一斩,将那袭向她的藤蔓斩断。那藤蔓如有痛感般,落地吱呀叫个不停,并渐渐蜷缩直至枯萎,她恍惚地看向他,平日里温存风雅的眉目满是冷冽的戾气,他的手臂环在她腰上,墨玉般的眼尽是杀机,却低声温柔地对她道:“我来救你了。”
  那是她平生第一次潸然泪下。
  青木奇花阵的阵眼在花,只要找准那朵是阵眼的花,毁去即可,可这阵中的花岂是寻常之物,皆为怨魂所化,目触即生幻象。幻象是上万的亡灵武士,白骨银盔,红缨破败,举着长矛向二人攻来。她便得见卸下懒散伪装的谢长渝,如一柄锋芒毕露的利剑,风华绝代的眉目满是煞气,如浴血而生的修罗。他持剑而上,一步一杀,果决利落,剑锋过处亡灵哀嚎,皆化作青烟,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她闻而胆寒,他却一派冷静从容,越斩越快,到最后甚至看不清他的身形,只见紫袍在袅袅烟气中翻动,像是翩跹的蝶。
  斩尽亡灵后,二人都已体力透支,他却依旧扶着她,一步步靠近那朵阵眼之花。那朵花柔软地盛开在繁茂的枝叶间,花瓣无风而动,花随着二人的接近而次第盛开,当二人站定在那朵花前时,那朵花正好完全开放。
  那嫩黄的花蕊间,躺着一个女婴。
  沈渊蓦然瞪大了眼。
  她挡在谢长渝面前,盯着他,说道:“你不能杀她。”
  谢长渝沉默着看了她很久,才开口:“为何?”
  “不能便是不能。”她隐隐觉得胸腔中有什么被撕扯着作痛,她扬起了下颌,直直迎上谢长渝的目光:“她不能死。”
  “不杀她,便毁不了阵眼,你我永生都无法出这阵中。”
  “我说不能杀她。”
  “那么我问你为何?”
  “……”
  看着她沉默不语的形容,他一声轻笑,抬剑隔空指向那个女婴,笑带讥诮地说道:“是因为这是你同胞姐姐的魂骨?”
  沈渊浑身一僵,震惊地抬头看向谢长渝,似乎在思考他是如何得知的,谢长渝温和的面目全然不见,绝艳的眉目显得咄咄逼人,他冷笑道:“双生女婴乃不详之兆,王皇后当年为保荣华而狠心丢弃其中一人以致其死亡,留下来的那个公主,起名为渊,乃天命帝女,号为敬武。”
  他逼近沈渊,狭长的眼中尽是戾气,嗓音压低了,如暗夜中的呢喃:“原来你也有被表象蒙蔽的时候,仔细看好了,那究竟是什么魂什么骨?”
  言罢,他抬臂便将手中短剑掷向那个女婴。
作者有话要说:  通宵赶T T

  ☆、龙荔

  沈渊甚至来不及制止,眼睁睁见着那柄短剑钉入女婴的头颅,一声划破耳膜的惨叫声后,那女婴竟然开始缓缓融化,准确地来说,融化的是那一层皮相,露出里面如水银般的肌理,头颅上一双眼生得尤其大,正在拼命挣扎,谢长渝面无表情拔下她头顶的发簪,走到怪物面前,手握金簪对着那怪物的喉咙狠狠戳下去,那尖锐的叫声震得沈渊头皮一麻,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捂着胸口抬眼去看那紫衣的少年,温存风流的眉眼如上天所钟爱,明明生的温和无害,却在方才独斩数以万计的亡灵,以及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婴孩。
  明知他是来救自己,明知他是为破阵,沈渊却没来由感到内心发寒,那朵花随着水银怪物的死亡而逐渐枯萎,阵眼既破,则大阵既亡,四周如囚笼铁柱般的巨木慢慢消散,天光重新归来,那少年站在天地间,风姿独秀,却满身血腥。
  他回头对她笑,一如从前的温和:“阿渊,你看,我们出来了。”
  这些,终归是往事了。
  送离了来她这处躲桃花的贺帝后,沈渊揉额吩咐王八:“去把地姬给本宫叫过来。”
  王八领命去了,没过多久地姬便至,脸上照旧挂着高深的笑意,向她请安道:“属下参见主子。”
  “起来吧。”沈渊捏着眉心,问道:“淮州的事情听说了?”
  “启禀主子,属下已经听说了。”
  “怎么看?”
  地姬眼珠一转,笑道:“其实这事情,主子心里早就有数了,何必再来问属下?”
  “本宫只想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沈渊的神色不是很好,显得有些倦,她说道,“贺帝给本宫的答复是疑似西狄人,因为从那些尸首上找到了西狄的通关符文和西狄的有关物件,但本宫却不太信,于情于礼,西狄……”
  待沈渊说完后,地姬笑着对沈渊弯腰鞠躬,道:“公主所言极是,西狄并非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若是要自动机来推敲,当属禹帝与小侯爷最大。”
  沈渊眉头动了动,任由天姬继续说了下去:“ 小侯爷暂且不提,先讲讲最大的受益人禹帝,以此来挑拨西狄与南戎之间的关系,并且验证主子所提盟约的可信度,再则也是对南戎军队实力的一个试探,一举多得。”
  “并且属下相信,在那处山谷的不远处,还藏着一支军队,隶属于禹国,若南戎节节败退,他们就会出现,并承担解救南戎车队的任务。”
  沈渊嘴角紧抿,向下垮去:“帝王心术。”
  明知他并不能完全信任,自己却非要送上门来,白白折损了三十二条子民的性命换来帝王的暂时不疑,沈渊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将榻面抓得十分紧,面无表情地对地姬说道:“传信回南戎,让闻远……厚葬那三十二人……”
  “遵命。”
  殿中响起她低低沉沉的声音,如将玉珠抛入满是尘埃的杂物堆:“此仇,必报。”
  *
  南戎车队遇袭后南戎国内的反应很是剧烈,南戎国主甚至亲自修书去询问西狄君主此事是否为西狄所谓,然而西狄一口否认,南戎紧追不放,致使二国关系更为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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