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生娃是国之大事-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
刘彦顾家,初时唐玉儿隔三岔五就能收着信,家里数她收信收得勤快。八月时信来得少了,却总是有的。至九月,一整月没收到过一封信。
她想他想得厉害,不论白天还是夜里,一沾枕头就能梦到他的脸,有时离得近,有时离得远。唐玉儿总看到他的唇启启合合在说些什么,说的是什么却从没有听清过。
九月底时边关的战报来了,一同被送回来的还有刘老将军的尸身。这回是真的尸身,开棺认了脸,再没有认错的可能。 唐玉儿脸色一下子白了个透,几个嫂嫂都忙着问自己的相公怎么样了,唯独她不敢问,这些日子以来所有不详的猜测都冒了头,她怕自己一问出口就都一一应验了。
可该来的总会来,来传信的年轻将军伏在地上,低声说:“刘家二郎与四郎追敌而去,被匈奴人俘了,生死不知。”
听到这信儿时是什么心情,此后多年唐玉儿都不敢回想。慌张的?绝望的?手足无措的?好像都不是。仿佛被人当头抡了一记重锤,眼前一下子就只剩黑白两色了,四肢百骸都失了知觉。
那是她嫁入刘家之后头回胡闹,拿了银子带了几件换洗衣裳就想追去边关。老夫人劝她,丫鬟嬷嬷也跟着劝,都要她留在家里安安心心等着。
刘夫人大病一场,昏了一日后清醒了,醒来时面如缟素,仿佛连慢腾腾地说话都费尽了气力。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去了边关又有何用?咱们为人父为人母的,就得把这个家守好。要是人能回来,早晚都会回来;要是人回不来,你纵是跑到边关又能如何?”
再苦口婆心的劝唐玉儿都听不进去,好在有宛宛一同跟着去,又有万余兵士护送,总算安安稳稳到了平城。
这是她生平头回知道原来战鼓的声音跟京城听到的鼓声不一样,头回知道军营里的将士吃的是什么,头回知道诗里说的边疆苦寒到底什么样。
也是头回知道等一个人回来是什么样的心情。
所谓耳濡目染确实不假,嫁入刘家四年了,唐玉儿连军情都能瞧明白三分。原本胆小到连杀鸡杀鱼都不敢沾手,这会儿连听到匈奴死伤多少被俘多少,她心里都会生出些微欢喜了。
这一等,又从十月初等到了腊月,冒出来个阿古达木带着单于的人头来叛降了,盛朝趁胜追击,匈奴大败,她等的人总算回来了。
刘彦身上的血味、泥尘味混在一起,外头披着一件挡风的大氅,不知是何人赠的,大氅之下几乎是衣衫褴褛,比路边的乞丐好不到哪儿去,除了一张脸擦得干净,全身上下没一处能看的。可她对这个人的喜欢深到了骨子里,看到他这般模样也不觉得狼狈,连他下巴上修得乱七八糟的胡茬都觉得顺眼极了。
受了重伤不怕,日后得好好修养再不能劳累也不怕,什么后遗症都不怕,只要人活着,这就够了。
回京的路上提起这三月,刘彦也是唏嘘不已:“与我一同被俘的兵士有五百余人,其中有些不堪其辱,宁愿活活饿死也不用匈奴一水一米。”
刘彦抹了一把脸,目光有一瞬微微黯下去,“他们不吃,我吃了。手下的兵士不可置信地问我‘将军,我们那么多兄弟都是被匈奴人杀的,你吃匈奴人给的吃食,如何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
刘彦望着她的眼,慢腾腾接着道:“我说家有妻儿老母,死不得。”
他就是这么个人,什么话都能省则省,换个嘴皮子俏的想必会说“不想死,是因为我舍不得媳妇你”,他却只说了这么简简单单一句。
剩下的话刘彦没说,他不说,唐玉儿也能猜得到。
“刘家军”其实不是刘家的私募军,原名平患军,因为刘家管了几十年,外人称一声刘家军。边防兵士从来最难管束,刘家能服于人,靠的就是“忠义”二字。
什么“家有妻儿老母”,听在别人耳中就是个懦弱的借口,他吃了匈奴给的吃食,便意味着向敌人低头了,在军中多年攒下的威信怕是都得折个半。
唐玉儿哭得差点背过气去,泪眼婆娑的,一勺子粥就朝他脸喂过去了,刘彦忙伸手拦住。
“怎么又哭了?我不说,你偏要我说,我说了你又哭成这样。”
刘彦给她抹了一把眼泪,他指尖粗粝,在唐玉儿眼睑蹭过去时有点疼,他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索性凑上唇亲她的眼。
“我就这么苟延残喘地回来了……”说的是自嘲之言,刘彦却扯唇笑了下,目光比任何时候都清亮:“在城门口看见你那一刻,就觉得值了。”
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在城门口看到他的那一刻,她也觉得这半年的苦等都值了。
在平城被匈奴俘去的三个月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常有人这么问他,刘彦每回都只言片语带过去,好像那些过去的伤痛他不说,就能散干净了。
他在战场上受的箭伤没有好好治,在敌营养伤时伤口反复生溃,伤好以后在背上留下碗大一个疤,摸上去凹凸不平的,任谁看着都觉吓人。
刘彦不在意,唐玉儿却不能不在意,一到夜里她就要对着这块疤流一兜眼泪,能难过大半宿,弄得刘彦都想寻个肚兜反着穿护着这块疤了。
她每天夜里对着这块疤又亲又摸,上等玉露膏用了好几瓶,刘彦十分郁闷地趴在床上,絮叨个不停:“你说谁家夫妻晚上的姿势是这样的?我趴在下头,你坐在上头,这像什么样子,该反一下才对。”
唐玉儿刚酝酿出的眼泪硬生生憋回去了,笑过之后,此后再看着这块疤也没那么在意了。
*
唐宛宛时常带着孩子来刘家走动,馒头和花卷每隔一日去何家跟着太傅念书,次日就来刘家跟着刘彦习武,五个孩子凑一块,再加上刘彦几个兄长的孩子,每回都热热闹闹跟过年似的。
一群扎马步的小豆子都穿着宽大的练功服,脸上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唐玉儿远远瞧着,乐道:“把你姐夫叫到宫里去教就行了,何苦要天天出宫来?”
唐宛宛摇摇头,也笑着说:“请进宫的两个伴读都是规规矩矩的性子,我瞧着都闷,兴许是他们入宫前被家中长辈指点过了,成日嘴里说的都是‘太子不能爬树’
‘太子不能下水’、‘太子不能这样跟下人说话’
‘太子不能给姑娘写信’……这不能那不能,馒头花卷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开心。”
“伴读换了好几回,总是不妥。陛下说我家的仨孩子好胜心强,跟一群同龄孩子在一起才学得快,就把他们放出宫来了。”
一说到三个孩子的教育,晏回总能有一兜子道理,唐宛宛寻思着自己不够聪明,遂言听计从,从来不多嘴的。
小皇子才刚会走路,小公主又只是来跟着凑热闹的,这两人刘彦都睁只眼闭只眼,只管认真教习小太子和刘家的几个男孩。
刘彦负着手远远瞧着,时不时出声指点两句,看见小太子使出吃奶的劲儿撑开了一把小木弓,他欣慰地点点头,笑着跟唐玉儿说:“瞧这五岁举弓的模样,倒是不曾堕天家威名。”
唐玉儿在他胳膊上扭了一把,压低声音训他:“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被侍卫听到了该如何是好?”
刘彦笑笑不作声,唐玉儿又小声咕哝:“对太子比对咱家儿子还严厉,你就不怕陛下不高兴?”
“怕什么?”刘彦不以为意,“这是陛下要我如此的,还说该打该罚都不要犹豫,我这已经十分收敛了。”
唐玉儿心中一动,暗道陛下此举怕是大有深意,毕竟相公身有旧伤,要论教小殿下们功夫,他哪有宫中侍卫教得好?陛下应该还有想让小太子和刘家亲近的一层深意藏在里头。
宛宛看不透,相公也不知道看透了没有,这么尽心尽力地教几年,孩子们就嬉嬉闹闹地长大了。
清晨薄雾清冷,朝阳从秋天稀稀拉拉的树叶缝隙中投下微凉的光,耳边儿女嬉闹的声音仿佛都被拉远了。
唐玉儿偏过头,目光锁在他身上。他比以前胖了些,面庞也不像以前那样棱角分明的了,下巴上蓄起了美髯,说是这样显得威严,却总是被她偷偷剃干净。
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几十年之后,两人垂垂老矣,挽着手蹒跚前行的模样。
又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初遇那时候,那个不善言辞的青年和眼前这个人渐渐重叠到一起。
纵白驹过隙,人如故。
第112章 德妃番外(一)
“娘娘,给各位太妃的年礼都备好了; 您可要过个眼?”
唐宛宛正握着汤圆的手教他写字; 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只说:“不必; 你们觉得稳妥就行了。”每年只有送爹娘和太上皇太后的年礼是她亲手准备的,剩下的都交给宫人置办。
宛宛身在后位多年,如今说话做事都像模像样了; 虽说以前刚进宫时她那欢脱的性子也挺讨喜的,可一处理起后宫之事时总有些手忙脚乱,历练了几年,如今做什么事都有章法了。
怕年礼漏了谁; 唐宛宛还把宫里的主子在脑子里过了一圈; 这却又想起一个身份尴尬的人来。她下意识地抬头瞧了瞧外头的天色,窗外寒风凛冽,又是一年冬至了。
“絮晚你亲自走一趟,去问问德妃; 她今年要不要出宫去。”
闻言,絮晚浅浅颦了眉,语气中带点不满:“娘娘您可擦亮眼睛吧; 每回送上门去的好心都被当成驴肝肺了,人家有哪一回领情的?我看德妃是打算在宫里耗一辈子了……”
絮晚话还没说完; 旁边的小丫鬟忽然拍了拍她的手; 给她使了个眼色。絮晚一怔,随即悟了; 往后扭头一看,正是陛下进来了。
长乐宫成了陛下的起居之所,平时陛下进门从来不用通传的,说那样显得生分,可巧她说这话时就被陛下给听见了。
絮晚脸色微微发白,屈膝默不作声跪下了,德妃虽不得圣眷,可位分还在那儿摆着,不是她一个奴才能编排的。
晏回神情不变,只随口问:“什么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就是……”絮晚咬了下唇,犹豫一下终是开口:“前些时韶寕宫的两个大丫鬟跑到娘娘这儿来了,说她家主子突染恶疾,丫鬟拿着德妃的腰牌却连内廷的门都出不去,跑娘娘这儿哭求来了。娘娘好心给请了太医,还交待嬷嬷去将内务府敲打了一通,让他们不要克扣吃穿,该有的份例不能克扣。”
宫人都是看碟下菜的,自打德妃前些年将代掌多年的后权交回了正主这儿,韶寕宫就跟冷宫一样了,过得不如意是必然的。
“谁知德妃娘娘一点都不领情,太医给开的药没吃,竟还让那两个来传信的大丫鬟跪在长乐宫门口,说是她二人扰了娘娘的清静,让她俩在长乐宫门口跪够三日才能起身,算是给娘娘请罪。”
说到此处,絮晚面上的恼意又冒出来了,“长乐宫前人来人往多少人看着,她俩就那么跪着,得给娘娘招多少闲话,兴许会当娘娘苛待下人呢。还是娘娘让宫人跟内务府知会了一声,这才将她二人带走。”
话说完了,晏回挥退宫人,叫他们把汤圆也带下去了,偏过头问宛宛:“这事你怎么没跟朕说?
” 唐宛宛摆摆手,不以为意:“小事,我自己就能解决好了。陛下那么忙,闲暇的时候我当然要给你讲点开心的,干嘛要把这些糟心事讲给你听?再说我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怎么能背后跟你告状呢,多小心眼呀。”
晏回听得微微出神。心说宛宛刚入宫的头两年,连每天吃了什么睡了多久做了什么梦都要跟他唠唠,这些个琐事她能讲好半天。可这会儿好些事已经不跟他讲啦,宛宛一多半心思都放在了孩子上,留给他的只剩一小半了。
好在两人还跟以前一样腻歪,晏回心中那一丁点失落也就不值一提了。他凑上前亲亲她的眼睛,低声说:“那你也不能受了委屈还憋着不说。”
唐宛宛眨眨眼,“这算什么委屈?我都没当回事呀。”
她又不是犯蠢,大事小事还是拎得清的,德妃病了这是大事,宫女都求到她面前了,拿她的腰牌去请个太医又不是什么费劲的事。要是因为自己不喜欢德妃就冷脸回绝,那她成什么人了?
她也不是天天上赶着送温暖的。以前身边有嬷嬷劝她,每个月抽空去瞧瞧德妃,也好在陛下面前表明自己的大度。这话唐宛宛不喜欢听,就只当耳旁风了。
晏回默了半晌,听到宛宛又好奇地问:“陛下,德妃当初到底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晏回方要开口糊弄过去,唐宛宛立马警惕道:“陛下总跟我说什么来着?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不能什么事都瞒着不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事。”
好嘛,知道拿捏到点儿上了,瞧这话说得多漂亮,他要再想着隐瞒,一个“不坦诚”的罪名就落实了。
晏回深吸口气,心知这事不好说,打了好半天腹稿才开口,“朕年十五登基,德妃几人就是次年年初进的宫。”
说到这儿,晏回顿了下,“你别耷拉脑袋,自古以来的皇帝都是如此,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那都是戏本子里讲的故事,没遇上对的那个人的时候,跟谁好都没什么分别,只有遇上了,才会知道想要的是什么。要是朕说以前那么些年一直在等你,你就是命中注定的人,等不到你朕这一辈子就孤独终老了,这话你信?”
还挺有道理的,唐宛宛把心头刚升起的两分闷气咽下去,继续听他往下讲。
“咱们大盛朝头一位太子,其人年仅十六就早早没了,死在了女人床上,因为通晓人事太早,伤了根基。祖皇帝震怒,定下了一条家训,令晏氏男儿及冠前需养精蓄锐,固本培元,以限制子孙淫豫之行,意思就是及冠以前不能行|房。”
唐宛宛点头表示听明白了,这个前因陛下曾给她讲过。
“皇祖有训,若有悖逆便是大逆不道。”晏回眉尖一点点蹙起,低声说:“朕却差点违了祖宗遗训。”
随着他的讲述,那段回忆慢慢浮上心头。
其实晏回当初最属意的便是德妃。因为六位嫔妃中只有德妃是早早许给他作太子侧妃的,在他登基前一年就定下了名分,只是那时太子正妃的人选还没定,便没急着行礼。两人时常一起出宫游玩,正是年少,也算是初萌好感。
其后太上皇伤重,晏回匆匆登基,德妃一下子从唯一的太子侧妃变成了六嫔之一,要与其他几个姐妹相称,这落差不可谓不大。
晏回有些过意不去,又因跟她最早相识,待她比另外几个都要好些。只他这人打小规行矩步,祖训说什么就是什么,及冠之前当真是修身养性,与几人从不过分亲近,也把这祖训一事与几人明明白白说清楚了。
几人还挺懂事,都乖乖应下了。晏回又怕宫人冷待,隔几日便去各宫坐坐。
“有一回,朕在钟昭仪那里坐到了傍晚,晚膳时用了些酒,兴许是酒力盛,起身时便觉天旋地转的,太医诊脉说是受了夜风又喝了酒,不是大事。用过醒酒汤之后夜色已深,当夜就在钟昭仪的寝宫中宿了一宿。”
他平时睡觉浅,常被打更声吵醒,这夜却睡得特别踏实,一夜无梦,次日醒来时都到了早朝的时辰。
钟昭仪那会儿还是个年轻姑娘,瞧见他醒了眼中满是不安,跪在床头怯生生请罪:“嫔妾有罪,请陛下责罚。”
晏回没当回事,还笑着宽慰了两句,赶去上早朝了。
过了两月,他又来钟昭仪这里时,实实在在中了一回招。那晚上晏回只浅酌了两杯,却又醉了个彻底。醒来时头疼得厉害,再瞧瞧天色,已经误了早朝,扭头又见钟昭仪与他躺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含羞带怯地瞧着他。侍寝记录上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添了一笔,成了宫妃里的头一人。
喝两杯酒他就人事不省了?晏回眉头紧锁,总觉得这事里头透着几分古怪,私底下叫来值夜的嬷嬷问了问,问她夜里可听着动静了?
听到陛下这么问,值夜的嬷嬷心中警铃大作,司寝局的门道多着呢,宫妃妄想瞒天过海的例子野史里头多了去了,闻言忙答:“夜里……听到娘娘出声了,却没听到陛下的声响。屋里熄烛三刻钟之后,老奴站在门口催更,陛下却一直不应声。昭仪娘娘说您睡熟了,老奴怕您有恙,进屋去看过了,您呼吸沉稳,确实是睡熟了的样子……当天夜里也没有叫水,陛下一觉睡到天大亮了。”
晏回从幼时识字开始就没起得这么迟过,登基之后要上早朝,醒的时间早已固定了,到了那个点就睡不着了,睡到天大亮于他是不可能的事。
接连两回都是这样,钟昭仪侍寝记录作假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叫人仔细一查,果然从香炉中残余的灰粉中寻到了助眠的东西,当夜所燃的熏香加上桂花酒,催|情助眠的效用全有,却因是钟昭仪头回这么尝试,拿不准剂量,倒叫他睡死过去了。 纳妃时赐下的金册就在殿中放着,上头“同心同德”四字讽刺得厉害。晏回也气得厉害,还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