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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长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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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南戎紧追不放,致使二国关系更为僵硬,边防上磕磕碰碰不断,但都未能足以点燃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南戎国内的事情有闻远操心,是以沈渊放下一颗心,全心全意地开始了金邬养成计划。
  说实话,金邬实在是聪明伶俐,学什么都是一学即会,连负责教她政论的地姬也赞不绝口,交给金邬政论这件事她母女二人拉了勾说好不告诉贺雍,自古在何处都是女子不得干政,自己在南戎是特例,但金邬在禹国却没有这个特例。
  她想让这个女儿与旁人有所不同,眼观天下,而非只着眼于一张平尺大的绣布。
  她始终没有忘记答应金邬要提她的生母秦氏翻案,一直吩咐地姬暗中查与当时秦氏一案有关的事情。这一日,金邬正在灼华殿前的庭中和宫人斗花玩,地姬匆匆地走到她旁边,附耳一句:“秦氏的事情有眉目了。”
  沈渊正在一旁看兵书,闻言书一合,掂着便往殿内走,金邬分神瞧见了,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声音脆脆嫩嫩的喊道:“母亲要去哪里?”
  沈渊回头对她笑道:“母亲有些倦,回去歇一会儿,你玩吧,等下记得蹲马步。”
  一提蹲马步金邬粉嫩可爱的小脸便垮了下来,惹得众人暗暗发笑。沈渊噙着笑走回了殿中,挥退其余侍人,对地姬道:“讲。”
  “是,”地姬拱手做了个礼,然后道,“秦氏所用食物唯一的疑点便是桂圆,据秦氏当时的侍人所说,秦氏在有孕期间一直爱吃桂圆,所以每日的桂圆是供应不断的,属下去查了查,却发现太医院近期有一种东西有出入。”
  沈渊挑挑眉:“是什么?”
  “龙荔,”地姬老老实实地答道,“又名疯人果,这种果实与桂圆相似,能鱼目混珠,且果核果肉都有毒性,若是误食则会造成中毒,属下猜测,秦氏当天应该是被人以龙荔替换了平日里所食的桂圆,才导致丧命。”
  沈渊皱起了眉,她虽知道后宫向来是污秽与心计的聚集处,却未能想到心计竟如此之深,她将手在桌案上叩敲了两下,问道:“谁领过龙荔?”
  “琳琅苑的宝贵人。”
  “把她给本宫带过来。”听地姬道了声是,然后又道:“再派人去太医院领些龙荔,并向贺帝传个话,本宫要替金邬平怨,若伤及了他心头宝,还望他多多见谅。”
  不消片刻后宝贵人便到了,瓜子脸月牙眼,盈盈眼波似秋水一翦,是个宜喜宜嗔的美人,但她的模样似是十分地不耐,扭捏着上前给沈渊行礼后,软着声儿问道:“靖妃娘娘招妾来是有何要紧事?入了秋妾身上乏得很,宫人来请时正泛着瞌睡,来得迟了些,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非是有什么要紧事,本宫听人提起你活泼伶俐,惯是得贺帝欢心,便让你来替本宫讲讲这邺宫中曾发生过的事,本宫初来乍到也不知道有什么忌讳的,你捡着重要的说给本宫听便是了。”
  这番话说出口让宝贵人一愣,竟丝毫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她暗自瘪了瘪嘴,才开口道:“想来您该知道北边那处桃林之前被一把火烧了,从此邺宫再也瞧不见桃花,除却陛下的承明宫外尚有那么几株,那是往前的陶嘉夫人最喜欢的地方,陶嘉夫人自戕后陛下曾枯坐在她的似朝楼前一夜,而后废去夫人与娘子此两个位分,自此禹国再无夫人……”
  她虽是不情不愿地开口,但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沈渊惯不爱听贺雍这些情史,只觉得他似是心比谁都大都真,个个女子他都爱得真切且深刻,这在她看来实在是荒谬不已,听得有些腻,她抬袖挡脸打了个哈欠,然后又斜支着头,听宝贵人热衷地讲述着贺雍同他的女人们的故事。
  隔会儿玄姬端着一盘果子进来,放在宝贵人面前,笑着道:“宝贵人请用。”
  宝贵人正说到兴头上,被玄姬这么一打断,有些不悦地睨了玄姬一眼,道:“没眼力见儿的。”沈渊在上座也说道:“玄姬,冲撞宝贵人,自己下去领罚。”
  玄姬低着头应了声是,神情哀怨地退了下去,宝贵人幸灾乐祸地看了玄姬一眼,顺手从盘中捡起一颗果子便要剥开来,笑着对沈渊道:“多谢娘娘。”
  就在她要剥开那颗果子的时候,她的神情突然僵住,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果子,然后放回果盘中,又再捡起了另一颗目不转睛地看着。
  她的面色突然变得惨白,像是丢掉一颗烫手的山芋般将那果子丢回果盘中,沈渊托着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淡笑道:“怎么不吃?”
  宝贵人面上勉强浮起笑来:“妾……突然不太想吃了……”
  “本宫方才还见你正要剥开入口,只一瞬便改了想法?”沈渊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略带讥诮,“宝贵人,吃吧。”
  “妾真的不太想吃,”宝贵人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抬眼看了看沈渊,心里估了个□□不离十,随即立刻起身道,“娘娘若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妾就先走了。”
  说着,还未等沈渊作允,便径直往殿外走去。
  “站住。”
  沈渊自主座上缓缓站了起来,她将手负在身后,侍从快步上前拦住了宝贵人,宝贵人羞愤地回头,但见那华服女子周身凌厉的气势压得她呼吸一屏,下一瞬她已被侍从剪手押跪在地面,那女子负手而立,神情冷淡地俯视着她,讥诮地说道:“若问心无愧,何须落荒而逃?关门,本宫要好好审一审这个心中有鬼之人。”
  “吱呀”一声,灼华殿的门就这样合上了。
  

  ☆、贺雍番外(二)

  他对绿衣的言辞感到莫名且荒谬,他为何不能那样说她,那个将他丢弃在冷宫数年不闻不问的女子,她除却给他一身血肉,大抵再没有半分的恩情。他只平平淡淡地哦了一声:“你说的也有理,这一身肌骨是她给的,她也算是于我有恩,待她出殡之时,我会记得替她哭上一哭。”
  绿衣呆愣愣看着他,看他黑白分明的眼底凝着霜冰,冷漠寡淡的形容,全然不似他这年纪该有的模样,她才知自己的主子错得多么离谱。眼见着那冷漠皇子欲走,绿衣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上去抱住了他的腿,哭着道:“五皇子,娘娘她一直……一直牵挂着您啊……”
  他惊诧地回头看了绿衣一眼:“荒谬!”
  继而试图甩开她,绿衣却紧抱着他的腿不放开,一双眼布满血丝,开口便将那往昔的纠葛一概诉出。原来,金氏是怕极了皇室间的争斗,那种骨肉相残的场景折磨的她夜不能寐,她怕她的儿日后也走上这样的路途,还有那最荒唐可笑的传统——子贵母死,她不忍独自留那幼小的他在这浩大冷清的宫殿中享百年孤寂,于是她编造了那个不祥的传闻,她自以为无为宫的十二年是她为娘的一片用心良苦,她宁愿他不要贵极人上,熬过了定太子的时候,她便会接他出来,教他做个闲散王爷,安安逸逸地活过这一生,哪知到最后却被盛氏诓走了她的心头肉。
  他在无为宫的一切都是她暗中打点,在他入睡时她会悄悄溜入他房中只为看他一眼,那与他分离之痛,像是一把刀抵在心口细细地割,那淌下的都是心头血。
  他从未叫过她一声娘,却听他声声唤着盛氏母妃时,只觉有道刀痕亘正在胸间,一寸寸痛入肺腑,襟口都被她攥得皱起。
  她将剪刀插入心口,满地的血,满地的艳,她说:“妾金慧,因一己私心,肆意妄造皇子雍诞时不详之兆,致人心惶惶,皇室血脉流落无为十二余载,罪当万死而不恕,幸得贵妃慈心,未使明珠蒙尘于无为深墙…感蒙陛下恩德,愧而无以报之,惟一死,谢妾身业障,望陛下念十余载情分,善待子胥。”
  “子胥…我的儿,娘愧对你,辜了你十四年,本想日后带你过闲适日子,远离纷争,你娶个媳妇在门前种下樱桃花,娘便在树下替你们缝制孙儿的小衣,可惜啊…”
  “你非池中之物,是娘贪心,娘怕死,娘舍不得见你一人如你父皇般孤孤寂寂立在那金碧辉煌的丹陛之上。”
  “劳贵妃娘娘将这血书递给陛下…劳贵妃娘娘日后好好教导子胥…”
  “子…胥…来生,莫要生在帝王家了,子胥……”
  金氏最后的话带血带泪,似是那女子的眉目近在眼前,可她究竟什么样,他也记不清了,璧城的雨下得很大,连带模糊了他的视线。
  全然一片水雾茫茫,那青草地上满是被雨水打落的桃花。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再来个勇哥番外就圆满了!QAQ我睡觉去啦么么哒 谢谢大家的喜欢
休息三天>//////< 修个错字 今晚更新!!!

  ☆、殷娘

  晚膳后贺雍正在昭阳殿与萧淑妃手谈,淑妃的贴身宫女香宜匆忙走进来对二人行了个礼,然后道:“陛下,娘娘,琳琅苑的宝贵人出事了。”
  “出事了?”
  贺雍皱眉,淑妃春山般的眉一挑,开口问道:“怎么了?”
  宝贵人疯了。
  琳琅苑的宫人自她去灼华后,久等也未见她回来,便去灼华殿问。被穿着侍卫服的天姬挡了回去,道是宝贵人早前便离了。琳琅苑的宫人没法,只能在邺宫里挨着寻,近夜幕四合时,终是在御花园中的一处假山后发现了她。
  彼时她蜷缩在假山下,本就娇小的身躯显得更是可怜,右手紧攥着什么东西,察觉到有人靠近,她将紧攥的右手护在胸口,摇着头念念有词地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琳琅苑的宫人被她这幅模样吓住,上前两步要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紧张地往后退去,背已然抵上了假山突兀的棱角,她却恍然未觉,神情满是恐惧,拔高了声:“那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从前目中无人!都是……都是她自己做的孽……她该……才不是我……”
  宫人面面相觑,皆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只想着暂先将她请回琳琅苑,实在不行让侍卫架回去,可是一旦有人企图靠近,宝贵人便挥臂踢足地不让人近身,御花园这一隅的动静越闹越大,最终惊动了贺雍。
  在来的路上贺雍的眉头便未纾解过,淑妃看在眼里,眼底淬着层冰。宝贵人是近来贺雍心尖尖上的肉,贺雍为了讨她欢心将阜州进贡的南海珍珠一概都赏了她,让她一颗颗扔着玩。如今这正宠着的心头肉出了事儿,贺雍自然不悦,到了那处假山,宫人嫔妃站成一周将宝贵人团团围住,御前内侍吴喜高唱一声“皇上驾到——”,一干人便让开了一条道,乌压压地尽数跪在地上,贺雍负手立在人群外,眯眼看向假山下抱膝而坐的宝贵人,踱着步子过去,俯视着她,神色在夜幕中不甚清晰,只听他沉声唤道:“宝卿?”
  宝贵人抬头,平日间灵动的一双眼浑浊的很,她似乎是辨出了贺雍,弯眼对贺雍展眉一笑,脆生生地喊道:“陛下——”
  “朕在。”
  贺雍的目光定在她紧握的拳头上,缓声问道:“你拿的是什么?给朕看看。”
  “这个?”宝贵人头一偏,咯咯笑道,“这是桂圆呀——”
  她的尾音拖得又软又甜,将手摊开来,里面果然是一颗桂圆模样的果子,她神色天真的仰头看着贺雍,嘴角隐隐有两个笑涡,纯真得过分:“可好吃了,才不会让人中毒呢。”
  贺雍身后的淑妃闻言眉头动了动,贺雍盯着宝贵人掌心的那颗“桂圆”,良久后伸出手准备去拿,淑妃突然出声:“陛下。”
  “嗯?”贺雍回过头,见淑妃凝着神色走上来,握住了他伸出的手,道:“这果子看似有异,还是让妾来吧。”
  说着,她便要从宝贵人手中取过那个果子,宝贵人突然神色一变,猛地再将拳头握紧,双手将那果子护在胸前,恶狠狠地盯着淑妃,高声道:“你是谁!不要污蔑我!这是桂圆!才不是龙荔!秦氏……秦氏是咎由自取!和这果子没有关系!”
  贺雍面色一沉,淑妃嘴角垮下来,往旁顺了道眼风,宫人立马领会了她的意思,上前捂住了宝贵人的嘴,淑妃回身对贺雍道:“宝贵人确实是心智失常,说了些胡话,您莫要……”
  “莫要什么?”
  清越的童音划破了夜色,贺雍浑身一震,转头看过去,金邬小小的身躯站定在不远处,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这边,不知她何时来的,也不知方才宝贵人的话她听了多少去,她抿着唇,稚嫩的脸上神情却是异样的冷肃,她再开口,声音直直传入贺雍耳间:“父皇,妤的母妃就这样枉死吗?”
  贺雍锁着眉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淑妃睨了眼身后正在挣扎的宝贵人,对金邬说道:“公主怎么独身一人出来了,也没有个侍人陪着,灼华殿也真是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是好。”
  一边说一边招侍人来,诓哄般地道:“夜里风凉,公主不要受了寒气,本宫先差人送公主回灼华吧。”
  “妤不回去!”
  金邬拔高了声调,迈开腿走到贺雍面前,仰起脸来看着贺雍,贺雍也低头看去,月色下金邬眼中盈盈有光,分明是忍着泪,她哽咽着说道:“妤自出生起便没有见过自己的母妃,却已经换了数个母妃,父皇,您当初答应了妤的,您告诉过妤母妃曾是您心尖上的人,您一定会还她一个公道,不会任由她落得个凄惨的结局!”
  “妤方才听见了,您也听见了,妤想知道,什么是龙荔?”
  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人愿意出来回答这个问题,贺雍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金邬偏过头看向淑妃,道:“淑母妃,您方才看出这果子有异样,您一定知道?”
  “公主说笑了,”淑妃眼底掠过一抹神色,转瞬即逝,她看了看贺雍,垂眼掩去眸中的波澜,道,“本宫怎会知道?”
  金邬软软的眉拧在一起:“你骗人!”
  淑妃但笑不语,负手在一旁的贺雍终于出声,他淡淡看了眼淑妃,道:“殷娘,你如今越发地不实诚。”
  淑妃姓萧名殷,自她在贺雍尚为嵇安王时一顶花轿嫁入王府,贺雍便以此来称她,偶尔在人前也这般,显得二人亲昵无间。相伴十二年,她知贺雍这是允了的意思,萧殷挑了挑眉,对他施了一礼:“妾遵旨。”
  而后,她走到宝贵人面前,她身量瘦削,力气却不小,强行掰开宝贵人护在胸口的手,取走了那颗果子,再走回来,摊开手掌,那颗果子乖顺地躺在她掌心。她用另一只手点了点,果子俏皮地来回滚动,萧殷笑道:“这不是桂圆,是另一种叫龙荔的果子。”
  “俗称为疯人果,其壳如荔枝,肉味如龙眼,故以此得名。不可生啖,若误食,轻则头痛恶心,重则令人发痫,或见鬼物,甚至死亡。”
  “妾猜想,当年秦婕妤突然早产,与此物大抵是脱不了干系,与宝贵人更是脱不了干系。”
  贺雍嘴角一挑,温和气质不复,笑意冷冽地道:“如何得知?”
  萧殷掩过眼底的无奈,若非当年这事牵连太大,被贺雍匆匆压下,她一早便查到了那疯人果是从琳琅苑送去秦氏处的。如今贺雍装傻充愣,她也只好随他当个隐瞒真相之人,萧殷轻叹了一声,屈膝道:“妾有罪。”
  “哦?淑卿何罪?”
  “五年前秦氏一案,妾已查到宝贵人从太医院领有龙荔。”
  “既然查到,那当时为何不报?”
  这人装傻的本领是一等的好,萧殷定下神来,直直迎上他的目光:“当时太医已下定论为秦氏乃受惊所致,血崩而亡,妾所查之果兹事体大,动摇国本,还请陛下恕妾怯懦之罪。”
  “兹事体大?”贺雍眼神凉飕飕地扫过来,萧殷面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眼中的神色黯淡下去:“妾妄断。”
  “知便好。”贺雍抬手扶住她的手臂,掌心的热度传来,萧殷眼底突然一红,听他声音沉沉在耳边道:“起来吧,朕如何忍心罪你。”
  他从来都这样温柔而残忍。
  一边说着最动人的情话,一边将罪名都推给她。
  萧殷神情有一丝的恍惚,随着他的动作起身,低低道:“谢陛下。”
  “事关秦卿一案,暂先将宝贵人软禁琳琅,择太医医治,待其神智清明时再作审问。琳琅属建章之宫,淑妃管教不力,当有连坐之罪,罚静思一月,后事待真相查明再言,”贺雍大手一挥,玄色的衣袖如夜色般深沉,“都退下吧。”
  “遵命。”
  众人齐齐领命退下,萧殷出神地站在原地不动,贺雍神色有些不忍,出声道:“殷娘。”
  她恍然回神,提起一抹笑来看向贺雍:“您唤妾?”
  十二年的岁月,她替他担了多少业,笼统数来已然算不清,这邺宫中他亏欠最多的当是她,她这般迷迷蒙蒙地笑,贺雍心间一抽,低声道:“这一月,委屈你了。”
  “不委屈,”萧殷艳比牡丹的眉眼软下来,尽是一片柔和的神色,她含笑看着贺雍,轻声道,“为了您,殷娘怎样都算不得是委屈。”
  她向贺雍浅浅作礼,华艳的宫裙垂在地面,月光替她镀上冷清的凉意,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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