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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娃是国之大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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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死过去了。 纳妃时赐下的金册就在殿中放着,上头“同心同德”四字讽刺得厉害。晏回也气得厉害,还从没人敢这么算计他,又叫人宫里六位嫔妃的宫殿一一彻查,除了钟昭仪,还查出来德妃的房中也有这催|情助眠的熏香。
晏回那时年纪尚轻,还没修炼出喜怒不形于色的能耐。得闻此事,一股火从他心间一路烧到头顶,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与他相知相识好几年的德妃也会算计他。
“这香伤身,用的回数多了会让人变成个耽于床笫之欢的废物,你可知晓?”
德妃急急说:“嫔妾、嫔妾只想着用一回。”
“朕只问你知不知晓?”
德妃闭了下眼,颤着声坦白:“嫔妾知晓。”
晏回沉默许久,仿佛心中千言万语都在这一声中消散了。再开口时满是疲惫:“子羡,朕与你说过的,魏国公生前助我良多,朕许你后位以报。”
德妃语气急急:“可钟昭仪在用……”
“你知道?那你为何不与朕说!”晏回勃然大怒,将案上的杯盏尽数扫落在地,杯盏脆裂的声音震得殿内的宫人心中惶惶,连喘气声都不敢大了。
“你是觉得钟昭仪先前用了一回,将朕留在她殿内一回;你便也学着用,若是能侥幸怀上皇嗣,被查到了也没什么?”
“你是觉得怀上皇嗣就有了倚仗,做了宫里头一人,后位便万无一失了?”
“亦或是觉得朕疼惜你,舍不得治你的罪?”
晏回声音一句比一句凉,说到此处时已没了温度,眼底黑沉一片,“魏府的暗卫回报,你家中两位嫂嫂都在这半月内有了身孕,各种滋补之物如流水般入府。你告诉朕,你是不是想着,要是侥幸怀上的不是皇子,还要再玩一套换太子的把戏?”
话外之音连殿中的宫人听明白,德妃整个人抖得厉害,颤声答:“嫔妾不敢。”
晏回已经分不清她这声“不敢”是真的还是假的,摇头失笑:“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至于后头这番猜测是否会成事实,已经不重要了。
后宫阴私之事不可宣扬,如今朝堂不稳,尚需牵制魏钟两家;再者说要是将这二人贬了位分,还得有其他姑娘入宫来填补位子。晏回左思右想,没贬德妃和钟昭仪的位分。
打那以后许多年,晏回几乎没登过韶寕宫的门。曾经宫中最繁华的宫殿,就这么一天天冷了下去。
剩下的冯赵侯美人虽然没有动什么手脚,可各自宫殿里的小佛堂里供着的都是送子观音,什么金观音铜观音玉观音檀木观音,各种求子的俗方用了个遍。
晏回膈应得厉害,也曾努力提醒自己历朝历代的后宫都是这样的,身为帝王,不能指望别人的真心,身边人各有所求也是必然的,反反复复跟自己这么说,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此后多年再有宫妃给他送粥水送荷包,他都不免心生警惕,甚至分不清这里头有没有半分是真心。
将藏在心中多年的心酸往事娓娓道来,晏回还想着宛宛能说出什么暖心的话,得她一个怜惜的眼神也已足够安慰。
唐宛宛戳着他的胸口闷闷不乐:“怎么能这样啊……陛下几年前要是跟她好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还指不定嫁给谁呢,馒头花卷和汤圆也就不是你孩子了……”
晏回喉头一哽,艰难吐字:“那时年纪轻,不识人心险恶。”从小到大学着的是治国理政,帝王心术是跟朝臣勾心斗角用的,而面对女子从来温恭谦逊,身边的宫女各个规规矩矩,便以为天下女子各有各的可爱之处,以为阴险狡诈的都是男人,算是错了个彻底。
“自那以后,朕就不喜欢跟聪明的姑娘打交道。什么才高八斗的、舌灿莲花的、八面玲珑的、心机深沉的,通通都敬而远之。”
夫妻要同床共枕数十年,总得挑个心思敞亮的,若连枕边人都得时时刻刻提防着,未免太累了。身在这个位子上,也不敢贪多,这样的姑娘能寻着一个就够了。
“那陛下怎么不怕我也算计你?”唐宛宛轻哼了一声。
晏回默默瞧了她一眼。
“这是什么眼神!”唐宛宛瞪他,“陛下是觉得我脑子不好使,算计不了您是嘛!”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晏回笑着把人搂在怀里:“你心思太浅,高兴不高兴从脸上就能瞧出来,你也从来不把心事藏着掖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多省心啊。”
而且脑子笨,至今不会为家中谋利。这嫁人之后,心还向着娘家的姑娘不少,这条放在民间不算什么,却是皇家最忌讳的,动辄便成外戚大患。
宛宛家中爹娘兄弟又都是本分人,她入宫这都六年了,也从没提过什么事要他做的。至于世家盘根错节,再出个皇后反倒不美,而唐家根基浅……这些在她入宫前就有的考量,如今讲出来反倒伤了情分,晏回自然不提。
第113章 德妃番外(二)
正月的时候,宫禁会比平时更严; 内务府也会将各宫彻查一遍; 省得在过年这人心松懈的时候生出什么是非。
这回却是查到德妃那里去了,回禀的宫人抖得跟筛糠似的; 跪行着用托盘呈上了几样物事,声音低若蚊蝇:“陛下,这是在韶寕宫查出来的; 奴才瞧着不妥,便先行扣下了。”
需要他拿主意的必不是小事,晏回眼皮一跳,入目赫然是个巫蛊娃娃; 这娃娃做得挺糙; 约莫小臂长,拿白绸布缝出来的,上头缀了两颗玉珠子做眼睛,黑黝黝的透着两分诡谲。风水学上说这样的人形傀偶容易聚煞; 肚子里头再塞上人的头发,便能给受咒者带去灾厄,十回里头九回灵。
上头还没来得及绣字; 也不知是要用来咒宛宛的,还是咒他的。
晏回又转眼去看托盘里的另几样物事; 黄绸裁成的血字黄符; 削磨而成的指骨,磨成粉的牛眼灰等等; 纵晏回见多识广也认不全,却不难猜出这些都是巫蛊之术才用的。
“从德妃那儿查出来的?”
内务府的人低声应了。晏回眸光冷得厉害,挥挥手叫人拿下去了。宛宛就在他身旁坐着,晏回摸摸她的手,怕这些东西吓着她,转过眼便见宛宛正拿着一张黄符凑到眼前仔细地瞧,黄符上头那行字潦草得很,她认了半天也没认出上头写的是什么字。
“看什么,不许看。”晏回伸手把她手里的黄符扯过来,让宫人拿去烧了。
殿内的宫人俱噤声不语,唐宛宛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像是在等他拿主意。晏回问她:“要是朕不在宫里,这会儿宫里就你一人,你遇上这样的事该如何?”
唐宛宛还是头回碰上这样的事,任她处理起宫中事务已经很娴熟了,碰上这样的事也得黔驴技穷。她很费劲地想了想:“要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德妃做小人咒我,我也缝个小人去咒她?”
殿里战战兢兢的宫人都没忍住笑出了声,晏回没好气地说:“缝什么小人。行了,跟朕一同去韶寕宫走一趟吧,省得你胡思乱想。”
韶寕宫原是西六宫之一,以前宫里多少人敬着顺着,如今却连院中的常青树都萎败得厉害,宫人也都死气沉沉的,一点鲜活气都瞧不见。
行到寝宫门口,唐宛宛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慢,最后索性顿住了,有点为难地看着他,“陛下还是自己进去吧,听说德妃病得挺严重的,她又不待见我,万一我跟陛下手挽着手进去了,一不小心把她给气死了……”
“一起进去吧,不然你又胡思乱想,回头还得拷问朕一遍。”晏回扯唇笑了下,见唐宛宛执意不进去,他也不再勉强,“那就在偏殿等着吧,不会太久,约莫一刻钟便可。”还吩咐宫人备好茶点和手炉,抬脚进了寝宫。
德妃提前半个时辰得了信,勉强从床上撑起身来,晏回到的时候,宫女正给她挽髻。晏回也不催,寻了张椅子坐下,好半晌静默不语。
德妃梳妆完后起了身,被丫鬟扶着起了身,行至他面前屈膝跪下了,仰着脸望着他。
“你这是作甚?”晏回垂下眼睑。
仅仅是跪下这么个简单的姿势,她就开始微微发喘了,当真是病入膏肓之像。她身上的衣裳宽大得厉害,穿在身上像是个斗篷,一阵风就能刮跑似的。
德妃却笑靥如花,颊上浮起一抹病态的娇红,忸怩道:“陛下好久没来嫔妾这里了,当年嫔妾画过百样妆,陛下只夸过这桃花妆。今日着宫人重新画了一回,可合陛下心意?”
——其实是不好看的。因病而愈发憔悴的面容拿胭脂厚厚实实遮了一层,也只不过使气色好看了两分,骨子里的虚弱却是掩不住的,只剩下一双眸子还跟旧时一样,如翦水秋波般动人。
这情意绵绵的话,在此种情形下听来讽刺的厉害。晏回蹙着眉问她:“你弄这巫蛊之术是何意,想咒谁?”
德妃怔怔看他好半晌,眸子里碎光粼粼,不多时便蕴满了泪,唇畔却带着浅浅的笑,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嫔妾就想临死前见陛下一面,与陛下说说话罢了。宫人三番五次去请,陛下却从不进我这韶寕宫的门,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晏回不知该说什么,徐徐吐出一口气,他心头有两分燥意,索性不去看她,目光在殿里环视一圈,将殿中摆设略略打量了一遍。
尽管德妃早已失了势,这殿里的摆设也比长乐宫华贵多了,皇家的珍品没有过时一说。殿内处处雍容华贵,可晏回身处其中却不觉得享受,反倒浑身不得劲。
两人静默无言,晏回算着时辰已经到了一刻钟了,留下一句“你好好养病”,这就要起身走人了。
“陛下!”德妃直起身急急喊住他,待晏回站定回头问她还有何事,她又好半晌出不了声,许久终是将藏在心底的问题问出了口。
“陛下……可曾有对我动过心?”
这个问题前些年从来没在德妃的心里出现过,她代掌后权多年,也将这后宫之中独一无二的尊荣揽在怀里,她总想着陛下是念旧情的人,要不怎么这么多年宫里都没进过新人?他定是还因为过去那事在生她的气,等消了气,就会回心转意了。
至宛宛入宫,德妃才头回开始想这个问题;再到魏家被抄家,后宫嫔妃一个一个地离了宫,她却被拘禁于此,这个问题才开始一遍遍地出现在她脑海里,摧人肝肠,叫她夜不能寐。
晏回目光微闪,垂眸看着她几无血色的脸,许久后低声答了一个字:“有。”
德妃是在他登基前一年被册为太子侧妃的,两人的相识却比这要早得多,在她祖父尚在世时便相识了。晏回幼时的太傅有十几位,魏国公是国策太傅,悉心辅佐多年。后来太上皇重伤,晏回匆匆登基,那时外敌环伺内政不稳,十五岁的少年要坐稳这江山,任谁都知其不易,朝中废帝另立的呼声甚嚣尘上。
幸有几位老臣鼎力相助,才助他力挽狂澜,魏国公便是其一。那时宫中其他妃嫔刚入宫,都在若有若无地跟他打探朝事,唯有德妃言笑晏晏,与他相处一如往昔,算得上是晏回心中唯一一片净土。
便是在那时动心的。这么些年来她做错的事不少,晏回却总怀有一分恻隐之心,给魏家也留了一线生机。至于这分恻隐之心到底是因为年少时的心动,还是因为感念魏国公生前从龙之功,晏回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简简单单一个字,德妃好像听不懂似的,怔了好半晌,后又莫名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响亮,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贤妃娘娘听到了没有?你瞧瞧,陛下对动过心的人都能心狠至此,就因为我前些年鬼迷心窍,就因为我做过一件错事……他将我爹处死,将魏家五族家产充公,尽数贬为庶民,又将我软禁宫中……哈哈哈,贤妃娘娘可得日日烧香拜佛,这辈子也别做错什么事才好,不然这下场兴许比我还凄惨。”
晏回回头去瞧,唐宛宛站在他身后两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微微抿着唇,视线在他脸上晃了一圈,定在了德妃身上。
有那么一瞬唐宛宛想要开口分辩两句,话没出口又咽了下去,心忖她明明已经为后五年了,德妃嘴里却喊她为“贤妃娘娘”,仿佛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过去,要么是她病得糊涂了,要么便是失心疯了。
可她说得不对,魏家抄家是因为魏大人结党营私、卖官鬻爵、谋逆不轨,按律当诛族的,朝中大臣提议流放三千里,陛下却也没有这么罚,只将魏家家产充公,遣回祖地,已经是最轻的罚了。
唐宛宛还是忍不住给陛下说了句好话:“陛下没有将你软禁,宫外的宅子都置办好了,只要你想出宫随时都能……”
“你住口!”德妃眸色蓦地一厉:“我与陛下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是我最先跟在陛下|身边的,你们都是后来的,要走也该是你走,嫔妾纵是死也要死在宫里。”
说得像是自己抢走了她的东西似的。唐宛宛闭上嘴不说话了,心里拧巴得厉害,烦闷又憋屈,既心疼陛下,还有一点点可怜她。
晏回握住她的手摩挲了两下,把她从身后拉上前来。
“嫔妾至今也想不明白我除了那件事以外,还做错了什么……”德妃说着说着,眼神没方才那么清明了,口中话语也变得凌乱:“莫非、莫非是我向陛下提议让庶妹也进宫,陛下不高兴了?还是二哥犯了错,我给他求情惹陛下生气了?……我还做了什么呢……”
德妃哭得伏倒在地,又膝行了几步上前来,生生把唐宛宛惊得倒退半步,听她几若癫狂地说:“我给钟昭仪使过绊子,我杖毙过宫人,惹陛下生气了,我都改了!这么些年韶寕宫再没死过人!我没错的!我错了什么呢!”
桩桩件件都不算上大错,可人心最是难测,只要离心离德,感情便不能一如往昔了。
寝宫内的宫人跪了一地,明明一屋子满满的全是人,却一点声响都没有。德妃神台清明了两分,收起了癫狂之态,复又浅浅笑开:“皇后娘娘可别像嫔妾这样犯蠢,你入宫这六年来,陛下统共只赏过你十一回,嫔妾都给你记着呢。呵,连陛下|身边的奴才都比不上,这哪里是真心的喜欢?不过是把你当个玩物逗弄……这六年,你爹的官衔也不过从从三品擢至正三品,陛下这是防着你家呢。”
道己在一旁垂着头充柱子,听得眉眼恹恹,说这个真没意思,连陛下自己都是皇后娘娘的,大皇子一出生就被定为太子了,赏不赏的又有什么分别?皇后娘娘又不是缺衣少食了,再多的奇珍异宝给她也得在库房里积灰,陛下和娘娘相处起来跟民间夫妻似的,再提这个“赏”字反倒生分。
再说唐大人官位没升,说到底是因为唐大人其人能力不行,什么样的本事配什么样的职,官位再高就要出差错了。
晏回没作声,扯唇笑了笑,只觉意兴阑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呢?亲手把自己所有的前路后路都堵死,半点余地都不留,不悔过自己的错误,只细数别人的亏欠,不想着自己如何才能过得更好,只心心念念想着如何让别人过得不好。
德妃抬眼瞧去,只见陛下和唐宛宛也不作声,眼底竟还透着两分悲天悯人的味道,仿佛这场戏里就她一人在扮丑。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德妃冷得浑身发颤。她蓦地抽出发上金簪,直起身便朝着唐宛宛面门刺过来,声音尖利如恶鬼:“你为什么要来!为什么是你!就算是钟昭仪,就算是冯赵美人那几个扶不上墙的东西也比你好!为什么偏偏是你!”
晏回自方才意识到她神志不清之后,便没放松过警惕,见状忙把宛宛扯到身后,自己跟着往后退了两步。
道己脸色遽变,忙喝道:“来人!快擒住她!”
德妃病了两月,身子虚弱得厉害,几个嬷嬷手忙脚乱地制住她,将她头上簪钗都取了下来。
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以为自己活得比谁都要明白,却总是做些糊涂事。话说到此,晏回实在呆不下去了,带着宛宛就要离开。
方走出两步,德妃又幽幽开口:“我爹鬼迷心窍犯下错事,嫔妾也不为他辩白。却想问陛下,若是皇后娘娘家中谋逆,陛下是否也会一视同仁?”
晏回顿住脚步,不假思索答:“唐家安分守己,定不会如此。”
德妃不甘心地又问:“那若是唐大人卖官鬻爵,陛下又该如何?”
晏回眉梢微挑,垂眸思量片刻,仅有的两分踌躇也没了:“朕会多犹豫些时,但结果不会变,按我盛朝律法问责。”
大殿之中所有宫人愕然不语,胆大如道己的甚至抬起了头,只见陛下神情淡然,口中所说却掷地有声:“晏氏江山应千秋万代,不能毁在朕的手上。”
德妃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气力,怔怔萎在地上。唐宛宛还没回过神来,便被晏回揽着往殿外行去了。
御辇里燃着暖炉,在韶寕宫里呆了没多久,车上的热乎气还没散去。晏回知道她有心事,却一直没等到唐宛宛开口,她窝在他怀里,只顾捏着他的手指玩。
晏回常年握笔,指间的薄茧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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